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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我的白月光同居了-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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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众人的明月,高悬于夜空,遥不可及,而他的明月已将他拥入了怀中。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接下来是甜甜甜的番外,下个番外补充下解毒剂的后续,还有女装,再下个番外是朗月和小醴猫狗双全的日子,下下个番外同性婚姻合法化
第67章 番外一
初春,解毒剂已经过了临床试验,正式投入生产。
每十克解毒剂便能治愈一位正常体重的成年丧尸病毒潜伏者,体重过轻或者超重者则需要遵医嘱,孩童药量减半,但若是丧尸病毒已然爆发,解毒剂便无法发挥效用了,故而,许多人不管自己体内是否潜伏着丧尸病毒都会服用解毒剂。
每一百克解毒剂必须用一毫升周朗月的血做引子,由于前期解毒剂供不应求,抽血对于周朗月身体的负担很重,到次年夏末,这种情况才得以缓解。
随着抽血量的减少,周朗月的身体状态逐渐好转,右手也痊愈了,从一开始能屈指到能拿起手术刀,他耗费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这一年间,孟先生被判处了无期徒刑,至死都无法出狱了。
周朗月在手术室指导林凝做一个高难度手术时,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能灵活自如后的第一件事,不是打电话告诉朱醴,而是请假去了商场。
他去商场买了黑色绸缎的四件套以及黑色的女式情趣内衣,又去附近的花店挑了一束大红色玫瑰花。
他一回家,便将四件套从包装里拆出来,丢进了全自动一体洗衣机,又手洗了情趣内衣,与洗涤后的四件套一道挂在了阳台上。
外头阳光正好,在朱醴下班回来前,四件套与情趣内衣已经晒干了,周朗月便将床上浅灰色的四件套收了起来,换上了黑色的四件套,又在上面撒上了玫瑰花瓣,登时卧室里满是甜腻的玫瑰香气。
黑色的缎面散着光泽,将大红色的玫瑰花瓣衬得分外扎眼。
周朗月满意地笑了笑,阖上卧室门,拿起一本法文医学著作,坐在沙发上看。
朱醴下班一进门,去厨房放下手里提着的食材,便走到周朗月面前,低首吻了吻周朗月的唇瓣:“朗月,饿了么?”
——因为周朗月右手受伤的缘故,周朗月很少下厨了,不是由朱醴下厨,便是出去吃。
周朗月故意用左手勾住了朱醴的后颈,双目灼灼地道:“饿了,想吃你。”
“你想怎么吃?”朱醴顺势坐在周朗月的腿上,半垂着头,伸手去解周朗月身上的白衬衫。
周朗月一面拨弄着朱醴柔软的耳垂,一面任由朱醴脱去了他的白衬衫,而后他将朱醴压在沙发上,直吻得朱醴双眼迷离,才拉着朱醴去了卧室。
朱醴一进卧室,立刻看到了黑色的四件套以及满床的玫瑰花瓣,不由了然地笑道:“女装呢?”
周朗月将藏在衣柜里的那套黑色女式情趣内衣取了出来,递给朱醴,自己却走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了。
朱醴不明所以地望了眼周朗月,又垂眼去看手上的这套黑色女式情趣内衣。
这套黑色女式情趣内衣料子是半透明的雪纺,上面是一件吊带,从胸口处开始分叉,几乎什么都遮不住,而下面则是一条蕾丝内裤,中间开了一条缝,缝上缀着几个小巧的蝴蝶结。
朱醴越看越脸热,却又听见周朗月柔声催促道:“到床上去,把身上的全部衣服脱掉。”
朱醴上了床去,颤着手依言将自己剥了一干二净。
朱醴已没有一年多前清瘦了,一身雪白的肌肤失去了衣物的遮蔽,格外诱人,在黑色床单的映衬下,更是惊心动魄,勾得人想将他好好污染一番。
他在周朗月逡巡的目光下,颇为不自在,便半侧过了身去,勉强遮住了要处,但下一瞬,周朗月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让我看到,转过来,面对着我。”
“不要……”朱醴抬头瞪了周朗月一眼,这一眼竟然看到周朗月戴了一副眼镜,周朗月是很少戴眼镜的,今天特意戴了眼镜分明是不怀好意。
周朗月闲适地坐在沙发上,觉察到朱醴的视线,人畜无害地笑道:“我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你……”朱醴羞耻得露出了一段雪白后颈来,却不动作,没多久,不紧不缓的脚步声便逼近了。
周朗月走到床边,脱下拖鞋,一点点地爬到床中央的朱醴对面,捧住了朱醴的面颊道:“朱醴,今天我的右手恢复正常了,我这么努力地复健,你不该给我一点奖励么?”
“真的么?”朱醴惊喜地抚过周朗月的右手,眉目肃然地端详着。
“真的。”周朗月用右手指尖磨蹭了下朱醴的眉眼,又轻点着朱醴的肌肤蜿蜒而下,经过面颊、下颌、脖颈、锁骨、肩膀、手肘、小臂,摸索到朱醴的指缝,紧接着他将手指插入指缝中,一用力,朱醴便跌入了他怀里。
“太好了。”朱醴抱着周朗月的腰身,近乎哽咽,“太好了,朗月。”
“给我一些奖励吧。”周朗月将热气吐在朱醴的耳侧,不等朱醴答应,便一一提出了自己要的奖励内容,“第一,对着我张开双腿;第二,穿上那套女式情趣内衣;第三,穿着女式情趣内衣抚慰自己;第四……”
周朗月轻咬着朱醴的耳垂,继续道:“被我污染。”
朱醴直觉得耳垂热得厉害,一身的肌肤灼热难当,他的身体正不断叫嚣着想被周朗月污染,他的双眼亦被欲念击打得泛起了水雾来。
较平时更为柔软的眼波一触到周朗月,周朗月顿时后悔向朱醴索要四项奖励了,应该跳过前三项,直接将朱醴彻彻底底地污染一番才对。
朱醴羞耻得吐不出应允的话语来,但还是照着周朗月所要求的做了。
周朗月看了一阵,终于忍不住摘下了眼镜,抱住朱醴,将朱醴彻彻底底地污染了一番。
待一切平息,朱醴躺在周朗月怀里,浑身酸软,半阖着眼问道:“朗月,你之前不是说要让我穿上丝袜,再在尾椎处剪一个洞么?为什么换了情趣内衣?”
朱醴是纯粹的提问,周朗月却得寸进尺地道:“那下次吧。”
“下次?”朱醴睁开双眼来,声音暗哑地道,“再有下次,我怕是下不了这张床了。”
周朗月起誓道:“不会的,我会克制。”
玫瑰花瓣被俩人碾压过后,汁水或印在了俩人身上,或在床单上晕出了一个个不规则的圆点,浓郁的香气更是将俩人缠绕得结结实实,朱醴闻着香气,瞥了眼床底下的情趣内衣,打着哈欠道:“我不信。”
朱醴已十分困倦了,说完这句话,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周朗月却还清醒着,努力地想着他要怎么才能再次得到奖励。
第68章 番外二
在一个俩人共同的休息日,周朗月与朱醴一道去疗养院看望周母。
周母这天难得神志清醒,望了眼拿了水果去洗的朱醴的背影,便收回视线,朝着周朗月道:“朗月,你喜欢朱醴么?”
周朗月怕母亲狂躁症发作,并没有对母亲坦白过他与朱醴之间的关系,初次带朱醴来见母亲时,向母亲介绍朱醴也只是一句带过:“这是我的朋友朱醴。”
但周朗月从不认为他与朱醴的关系有什么见不得人,被母亲一语道破,便毫不犹豫地承认了:“我喜欢朱醴,而且我已经与朱醴同居了。”
“那我就不会有孙子或者孙女了啊。”周母叹息了一声,眼底一片湿润。
周朗月抽了张纸巾递给周母,歉然道:“妈妈,你能原谅我么?”
周母接过纸巾擦去眼泪,五味成杂地道:“朗月,你虽然看起来很温柔,但其实性子却太过冷淡,与所有人都保持着距离,我曾经很害怕,我死后,你会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但我心底还是暗暗地盼着你能娶一个合意的姑娘回家,两个人和和美美的,生一、两个孩子……”
周母稍稍有些哽咽:“不论是你读书的时候,还是你毕业工作了,我从来没有看见过你有过要好的朋友。你小的时候,我很自豪,你都不用我管,就能拿全校第一,你不像别的孩子到处疯玩,也不会总是打游戏,但你再大一些,我倒是希望你能活得更为肆意,不要一直将自己关在图书馆里……人都是很矛盾的吧?”
周母勉强笑了下,一把握住了周朗月的手,严肃地问道:“朗月,你是真的喜欢朱醴,喜欢到想和他过一辈子么?这个社会对同性恋并不宽容,如果你只是抱着玩乐的态度,那还是不要害了朱醴为好。”
周朗月眉眼温柔地答道:“嗯,我喜欢朱醴,喜欢到想和他过一辈子。”
周母一看周朗月的神情,便知道周朗月是认真的,她的儿子生着一副温柔似水的眉眼,然而这层温柔却不过一张惑人的皮囊,满是漫不经心与游刃有余,其中究竟有几分真心?
但现在却是不同,周朗月眉眼间俱是真实的温柔与爱意,她的儿子是打心底想和朱醴过一辈子。
她既担忧周朗月与朱醴遭受社会偏见,又庆幸周朗月找到了与之相伴一生的人,末了化作一句:“朗月,你现在快活么?”
“我很快活。”周朗月反握住母亲的手,又慎重地重复了一遍,“妈妈,我很快活。”
周母霎时双目含泪:“那就好。”
朱醴堪堪端了一盘子水果进来,便看见周母冲着他招手:“朱醴,过来。”
朱醴顿觉紧张不已,下意识地瞧了眼周朗月,周朗月觉察到朱醴求救似的视线,柔声笑道:“朱醴,我向妈妈出柜了。。。。。。”
“什么?”朱醴险些把手上端着的水果摔了去,幸而被周朗月伸手扶了一下。
周朗月将那盘子水果放在了一边的茶几上,又附在朱醴耳侧道:“我和妈妈说我想和你过一辈子。”
朱醴不习惯在周母面前与周朗月过于亲近,更怕惹怒了周母,顾不得回应甜蜜的许诺,立即伸手将周朗月推开了去。
周朗月却不满地立刻扣住朱醴的腰身,将朱醴拥入怀中,紧接着不待朱醴反应过来,他便低首吻住了朱醴的唇瓣,见朱醴挣扎,他索性将浅尝即止的吻变作了深吻,用温热的舌尖不断地引诱朱醴松开唇齿放他进去。
朱醴被周朗月吻得神魂颠倒,起初还顾念着周母,拼命地想要从周朗月怀里逃出来,未多久,却主动踮起脚尖来,勾住周朗月的脖颈,任凭周朗月搅弄他柔软的口腔。
周母看见两人接吻,心中纵然遗憾自己不会有孙辈了,但也不得不承认两人极为般配。
周朗月生性冷淡,这个吻却如同含着一团烈火般。
能将周朗月变作烈火的朱醴,能与周朗月一道冲破世俗偏见,是周朗月的福分。
周朗月吻过朱醴,便牵着朱醴的手到了母亲面前,粲然笑道:“妈妈,这是我的男朋友。”
朱醴垂着头,忐忑不定,耳根还透红着,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周母向着朱醴问道:“朱醴,你是真的想和朗月过一辈子么?”
朱醴仰起头来,迎上周母的视线,大着胆子道:“是的,我想和朗月过一辈子。”
他见周母没有动怒,又强调道:“我爱朗月,我想和他过一辈子。”
周母闻言,细细地端详着朱醴,片刻后,她分别握住了两个人的手,而后将两人的手叠在一处,慈祥地道:“你们要幸福。”
朱醴吃惊地望着母亲:“你不责怪我们?”
周母摇摇头道:“我不责怪你们,你们没有错,朱醴,谢谢你能和我儿子在一起。”
朱醴不由羞怯起来:“也谢谢你能让朗月和我在一起。”
周朗月端了水果来,三人都吃了一些,又其乐融融地一起吃了午饭,周朗月与朱醴才驱车离开疗养院。
一回到家,朱醴便抱住了周朗月,用额头磨蹭了下周朗月的下颌,欢喜地道:“幸好你妈妈没有反对我们。”
“即使妈妈反对,我也一定会反抗到底的,朱醴,我爱你。”周朗月吻了吻朱醴的额发,“还有……”
他停顿了下,低首含住朱醴的一点耳垂:“下次去看妈妈,记得叫妈妈。”
朱醴含情的双眼浮起一层水雾,点点头:“好的,我的男朋友。”
周朗月舔吻着朱醴微湿的眼尾:“男朋友,该履行义务了。”
朱醴面颊嫣红,由着周朗月拉着他去了卧室,履行了一遍又一遍的义务。
第69章 番外三
朱醴非常喜欢小动物,但又怕自己养不好,迟迟下不定养宠物的决心。
在朱醴二十五岁生日前一个星期,周朗月从流浪动物收容所抱了一只小奶狗来,小奶狗看起来胖乎乎的,白白软软的一团,但伸手一摸便能轻易地摸到它柔软皮毛下细瘦的肋骨。
周朗月为了给朱醴一个惊喜,将小奶狗寄养在办公室里,每天都照着两个月的小奶狗能吃的最大食量,用牛奶泡软了幼犬粮喂小奶狗吃,希望小奶狗能在朱醴生日当天长胖一些。
小奶狗十分亲近周朗月,只要周朗月走进办公室,它便会撒着小短腿迎上来,在周朗月脚边转圈圈,时不时地蹭蹭周朗月的腿。
周朗月最近很少做手术,实验都交予林凝了,不是去大学讲课,便是逗着小奶狗玩。
林凝有一次看见周朗月衣袖上沾了条细软的狗毛,不禁奇怪地道:“学长,你喜欢狗么?”
周朗月沉思了片刻:“我从前不喜欢狗,不过养了之后,觉得被一个小生命依赖的感觉倒也不错,而且小奶狗的毛很软,肚皮也很软,还喜欢被摸摸头,喜欢撒娇……”
他笑着补充了一句:“与朱醴很像。”
林凝不得不怀疑,小奶狗的毛软不软,肚皮软不软对周朗月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奶狗喜欢被摸摸头,喜欢撒娇,与朱醴很像。
朱醴生日当天,周朗月将小奶狗抱到了书房里,而后便下厨煎牛排去了。
朱醴一进门,见房间里一片昏暗,只一点黄昏的微光从客厅的窗帘里流泻出来,还以为周朗月加班去了,便低下头去换鞋。
他换上拖鞋,不由有些寂寞,今天是他二十五岁的生日,但周朗月却不在。
他方要打开玄关处的灯,一双手却被人抓住了,而后那人压了下来,他整个身体被迫贴在了门上,猝不及防下,唇瓣又被擒住了。
——是熟悉的味道,是周朗月的味道。
他伸手摸索到周朗月的腰身抱住,仰起首来与周朗月接吻。
周朗月从牛仔裤中扯出朱醴的衬衫下摆,紧接着,手掌便覆上了裸露出来的腰身肌肤,又蜿蜒而上,抚过那对蝴蝶骨。
朱醴的衬衫很宽大,容纳周朗月的一只手绰绰有余,但在周朗月一番作弄下,衬衫仍是崩开了两颗扣子。
“朗月……嗯……”朱醴被吻得双腿发软起来,周朗月及时将他一提,又打横抱到了餐桌上。
餐桌约莫一米半长,不足以让一米七八的朱醴伸展四肢,朱醴稍稍有些蜷缩,下一瞬,便被分开了双腿,小腿只能从餐桌边缘垂下。
“朗月……不要……”朱醴直觉得羞耻不已,想要起身,却被周朗月按住了肩膀。
周朗月的面容在黑暗中不甚分明,他安抚地舔吻着朱醴湿润的唇瓣:“别动。”
“好吧。”朱醴妥协了,他一抬眼,看见周朗月转过了身去,完全不知道周朗月要做什么,一时间又是激动,又是紧张。
过了片刻,周朗月点了一对蜡烛台来,烛光打在周朗月脸上,影影绰绰的,使得那一副温柔的眉眼时明时暗。
蜡烛被摆在了朱醴的腰身两侧,而后周朗月又端了两份牛排来。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周朗月的手一斜,少许淋在牛排上的黑胡椒汁从铁盘上跌落在了朱醴的心口。
黑胡椒汁是温的,并没有烫到朱醴,却是把朱醴吓了一跳。
“抱歉。”周朗月将两份牛排放在朱醴的手边,立刻俯下身来,将沾在朱醴衬衫上的黑胡椒汁舔去了。
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料子,周朗月舌尖的温度还是在一瞬间毫无阻拦地渡到了朱醴的肌肤上,那舌尖舔去黑胡椒汁后,仍在不停地蠕动,甚至钻入两颗扣子间的缝隙,直接触到了雪白的肌肤。
朱醴呼吸紊乱,面颊嫣红,手指无错地摩挲着周朗月的背脊,一双腿更是缠住了周朗月的腰身,他的身体已然做好了被周朗月污染的准备。
但周朗月却在对朱醴的肌肤舔咬了一番后,轻笑道:“起来吧。”
朱醴一面平息着呼吸,一面被周朗月拉了起来,在餐桌边坐下了。
周朗月将蜡烛台放在了餐桌中间,牛排放在两侧,又将凯撒沙拉以及土豆培根浓汤端了出来。
然后,周朗月便在朱醴对面坐下了,朝着朱醴柔声道:“吃吧。”
朱醴瞪着方才撩拨了他,现在却一本正经的周朗月,狠狠地用餐刀切下了一大块牛排泄愤,散着银光的餐刀重重地撞击在铁盘上,不断发出清脆的声响。
周朗月故作疑惑地出言问道:“牛排不好吃么?”
朱醴用力地咀嚼着牛排,从牙齿缝里挤出声音来:“好吃。”
周朗月的牛排自然极是美味,之前他躺在餐桌上,整个人被情/事的预兆死死钉住了,压根没有余力去理会溢满鼻尖的诱人香气,但一入口,他顿时觉得周朗月煎的牛排足够与外面知名西餐厅的主厨媲美。
他吃着牛排,渐渐消了气,又去喝浓汤,吃沙拉。
待他吃完一整块牛排,见周朗月的铁盘里还有小半块,便毫不犹豫地将这小半块牛排叉起,送入了自己口中。
周朗月却立刻掐住了他的腰身,又捧住了他的后脑勺,闯入他的唇齿中,抢回了一半。
朱醴本就起了欲念,被周朗月在这么一折腾,实在受不住了,只能主动要求道:“朗月,污染我。”
周朗月的第一反应是直接将朱醴压在餐桌上,但餐桌太过冷硬,他唯恐伤到朱醴,便将朱醴抱回了卧室。
卧室里铺的是周朗月这一世第一次与朱醴上床时的床单,上面还残留着点点猩红。
周朗月将朱醴压倒在这床单上,心脏登时有些发疼,极尽柔情地做足前戏,才将朱醴污染了。
他还有礼物要送给朱醴,只做了两回,便勉强出来了。
抱着汗津津的朱醴去洗过澡,他才拥着朱醴,吻了吻朱醴的额角,笑着问道:“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你不是给过我生日礼物了么?”朱醴气息不稳,声音因刚才过度使用而暗哑万分,“我想要你。”
周朗月十分喜欢朱醴坦率的表白,却又忍不住取笑道:“那你不是一个星期要收好几次生日礼物么?”
“你……”朱醴无奈地道,“朗月你真是越来越会讲荤话了。”
周朗月轻按着朱醴的腰身,迷恋地望着朱醴的眉眼:“我只讲给你听。”
“我也只听你讲。”朱醴说完,突然发现身下的床单是香槟色的,好像是他第一次与周朗月上床时的那张床单,甚至还附着点点猩红。
思及此,当时的惶恐、不安、胆怯立即将朱醴团团围住了,他将周朗月抱得更紧了些,好似生怕周朗月将他抛弃了。
他凝了凝神,才缓缓地道:“我当时很怕你发现我是男性,我怕你一发现,就会厌恶地把我推开。”
周朗月是故意铺了这张床单的,朱醴的反应一如他所料,他想要给朱醴足够的安全感,才铺上这张床单,又在上面污染了朱醴。
他摩挲着朱醴的眉眼,软声细语地道:“不会的,因为是你我才会抱,我永远不会抱别的人,不论男女。”
“嗯,我爱你。”朱醴用脚尖蹭了蹭周朗月的小腿,“朗月,再抱我一次。”
“我也爱你。”周朗月苦笑道,“我也想再抱你一次,把你从里到外污染得泥泞不堪,但过后,我怕你累得收不了礼物了。”
朱醴惊喜地道:“你有礼物要给我么?”
“你等一会儿,我去拿礼物。”周朗月走出卧室,去了书房,小奶狗一见到周朗月便又绕起了圈圈来,周朗月将小奶狗抱起来,放进一只深蓝色的礼物盒里,小奶狗也不挣扎,只乖巧地用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望着周朗月。
周朗月摸了摸小奶狗的毛耳朵,便为礼物盒盖上盖子,又扎上了蝴蝶结。
他抱着礼物盒回到卧室,递给朱醴,含笑道:“拆开来吧。”
朱醴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满怀期待地拆了开来,打开盖子,见一只白色的小奶狗趴在里面,便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抚摸小奶狗的小脑袋。
小奶狗蹭了蹭朱醴的掌心,被朱醴抱起来后,又热情地去舔朱醴的下颌。
周朗月坐在床边,揽着朱醴的腰身道:“这只小奶狗是我从流浪动物收容所领养来的,据工作人员说一窝小奶狗被遗弃在垃圾堆旁边,总共五只,仅它一只活了下来,但因为它血统混淆,一直没有人要领养它。”
“即使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它也很可爱,我很喜欢,谢谢你带它到我身边。”朱醴说着,不觉有些怅然,“不止品种狗有活下去的权利吧。”
周朗月抚过朱醴的面颊,换了个话题:“为它取个名字吧。”
朱醴想了想,道:“汤圆,它白白软软的很像汤圆呀。”
周朗月眼角的余光扫过床头柜以及床头柜上朱醴用来喝牛奶的粗陶杯,提议道:“叫小牛奶吧。”
朱醴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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