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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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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皱起眉头:“有很多玩家,登入游戏后,被切断了与现实世界的联系而死亡了。据那群开发人的了解,应该是一个发现了超脑秘密的人工智能做的。”
  他老人家早在人工智能问世的时候就猜到——有了自己意识的人工智能,终有一天会出事。
  而且那些玩家在虚拟世界也死亡了,不是平常掉级的那种死亡,是真正脑死亡。他们的尸体突然出现在新手村里,被一些玩家认出来了,起初以为是恶作剧,后来他们当中的少部分人已经知道了真相。
  脑死亡不同于身体的死亡,现在这个游戏十分危险。
  现在消息封锁,但是过不久会公诸于天下,超脑肯定会被销毁。”
  【虽然不知道是哪个牛逼的NPC干的,但在游戏关闭的一瞬间,是逃离它最好的机会!】
  卓秋的语气中出现了一丝犹疑不定:“而且那些尸体的状态是泛青……”
  “你是说,玩家的死和月光芽有关?”
  元让努力维持着面上的平静无波,实则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
  “对,而且那些玩家生前都是活动在静山城附近的。”
  卓秋暗自嘀咕——不会这么巧吧。
  “总之,我说完这句话就要下线了,这次上线是为了把事情告诉你,希望你也小心。”
  他看向元让,虚拟世界认识的人,在现实世界见面的机会几乎是渺茫的,他们这次的分开,就相当于永别。
  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可他从心底已经把元让当成了他的朋友。
  元让抿唇,开口道:“你告诉了我这么重要的事情,而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我不是玩家。”
  【你疯了!】
  卓秋虽然二兮兮的,但他并不傻。
  元让的言下之意他明白,不是玩家,那就是NPC了。而NPC接近玩家,说没有别的目的恐怕没人会信。
  但是元让选择把真相告诉他。
  可卓秋却笑道:“难怪你身手这么好。”
  “我下线了,元兄,保重。”
  无论如何,他们都是朋友。
  而且是终其一生都再也见不到的朋友。
  元让明白了他的意思,莞尔一笑:“保重。”
  屋子里只剩下了一人。
  元让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用着生平最快的速度向沈府掠去。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那个以杀死玩家而让超脑受到外力摧毁的人,是沈砚。
  他落在沈府门口,几乎不敢进去。
  但他还是进去了。
  正厅里一位白衣人倚着柱子望向他,清风霁月,缓带轻裘。
  乌色的青丝用玉冠束起,尽显君子端方。
  是沈砚。
  元让只觉得心跌入了谷底。
  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你来了。”
  沈砚开口,语气似乎悲喜难辨。
  元让抬眸盯着他形状优美的杏眼。
  先生曾经对他说过,一个人的眼睛是会说话的。
  沈砚的眼神很复杂,有释然,还有。。。。。。欣喜。
  他想质问沈砚,为什么要杀那么多无辜的玩家。
  元让紧攥着刀鞘上的小巧玉章,手指因为用力的缘故被他压的微微发白。
  “先生。”他艰难的开口,一向清越的声音显得有些滞涩。
  “您教过我,人之生也,当将顺其美,匡救其恶,若为之不仁,必将自食恶果,众叛亲离。”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玉章被他攥的愈发用力,几乎是要捏碎一般。
  沈砚看着他紧张时便会习惯性攥东西的的小动作,突然有些好笑。
  即使这话再难听一些,他对着元让都生不起气。
  一点都没变,小时候鼓着包子脸爱攥自己的袖子,长大了似乎嫌弃攥袖子太幼稚,开始抓他雕给他的印章。
  虽然元让面色平静,可沈砚只消看着他的小动作便能推测出他的想法。
  毕竟现在站在他眼前的一脸委屈的质问他的,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孩子啊。
  元让只见面前的白衣书生斜斜的倚着柱子,虚弱的几近倒下,显然是命不久矣的样子,闻言竟也没生气。
  “我是这么教过你。”
  沈砚侧过头来,勾唇朝他笑了笑,俊美而儒雅的面庞竟因唇角微微干涸的血迹而显得有些邪气,
  “众叛亲离,你也会离开我吗?”
  他的眼睛很深,深的元让觉得能把他的灵魂吸进去。
  “先生……”元让讷讷开口。
  “沈家……若是能让仇人付出代价,一条命算什么。”
  “我做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没打算活着。”
  沈砚一如既往地用包容宠溺的望着自己的徒弟,闭眼轻叹道:
  “而且,我该死,不是吗?”
  元让本是立在他面前的,听见这话,倏然间猛地一跪,膝盖在地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他扶住沈砚的身子不让他彻底倒下,而后用双臂紧紧抱住,额头搁在他的颈窝里不说话。
  不是的。。。。。。我一点都不想你死。
  沈砚的颈窝有些凉。
  元让侧头,轻嗅着先生身上熟悉的竹香,在这一瞬间,忽然想让这一刻永久保持下去。
  “先生,不要走好不好。”
  不要走,一直当我的先生好不好。
  求求你。
  “超脑不会放过我的。”
  “你能来送我最后一程,我很欢喜。”
  沈砚用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抚平元让的匆忙之间散开的发丝,轻声开口:
  “我还未给你取字。你的字,便唤明允罢。
  无论何时,都不要陷入仇恨的泥沼,至少,你要走出来。
  引以为戒,这是为师最后能教你的。”
  他并未指明是何事该引以为戒,可二人都知道,那是他自己。
  仇恨吞噬了他的一切。
  沈砚终是从仇恨里走了出来,却是以生命为代价。
  他顿了良久,终是再也支撑不住,“让儿。。。。。。”
  对不起,我也不是一个好师父。
  随着他的逝去,身躯也愈发透明,直至消散。
  一点希望与念想都没有留下。
  元让怔怔的望着空空如也的双手。
  半晌,他望见不知不知何时掉落在地的一块绢帛,上书“远游,勿念”四个遒劲有力的字。
  他忽然想起那日去竹屋欲寻先生而不得,自己把这块绢帛顺走收藏的事。
  若非远游,怎能不念。
  元让望着那字,大笑起来,笑的撕心裂肺。
  眷眷往昔时,忆此断人肠。
  一滴清泪在洁白的绢帛上化开。
  他再也找不到先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卓秋和元让之间的友情就是那种古龙式的。
  之后会有番外,然后正文开启三国副本。
  沈砚在主角栏里啊怎么可能领便当呢!!不存在的!!


第13章 开启三国副本
  一声春雷划过天际。
  大雨倾流而下,打湿了元让的衣襟。
  整个世界的能量开始暴动的同时,地面也剧烈震动起来。
  大雨,地震。
  蓝衣少年跪在透着彻骨寒意的青砖上,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自己的手中用力握着的绢帛,失魂落魄之下竟浑然不觉。
  【超脑已经开始切断这个世界与现世的联系了!】
  系统焦急道。
  【赶快吸收那些能量,把空间劈开!】
  元让继续保持那副死样子跪着。
  仿佛打定主意在那里跪到死似的。
  系统急了,怒道:
  【我在他消失的时候从超脑那夺了他的数据,等你去了现世,你一样可以复活沈砚!】
  这傻小子简直是个混蛋!
  系统恨的牙痒痒。
  【你不想活了,可我还想活好吗!】
  元让闻言,似是被系统吼醒了,愣了一下,忽的站起身。
  ……不能连累系统。
  【我会把周围的所有能量聚到你的刀上,你给我好好的!劈开空间!】
  龙吟之声骤起,苗刀出鞘。
  他依旧没回过神,依着系统的指示,全凭本能的挥起刀刃。
  快如急电,一道骄如白练的寒芒在雨中亮起,仿佛裹挟着天地之势,威力之大,竟衬得刚才的那道春雷黯淡如萤火。
  只是终究少了一分生气。
  一道幽深的缝口出现在半空,散发着极其危险的气息。
  质地不过寻常的苗刀因承载了它所无法承载的巨大能量而崩裂。
  碎成了三段。
  【跳进去!】
  元让乖乖照做。
  待身影消失之后,那裂口瞬间闭上,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正在护住整个世界的超脑似有所觉,偏头看了一眼静山城的方向,无奈的笑了笑。
  这道裂缝虽能穿越三千世界,却也裹挟着时空乱流。
  元让并未沿着原本的轨迹进入现世,而是被刮到了另一个平行世界——东汉末年。
  中平六年,汉灵帝驾崩,朝野上下就连表面的和谐也再无法维持。
  乱世已至。
  争权夺利的人们拉拢生性贪婪的豺狼虎豹,企图为己所用。
  却不知,狼是能噬主的。
  当时还是并州牧的董卓能成就一方枭雄,显然也是有些聪明的。
  他初至洛阳,兵马不过三千,显然是觉得这些兵马难以让人服众,便令人四五日之内,夜间潜出城,白日再大张旗鼓进来,造成了兵马极多的假象。
  时有童谣传唱:“侯非侯,王非王,千乘万骑走北芒。”
  一语成谶。
  光熹元年,在他吞并何苗,丁原两大军阀势力后,手握重兵,策免司空而自立,废帝为王,立陈留王刘协为帝,又杀何太后,严刑胁众,一时之间洛阳城内人人自危。
  这会儿,拒被董卓任命为骁骑校尉的曹操,正在改名易姓而东逃去谯县的路上。
  他的画像被下发各处通缉。
  曹操方才在守卫起疑之前离开,突然抬头看见前面凭空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大活人,并且还在保持着从半空中下落。
  “!”身为一个货真价实的古人,饶是被许劭评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曹孟德,看见这略玄幻的一幕,也不禁微的挑眉,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虽然这种程度的“微”根本没人看得出来。
  穿过了时空乱流的元让,这会儿总算回了神,意识到自己在空中后,便提起真气,身子骤然一转,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啧,二十米高空……险些把骨头摔断。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了。。。。。。(转圈哭
  作者菌是那种不太靠谱的历史爱好者。
  就是那种基本的人物事件都知道,比如说曹操逃出洛阳,三个月后起兵陈留这种我记得,但是x月x日往哪里走,为啥去陈留这种真的不记得啊QAQ
  这里去谯县的猜测是参考《曹操陈留起兵事迹考辩》
  只是个猜测而已,这三个月相当于空白,三国志木有记载的。
  写文的时候才意识到三国志纪传体的坏处。
  翻事件的时候要一个一个人物传记里找哇(大哭
  以及为什么说董卓作恶多端呢,他不但在朝政上倒行逆施,而且在十一路诸侯起兵讨伐他的时候,去洛阳边上的阳城,趁着二月十五人们“祭社”的时候
  “尝遣军到阳城。时适二月社,民各在其社下,悉就断其男子头,驾其车牛,载其妇女财物,以所断头系车辕轴,连轸而还洛,云攻贼大获,称万岁。入开阳城门,焚烧其头,以妇女与甲兵为婢妾。至于奸乱宫人公主。其凶逆如此。”
  这段话出自《三国志·卷六·董卓传》
  而且我还在翻书的时候顺便还对照了一下三国演义和三国志里面袁绍对董卓的反应。
  三国演义里袁绍对董卓喊“汝剑利,吾剑未尝不利!”
  三国志里却是鲍信劝他“及其初至疲劳,袭之可禽也。”但袁绍的反应却是“绍畏卓,不敢发。”
  突然觉得很有趣233333


第14章 (番外)从前的事—身世之谜
  二十年前,在元姝还是宗门少主的时候,落日宗曾经是江湖中数一数二的大派。
  落日宗以刀闻名于天下,刀斩之处可落日。
  元姝也不例外,她的刀习得极美。
  若说元让的刀是简洁肃杀的,那么元姝的刀挥起来便是犹如女子舞动般的绚丽,却并不若其娇柔,而是在无害的表象下处处布满杀机。
  而那一年,落日宗掌门收了一个弟子
  拜师大典上,元姝见到了这个据说长得好看资质又高的新弟子。
  那是一个冷冰冰的男子。
  元姝自小被宠到大,骄傲却单纯,还从未见过有人对她不假辞色的样子。
  便心生不服之意,硬要把他逗笑不可。
  却不知,她连个棋子都算不上。
  落日宗很大,名满天下,压在十大门派头顶上,自是有太多红眼的人想把它拉入泥潭。
  那看上去冷冰冰的燕虞,便是受命来分裂宗门的人。
  可他本身却并不算是一个品行低劣的人,甚至有些迂腐。
  他无法拒绝他的任务,因为他忠诚。
  他却又不愿欺骗落日宗,甚至在面对单纯的元姝以及视他若亲子的掌门时恨不得自裁。
  可是他不能。
  十大门派合力设下的陷阱,这天下有谁能逃过?
  目前还没有。
  他们选择了燕虞便是看中了他的性子,能使落日宗放下防备罢了。
  年少慕艾,元姝动心了。
  燕虞,也动心了。
  杏花挟着丝丝春意漫天飞舞。
  树下站着两个人,一个娇俏,一个俊美。
  燕虞怀着一个惊天秘密与元姝成婚。
  然而在他们成婚的第二天,他就收到了密令。
  十大门派的高手攻入山门,间谍们制住落日宗高层,里应外合。
  在那一瞬间,燕虞生出了一种冲动,忽然想一不做二不休的撕掉它。
  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情感。
  他动手了。
  事成之后,落日宗从此退出了江湖的竞争,成为了一个苟延残喘的小门派。
  待他如亲子的掌门也死在了他的刀下。
  鲜血顺着刀纹滴下。
  元姝哭着拿刀架在他脖子上的时候,他阖上眼,自己撞了上去。
  他没脸面对她,却也没脸在地下面对掌门,以及平日总是用崇拜的眼神看着他的——死去的弟子们。
  他真是个罪人、人渣,下十八层地狱都不为过,燕虞想。
  他死了。
  元姝登上了掌门之位,收拢残余势力,蛰伏起来。
  她发现她有了燕虞的孩子。
  不该留下这个孩子的,她想。
  可元姝还是把孩子怀了十个月。
  出生后,她给这个孩子起名为元让。
  让,有责备和宽柔之意。
  元姝对这个孩子的感情便如他的名字这般复杂。
  她便把孩子放在那里,一方面不舍得他冻着饿着,一方面却又不想教他任何事情,想让他成为连话都说不了的废人。
  右长老曾经劝她,这是她唯一的血脉,不能不认。
  元姝却只是苦笑不语。
  那个孩子长得四分像她,却有六分像燕虞。
  尤其是那一模一样的眼睛。
  她不想忆起那个人。
  就算是死了,她也不要见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短小的番外奉上~


第15章 (沈砚番外1)天涯之远
  (1)沈氏其族
  十岁之前,沈砚对自己未来的展望是封侯拜相,壮大世家地位。
  这也是天下多数读书人的愿望。
  他生来便是世家子,虽是沈氏分支,却也是他甫一出生起就背负着的责任。
  沈砚天资聪颖,更是被族内着重培养。
  这个时代,文人与武人并无太大的界限,既是修习了君子六艺,沈砚自然也并非弱质文人之流。可比起御射一类,他还是对书籍音律更感兴趣些。
  族学里,那些还未带着日后那些沉浮宦海所磨练出的老辣的小公子们,偶尔也会对明明就在门外飞来飞去,却和他们如同隔着两个世界的江湖人,流露出羡慕之意。
  自由啊。
  而那小小一只,粉雕玉琢,脸上还没褪去婴儿肥的沈砚却只是捧着手中的书卷认真的逐字逐句斟酌,小老头似的对他的同窗嗤之以鼻——既然都知道隔着两个世界了,又何必去浪费时间力气羡慕呢?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只能要什么。
  也正是因为他的通透,一手造成了他的悲哀。
  那日,沈家迎接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客人。
  那客人并未说明自己的来意,却对沈砚的父亲百般刁难。作为主人家,饶是沈砚的父亲涵养再如何之佳,也禁不起这言辞之中带有极大侮辱性的恶客,下了逐客令,表示沈家太小,供不起您这尊大佛。
  这是沈砚噩梦的开始。
  那恶客乍然一听逐客令,便摆着一脸悲天悯人的架势,大言不惭道沈家当真是仗势欺人云云,只消一挥手,府内便有一半人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捉起身边的重物便砍向他人,而那恶客却施施然离开,口中还笑道这是对他不敬的报应。
  尸山血海,平日里总是透着股书香气的沈家被血腥味所掩盖。
  那些可怜的人们,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控制不住行动对自己杀来,那些人的眼神却流露着不可置信与痛苦。
  沈砚护着母亲到了后花园,打开了他先前玩耍时无意中发现的密道。
  而母亲却没能与他一起离开。
  他扶住母亲刚靠进井边,便看见了持着祖传宝剑,一脸不可置信的父亲。
  沈砚的父亲正是被那恶客控制了行动的一员。
  他目眦欲裂的看着自己手上的剑刺入结发妻子的身体,而他自己却因控制不了自己的行动,连自杀都做不到。
  宝剑飞快拔出,又刺向沈砚。
  剑锋闪着凌冽的寒意,划破空气,发出的声音似是悲鸣。
  眼见着沈砚也要如同那些人一般死于亲人之手,那身受重伤,平日一贯温顺柔弱的妇人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扑向持剑之人,纤纤素手握住剑锋,用身子挡住沈砚,疯狂地喝道:“还不快走!”
  此剑削铁如泥,连骨劈开一个弱质女流的身子自然是轻而易举。
  母亲面临的结局,显而易见。
  沈砚再也不敢耽误,跃进了那深不可测,不知通往何处的密道。
  他此时自然不会闹着要死一起死的戏码。
  这一线生机,是母亲用命给他换来的。
  母亲希望他活着。
  他定然会报沈氏之仇,无论此人有何神通。
  不知何时,沈砚已是泪流满面。
  (2)初见
  沈砚第一次见到元让,却并不是元让以为的朝廷剿匪之时,而是更早。
  彼时他已成为衍地名士,得了一丝仇人的线索。
  经过落日宗之时,看见一个长相甚是喜人的小孩子,提着比自己身子还高的刀,伸出手指一点一点,在教育一个偷儿。
  他莞尔,觉得有些好笑。
  这小孩当真是有趣,这种以偷为生的人,怎会因这小孩的三两句话而改变自己的行为呢?
  他正要离去,那小孩突然唰的拔出了亮闪闪的刀,架在了那偷儿的脖子上,一脸威胁的说着些什么。
  哟,这么小的孩子竟然还懂威胁。
  身手倒是不错,性子也怪有趣的。
  沈砚摇头,笑着走开了。
  (3)再遇
  那不是一伙普通的山贼,而已经转为了朝廷的叛军,有数万之众。
  他受友人所托,深入敌营。
  事实上他确实是身负武艺的,如若事情不成,也能全身而退。
  那群野蛮之人,说是不堪朝廷重税,为民而反,实则不然。强征百姓之粮,连来年耕地的种子都不放过,所到之处民不聊生。
  说是叛军,不如说是形似豺狼的强盗。
  朝廷自是要派兵剿灭叛军的,而一些江湖人也甚是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暗中帮忙。
  当沈砚被元让提着飞到空中的时候有过那么一瞬间的懵逼。
  怎么会有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沈砚看着这漂亮的小孩儿,觉得颇有些眼熟。
  ……这不就是那个试图教育小偷,教育不成就拔刀威胁的孩子吗?
  所以一言不合就拎着人飞走,好像确实是那小孩能干出的事情。
  沈砚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那个恶客是超脑……
  接着是超脑番外。
  明天会写沈砚番外2
  大概会写些先生和元元的日常。


第16章 (沈砚番外2)若只如初见
  (4)相熟
  自上次元让打赌输掉,已过了一日有余。
  对于欺负那么一个小孩儿,沈砚内心有些微的负罪感。
  他决定上山看看元让的情况。
  时值盛夏,山林中虫鸟还是不少的,弄得满身包了可不好。
  这赌约本就是沈砚逗他玩儿的,没想到这小屁孩输了之后居然还真死心眼的愿意接受惩罚——在衍城边的青山碧水之处造个竹屋。
  沈砚步伐一顿。
  眼前的大片竹林已削的不见踪影,只剩一排光秃秃的桩子。
  ……破坏力挺强的啊。
  沈砚顺着竹林找到了元让所在之处。
  只见一个生的玉雪可爱的孩子左手捧着一本书,右手拎着一把饮血无数充满杀气的刀——满脸认真的在劈竹子。
  仔细一看,那本书的封面上写着两个字——《墨经》。
  为防山中虫鸟之扰,元让甚至周身环绕着一层罡气,那些虫蚁一旦靠近便碎成了齑粉。
  沈砚被这一幕弄得哭笑不得。
  元让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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