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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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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寻常师徒的相处模式——可以参照朱厚照和杨廷和,他对自家的师傅那叫一个尊敬畏惧。
  哪像那两个人,师徒之间亲近的都亲近到床上……
  等等,如果元让还在纠结上下这种问题的话,那是不是代表他们还没有……?
  朱厚照贼兮兮地凑过去,比了个在元让看来很奇怪的手势:“你们还没有亲近过?”
  元让奇怪地瞧他:“我跟先生一直都很亲近呀?”
  朱厚照眼皮子狠狠一抽,无语。
  “我是说寻常夫妻做的事。”
  元让实在是不知道朱厚照在打什么哑谜,这回是他跟朱厚照的脑回路第一次完完全全地没对上。
  “寻常夫妻能做什么?”
  朱厚照觉得自己快要吐血了,摆摆手:“你等着,我给你看个宝贝。”
  他调转马头跑到江彬那,凑近他耳朵悄声吩咐了一番,果不其然收获了江彬震惊的眼神一枚。
  陛下这是终于断袖子了?
  江彬心里头油然而生一丝窃喜。
  可还没等他开心完,朱厚照又开口吩咐他直接把那册子与画卷交给元让。
  江彬:……
  很好,陛下的袖子看来还是完整的。
  在意识到自己白高兴了一番后,江彬垂头丧气地跑到附近的城镇去寻找买那个甚么“宝贝”的地方了。
  或许是个直男的朱厚照觉得江彬的反应不太对劲,但他却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这很像皇后有一次亲眼看见他带了个伎子回宫的反应。但又不像,至少江彬完全没有皇后那种幽怨的表情。
  朱厚照脑洞瞬间大开,试着把江彬的脸代入那种幽怨的表情,结果就是感到背上腾起来一阵恶寒——这根本不是江彬会做的事儿。
  一旦小皇帝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不玩乐而是正儿八经的赶路了,那速度还是比较快的。
  没几日,元让便终于与他日思夜想的先生碰见了。
  杨廷和目瞪口呆地看着本来准备起身的沈砚被一个几乎是飞过来的少年扑倒在地。
  是的,这次元让又用力过猛来了一次地咚。
  杨廷和指腹摩挲着自己保养得异常仙风道骨的胡须,眯眼——没想到沈砚看着半点不肯吃亏的样子,却是在下面的……打住,不能想,这是不尊重的。
  到底还是老了,不能像年轻人一样玩了。
  于是杨廷和乐呵呵地目送师徒二人远去。
  夜间,元让回了他与先生的新住处。掏出江彬神神秘秘塞给他的册子,打开一看,差点被口水呛到。
  这这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里面详细地描写了各种需要打马赛克的姿势,而且千奇百怪五花八门,个个都不带重样儿。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方面知识的元让,手已经开始颤抖了。
  原来……男子之间还可以这样?
  虽然已经被震惊到无以复加,元让还是非常认真地看了下去。
  就在元让看到一半的时候,已经沐浴完毕的沈砚进了来。
  青丝刚过了水,沈砚的长发擦得半干,就这么搭在肩上,遮住了一半白皙秀雅的脖颈,中衣外头披着一件绣着云纹的银白色袍子,虽然穿的不多,但却裹得严丝密缝的。
  他见元让看一本册子看得极其认真,柔声道:“看什么呢?”
  难不成是乖徒弟终于知道要好好学习了?
  元让猛地抬头看见以这样形象示人的沈砚,瞳孔霎时一缩。
  屋内的灯光点得极亮堂,里面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砚平日里戴着的玉冠早已被取下放在一边,发梢滴着的水落在中衣上晕开,氤氲着一丝水汽。此时的他嘴角噙着一抹习惯性的笑意,却又与往日有些不同——勾得元让心痒痒。
  美色当前,不扑那是傻子。
  但是元让却又没这个胆子——万一先生不喜欢这种事情,要生气了可如何是好。
  作者有话要说:
  元让:我确实是在好好“学习”,至于实践……晋江不让实践啊摔!


第52章 重色轻友
  沈砚见元让久久不说话,以为他看到了什么疑惑的地方,便凑近上前想要教他。
  元让一看——若是让先生看到了还得了!
  他的耳根子蹭一下就红了,忙不迭掩耳盗铃地把那本春宫图册往身后一藏,微微张口,企图蒙混过关:“先生……”
  沈砚并不打算立即揭穿他,而是配合地扯开话题。
  “等你及冠,为师也要过而立了。”
  元让的手指头勾着沈砚的发梢,指尖一弹一弹:“朱寿说,他们大明的男子三十岁便要蓄须了,先生要蓄吗?”
  反正不管怎么样先生都好看,就算是一脸胡子也养眼。
  沈砚下意识地划了划光洁的下巴:“不蓄了,蓄须显老。”
  元让瞧着他那张没有一丝皱纹的温雅面庞,嘴角一抽:“哪里老了。”
  明明看起来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啊!而且以后他的样子也不会变了。
  沈砚点了点元让的额头,挑眉道:“你长得太年轻,我可不就显老了。”
  元让双唇微抿,有些沉默。
  说起来,他是不是活的时间比先生还要久一些——
  在现代他活了十八年,穿到网游世界后他过了十七年,再加上东汉末年和明朝的时间……他这是要奔四的节奏。
  如果先生知道他活了这么久会不会嫌弃他老牛吃嫩草?
  所以这件事还是让他死死捂着吧,只要他不说出来,先生是不会知道的。
  “话说回来,你方才看的是什么书,为什么反应如此之大?”
  在元让看来与催命无异的话语炸裂在他耳畔。
  元让猛地站起身,用双唇往他嘴上一凑,堵住了沈砚接下来的话——这招是他在朱厚照塞给他的那些话本上看来的,每次那些妖神鬼怪想要质问书生的时候就用这一招,听说包管用!
  遗憾的是,这招对沈砚来说并不管用。
  他在看到元让反应的时候就把那本书的内容猜了个七七八八。
  不就是那种东西,有什么好瞒着他的。理论再好,那也比不上找他实践。
  在族学的时候,有些想要偷懒的学子便把这种书掩在袖口里,偷偷地互相传阅来看了。
  虽然两个人都是菜鸟,但沈砚自认为还是比堵嘴这种损招都想得出来的元让好些的。
  于是他伸出右臂一揽,向前一推,使二人是身子抵在了床沿上,加深了这个吻。
  他的目光分外真挚,也分外温柔。
  随着唇舌的深入,元让的情/欲也渐渐被挑起。
  如此衣衫不整的沈砚只有他才见过,也唯有他能见到。
  元让的心里头渐渐腾升起一簇火苗,越来越明显,几乎要燃尽了他所有的理智。
  但就在此时,沈砚缓缓松开他,退开了几步远。
  元让疑惑的抬头看着他。
  “待你及冠才可以。”
  元让一听急了:“我早已及冠!”
  “此话怎讲?”沈砚这次是真没想到了。
  元让眼光开始闪烁不定:“我,我已三十有六!”
  “是为师记岔了时间不成?”
  “不是,我……我在遇到先生之前便到了及冠的年纪。”
  元让这会儿已经心若擂鼓了。
  “既然如此,那为师便不算他们说的什么‘老牛吃嫩草’了罢。”
  见元让坦白,沈砚揉了揉他的脑袋以示安慰。
  【停下,我还在的好吗。】
  就在此时,已经沉寂了仿佛一个世界的系统极其煞风景的开口了。
  元让惊讶:“我还以为你就这么睡死过去了。”
  【没办法,我被这儿的世界意志坑了,先前搞得全无意识,只能沉睡在里面。】
  沈砚见他握着玉章发愣,嘴角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
  元让不经意抬头瞧见了他的表情,顿时心里一紧,忙不迭扒开窗户把系统往窗外一丢。
  反正这府上除了必要的看守,就只有他和先生两个人,也不怕系统被人捡去。
  【……】
  系统悲愤地躺在青石小路上,心情郁郁。
  这个重色轻友的东西。
  等他化出实体,定要把这臭小子揍……不,他即使化出了实体好像也揍不过元让。
  “你既然早已及冠,那成亲之日就可早些。”
  元让笑得眉眼弯弯:“是。”
  话音刚落,便觉天旋地转,身子被人一把抱起放到了床榻上。
  元让怔愣片刻,忽然生起一股危机感来。
  这样的发展好像跟想象当中的剧本不太一样。
  此时容不得他多想,见沈砚已经准备欺身上前了,元让便一把扯住他披在外头的袍子,往地上一甩。
  沈砚眯眼,运起内力钳住他的手腕。
  元让使劲儿用胸膛往前一撞,下意识就想反抗,理智却使他在发力的最后关头犹豫了。
  他敢上吗?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元让不敢。
  有这个贼心……没那个贼胆。
  见元让放弃抵抗,沈砚珍之重之的捧起他的脸,撬开牙关轻轻衔住他的下唇,小心翼翼,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温热的触感使得元让瞬间卸去了所有抵抗的力道。
  “我来吧。”沈砚扣住他的手腕,低声道。
  他此刻的声音依旧温柔,却有些慵懒沙哑,带着一丝奇特的尾音,把元让心里头那股火重新给勾了起来,并且烧成了燎原之势。
  一束青竹压红云。
  衣衫尽落,巫山云雨。
  锦帐微掩,一夜旖旎。
  ……
  有贼心没贼胆的,注定被压一辈子。
  翌日一早,元让便如同往常那般雷打不动地起身练武了。
  瞧元让那活蹦乱跳的架势,仿佛昨晚被翻来覆去的那个人不是他,而是沈砚一般。
  沈砚扶着额头缓缓坐起,望着元让持刀的背影,不禁对自己的能力起了深深的质疑。
  明明……半个晚上了啊。
  他抿唇,杏眸微眯,莫名的有些怀疑人生。
  如果次次都是这样的话,说明智商在这方面对他没有任何帮助,而习武才是最重要的。
  他是不是该把武功重新拾起来——迟早有一日要弄得那人第二天下不来床。
  对于男人的尊严问题,沈砚考虑的甚是认真。
  作者有话要说:
  元元看的大概是聊斋志异一类的话本……


第53章 帝王之尊
  正德十四年,远在江西的宁王朱宸濠,纠集了号称十万的人马欲取南京,发布檄文,揭竿而反。
  次日,早已被杨廷和与沈砚摸清楚底细的内贼钱宁正收拾包袱准备逃出京城。
  文渊阁内,参与密立新法的一干人等正端坐于此,镇定自若地等候着消息。
  就在这时,从外归来的江彬命人打开了殿门,押着一个双手被反剪、嘴巴被一块抹布塞住的男子走了进来。
  那男子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朱厚照向前一步,伸出手,一把扯去了男子嘴里头塞着的那团污秽东西。
  才刚撤去了东西,钱宁便哭喊着开口了:“陛下明察,臣的忠心天地可鉴,绝无任何反意啊!”
  还没等朱厚照说什么,江彬就忍不住啐了他一口:“你本是阉宦家奴出身,陛下待你恩重如山,又有何处对你不起,值得你如此出卖!”
  这不是疑问,也不是反问,而是肯定。
  被押着跪倒在地的钱宁闻言通红着眼抬头,死死地盯住江彬的脸,却因为顾忌朱厚照而不敢发声。
  朱厚照的语调慢悠悠的,带着一丝漫不经心:“钱宁,你既决定背叛了朕,也不必多解释什么,押下去按《大明律》处置吧。”
  明朝的皇帝如果不是在极其正式的场合是不会用“朕”这个自称的,而是会用“我”“吾”,以示对自己的自信和对旁人的亲近。
  而朱厚照这时候自称朕,显然是决定要公事公办,并不打算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过钱宁了。
  钱宁深知这一点,此时也没有了任何顾忌:“陛下莫要被小人蒙蔽啊——”
  他在生死关头爆发了巨大的力气,猛地挣开江彬的钳制,伸手一指元让的方向:“此人是宁王的走狗,乃是内贼,若留此人在陛下身边,定要祸乱朝纲、取而代之啊!”
  元让没想到他就在旁边吃了个瓜,都能被人瞬间扣上这么一口巨大的黑锅。
  这关他啥事儿啊。
  朱厚照听得一头雾水,满脸问号。
  而钱宁看到没人阻止他,眼珠子滴溜一转,还想再继续说下去。
  正当他准备张口的时候,却只见眼前一道看不清的白影一闪,掠过江彬的身边,还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便宽袖一挥,咯一下就把钱宁的下颌给捏碎了。
  这咯的一声弄得江彬寒毛都快竖起来了——娘嘞,听着就很疼啊。
  沈砚扯过一旁的绢布擦了擦方才抓着钱宁下颌的手指,继续坐到杨廷和的边上当布景板,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
  面对江彬都快把“瑟瑟发抖”四个字写到脸上的眼神,沈砚甚至还冲他谦和地笑了笑。
  江彬扭头,顿时一个激灵——别……别吓我,你这一笑很让人毛骨悚然的好不好。
  杨廷和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继续瞅着他手头上的奏疏,但目光却时常“不经意”地扫过站在前头的小皇帝。
  由于是万里晴空的白天,文渊阁内并没有点多少灯。朱厚照站在明暗的交界处,半个人暴露在泻下来的阳光下,而另一半则是没在阴影里,久久不动。
  恍惚间,江彬觉得他似乎看到了一尊雕塑。
  朱厚照挥挥手,示意江彬把他带下去行刑。
  江彬低声应是,在即将踏出殿门的时候遥遥地朝朱厚照望了一眼。
  那人负手而立,闭着眼睛。
  江彬垂眸,低下脑袋匆匆地走了出去。
  半晌,朱厚照叹息一声:“人常说‘帝王之尊’,难道这位置当真有那么好?”
  杨廷和放下奏疏,拱手道:“陛下言重了,天子即是天子,朝臣就是朝臣。”
  朱厚照嘴角一勾,有些讽刺:“我却觉得一点都不好,拘束死了。”
  “还请陛下慎言。”杨廷和摇头。
  朱厚照无奈,两手一摊:“我也不打算去亲征了,直接命地方守军把宁王抓起来便是,至于京城,三大营那里现在就可以开始准备了。”
  作者有话要说:
  QAQ原谅我今天的短小,作者菌后天要考试惹,为了不挂科得好好复习,所以明天缘更噻。


第54章 最喜欢你
  待杨廷和张永一干人等领命离去,殿内就只剩下了三个人。
  朱厚照负手而立,装逼一般地沉默不语,试图把气氛弄得低一些。
  元让用眼神示意沈砚——你知不知道他在干啥?
  沈砚对他打了个手势——宁王。
  元让恍然大悟地点点头。
  原来是为了钱宁方才喊出的他勾搭,哦不,勾结宁王一事。
  朱厚照看着这两个人眉来眼去相互传情的样子,一颗小心脏已经开始抽搐了。
  虽然他流连花丛荤素不忌,就喜欢玩跟别人不一样的,可他心底未尝不向往也能有个一人跟他感情这么好——是那种互相包容,互相小心翼翼珍重着的情谊。
  于是沉默着沉默着,他就把自己给沉默地感怀起来。
  唉,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寂寞如雪。
  元让看着朱厚照一副被打击到的样子,有些莫名其妙。
  宁王的事在印象里跟他没啥关系,除了穿越之始接触过以外,其余时间元让都在跟朱厚照鬼混。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托腮等着朱厚照的下文。
  在两人的沉默下,最终还是朱厚照打破了殿内的宁静:“我不相信钱宁的话,但他一向是不会空穴来风的,你跟宁王有过接触?”
  元让浑不在意地点头:“有啊,我知道他要谋反。”
  不过先生和杨廷和极有默契地一致叮嘱他不要告诉朱厚照。
  朱厚照叹息一声:“你早说嘛……”
  元让一脸疑惑:“早说啥?”
  朱厚照几乎要捶地了:“你早说他要叛乱啊!这样我就能御驾亲征,顺带跑去江南玩玩了!”
  沈砚暗暗扶额——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吧。
  元让轻咳一声。
  怪不得这事得瞒着小皇帝呢。
  朱厚照一脸期待地凑过来:“我带你偷偷溜去江南怎么样?我跟你说,秦淮河的伎子可水灵……不对”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沈砚的方向,话锋一转:“江南那儿的做的甜点特别精致……”
  元让不买他的账:“我不注重口腹之欲。”
  朱厚照急了:“风光特别好!”
  “没兴趣。”
  “气候好!”
  “我哪都能适应。”
  朱厚照咬牙,放出了大杀招:“文人最喜欢那地方!”
  元让果断应声:“好!”
  沈砚起身准备走出去,幽幽留下一句:“你还是先把新制弄好罢,保不齐哪边会接连叛乱。”
  这可不是假话,恰恰相反,这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只因为这新制能带来的好处虽然令人心动,但实施起来却要得罪一大帮人。
  内阁倒是没改,但都察院御史这种已经沦为党争工具的东西就改成了考察地方官员以及中央官员的机构了。
  京官由于是在京城的,不敢造次,多数都比地方官员要老实一些,便六年考察一次,而地方官,尤其是鞭长莫及的某些地方就必须三年查一次了,而且查的极其严格,全部记录在三本册子上,一本留作底册以待查询,一本送六科,而还有一本则是交予内阁。
  其余都是些改革税收摊丁入亩一类的,都是些重要却零碎的改进,而且一时之间还不会对京城造成什么激烈的影响,最能引起京城轰动的却是对那些勋贵的处置。
  明代的藩王都是去封地的,而且其嫡长子世代罔替,皆为亲王。
  这会儿新制却叫他们全都留在京城,并且代代降等袭爵,爵位一代比一代低,直至庶人。
  这还了得,一下子肯定能引起那些藩王的哗变,于是新制中又加了一条——宗室子弟无论何人都能科举做官。
  说白了,明朝政府的态度就是不准备养废人了。
  要是十几代都没人能有啥出息,那这一脉才是废了。
  还有一条,官员之间严查贪墨。但在这个几乎人人可贪的朝廷里也要割掉好多人的心头肉。
  毕竟就连德高望重如杨廷和都贪过几回。
  这也是比较无奈的一件事:明朝官员的工资太低了。
  低到什么程度呢?如果你像海瑞一样半分不贪,那你面对的结果就是家徒四壁,虽然到不了喝西北风的程度,却也是相当“清贫”。
  虽然清朝官员的工资更低(这下确实能喝西北风了),但他们设了个养廉银的制度,即使八成都被上面给贪了,到不到得了真正该拿它的人手里还难说,但这确实是粉饰太平安抚人心的一种应急方法。
  当然,历史上清朝这么做的结果,也是使得日后的贪墨更加严重了。
  还能怎么办?直接加工资呗。
  这一加还加得挺多,至少是原先的两倍以上了。
  另外其余一些零零碎碎的事儿倒也造成不了多少影响,但大改的这些东西已经十分危险了,朱厚照也早已暗中准备好了军队,由亲信掌控,若是一有不对劲的苗头就开过去镇压。
  元让瞧他:“我以为你第一个就会改内阁,没想到居然没变。”
  毕竟对君主权利限制最大的就是内阁啊,他还以为朱厚照要搞一出集权呢,谁想到他非但没集权,甚至在某些地方还放了权。
  朱厚照摇摇扇子,因着马上要去江南玩而乐颠颠的:“我也不敢保证大明接下来不会出昏君啊,现在有内阁倒是能治一治。”
  至于后世子孙会不会有意见,并不在朱厚照考虑的范围内。
  正德十四年,朱厚照亲自出兵南昌,准备“平定”宁王叛乱。
  枣红色的骏马上,朱厚照咧着嘴,双手离开缰绳朝头顶一举,几乎要跳起来:“出去玩啦!”
  江彬忙不迭靠近他想扶住——这祖宗要是摔着了那可就要命了。
  谁知朱厚照竟伸手往他脖颈上一勾,弄得江彬身体一歪,心里头既开心又紧张,险些掉下马来。
  接着朱厚照又伸出另一只手勾住了在江彬眼里的那个死太监张永的脖子,乐颠颠地,仿佛真是哥俩好一般。
  江彬死鱼眼看着朱厚照的另一只手:“……”
  算了算了,这辈子都不要想了。
  另一处,元让没兴趣跟朱厚照闹,而是跟沈砚并排走着。
  他凑到沈砚跟前,期待地看着他:“不是听说文人最喜欢那地方吗,为什么先生不见高兴?”
  沈砚轻笑,拨开他额头上的一绺散落下来的发丝,缓缓道:“不,我很高兴,也很欢喜。可我不是最喜欢那地方,我是最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江彬日常扎心/内牛满面: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改革的地方有一部分是张居正在历史上做的。
  话说小可爱们想看江彬番外还是钱宁番外啊?这俩都挺有趣的。


第55章 遇刺了啊
  身为后世名垂青史的一代首辅杨廷和杨阁老,最近两天有着十足想要以头撞墙的冲动。
  先是那个亲口说出“不打算亲征”的小皇帝又偷偷瞒着他南下跑去亲征了,紧接着他便收到了快马加鞭的急报:小皇帝路途遇刺、生死不明。
  杨廷和都快怨声载道了——莫不是上辈子欠了他们朱家的,所以今生他才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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