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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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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如果出意外死了,名下所有的财产都会折成现金,成立一个慈善机构,其他人拿不到一毛钱,那么绑匪到底图什么?他们甚至有办法让一辆拉了手刹的车子自己跑了?”韩致远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所以绑架不成立。”江宁默默地盯着那两个字,恋恋不舍地在上面打了个叉,这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分析不能用科学来解释,而他们的麻烦也越来越大了。
“下面所有的原因,穿越,自然灾害,ufo等等,都只能造成一个结果,”江宁画下一个箭头:“我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现在面临的问题是,语言不通,文字……”
韩致远适时提醒他:“看得懂一点点。”
看得出韩总并不想承认自己在未来要变成一个目不识丁的文盲,江宁表示十分理解:“文字略懂,作为一个从小就打遍了各种疫苗的现代人,我觉得瘟疫并不是那么可怕,这点可以先观察一会,现在最重要的是。”
韩致远默契地接口:“我们被囚禁了。”
当务之急就是要逃出去啊,江宁扫平了地上的文字,长吁了一口气,打量着四周,道:“院墙高达两米,但是我们有一点优势,这里是隔离区,没有人看守。”
韩致远皱着眉:“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江宁仔细嗅了几下,有风从院子外面吹进来,其中夹杂了一点烟火的气味,还有一股难以描述的恶臭味,他迟疑了一会,才不太确定地道:“他们在焚烧什么?”
下一瞬,两个人面色都有点难看,在发生瘟疫的地方,焚烧的总不可能是纸钱,很快这个院子里的人都会相继死去,然后也被焚烧,到时候自然就轮到他们了,韩致远沉声说:“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然而说起来轻巧,两米高的院墙,赤手空拳肯定是翻不过去的,两人只能借助外物,韩致远看了看,扔下外套,挽起袖子,对一位病人低声说了一句:“对不住,借你的窝用一用。”
说着便动手把那个人事不知的病人拖到一边去了,然后将那空出来的栅栏挪到墙边,估计那些兵士原本是觉得这些人病得歪歪扭扭了,不可能有力气爬墙,所以根本没有料到这一茬,倒是方便了江宁他们。
两人把木制的栅栏摞起来,足有一米高,韩致远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挑眉一笑,痞帅痞帅的:“我先上去看看情况,没问题了你再上来。”
他说着,双手一撑,便爬上了栅栏堆,攀在墙头往外谨慎地察看了一会,动作利索,十分迅速爬出了围墙。
过了大约半分钟左右,一颗小石子从墙外被抛了进来,“啪嗒”落到了地上,江宁有一点紧张,毕竟他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干过爬墙这种事情。
他定了定神,瞟见韩致远扔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搭在肩上,学着韩致远的动作,爬上了栅栏堆,墙头上长满了滑溜溜的青苔,外面是一条长长的巷子,一米来宽,位置隐蔽,韩致远站在墙下,冲他低声说话:“下来,这边没有人。”
江宁把他的外套扔了下去,盯着两米多的高度咽了咽口水,拼了,咬牙用力一撑墙砖,身形腾空的滋味不太好受,好悬没摔个倒栽葱,已经是万幸了。
“走!”韩致远抓着他的手,两人便顺着巷子,往右边悄悄走去。
可能是他们运气还不错,出了巷子,便是一条小径,看得出平时少有人来,地上的荒草都长了膝盖那么高,稀稀疏疏的,再靠外是一条河,因为是秋季,水位不太高,缓缓地流淌而过。
这时天色已经近黄昏,夕阳西斜,橘黄的光线透过稀疏的树枝桠,在墙上扯出光怪陆离的阴影,韩致远迎着阳光,微微眯起眼来,低声问:“你会游泳吗?”
江宁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点头,语气迟疑:“小时候是学过,但是已经很久没有游过了。”
韩致远笑了,眼睛微弯,金色的阳光落在他的睫毛上,似乎在星星点点地跳跃,他说:“游过就行,人的行为是靠小脑记忆的,小脑是人的运动中枢,主管平衡及动作,比如游泳或者骑自行车,只要是学过就永远不会忘记。”
江宁表示受教了,心中默然,这是针对“海马区”迟来的反击吗?
天色渐渐擦黑了,韩致远与江宁开始顺着河流的下游走去,越走小路越宽,直到前方透出昏黄的火光,江宁心中一凛,那边必然是有人在看守。
韩致远回头冲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干脆现在就下水,江宁点头,比了个ok,韩致远转身顺着河道的斜坡就滑了下去,他紧随其后,滑到河中,激起一片轻微的水声。
韩致远抓住江宁,将一只外套袖子绑在他的手腕上,比了个手势之后,猛地潜入水中,江宁深吸一口气,也一头扎入河水中。
初秋的天气虽然还不算很冷,但是河水却已经有了刺骨的凉意,所幸水还十分清澈,他竭力憋着气往前游去,偶尔瞥到前方男人矫健的身影,便觉得有点心安。
也许是考虑到江宁的泳技不是很娴熟,韩致远每隔一小阵子便会停下来,等他换气,再继续潜行。
不知过了多久,江宁只觉得时间无比漫长,就在他怀疑自己快要撑不住了的时候,韩致远猛地拉住他,指了指前方的桥洞,示意他小心些,出口终于到了。
在得到江宁的回应之后,两人休息片刻,韩致远打了个手势,率先往桥洞游去,尽管河道水位不算高,但是桥洞太矮,已经完全被河水淹没了,这就意味着,桥洞这一段路程必须一口气游过去,不能换气。
韩致远自然是没有问题,但是江宁心里却有点七上八下,但是此时也没有别的办法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腮帮子鼓起来,活像只偷吃的仓鼠,正巧被韩致远看到,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在寂静的夜色中传了开去。
桥上登时就有人呼喝起来,糟了!两人一惊,忙不迭一头潜入水中,往桥洞中游去。
江宁暗暗憋着气,不停地给自己下暗示:快一点快一点,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出去了。
然而糟糕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江宁的错觉,这个桥洞长得让人难以忍受,他感觉自己憋气憋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似乎下一刻就要忍不住张嘴呼吸。
他机械地反拽住手腕上的袖子,脑子嘈嘈杂杂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一会想张嘴吸气,一会又想要不要干脆解开算了,他实在撑不住了。
就在这时,他被一股大力往前拖过去,头被托了起来,一个声音在他耳边不停地叫:“江宁?江宁?”
第4章 发烧啦
江宁懵懵懂懂地睁着眼睛,一脸茫然,直到视线慢慢聚焦在韩致远的略微焦急的面容上,他这才清醒过来,立刻大喘一口气,新鲜的空气猛地灌入肺腑,剧烈地呛咳起来。
韩致远见他没事,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半托起江宁往岸边游去。
一轮圆月挂在深蓝的天幕上,繁星点点,万物俱籁,只有虫子一声一声地嘶鸣,两人躺在河岸边恢复体力,静默无言。
过了几分钟,江宁爬起来抓了抓*的头发,看着挺尸状的韩致远,低声提醒他:“我们该走了。”
韩致远抬了抬眼皮子,伸出手来,江宁:“……”
看他一副你不拉我我就不起来的架势,江宁只得深吸一口气,认命弯腰握住那只手,暗暗使劲,嘴里喊着号子:“一二三,起!”
韩致远一个没忍住,“哈”地一声笑了出来,江宁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他的嘴,硬生生地把他的笑声堵在喉咙里,心有余悸地说:“老大,长点心吧,我们不是在旅游。”
韩致远挑眉,表情特无辜。
江宁极力忽视手心的热度,放下手来,在衣角上蹭蹭,若无其事地商量:“接下来我们往哪里走?”
韩致远正准备说什么,忽然,一声让人极其牙酸的吱嘎声响起,像是巨大的木门开启的声音,韩致远猛地拽住江宁,往树后一躲,两人心中一突,谨慎地互看了一眼,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江宁微微摇头,示意不要动,韩致远意会,两人就趁机将身形藏在树后,准备静观其变。
就在这时,他们看见城门口灯火通明,两列士兵先整齐地小跑出来,排列站好,一脸肃容,随后才有几名像是高官一样的人物,正在谈话,不时点头,相谈甚欢的样子。
大半夜的送朋友?江宁皱眉。
一阵夜风吹来,身上湿透的衣服顿时寒凉入骨,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突然,韩致远一把抓住了他的肩,江宁还没来得及表示疑惑,一个喷嚏声响起,尽管压低了声音,但在这寂静的夜色中还是引起了那群兵士的注意,齐刷刷地朝这边看过来,江宁眼睁睁地看着其中一名中年男人一抬手,兵士登时顺势而动。
江宁:“!”
“跑!”韩致远一把抓起他,转身就狂奔,江宁心中几乎要吐血,满脑子都是卧槽。
他发誓这是他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跑得这么快,手和脚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甚至能听到风声在耳旁呼呼而过,身后还传来那些兵士们的呼喝之声,狼群一般,但是江宁连头都不敢回,脑子里一片空白,心跳加速,仿佛下一刻就要从胸腔子里蹦出来似的。
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尤其是在生命遇到威胁的时候,两人不知逃了多久,最后江宁被韩致远一把拉住时,他懵懵懂懂地回过神,这才发现那群兵士已经被两人甩掉了。
江宁猛地咳嗽起来,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喘气,一边问道:“甩、甩掉了?”
韩致远往回看了看,点头镇定地道:“甩掉了。”
江宁脱力地跌坐在地上,撑着地面,苦笑道:“今天可真够刺激的。”
韩致远笑笑,还有心情调侃他:“看不出你居然能跑这么快。”
江宁连摆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回答道:“要不是今天有一群狼在身后这么追赶,我也不知道我居然有这种潜力,国家队没招我进去真是可惜了。”
韩致远大笑,两人休息片刻,开始讨论应该往哪个方向走。
“顺着河流走吧。”韩致远很认真地提议:“也许能碰到村子。”
江宁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然后他们就开始沿着河流出发了。
事实证明他们真是图样图森破,不知道是不是方向不对,他们一连走了四五个小时的路程,别说村子了,连小茅屋都没看到一间,两人只好咬牙撑着。
直到深夜,前方的山脚下终于出现了一个小村子的阴影,他们眼前一亮,心中狂喜,真有点久旱逢甘霖的意味。
韩致远镇定地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江宁自然没有意见,两人按捺住激动的小心情,向那个小得可怜的村子进发。
村子在浓重的夜色下显得十分安静,安静到草中的虫鸣清晰可闻,村子里没有一点响动,两人心中虽然疑惑,但是又抱着说不定大家都睡了呢的想法,心情忐忑地踏进了村子。
但是接下来发现的事实如同一瓢冰水,将他们的希望嗤啦一下浇灭了。
整个村子几乎十室九空,大部分的屋门都洞开着,门前荒草丛生,一派萧条之景,也有屋门紧闭的房子,但是门上挂着锁,很明显,这个村子已经荒废了很久,现在根本没有人烟了。
“应该是瘟疫传到了这里,有人被感染了,没被感染的都去逃难了。”江宁猜测说。
“不管怎么说,总之今天我们大概是不用露宿荒野了。”韩致远推开一扇门,门上灰尘簌簌而落,他还不忘回头笑着提醒:“这种地方,说不定山上还有狼。”
下一刻,一声野兽的嚎叫声远远响起,声音拖得老长,在寂静的夜里传开来,不禁让人毛骨悚然。
江宁:“……”
韩致远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差点没挂住。
江宁默默地走进屋子,月光从破烂的窗纸间照进来,可以略略看清楚房间的布置,房梁窗台上蛛网密布,到处都是灰尘,杂物凌乱地堆放在地上,箱笼大开,看得出这里的主人当时走得十分匆忙。
窗下有一张炕,足够容纳两个成年人并排躺下,这时江宁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竭力叫嚣着累死了,但他还是先脱下自己的外套将炕面扫了一遍。
韩致远关好门,回过身来看了看,说:“就这样吧,先休息。”
江宁点点头,把外套干净的那一面铺在炕上,然后躺了下来,闭上双眼酝酿睡意。
过了一会儿,才感觉韩致远在他身旁躺了下来,左手臂可以感觉到人体微热的体温,不知怎么的,江宁心中竟然有那么一点尴尬油然而生,真是脑子抽了。
他东想西想了一会,思考着现在的处境,又计划以后的出路,不知不觉中,困意如潮水一般袭来,江宁自觉凭着惊人的意志负隅顽抗了片刻,最后还是没扛住,兵败如山倒,干脆利落地投敌了。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带着朝气,在窗隙间肆意地射了进来,江宁才一睁眼,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眼泪差点没把持住。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捂着眼睛爬了起来,玛德,眼要瞎了。
江宁脑子迷迷糊糊的,打量了一圈陌生的屋子,到处都是杂物,几乎没有什么落脚的地方了,他有些迷茫地半睁着眼,愣愣地瞅着,脑子里边一团浆糊似的,不知今夕何夕。
直到看到身旁躺着的韩致远,江宁才有点儿反应过来,抹了一把脸,心如死灰,原来不是梦啊……
他坐了一会,便轻手轻脚地从韩致远身上临空翻了下去,轻松落地,推开屋门,昨晚因为光线太暗,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打量这个地方。
朝阳从东边慢慢升起,温暖灿烂的光线洒落一地,所有的东西在这光线下拉出了细细长长的影子。在江宁这个位置,可以看到整个村庄的大概。
村子不大,一眼望去,只有十来户人家,一条淙淙的溪流从村子中间流过,上面架着弯弯的石桥,因为村子的荒废,此时已经杂草丛生,无人管束的野草藤蔓放肆地到处攀爬,整个村子显示出一种无力的萧条凋敝,像一个垂垂老矣的病人。
村口立着一块石碑,江宁走过去,扯掉上面的枯藤,拨开荒草,看见石碑上刻着三个不大的字:小橋莊,小字部分已经被风雨磨平,看不清晰了。
他直起身来,望向远处,山峦重重叠叠,掩盖了他们来时的那条路。
江宁叹了一口气,转过身,一个佝偻的身影悄无声息地站在他后面,浑浊的双眼由下往上看着他,直愣愣的。
他的心猛地提了起来,又一看,那只是一个老人而已,这才放下心来,默默吐槽,这种走错剧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一秒钟穿越到恐怖片么?
老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一会,似乎在确认他的来历,然后就佝偻着腰身,背着手慢慢地往村子里走了。
江宁若有所思,看来这个村子并没有彻底地荒废,至少还有一户人留下来了。
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他一面想着,一面往他们之前借宿的那所房子走去。
进了屋子,韩致远竟然还没有起床的意思,江宁心中奇怪,居然这么能睡,他走上前去,明亮的阳光落在韩致远的面容上,蒙上了一层不正常的绯红,眉峰微微皱起来,似乎有点难受。
江宁觉得有点不对,心里一紧,把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滚烫,且有些湿汗黏在手心。
发低烧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要是放在以前,就是两粒感冒药的事,然而现在,环境简陋,要什么没有什么,这个麻烦还真是大了。
江宁有点发愁,当务之急自然是退烧,他想了想,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好半天,终于找到一些稍微干净的麻布,到河边洗干净了,回来给韩致远敷在额头上。
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应该没有问题,江宁心里嘀咕着,死马当活马医吧韩总,看不出来挺强壮的一个人,身体竟然这么娇弱?
做完这些,江宁就出了门,他准备去找村子里最后的那一户人,不管怎么样,韩致远目前的情况都不算乐观,光靠物理退烧估计是没有什么用的,总要想想别的办法。
同时他心里打定主意,以后如果穿越回去了,一定要记得找韩致远重新好好讨论一下薪资的问题,毕竟自己在关键时刻是一个多么靠谱的下属啊。
所幸村子不大,不一会儿,江宁就找到了那个老人,他正背对着江宁,蹲在一小片菜园子里,仔细地扎篱笆。
说实话江宁心里还是有点慌,总觉得这个老人画风不太对,生怕他一转过来没有脸或者满脸是血什么的……
打住!江宁快被自己的脑洞吓到了,及时掐断了思维发散的翅膀。
虽然知道语言不通,但他还是准备试试,清了清嗓子,江宁笑得和蔼可亲:“老——”等等,古人怎么称呼老人来着?老爷爷?这一刻,他不禁在心里狂喊:导演!给我剧本!求你了!
第5章 干活啦
当然不会有个导演飞奔过来送剧本,江宁最后自己想了想,决定换个称呼:“老丈,我兄长病了,请问您这里有没有姜?”
老人慢腾腾地扎着篱笆,像是没听到似的,江宁等了又等,就在他怀疑老人是不是年纪太大有点耳背的时候,老人撑着篱笆站了起来,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去,将手中的篱笆桩费力插|进泥土中。
约莫是年纪大了,力不从心,老人试了几次,那篱笆桩都只入地一两分,一松手就歪歪扭扭地倒下来,老人不厌其烦地重新扶起,继续刚才的动作。
江宁微笑着道:“我来帮您吧。”他说着上前一步,去接老人手中的篱笆桩,老人也不拒绝,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手,站到一旁观望。
江宁毕竟是个青壮男子,这种事情对于他来说简直是小意思,稍稍费力就将篱笆插得整整齐齐的,又顺便帮老人把篱笆整理好。
老人这才抬起头来打量了他一眼,终于开了尊口:“候着。”他的口音很奇怪,听起来有点晦涩,虽然音调对不太上,但是江宁好歹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心里简直万幸。
老人说完便慢腾腾地转身进了院子,江宁就在外面等着,这一等就是小半个钟,就在他心中怀疑老人是不是放了他的鸽子的时候,院门吱呀一声开了,老人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姜汤出来,递给了他。
江宁对自己刚刚的想法唾弃了一番,接过姜汤,又道了谢,这才健步如飞地往来路去了,希望韩致远这会没有被烧傻。
还没靠近屋子,就听到韩致远在叫他的名字:“江宁!江宁!”
他赶紧走过去,口里应道:“我在这儿,怎么了?”
见到他,韩致远这才松了一口气:“你去哪了。”
“等会说,你先把这个喝了。”江宁把姜汤递给他。
“这是什么?”韩致远半带迟疑地盯着那碗微微泛黄,还冒着热气的水。
“姜汤,我看你有点发烧,去一个老人那里弄来的。”江宁解释。
听了这话,韩致远把姜汤喝了,这才问道:“村子里还有人住?”
“是,”江宁接过空碗,道:“只有一个老人。”如果老人还有亲人的话,估计也不会这么大年纪自己出来打理菜地了。
韩致远发着低烧,自然不能赶路了,况且他们现在还没有什么目的地,江宁觉得先暂时在这里停几天也没事,说不定还可以跟那个老人打好关系,了解了解这个地方。
坐在门前的石墩上,明媚的阳光洒落下来,秋风习习,树影婆娑,江宁望着这一派大好秋景,有点发愁。
“怎么了?”韩致远问。
江宁拍了拍身旁的木椅,示意他坐下来,然后才说:“我觉得如果把这个世界看做是古代中国的话,我们现在大概是在偏北的位置,因为通常来说,只有北方人才睡炕,这里又有瘟疫蔓延,我们接下来应该要往南边走才行。”
韩致远点头,表示赞同,江宁又说:“我觉得现在最大的难题是,怎么去,光靠两条腿太不现实了,况且现在是秋天,北方的冬天来得早,再有一两个月,天气就该冷起来了,到时候更加寸步难行。”
这些问题确实是横亘在两人面前最重要的几个,两人想了半天,也没有解决的办法,最后只能达成走一步看一步的共识。
“我们错了,实际上现在应该有更困难的问题才对。”韩致远突然说道。
下一秒,两人的肚子同时响了起来,江宁深以为然:“是的。”
认真算起来,他们已经有将近二十多个小时没有吃东西了,如果说之前是因为情势紧张而忽略了这个,那么现在一提起来,胃里的那种铺天盖地的饥饿感简直让人无法忍受,胃酸仿佛要把胃壁融化了一样。
韩致远刚刚喝了一碗姜汤,好歹能撑住一点,他站起身来,四下环顾了一会,说:“我去看看能不能弄点吃的来。”
过了约莫快一个小时,韩致远才回来,手里端了一个碗,塞给江宁,言简意赅地说:“吃吧。”
粗糙的瓷碗,上面还缺了几个口子,里面盛着满满一碗温热的粟米粥,一股子属于米饭特有的清香扑鼻而来,江宁只觉得自己的胃液已经开始疯狂地翻滚起来了,几乎要顺着喉道爬出来。
放在以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对着一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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