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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养成主角[穿书]-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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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早就知道承天岛的天机者都是这副模样,正易并没有感到是被针对,很快就问出第二个问题:“你们如此算计一位道君的目的是什么?雪域被毁,是否也在你们的算计之中?”
欧阳碎同样飞快地回道:“第一个问题,无可奉告。第二个问题,是。”
欧阳碎此言一出,正易以及旁边的寒月和孔祥云再次忍不住皱眉。虽然之前听欧阳碎的开场白,他们就猜到此人极可能会给他们丢下一连串的‘无可奉告’,早早做好对方不肯配合的心理准备,但是当猜想成为现实,他们在情感上依然难以接受。
寒月尊者突然开口道:“欧阳岛主,你这是从未打算给我们一个交代是么?”
闻言,欧阳碎沉默了几息,才回道:“世事皆如此,交代是情分,不交代是本分。”
造化宫的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被人为冻结,气氛极度压抑。欧阳碎说的是大实话,他们这一群人作为正玄道的领头羊,彼此都有各自不能外传的秘密,互相早有默契,只要不过分,没有人会冒着得罪另一方的风险寻根问底。
这一次突发事件,造化宫的恒天尊者和无双城的破晓尊者算是打了个擦边球,真想推脱也不是没有借口。特别是恒天,神秘的白衣女子究竟是何种来头至今仍然是个谜,他完全可以将自己身上勾结邪魔道的嫌疑推得一干二净。可是欧阳碎不行,他是直接参与人,甚至最后还从雪华道君身上取走了什么。
正易等人希望得到一个交代,主要是不希望在临近纪元终结的时候,本应是同盟的盟友之间,产生了不可信任彼此的裂痕。毕竟今天你可能和魔尊一同暗算了一位道君,未来也有可能与邪魔道联手坑了正玄道!
欧阳碎嘴上说着会配合,可他的态度明摆着就是不肯配合,如今更是说出这么一番话,将过往的默契撕烂踩在脚下,如此行径着实让人无法接受。
见现场的气氛闹得这么僵,资格最老的恒天长声叹息,他主动开口解释自己出手的目的:
“老道此番出手拦下那位玄宗前辈,只是私心作祟。一是见猎心喜,为了试探出那位的实力,避免日后产生冲突时闹到无法控制的地步;二则是有人告知老道,只要在合适的时候拦住那位,不让她破坏重要计划,就会告诉老道一个我追寻多年却没有任何结果的问题的答案。”
有恒天这么横插一手,现场僵硬的空气顿时渐渐地缓和下来,正易念头一转,没有询问恒天追寻多年而不得的答案是什么,他主要关注点是另一方面:“告诉你这个消息的人是谁?”
恒天抚摸着手上的拂尘,似是无意地看了欧阳碎一眼,回道:“是天清道君。”
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不过这个答案同时也让正易等人明白到,或许欧阳碎所说的“逆天一脉”的确事关他们整条支脉。
正易看向破晓尊者,不禁问道:“难道你是因为无双武帝才会出手的?”
破晓耸了耸肩,“嘿”地笑了声:“既然你知道了,那我就不必再说一遍了。”
天清道君,承天岛逆天一脉的天门道君;无双武帝,无双城的祖师爷、武道体系的集大成者。
此时正易等人终于知道雪华道君遭劫的背后,确实是有道君算计。这是一个好消息,这证明天门道君并非天梯十重能够抗衡,他们追求超脱并非白费功夫;这也是一个坏消息,纪元将结,道君却频频插手大世界,可能引发的后果难以预料。
“多谢告知。”寒月无声叹息,届时回去后,他们必须尝试联系远在虚空的宗门前辈,互通消息,才能确定应该如何应对此事。
很快,寒月话锋一转,向欧阳碎提问道:“那位红衣女子,可是昔年四圣门之人?你还有邪魔道的常乐和度厄,又是如何联系上的?”
欧阳碎放在膝盖上的右手食指微微一动,他与寒月彼此凝视对方双目,半晌,他缓缓地回道:“第一个问题,她是最后一代朱雀。第二个问题,一切都是天清师祖的安排。”
“你可知常乐和度厄为何参与此事?”寒月追问道。
欧阳碎倒是没有隐瞒,直接地道:“度厄是为了利用道君躯体研究魔道超脱之路,常乐是为了协助度厄,填补人手的不足。”
“你们之前运行的可是四圣福明大阵?只是后来那般变化,为何似是不在记载之中?”
“据朱雀所言,那是四圣福明大阵的阴阳之变。主持阵法者必须修习四圣功法,引来四圣之力,同时需要是两名玄修和两名魔修。至于为何以前从未有过如此变化,因她语焉不详,吾不得而知。”
“最后一个问题。”寒月神情严肃,“天清道君如此设计一名道君,难道不怕被人效仿?道君如此干涉世界,他难道不怕落得跟雪华道君一般的下场?”
听到寒月这个问题,欧阳碎露出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语气中更是带着难以言喻的意味,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我们是天机者。”
……
六大宗门的这次会议告一段落,寒月等人勉强算是得到了他们想要的“交代”,纷纷离去,欧阳碎和破晓自然亦没有久留的理由,同一时间回返自身宗门。
恒天走上后山,只见山顶处有一个白发白袍的背影久久站立,在山岚的吹拂下衣衫飘飘,宛如天上流云,好像随时都会飞去。
恒天毫无意外之色,步步走近,边行边道:“景华师侄这关可是闭完了?”
白发白袍的男子——景华——造化宫第二位天尊级大能转过身来,二十来岁英俊帅气的面容上尽是冰冷,眉心道纹不仅没有中和他的锋利,反而使得他看起来更加不好相处。
“大世界天地震动,吾如何能静心悟道?”景华的声音比他这个人更冷,听得旁人都想要发抖。
幸好恒天修为境界在其之上,又对这个师侄无比习惯,倒不觉得有什么:“我还以为,景华师侄会直接闭关到推开天门,如今提前出关,倒是可惜了。”
景华没有理会恒天的打趣,直截了当地问道:“师叔是为了什么答应插手这等事情?”
“哦!你也听到我和几位道友的谈话了。”恒天没有半点意外,脸上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你觉得,除了你师父那事,还能有什么?”
得到如此答案,景华沉默了。
“守一师兄多年下落不明,我们寻了他上万年,却无有结果。唯一能够安慰我们的,是师兄尚未熄灭的魂灯,证明他还活得好好的。”
说到这里,恒天拂袖长叹,“只是不久之前,师兄魂灯破碎,我们多年的期望彻底落空。正此时,承天岛带着这般‘诚意’到来,我又怎能不顺着他们的意思,一探究竟?”
第二百二十九章 天行健(四)
诸天空间。
“既然你不想多谈那预言书之事,那就说回正题的。”梁宫看也没看被荀天弃握住的手,好像没有顶点感觉,“其实你那位颜师兄,是个可怜人。”
接下来,梁宫把《诸天魔道》这部“小说”中关于云言和颜子敬师徒的事情大概给荀天弃说了一遍。最后,他唏嘘地总结道:“如果预言书记载无误,颜子敬一家被灭世殿灭门之事,云言刚开始的确不知情。后来查出此事,他就知道颜子敬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改玄为魔的真正意图是什么。”
“云言对颜子敬终归还是有情的,可惜魔修出身的他,许多观念都无法按正玄道的常理推断。一方面,他原本以为颜子敬是为了他心甘情愿地入魔,如今真相大白,心里定是恼羞成怒;另一方面,他很清楚,他能够查出来的事情,灭世殿不可能不知情。在他观念中,他先一步杀死颜子敬,其实是最好的选择。”
见荀天弃皱起双眉,似是对此感到不解,梁宫继续道:“云言想必是这么认为的,死在他手上,颜子敬尚且有轮回转世的机会。而落入灭世殿手中,要不就是生不如死——邪魔道想要折磨一个人,办法多得是;要不就是死得干干净净,彻底失去转世的可能——魔域与冥族抗争多年,这类彻底抹杀神魂的术法可不少。”
荀天弃听罢,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回想起在水云峰上的日子,他硬是没有回忆起关于这对师徒的任何暧…昧。或许当年是他太“宅”,与其余同门相处得太少,也有可能他们两个实在隐藏得太好,没有外人发现端倪。只是,想到如今这两人的结局,他心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些许复杂情绪。
在他认清自己对梁宫抱着爱慕之情时,他还以为世上只有他这么一个特例。毕竟邪魔道中虽然有南风馆,有出卖…肉身的小倌,但那都是逢场作戏,有欲无情,更极端的甚至连欲都没有。
这世上终究还是男女阴阳结合,才是正途。万万没想到,这还真是他的想法太过狭隘。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是他犯了想当然的错误了。他更没想到,会是在这么一个情景下,遇上另一对同性…恋人,见证一段悲剧。
想到这里,荀天弃的手握得更紧了。梁宫没有肉身,现在的他只是一个魂体,虽然看起来乃至摸上去都与常人无异,但其实他没有心跳、没有体温。荀天弃总感觉自己握住的不是一只手而是一块千年寒冰,冷彻心扉。
突然,荀天弃开口道:“我不认同云言的做法。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就算真的遇上不可战胜的敌人,我我宁愿和你一起逃到天涯海角,我也绝不会伤害你。”
“你有没有想过,有时候死在重要的人手下,其实未必是一件坏事?”闻言,梁宫的神情有一秒空白,下一刻忽然笑了一下,“既然你都说是不可战胜,逃跑有用吗?我们又不是云言他们,需要面对的只是一个灭世殿的部分魔修。”
梁宫忽然想起了罗东风和萧无爻,这也是一对相杀师徒,而且还有着养父子关系,只是不清楚他们之间是否也是“相爱”。萧无爻死前对罗东风说的那一番话,如今想来颇为值得思量。
虽然当时罗东风已经是四劫尊者,距离天门超脱只有一步之遥,但是以萧无爻的本领,他就算打不过罗东风,也有不止一个能够躲避此人的方法。但是萧无爻不仅没有躲,而且还没有反抗。
因为记忆缺失,梁宫不清楚这两人之间是发生了什么,以至于闹到如此地步。不过听萧无爻之言,其中怕是有着不少隐秘。其实游三变当初那他他他的绕口令,他第一反应就是萧无爻和罗东风师徒,罗东风身上可能藏着什么秘密。
“……无论如何,我绝对不会对你下手,以道心立誓。”梁宫的话很扎心,同样十分现实。荀天弃受到了自己不够强大的苦,所以他才会一心一意想要变得更强,保护他所珍视之人。可惜直到如今,他依然无法摆脱技不如人这一窘况。
“以道心立誓,其实就是让天道作为见证人,如果违背誓言,日后面临的天劫,的难度将会数倍上涨……”梁宫似乎是故意要和荀天弃作对,眯着眼问道,“那么,如果他日发现,你的对头就是天道呢?”
说着,梁宫不禁感到一阵委屈,他本来在地球生活得好好的,谁想到会突然穿越。虽然他也希望自己只是个被害妄想症末期患者,可是许多事情的发生让他无法欺骗自己,是他想得太多。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自己穿越过来,不知道幕后黑手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知道对方肯定早已布置好一切,或许对方就在暗中一直看着他们,就像一个编剧在看自己写好的戏。荀天弃估计是对方手上一枚重要的棋子,因此跟在他身边,只会离对方越来越近。
梁宫思考了许久,最后暂时锁定了三个可疑人物——或者说非人类。如果《诸天魔道》没有瞎掰,那么诸神之中,其实至少有三名神祇还没有“死”。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这句话用在元明大世界的诞生上最为合适不过。整片无垠虚空对应的就是“道”;元明大世界最初的“胚胎”对应的是“一”;后来天地开辟、阴阳两分视为“二”;最后天地人三才三尊神祇诞生即是“三”。
天地人三尊神灵对应天、地、众生,最是尊贵无比,纵然所有神祇因某些缘故全军覆没,祂们依然有重返世间的可能。“原著”的最后,就有提到过,这三尊神祇各有布置,隐隐给人一种会成为最后的大boss的感觉。
如果说,在元明大世界里有什么隐藏得极深的大黑手,那么这三名神灵绝对能排上前五名!有鉴于天道与神皇天苍氏,即对对应“天”的那一位神灵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虽然这里面还有些地方说不通,梁宫不得不做好最坏的心理准备。
荀天弃的背后,黑…幕重重,如果有的选择,梁宫绝对不肯靠近“主角”——所谓的“天命之子”,其实很多时候都是灾祸的根源。可惜,他一开局,就跟荀天弃绑定了,完全不能拆分,而现在却是不想拆分了……
想到这里,梁宫的眼神飘了飘,世事无常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谁能想到,活了几十年一直以为自己是笔直笔直的,最后发现自己原来不知不觉中已经弯了。
听到梁宫的话,荀天弃瞳孔一缩,唇瓣微颤。他没有问梁宫是不是知道什么内情,半晌,缓缓地将梁宫的手提起,放在自己唇边,一股凉意自接触的皮肤传到心里,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语气却是无比坚定:“即使真有那么一天,我亦必定抗衡到底,尽竭尽所能,护你周全。”
“说得倒是好听。”梁宫叹了口气,不过明显无法遮掩住他唇边的笑意,装作没看见荀天弃的的举动,“你其实不必这般认真,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所以……你可以放开我的手了吗?”你这是趁机占我便宜啊?
第二百三十章 天行健(五)
诸天空间。
荀天弃终于放开了梁宫的手,不过他也把凳子挪到梁宫旁边,两人从对面相坐,变成肩碰肩并排而坐。
梁宫捧起新斟满茶水的杯子,问道:“云剑门这段因果,你打算如何处理?”
偿还因果这种事情,方法比较多,甚至无需让因果牵连的另一方知道,只要冥冥之中的因果线断了,那么就算成功。所以,荀天弃可以选择回去云剑门解决,也可以直接在魔域解决,反正目的能够达到就行。
荀天弃也捧起茶杯,吹凉了茶,他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问起了另一个问题:“前辈之前说,魔修云言其实是灭世殿无量左使向淮——也就是前云剑门水云峰峰主何寅风的徒弟?我记得,最初得知此人存在,还是在刚进云剑门的时候。何寅风这是对水云峰怀着多大的仇怨?”竟然祸害了一次还不够,又有再来一次。
梁宫回道:“俗话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句话反过来也成立。何寅风在某种程度上是个可恨之人,但也有其可怜之处。当然,在云剑门此事上,他是真的恩将仇报,尤其可恨。”
说到这里,梁宫不由有些气闷。在他那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拥有超过十年的书龄,其实《诸天魔道》算是一部很不错的小说。他当初正是因为其人物形象塑造得极好,才会被吸引住,最后掉进这个深不可测的大坑里!
人都是多面的,非黑即白只存在童话故事中,是是非非哪有那么容易说得清楚?就比如何寅风此人,虽然他坑了云剑门、坑了水镜宗,然后拍拍屁股成了灭世殿的左使,看上去十恶不赦,但其实他同样是一名受害者,被人骗身骗心那种。
何寅风拥有一个不幸的童年,因为他是罕见的天生双…性…人。这样畸形的身体,放到声称人人平等、男女平权的地球上,也得承受外人异样的目光,更别说是在元明大世界。
元明大世界是一个人人都能修行的世界,可不代表人类的愚昧无知就能被抹去,从某种意义上讲,大世界的普通老百姓在这方面可谓是“变本加厉”。
何寅风这样的身体,被他的父母认为是鸠占鹊巢的妖孽,觉得是他这个“妖怪”钻进了他娘的肚子里,害死了了他们的亲生孩子,借肚复生。所以他爹在发现他的不对劲后,差点就将他掐死稍烧掉。所幸,何寅风的师父刚好路过,这位水云峰长老心生怜悯,将其带回云剑门抚养,这才有了后来一连串的糟心事。
虽然何寅风同时拥有两…性的器官,但是他师父是把他当男生养大的,这也是为什么他叫“何寅风”,而不是“何吟风”的缘故——所以梁宫才以“他”指代。何寅风一直不知道自己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他师父没有告诉他。而他又是个飞机场,衣服穿得好好的时候,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特殊。
再加上不是所有人都像颜子敬这么特别,小时候的事情都能记得一清二楚,更何况差点被亲爹掐死的何寅风当时还是个婴儿。他师父一直告诉他,她是受人所托抚养他的,并没有告知他那苦逼的真相。何寅风刚开始的时候,固然觉得没见过亲生父母有点遗憾,不过也就一点点而已。
这虚假的美好,最后在度厄尊者手上终结。说实话,相比起水镜宗那位宗主,何寅风是认识度厄尊者在先。那时候度厄尊者还不是尊者,只是“度厄”这一道号,在正邪玄魔两道中,早已比他的真名更广为人知。
邪魔道著名巨擘碰上了正玄道的年轻精英,结果就是何寅风师父隐藏多年的秘密被魔修揭露,将鲜血淋漓的真相送到当事人眼前。在不科学的世界中,时光回溯法比记忆更有用,度厄只需要何寅风的血,就能回溯其过去。何寅风这时候才知道自己身上的特殊,才知道差点被亲生父母杀死。
不过,这时候的他还是个根正苗红的正玄道修士,他虽然震惊,却没有因为接受不了现实而入魔,他师父对他的教育明显是成功的。
后来,他碰上了水镜宗宗主,与那个女人产生感情,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情侣之间会做的事情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他们的亲密度也就卡在这最后一步。因为何寅风不只是上面发育不良,下面同样发育不良。而且,他自己同样过不了自己心里面,那名为“自卑”的一关。
水镜宗的宗主不清楚原因,但是她体谅何寅风。在她看来,反正彼此都是修炼之人,肉…体上的愉悦并不算什么,这种欲…望其实可有可无。可惜,她越体贴,何寅风越感到难受,如胶似漆的两人因此分开了一段时间——何寅风单方面决定去静一静。然后,他碰上了故意来找事的度厄。
许多人都觉得常乐尊者和度厄尊者简直就是两朵奇葩。常乐背靠以采…补手段闻名天下的逍遥境,自身却以高冷无情为人所知,堪称一股清流;而度厄作为由霸道、多诡谋著称的灭世殿培养出来的人中龙凤,自身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宅男,相比起动手打人更擅长动手研究。
度厄此人堪称是这个世界中画风最不对的研究狂人——专攻人体研究那种。在眼中,何寅风这个罕见的特例,比起许多绝色佳人更有吸引力。一个活了几千年的魔修,想要撩拨一名内心藏着心魔的“年轻”玄修实在是太容易了。
度厄步步设局,何寅风就像是不幸落入蜘蛛编织的巨网上的小虫子,拼命地挣扎,却无力逃脱。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他因为自己竟然对度厄生出好感而无颜面对自己的未婚妻。
“青涩”的何寅风很快就被度厄玩坏了,不知不觉中已经沦为后者的实验材料,经历九死一生,最后由玄修转变成魔修。事至如此,他只能跟随度厄尊者一条路走到黑,坑了未婚妻及其宗门,而且连自己宗门也不放过。
云剑门与水镜宗大战过后,何寅风已经彻底没有了家,没有了爱自己的人,他只能追随自己又爱又恨的度厄。然而,实验成功的度厄对何寅风的兴趣大减,当初的甜言蜜语全部都成了笑话。
何寅风“无量左使”的地位,是他自己争取来的。被加入灭世殿后,度厄放任自流,他能依靠的人只有自己。他更名换姓,与过往一刀两断,自此不再是水云峰的峰主何寅风,而是灭世殿中因颜色姝丽而迷倒无数男男女女的向淮。
云言不是向淮唯一的弟子,但是后者最上心的徒弟。云言虽然不如向淮这般身体特殊,但毕竟是男生女相,童年过得十分不愉快。向淮有感自己身世,不仅将其收入门下,对其还颇为照顾。同样正因如此,他特地安排云言进入云剑门做卧底,可以说他是有心想让云剑门再一次经历门人的背叛。
梁宫简单地提了一下何寅风的可怜之处,也没有忘了他的可恨之处,最后总结道:“所以说,我们很多时候看到的只是某个人的其中一面,不能光从表面看到的东西便轻易对一个人的品性下定结论。其实,你看我同样也只是看到我让你看到的一面,你喜欢的当真是‘我’,还是你看到的那个影像?”
荀天弃飞快地皱了皱眉,如果不是梁宫一直盯着他,怕是会忽略过去。而荀天弃的确想不明白,梁宫顾虑的是什么。
类似的话,对方已经不是第一次说了,他觉得对方就像是一只想要找他取暖,但是拼命地把刺给竖起来的刺猬。他能够察觉到,梁宫对他并非全无感情,只是因为某个或某些原因,一直不肯真正地接受,既想更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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