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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想娶我为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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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言想不通,到了世子苑。
岑言便往里面钻,王爷的人见他追随在王妃之后,便没敢声张阻拦。
只看到还是之前世子苑的那张榻,岑言见到萧净正仰躺在榻上,屋内光线暗,如今燃得灯火通明。
晕黄的烛火之下,榻上的男子看起来憔悴垂暮,病弱得呼吸近乎于无,连眼睛都只能睁开一条缝。
岑言绞着手琢磨地瞧着萧净,心下无比纠结:世子这妆究竟是谁画的,怎么能做到这样维妙维妙,就跟真的要死了一样。
这人都能做化妆师去了。
“父……王……”
萧净睁开了眼睛,不过也只是睁了两条缝那么大小。他病得好像马上就要死去,可还在用尽力气挣扎着要站起来,给萧灼肃见礼。
岑言瞄着萧净胸部、腹部、双腿处,那隐盖在薄薄锦被下鼓鼓囊囊的肌肉,内心切了声!
也就这张脸像是快死了。
其他地方,哪里能瞧出病死的样子了?
岑言心下不平,这几天萧净在他那里,除了吃就是被侍候着。那么多猪蹄都给吃光了,萧净还夺了他一根鸡腿去!
瞧把世子这身肉给喂得,越发精实了。
相反他,还是瘦骨嶙峋的。这算什么事。
呯。
由于萧净执意要跪父王,结果从榻上摔下来。萧灼肃绷着脸,没人敢上去扶。
直到萧净颤微微地叩了个头,虚弱地喊了声“父王”。
萧灼肃睨着他的后背,语气硬扳着柔了一丝,“伤怎么样了?”
世子身上的伤全好了!
我治好的!
岑言在心里大声道,不明白萧净装这半死不活的样干甚。身上的伤就是最大的破绽。他还在这里装。
“孩儿……伤已……已好……”萧净说着这话,岑言以为他会再说点什么,谁知双眼一翻,直接倒头栽地上。
咚地声,像是地震一样,这大块头整个摔在地上,好像一座楼倒塌般。这动静闹得有点大,也太出乎意料。萧灼肃眨眨眼睛,始露出异色。
没人去扶萧净。
旁边萧净的人呼啦一阵都跪在地上,屋子内像是举行丧礼一样。
“世子他……快病死啦,请大夫吧!”岑言知道这爹是一点都不疼儿子,于是壮着胆子开口,从王妃娘娘身后抻出脖子来吐了句。
哪里来的小鬼?
萧灼肃浓眉一皱,目光由梁氏身上掠过,落到后面少年雪白似玉的小脸上。
长信王略怔了下,意外地并没有追究。冲左右吩咐,“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世子晕倒了?!你们胆敢如此怠慢世子,莫非对本王不满?!”
在某些时侯,世子代表的是王爷。
对世子不敬,便是对王爷的不尊。
萧灼肃并不心疼萧净,但是他不心疼不在乎不屑,都可以。但是这些下人,居然敢跟他一样,瞧不起萧净。
萧净到底是他的嫡出,名媒正娶进府的正妃所出。
自己怎么惩罚都行,到什么时候都轮不到这些下人摒弃!
屋内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属下们七手八脚地去抬,萧净被弄到榻上。
岑言看到萧净身边的那些人松口气的表情,转回眸却发觉长信王妃正在幽幽地盯着自己,好像是怪自己刚才多嘴。
梁氏见王爷肯派大夫给医治,心知萧灼肃是将要原谅萧净。但是这一招到最后,怎能还留萧净活路?
她立即张罗着让城中最三大名医,吴、蔡、郑三位大夫前来。并把王府之内王爷病疾所用的顾大夫也找来。统统堆到世子府,一齐治疗世子这不治之疾。
反正也快死了,随便治治吧。
回去之后梁氏把薇儿叫到跟前,特意包了银子给四位大夫,务必让他们在今日之内使世子归西。
“娘娘,这么明显会被看出来的。”薇儿提醒。
“萧净病得那副样子,好像喝水凉水都能闭了眼。急病用温药医。温病用疾药医。大夫动点手段,谁还能看得出来?”梁氏斥责,面色怒显,“何况王爷那样子,是准备让世子活的意思么?现在世子一死,王爷也不会多问半句!快点让那些庸医去办事,出了问题本妃担着!”
“是是,奴婢这便前去。”薇儿急匆匆离开。
赵嬷嬷连忙提醒,“辅居有些手段,须防得他前去世子苑。”
“辅居那个小贱…人,居然敢当着本妃的面出言相助萧净。莫非我养了一只小母狼?”梁氏闻言,怒气阴鸷地说道,“乳娘放心,我已派人暗中监视。这小贱…人若是往世子苑寻死路,我也不拦着!”
赵嬷嬷不无担心道,“娘娘的计划应该要变一番了。若是辅居跟了王爷,到时候吹枕头风,站在世子那边,可要麻烦。”
☆、第15章
“乳娘莫非忘了春丝和妙夏了。她们刚入王爷身边,何等地傲。现在不还是为我办事?”梁氏想至此,不禁发恨,“可惜这两个贱…人,让她们诬赖萧净,居然办得这么不利索。现在王爷也不知道是否真的相信,萧净调戏了她们两个。”
“娘娘,”外面传来丫鬟的回报声,“王爷去了刘侧妃那里。”
“滚出去!”
梁氏腾地站起来,拍桌子而怒,“王爷也是,战事归来,居然去看刘侧妃,真是不知轻重!”
“刘侧妃怀了他的子嗣,王爷过去也属应当。娘娘您就别……”赵嬷嬷想劝两句,只是被梁氏一眼瞪回去。
“娘娘,春丝和妙夏两位姑娘求见您。”丫鬟进来回报。
“传。”
不大一会,春丝和妙夏两个妙龄少女,粉黛丽妆地走进来行礼。
“都起来吧。”梁氏端着架子,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一次随王爷出征,辛苦你们了。”
“奴婢不敢,没能达成娘娘的计划,奴婢们知罪。”两名侍姬本是来王府跳舞的舞姬,中途被王爷所相中,便留了下来。
王爷高兴时,便去找她们。
热乎了一阵子,便退了。这次出征不知王爷怎么想的,突然就要带上她们。
梁氏也将计就计,见王爷还要带世子上战场历练,于是暗中授予她们行事。
“是你们的身子太娇贵,本妃也支使不起呀!”梁氏冷酸地说道。
春丝与妙夏,这俩人若是哪一个真正地献了身,被王爷撞见世子做的丑事。如今也不是这般情景。
梁氏听说了,王爷进帐时,只是撞见这两个侍姬与萧净宽衣,根本就没有太过香艳的画面!
这种程度,怎么能刺…激到王爷?!
春丝和妙夏垂下头去,并未言语。
她们自是想过按王妃所说的去做,但这也注定她们今后的下场。害了世子事小,她们失了洁,王爷一怒之下会将她们充为军妓。或者是变卖,甚至是丢到敌军那里。
蝼蚁尚且苟活,她们也只是守住最后的底线罢了。
梁氏看得她们心烦,随便赏了点,把人打发出去。
这时薇儿匆匆赶回来,说是大夫们已经都听命。但是辅小公子在世子苑转悠了一圈,没敢进去,又回去了。
“你过去,将本妃的意思告知辅居。若他遵命尚可,若是不成,便让他尝尝孤家寡人的滋味!”梁氏皱眉,眼中冷光闪闪。
薇儿一想,便明白了。
客苑之内,辅居正在试穿王妃送的那五件长袍。
一件件试下来,发现每个都极合身,看着像是量身订做的。
而且质料也很好,穿在身上那气质一下子就出来了。
岑言正打算把自己的旧衣拿去洗,忽地就见薇儿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
“王妃娘娘想让你去医治世子。”
“什么?”岑言古怪地看着她。
薇儿把门关上,弩弩嘴朝那衣物和金子,“这些东西,你既然都收下了。便要为娘娘做事,世子不能活过今日。你既然治好了刘侧妃,便也能够治死一个将死之人。所以,穿好衣袍跟我走吧!”
“如果我不做呢?”
岑言抚着锦袍的手一顿,轻轻拧眉。
“你不干?”薇儿尖声叫喊起来,“你已经是王妃的人,你怎么能不干?莫非你是世子那边的人?!”
“我……我谁都不是。我不想杀人。”
岑言飞快地褪下袍子,略显烦躁地抓抓头发,“世子不那么好死的,我不去。”
萧净哪会那么容易死?
王妃让人下的药服下,他一点事都没有。
何况萧净又在这里被自己照顾了一些时间,身上的伤都全好了。
那人看着快死了,实际上精神着呢。
就算自己现在送去□□,他也不一定会吃。相反还会栽里面,弄得里外不是人。
这事,他不干。
“你果真不做?”薇儿逼近一步,翻脸瞪他。
岑言摇摇头,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把锦袍和金子都推出去,“你都拿走吧,我不去。杀人的事,我不干。”
“哼!”
薇儿叉腰,愤愤地喷骂,“辅居!你不做,那好啊,那你就在这里等、死、吧!哼!”
把锦袍和金子都整理成原来的样子,一样都不少地,薇儿全部都敛走。
门呯地被摔上,薇儿离开。
“喂,我说……”
岑言看着空空如也的桌面,转身奔到门口冲离薇儿的背影大呼,“薇儿啊,你留件衣服给我。那衣服可是为我量身订做的啊,这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能穿得下啊,你拿回去也是扔了的……”
“我裁了当抹布也不给你!”薇儿头也不回,一溜烟彻底出了院门。
岑言瘪瘪嘴,“真无情。那么好的料子,当抹布浪费,就当接济穷人了还不行?真是朱门酒肉臭,我成冻死狗啊!”
穿着中衣,岑言重新捞回自己那件袍子,轻轻叹了声,“最近天气不好,那两件袍子要晒个两三日。你呀,也只能撑两三日了。”
担心会将最后一件外衣弄上脏,岑言只好将它挂起来,等到下午出门的时候再穿。
中午薇儿照例派人送了饭来,只是却是两块黑不溜秋的干粮以及飘着半生不熟菜叶子昏乎乎的汤。
还记得早上的时候,却是三菜一汤。那汤还是鸡汤,香气盈鼻。
转眼间,这待遇变化也太大了吧。
喝了口汤,觉得是变了质的。岑言只好倒掉,啃了口干粮,有点馊了。早上还是吃肉的,中午就吃馊食,胃口实在接受不了。
岑言决定下午就去把玉佩当了。做两身衣裳,然后在外面买只烤鸡,相信能坚持个几天。顺便晃荡一下,查看晶体的着落。
只是晶体需得尽快找到,王妃那人一天两变化,三天十变化的。不定以后又想出什么招儿来。
女人真是难对付。
系统采撷出整个遥州的地图分析,加上岑言之前与小厮们的闲聊,知道在这云城的最西街有一个当铺。
里面都是死当。而且给价高。
在地图放大位置,岑言算计了下,步行过去大约需要四个时辰的时间。如果雇马车的话……上次带自己来长信王府的那个马车夫也不知死哪去了。
☆、第16章
岑言左思右想,叹了声,云城实在太大了。不行,还是在附近找个当铺吧。
银子虽少,但到底不用跑断腿。
午休之后,岑言穿上外袍,便兴冲冲地出了王府。倒是没人阻止他。不过却不让他走王府正门,他是从偏门出去的。
帝都的街头十分繁华,往来走去,俱是锦衣玉袍的富贵之人。
这遥州的云城也不赖。
人群熙熙攘攘,往来人员的衣袍质料俱是中上等。看起来长信王治下,这里还是很繁荣的。
岑言打量着这古代街道,按着系统的指引点前去这里最大的当铺。
店大欺客,果真如此。
岑言把玉佩给那掌柜一看,谁料他根本不收。说是什么官府有记录的东西,不敢收。
什么叫‘官府有记录的东西’,莫非是脏物?
岑言看到那掌柜用惊艳而敬畏的目光瞧自己,他考虑着要不要把自己太师之子身份亮出来,硬逼着他收下玉佩。
只是这掌柜转眼就装着十分忙碌的样子,不敢再往这瞧半眼。
这玉佩很贵重吗?
岑言低头看看掌心的碧绿润泽有着温暖度的东西,隐约看到角落刻着个字:‘四’。
为什么要刻这个字?
‘四’什么?
难道是辅居的字?
辅居的字是‘四’?
在街上兜了一圈,岑言只好找了辆廉价的牛车,一甩自己稍微能过得去的旧锦袍,轻咳一声吩咐,“去西街!”
车夫瞧了他一眼,报了句话,“去西街太远,一百文一趟!”
“一百文?”岑言坐直身体,抻着细长雪白的颈子讲价,“大爷,一百文来回行吗?”
“哎哟贵公子,您这一身袍子都够几十遭来回。老夫只是混口饭吃,有您这般讲价的么。算了,你下去吧,老夫不载你了,天黑还要赶回去。”
眼看着被赶下车,岑言小声咕哝,“那一百五十文来回行么?大爷,您看我有的是力气。去西街那么远,您累了我帮你赶车。到时候您也省力量,你还能在车上睡一会儿,行吧行吧?”
车夫扭头皱着川字眉心,脖颈间的老皮纵横沟壑,非常不乐意地道,“不行。想来回,问贵公子您要两百文已不多。若是回来此处,便是星夜赶路……”
“好啦大爷大伯,我们打个商量,一百八十文吧。真的!你看我这里两袖清风的,衣袍也是借来的,其实我是个穷光蛋,我去西街是找当铺的。”岑言大汗,又是说好话又是赔笑脸的。
终于最后以一百九十文成交。
算了,在这个古代,一文也是钱!
说好价钱,那车夫便上了路,岑言也松口气。
牛车与马车,完全不能比。
马车与奔驰也是完全没有可比性。
此刻岑言坐在牛车上,牛儿一步三颠,车轮遇上一个坑便直接颠三颠,把岑言的骨头都给震散。
坐马车已经是种受罪,坐牛车就跟上刑一样。
而且牛与马完全是两个物种。
岑言只觉得慢、慢、慢。
这速度还真不如他步行快!早知道他跑累了之后,再去雇牛车,还能在车上稍稍歇歇。
中途催了车夫n次,结果得到车夫大伯的无尽抱怨。
说他的牛为他干了一辈子的地里活,苦啊,累啊。现在老了还要拉车。那些富贵人哪里懂得他的苦。
他家的婆娘身子不好,整日咳嗽,连买药的银子都没有。
好不容易遇上个贵公子,还要给他讲价……
岑言仰面倒在车内,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觉还真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天空已经冒出了星星。
下辈子,再也不坐牛车。
岑言暗暗发誓,从车上下来,然后便去找当铺。牛车夫跟在后面溜哒,并不停摸着肚子,跟他的老牛对话,“牛儿,你饿了不。老夫是饿了。”
“哎,饿了就走不动路。老夫饿了亦是赶不了车。”
岑言左边耳朵听右边耳朵往外冒。
顺着系统的指引,终于找到了那家当铺。
他大步前往,忽地发觉后面那唠叨‘饿了饿了’的噪音,消失了……
回头看去,昏暗光线的窄街处,岑言捕捉到在一丈之外的丁子路口拐角处,露出一个花白头发的脑袋。
眯眼定位,岑言知道,那便是车夫。
奇怪,他躲那么远做什么?
不是盼望着我换了玉佩,然后弄银子的吗。
未疑有他,岑言朝前走,停在一处扁额为‘白记当铺’的门前。
嗯,正是这里。
那大当铺不敢收玉佩,这里敢。
岑言猜测着,这里可能是黑当铺,专做地下买卖的。他们不怕官府,而且还有钱。
打定主意,他抬阶而上。
身形一下消失在了那黑黑的当铺门内。
牛车夫转身抱着自己的老黄牛,喃喃祈祷,“麻烦了,这个贵公子要遭难。哎呀呀,老头我真是混账,早该提醒他一声,不让他去。可是他若换不来银子,老头我可真要喝西北风喽。牛儿啊牛,我们今日必是血本无归喽!”
正当牛车夫老脸皱成一团,哭丧不已时。
白记当铺的门吱呀一声被开启,听到这响声,牛车夫立即露头看去。但见皎洁的月色下,那清瘦的少年缓缓走来,雪白的容颜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也掩盖不住其璀璨的光华。
他、拿银子来啦!
牛车夫大喜,双眼放光颠颠朝岑言跑过去。
岑言连忙护住腰间,安静地望着冲过来的牛车夫。“公子,您没事呀?!”
“我应该有事么。”岑言语气有点冷,自袖内翻出一百文塞进牛车夫的手中,“来的银子,我已付清。就此别过!”
他转身朝着前走去,目光游移,朝四下寻逡着。
银蛋若有所思地低头看着一百文,回头塞进口袋,便抓着牛车朝岑言追上去,边走边喊,“小公子你等等老夫啊!刚才老夫并非故意害你的呀,老夫实在是怕……怕……”
带着牛到了前面的一条街,银蛋才看到小公子面色苍白,嘴角殷着血。他的步伐有点慢,踉踉跄跄的。
“小公子,你还是坐在老夫的车上吧。我知道哪里有大夫,现在便带你去医治。”银蛋在后面扯着嗓子劝说,“但你能从那黑记当铺内换出银子,已十分厉害。老夫想都不敢想啊!那帮人,是我这样的老头所惹不起的。所以刚才并没有……”
☆、第17章
岑言是有点生气。
当他闷头闷脑地进了那白记当铺时,便被人从侧面一棍子捅了下,到现在肋间还疼,一股子气上不来,只能喘一半的气。
身上的玉佩被搜过去,那些人并不识货,说只给他一两银子。
岑言不知他们为什么要教训自己。显然对方给出的答案令他十分愤怒,说是进门要给下马威,专教那些不肯宾服之辈!
当对方给他一两银子,就签下玉佩的死契时。
岑言实在忍无可忍,差点把那蛮横粗野的壮汉掐死,最后换得合理价格:一百两。
这个价对于那个白记当铺看起来很多。
但是辅居身为太师之子,身上的物件绝不可能仅值一百两。
只是事急从权,谁让自己现在缺银子呢。
把白记当铺的零散银子都搜罗了来,才凑到一百两银。岑言也终于知道这黑当铺根本不是开给老实人的,不过是些地痞吞脏的所在。
真的需要找个地方先休息下,身体太累了。
岑言在一种燃着各色艳丽灯笼的地方停下来,看到门口有招呼人的侍者,觉得这种地方应该就像现代的高级酒店一样吧,应该能在里面泡个热水澡,顺便把中午没吃的都补上。
耳边再次听不见那叨叨声了。
岑言警惕地回头,发现牛车夫又跟自己保持开距离。
有什么问题吗,莫非这里跟那白记当铺一样,也是坑人的?
“孕夫?小倌……小倌?孕夫?”
“进来吧小公子,我们这里有美人也有强壮的男子哦,包你满意哟~”
岑言皱起眉头,这里怎么感觉跟青楼似的。
银蛋上次犯了错误,有些不忍,小声冲岑言的后脑勺道,“小公子,这里不能好好用饭,您换个地方吧!”
还真是青楼!
岑言摇摇头,甩开上来拉扯他的浓妆艳抹的女子,往牛车夫这里走。
那女子极有眼力地打量了眼岑言,对身边的有几分姿色的欣长男子说道,“你过去,我瞧着他像是孕夫,就喜欢你这样的,快点!”
岑言已经上了银蛋的牛车,心下叹气长信王治下,怎么这么乱?
这西街简直乌烟瘴气!
经过鲜艳却透着股妖异色调的街头,岑言让银蛋赶车。
谁知面前立了一个身形欣长,面容英俊的男子。岑言冷不丁被他握住了手腕,眼前的世界猛然一阵颠倒,再回过神来,自己竟然在他怀中,“小公子一定累了。小人能侍候得你舒服,楼内热水香浴,美食香茶,必定让小公子像回了自己的府一般。随我去吧!”
岑言被他像女人般抱着,就往那青楼内去。
“放下我。”岑言冷冷出声。
可男子仅是垂眸看了他一眼,那眸中尚存着宠溺的笑,仿佛是在对待心爱的情人。
“最后一遍,放下我。”岑言深吸口气,这青楼内有姑娘、小倌、孕夫甚至还有面前这样的纯粹的男人。服务于各色往来之人。
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
可是岑言实在对男子提不起兴趣。甚至是看到浓妆艳抹的女人也硬不起来。
长信王妃那副样子,已经够让人软塌塌的。
何况他已饿得拿肠子勒裤腰,风花雪月那些事,谁爱干谁干。
如今面对的非但不是女人,还是一个男人。
实在倒胃口。
这男人还是不放他,岑言一提气,伸手往男人的颈子而去。
对方并没对个清瘦缺力的少年有防备,还以为是在爱抚。嘴畔扬起笑,只是当岑言的手越发收紧时,男人受不住,猛地扔下他,一掌来击另一掌去阻脖子上的那玉白小手。
嚓吱!
在对方出手之前,岑言断了他的出入气通口,男人立即没了力气。
“啊,杀人啦!”守在楼外的姑娘们一看这架式,顿时尖叫,楼内的雇佣的武侍一涌脑地冲出来。
“我们快点走!”
岑言捉着男子上了牛车,银蛋使了吃奶的劲才把牛赶得跑起来,中途扔掉男子,两人这才平安。
“嘿嘿,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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