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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报恩有风险-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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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正强果然寄了一笔数额不小的钱回来,还给沈正高寄了封信,拜托大哥帮忙张罗沈鸿飞去县城上学的事。
  沈正高在清水县电化厂似乎混得不错,在县城里似乎也有些人脉,如今有钱好办事,再加上沈鸿飞在县幼儿园面试时给园长留下了深刻印象,自然顺利地得以进入幼儿园上学,而且还破例进了中班。
  秋风送爽,稻花飘香,一年一度的开学季来临,沈正高的二女儿沈怡菱年满7岁,跟大她两岁的姐姐沈怡香结伴前往镇上上小学。
  他的三女儿沈怡柔年满5岁,性子与名字完全不同,有点野。
  她即便两岁起就被刘秀梅逼着认字、写字,两年下来也没记住几个字,反而早早地出现了厌学情绪,看书本的眼神跟看仇人似的。
  只要刘秀梅一不留神,她就会偷跑出去,跟着村里的小哥哥、小姐姐们去河边、芦苇荡玩耍。
  为此,她隔三差五地被刘秀梅揍,却越来越倔强,不仅以撕书挑衅刘秀梅,而且当着沈正高的面故意将沈鸿飞推倒。
  吃了沈正高一顿“皮带烧肉”后,她恨上了沈鸿飞,明里暗里总要欺负堂弟,惹得全家上下都不喜欢她。
  刘秀梅嘴上跟着大家一起批评沈怡柔,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焦急。
  她不明白,同样的教养,为何大女儿、二女儿都性情温顺,唯独三女儿这么倔强、任性。
  她完全忘了,为了把早慧的沈鸿飞给比下去,她平日里对沈怡柔多有苛责,私下里还总拿她跟沈鸿飞比,进而要求更加严苛。
  所有大人都没有意识到,一个从小就被众人拿来与神童比较、几乎从未受到过表扬与鼓励的小女孩,是不可能成长为一个心理健康的孩子的。
  沈鸿飞倒是看出了沈怡柔越长越歪的原因,因为前世的他就经历过整天被人拿来与沈怡柔比较的痛苦。
  男孩的发育本就比女孩的迟缓一两年,他前世又是个晚熟的孩子,跟人小鬼大的沈怡柔在一起便显得极为木讷、呆笨。
  每次被大人数落后看到沈怡柔小人得志的表情,他就特别恨她,想要揍她却又没她高、没她大,只能暗恨在心,感觉特别憋屈。
  举家搬到楚安市后,身为家中独子的他刚刚过了几天舒服日子,没曾想,沈正高酒驾去世、黄春兰离婚跑路、刘秀梅带着4个拖油瓶登堂入室,他虽然不至于变成“灰小伙”,心里还是会有不畅快的时候。
  每次被沈怡柔夹枪带棒地讽刺,他都会涌起揍人的冲动,不过,在1男对4女的情形下,他基本上都讨不到好。
  如今看到沈怡柔与前世的自己面临同样的处境,他有时候会觉得小丫头挺可怜,多数情况下则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他绝不会多嘴提醒大人改变一下对沈怡柔的教育方式,乐得看这丫头在叛逆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沈鸿飞不满4岁,便可以前往县城上幼儿园,还由沈正高负责接送。对此反应最激烈的便是沈怡柔。
  她先是哭闹着也要去县城上幼儿园,被大人们重重打击后便开始想办法阻挠父亲出门。
  藏公文包、拔气门芯、用钉子扎轮胎……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沈正高本就不喜欢这个总是撒泼耍横的蠢笨女儿,见对方屡教不改,便失了耐性,将其反锁在东侧小平房里,还命令刘秀梅不得偷偷放人。
  刘秀梅见沈怡柔哭闹得厉害,心疼女儿,便没把沈正高的话放在心上,等丈夫一走就放人,在丈夫回家前夕再关人。
  她的阳奉阴违,被黄春兰告到了沈正高那里。
  沈正高登时火了,指着刘秀梅的鼻子骂她“慈母多败儿”,还从腰间抽出皮带要去抽打沈怡柔。
  沈怡柔尝过“皮带烧肉”的痛苦,怕得抱头鼠窜。
  她先是躲在刘秀梅身后,见暴怒的父亲竟连母亲一起抽,便知这个护身符无效,索性扭头冲到沈鸿飞家中,粗暴地将比她矮小的堂弟拖出来,气势嚣张地指着追过来的沈正高。
  “你抽啊!有种连沈鸿飞一起抽!”
  见沈正高脸色铁青地抓着皮带不动,她越发得意:“不敢抽啊?怕小叔回来抽你?哼!你也就打老婆孩子的本事!窝里横的没种男人,活该一辈子生不出儿子来!”
  No zuo no die,臭丫头,你死定了!
  沈鸿飞趁着沈怡柔松懈之际,一把推开她,飞速跑向家中。
  沈怡柔转头去追,却被火冒三丈的沈正高一把抓住摔在地上。
  她痛叫一声,紧接着便在劈头盖脸的皮带抽打下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
  刘秀梅心疼坏了,冲上去阻挠。
  “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置气,别打出个好歹来。”
  沈正高愤怒地推开刘秀梅,虽说无心,却还是因为没掌控好力道将其推倒在了地上。
  他想要伸手去扶,又气她教坏了孩子,便高声骂道:“她不懂事,那这些话是从哪儿学来的?还不都是你教的!”
  刘秀梅这一跤摔得不轻,心里也有气。
  她忍痛爬起来指着立在一旁看热闹的黄春兰,忿恨地叫道:“肯定是这个泼妇教的!我哪会说出这种没教养的话?你一回来就发火,就是她告的状吧?阴险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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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谋害

  
  “你放屁!”黄春兰尖声高叫,“她又不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我有那闲工夫教她?敢作就要敢当,你敢说你白天没把她放出来?她会变成这副德性,就是你惯出来的……”
  她忙着跟刘秀梅吵架,没提防从地上爬起来像个小炮弹似的冲向自己的沈怡柔,被撞得四脚朝天、后脑勺咚的一声重重磕在院子里的水泥地上。
  沈鸿飞隔着虚掩的门看得一清二楚,听到黄春兰后脑勺着地那声巨响,心里猛地一沉。
  这一撞,若是发生在身小体轻的他身上,估计得丢了半条命。
  他突然发现,年仅5岁的沈怡柔,成了他身边最危险的不定/时/炸/弹。
  黄春兰摔得确实很重,一直躺在地上没爬起来,一张嘴还吐出血来。
  刘秀梅吓坏了,连忙把罪魁祸首沈怡柔揪到身后护着,喊道:“正高,快把弟妹扶起来。爸,妈,春兰摔伤了,快来呀!”
  沈鸿飞赶紧跑到黄春兰身边跪下,抬起小手抹了一把其嘴角的鲜血,张嘴哇哇大哭。
  一通忙乱过后,黄春兰被送到镇医院治疗。
  医生诊断她为脑震荡,吩咐其住院观察两天。
  沈鸿飞等到一切安顿下来,举着血迹干涸的小手凑到沈正高身旁,压抑地抽噎起来。
  沈正高立即抱起沈鸿飞柔声哄道:“乖,不哭了,妈妈没事了,大伯带你洗手。”
  “爸爸……”
  沈鸿飞大叫一声,伸出两条小胳膊抱住沈正高的脖子。
  “这是我爸!”
  沈怡柔从刘秀梅身后探出头来,不服气地抗议。
  沈鸿飞扭头看了一眼横眉竖眼的沈怡柔,故作恐惧地颤抖起来,可怜兮兮地哭道:“爸爸……我害怕……害怕……”
  沈正高心疼地抱紧像只小白兔一般抖成一团的沈鸿飞,目光凶狠地盯了一眼沈怡柔,只觉这个野性难驯的三女儿面目可憎。
  他轻轻拍着沈鸿飞单薄的后背,转身离去。
  刘秀梅端详着沈正高远去的背影,忽觉其周身充满了疏离、冷漠的气息。
  想到沈鸿飞刚才抱着沈正高叫“爸爸”的情景,她脑中有个念头快速一闪,怀疑的种子就此种了下来。
  当晚,沈鸿飞将沈正高留在了自己家睡觉。
  他满怀依恋地缩在沈正高怀里,以奶声奶气的声音轻轻叫唤“爸爸”,把沈正高的心化成了一碗糖水。
  刘秀梅躺在床上听着身旁幺女绵长的呼吸声,久久没有睡意。
  她开始回忆黄春兰当年怀孕时的情形,掰着手指头计算其怀孕的具体时间。
  想到黄春兰是在1988年过年期间怀上孩子的,而她那段时间曾经带着女儿回了趟娘家,没准就给了两人可乘之机,她心里的怀疑种子登时生根发芽。
  接下来的日子,她特意留心观察黄春兰与沈正高的相处,越观察越觉得他俩关系暧昧,心里的怀疑之树几乎破胸而出。
  她一向自诩甚高,从未想过自己竟会留不住丈夫,输给一个相貌艳俗、胸大无脑的泼妇。
  她思来想去,觉得各方面都甩黄春兰18条街的自己唯一的弱点就是一直没能生出儿子来。
  只要她能生出儿子……
  不,这可不是轻易能够实现的……
  如果黄春兰没了儿子……这倒是可行的……
  凭她的本事,岂会奈何不了一个不满4岁的黄毛小子?
  她只需在农忙时领着沈鸿飞一起送饭,途径河塘,然后示意对沈鸿飞充满恨意的沈怡柔动手……
  10月份,正是农事繁忙的时节。
  因为沈正强打工的地方距离老家太远、平时又很难请到假,他农忙时都不会回家,而是寄笔钱回来便于大哥雇用劳动力帮忙。
  作为家里的顶梁柱和最强壮的劳动力,沈正高照例向电化厂领导请假,留在田里干活,顺便指挥、监督临时雇来的人。
  他不去县城,沈鸿飞自然也得向幼儿园请假,歇在家中。
  去年,刘秀梅在农忙时正怀孕,便留在家里和婆婆一起做饭。
  今年,她本想以照顾幺女沈怡情为借口继续留在家里、便于行动,却被黄春兰以头疼为由堵住了口,不得不先去田里帮忙。
  她顶着日头干了个把小时的活,佯装晕倒,被沈正高抱到了阴凉处休息。
  休息了一会儿后,她装出强撑病体的模样再度回到田里,被看不过眼的沈正高赶回了家。
  到家后,刘秀梅趁着婆婆与黄春兰在厨房忙碌之机,偷偷往早已煮好放在井水里镇着的绿豆汤里倒了些泻药粉搅匀。
  她盛出两碗加料的绿豆汤来,分别多加了四分之一和四分之三包泻药粉,送进厨房。
  黄春兰忙着炒菜,热得汗流浃背,见刘秀梅主动端来绿豆汤,也没多想,接过来三口两口就喝了个精光。
  许红珍喝完绿豆汤后,被刘秀梅劝出了厨房,前往堂屋休息,顺带看孩子。
  因为农忙,镇上的小学停课了,沈怡香和沈怡菱留在家里,一边看电视,一边照顾两个妹妹。
  沈鸿飞对电视不感兴趣,也不乐意与一群小丫头凑在一起,便留在自己屋里静心读书,并在休息时间收听广播,以便了解时事、增长见闻。
  十来分钟过后,黄春兰突然觉得腹痛难当,立马丢下炒菜的铁铲子,夺门而出。
  刘秀梅目送着黄春兰冲进位于院子角落的茅房,心里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拉死你!贱货!”
  黄春兰还没从茅房里出来,许红珍又捂着肚子跑向茅房。
  刘秀梅隔着茅房门询问情况,装模作样地捂住肚子声称自己也难受。
  三个女人隔着门一合计,齐齐猜测绿豆汤可能有问题。
  刘秀梅捂着肚子跑进西头瓦房,以急迫的语气说道:“小飞,绿豆汤坏了,奶奶、你妈和我都肚子疼,你赶紧跟小柔去田里找正高,让他回来。快跑!”
  遇到这种事,不应该让9岁的沈怡香跑腿吗?
  为何要让两个四五岁的孩子跑腿?
  沈鸿飞带着疑惑放下手里的课本,抬头打量一脸急切的刘秀梅。
  “我妈呢?”
  “茅房里拉稀呢!哎哟,我也撑不住了,你快去!”
  刘秀梅伸手拉起沈鸿飞,将其一路推搡着推到院子大门外,吩咐已经等在那儿的沈怡柔带着弟弟去跑腿。
  沈怡柔一把抓住沈鸿飞的胳膊,拖着他往前奔。
  沈鸿飞踉踉跄跄地跟着,说道:“我们去隔壁找王大娘吧,她是大人,腿长,跑得快。”
  “少废话!赶紧跑!”
  沈怡柔使出蛮力,强行将沈鸿飞往河塘方向拖。
  沈鸿飞生出不妙的预感,问道:“干吗要往河塘跑?万一掉下去就麻烦了。”
  “哪来这么多废话?”
  沈怡柔极不耐烦地一脚踢在沈鸿飞腿上,沈鸿飞顺势倒在地上,把对方也拖倒了。
  沈怡柔大怒,捏着拳头便往沈鸿飞脸上、身上砸。
  沈鸿飞不甘示弱,与沈怡柔扭打成一团。
  “哎哟喂,让你们跑腿,怎么打起架来了?”刘秀梅强行拉开灰头土脸的沈怡柔和沈鸿飞,数落道,“真是不省心!”
  说着,她一把抱起沈鸿飞,飞快地奔跑起来,没注意到后者右手手心里攥着一把土。
  沈鸿飞望见前方的河塘,快速扫了一眼四周,发现外面居然一个人都没有,确信刘秀梅这是打算朝自己下毒手,心里大为震惊。
  不过,他现在可没工夫思考刘秀梅此番行动的深层原因,只想着该如何自救。
  他眯起眼睛,猛地将手里的土撒向刘秀梅的眼睛,在对方的惊叫声中攥紧小拳头狠狠砸向其眼睛,待到被对方扔到地上,连忙一骨碌爬起来,夺命狂奔。
  他知道自己人小身轻,根本不是刘秀梅的对手,一旦被对方追上,恐怕难逃死路,便一脑袋扎进芦苇荡。
  芦苇荡虽然影响行进速度,但是有利于隐藏踪迹,总体来说是利大于弊。
  出了芦苇荡,见四周还是没人,沈鸿飞不敢懈怠,拼命往农田方向奔跑。
  沈正高在田里远远望见跑得踉踉跄跄的沈鸿飞,连忙飞奔过去一把抱起对方。
  他一边拿毛巾替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沈鸿飞擦汗,一边心疼地数落道:“天这么热,怎么跑出来了?小心晒坏了!”
  沈鸿飞摇摇头,粗喘着说道:“爸……刘秀梅……要杀我……”
  沈正高惊讶地瞪大眼,训斥道:“胡扯!热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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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抉择

  
  “她恨我……是你儿子……”
  沈鸿飞盯着沈正高,见对方一下子呆住了,便没再多嘴,而是忙着平复呼吸。
  沈正高沉默了好一会儿,语气阴沉地问道:“她人呢?”
  沈鸿飞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答道:“她要把我扔进河塘里,被我撒了把土迷了眼睛。我只顾着跑来找你,不知道她在哪儿。”
  “你妈呢?”沈正高问,“奶奶呢?”
  “她说绿豆汤有问题,我妈和奶奶都在茅房拉稀呢,她肚子也疼,让我和小柔过来找你。”沈鸿飞回答,“小柔拖我去河塘,我说那里危险,被打了。她追了上来,抱起我就往河塘冲,想淹死我。外面一个人都没有,没人能救我。我好害怕!”
  “别怕,爸爸保护你!”
  沈正高摸了摸沈鸿飞湿漉漉的小脑袋,抱着他往河塘方向跑去。
  他没想到,他刚到河塘边,就望见落汤鸡一样的刘秀梅跌跌爬爬地跑向自己,嘴里还焦急地呼喊着:“快!救小柔!救小柔!”
  他抱着沈鸿飞箭步冲到湿淋淋地躺在河塘边的沈怡柔面前,一看三女儿这是溺水了,赶忙放下沈鸿飞,对女儿实施急救。
  沈鸿飞快速扫了一眼一动不动的沈怡柔,抬头看向跑过来的刘秀梅。
  发现此人的目光阴鸷如毒蛇,他大致有了猜测,心里不由得一寒。
  为了害他,竟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能舍出去,真是够狠啊!
  果不其然,沈怡柔刚刚被沈正高救醒,刘秀梅就跪倒在地,一边抱着女儿痛哭,一边指着沈鸿飞控诉。
  “小飞,你年纪不大,心怎么这么毒?竟敢把小柔推进河里!要不是我赶得及时,小柔还会有命吗?”
  沈鸿飞冷哼一声,讥讽道:“大伯母,你一直叫唤肚子疼,逼着我和小柔出来找大伯。你怎么到现在都没拉在裤子上?沈怡香、沈怡菱都在家里,你不让她们出来跑腿,非逼着我出来,不就是想趁着没人淹死我吗?你抱着我冲向河塘时,沈怡柔早被你甩在了身后,我又怎么可能推她?你是见我跑了,知道大伯会过来找你算账,这才把沈怡柔推到河里想要害我吧?你当大伯没脑子吗?会听你胡说八道?”
  刘秀梅微微一怔,忽然以无比尖厉的声音叫道:“不满4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肯定是鬼上身了!”
  “够了!”沈正高厉声喝道,“刘秀梅,你够狠!没本事生儿子,还想断我沈家的命根子!我沈家庙小,住不下你这尊大佛,滚吧!从今以后,你别想踏进我沈家的大门!”
  “沈正高,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刘秀梅放开沈怡柔,瞪着通红的双眼,难以置信地盯着沈正高。
  “你想跟我离婚?你为了这个杂种……”
  她话没说完,被沈正高重重一巴掌打翻在地。
  躺在地上的沈怡柔瞪大了双眼,一副有气无力的模样。
  “房产、田地、摩托车、牲口、家具都是爸妈的,我只有一千块钱存款,平分。老三、老四归你,老大、老二归我。等过了农忙,我们就把婚离了。”沈正高语气冷酷。
  “你休想!”刘秀梅爬起来尖叫道,“你跟黄春兰乱搞,搞了个野种……”
  “野种”二字刚出口,她就被沈正高一脚踹倒,满脸痛苦地捂着肚子发不出声来。
  沈正高像看垃圾一样冷漠地盯着刘秀梅,警告道:“刘秀梅,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地把婚离了。想跟我耍横?我沈正高可不是吃素的!”
  他俯身抱起沈鸿飞,大步流星地往家走去。
  沈鸿飞亲昵地抱着沈正高的脖子,默默望着眼神恶毒的刘秀梅,贴在沈正高耳畔轻声说道:“爸,刘秀梅的眼神好可怕,像要吃了我!”
  “不怕!”
  沈正高轻轻抚摸沈鸿飞的后背。
  父子俩正在亲密互动,沈怡柔突然爆发出惨烈的哭声。
  “爸,救我,刘秀梅要淹死我!我不要跟她!救我!”
  沈正高停住脚步,转头看到满身水的沈怡柔像只瘸了腿的野狗一样慌慌张张地向自己爬来,心里腾地升起熊熊怒火。
  都说虎毒不食子,这个女人,竟然恶毒到对亲生女儿下黑手的地步,真是太可恨了!
  沈鸿飞默默注视着跌跌爬爬的沈怡柔,心道:臭丫头,知道怕啦?看在你这么上道的份上,小爷原谅你了!
  沈正高上前几步,弯腰拎起沈怡柔夹在腋下,在其凄惨的哭声中健步如飞。
  刘秀梅知道大势已去,一下子瘫软在地,失魂落魄。
  到家后,沈正高放下两个孩子,扬声叫唤:“妈!妈!哪儿呢?”
  “茅房里呢!”许红珍虚弱的声音传出,“春兰不行了,快送医院!”
  沈正高跑到茅房外,高声问道:“妈,你怎么样?”
  “我也受不住了!”许红珍哀叹道,“让你爸进来,扶我一把!”
  “你们再忍忍,我去借辆平板车。”
  沈正高跑向堂屋,把正冲着电视机咯咯笑的沈怡香叫了出来,吩咐其去田里叫爷爷回家。
  接着,他扭头向院子大门跑去,半路上忽然停住了,转头发现沈鸿飞正站在茅房外面,立即冲其招手。
  沈鸿飞迈着小短腿跑向沈正高,被迎上来的对方一把抱起,在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太乱了,你一定要跟着爸爸,千万别再出事了!”
  沈鸿飞心里一暖,抱着沈正高的脸回了个无比响亮的吻。
  沈正高向邻居借来平板车,在上面铺了层厚厚的稻草,又拿了床棉被铺在草上。
  见沈守财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他立马迎上前大致交代了一下情况,吩咐惊怒交加的父亲进茅房扶母亲出来。
  许红珍倚靠在沈守财身上挪出茅房,望见平板车上的军绿色被子,颤抖着声音说道:“铺上草和草灰,再给我兜几片小情的尿布,我怕拉在被子上。”
  沈正高刚好抱着面色惨白的黄春兰出来,听见母亲这话,立即说道:“拉就拉吧,回头把被子扔了。躺在草上,多难受啊!赶紧去医院!”
  将两名病患放在平板车上后,沈正高又抱起沈鸿飞放在车上。
  他把平板车拉出院子,吩咐父亲向孩子们交代一声,把她们锁在院子里,以免刘秀梅趁着家里没大人再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许红珍听出了端倪,疑惑道:“秀梅咋啦?”
  沈正高低头在母亲耳边大致说明了情况,后者登时气得呼哧呼哧的。
  “这个混账东西,竟敢这么害我们!老娘跟她没完!”
  黄春兰被严重腹泻折腾得奄奄一息,只知道哼哼,已经没精力过问这些事了。
  许红珍、黄春兰住进了镇医院,沈正高给护士长塞了点钱,表示家里农忙走不开,拜托对方帮忙照看一下家属,被对方笑眯眯地送了出来。
  回家的路上,沈守财绕道去了趟大女儿沈迎春的家,临时把对方叫回家帮忙。
  整个农忙期间,沈正高一直将沈鸿飞带在身边,时时刻刻将其放在视野范围内,晚上睡觉时也宝贝似的搂着。
  沈鸿飞觉得很窝心,对其酒后乱性的行为少了些厌恶感。
  农忙结束后,一直吃闭门羹的刘秀梅一大早就领着父母、大哥来到沈家。
  黄春兰当即就要冲上去打人,被沈正高一把拽住了。
  她只好跳着脚破口大骂:“臭/婊/子!竟敢害我家小飞!你不得好死!”
  “你们瞧瞧!”刘秀梅指着黄春兰,控诉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敢缠在一起,背地里搞出个野种来有什么稀奇的?一家子男盗女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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