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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靠手艺吃饭-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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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这图什么啊,光切药房就少了近二百斤的药材,算他一次盘点能虚报五六十斤的药材,这也要四个来月才能整出二百斤啊。
  有这么闲情逸致去干点什么不好,冒着被发现被驱逐的风险来报复他?
  这不像是做事力求稳扎稳打的卢致明能干出来的事啊……
  还有这处理方案,也怪怪的。
  于情于理,他这个“受害人”也应该有调查处理这件事情的资格。
  就是没资格处理,知晓完整事情经过总是可以的,可现在呢,扔给他一句卢家兄弟俩和小余三人狼狈为奸,共同逐出制药村就完事了?
  他没空把这事扔给陈岁阳他理解,可为什么要这么着急?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多留卢家兄弟俩几天也掀不起多大的波澜啊。
  还有小师弟们的态度,见着他跟见着鬼似的。还嘴误提到了韩字,这村子里姓韩的,除开韩松也没几个了……
  反常,太反常了。
  董传林脑袋快炸了,他快马加鞭冲回屋子里,一推门是扑面而来的饭菜香。
  “快来吃饭。”陈岁阳给他递筷子。
  舟车劳顿董传林至今滴米未进,一闻到饭菜香他浑身都来劲了,拼命叫嚣着先填饱肚子再说。
  秉承着吃饱饭好干活的理念,董传林二话没说接过筷子就是一顿狼吞虎咽。
  陈岁阳见状急了,忙不迭加快进食速度。再慢一点,恐怕连菜汤都没得剩,只留下两个空盘子。
  两人你追我赶,生生比平时少用了一半的时间。放下筷子,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想动。
  陈岁阳扬下巴:“饭菜是我打回来的,碗筷该你洗干净送回伙房去吧?”
  “先歇会。”董传林懒洋洋地赖着,没打算推脱。受惠干活再正常不过。
  不过干活之前,他想先把萦绕在脑海里的几个问题搞清楚。
  “卢致明这事全是你负责的?厉害啊,效率这么高,才几天啊就都处理好了。”董传林靠着椅背,慢慢悠悠地夸捧。
  陈岁阳顿了顿笑了:“……也没有,处理了有些时日。”
  “这样啊,可小师弟们说的和你不一样啊——”董传林直起身子,“别谦虚了,赶紧把你英勇无比的破案方法告诉我,卢致明那家伙怎么就乖乖承认还甘愿离开?这完全不像他性格啊。”
  陈岁阳眼睛快速眨两下,伸手去够桌上的水杯。
  董传林倏地站起身,长臂一捞杯子到手,“先说!说完才有水喝。”
  “别闹了,赶紧给我。”陈岁阳喊了几声他都没反应,“没见过比你还固执的人。”瞥他一眼又说道:“事情都解决了还纠结什么呢,自寻烦恼。”
  后半句话明显带着点嫌弃的味道,可董传林一点都不介意,慢条斯理说道:“你是不想旧事重提还是一无所知呢?”
  对方的表情有些微妙,董传林继续说:“我猜是后者。”
  “猜什么猜,除了我还有谁……”
  “韩松。”董传林直接打断他的话,肯定道。
  陈岁阳还想辩驳,话到嘴边又改口:“你都知道还问什么问,耍我玩呢。”
  “这事他怎么掺和进来了?谁给他的权利管我们的工作?你也不看着点,不能因为他是我家属就让他操劳这么多啊——”董传林又震惊又生气,每天忙得要死还爱操心这么多破事,他不累谁累。
  “呦,还心疼上啦?”陈岁阳咂嘴:“我倒是想拦啊,那也要我能拦得住啊。你家韩松什么性格你不清楚?再说了,有傅叔撑腰秦叔支持,权利这事不就一句话的事儿。”
  董传林无处反驳,转个方向逼问:“他来都干什么了?把你知道的一字不落说清楚。”
  “该说的我前面都和你说了,剩下的我是真不知道。”陈岁阳有些无奈。
  “你再好好想想。”
  陈岁阳望着他长叹一口气,嘟囔着自己造了什么孽摊上这么个室友。
  “卢致明还坦白,当初你在切药房操作测验时刀坏了的事是他干的。”
  董传林舔了舔干涸的唇,随即跑去打开衣柜门,在里面扒拉一会举着一个小东西问:“你是说这个?”
  他手里的是一截圆木头,在切药刀里做活动关节的。
  陈岁阳点头:“对,就是这个。卢致明说这是他特意找的相似木头,韧性和坚硬度都较差,就是为了让你失误。”
  董传林若有所思地坐回椅子,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都在神游状态。
  他不信这事是卢致明好心自己主动坦白的,肯定是有人特意逼问。若是不提起这件事,董传林都快忘了,可有人却还惦记着,还在为他求真相……
  “他为什么不说呢……”
  又不是什么坏事,干嘛要藏着掖着。又不是外人,干嘛要小心翼翼。
  “怕你知道有心理负担呗。”陈岁阳趁他不注意抢过杯子,边悠哉喝水边说道。
  一语道醒梦中人,董传林走出迷雾,他垂头喃喃:“可我现在也没好到哪去啊……”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离小虐的情节还有那么两三章的,但为了章节连贯性,只好提早提醒。


第92章 第 92 章
  “秦叔。”董传林推开书房门。
  秦主管颔首让他坐下,接过递来的账单抬眼看他:“怎么,听说你昨日一回来就心情不好?”
  “……”董传林撇嘴嘟囔:“小师弟嘴真够碎的。”
  秦主管笑着拆穿:“你闹腾的这么欢,还不许别人埋怨两句。”
  董传林丧着脸辩解:“哪有,我就是没笑罢了,又没骂人……”他也不知道原来他在小师弟们心中威严这么高啊。
  “你自个回去好好看看自己的脸,面无表情可没比骂人好到哪去。”
  有自知之明的董传林选择沉默。
  见他不说话了,秦主管笑了两声,把账本合上说道:“都要成亲的人了,做事还如此毛毛躁躁,这点你可得像松哥儿好好学学。”
  “……好。”他嘴上应着好,心里嘀咕不停。
  害他毛毛躁躁的一半原因都来源于对象,这让他怎么学。学他爱瞎操心,还是学他独断专行?
  说教的话题没人爱听,秦主管不想当惹人烦的长辈,换个问题道:“成亲日子订好了吗?简洁到请帖都没了?”
  “有有有。”董传林顿时恍过神来,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甩脑后了。他连忙从衣襟内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请帖,起身站直双手捧上:“九月十八,请秦叔喝喜酒。”
  “还剩不足四月,回头我让莫叔别给你排周期长的单子,若是误了婚期我可不知如何向松哥儿交代。”秦叔调侃中充满暖心。
  董传林跟着莫师傅学习已有大半年,浅显易学的莫师傅都手把手地教,剩下的行业窍门和精髓只有自己一点点的悟。
  无论是莫叔还是秦叔亦或者是掌柜,对董传林都很宽容很看好,手里的项目单子都毫无保留,尽可能地让他成长。
  这一番亲儿子的待遇足以让众多学徒羡慕红眼,好在他不是最特殊的,因为董传林的室友陈岁阳,也同样是好命的娃。
  虽说他只是秦叔手底下的小跟班,但明眼人都知道秦叔这是在言传身教地带徒弟。
  有陈岁阳陪着,学徒们对董传林羡慕嫉妒恨的心理减少几分。
  毕竟独一份的厚待是可遇不可求,可有两人都能受到重视,说明努力还是有希望的。
  秦叔是个直爽人,董传林也不跟他客套,颔首真诚道谢,迟疑一会他开口:“秦叔,卢致明的事儿——是我失职了,让您受惊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他弯腰致歉。
  秦叔抬手示意他起身,“你都知道了?”
  “嗯,我全知道。”董传林着重强调:“韩松办的事儿我也知道了。”
  秦叔惊奇地挑眉,随即反应过来:“看来我得多练练岁阳,这么快就被你套出话来。”
  “是我们太熟悉了,你们又没串好词他自然很快穿帮。”董传林解释。
  “松哥儿来去匆匆,时间都花在调查一事上,哪来的时间串词啊。”秦叔叹一句:“你也够机灵的啊,看来应该不会随便被人哄了去。”
  “秦叔您又说笑了。”董传林抿嘴笑笑,“您知道松哥他……和卢致明说了些什么吗?还有……他为什么要你们都瞒着我?”
  “想知道直接问他去啊,你俩都快成一家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秦主管有意调侃,笑了两声后又正经说道:“感情最怕猜测,你可别犯傻。”
  ……
  犯不犯傻董传林不知道,但他很清楚地感觉到,他会想韩松,很想很想,惦记他的次数越来越多。
  董传林回想他回来的这段日子,他把这份思念成疾归结于搬新屋的原因。
  他上回和韩松要搬去他那儿住并不是说说而已,他是真心实意想搬过去。
  于是回来没几天,董传林就开始收拾行李打扫卫生,为搬家做准备。
  为此,陈岁阳怨言颇深。
  他明里暗里问了好几次是不是他打扰到什么,为什么好端端要搬走,重点是要在韩松不在的时候,脱离舒适的住所去到孤零零的屋子里。
  董传林被他说笑了,带着笑意道:“你不怕韩松吃醋,我还怕你以后的对象吃醋呢。”
  “就数你鬼灵精怪油嘴滑舌。”陈岁阳瞬间红了脸,声音弱了几分:“远在天边的事呢,尽瞎操心。”
  “哈哈哈——”董传林笑着拍他肩头,另只手指尖捻来捻去,嘴里振振有词:“老夫掐指一算,你即将迎来桃花运,是上天注定的缘分,你就等着抱得美人归吧!”
  “算得有准吗你。”陈岁阳撇嘴嫌弃状,垂头时却偷偷弯起嘴角。
  搬到韩松的房间后,董传林的思念之情时强时弱。
  看到他书桌上熟悉的摆件,两人共同挑选采买的物件……亲切又温馨,仿佛人就在身边,天黑便会回家。
  可每当天真的黑了,夜深人静时,董传林又开始想了,像是心尖偷偷溜进好几只蚂蚁,微弱细小又无处不在。
  他搂住韩松枕过的枕头,深深一嗅,除了枕头本身散发出的草药香别无其他。
  狠狠地揍了几拳枕头,董传林郁闷的心情才稍缓。又细心地将枕头抚平,搂着枕头进入梦乡。
  梦里张开双臂拥抱的是远方的人。
  清闲的日子没过几天,董传林被安排去到百里之外的药材市场采购。
  时长两月的行程收获颇丰,除了优质的药材外,他所遇到的人和事都让他难以消化。
  秦叔书房,汇报完采购情况,董传林沉默片刻后开口:“我见到卢致明了,在药材市场。”
  秦叔和莫叔相视一眼。
  “他跟随的不知是哪家药铺公子,采买了大批的骨伤外伤的药材。”董传林说。
  秦叔两指微屈在书桌轻叩,“是余庆堂的小少爷。”
  “余庆堂?”董传林不可置信:“他居然攀上高枝……”
  月禾国药铺三足鼎立,名列前茅的是给皇宫供药的济民堂,薏草堂与余庆堂旗鼓相当,一直以来都是死对头。
  把卢致明驱逐出制药村后,秦主管命人将他的所作所为透露出些许,同行们不可能没得到消息。
  短短几月,卢致明能获得余庆堂小少爷的重视,全程参与采买,这事绝对不简单……
  思索片刻,董传林蹙眉道:“我不解,骨伤外伤药虽是常用药,但也无需大量囤货,他们这次采买数量如此巨大,暗中是否有玄机?”
  指关节叩击桌面的频率加快,秦叔缓缓道:“具体事由我也不知。掌柜正在赶来的路上,不日便可抵达,到时一切便能知晓。”
  “他与你说话了吗?”一直安静在听的莫叔突然开口。
  董传林蹙眉深思后摇头:“没单独说话,只擦肩而过。”
  “此事你别乱想,等掌柜来便是。”秦叔再度重复。
  董传林心中虽然充满疑惑,但他还是点点头没多言。
  灰房间的路上,他反复想起卢致明与他擦肩而过时,卢致明所言的一句风牛马不及的话。
  “人生哪能尽得欢。”
  当时的风很大,董传林却听得一清二楚。
  直觉告诉他,这话就是说给他的,而且与工作无任何瓜葛,单指董传林整个人。
  似提醒,又似诅咒。


第93章 第 93 章
  尹掌柜的抵达时间比众人预想的都快。
  清晨太阳刚探出头,尹掌柜顾不得一路风尘仆仆的辛劳,吩咐小厮将人召集。
  董传林睡眼惺忪,跟在陈岁阳身后迷迷糊糊地进书房。
  陈岁阳手刚搭上门栓还未还得及敲,小厮便心有灵通地将书房门敞开。
  尹掌柜坐在秦叔常坐的书房主位,秦叔携制药村各管事坐落客座。
  众人皆沉默着,面色冷淡带着肃意。
  “你们俩赶紧坐下。”尹掌柜揉揉眉心,疲惫道。
  两个年轻小辈在一众前辈管事面前渺小至极,没心情深思,两人忙不迭在早已准备好的位于门侧的凳子坐下。
  待两人落座,尹掌柜开腔,询问制药村的库存问题。
  紧接着众人纷纷发言,语速快而密。尹掌柜侧耳聆听,在他人汇报完毕后又提出新的问题。紧接着又是一轮又快又密的回答。
  纵然董传林与陈岁阳跟随学习大半年,在很多方面都能分担重担,但如今这番对话他俩却是一句话都插不上嘴,更别提帮忙了。
  刚开始两人还能听懂,到后面直接云里雾里,只见主事们你言我语没有停歇。
  无论怎么努力都跟不上节奏后,董传林彻底懈怠,思绪有些飘远开始游神。
  眼神落在位于斜前方的男子身上,光看他坚实宽厚的背影,纵使是不认识也能猜出几分他归何处管。
  韩松还在护卫队时,董传林去玩过几次,对他有印象。
  他是如今护卫队的队长,来制药村已三四年之久,却一直平平无奇。
  韩松在带着韩婶归家养伤前,特地向傅叔举荐了他,他因此展现才干,成了傅叔新的左膀右臂。
  董传林觉得有些奇怪。
  如此严肃重要的场面,为何傅叔自己不来,反倒让手下来,虽说他有说话权,但与众位管事平起平坐还是不够格的。
  陈岁阳也心不在焉,他用手肘碰董传林,微扬着下巴让他看男子方向。
  董传林又多看了几眼,朝陈岁阳颔首表示知晓。
  商谈结束,尹掌柜不耐地将众管事赶去吃早饭,留下了秦主管和不知所云的两人。
  “你们俩坐到前面来。”
  董传林和陈岁阳相视一眼,起身坐到秦主管身侧。
  “大金国又开始闹腾了,傅叔已连夜赶去淮城。晖王派的人应该还在路上,你抓点紧赶马车回去还能道个别。”
  虽然尹掌柜的话没指名道姓,但秦叔与陈岁阳都齐刷刷的看向董传林。
  旁人都十分清醒,只留董传林懵了。
  闹腾什么?又打仗吗?什么叫道别?是说根本没有挽回的余地吗……
  尹掌柜留他消化,接着说道:“此次大金国准备充分,定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一定要确保药材充足。秦叔你亲自去点一遍数量,然后……”
  剩下的话董传林听不清了,他的耳朵像是自动设置屏障,将一切无关紧要的事情都格挡在外。
  他的脑海里独独飘荡着方才尹掌柜简短的话。
  “抓紧回去还能道个别……”
  倏地,他似打通任督二脉顿时清醒。猛地起身,扔下句“我先走一步”后甩门而出,屋外守门的小厮吓了一跳。
  屋里剩下的三人则淡定得多,望着门口沉默良久,尹掌柜轻叹一声。
  董传林不知道他一路上催了多少次车夫快些再快些,他甚至恨不得自个策马,可惜他不会,他只能呆坐着等待,措手无策地等待。
  车夫狂甩鞭子,骏马一路飞驰。
  抵达董家门口时,未时刚过。车夫提醒他可以下车了,董传林却磨磨蹭蹭半天。
  董传芳闻声而出,看见熟悉的马车后欣喜地喊:“传林,是你回来了吗?”
  “姐,”董传林下车,与车夫道谢后他问董传芳:“韩松人呢?”
  “你这孩子——”董传芳被气笑了,手点着他额头:“一回来就问松哥儿,也不知道藏着点,被爹娘听见又少不了一顿训。”
  董传林抬高声音:“姐,你快告诉我,韩松呢?”
  “在、在家啊。”董传芳一惊,说话磕磕绊绊:“他还能去哪啊。这几天韩婶又病了,他照顾人都来不……及。”
  还未等话落,眼前的人已经跑远了,只留下一个黑影。
  不用想都能猜到他是去找韩松了。
  董传芳无奈地笑了,喃喃道:“跑这么快也不跑摔着,毛手毛脚的……”
  跑到半路,不远处便是韩家,院门大喇喇地敞开,眯起眼细看还能瞧见有个人蹲坐在水缸边。
  董传林大口喘气,热辣辣地太阳直射他嗓子快冒烟了,一日未进食的肚子扯着嗓子奏反抗曲。
  步履变得沉重,看见他背影的那一刻,董传林脑袋放空了,他什么都忘了,呆呆地走去。
  韩松听到越来越近脚步声回头看,他惊奇地挑眉道:“你怎么回来了?”
  董传林倏地鼻尖一酸,双手一张扑过去,不管不顾地紧紧搂住他,闷闷道:“韩松,我想你了。”
  短短几字直击内心,韩松没回头反手将湿衣服扔回盆里,专心看眼前人。
  想象中的腻歪没持续多久韩松便催着他回家,董传林不情不愿说等他洗完衣服再回,还扯个理由说一个人回家太危险,要有人送才行。
  想找理由的人什么瞎话都能乱扯。
  韩松催了几次都没反应,无奈只能加快洗衣速度。盆里装的是叶淑华刚换下的衣服,数量不多。这几日她常出大汗,每每都能将衣服汗湿。
  董传林坐在石凳上撑手臂看美男昏昏欲睡,刘月衣袖高挽脚步飞快气势汹汹。
  “董传林!”刘月生气归生气,理智还是在的,顾及病号韩婶在家,她声音压得很低,显得面部表情有些狰狞。
  “你一声不吭回来,不先和爹娘打声招呼就跑到别人家里像什么话?!赶紧给我滚回家去。”刘月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她拉起董传林的手,边扯着走边朝韩松说道:“你董叔发大火非得让我把人带回去,我也没办法,你慢慢洗衣服吧,人我带走了。”
  她转头语气瞬间翻天覆地:“还磨蹭什么呢赶紧走,想你爹拎着扫帚来找人不成?”
  韩松手刚伸出,嘴唇微张还未出声,人已经出院门了。
  细碎的念叨声顺着凉爽的源源不断传来。
  韩松轻笑一声把手放下,坐下继续洗衣服。
  他刚准备洗衣服时就瞧见董光承去了菜田干活,两人还打了招呼,董叔干活没到太阳落山都不舍回家。这会儿他怕是在锄地呢,或许连儿子回来了都不知道。
  半拉半扯的将人弄回来,刘月的怒气在路上消耗大半,她一边喘粗气一边质问:“说吧,你好端端回来干吗?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事啊。”董传林咧嘴笑,“儿子就是想您了。”
  “你给我好好说话!”刘月板起脸。
  “行吧,那我说实话您别生气。”董传林支吾道:“我猜想着喜服快做好了,刚好有空就回来试穿一下,万一不合身什么的也好拿去改啊。您说对不?”
  “少给我扯。”刘月脑袋清醒,“你什么德行我这个当娘的会不知道?给我说真话。”
  董传林摊手:“我说的就是真话啊。”话完他没给刘月机会张口,摸着肚子可怜兮兮道:“娘,我饿了。”
  到底是亲娘,一听见孩子喊饿什么事都抛脑后了。刘月忙不迭去灶屋给他找寻食物。
  怕儿子等待太久,刘月没弄太费时的吃食,直接把留给他爹和他哥劳作回来吃的绿豆汤端上桌,外加早饭剩下的两个小红薯。
  吃饱喝足,董传林满足地叹一声,端起碗筷刚离坐就被摁回去。
  “现在该说了吧?”刘月还是没放弃。
  “娘——”董传林佩服刘月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毅力,可他并不想配合。
  “我该说的都说完了啊,你想想我和松哥感情这么好,肯定希望成亲能事事顺利啊,回来试喜服揪细节不是很正常嘛?当初您不还遗憾我没时间,现在我回来了您又不满意,这不是在为难我。要不我现在回去?”
  刘月顿住了,欲言又止,可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董传林趁虚而入,不给她还嘴的机会,“外面太热了,我赶路出了一身汗,要不您先想想我先去冲个澡,实在是受不了。”
  “……行,那你赶紧去。”刘月被他的一长通话说晕了,懵懵地顺着他的话说。
  “好嘞!”董传林如脱缰野马跑去水缸边,飞快地洗完碗筷,他手搭在衣服带子上嚷嚷着热边大步往后院走。
  刘月在原地愣了一会后准备去干活。
  刚转身,大儿子带着一身热气进院子。刘月连忙给他倒水,帮他把背篓放下。
  “今儿的太阳可真毒啊。”董传良端起杯子一口饮尽,抹抹嘴巴说道:“娘,村子里是来了贵客吗?”
  “没啊,没听说。”
  “那就奇了怪,”董传良不解:“我回来时看见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骑马进了村子,那模样一看就是练家子,我还以为是哪位贵人的护卫呢……”
  “不会是来找传林的吧?”刘月有些慌张。
  “传林回来了啊?”董传良声音高了几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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