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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总想娶我为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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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快点走!”
    岑言捉着男子上了牛车,银蛋使了吃奶的劲才把牛赶得跑起来,中途扔掉男子,两人这才平安。
    “嘿嘿,小公子您力气真大!”银蛋笑,内心不敢再小瞧岑言。之前认为岑言是孕夫的想法,也被抹除。
    毕竟孕夫的力量没有那么大的。
    岑言躺在牛车上便不想起来,又累又饿又困。
    “我认识离这里不远的大夫,这便带你去,放心不会多要你纹银的。”银蛋朝前过了三条街,岑言望着天上的星斗,听着系统嘀嘀的声音,心下空荡荡的,在这颗星球呆得时间越多,越感到孤独。那是种无法言说,而说了之后也没有生命体会相信的孤寂。
    晶体并没在这里产生回音波。
    看来刘侧妃是关键。
    晶体仅在她那里有过回音。看来要深挖狠挖,必定能挖出来。
    之后岑言被带去一家门头较小,满屋子中药味的小房间。听着他们的谈话,总是围绕着哪家的妇人。岑言四下寻找了一遍,看到益母草、红花、金樱根,知道自己遇见了同行。
    银蛋叙完旧回来,冲岑言抱歉似地嘿嘿两声,“小公子,这里没什么其他大夫。我这位朋友是个带下医,不过也能治跌打损伤……你身上的伤,他能给治……”
    “给口饭吃。”
    “呃……好吧!”银蛋无奈地,那带下医见他不肯医治,只好收圯来。只是转眼他看到岑言自己把自己给医治了,那抹在受伤处的药水,一抚之后,便青於消失,像是神仙水一样。带下医顿时双眼精精发光!
    吃了两碗饭,吞下一大块肉。岑言终于饱了。
    留下饭钱,他往回走。带下医热情挽留,无奈没留住人。
    银蛋也跟着吃了点,大约是对岑言留下来的钱数满意,很是热情地追上前,并要求再送他回去。
    “我自己走,你回家吧,免得你婆娘担心。”岑言淡淡道。
    “不担心。她敢有异议,我一耳刮子挥过去,她半声都不敢吭。”银蛋张牙舞爪地,笑眯眯凑上去,“小公子,让老夫送你吧。别担心银子的事,算你八十文好不?”
    “八十文?”岑言冷脸,不爽地看着他。
    “呃,要不七十文吧,实在不能再少啦!”银蛋无奈地说道。
    岑言一甩袖,干脆直接走了。
    若是自己这般回去,可是只能赚一百文。银蛋算计着,最后拉着牛车追上,“小公子,要不算你六十文吧。再不能少啦!”
    “十文。”
    “啊,小公子你在戏弄老夫玩吗?”

  ☆、第18章

“二十文。”
    “五十文吧小公子……”
    “三十文。”岑言停下脚步,最后看着他,“三十文不能再多。”
    “呜……小公子您真的是穷人吗。穷人哪有你这么讲价的啊?”牛车夫快哭了。
    来回两遭一百三十文,中间吃饭花了二十文。
    一百两花掉一百五十文。
    岑言很满意,不错,以后还这么砍价。
    “大爷请问您尊姓大名,下次用车我还来这里找你。”到达目的地后,岑言心情好地请问。
    “银蛋。”
    牛车夫甩甩袖子,看了眼岑言,一脸“够了”的样子。
    赔本了,这次是真赔了!
    “好名字!”
    岑言抚掌赞叹,“老伯您以后定会成为有银子的人!”
    “不要再提老夫的名讳!贵公子怎的如此不知礼……”银蛋老脸无比郁闷,这是爹娘给的名字,倒是不能抹煞。可他一把年纪,实在不好听!
    “我只是觉得老伯您满面福相,必定会有银子的。”岑言笑了,省了银子,他心情好得很。
    银蛋听得这话,或许是因出自小公子之口,他烦燥去了点,果真琢磨着道,“小公子你这话,老夫在少时便听父母亲提过。那道人经过我村,便说老夫是富贵命。唉呀!如今老夫都五十有余,马上被黄土掩埋,哪里来的富贵命。真真是骗人不浅!”
    “姜子牙九十为丞相,老伯您与他相比,还差好几十岁呢!”
    “那便承公子吉言吧!”
    两人在繁星满天之下分开,岑言到王府偏门时,门竟是半开的。居然有为他留门。
    他欣然,连忙侧身进门,继而往自己的院子里面奔。
    他居的客院是比较偏,王府之内风水宝地锦贵的大院,都住着王爷及二公子以及世子。
    王妃所居之处依是傍着王爷居院。离着客院很有些路程。
    自从岑言来到这里之后,他就没看到过王府有客人。
    所以这客院一直都是静悄悄的,到了晚上也是。如果不是那天闹鬼的话。
    而今王妃把人都撤掉,这里真是连个鬼影都没有。
    岑言开门进屋,就着星光看着这黑漆漆的屋子。直接就靠着屋门坐在了地上,静静地听着心跳声,不时仰脸看着头顶上的星光。
    不知这样的日子要过多久,明日做好了衣袍,要去拜见下刘侧妃了,看看晶体是否还有波动。
    撑着快散架的身体,岑言把拿到的银两放进包袱里面。
    一摸包袱,他呆了,包袱里面怎么有衣服?他的衣服还都在外面晾着那!
    难道有人进来过?
    当-当-当。
    思绪未止,突然在这静谧的黑屋内响起沉稳有序的桌响声,好像是有人用指尖在一下下地叩掉面。
    岑言惊悚起来,他飞快朝声音入奔去,只看到刚刚还黑乎乎的屋子,突然燃起烛火,照亮了彼此的面容。
    他看到一个高大男子端坐,穿着质料上乘的黑色衣袍,袍边绣着银色发炫亮的丝线。男子正用他那过于浓郁的眉眼,深沉地看过来。
    “萧净?”
    岑言松口气,太好了,不是鬼。
    萧净眉头明显一蹙,站起身,负手而力,面上现出不悦,“本世子的名讳也是你能随便叫的?”
    切,让老子治病时,你敢不敢这么拽?
    岑言心下做了个大大的鬼脸,再抬起脸时,已经绽出笑,走上前行了一礼,把礼做足,“世子,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
    萧净蹙眉看着面前这变化多端的少年,注意到他鼻尖脸颊处的灰泥,视线下移,发现他袍摆出尽是污渍,左肋下的位置隐隐在躲闪着。
    此刻辅居的样子是用右半身靠近自己,而左半边身子则是藏在后面。
    “你受伤了。”
    “诶?”
    岑言蓦地张大眼睛,下意识地伸手去往身体左边,只是下一刻立即若有所识地停滞下来,抬头再看萧净,“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没事我还想睡觉!
    “有事。”
    “什么事。”
    岑言一边去整理自己包袱,衣服都晾干了,有一股太阳光的味道。可能是那几个经过这里的小厮帮忙收进来的。
    不过叠得倒是挺整齐,这种长袍,自己不太懂怎么折叠,一般是团成一团扔进包袱里面。
    他把得来的银子夹进衣服里面,然后把包袱系上。回头正想问萧净为什么还不说,哪料一眼就看到萧净高高大大地站在自己身后,一脸深沉,高大的身躯散发出凌人气势。
    岑言手一抖,连忙把包袱遮住,躲躲闪闪地藏向面前小橱子的后面靠墙的地方。
    这些银子沉甸甸的,难保不被人偷了去,还是小心点好。等萧净走了,他还得再找个地方藏,看看有没有老鼠洞,把银子都藏里面,反正老鼠也咬不它们。
    “不过百两,你如此小心翼翼,如同个守财奴般。辅居,这是真的你么。”萧净定定地看着面前脏兮兮的少年,他所认识的辅居有着挥霍不尽的财富,享受不完的风花雪月,层出不穷的逗人欢心的把戏。八面玲珑,能为了四皇子忍辱负重,也同样能因为他的宠爱而做人上人。
    可现在,此等小家子气,犹如天下间每一个普通百姓般的样子,真的是从前那个贵公子辅居么。
    “人总是会变的嘛。我爹死了,我也要为自己打算,还要活下去的嘛!”
    岑言轻咬着唇,放在身后的手绞成一团。原主的灵魂并特性没有成功复制,岑言无法了解原主究竟是个怎样的人。
    庆幸的是,这里的人似乎都不介意于他现在这个性格。
    只是萧净为什么三番两次提到辅居。如果是萍水相逢的交情,一定不会如此挂念。
    “我们曾经,很要好么?”岑言试探地问。
    萧净浓眉深皱,深寒的目光睇过来,高大的身躯紧迫欺来,“我们曾经?我们有没有过曾经,看来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这话说得岑言一头雾水,萧净说完之后,便收回那迫人的视线。岑言站在原地,倒是琢磨起来:如果萧净与辅居是要好的朋友,他见辅居忘记一切必定很生气,可是萧净却完全没这方面的表现。可如果两人从前根本不相识,萧净说这些是做什么,从相处看来,萧净没有精神方面的疾病,莫非是把辅居当成了别人?

  ☆、第19章

岑言飞快思索,觉得是第二种可能。
    那么萧净对自己的种种无礼,就都可以顺理成章地解释。
    岑言也同时松口气,至少不用为找回原主灵魂特性而烦恼。
    他仰脸看向萧净,不料鼻尖正碰到他的胸膛。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靠得这么近了吗?
    岑言看着面前的男子,发现他那湖水般的眼睛里映着这黑夜更映着自己。不知为什么他的呼吸一点点粗重起来,在这静谧的夜中显得格外突兀。
    当他的大掌落在自己腰间,猛然一箍!
    岑言心下跟着一乱,想到前世与女友的点滴,再看此刻,顿时心中像打翻了十个吊水桶,乱七八糟地推开他,脑袋懵懵的。
    “那个……你在这儿玩吧,我去睡了。”
    岑言扔了句,这便朝内屋而去。
    “本世子不睡,你能睡?”
    萧净冷魅的声音阴恻恻地从身后袭来,岑言皱眉头,强自平静地问,“你还有什么事吗?”
    “无事,难眠而已。”萧净垂眸,气势不群地坐于烛光下。
    他不睡觉,那么所有人都不能睡。
    岑言看看自己,又看看外面。
    忧上心来,现在的已经够槽心的了,情况不能再差。王妃得罪不得,萧净这个快废了的世子,在被废之前也别得罪。
    “你说话。”
    “诶?”
    “你不说话,本世子会觉得更难入眠。”萧净退身坐到了椅上,一手拄着额头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羽睫盖住眼睑,在光线下突出一片鸦色的弧度。
    是睡前故事吗?
    岑言沉吟,走过去坐到他的对面,打探地看他,“那你说,这世子会不会被废?废世子书已送到帝都,你有什么办法挽回吗?”
    “皇帝不会准许废世子。”萧净削薄的唇开启,吐出字符。
    “为什么?”岑言坐直身子,这都送到帝都去了,怎么可能不废,难道萧净运气这么好?或是这只腹黑狐狸又用了什么招术?
    “因为皇上还没老,他也没想过让四皇子继位。”
    提到四皇子的时候,萧净张开了眼睛,目光灼灼看过来,“辅居你想做皇后么。”
    “什、什么!”
    “四皇子即位,这不正符合你的心意,他是皇帝,你是皇后。呵呵呵。”萧净眯起眼睛,悠远地看着远方,“可惜,我并没有看到那一幕。”
    他的前世,躲过了废世子之劫。却没躲过心爱人的背后一刀。他的王位最终落到萧弹手中,他心爱的人最后回到四皇子身边。
    那人打掉了他们的孩子,杀死了他,回到帝都,与四皇子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
    “皇后要让女人来当,不能是男……孕夫的。”岑言有点生不起气来。
    他看着萧净的神色,很悲凉。被燃起的烛火油不多,忽明忽灭地打在萧净的脸上,仿佛是夕阳落下之前照在树林中的那些阴影,像一幕幕挽联,没落而毁灭。
    冗长的沉默。
    “那么说,你与长信王那两个侍姬之间,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岑言决定换个话题,萧净的气势很震慑,他的感情也很传染。让岑言想到自己的母星,想到已然垂暮的系统。
    萧净闻言轻嗤而笑,分外不屑,“世子妃以及妾姬,本世子后院有一大堆。那两个侍姬…呵呵,不够看。”
    岑言讶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他跟长信王一样,后院也有一大堆!
    “你看我做什么。世子妃还有那些妾,全是父王做主,你以为我愿意的?”萧净一眼瞪过去。
    前世他碰过的人,只有辅居而已。
    他惟一的子嗣,也只是辅居肚子里面的那个。
    可惜他那未出生的孩儿,被其母亲狠心打落。
    萧净收回思绪,目光一转,落在对面少年的小腹处……
    岑言露齿而笑,觉得这个时候的萧净才像个真正的大活人,有情绪,很生动。
    见他看自己肚子,岑言摸摸,没叫。
    今天晚上他吃饱饱的。有了银子,以后的日子他都能吃饱!
    只是萧净一直盯一直盯,好像自己肚子上有苍蝇一样。
    岑言被他盯得疑惑重重,低头看自己肚子。
    一只大掌突然伸过来,按在他的肚子上……
    岑言莫名地看着萧净落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他这个动作,怎么觉得有点……
    撕啦。
    岑言肚子上的衣料,被他双掌蛮横地撕成两半,露出里面的中衣。
    萧净疯了!
    岑言只觉得有十匹野马在自己脑袋里面乱跑,轰鸣一片!推开他就要朝外逃,哪知萧净竟会武功,不过两下挣扎,立即双手双腿被锁住,整个人被他钳制在身下。
    “萧净,你在干什么!”
    岑言咬牙,这个人真的是疯子吗,为什么刚才还说得好好的,转眼就来这套。他究竟想干什么啊。
    面对萧净那双散发着绿光的眼,岑言莫名胆怯,系统的力量也被乱掉的心神弄得溃不成军,根本凝聚不起来。
    “在外行军打仗,到现在,本世子都没有过。不过现在我……想了。”
    “你说什么?”岑言声调猛地拔高,瞪圆了眼冲他吼。
    见他又解自己裤带,岑言挣扎被制的双手,踢腾被压住的双腿,就差腹部再长出两手去推他打他,“萧净,我是男人!你喜欢男人吗!你难道不喜欢后院那一堆女人吗!你这个变态!”
    他的大掌落在岑言的小腹部,温热而执著,语调竟夹杂着丝丝情谊,“居儿,你这里真是瘦,何时能够鼓起来呢?”
    “你疯了,我不能生孩子!”岑言愕然地看着满眼痴恋的萧净,他宁愿相信自己眼睛瞎了。
    一个人的感情,怎么可能来得如此毫无预兆而热烈如汪洋?!
    “呵。是不能生本世子的孩子吧。”萧净抬起脸,那双湖水般的眼眸,淡淡浮起嘲讽之色,手往下来,精准捏住小岑言,“你刚才不是自诩为真正的男人吗。那么,用手试试如何……嗯……”
    “呃啊!你松开,别动那,别——”
    前世岑言禁了大半辈子的欲。望
    这一世,岑言变成了孕夫,不过身体结构还是可以,何况他一点不为这具身体而失望,心理极度正常,看到漂亮的女孩依然喜欢多瞧两眼,就好像看到美丽的花朵会绽露笑容般。
    来到这个世上,他一次也没用手解决过。
    一来他爱洁,又好情调。
    匆匆了事的那种,他不喜欢。
    二来这具身体总处在撑一顿饿一顿的状态。
    吃饱了才会想其他事,现在吃了上顿没下顿,谁会想那劳什子?
    “唔……你、你不是说……你没碰过后院的妃妾们……嗯啊你……为什么你这么熟练,这么好……啊——”
    岑言觉得眼前晕乎乎的,不远处的那道屏风变成了三道,身上醉了般无力而酸麻,那种愉快的感觉像是浪潮般,一*地往四肢移荡,使他快活得蜷起了可爱的脚趾。

  ☆、第20章

好困,真累。
    岑言翻了个身,眼皮像是压上了巨石一样撩不起来。
    萧净拿手拍拍他的脸颊,叫了几声。被他烦躁地甩开,翻个身又睡去。
    “自己爽了,便不顾别人。”
    萧净站起身来,低头看着独守空房寂寞如雪的小萧净,摇摇头,举步便走。
    “嗯……舒服……还来。”
    地上的辅居翻了个身,嘴角漾着满足的笑。
    看着他的样子,萧净去而复返,嘴角染起邪邪的笑,“很好,那我们继续。”
    俯身把他清瘦的身子抱起,熄了外屋的烛火,放进内屋的榻上。
    借着月光,萧净没含糊,痛快地做起自己要做的事来……
    “昨日辅居回来得极晚?”梁氏听得下面的嬷嬷禀报,提声道,“他会去做什么呢?谁放他进来的?”
    “老奴也不知,偏门开着,问了人,没人承认留了门。”
    梁氏听了抿着唇,阴晴不定,“王爷今日去了哪?”
    “说是要带刘侧妃前去帝都,觐见皇上。”
    “什么!”梁氏腾地站起来,鲜艳夺目的容颜几乎扭曲,“带那个贱…人做甚,本王妃才是这王府的正室!本妃还有弹儿!”
    “听下人们说,王爷道王妃是内宅之中,所以留下掌管内宅便好。”
    “真是气死本妃了!”梁氏在屋内走来走去,蓦地回头盯向薇儿,“你去辅居那里。”
    “可是,小公子若不答应该如何是好?”薇儿为难地问道。
    “他一个失势的太师幺子,家族由大伯掌权,外出没有一仆。现在还能翻出天去不成?除了依赖四皇子,怕是没有人能依靠!而在这王府,除了本妃,谁还会帮他?!”梁氏抿着唇,冷冷道。
    薇儿匆匆跑到客苑,叩响辅居的房门。
    “谁啊,这么早?”
    岑言翻了个身,抱怨地应了声。只是突然觉得身下湿乎乎的。
    他身子僵住,瞬间从睡梦中清醒,蓦地从榻上跳下来,震愕地瞪着床单上那一滩。低头看看自己,衣袍撕裂,腿处又是一滩……
    左肋处那被捅了一棍子的疼痛犹在,可是这一大滩,他完全记不起来。只记得萧净抓住他的……然后很舒服,之后就舒服地睡过去了。
    真的太累,也应该是这具身体很虚,没有经过什么摔打苦难,再加上星夜赶路,是累昏的。
    岑言摸摸自己的,细微感受一下。
    没有,什么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女孩儿洞房时有什么感觉,但岑言妇科学得精细。知道第一次会疼,孕夫也一样。
    现在除了左肋疼之外,没有其他异样。
    看来萧净是不会上一个孕夫的。毕竟在这个世界,孕夫的地位是十分卑微的。一个世子,怎么可能会碰个卑微的孕夫?
    说不通。
    岑言松口气,放下了心。
    把衣服团了团,与床单卷到一起,扔到床下面。
    然后去开了门。
    “小公子,王妃娘娘交待办事,你可答应了?”薇儿一进门就问。
    “是不是杀世子?”
    “世子已经起死回生,不是这件事。是以后的事。”薇儿歪头怨怼地看过来,“你点个头即是,哪如此多的事?”
    岑言固执地甩甩脑袋,“你回去告知王妃,我在遥州就呆上一段时间。如果她觉得太麻烦,那我现在就可以走。请以后别逼我做事,我不想做。”
    薇儿讶异,没想到面前的人真敢拒绝王妃。
    半晌,薇儿轻咳一声,装模作样道,“小公子,您莫要怕。王妃娘娘只是奉四皇子命令,保护你罢。你不理解娘娘的心情,怎么连四皇子都不理解……”
    四皇子个鸟?
    岑言暗暗一哼,如果四皇子真的对辅居重视的话,也不至于不来相送。更不会在这么久的时间内,连人影都不见。
    没错,他忙着争皇位,还有许多的事情要做!
    可岑言知道,现代时他为了心爱的女孩儿,连提升妇科主任的机会都扔了。因为他认为女孩儿比那劳什子主任重要。
    男人的心思,岑言明白。
    不过是放在天平的两端,一个轻一个重。
    辅居,不值得而已。
    薇儿又说了一番好听的话,岑言虽知她所说都是假的,但是自己一个孕夫,并不是那么容易见着刘侧妃的。
    与王妃娘娘示好,是很有必要的。
    于是便提到刘侧妃一事,还说起她的身子。
    “奴婢会把小儿子的意思转告给娘娘的,请小公子稍等。”薇儿一溜烟地离开。
    岑言没太抱希望,人类大抵是这样,表面上说得极好,一转脸只有无情。
    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岑言关上门,把自己的小包袱拿出来。
    还好萧净不稀罕他这点银子,里面的银子完好无损。
    又喜滋滋地数了数,取出一锭来,这便要出门做几身衣袍,然后去吃饭。不能让肚子饿着。
    “王灵再可出来了?”
    “出来了,只是吃了不少苦头。二公子没少派人过去。”夏善回禀。
    萧净站起身,“本世子亲自去看看他。”
    夏善听后连忙跟上,“世子,辅小公子又出府了。”
    “他又要出去?”萧净停下步伐,“莫非是在外面有了……必须要见之人?”
    王灵再住在离长信王府不远的北面隔一条街的府地。夏善跟在世子身边,直接就从王府下了南面。
    “世子,您这是要去跟着辅小公子?让属下来做就行。”夏善劝道。
    王灵再那里需要世子亲自前去,毕竟世子母族孱弱,若是能让王谋士永远留在世子这边,可是大大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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