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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养成主角[穿书]-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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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者只有尊者才能应付,不入天梯十重,于无法影响豁出一切想要灭绝雪域的朱雀。朱雀甫一出现,正玄道便知她的实力到达何等境界。说是六大天尊,但是七大宗门这一代只有五名尊者,其中一名造化宫的天尊一直在闭死关,宗门之外的那一名天尊其实是散修出身,未必愿意插手此事。
  只是当四位宗门出身的尊者企图驰援雪域时,却各自被度厄魔尊和常乐魔尊的分…身阻拦,最后一同落入这方空间。
  向来性情冷淡的寒月天尊率先对着常乐魔尊质问:“这一切是你们的设计?”
  长相与寒月酷似的常乐勾唇一笑:“是耶?非耶?尔等何妨一猜?”
  无双城的破晓天尊手指咯咯作响,咧嘴笑道:“跟他们说那么多干什么?直接开打便是!”
  “雪域危在旦夕,不可久战啊!”玄宗的正易天尊眉头紧皱,先是对着破晓劝说一句,而后转向邪魔道的两名魔尊:“度厄、常乐,如今魔道只余你们二人,以二敌四,不是聪明人该做的选择。”
  闻言,度厄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嗤笑道:“千年前那么艰巨的日子我们都过来了,以二敌四又如何?”
  造化宫的恒天天尊自始至终默然不语,直到现在才忽然一挥拂尘,出言道:“你们看。”
  “看”字刚落,其余人都察觉到北域那处出现了变故,忍不住望向北域,或是惊诧或是疑虑或是忧愁。
  此时北域的上空蓦然出现一柄通天彻底的巨剑,巨剑虽是虚影,却散发着与火鸟类似的可怖气势。如果荀天弃和梁宫在此,定然能够认出这把巨剑虚影的模样,与青冥剑一模一样!
  巨剑自天外落下,朱雀脸上微变,在雪域肆虐的火鸟展翅高飞,与巨剑相撞。轰的一声,这股惊世的冲击震碎了大陆表层,致使土地碎裂,石块纷飞。雪域中的幸存者无不吐出热血,奄奄一息。
  待烟雾散去,巨剑火鸟已经不存,然天上却层层排列着密密麻麻的七尺青锋,虽同样是虚影,但是莫名让人觉得比那巨剑更加恐怖。
  看着那似是无序,实则暗合周天星辰之数的剑阵,朱雀的脸不由白了一白,她道:“‘周天星辰剑阵’,阁下是玄宗的人?你要为雪域之人、为那些死人与我为敌?”
  “你杀了谁,杀了多少人,皆与我无关。”一名白衣白发女子的身影渐渐浮现,她俯视着朱雀,神色淡然,“你错只错在,你不该与离恨有所牵连。”
  话毕,周天剑影嗖然落下!

  第二百零九章 局中局(十一)

  魔域,血州。
  罗浮与陈丹阳相对而坐,中间摆放着一副棋盘,黑子和白子相互厮杀,不分高下。
  罗浮捻起白子,忽然长声叹息:“不知荀道友如今怎样了?吞天魔门遗址最后似乎发生了什么意外的变故,只是如今四大魔宗将各种消息控制得极严,我甚至不敢随意打探。”
  陈丹阳随手拿起小巧的茶杯,平静地道:“荀道友当初留下,必定是有其缘由,也必定是有保全之法,他向来都不是任意妄为的人。荀道友既然让我们在此地等候,我们安心等待便是。倒是我,一直以来有个疑问,希望得到你的解答。”
  “哦?是什么?”罗浮好奇地问道。
  “我不解,以雪域在北域的霸主地位,以其在元明大世界的威势,以其能够施展出来的能耐,踏雪宗又何依凭,相信自身能够对付雪域?我虽非大世界之人,但是自来到此地,耳闻目睹,七大宗门隐隐凌驾于其他势力。即便有人言雪域乃是七大宗门中最弱的一方,亦远超踏雪宗表面上的实力,难道不是吗?”
  罗浮顿了顿,摇头叹道:“原来是这个问题,不过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我虽是踏雪宗的门面人物,但终究只是一个有潜力的小辈,真正根本的内幕,我也不甚了解。只是……”
  “只是什么?”陈丹阳问道。
  “只是,我一直有一个无法断定的猜想。”罗浮将指间棋子放回棋盒,“我曾怀疑,雪域说我踏雪宗勾结邪魔道,意图不轨,或许还真是让她们给说中了。”
  “邪魔道?”陈丹阳面露惊讶之色,显然没想过这个答案。
  而罗浮则是点了点头,继续道:“不错,就是邪魔道。不过你想让我说出个所以然来,我还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只能说,这一切都只是我一个人的……直觉?”
  “直觉?”陈丹阳重复一遍这两个字,“你这直觉却来得足够惊心动魄。”
  罗浮耸了耸肩,无奈地道:“踏雪宗毕竟是我师门,师父还有师伯师叔以及兄弟姐妹们,待我不薄,我还真不愿意他们之中有邪魔道的奸细,也不希望他们与虎谋皮。唉,无论如何,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踏雪宗已经成为了历史。不说这个了,我们还是继续等待荀道友吧!”
  被罗浮和陈丹阳叨念着的荀天弃其实正在孤身前往前者所在之地,与其汇合。安全起见,他已经重新换了一副打扮,毕竟“齐天”代表的就是天地人三剑这三件灵宝,再怎么谨慎也不为过。赶路之际,他一脸心事重重,思考的正是穆玄华和离恨的事。
  不久之前,梁宫告诉荀天弃穆玄华之事,但是不多,至少没有说出穆玄华还有第一任魔主和冥族幽天王的马甲,只说了沈梦妍在玄道方面的记忆。
  而关于离恨,梁宫暂时也只是说出了吞天魔门灭门一事,提到了曲涟衣,重点放在离恨和云妖云飞扬的好友关系。前者是为了解释,为什么以前不知道毁灭魔门的人是谁现在却突然知道了;后者则是顺势拉出云剑门云澜祖师和他女儿秀雅的事情,让荀天弃心里有个数。
  考虑到荀天弃已经见过游三变,为了避免出什么不必要的意外,梁宫犹豫了一会,在荀天弃打算离开的时候把人喊停下,给他补了一个血螭和离恨相爱相杀的事。
  关于穆玄华和离恨,荀天弃并没有多大的感觉,毕竟他至今完全没有半点记忆。虽然梁宫说得不多,而且还是旁观者的角度,但是他也能感受到,这两位据说是自己前世的存在有多么强大。
  离恨就不提了,一人灭一门,这是何等气概。在此之前的穆玄华同样不凡,不说别的,光说他两个徒弟,一个是带领玄宗崛起的宗主,一个干脆就是改变了正邪玄魔两道局面的魔帝,如此就足以说明一切。
  梁宫这一番坦白,让荀天弃不得不回想起游三变那句“终有一天他不再是他”。这句话似乎并不是无迹可寻的空话。梁宫虽然有点语焉不详,但是他也能猜到,那些记忆不可能无端而来。
  他深知记忆对一个人的影响有多大,如今梁宫能够撑住,日后呢?如果日后出现更多的记忆,梁宫还能维持住自身的意识吗?到时候他还会记住当前发生的一切吗?一想到梁宫有可能将他遗忘,荀天弃便感到一阵窒息,难以接受。然而,现在的他又能做什么呢?
  何况,他还有更深一重的忧虑。梁宫提起的那几段记忆的主人,不是与穆玄华有关,就是与离恨有交情,他不得不深思,“梁宫”本身,又会是何种存在?可要知道,他们的初见,就是在诸天空间里,而梁宫就是被上一任的主人——离恨封印在内!
  他不懂梁宫语气中隐隐的自卑因何而来,但他知道梁宫对他的感情的不信任,正是源自穆玄华和离恨!
  即便这番交谈之后,他感觉到梁宫不介意他的爱慕,甚至持有一种默许他追求的态度,只是荀天弃并没有相信中那么高兴。无知者无畏,如今他知道的事情越多,反而愈发胆怯。他害怕,到了日后,他会为现在的一切而感到悔恨。
  荀天弃觉得自己都快要愁死了,偏生还不得片刻安宁。天机者的预警之能发出提示,他一下闪身,躲过了向他抓来的五爪,转念之间,人剑无道自诸天空间的祭坛而出,在他身后拦下对方的第二击。
  荀天弃身也不转,手右手弯到背后,握住人剑无道的剑柄。手腕转动,横剑胸前,正好挡住对方的第三次试探性攻击。在此同时,通灵灵宝的剑气自主喷发而出,只闻一声闷哼响起,一道人影自虚空现身,连退数步方止住后退之势,定神一观,居然是游三变!
  荀天弃脸色微变,不过他尚未开口说话,游三变已先行出声道:“哎呀,我们又见面了。”
  见荀天弃将剑尖指向自己喉咙,游三变依然是一副笑眯眯,待见到沈倩终于追上来,出现在前者身后,他笑得更开心了:“不必怀疑,我知道是你,荀、天、弃。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能认出你。”
  荀天弃不想知道游三变是怎样认出他来的,他全副心神都放在提防游三变和背后的沈倩之上,对方二人皆是天梯七重,他如今只能使用人剑无道,若是这两人联手对付他,他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也想知道啊!其实并不认识荀天弃,甚至因为没见过天地人三剑的真貌,完全认不出对方手里拿的就是从吞天魔门遗址取出的灵宝,只是一路跟着游三变来到此地的沈倩,听到荀天弃的问话后,差点应声附和。她倒是没有跟着游三变出手,毕竟她不清楚此人的真正目的。
  游三变对上两双带着疑问的眼睛,摇了摇头:“不用紧张,不用紧张。虽然我曾说过,日后相见,是敌是友尚是未知之数,但是至少今日我们不是敌人。”
  “但也从不是朋友。”荀天弃冷淡地道。
  游三变的掌心暗住右眼,无奈地叹息道:“何必如此。罢了,我就只说了吧。今天我找你的目的,其实只是想见见……在‘诸天’里的那一位。”

  第二百一十章 局中局(十二)

  “嗯?”
  荀天弃下意识眉头一皱。当初第一次见游三变时,此人便隐隐提及梁宫的存在,只是话语中的意味颇为值得推敲一番。如今再见,竟是直接言明要见梁宫一人,究竟是意欲何为?
  与此同时,一直用神识探视外界的梁宫同样皱起了眉。他对游三变的了解全都来自血螭尊者,知道此人和离恨有师徒之实,只是无师徒之名。只是一想到死在离恨手下的俞重,他又觉得这份师徒之情,着实令人忍不住多加揣度。
  离恨这种人,肯定不会轻易相信作为魔修的游三变会安安分分地跟着他的计划走,特别是在他已经“死”了之后。安全起见,离恨怕是早就留有后手,威逼加上利诱,大…棒萝卜并下,这才能驱使游三变替其奔波,他也才能够“相信”游三变。
  换到游三变这边是同样的道理。离恨手中一定有游三变的把柄或致命弱点,他才不得不在离恨“死”后依然为他办事。毕竟对于大多数魔修而言,所谓的恩人,不是用来利用,就是用来当自己的垫脚石的。
  目前所知,游三变为离恨办成了两件事。将荀天弃与真正的荀家子互换是一件事,将离恨的“遗言”告知荀天弃是一件事,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他们没看到的其他事情。
  梁宫也在思考游三变为什么要见他,而且这人的话还是那样使人不得不深思。对方似乎不能确定他的身份,只是知道一定有他这个人的存在。
  看着走到游三变身侧的沈倩,除了游三变找他何事这个问题,梁宫不得不多想,这次游三变找上门来,是他自己的目的,还是依旧在离恨的算计下?他又为何要带上沈倩?
  对于沈倩,梁宫没有多大的感觉。在血螭的记忆中,几乎事事顺从他、屡屡协助他的沈倩,其重要性还比不上与他敌友难辨、聚少离多的离恨。
  倒是在“原著”的书友群里,沈倩这个二三线配角的人气,甚至比许多重要的角色还有高。只因沈倩基本就是《诸天魔道》的床…戏担当,几乎包揽了全部香…艳…情节——虽然都是隐形车,而且跟“主角”没有半毛钱的直接关系。
  【梁前辈可要一见此人?】梁宫还在想东想西,尚未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荀天弃的传音却是先到了。
  梁宫皱了皱眉,若有所思地回了一句:【这就要看他对此事有多么执着了。】
  得到这个回复的荀天弃不由愣住了,这个意思难道是……
  时刻关注着荀天弃的游三变忽然“哎哟”地叫了一声,荀天弃和沈倩都看向了他,他整了整自己的衣衫,露出个严肃的表情:“看来那位并不想见我啊!既然如此,请原谅我只能出此下策,只能得罪了。枯林,助我拿下眼前人,我就告诉你血螭最后是呆在哪里!”
  荀天弃早在听到“出此下策”四字就有所防备,然而最后还是晚了一步,游三变比他想象中来得更快,再加上还有一个沈倩,他只剩下躲进诸天空间这一条路。此时他也总算明白,梁宫那句话的意思,果然是指游三变会不会对他下手。
  看这情况,他就算躲得了一次,也躲不了第二、第三次。主意一定,他像是被吓傻一样停在原地,一动不动。电光火石之间,一抹黑影突兀现出,游三变和沈倩皆是闷哼一声,像是被谁打了一个重拳,以比来袭时更快的速度返回,后退若干步才彻底地卸去那股力度。
  梁宫拂袖转身盯着游三变,这次他没有模糊自己现在的相貌,他倒要看看,游三变能说出什么来。
  游三变和沈倩一个揉着脸,一个揉着腹部,都没有第一时间说话。
  梁宫的出现,虽然让沈倩有些惊讶,不过看游三变行事,也是有所预料。只是看着对面这两个人,她忍不住联想到吞天魔门遗址的那一对修士,即便这两个人的外貌都不像是那天那一对修士,但她莫名地认定就是他们。
  而且,现在靠近了,她总觉得那名陌生的黑衣修士,对她来说有着一种奇特的亲近感,与此同时,还有一种遇到天敌一般,想要尽快逃离的冲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交织在心,她不可避免感到阵阵的难受,下意识对游三变投向疑惑的目光。
  不过,此时的游三变,好像全副精力都放在梁宫身上,并没有跟沈倩确认眼神。往日玩世不恭的表情淡去,也不是故作严肃的沈倩,这时候的他就像是个全副武装面对老虎的猎人,带着三分紧张和警惕的情绪。
  “你想见本座,现在便让你见了。那么,你也是时候说出你为何要见了。希望你的答案能让本座满意,否则……”
  梁宫站在荀天弃左前方盯着游三变,他发现自己似乎比游三变要高出一点,在这家伙身上体会一把俯视的感觉。他没有说出否则之后的内容,一者是他“遍观群书”后得到的“经验”,这样说一半留一半让别人——特别是聪明人自己去猜,恐吓的效果会更好;二者则是是他其实也还没想好否则个什么。
  从游三变脸上看不出他的想法,只见他后退半步,微微低头,呈现出恭敬的姿态:“的确有一要事需要告知阁下,此事乃吾师离恨交代下来。”
  “哦?”梁宫闻言,不置与否,毕竟他在不清楚对方要说什么之前,无法判断此人说的是不是真话。而且,他发现游三变说是说要“见”他一面,但对方好像自他出现后,视线从未落在他的身上,更加不敢与他对视,仿佛他眼中有什么洪水猛兽那样,让他不得不产生怀疑。
  游三变回了那一句话后,却没有继续,反而转头看向身侧的沈倩,脸上露出的神色,梁宫怎么看都像是不怀好意。
  “枯林,你不是好奇我为什么会带你来吗?你不是想知道血螭最后为何魂灯破碎吗?”游三变看着沈倩骤变的脸色,不知何时挂上一抹捉摸不透的笑意,“答案就在你眼前,从某种意义上讲,血螭就是因这一位而死……你看,我把你直接领到这里,让你报仇,我待你多好啊!”
  游三变这话说到中途,梁宫便直觉不好,等听完后半段,眼瞧着沈倩眼睛都变红了,他就知道这事无法善了了。最该死的就是,某种程度来说,游三变还真没诬陷他,反而是难得地说了句实话!
  梁宫心中暗叹,一边传音让荀天弃自个儿小心一点,一边拂袖化去沈倩凌厉的攻势,咆哮的血蛇被他动用浊气凝结而成的锁链紧紧锁住。虽然两者皆非固体,但此时液态的血色巨蛇,被气态的黑色锁链牢牢地摁在地面,动弹不得,连散去重凝也无法做到。
  深知沈倩发起狂来会是多么的疯,梁宫不再留手,直接捏起法诀,周遭的浊气浩浩荡荡地往他这处而来,宛如江河入海,塑造出两条鳞片分明的巨龙。
  说起来好像过了很久,其实不过一瞬。腾飞的双龙狠狠地撞在沈倩身上,第一条龙与其匆促结出的防护术法“同归于尽”,第二条龙则是彻彻底底地撞入沈倩怀中。
  沈倩自听到游三变的话后便抢先动手,然至今也就只出了一招、只唤出血蛇,就被梁宫连连压制,现在更是干脆就被巨龙的力度狠狠地撞飞一段距离方才跌落,鲜血喷洒。
  看着沈倩挣扎着起来,死死盯着自己,梁宫隐约感到前者的情绪似乎有点不太对。但不管怎么说,如果沈倩当真不依不饶,他今天怕是要亲手杀一次人了……等会,游三变这是干什么?
  梁宫和荀天弃尽皆露出震惊的表情,只见原本理应跟沈倩站在同一阵线的游三变不知何时来到沈倩身后,目光幽深。
  沈倩看起来被没有发现游三变的异动,没有看见后者举起泛着紫黑色的手掌,直至对方一掌击在她后心,她才睁大了双眼,转头看向对方,流露出满满的不可置信:“你——”
  而这也是她留在这世上的最后一个字。游三变那一掌不晓得是如何做到的,不仅彻底了断了她肉身的生机,还斩断了她与血傀的因果,所有复活手段尽皆被废除,就连神魂也被打成一个没有了意识的椭圆光球,看得梁宫忍不住眼皮一跳。
  而更让梁宫惊异的还在后头,沈倩余留下的光球居然径直往他这边冲来,他甚至来不及反应,便已经“融入”到他体内。一时间,记忆的冲击开始尝试撼动他的意志,现世中,身形不由一晃。幸好荀天弃一直留心着他,伸手将人揽在怀中,才没有倒下去。
  “你做什么?”荀天弃此时又惊又怒,既恨自己无知也恨自己无能,他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对梁宫是好是坏,甚至如果游三变出手进攻,他也无法保证二人安危,深恨自己现在的无能为力。
  游三变依然带着一脸神秘的笑意,他深深地看了荀天弃一眼,回道:“徒儿只是依照师父您的安排去做,让沈倩去见她心心念念的血螭。于沈倩而言,与血螭融合为一,可以说是一个非常完满的结局了。”
  “这真是离恨的意思?”梁宫依旧倚靠在荀天弃的身上,不过看起来已经恢复了一些,虽然声音有点沙哑。
  听到梁宫说话,游三变顿了顿,渐渐隐去笑意,回道:“确实如此。师父有一句原话,需要告知阁下——‘这是一个拼图的游戏,如今,失落的拼图只剩一块了。’”
  游三变的身影随着字音开始变淡,直至最后一个字说完,便彻底消失不见。

  第二百一十一章 局中局(十三)

  北域,雪域冰雪之城。
  轰鸣声响彻天地,炽热的火焰与锋利的剑光连连相撞。朱雀的脸色十分不好看,她总算是相信那么似乎是来自玄宗的白衣女子,的确不是来救人的。因为她们这般继续争斗下去,不说北域上的生命经受不起余威而被震死,就连这片冰封之地,也会被她们打碎。
  她报复雪域的举动,至今其实已经算是完成了,却偏偏被那疯女人缠上,致使她不但感不到高兴,而且还有郁结在心。
  “喂,我相信你的目的的确不是救人了。只是你我如此久战下去,北域怕是经受不住,难道你要拼着担上大陆破碎的因果,也要留下我吗?”
  朱雀一头长发随风飘荡,渐渐染上火焰的红,目中冷静如初,“连番试探,你总该知道,你我皆已渡过四劫,距离天门只差一步。如此实力境界,你该知道我并非妄言。而且,因果缠身,难道你就不怕这一步永远无法踏出?”
  白衣女子面色不变,依然清冷淡漠,如同一个精致的人偶,她只道:“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朱雀的声调蓦然拔高,身后一只火鸟振翅高飞,仿佛遮天蔽日,“可我不想与你纠缠了!我不管你与离恨有何关系,冤有头债有主,你要算什么账就去找他本人吧!”
  一声鸟鸣震动整个大世界,无边火光铺满整片天空。霎时间,整个大世界好像被人丢进熔岩之中,热浪蒸腾之间,连空间亦出现了扭曲。
  白衣女子见状,露出自她现身以来的首个表情,她微微地皱起了眉。原本的剑阵,因火光的冲击而溃散,一道接一道的水光在她四周围成一个光罩,用以抵抗这骇人的热浪。只是因为她似乎不擅长防护,水光接连泯灭。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我只是想告诉你,如今天地众生所受之苦,皆因你而起,这是你的业障。”
  纵然有火焰遮掩她的视线,她也察觉到,朱雀正在趁机遁走。待火光逐渐消去,她已经找不到朱雀的踪迹。朱雀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却半点也不为所动。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一个情况,别说天道之下,一切因果自由论说,即便真的全都归结于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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