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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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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让扯着地图,手指在上头勾勾画画,低头思索。
  半晌,他皱眉疑惑道:“这么点兵力,还是不够。”
  朱厚照凑近,压低声音对他咬耳朵:“我已经秘密抽走了一部分京城的兵力,现已出了居庸关。”
  元让猛然抬头看他——这是下了老本啊!
  “王勋被你作了诱饵,但你如何能肯定达延汗必定会上当?”
  朱厚照挑眉:“那群人生性贪婪,南下不过是为了劫掠,达延汗是顺风顺水太久了。”
  元让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与王勋激战数日后,营内的达延汗敏锐地发现了不对劲。
  他虽这回犯了轻敌的错误,但多年以来的经验还是让他迅速做出了判断——他这是被狡猾的明军诈了。
  而明军诈他就是为了拖延时间。这时候兵力不足的人拖延时间还能干嘛?
  定是在等援军。
  一旦援军赶到,这次的南下就功亏一篑了。
  达延汗冷静下令道:“包围他们。”
  他转身坐到了交椅之上,上头披着一块他亲手所猎的虎皮,在他们鞑靼部落,那是力量的象征。
  “大汗……”身边的亲兵似乎想说什么。
  “都出去。”达延汗开口,语气不容置疑。
  事实证明,虽然达延汗老了,但他的话还是很有威慑性的——亲兵们悄无声息地下去了。
  他托住太阳穴,轻叹一口气。
  早闻明军将领多诈,定然是不止眼前这些花样的。但对方用兵的风格十分诡异,他也无法知晓自己的决断到底正不正确。
  就在达延汗头疼之时,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刃直接对着他穿胸而过。
  达延汗死的十分平静,因为他根本就来不及感受到痛苦。
  一击毙命,角度十分精准。
  极其熟悉的手笔。
  朱厚照一捅元让,小声道:“快放我下来,我小时候就听说达延汗随身带着那消失已久的传国玉玺,趁着他们还没发现,快找找!”
  元让嘴角一抽——传国玉玺,这名字如雷贯耳啊。
  虽然对这件事的真实性抱有十分的怀疑,元让还是伸手扒了达延汗的衣服……那件貂皮半臂。
  朱厚照一翻,没有。
  元让继续扒,还是没有。然后他就停手了。
  “怎么不扒了?”朱厚照对他的举动表达了十足的疑惑。
  “我不扒,再扒就是里衣了!”元让随手找了一块布擦手指。
  朱厚照揶揄:“你这是家有猛虎了?”
  “我这叫洁身自好。”
  朱厚照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伸手扒达延汗剩下的里衣,果不其然在里头的暗囊里找到了一块玉一样的东西。
  元让凑上前一瞧:“假的。”
  朱厚照对他眨巴眨巴眼,示意他快说。
  “真正的传国玉玺,它的角上是缺了一块的。”
  朱厚照闻言把玉玺翻过来仔细一看——还真没有。
  他不由得有些失望:“那群蒙古人总拿我大明没有传国玉玺说事,今日原以为能找到,却不曾想是个假的。”可惜了,仿得跟传说中还挺像。
  元让摸下巴,对他使了个眼色:“既然那群蒙古人都以为是真的,那么假的也能变成真的。”
  朱厚照眼珠子一转,会意一笑:“没错,它就是真的。”
  就在此时,有一个蒙古亲兵掀帘子进来报军情。
  “跑啊——”朱厚照被元让一把扛在肩上还不忘大喊道。
  果然,那些亲兵先是看见了他们,接着便注意到了达延汗的尸体。
  一具露出胸膛,还被扒了上半身的尸体。
  有些心智薄弱的蒙古兵直接吓得弃了刀,还有一些则是该张弓搭箭的张弓搭箭,该架起弓/弩的架起弓/弩,漫天箭雨朝着这两个嚣张的不速之客射去。
  元让这会可没了世界意志的阻碍,直接借那些箭杆子的力窜上了云端,而被他扛在肩上的朱厚照则是十分配合地拔出佩剑把即将射到二人身上的箭矢拨开。
  分明是第一回 配合,却无比的默契。
  朱厚照望着底下的仰头看他们的敌军,偏头问元让:“你到底是从哪来的?”
  “从该来处来,往该去处去。云游四海,随心所欲。”元让随口胡诌。
  但朱厚照显然把这句话听进去了,也不知脑补了什么,望向元让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敬重。
  元让:……
  在空中“飞”了很久,直到他们眼前出现了乌压压一片人,元让才提气往下跳。
  领头的那白面无须的宦官一愣,但在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后,对着朱厚照就是一礼:“皇爷。”
  朱厚照示意他起身:“达延汗已死,蒙古军大乱,你率军从侧翼进攻。
  魏彬增援朱銮,周政,从后破开敌军,务必要把他们的阵型冲散。
  张忠围剿散乱的兵马,一个都不要放过。”
  “遵旨。”三人一礼便立刻分开调兵。
  元让挑眉:“皇爷?”
  朱厚照心虚:“是……但我其实没骗你,我也叫朱寿嘛,领总督军务威武大将军总兵官一职,还拿着户部的俸禄呢。”
  元让瞬间就明白了沈砚当时捏他手心的暗示。
  先生怕是一早就看穿了朱寿的身份。
  话说回来,因着战役的缘故,他被迫与先生分开了好几日……如今确甚是想念。
  京城,被元让惦记着的沈砚搁下了手中的毛笔。
  一边的杨廷和见他拟好了章程,惋惜道:“阁下大才,为何不愿出仕?”
  沈砚回以浅笑:“非某之志尔。”
  杨廷和抚着长须,摇摇头:“可惜了,大明若得阁下一人,胜那朝野上下远甚。”
  沈砚闻言淡淡道:“阁老谬赞,砚不过是侥幸罢了。况且某虽不出仕,不还是被那小皇帝扔到这里来同阁老一块摆弄什么新法?”
  杨廷和见他还有兴致开玩笑,也笑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兹事体大,只有寥寥数人得知,若是泄露出去,怕是会动摇国本。”
  朱厚照这次密谋的可是大手笔了——若是由他推行这样的新法,怕是半个朝廷都想着要掐断他杨介夫的脖子。
  话音刚落,便有小厮急急来报:“阁老,府门口围了一群人,正嚷着要进来呢!”
  杨廷和皱眉,顿觉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
  杨·乌鸦嘴·廷和
  杨介夫——介夫是杨廷和的字。
  历史在这一章正式崩掉hhhh
  今天的作者菌是不是比之前粗长一点了!


第49章 来找茬的
  拟定新制的工作量极其繁杂,费神又无比重要,须要心思缜密顾虑周全的人才能办到。
  平日里这样的事儿基本上是推给内阁去干的,但由于朱厚照的想法太过惊世骇俗的缘故,这种新制在问世之前并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就算内阁也并不是风平浪静的地方。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更是不比其他地方少,而且谁知道你这条制度里头有没有掺和自己的私心?
  朱厚照只是提出了一个设想,而短时间内就要考虑到各方面的影响、并制定一套完整规则的人选就十分艰难了——既要皇帝极其信任的人,又得才学惊艳,沉稳慎重。
  杨廷和不但是大明文官之首的内阁首辅,而且他还有另一层身份——帝师。小皇帝对他十分尊重,他本人的能力也对得起这个职位。
  可这还不够,杨廷和再神,那也只是血肉之躯,一个人是决计完不成的。
  但是皇帝信任的人并不多,杨廷和算一个,元让也算一个。
  朱厚照在经过了元让各种夸赞各种洗脑之后,沈砚作为元让的师父……也算一个。
  沈砚本不欲掺和这种事情,但架不住元让听了朱厚照的想法后,望向他那期待的眼神。
  他可以不顾小皇帝的想法,但却不能不顾元让的想法。
  既然元让高兴,那他便也乐得去做,哪怕是要自己去弑君,沈砚也不会皱半分眉头。
  虽然元让绝对不会让沈砚去弑君就是了。
  这会儿,听了小厮的报信,满腹狐疑的杨廷和沉默了。
  有句老话,在京城这个地方,若是有一块牌匾砸下来,砸死的五个人当中有四个人都是职位不低的官儿。
  而敢直接围到他府上的那些人更应当不是什么小虾米。
  无事不登三宝殿,杨廷和放下手中镶边的瓷杯,镇定道:“请他们进来。”
  待得小厮通报后,那群围在门口的人便气势汹汹地赶来了,若是让不明真相的人见了,或许还能以为他们是来打架的。
  杨廷和定睛一看——豁哟,还有好几个熟面孔呢。
  打头的那人官职最高,是六部尚书之一,而立在最后面的人,也是这群人中官职最低的,则也混上了翰林院编修,这人曾经还向杨廷和请教过,算是门生故吏。
  而他或许也觉得理亏,刻意地又往后头站了站,好让前面的人挡住他的身形。
  沈砚丝毫没有受到来人的影响,继续提笔处理着手中的事务。
  就在此时,领头的尚书礼也不见,直接毫不客气地开口了:“阁老已是身居高位,就算不去推行甚么新法也是万人敬仰,又何必与我们这些人——乃至整个朝堂的人作对?”
  杨廷和也不生气,右眉一挑故作疑惑,笑眯眯道:“什么新法,没听说过。”
  那尚书早料到他会咬着不承认,也不气馁,而是继续劝道:“阁老说笑了,此事是我亲耳得知,怎会有假?某今日是好心提醒,在这里还是奉劝杨阁老一句——您可莫要晚节不保才是。”
  姑且不说这句话的语气有多恶劣、又隐含了多少威胁,单单是他这样毫无礼节的做法就已经打定主意与杨廷和撕破脸了。
  而他这么做也不是没有底气的,恰恰相反,这尚书出身名门,依附于他的党羽数不胜数,是党争中咬人极其厉害的那一拨。
  在隋唐推行了科举制之后,世家门阀对大局的掌控力度虽然小了很多,但却并不能证明他们就式微了。
  权贵官绅一直存在,传承越久也就越根深蒂固,每年都有新的家族不断崛起,也有很多旧的世家不断衰落,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他们牢牢扎在大明的命脉上,吸着喝着这个王朝的血。
  等到血被吸干的那一天,就是大明崩溃的时候。
  朱厚照深知这一点,在深思熟虑许久、又与元让探讨一番后,他决定动手了。
  无他,光是每年八百万两的税银就至少被他们贪去了一半。
  朱厚照并不是要把他们赶尽杀绝,而是给更多的人机会。
  但是那些人并不领情,他们的眼中无父无君,只有利益。
  聪明一些的权贵家族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太妙的趋势,并不打算冒出头,而是保存实力,能少被削弱一点是一点。毕竟枪打出头鸟,不是么?
  还有另一种则是选择抵抗——不要觉得奇怪,这事实上在大明很常见。
  明朝是个比较特殊的朝代,这源于它的官制。
  大明没有丞相,只有内阁。但内阁的权力是远远大于丞相的。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皇帝下达的旨意,如果内阁不同意是可以选择驳回的。
  没错,作为传说中站在权利最顶端的皇帝,他的意见可以被驳回。事实上这种现象只有在明朝的中后期才有,在历朝皇帝当中都是极其罕见的。
  如果你生在明中后期,是一位雄才大略想要一展宏图的皇帝——抱歉,不论你做出什么改变,都将会有一堆人反对你,不是左边的这一堆,就是右边的那一堆。
  如果你不做什么,那他们更加不会放过你,直接一顶“帝王怠政”的帽子给你扣在脑袋上,并且还会把你在位时发生的那些不怎么美好的事情都归咎在这个原因上。
  皇权旁落,文官掌权,于是在这样的冲突之下,就产生了一种人——权宦。
  这也是为什么明朝的“阉党”闹得这么厉害的缘故,这事实上并不是宦官和文官的斗争,而是皇权和文官的斗争。
  许多人只看到了宦官张永的嚣张,却看不透在他背后那双帝王的眼睛。
  杨廷和深知这一点,他虽出身不低,却也有意改变这样的局势。对他来说,大义有,但私心也有。
  但他即便心里有着再多的想法,当务之急还是要把这群跟催命鬼似的的官员打发走。
  领头的尚书则是表示——你不把你那方才拟出一些新制撕毁,我们就不走。
  这时,方才坐在一旁,装做屋中摆设的沈砚却嗤笑一声。
  那尚书本以为端坐在一旁的沈砚是杨廷和提拔的子侄辈,但他这会显然意识到自己想岔了。正想开口,却被沈砚抬起头来的那抹不屑的眼神给刺激了到。
  他刚想发飙,却只见沈砚偏头对着看似空空如也的屏风道:“可听到了?”
  那群本欲找茬的官员一愣。
  只见沈砚偏头的那个方向,冲出来一队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
  作者有话要说:
  明代的大臣特别彪悍……还会打群架的说= =
  最严重的一次,正统十五年,王振的党羽跟其他文官朝堂斗殴,咬脸扯头发上演各种全武行,把几个人给当场打死了。
  当时把未来的景泰帝朱祁钰都吓懵了,简直彪悍呐彪悍。


第50章 暗流涌动
  锦衣卫是天子亲军,掌管诏狱,同时又能巡查缉捕,刺探敌情,而现在掌管锦衣卫的,便是锦衣卫指挥使——钱宁。
  钱宁是皇帝的亲信,朱厚照在豹房的时候曾与他形影不离,醉酒后更是时常枕着他睡觉。
  但几年前的一件事使得钱宁逐渐被朱厚照所冷淡,虽然说要完全被江彬取代还有些距离,但也差得不远了。
  这会儿,朱厚照还把指挥锦衣卫的权利交到了两个即将推行新制的文人手中,更是让钱宁心生恐慌。
  在这样的恐惧之下,他暗中投靠了宁王朱宸濠。
  那些上门找茬的官员们瞧见忽然窜出来的锦衣卫把他们围得水泄不通,唯独空出的一条道却通往大门口,顿时紧张起来。
  锦衣卫的名声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很差。若平日里无端看见锦衣卫找上门,那一准没个好事。
  沈砚冷声道:“锦衣卫诏狱或是离开,任君选一个。”
  为首的那人见这回实在是讨不了什么好处,甚至还可能有牢狱之灾的时候,哼了一声,袖子猛地一甩,带着众人愤愤离去。
  待锦衣卫也退去,此地重新恢复了平静。
  杨廷和皱眉道:“老夫绝对没有泄密,就连方才我府中的随从都是一字不识。除非是陛下的身边出现了不轨之人,所以才走漏了消息。”
  而走漏消息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宁王。”沈砚的食指轻轻摩挲着笔杆子,肯定道。
  杨廷和睁大眼睛:“你的意思是——陛下身边有宁王的线人?”
  宁王若是好端端的,那他要线人做什么?
  他低头思索了一番,又道:“他不过一地藩王,如今却收买朝廷命官,甚至故意放出朝政机密……这是要谋反啊!”
  “反,让他反,闹得越大越好。”沈砚轻笑。
  杨廷和会意,继而抚须长叹:“老夫明白了。”
  这便是要借题发挥了,宁王的声势越大,他们清洗朝廷的动作就能越大。
  但要真正推行新制,还得等陛下带着远征漠北的大军回来才行。
  所以,宁王的叛乱时间还得想办法拖上一拖——至少得一年之后。
  沈砚按着纸张,提笔洋洋洒洒写下了一封密信。
  此时,朱厚照这儿却遇到了难题——两军混战,又处于平地,无法居高临下地打击敌军后方,三大营之一神机营规模较大的炮弹在这次战斗中便基本上成了废物。
  若是直接投个几铅弹下去,不但能把敌军炸了,就连自己人都能一并炸成尸块。
  元让转身看着列在那的一排威远炮:“要是能再打远一点就好了。”
  朱厚照的指端划过炮筒,轻声道:“等新法一出,工部便能辟出一块专门的地方招收专人前来钻研了。”
  明朝的火器种类极多,并且威力十足,历代的帝王也乐于改进,也有专门的匠人去改制,但却始终没有开辟专门的官署专攻这一块儿。
  元让点头:“火器虽便利,却威力有限,不可过度依赖。”毕竟时代所限,距离冷兵器时代结束还要不少时间,这会儿的火器还远远不及后世。
  朱厚照颔首,溜溜达达跑到另一边去询问后勤的情况了。
  这回他们是要深入大漠,一举绝除后患的,后勤比任何问题都要重要。
  兵家有句老话——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朱厚照对这场远征筹谋已久,虽然自认为是准备得十分稳妥,但也得时刻关注。
  毕竟只有吃饱了饭才有力气打仗呀。
  江彬的脑袋向前一凑,问元让:“哎,你怎么对陛下没有丝毫的敬畏之心?”
  正常人多多少少都会对皇权有点畏惧的吧。
  元让觉得他实在是很奇怪,歪头反问:“他能对我造成什么威胁么?”
  江彬摇头。
  “那我能对他造成威胁么?”
  江彬犹豫了一会,还是老实地点了点头。
  “那我为什么要怕他呀,难道不应该是他担心我把他干掉么?”元让摊手。
  江彬继续晕晕乎乎地点头,仿佛觉得很有道理的样子。
  望着元让离去的背影,回过神来的江彬莫名想摔网巾——有道理个屁啊!
  在准备充分而又有元让开挂的情况之下,远征进行地十分顺利。
  朱厚照有个很崇拜的人,那就是他的祖宗——明太宗朱棣。
  朱棣是有名的马上皇帝,他在位期间不但吏治清明,励精图治,而且宽严并济,从不听信谗言。又迁都北京,留下了“天子守国门”的威名。
  从朱厚照能够轻而易举到达边境就能看出,京城离那些如狼似虎的异族是很近很近的。
  他在位期间,命人编修《永乐大典》,收拢了当时上至先秦下至明初的八千多种重要典籍,集经史子集,戏曲文学,农业工艺,医道卜算于一身,可谓是旷世绝书。
  后又命人下西洋,建司置卫,五征蒙古,扬国威,开疆土,开创了青史之间颇富盛名的永乐盛世,直至他死在最后一次北征大捷回京的路途之上。
  朱厚照不但崇拜他,还十分羡慕他。
  于是他也想做大事,也想北征——毕竟边境的鞑靼部落在他老爹那时候就已经非常的气焰嚣张了。
  但朝臣被土木之变弄怕了,对皇帝亲征这个想法百般阻挠,于是他就带着几个人直接乔装打扮,避开御史溜了出来。
  朱厚照在心底里头也是想要独属于他的——正德盛世。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朱棣我不太好评价,但是历史对他多有抹黑是真的。
  朱棣在嘉靖之前的庙号都是太宗,一直到嘉靖大礼议事件之后才改庙号为成祖。
  他是个很有特色的人,尤其是他的那撇飞扬的小胡子(喂
  我记得萧忆情有首歌是唱明武宗朱厚照的,叫《拜无忧》
  有段歌词特别喜欢——
  不拜天地浩荡,河山永蔚。不拜高堂济清辉。
  拜只拜我千秋荒唐这一回,今宵我非殿上那个谁。
  以及……我发现我的画风好像在往起点的强国文方向靠啊摔!
  蠢作者得赶紧把已经七扭八歪的大纲给扯回来QAQ


第51章 久别重逢
  正德十三年,深入大漠远征蒙古的军队终于班师回朝,彼时京城已从最初的骚乱里平静了下来。
  朱厚照本来想给元让封官,却被他一口回绝了。
  “封了官我就是你下属了,不要不要。”元让嫌弃道。
  朱厚照望天:“那你们帮了我这么多,总不能什么都不要吧。”
  “我帮你又不是为了得到什么,你这也太生分了。况且,在大局已定后我便会离开。”
  朱厚照叹了口气:“离开啊……不如给你封个爵吧,反正也是虚职。你和尊师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淡泊名利做什么,若是朝臣都像你们这样,那大明绝对是天下太平千秋万代啊。”
  元让嘴角一抽:“随便你吧。”
  封了爵位……大概可以载入史册的?那他的夫人不知道能不能记进去啊。
  江彬在一旁听得直摇头,一开始他还真不服气元让这人,但看到他立下如此功劳后什么好处权利之类的都不想要,这会儿倒是有些敬佩他了。
  他自己都做不到这一点啊。
  元让回头远远地看了一眼几个月前还有过一场激战的大同,挑眉:“这次去京城是要动手了?”
  朱厚照点头:“先前收到你师父来信,里头说宁王即将起兵谋反,不过他已经布好了局,就等最后一把火了。”
  说着说着他就发现气氛不对劲,一转头看见元让的两只招子都在发亮。
  他一个毛栗子敲上去:“醒醒,这是白天,想你夫君晚上想去。”
  元让捂脑袋:“那是夫人!”
  朱厚照折扇一甩,遮住半张脸摇了摇:“这可不一定。”
  他早在刚碰上那两人的时候就察觉了这俩相处的气氛根本不是一般师徒能有的,等后来那两个人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后更是高调的天天黏在一块儿,殊不知这撒狗粮的行为早就使得干瞪眼站在一旁的人都开始想念自家的内子了。
  至于寻常师徒的相处模式——可以参照朱厚照和杨廷和,他对自家的师傅那叫一个尊敬畏惧。
  哪像那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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