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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养成主角[穿书]-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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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倩闻言,没有再说出一言半语。她相信,如果她问出“为何允许她跟在身后”,那么下一刻就是他们两人分道扬镳的时候。
游三变不晓得为何不介意,她自己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很多人喜欢她,有更多的人厌恶她。虽然她现在是血魔宗的长老,但是知晓内情的都知道她原本拥有的权力,差不多被其余长老蚕食殆尽。毕竟其他人是一个团体,而她一直只是她自己。她之所以还能活得好好的,前期是因为师兄血螭留下的余威,后期则是因为自己的修为。
许多人都只把她当做是依靠勾搭男人采…阳…补…阴起家,或许逍遥境欢喜一脉也比不上她。只有少数人知道,她从来不会轻易动用采…补功法。这也是她脚踩无数条船,至今无一翻侧的原因之一,她只是单纯地利用和玩弄对方的感情。
她这一生,活得十分迷茫。年轻时她是最受宠的公主,那几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兄弟,也得巴结她,那时,她的生活就是让凡人艳羡不已到纸醉金迷。而当她知道那份“父爱”的真面目后,她的世界瞬间崩塌了。多年的娇纵,把她养成一个天真的女人,在反抗无效之后,她过得生不如死。
此时,血螭出现了。那时候,血螭还不是血螭,不是血魔宗的宗主,不是魔道尊者。他还只是池雪,一名名字听上去像是女人,却比许多所谓的“毒妇”更加心狠手辣的魔修,一名正玄道中人提起来就会咬牙切齿的魔修。
那时候,血螭的任务是颠覆皇朝,从一个不起眼的侍卫开始,他成功地将一个倾向正玄道的皇朝,变成邪魔道的后花园。在此途中,将可怜的沈倩丢进血魔宗,不过是他顺手为之,甚至他有可能早已把那个被自己父皇弄上床的公主忘记得一干二净。
然而,命运就是如此捉弄人。等到池雪因为行事及其招牌术法成就“血螭”这一称号,带着无数玄修的咒骂回到血魔宗时,他才发现自己多了一个便宜师妹。而这个资质上佳,原本是他师父打算培养成与他分庭抗礼的师妹,却是疯狂地迷恋上他,并与他一起干掉了自己的师父。
沈倩曾经思考过自己为什么会迷恋上血螭,最后只能归结为“天意”。天意让她在自己最为崩溃、最为绝望的时候,遇到这一道亮光——虽然那是可怕的血光;天意让她在最心动的时候,修炼魔道功法,从此执念缠身。
正玄道修炼需要将天地元气中的浊气过滤干净,否则在体内积存越多,就越容易“入魔”,被情绪控制,所以讲究“清修”的正玄道,拥有许多斩去杂念的法门,其实就是为了不被浊气引发的杂念影响。
邪魔道本身就是修炼浊气,对他们来说,清气反倒不重要。清气对他们的影响,比起浊气对玄修的影响,基本是微乎其微。但是,纵然魔修修炼浊气,往往纵情放欲,却不代表浊气于他们就是无害的。
浊气是天地间的负能量,会放大许多不好的情绪,若不多加小心,修炼浊气的魔修,有不小的可能,会成为一个疯子。而在害处这一点上,最明显的就是妖族,修炼浊气的妖族,全都沦为没有神智、只会杀戮的怪物,妖族绝对不会承认这些东西是他们本族。
正玄道被浊气影响,可称为“入魔”,而邪魔道被浊气影响又不至于变成疯子的这一状态,一般被称为“入执”。执,就是执念。
对待执念,魔修有两种处置方法,一是斩去,二是放纵。
选择前者,难度颇高,既然是执念,那就不是想不要就能不要的,需要天时地利人和,强行学着玄修斩念,轻则重伤、修为大损,重则神魂不全,疯癫至死。而如果选择后者,为了执念,魔修能够发挥出更大的能量,但也可能因为这份执念毁了自己。
对血螭的迷恋,早早便成为沈倩的执念,而且,她也无法抹去。千年前得知血螭出事后,她就因为执念的拖累导致心境动摇,一身修为差点因此而跌落,后来花了上百年才调整回来。再之后,她就踏上了追寻血螭行踪的道路,直至如今。
血螭是彻彻底底的无情道,他只重自身。在他的眼中,所谓情义远远不及利益来得重要,他只相信,世上最稳固的关系,就是利益关系。
沈倩的爱慕不被血螭放在眼里,但他懂得如何利用。又因为他不相信感情,他也用利益就沈倩绑住。沈倩知道自己为了执念留在血螭身边,她从来没有将权力和利益放在心上,但她知道,她接受血螭给予的权与利,血螭才会放心她留在他的身边。
在游三变口中得知血螭神魂不存时,沈倩是茫然的。她的大半辈子都围绕着血螭旋转,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血螭。以血螭的强大,她甚至从未想过血螭会不会死于非命。当自己所执着的人死去,她的人生顿时失去了目标,自己所拥有的东西也失去了所有的意义。
如此一来,抛弃所有的事务,一路跟着游三变,或许只是一个只剩空壳的人下意识的举动。
想着想着,沈倩忽然笑了出来,笑着笑着,抽泣声却变得越来越大。她的资质——至少在修炼魔道功法这一方面是极好的,不然当初也不会被那个倒霉的师父看中,用来牵制已经出人头地的血螭,甚至被看做是继血螭之后,能够挑起血魔宗的存在。
然而,因为血螭的失踪,她原本上升快速的修为境界停滞不前,作为后辈且原本修为在她之下的莫不闲渐渐超过了她。她知道,如果过不了执念这个坎,她永远没有向上的可能。
魔修“入执”的原因多种多样,大多都是执着于生死强弱,这种执念反而有利于变强。而剩下的原因杂七杂八,沈倩就是在此之中。一旦执念出现了什么问题,之前的一切都会受到影响,难以晋升。
她曾经怀疑过常乐尊者也曾“入执”,而且是和她一样因情而生的执念,甚至现在依然存在。只是她不清楚,常乐是如何修炼到“魔尊”的层次,毕竟常乐走的是无情道啊!或许,这才是那位逍遥境之主,最受人忌惮的地方。
她有时候真的很想请教一下常乐,因情入执如何解决,她觉得她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
“你又笑又哭的,莫不是傻了?”游三变蓦地停下脚步,转身挑眉看着沈倩,眼中似乎有着一丝怜悯之意。
沈倩轻轻地抹去眼角的泪珠,只是问道:“还有多久才到目的地?
游三变定定地盯着她,良久,才不知出于何种目的地回答道:“还有两三天吧。本来的确可以瞬间到达那个地方,只是时间不到,就不可能见到我想见的人——也许不是人,所以我才决定慢慢走过去。”
沈倩突然问道:“为什么要带着我去?”她竟是不怕游三变甩掉她了。
游三变闻言,神色顿时变得高深莫测、难以揣度,却没有否认,直道:“你到时候就会明白了。”
第二百零七章 局中局(九)
魔域,血州。
花了几天时间将略显虚浮的修为捋顺,荀天弃很快便结束了这次短暂的闭关。这里只是一处他临时利用阵法和法宝开辟的赞居之所,因为各种防备不够完善,所以并不适合久居,如今初步解决了修为上的问题,他便打算回去寻找陈丹阳和罗浮。至于“齐天”这张脸不好再用,换一张就是。
他尚挂在心头的顾虑,唯梁宫的态度而已。自梁宫说要冷静几日,已经过去六天五夜,至今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虽然自己有一连串的后备计划,足以应对大部分可能发生的状况,但是他还是感到非常焦虑。
所以当他突然听到梁宫神识传音,唤他进去诸天空间时,他几乎是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遁入诸天空间里面,比起过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快速。
诸天空间里,梁宫早已从三层小楼的某个房间搬出一套圆木桌椅,将其放置在灵泉附近,他坐在其中一边,沏好了茶,倒满了两个白玉茶杯,坐等荀天弃的到来。
见荀天弃以出乎意料之外的速度来到木桌附近,梁宫忍不住眉毛一跳,他以前可没见过这家伙如此心急的模样,有点新奇,也意外地有点窃喜。
“坐,我们谈谈。”明明诸天空间的主人是荀天弃,梁宫自然而然地做出一番动作,却显得好像他才是这里的主人一样,就如他们的初见时,荀天弃对梁宫最初的印象。
荀天弃似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进来后他好像没有那么急切了,慢吞吞地挪了两步,坐在梁宫对面的空椅子上,装作不解地问道:“梁前辈此番唤晚辈进来,可是有何要事?”
梁宫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道:“本座的确有些事情需要和你详谈。”
荀天弃抿着唇,只是看着梁宫,过了一会儿才回道:“愿闻其详。”
“来,先喝口茶。”梁宫口中说有要事要谈,结果却没有立即说出要谈什么,还转移了话题,捧起茶杯,示意荀天弃,“我不懂什么茶艺,也不太懂欣赏茶水,你自己尝尝你带进来的好茶,有没有被我给糟蹋了。”
荀天弃默默地捧起茶杯,低头一看,茶水清澈没有丝毫茶渣遗留,颜色淡如白开水,微烫的茶水入喉,却苦涩得宛如黄连水。饶是如此,荀天弃眉头皱都没有皱过,面不改色地喝光了一整杯“茶水。
他本来还想过自己什么时候弄来这样的茶水,照理说不应该的啊,但看见梁宫一直只是捧着茶杯,一口都没有喝过后,他顿时没有疑惑了——这分明就是梁宫故意在戏耍他!不过,有了这个认知后,他反而把高悬的心给放下了,梁宫还有心思耍他,估计事情不至于沦落到最糟糕的地步。
于是,荀天弃放下空空的茶杯后,主动拿起茶壶,把空着的杯子倒满,轻声地道:“此茶入口甘甜,回味无穷。倒不是茶叶本身有多好,只因是你为我而煮。”
梁宫捧着茶杯的手一顿,差点就把杯子给扔荀天弃脸上,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这家伙这么会撩,他可没教过这玩意,荀天弃是什么时候自学成才的?这给点阳光就异常灿烂的性子,“原著”也没有说过啊!
为了不失手打碎这套还蛮好看的茶具,梁宫把茶杯放回桌上,凝视荀天弃许久,他忽然道:“你喜欢我,是喜欢什么样的我?如果有朝一日,你发现自己只是喜欢上一个虚无缥缈的幻象,你是否会为现在的意乱情迷而感到后悔?”
荀天弃愣了一下,正想开口说话,梁宫却举起手来,出言拦住了他未出口的话:“你不需要回答我的问题,自己心里有数即可。也不要以为我是故意要扰乱你的思绪、故意试探你,此事还得从今天我要和你说的事情有关。”
荀天弃的双唇抿成一条直线,眉头微蹙,并没有马上回答。
“之前我闭关一年有余,正是因为此事。”梁宫也不理会荀天弃的反应,直接说下去,“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来历,不是我故意隐瞒,而是我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来历,你可以将我当做是失忆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又如何告诉你?”
“闭关一年多,是因为突然涌现了许许多多我都不知道的记忆,我需要时间整理。我知道那应该不会是我的记忆,毕竟没有人会是有好几段不同人的记忆,因为他们彼此并不认识,不是伪装或者分…身。即便是前世今生也不可能,因为根据某些记忆来看,记忆的主人是同时存在的。”
见荀天弃的眉头皱得越来越厉害,梁宫淡淡地问道:“你可还记得自称奉离恨之命前来传话的游三变?他告知你的几个重要事项中,不就有一个提醒你要小心我。小心我有朝一日不再是我,或许还会与你站在对立面……”
“梁前辈!”荀天弃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要打断,“游三变是否可信尚是未知之数,即便他说的话的确都是那位据说是我的前世留下的劝告,但是‘离恨’此人,就当真是可信的吗?”
梁宫神色不动,右手虚握成拳,撑着自己的右边脸颊,轻轻地笑了一声:“你说的这些,在我闭关之前,在你没有取出天地人三剑之前,或许我还会保持慎重的态度。然而,现在我已经可以肯定,你的确是离恨的转世。不过你也说得对,离恨的确不是个值得信任的存在。”
荀天弃脸色微变,沉默片刻方才说道:“……的记忆中有离恨的存在?”
见荀天弃神色凝重,梁宫却是又笑了起来,连话题也歪了:“你刚刚的称呼怎么含糊了,不想再叫我‘前辈’了?”
早就习惯梁宫这种跳脱的说话方式,荀天弃不觉得奇怪,对于梁宫的问题,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表示肯定。
梁宫暗中撇了撇嘴,虽然他没有明确告诉荀天弃自己的态度——他也是要脸的才不会像荀天弃这家伙那样直白,不过他这态度,荀天弃肯定心里有数。至于称呼这个问题,梁宫其实也在纠结,只是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荀天弃,他以前不是叫“喂”就是“荀小子”或者直接叫全名。虽然只叫名不叫姓会显得亲近一点,但也有看具体情况啊!对于荀天弃来说,“天弃”这一名字根本就是个耻辱,代表了他糟糕的童年,就算这人好像不在乎,他却不想这样称呼对方。
而荀天弃那边,自然一直都是叫他“前辈”,现在想换个称呼却不知道该怎么叫。现代人思维,荀天弃要是敢叫他的名,梁宫绝对不会回应——太特么难听了!这种时候,梁宫才意识到自己以前嫌弃的字和号的存在有多么重要。可惜元明大世界也没有字,只有道号,而后者他们两个都没有。
“不谈这个,咱们说回正题吧。”自己挑起的新话题自己扑灭,梁宫一下子又回到正规,“那些记忆的主人的确认识离恨,甚至不止离恨。他们还认识离恨的前世、诸天空间的第一任主人——穆玄华!”
“穆玄华……”荀天弃细细地品味着这个全然陌生的姓名,明明是第一次从梁宫口中得知,但总觉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
梁宫眼见荀天弃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补充说道:“你其实应该知道他的部分事迹。因为穆玄华就是魔帝妃明箜那个神神秘秘的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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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域,雪原深处。
这片土地常年被冰封,极低的温度即便是修士也难以忍受,因此几乎了无生机。
此时,安静了千年万年的雪地突然震动起来,仿佛在土地深处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往上冲击,厚厚的冰层发出“咔啦”、“咔啦”的声音,裂出一道道狰狞的碎痕!
震动越来越激烈,并且不停往外扩散。突然,一道粗…长的红光伴随着一声清亮的鸟鸣,冲破冰土层,可怕的热量甚至将这堆积多年的冰层融化为水!
只见红光渐收,一名身穿火红长裙的红发女子赤足站在因冰雪融化而露出的黑土地上,她遥望着一个方向,低声沉吟:“雪域啊……你们准备好迎接我的怒火了吗?”
第二百零八章 局中局(十)
北域,雪域。
半山腰上,一座仿佛是由冰雪雕刻而成的城市,阳光的照耀下,冰晶熠熠生辉。这作为雪域根据地的冰雪之城,池足以容纳十几万人在内居住。只是,有心人曾经算过,其常住人口加上流动人口,一直没有超过十万。
这么大的一座城池,自然需要有人维持秩序。雪域两人一队,派出若干外围人员,每天负责在城里城外巡逻,拥有缉拿不法之徒的权力。
正在负责西城巡逻的一名圆脸修士与自己队友交谈起来:“你听说了吗?有几名前辈在捉拿踏雪宗遗孽时,与那两人一同突然失踪,不知生死!”
方脸的队友哼哼地回道:“你这消息太过滞后了!据我所知,那几名前辈是跟踏雪宗的余孽一起落入邪魔道的‘魔门’被传送到魔域中去,好像已经确定有一人身亡!”
“嘶——居然是魔门?”圆脸修士大吃一惊,“那些邪魔外道做出这等祸事,魔门随机出现,不知多少同道被其吞噬,真不懂为何至今仍无人制止?”
“如果你能理解那些个大能的想法,就不会和我一同做着这巡逻之事了。”方脸修士既是嘲笑对方,亦是在自嘲。
“唉,魔域啊,那几位前辈,怕是回不来了!对了,你……咦?这是怎么了”圆脸修士的话说到一半,忽然感到一阵剧烈的晃动,定神视之,竟是发生了地动,顿感不解,“北域怎么会发生如此强烈的地动?”
“或许,是有什么要出来了……”方脸修士喃喃自语,望向南方,而圆脸修士也是同样的动作,只因那冲天红光着实太过惹人注目。
到了这个时候,关注红光的又岂止圆脸修士和方脸修士二人,整个北域,乃至其余四大地域的强者,无不将目光投向那处。对自己实力有信心的人或妖,或出于好奇,或出于其他目的,纷纷往北域方向赶去。
作为北域霸主的雪域自然不会无动于衷,早在地动发生时,雪域之主凤月盈已经心生不妙之感。待见到那冲天红光,这份不妙更是直接变为不详。
她是这一代的雪域之主,亦是雪域的最强者。然而,她本身只有天梯八重的修为,凭借外物,在短时间内她能发挥出天梯九重的实力,甚至若不顾一切,能够发出天梯十重的全力一击。因此,她少有离开雪域,一是为了修炼,二则是那外物只能在北域使用。
如今不详的预感,其实已经告诉她,那道红光对于她乃至整个雪域而言,是一个强大的威胁。只是她还得强迫自己,令众人冷静下来。如今地动渐渐平息,也是时候查看是否有人员伤亡,有建筑损毁,还需要安抚人心。
毕竟就算冰雪之城中只有修士,也不是每一个修士都能在这种天地之威下保全自己。更何况城中不可避免有龙蛇混杂,总会有那么些投机…分…子,会趁机捣乱,不得不防。
凤月盈自以为安排妥当,自己的应对沉着冷静,但当她感受到一股可怕的热浪时,才发现自己太过天真了。
此时,冰雪之城上空,一名红衣赤足的女子冷眼俯视下方的一片火海,耳中哀嚎之声不绝,脸上无悲无喜。
不错,就是火海。一只好像由火焰聚集而成的庞大朱雀急速向着冰雪之城展开俯冲,朱雀所经之处皆陷入一片火海,冰冻数万年的北域,首次迎来一场猛烈的温度变化。该庆幸冰雪之城只是看是冰,实则是一种矿石,否则此时早已被高温融化。
绕是如此,这座城池如今已然岌岌可危。冰雪之城原本的护城大阵早已被女子一脚踩碎,之后女子召唤出可怕的朱雀,更是有焚天煮海的威势。失去护城大阵的保护,城中众人暴…露在火焰之中,修为差点的,早已化为灰灰,修为还过得去的也是难以自保。
无数人咒骂红衣女子,亦有人怨恨雪域有负七大宗门的盛名。雪域弟子在这等情况下同样自顾不暇,只能寄希望于凤月盈。
然而,此时的凤月盈比不清楚红衣女子实力的其余人等更加绝望。在感受到那火鸟的威势后,她顿时明了,对方绝对是天梯十重的顶尖强者,区别只在于对方是否已经开始渡天人五衰之劫,如果开始渡劫,又已经渡过几劫。
而无论如何,她其实也没有还手的余地。自古以来,道君之下,能够抗衡天梯十重者,只有同样是天梯十重的修士,人数再无任何意义。
“你究竟是何人!如此枉造杀业,你以为无人能制止?几位尊者,绝对不会坐视不管!”凤月盈虽然第一时间通知几位天尊,但是她并不确定有多少人愿意伸出援手,更不晓得援军何时才能到达,以火鸟之能,即使她撑起灵宝护佑,恐怕撑不了一时半刻。
“等他们来到,一切都将成为定局……”红衣女子不置与否,冷笑一声,“至于我是谁……难道我这提示还不够明显吗?当年你们以我为混沌之体之故歼灭我四圣门,说的就是怕我将会成为一代魔头,祸乱天下。如今我修为大成,行此邪魔之事,圆了尔等之念,又有何妨?”
闻言,凤月盈又惊又怒。现在她终于知道对方是谁,为何会打上雪域。当年四圣门被雪域明里暗里针对,这“明”正是落在这位朱雀身上,此女乃混沌之体,给了她们许多操作的余地。后来青龙被白虎暗害致死,玄武与雪域数位长老同归于尽,唯独朱雀生死不明。不料如今竟然让对方成就天梯十重,更是直接打上家门。雪域向来是七大宗门底蕴最弱的一方,失去道君的震慑力后,其实任何尊者级别的修士都能轻易剿灭他们。
凤月盈心知这份仇恨不共戴天,根本没有回转的余地,只能撂下一句狠话:“朱雀,你枉顾人命,我正玄道六位尊者定不会轻饶了你!”
“你先顾好自己的性命吧!如我能报仇雪恨,这身性命与尔等同归于尽,亦是值得!”
话音刚落,朱雀可能也怕有人出手干涉,全力催动火鸟,浩浩荡荡的火焰铺天盖地,整片北域从冬季步入难得的夏季,冰消雪融。
而被凤月盈寄以生之希望的四名天尊,如今正在一方常人不知不觉的空间之中,与邪魔道的度厄尊者和常乐尊者对峙。
尊者只有尊者才能应付,不入天梯十重,于无法影响豁出一切想要灭绝雪域的朱雀。朱雀甫一出现,正玄道便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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