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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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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放在以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有一天会对着一碗白粥流口水,真是世事无常。
  “你吃了吗?”江宁捧着碗问他。
  “我吃过了,你快吃。”韩致远扯了扯衬衫领口,表情轻松地催促。
  江宁几大口下去,粟米粥就少了半碗,强忍住翻腾的胃,他把碗递过去,说:“我吃饱了,剩下的你吃了吧。”
  韩致远难以置信地瞪着他,一脸懵逼,手还扯在领口上没放下来,整个人显得蠢蠢的,下一秒他就别过头去,面无表情,语气冷淡地说:“我不吃别人剩的,你要是不吃,就倒了吧。”
  “真不吃?”江宁转过去盯着他看。
  韩致远闭了闭眼睛,站起身,冷淡地说:“不吃,你倒了吧。”
  江宁立马跟着站起来,把碗捧到他眼前,做出一副沉痛哀求的表情,说:“求求你了,我实在吃不完。”
  韩致远没料到他来这一招,又是一脸懵逼,简直画风突变让人措手不及,他定了定神,看着江宁真诚的眼神,咳了一声,这才勉为其难地接过碗:“既然这样的话……”
  总之那碗粟米粥就这样被搞定了,两人默默地看着那个粗糙的瓷碗,颇有些意犹未尽,江宁开口问道:“你去找那个老人了?”
  “嗯。”韩致远把碗放在石墩上,坐了下来,看起来不太想多讨论这件事情。
  “你帮他劈柴了。”江宁语气肯定。
  “?”韩致远抬起头来,满脸都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江宁默默地伸手从他头发上摘下几根柴火的碎屑。
  韩致远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继续说:“我跟他商量过,如果把剩下的柴劈完的话,他愿意给我们一些火折子。”
  “这个不错,起码我们不用饿肚子了,”江宁很高兴,他想了想,又问:“你们怎么沟通的?他听得懂吗?”
  韩致远清了清嗓子:“毕竟这么多年的新(xiao)闻(shuo)不是白看的。”他话锋一转:“那个老人应该认识很多字,至少他以前是个文化人,比如秀才一类的。”
  江宁好奇:“你怎么知道?”
  “我进去过他的院里,看到他的其中一间屋子,里面堆放了很多书籍,好几个大书架,而且从他说话的口音来看,跟我们之前见过的那几个兵士不太一样,”韩致远分析着:“他的口音比较偏向于普通话,虽然音调和个别字有些差异,但是总有几个字是相通的,我们勉强能互相明白对方的意思,从这一点可以看出来,他说的也许是官话,而那些兵士说的都是方言。”
  听了他的话,江宁稍微放了心:“看来我们没有变成彻底的文盲,繁体字还是能看懂一点点的。”他说着又异想天开:“说不定改天我们能跟他借几本书来看看。”
  韩致远表示赞同,他一点也不想自己变成文盲好吗?韩总对于文盲两个字总有一种迷之纠结。
  既然未来看起来还是很明亮的,江宁就放松下来,进了屋子,想了想,摸遍了自己身上的兜,只有一部黑了屏的手机,完全没有什么卵用,他想了一下,还是把手机放下了,虽然这里早已经荒废了,但是作为一个21世纪的三好公民,他还是不习惯白拿别人的东西,手机算是给这户人家的补偿,反正用不上了。
  他从屋子里找出来几件成年男子的衣服,虽然不太干净,但是好歹能穿,毕竟西装衬衫在这里穿出去,走在人群中就相当于是在高喊着,我是个异类!我不是你们这里的人!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能就会比较血腥了。
  趁着太阳还好,江宁把找出来的衣服洗了洗,找根树枝晾了起来,看着自己的成果,神清气爽,觉得十分满意。
  韩致远一手枕在脑后,看着他里里外外地忙活,吐掉嘴里的草茎,站起来往外走,江宁这才想起来他还要去给老人劈柴,也跟在他身后准备一起过去。
  “你跟着我做什么?”韩致远很快就发现了他的存在。
  “我就随便逛逛。”江宁狡辩。
  韩致远望天:“我只是去方便一下而已。”
  江宁无辜脸:“那你快去,憋坏了就糟了,这种地方估计没得治。”
  韩致远:“……”
  他没奈何,在被迫撒了一泡尿之后,终于磨磨唧唧地到了那个老人的院子门口,还不忘劝江宁:“你回去吧,你在旁边我不习惯。”
  “你别看我就行。”江宁表情真诚,并且顺手帮他敲了门。
  这对话,不知道原因的人听到了还以为他们要去做什么不太好的事情。
  韩致远还要说什么,门吱呀一声开了,老人面无表情地出现在门口,慢腾腾地抬起眼皮瞄了他们一眼,见多了一个人也没说话,只是侧过身示意他们进去。
  院子不大,一应物什摆放得很整齐,门窗都开着,估计老人是想晾晾风,去潮气,江宁打量着,果然能看到一间屋子里放了几个大书架,架上密密麻麻地挤满了各种书籍。
  韩致远在旁边挥汗如雨,心里郁闷地想,真是够狼狈的……

第6章 吃饭啦

  韩致远劈了二十来分钟的柴,正停下来歇气的时候,江宁挽起袖子,二话不说从他手里拿过斧子。
  韩致远正要无情地严辞拒绝,江宁一句话堵住了他:“如果你要是再发高烧的话,我就先撤了。”于是韩致远败落,退位让贤。
  两人轮流足足劈了一个多小时,才把院子里剩余的柴都劈完,江宁揉着酸痛的手心,看韩致远从老人那里接过来两三个小圆筒形状的火折子。
  韩致远拿了火折子并没有走,而是又同老人说话,闲聊似的,尽管老人之前表现得十分冷漠,现在对他们的态度也稍微转变了一些,韩致远与他说上三四句话,倒是愿意简短地答上一两句。
  韩致远并不气馁,结束了对话之后,神情如常地过来对江宁说:“我们回去吧。”
  两人出了院子,江宁不无好奇地问:“你跟他说了什么?”
  韩致远笑答:“随便聊,尽量引得他多说几句话,我也好偷师,你说是不是啊外乡人?”
  他发出“外乡人”那三个字的时候,音调完全变了,同那位老人的语气几乎一模一样,虽然晦涩,但是又夹杂了一股子说不出的韵味在其中,江宁只觉得十分好听,表示颇感惊奇:“你还有这技能?”
  韩致远淡然如风地笑:“小事而已。”
  江宁:“……”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逼。
  两人一边扯淡,一边路过老人的菜园子,江宁还停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会,他之前为老人扎篱笆时没来得及细看,地里种的菜他大都不认识,有的叶子细细长长,像葱一样,有的矮矮胖胖,碧绿的叶子簇在一起,一棵棵整齐地排列着,显得十分可爱,还有的是藤蔓植物,有点像是野豌豆,攀爬在篱笆上。
  虽然都不太认识,但江宁还是扫到了几样比较眼熟的菜,比如冬寒菜以及大萝卜缨子,再比如葱姜蒜韭这些常见佐料,他微微松了一口气,知道有什么可以吃,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收获了。
  说起来江宁其实并不能算一个真正的城里人,他五岁时,双亲就因意外去世,他被接到了乡下的外婆家居住,直到上了高中,外婆去世,他才来到了城里,寄住在姑姑家,然后几经辗转,成年之后,他启用父母留下的保险金以及赔偿款,并考到了国外的学校。
  在江宁的记忆中,他最开心的时光全部是在那个偏僻的小山村里度过的,那段日子虽然不算长,但是也足够他在剩下的生命中慢慢回味了。
  两人顺着河岸一路走回暂住的民居,江宁本想看看河里有没有鱼虾什么的,结果很失望,只能看见一些拇指那么大的小鱼在河底飞快地穿梭,别说抓了,它们速度快得江宁连眼睛都追不上。
  就在江宁默默地吐槽电视剧和小说太假的时候,又意外地在河岸边发现了一大丛水芹,以及不少野生的河芋,惊喜往往来得太突然,他一下子差点没把持住直接蹦下河去。
  韩致远赶紧一把拖住他:“怎么了?!”
  也不能怪江宁太不冷静,今天喝的那点栗米粥对于一个成年男人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只能让胃更加的饥饿,更何况又劈了那么久的柴,早就已经前胸贴后背了。
  他指了指水芹和河芋,言简意赅:“这个可以吃。”
  于是两人忙活了半天,摘了一大把水芹,又挖了不少河芋,满载而归,嗯,姑且就算他们是满载而归了吧。
  回到民居,江宁从厨房里找出锅碗瓢盆,分配给了韩致远拿去河边洗刷干净,然后才开始处理起他们的午餐,水芹择去老叶和老茎,只留下顶端比较嫩的部分,他在厨房只找到了一点粗盐,但是遗憾的是没有油,所以只能做一个水芹汤了。
  因为菜刀已经锈得无法使用了,江宁只能将就着徒手把水芹掐成一小截一小截的,然后找了一个瓦罐,放水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这里的河水很清澈,看起来没有被污染,大概没有问题吧?
  他把瓦罐放到灶上,往灶里塞了易燃的茅柴,拿起火折子,然后问题来了,这玩意怎么用?
  对于江宁来说,烧火不是问题,但是火折子怎么生火才是最大的问题。
  一旁看着的韩致远也有点傻眼,他接过火折子仔细观察了会,最外面是一节细细的竹子,末端有个小盖子,揭开盖子就能看到里面的填充物,有点类似现代的烟枪,最后顶端还有一个细小的孔。
  韩致远想了想,对准那个细小的孔使劲吹了几口气,江宁惊奇道:“有火花了!”
  韩致远拿下来一看,果然在火折子顶端能看到微微的火苗,颤悠悠地浮动,仿佛随时都能熄灭似的,望着这一点小火苗,江宁不禁感叹,古人的智慧真是无穷的啊,如果没有这玩意,他们估计就要考虑钻木取火,或者是敲石头了。
  升起了火之后,一切准备就绪,江宁把洗好的河芋头埋进灶坑里,等水芹汤烧好之后,估计芋头也该煨好了。
  在等待水烧开的过程中,两人就蹲在灶坑旁,盯着那个大瓦罐,谁也不想动了,江宁本来打算还收拾一下屋子,但是因为饿得脚有点发软,于是只能放弃。
  过了大概五六分钟的样子,罐子里的水终于烧开了,江宁把择好的水芹放进去,又加了点粗盐,等水再次开了的时候,就把灶坑里的火苗用余灰埋住了。
  韩致远抬头,满脸疑惑:“?”
  江宁一边舀汤,一边解释:“不熄灭的话,里面芋头就要变成碳了。”
  两人捧着碗,热腾腾的水芹汤喝下去,顺着食道缓缓流入空空的胃袋中,终于有一种活过来了的感觉,水芹汤并不算好喝,但是胜在味道清新,还有一点点甜鲜,江宁觉得自己可能这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味道了。
  汤喝完之后,芋头正好熟了,江宁拿了根棍子把它们从灰烬里面一一扒了出来,一个个芋头小小的,只有小孩的拳头大,灰扑扑地滚在地上,韩致远有点迟疑地戳了戳:“这能吃?”
  “我小时候经常吃,”江宁笑着说:“番薯,土豆还有各种各样奇怪的东西,都敢弄来吃。”
  芋头虽然脏兮兮的不太起眼,但是扒开被烤得焦黑的外皮之后,一股热气随之冒了出来,露出里面雪白细滑的嫩肉,同时还散发着一股子极其诱人的香气,一口咬上去,热气腾腾的,入口即化,唇齿留香。
  一共大大小小六个芋头,不出五分钟就被全部解决了,两人意犹未尽地拍了拍手上的灰烬,胃里总算第一次有了充实的感觉,整个人都满足得不行。
  吃饱喝足之后自然要开始干活了,两人齐心协力把厨房和卧室大致打扫了一下,总算有了一点能住的样子了,江宁收拾着厨具,韩致远坐在小马扎上拔地上的荒草,无声地数着数:一根,两根,三根……最后他竟然开始带起节奏来了。
  江宁抽空看了一眼,哭笑不得地告诉他:“不用那么仔细,我们又不长住。”
  韩致远默默地停了手,无聊地把一根草茎叼在嘴里,伸了个懒腰,开始游手好闲瞎转悠,东看西看,最后疑惑地从门后拎出一个坛子来,问江宁:“这是什么?”
  “什么?”江宁洗着碗,应声回头看,答道:“一个腌菜坛子,里面大概是……腌菜吧?”
  他说着,语气忽然高兴起来,放下碗兴致勃勃地走过去,在坛子旁蹲下,一边催促着:“打开看看。”
  “这里还有几个。”韩致远指了指门后,那里原来有一片破烂的小布帘子,估计是被风吹落下来,正巧盖在坛子上面。
  加上韩致远拎出来的那个,一共有四个坛子,因为厨房光线太暗,江宁提议搬出去再看,韩致远挑眉:“万一里面是黄金呢?”
  江宁面无表情:“哈哈这个笑话真好笑。”
  韩致远:“……”心好累,真的不好笑吗?
  他们把沉甸甸的几个坛子一一搬到院子里,外面阳光明媚,看着那一溜没开的坛子,江宁总有一种像是小时候发现宝藏的幸福感。
  韩致远沉声:“开了啊。”
  江宁点头,屏气凝神地看着他伸手揭开第一个坛子,随即一股子酸气铺面而来,直熏得两人差点睁不开眼睛,韩致远一脸卧槽,震惊地退开一步:“这什么?”
  等了一会,味道散开之后,江宁才捂着鼻子上前去,借着阳光瞅了一眼,里面黑乎乎的,看不太分明,不过估计不是生化武器,他松开手蹲下去,看了半天,最后准备伸手进去,韩致远一把抓住他的手,满脸怀疑:“里面的东西万一有腐蚀性怎么办?”
  江宁犹豫了一下,觉得也对,他找了一根干净的树枝,伸进去拨了拨,拿出来,韩致远凑过去看,只见树枝上的液体带着微微的褐色,散发着浓浓的酸味。
  “这个应该是陈醋。”江宁研究了一会,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韩致远:“说好的黄金呢?”
  韩致远:“……”

第7章 洗澡啦

  没想到只是一罐子陈醋,江宁有一点点失望,随即又打起精神来:“看看其他的吧?”
  听了这话,韩致远又打开第二个罐子,不由挑眉:“抹布?”
  “不会吧?抹布放腌菜坛子里?”江宁不信,凑过去看,然后无语,里面是半坛子腌菜,看起来皱巴巴的,还真有点像抹布,他伸手拎出一团看了看,有点像白菜叶子,可以吃的,他笑着把腌菜扔回去,拍了拍手上的盐粒,说:“不是抹布,这个是腌菜。”
  “哦。”韩致远谦虚脸。
  还剩下两个坛子,他打开了左边那个瞅了一眼,江宁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咔哒”合上了盖子,镇定自若地说:“这个扔掉吧。”
  江宁疑惑:“怎么了?”
  韩致远微微皱眉,说:“里面的东西坏了。”
  江宁上前去:“我看看。”
  他伸手揭开粗陶的盖子,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扑面而来,还带着一点霉味,在阳光下能清楚地看见里面的东西长着白白绿绿的霉菌,足有两三厘米长,江宁拿树枝拨了拨,有点可惜:“里面是腐乳,但是放得时间太长,坛子周围用来密封的水已经都干了,所以不能吃了。”
  好大一罐子呢,江宁失望极了,韩致远看了他的表情,立刻说:“我们看最后一坛子吧。”
  就算腐乳没坏,也不能填肚子啊,没什么可惜的,安慰完自己,于是江宁又振作起来,说:“这个我来开。”
  韩致远表示,都听组织的。
  最后一个罐子最大,不像是腌菜坛子,分量却又很轻,江宁打开的时候还有点忐忑,千万别是空的,等他打开一看,坛子里面只有一个鼓囊囊的粗麻布袋子,袋子扎得严严实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江宁解开扎袋子的麻绳,打开一看,差点乐傻了,里面是大半袋子粟米混着黄豆,幸福来得太突然,他表示有点承受不住。
  两人看着院子里面排排站的四个坛子,心情真是大起大落,不,大起大落的只有江宁,而韩致远,如果没有江宁解说的话,他压根一样也不认识。
  江宁嫌弃厨房光线太暗,两人便把能用的东西都搬到屋檐下的干燥处放着,又在上面盖了一块木板,整理完毕,江宁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不由感慨:“光围着吃的打转了。”这是真话,然而不吃的话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一个下午就这样过去了,由于没有找到可以照明的东西,江宁趁着天色还亮的时候就早早做了晚饭,两人吃完,韩致远主动提出自己去洗碗。
  连油星都没有,江宁也就不担心他洗不干净,便收拾好碗递给他:“到河边洗。”
  韩致远答应了,听话地捧着碗就往河边进发。
  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渐渐远去,江宁蹭蹭下巴,唔,又乖又勤快啊。
  趁着天色还微亮,江宁把树枝上晾着的几件衣服收了下来,忽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他们还没洗澡。
  韩致远捧着碗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江宁坐在院子里的石墩上,表情严肃,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大事,于是放慢脚步,准备轻手轻脚地进去厨房,然而才刚走了几步,就被江宁叫住了:“等等。”
  韩致远应声停下,镇定自若地笑着看他:“怎么了?”
  江宁盯着他手上的碗,语气十分怀疑:“我记得今天晚上用了四个碗。”
  韩致远挑了挑眉,一脸无辜:“是吗?我不记得了。”
  江宁仔细回想了一下:“没错,是四个碗,还有一个呢?”
  韩致远垂死挣扎,还企图以言语扰乱他的判断:“你记错了,应该只有三个吧。”
  看他这语气表情,这回江宁肯定了,少了一个碗,他逼问:“一定少了一个,还有一个碗去哪儿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韩致远眼见迷惑失败,只能老实回答:“我一下没注意,漂走了。”
  江宁:“……”
  很久以后,每每提到这个事情,韩致远一再表示自己只是没留神,才让那只碗溜了,但是江宁都笑而不语,韩致远一怒之下,抓住他就这样那样,直到江宁没法说话了,洗碗这个梗才算完。
  韩致远放好碗之后,两人在院子里坐下,然后问题又回到洗澡那里,按照江宁的计划,原本是打算在门前河里冲冲就算了,方便省事,但是一想到以后他们要在那里用水,莫明总有一种迷之羞耻。
  相比之下,韩致远倒无所谓,他只是觉得门前的河流太窄了,不够宽敞,用他的话来说,只够放下一条腿,于是江宁看他装完逼之后,两个人又商量一番,拎起衣服,决定就往下游出发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漫天的繁星仿佛被人细细擦过一样,像一捧洒落的碎钻,闪闪发亮,密密地拥挤在一起,银盘似的月亮挂在天幕上,落下银色轻柔的光芒,在地上拉出两人影子,一前一后,手臂摆动,步伐整齐,细细长长的,偶尔有些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河道因为没有从来修缮过,所以时宽时窄,岸边荒草丛生,路也不太好走,所幸两人没走多久就找到了与另一条河流的交汇处,水面宽敞,一眼望去,大概有三四米,于是决定就在这里解决了。
  放下换洗的衣服,江宁一边脱衬衫,口中一边说:“你刚刚低烧,还是别——”
  回应他的是“嘭——”的一声,以及一蓬清凉的水花,河面水波荡漾,波光粼粼,韩致远人早没影了,他无语地抹了一把脸,继续慢吞吞地脱衬衫,自言自语地说:“再生病就把你叉出去,爱谁谁。”
  那边韩致远在水里用力一蹬,跐溜窜出老远,撒了半天欢,才冒出来抹了一把水,微微眯起眼,回头看到江宁脱了衣服准备下水了,银色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脊背上,发出白莹莹的光,江宁的皮肤很白,有点像玉石的色泽,看起来特别温润,让人很想上手摸一把。
  事实上,韩致远还真鬼使神差地上手摸了,摸了还不止一把,手感果然是如想象中一般的温润,皮肉细滑,特好特舒服。
  他这一摸把江宁吓了一大跳,回过头看他:“你干嘛?”
  韩致远收回手,一脸正气凛然:“有只蚊子。”
  江宁语气狐疑:“大秋天的还有蚊子?”他说着又略微紧张起来,反手抓了抓被摸的地方,觉得不太痒,这才庆幸道:“还好没事,我对蚊子有点过敏。”
  韩致远惊讶,默默地蹭了蹭下巴,憋了会儿才说:“怎么会过敏?”
  “小时候的毛病了,”江宁笑着回答他:“被蚊子咬了的地方如果特别痒的话,过几分钟就会长水泡,然后红肿,像一个发面馒头,不涂药的话,过个几天就会发脓溃烂,没有一两个月好不了,你看看我背上,是不是有很多疤痕?”
  他说着转过去,将背露给韩致远看,江宁的肩膀不算强壮,甚至可以说略微单薄,但是挺直了,像一株竹子,透着一股子韧劲,显得整个人特别有魅力,或者说风骨,肩背骨肉匀停,光洁白润,韩致远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脑子里忽然就想起曾经与江宁握手的感觉来,不知道眼前这肩背握起来的触感,是不是同那只修长的手一样,他东想西想,哪里还有时间去看上面有没有疤痕。
  于是韩致远只好支支吾吾地说:“刚才可能是我看错了,不是蚊子,你别担心,没事的。”
  江宁背着脸,他的嘴角缓慢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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