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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卖狗粮夫夫的发家日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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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石头憨憨一笑:“是的,掌柜是这样说的。”
刘管事顿时气急:“你、你不是做杂役的活计吗?”
王石头挠了挠头,还是笑得傻乎乎:“之前是,不过掌柜让我做什么活计,我便做什么活计,刘管事,掌柜还让我多多向你请教呢。”
他顿了一顿,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掌柜说,以后库房的菜蔬出入都要做账,我勉强能识得几个大字,听掌柜说刘管事的账做得很好,所以让您教教我,多认几个字也是好的。”
刘管事登时气了个仰倒,辛辛苦苦经营这么多年,一朝被个二愣子夺了权去,他只觉得自己的心病都要发作了。
又过了几日,江宁带着一盒新茶,去拜访了张公,敲了门,张公见是江宁,先是惊喜,而后笑着道:“原来是你来了,快快请进。”
天气正好,两人在院子里坐下,江宁笑笑,将茶叶递上:“张公,许久不见,今日我送茶来赔罪了。”
听他这话,张公又想起韩致远,免不了又是一番唏嘘:“往日里你都是与兄长一起来的……罢了。”
他说到这里,摆了摆手,不再往下说了,往日里江宁与韩致远一向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两人同进同出,如今只剩下江宁形单影只,一个人来去,他心里看着怪难受的,人老了,越发经不得离别了。
张公照例取出烹茶的器具来,一一摆开,茶叶有现成的,直接把江宁带来的拿来用了。
上锅煮水,两人说了几句话间,茶便煮好了,张公分好茶,将茶碗推至他面前,感叹道:“上好的碧螺春,可算是有人与我一同喝了。”
江宁微微一笑,端起茶来喝了一口,眉头一皱,神色颇有些异样,张公继续分茶,头也不抬地道:“这茶如何?”
江宁皱着眉:“味道不太对。”
张公道:“哪里不对?”
江宁只答了一个字:“苦。”然而碧螺春应该是入口清爽,回味甘甜的,怎么会苦?
张公端起自己的茶碗喝了一口,喟叹一声,这才望着江宁道:“不是茶苦。”
他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双方都心知肚明,当然不是茶苦,江宁同张公喝了这么久的茶,张公的泡茶手法高超,他是知道的,不是茶苦,自然就是心苦了。
江宁抿紧了唇,过了一会,将茶碗端起来,沉默着,将茶汤慢慢地喝尽了。
张公继续煮水,一边岔开话题道:“你去那沈家商行做事,可还顺利?”
江宁微微颔首:“还行,说来我有一事,还想请张公帮帮忙。”
张公听了这话,笑道:“凭你我之间的交情,还需要提什么请不请的?只管说来便是,只要是老头我做得到的。”
江宁微微一笑:“不知张公可知道,想要在越州城买下一块地,应该怎样做?”
张公一顿:“买地?”
江宁点头道:“不错。”
张公问道:“你想买哪块地?”
江宁轻叩桌沿:“城北市外,靠河那一块地,我如今住的地方。”
张公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可是徐老翁的那一间宅子?”
江宁颔首,张公道:“买地一事不难,你可与徐老翁商量过了?”
江宁回道:“已经商量过了,只不过徐老翁那性子……”他颇有些哭笑不得,几月不见,徐老翁那毛病愈发严重了,只要一离开钱字,他立马半个字眼都听不清楚了,由于沟通太费力气,江宁觉得有点心累,只好来问问张公。
张公顿时了然,想了想,道:“既然价钱商量好了,你让他把房契地契一并取来,去官府报备,印个契纸,缴了税钱,官府勘察之后,盖了官印,此事便成了。”
听了这话,江宁点点头,谢过张公,又坐了一会,这才起身告辞。
张公送他出门时,犹豫再三,还是道:“你若是心中有事,可尽管与老头我说,不必一个人闷着,别到时候把人给闷坏了。”
江宁微笑颔首:“张公放心便是。”
他说完,又拱手施了礼,这才顺着巷子离开了,张公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将院门合上。
第53章
次日一早,江宁一进福运酒楼,便见着几名伙计照例聚在一起闲磕牙,他们抬头见了江宁进来,立刻闭紧了嘴,忙作鸟兽散,手脚伶俐无比。
江宁扫了他们一眼,温声开口道:“都别急着走,在这站一会,我有事情与大家说。”
众伙计顿时面面相觑,你瞧我,我瞧你,跑了的退回来,没跑的收了脚步,一群人挤挤挨挨的,好似一群小鸡雏儿一般慢慢挪了过来,在江宁跟前站定,江宁向一旁看热闹的王账房和丁余道:“你们也都过来。”
这时,伙计中有人壮着胆子道:“掌柜的,叫我们有什么事吗?”
江宁微微一笑,顺口点了那个伙计的名:“你去后厨,将其余人都叫过来。”
那伙计听了这话,只得疑惑地去了,过了一会,回来时,身后果然跟着后厨的四个人,两个厨师傅,以及做杂役的鲍远和管库房的王石头。
江宁看了看,随口问道:“刘管事呢?”
叫人的伙计一缩脖子,低着头回道:“刘管事说他心口疼,来不了了。”
江宁笑了笑,点点头,道:“说的也是,刘管事如今年纪大了,免不了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你们日后若是遇到库房那里有什么事情,不必麻烦他了,直接问石头便好。”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应了,江宁又将他们看了一遍,忽然又问道:“除了心口疼的刘管事,酒楼的人眼下都齐了?”
大堂里一时静默,过了片刻,丁余才小声提醒道:“掌柜,缺了一个,陈管事还没有来。”
江宁微微一笑:“原来他也心口疼?”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个个都不吭声了,江宁也不在意,继续道:“我来福运酒楼已经一月有余,在这一个多月中,也没见着那位神出鬼没的陈管事一面,也算是一件憾事,不过按照沈氏商行的规矩,私自旷工七日者,契本可以作废,所以,这位陈管事,从今日起便不再是酒楼的人了。”
他语气虽然还是温温和和的,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一般,然而其中的意思却让人没有置喙的余地。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众人对江宁也算是有了充分的了解,这位新掌柜的手腕和他的脾气几乎一模一样,看似很好商量,实际上丁是丁,卯是卯,他的和风细雨,更甚于雷厉风行,今天看新掌柜这架势,一定是要整顿酒楼了。
同众人想的一样,江宁今天就是要打算好好清理酒楼一番,他来这里一月有余,一开始的不动声色,不过是为了摸一摸酒楼众人的底罢了,如今都探摸清楚了,自然到了动手的时候。
江宁语气温和地道:“你们不必紧张,我今日叫大家过来,不过是立几个规矩罢了,俗话说的好,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想来各位也都知道,我们在酒楼做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若是酒楼一直经营不善,那便只能掏空底子,克扣自己人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众人自然没敢有什么意见,皆是点头应是,江宁继续道:“我立的规矩也不多,只有简单的三条,大家听好了,若是有什么意见,稍后可以再与我提出来,第一,不许怠慢客人,不管你们手上在做什么,只要有客人进出酒楼的大门,必然要有一个人去迎送,这一条,可听明白了?”
见众人都应了,江宁又道:“第二条,不许与客人争执,哪怕是客人不讲道理,他能骂你,你却不能骂回去。”
听到这里,章安就忍不住了,低声道:“不能骂回去,若是遇上胡搅蛮缠的客人,又应该如何处理?”
江宁应声看向他,也没生气,只是道:“试想一下,在你没有错处的情况下,客人无理地骂了你一句,此人想来也不是个心胸宽广之辈,你再骂回去,接下来会是如何场面?”
章安一噎,悻悻然闭了嘴,接下来?以他过往的经验,好一点的,爆发一场骂战,你来我往骂了半日之后,酒楼里的客人早就跑光了,坏一点的,双方互不相让,唇枪舌剑,大打出手,酒楼一天的生意就泡汤了,自己这一个月也算是白干了……
江宁继续道:“又试想一下,你出了错,客人骂你,你再骂回去,到最后到底是谁占理?解决了客人的问题,想来只要他不是个失心疯,自然不会无缘无故地为难与你,但若是他还要胡搅蛮缠,你也不能像个软柿子,任人搓圆捏扁。”
“第三条,不许与酒楼的自己人发生争执,”江宁神情严肃地道:“这一条,我之前是如何处理的,想来大家都看在眼里了,日后若是再犯,惩罚只会比上一次更胜十倍,你们可都要记住了。”
众人都点了头,诺诺应声,江宁微微一笑,道:“对于我这三天规矩,各位还有什么别的意见吗?”
大堂内鸦雀无声,见众人都零零散散地摇头,江宁遂满意道:“既然没有什么问题,那你们都去忙吧。”
众人赶紧应了,各自散去。
江宁忽然开口叫住人群最后的两人,道:“李师傅,甘师傅,请二位留步,我有事与你们相商。”
李、甘两位师傅都面面相觑,最后还是跟着江宁去到隔壁房间,江宁示意道:“二位坐。”
甘师傅坐下来,有点不安地道:“掌柜这是……”
江宁笑了笑:“甘师傅不必紧张,我只是有些事想问一问罢了。”
甘师傅这才放下心来,点点头,江宁道:“我想问问二位,如今酒楼可有什么独家菜式?”
甘师傅想了想,迟疑道:“招牌菜是有,不过……”
李师傅哼笑一声:“还是别说出来丢人现眼了,那些菜式,早被别的酒楼翻过来覆过去炒了八百回了。”
闻言,甘师傅呐呐不语,李师傅说完,又对江宁道:“我来酒楼已有四年之久,从前福运酒楼还是很有些名气的,独家菜式神仙鸭,鱼头汤,松鼠鳜鱼,引来众多客人,然而好景不长,短短一年时间,菜式的方子便流了出去,如今再提什么独家不独家,简直是笑话。”
甘师傅小声向江宁道:“那些菜式都是李师傅做的……”
李师傅冷笑一声,道:“若不是当年我欠了老东家一个人情,早不在这里干了。”
听了这话,江宁若有所思,尔后才道:“如果我们现在想要做出新的菜式呢?”
甘师傅一怔:“新的菜式?”
江宁点头:“不错,若是想要吸引客人来的话,酒楼最好还是要有自己的独门菜式,才能将名声打出去。”
李师傅沉默许久,半天不吭声,江宁笑着对他们道:“两位师傅浸淫厨艺这么多年,都是酒楼的顶梁柱,想来应该能拿主意的。”
李师傅又想了一会,这才闷声道:“你容我想一想吧。”
“这个自然,”江宁微微一笑:“如今三少爷将酒楼交给我,我自然是想将酒楼打理好的,然而酒楼还是以菜色为主,只要菜式好,不怕没有客人来,所以还要请二位师傅多多费心了。”
他态度谦虚,说话又诚恳,很容易引起人的好感,甘师傅立刻点头道:“是是,请掌柜的放心。”
李师傅面上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对江宁道:“这事我知晓了,只要你别让什么乱七八糟的人来后厨瞎搅和,我们就谢天谢地了。”
江宁说这个自然,然后三人又就新菜式讨论了半日,两位师傅这才离开。
到了傍晚,江宁从屋里出来,外面的天色已经擦黑了,丁余正在柜台后擦酒坛子,见了江宁,招呼道:“掌柜,回去了啊?”
江宁点点头,照例吩咐道:“打烊之后,记得检查门窗。”
丁余忙应下了,江宁这才离开酒楼,慢慢地顺着街道往城北走去。
走了半个多小时,熟悉的院子近在眼前,江宁开了锁,眼睛一瞟,见着门缝里夹着一封信,露出了小小的一角,他推门进去,那信封便落到了地上,发出一声轻响,江宁弯腰拾起来,小院静悄悄的,只有麻雀在树上聒噪地叫嚷着,叽叽喳喳个没完,给这死气沉沉的院子增加了一点生气。
江宁推开屋门,吱呀老旧的门轴声发出一声惨嚎,打破了满屋的沉寂,而后又归于沉寂,他看着昏暗的屋子,正面墙上有一大团被水浸染过的痕迹,泛着浅浅的青苔,像一只盘踞着的怪物,向他张大了口。
江宁望着那墙,沉默半响,走到窗前去,将窗推开,然后拆开那封信,一目十行地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他思索了片刻,将那信纸依旧叠了起来,用镇纸压住,从旁边拿过一张宣纸,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第二日一早,江宁正在酒楼账房间看账,没看多久,便听见账房间的门被人砸得哐哐响,可见来人的怒火,几乎隔着门板就要烧到他身上来了。
他来酒楼一个多月了,还是第一次有人敢砸他的门,江宁合上账册,颇感意外地听了一会,那砸门声停了下来,估计是砸得手疼了,中场休息。
江宁这才慢悠悠地站了起来,过去开门,门外是个怒气冲冲的陌生中年男人,一张马脸,一双倒三角的眼,八字胡子,个子稍矮,目测只有江宁的肩膀高,他半仰着头,满面怒容地瞪过来,江宁往他身后扫了一眼,几个好事的伙计立马缩回了头,擦桌子的擦桌子,扫地的扫地,装得一本正经。
江宁好笑道:“都留神点,打扫干净了,我虽然不爱罚人月钱,但是苍蝇腿也是肉,酒楼若是有别的进账,也不失为美事一桩,你们说是不是?”
众伙计听了,手上打扫的动作愈发卖力了,生怕被这位掌柜盯上。
那中年男人见自己被无视得彻底,不由怒道:“你就是新来的掌柜?”
江宁嗯了一声,这才微微低头看他:“我是,你是哪位?”
中年男人本就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态度,这回听了他这话,差点儿被噎个半死,他怒不可遏地瞪着一双三角眼,骂道:“我是哪位?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清楚,我是这间酒楼的管事!”
江宁抱着肩,靠在门框上,轻描淡写地道:“抱歉,我来了酒楼一个多月,不记得见过你,你是哪位管事?”
这态度完全是没把他放在眼里,中年男人顿时气得七窍生烟,怒道:“你又是哪个旮旯里面冒出来的?我在酒楼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你!”
江宁懒得跟他吵,只是默不作声地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会,只看得中年男人浑身都不自在,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仿佛是动物遇上了天敌一般。
江宁皱着眉,索性道:“我听说过你,陈金,从前的陈管事,不过从昨日起,就不是了。”
陈金跳脚骂道:“当年我可是大少爷请来的!你一个黄毛小儿,凭什么解雇我?”
江宁笑了一声,道:“先不说沈氏商行的规矩,陈管事,我来问你,御昭二十一年二月连同七月八月,这三个月的入账,你可清楚?”
陈金听得这话,一头雾水:“什么清楚不清楚?”片刻后,他反应过来,表情急怒,厉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昧了酒楼的银钱?”
江宁不答,只是慢慢地道:“你再想想清楚,此后从御昭二十二年正月开始,每隔一个月,酒楼都会多出一笔含糊不清的账,因为没有掌柜,所有的账只经了你与王账房的手,此事你当真不知道?”
随着他说的话,陈金的面色渐渐变了,盯着江宁,表情跟见了鬼似的,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刻转头去看门口的柜台,然而只能看见王账房在账本堆里奋笔疾书的背影。
江宁轻笑:“王账房这些日子做账很仔细,他是做了几十年的老账房了,你若是还有不明白的,尽可以向他讨教一二。”
陈管事的脸霎时灰白灰白的,跟他身旁的墙壁一个样儿了,嘴上仍旧在死撑:“那么多账,又过了这么久,谁还记得清楚?”
江宁呵的一声,轻描淡写道:“陈管事,人的脑子会不好使,但是账本可不会说谎的,难道当年你记账的时候,也没有记清楚吗?”
他说到这里,微微直起身来,正色道:“既然如此,陈管事可知道,按照大泽律例,编造虚假账册,可是要见官,下大牢的,这一点,陈管事在酒楼做了这么多年,不会不清楚罢?”
陈管事脸色一白,神色慌乱,退了一步,八字胡子抖个不停,口中语无伦次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当年的账……当年的账并不是我做的,我全不知情——”
江宁好整以暇:“上面可都是有陈管事的亲笔签字的,白字黑字,清清楚楚,怎么会不知情?难道是有人假冒陈管事的笔迹?”
“我、我今日还有别的事,懒得与你纠缠不休。”陈管事一边说着,一边就急急地往外走。
江宁也不阻拦他,只是抱着双臂,看着他脚步慌乱,匆忙离去了。
那些账虽然是他与王账房两人做的,但是,以他们的胆子,又怎么敢一口吞下酒楼半年的盈利呢?
江宁在门口站了一会,正要回账房间,忽然见章安同丁余在前面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丁余皱眉,摇了摇头,章安见了,立刻道:“你这不是让我去找挨骂吗?要不然,这酒,你送上去得了。”
丁余辩解道:“我们卖的酒一直都是这个样儿,怎么换?”
章安眉毛一竖,眼看着就要发脾气,但是硬生生按捺下来了,粗声粗气地道:“不行,这酒我不能送上去,你看着办吧,凭什么得罪人的事要我去做?”
两人正僵持着,忽然听见江宁出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丁余一缩脖子,章安闭嘴,两人顿时都不说话了,江宁微笑:“说说,怎么回事?”
章安以眼神示意丁余,丁余眼见着江宁也看过来,只好压低声音道:“庚寅号桌的客人,点了一壶西市腔。”
“没有这酒了?”
丁余立刻摇头:“酒是有……就是……“
章安看不惯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索性自己接了口,道:“这酒不能送上去。”
江宁诧异:“这是为什么?”
章安回道:“西市腔是我们这最贵的酒水了,客人说了,不能瞎糊弄他,否则要我们好看。”
江宁立刻扫了一眼丁余身后的大酒坛子,问道:“我们酒楼的酒有问题?”
这回丁余老老实实地点头,道:“是,是有问题,这酒送来酒楼的时候,就都是掺了水的,这要是送上去,只怕……”
江宁微微皱眉:“为什么要买掺了水的酒?”
丁余压低声音道:“酒同菜蔬一样,都是由刘管事采买的,这酒本来就有问题,掺了水,放不了几天就会发酸,所以我们酒楼的酒,每隔几日就要买一次,都有小一年了。”
江宁沉默片刻,吩咐丁余道:“先把这事解决了再说,你立刻从王账房那里支钱,去外面买酒回来,速度要快。”
转而又对章安道:“你去客人那里,将时间拖一拖,务必等丁余把酒买回来再说。”
两人都应声,赶紧分头忙活去了。
江宁想了想,将那个西市腔的酒坛子揭开来,从里面舀了一勺酒水,取了一个小碗,尝了尝,眉头便皱了起来,酒水寡淡无比,基本上只有一点酒味儿在里面,根本不能算是酒。
紧接着,他将所有的酒都尝了个遍,这才发现,西市腔的味道还是最浓的,其余的,恐怕都是一份酒里面兑了七八份水,这种酒,竟然也能拿来卖,还一卖就是一年多,客人又不是智障,怎么可能会再次光顾?
江宁放下碗,沉思片刻,丁余已经买了酒回来了,满头大汗地对他道:“掌、掌柜,买回来了,正宗的西市腔。”
江宁应了一声,吩咐道:“称量出来,让章安给客人送过去。”
章安送了酒回来之后,说客人觉得很满意,并没有多说什么。
江宁想了想,对章安道:“你去告知其他跑堂伙计,从今日起,若是有客人点酒,只管说,酒楼这几日清理酒窖,暂时不供应酒水了,过一阵子再说。”
章安应声去了,江宁又对丁余道:“刘管事从前是在哪里买的酒?”
丁余回道:“是城北的一家酒坊,他们家的酒水价格极其低廉,但是质量……”
江宁点头表示明白了,又问道:“你卖酒多久了?”
丁余嘿嘿一笑,答道:“我家里从前便是做酒坊的,后来酒坊关了,这才出来做工,别的不敢说,卖酒我少说也卖了十年了。”
江宁笑道:“既然如此,你下午同我出去一趟。”
等到了下午,江宁便带了丁余往城北去了,两人在市集转了几圈,转进了一个巷子,刚走没几步,便闻到一股子浅淡的酒香气传来,再往里面走,那酒香立刻浓烈起来,仿佛这个巷子里所有的空气都染上了酒香气。
丁余看着巷子两旁的店铺,有点兴奋地道:“我们家从前的酒坊也是在这里,只不过后来被拆掉了。”
江宁笑道:“你知道这里哪一家的酒做得最好吗?”
丁余嘿嘿笑了,半点不客气地道:“自然是我们家的。”
他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道:“酒坊早没了,说这些也没用,现在的酒坊,大概是赵记酒坊和柳翁酒坊的酒最好了。”
江宁点点头:“那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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