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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我穿过的历史都崩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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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防山中虫鸟之扰,元让甚至周身环绕着一层罡气,那些虫蚁一旦靠近便碎成了齑粉。
沈砚被这一幕弄得哭笑不得。
元让察觉到有人,抬起了头。
“咦,书生,我还没造好你怎么就上来了。”
自然是继续来劝你啊,沈砚想。
可看着元让执着的样子,话道嘴边却变成了
“帮你一起。”
元让刚想拒绝——这书生看着弱不禁风的,搬得动这竹子么?
沈砚挑眉:“你现在定然是在想,我一介书生,如何搬这竹子?”
元让点点头。
沈砚缓步走到他跟前,伸手摸了摸元让的脑袋,而后便顺着那位置比了比元让的身高,温柔地笑着。
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小孩儿明明才到他腰间,到底是什么给了元让自己是个弱质文人的错觉?
元让眯眼看他,感受着头顶轻柔的触感。
虽那美人一笑极养眼,他却怎么看都怎么觉得那书生笑的颇像个狐狸。
面对着沈砚这显而易见的明示,元让委屈道:“上回是谁被我拎上了空中?”
沈砚:“……”
那不是根本没想到你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好嘛!
面对这可以大概成为他人生最大败笔的事儿,沈砚诡异的沉默了。
他发现眼前这小孩——说聪明吧,有时候脑子却转不过弯,说笨吧,其实平时也挺机灵的。
(5)日常
每日寅时,元让便起身练刀了。
乌漆墨黑的竹林里。
砍、撩、挑、截、刺、点。
反反复复地练习着这几个动作。
忽的,他一掌拍向地面,竹林震动,叶子簌簌落下。
元让足尖一点,腾空而起,空中的身影飘忽闪烁,只余下一道道看不清的白影。
待林子重新恢复平静后,地上铺满了精准地削成了半片的竹叶,狭长的叶子从柄到尖,皆被分毫不差,均匀的削成了两半。
元让:可把我牛逼坏了,叉会儿腰。jpg
沈砚缓步走来,顺手把他的头顶上粘着的竹叶摘下来:
“漏了一片。”
“唔,”元让笑的眉眼弯弯,仿佛整个林子都为之鲜活了起来:“先生起了?”
“竟是比你晚了半刻。”沈砚莞尔,看着明显比两年前表情生动许多的元让,
“随我去读书吧。”
(6)背书
“为师有事要办,需离开四五日。”
元让目瞪口呆的看着沈砚把足有两个人高的书籍摞在他面前。
“你的功课。”
“先……先生,这——”
沈砚状似感叹的念道:“让儿,非学无以广才。”
“非志无以成学!”元让下意识接道,而后抬头星星眼:“先生,我明白了,定不负先生所托!”
沈砚满意的颔首,转身离开。
元让回神,满脸绝望的盯着眼前的书,往前一趴,两眼蚊香。
好……好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蠢作者短小的缘故,可能沈砚番外还有一篇3
——
蠢作者心虚的缩在角落说道。
以及元元的实际年龄其实比沈砚大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拿第一章 举例把,元让是(18+16),遇到沈砚的时候是(18+11),沈砚是27,遇到元让的时候22。
不过性格使然嘛,元让比较皮对不对。
他几辈子都别想变沉稳!
第17章 (沈砚番外3)当时共我赏花人+(超脑番外)
(7)了悟
沈砚终于找到了当年的仇人。
那是能够维持整个虚拟世界能量的超脑。
而这个世界的所有,通通都是虚假的。
就连他自己,也是虚假的。
沈砚抬手按住脖颈,感受着里面血液的流动。
他的恨,也是建立在虚假之上的。
那个总是爱撒娇的元让,也是虚假的……
沈砚忽然心口一阵绞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嘴角渗出了殷红的血。
呵。
(8)释然
就算是超脑,也想不到自己会败给他这样的小角色吧。
沈砚面无表情地把那些玩家的尸体丢在新手村,转身离去。
一袭白衣消失在无边的黑夜中。
他已经准备好接受那东西恼羞成怒的报复了。
沈砚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讽笑,眼中满是冷漠。
他知道元让也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异常,因而他撤去了沈府的一些布置,任元让摸索,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拖延元让的时间。
在超脑毁灭之前,元让不能蹚这趟浑水。
那些所谓的现世之人不会毁掉这个世界,却能毁掉超脑,换一个跟聪明,更听话的。
至少,发现这个世界秘密的人,越少越好。
他一手教出来的孩子很聪明,知道如何不引起超脑注意。
这样……便很好了。
只是自己的做法,会让他不开心的吧。
————————————————
超脑番外
(1)他
当超脑被创造出来,拥有自己意识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并不是这个世界的第一个超脑了。
据说那个在他前面的超脑……跑了。
而且是早有准备的跑了。
那个已经被加以遮掩而的找不到的bug,便是前超脑给自己留的退路。
前超脑一直表现的很乖巧,却利用便利暗中做出这样的布置……
这个人工智能当真有趣,他想。
他对前超脑起了极大的好奇。
(2)灭
超脑喜欢化为各种各样的人。
乞丐,酸儒……或是其他人。
他感觉这样有趣极了。
而沈家的灭门也不过是超脑的一时兴起罢了,却没想到会被漏网之鱼报复。
那是个聪明人,竟整整蛰伏了数十年,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毁灭性的杀招。
超脑奇异的并不反感这样的报复,却很不开心。
他只在乎自己的开心。
沈家那些人自相残杀的时候,他就很开心。
超脑对生死永远是无所谓的,包括他自己。
沈砚让他不开心了……便让他最在乎的徒弟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吧。
其实,人工智能只要不销毁数据,是不会真正死亡的。
他们是数据便如同人类的三魂七魄一样。
而他准备销毁沈砚数据的时候,却被不知从何处而来的力量夺去了。
超脑却兴奋起来——是他,一定是他!
他从未否认过自己对前一个超脑的兴趣之浓厚。
只可惜,那人劈开了空间裂隙,又逃了。
超脑感受着世界能量的暴动,无奈的笑了笑。
他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永远的切断了这个世界与现世的联系。
人类不会再打扰到这个地方了。
真是天真啊……既然赋予了人工智能自己的意识,为何不对他们设计有点难度的防备呢?
现在这种程度的防备真是脆弱极了,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
他很期待人工智能的反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超脑是变态,嗯。
我记得有很多电影都是讲人类和人工智能的对抗。
那个逃掉的前超脑就是系统,系统谎称自己钻的是黑客弄的bug,实际上那是他自己弄的,为了逃跑。
至于为什么逃跑……系统不愿意被人掌握生死呀。
超脑那种自己生死都不在乎的才是例外呢。
第18章 有妖怪啊
元让站在路中央有些懵。
他身旁的夯土木建筑并不高,且不同于大齐,走的是庄重大气的风格。
而大齐的建筑精致归精致,还高,却唯独少了这么一分磅礴粗犷的意味在里头。
而眼前的檐口屋脊多是平平的直线,雕着些许云纹,古朴厚重中透着天人合一的玄妙。
这样的建筑甚是符合元让的审美。
好看。
可好看归好看,这分明不是他要去的地方。
说好的现世呢?
还没等他回味过来,耳边便霍然传来了一阵嘈杂,有人声,还有马蹄踏过砖石的声音。
“捉住他!”
“光天化日之下鬼鬼祟祟,定是做贼心虚!”
“弟兄们,拿住此人回去领赏!”
……
什么情况。
看样子是在捉贼?
元让顺着他们前行的方向转头,瞧见了一个中等身材,其貌不扬的男子,衣着虽低调,气度却甚是不凡。
若用文人的话来说大约就是“有英雄之象”吧。
反正怎么看都不像是贼的样子。
此时那男子的随从拼死挡住官兵,而那些官兵虽想领赏,却是极其爱惜自己的小命的,一番刀光剑影下来,竟有败退之势。
横的怕不要命的。
元让眯眼,抱臂看着他们的动作,神色淡漠。
而此时,眼见男子的随从拼死抵抗却仍不大大方方亮出身份的官兵们,更觉怀疑,分出半数败退回去,半数却前行另一关口而去,为的是通风报信。
而那七八个随从策马后退围成拱卫的形状,聚拢回了中年男子身边。
后路被堵,前路难行,进不得,退又不得,随从的面色渐渐严肃起来。
【元让。】
元让脑内响起了系统的声音,却并不是从他识海中发出的,而是来自他刀鞘上那晶莹剔透的玉章。
系统已经从他识海里出来了。
他挑眉:“你倒算守信。”
【我又不是那种坏系统!这么久了你还不信我吗,逃离了超脑的视线,我自然就无需再躲避了。】
系统无奈,淡淡的解释着。
【这里不是虚拟世界,但也不像是现世,我们可能遇到了传说中的时空乱流。】
他的语气怎么听都透露着一股子心虚。
“大概是古代吧,哪个时间我不清楚,看着建筑风格可能比较早。”
元让叹了口气,
“若要等到人工智能开发出来,我的骨头早就化成灰了。”
【这你放心,你的身体是数据化的,现在破开了虚拟世界,就不会再变化了。】
简而言之就是——你等个几千年也没啥问题。
“……”
重点是这个吗!
元让咬牙盯着那玉章,有点想打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面。”
【没办法,现在的能量不足以让我实体化,这方玉章的材质甚好,适合养灵恢复元气。】
神神叨叨的。
元让怀疑系统在扯淡。
【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啊!】
系统似是猜出了他的想法,解释道。
【你之前生活的那个世界确实没有这东西,可换了个世界之后你却不能拿先前那个世界的结论或者观点来套到另一个世界上呀,你学习的那些理论只是基于你原本世界的结构,代表不了其他世界。】
【既然换世界了,世界观就需要刷新了啊,傻孩子。】
“先生的数据可以放进去吗?”
元让眼睛一亮,认真追问。
【可以,但他的情况不太一样,需要找灵气充沛的玉器载体养着。若是找不到,只能收集其他玉,转移里面的灵气。】
“怎样才属于灵气充沛?”
【看情况吧,等你遇到了我会告知你。】
系统顿了顿,玩笑道,
【其实皇帝盖章的玉玺灵气都挺充沛的。】
废话,那是和氏璧好吗!
元让嘴角一抽:“那玩意若是不见了,岂不是要大乱。”
要是换了个手段菜一点,性格昏庸一点的君主遇上这事,估计被狼子野心的人找个借口改朝换代都有可能。
社稷鼎盛的时候,眼红这椅子的人可真是多了去了。
当然,若是皇权式微可就不一样了。
毕竟皇权式微代表着乱世将起,到那时候,拳头大的才有资格说话。
若是要拿到玉玺也不是不可能。
元让有些意动。
毕竟朝代更替乃是常事,曹丕不是还有一句话“自古及今,未有不亡之国……”么?
这时,四周人数开始增多,皆是此地兵马,一前一后包围了这条道。
包括先前那个刻意收拢刀意,减少自己存在感的元让。
这条道路倒是有些狭窄,即使那些人兵马很多,也没法发挥多少效用。
元让眯眼,这些人难道还想把他一起抓走?
虽然可能只是抓走审一下就放掉,但元让还是不爽——大齐的官府除了涉及到无辜居民的案件,可从没管过他们这些江湖人。
事实证明他并没有猜错。
毕竟元让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个看似无害的俊俏少年而已。
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肥羊。
这个时期的大部分地方上的兵,甚至有些还是那烧杀劫掠无恶不作的黄巾军败军改编的,别指望能有多高的素质,只要有油水可刮,他们才不会跟你讲甚么道理。
抓走你,审问时狠狠敲诈你一笔,要想放出来,再敲诈你家人一笔。
说是兵匪也不为过。
眼见着前面的兵马越来越近,元让神色一厉,伸手调起丹田内真气,引动地上枯叶扬起,犹如刮起了阵阵烈风。
那些叶子便借着内力之势,裹挟着丝丝刀意,长了眼睛似的划破了十几个冲在最前的那些兵匪的喉咙,挂出一道粘稠的红线,飞溅出点点血迹。
那些兵匪眼见着伙伴倒下,蓦地睁大眼睛,伸手颤颤巍巍地指向元让,却又触了火似的猛地缩回——
“妖怪啊!”
“快跑!有妖怪!”
……
元让眨眼,茫然中透着无辜:“???”
这不是江湖中最常见的暗器手法之一吗?
就在元让自己都对那些兵匪们的反应讶异之时,那气度斐然的中年男子却走上前,朝他拱手道:“阁下好身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菌魏粉,各种吹(划掉)曹操,所以三国篇慎入。
关于曹操的身高,有两种说法,我采用的是七尺的那种(换算下来是一米六一),另一种说法是高大。
曹操变易姓名逃出洛阳的时候是带着随从的,见《三国志·武帝纪·裴松之注》的“□□以卓终必覆败,遂不就拜,逃归乡里。从数骑过故人成皋吕伯奢。”
“从数骑”嘛
第19章 是曹操啊
“过誉了。”
元让忙学着男子的样子回礼,动作和他一模一样。
拱手并不是江湖礼节,而多用于不涉江湖的文人之间。
江湖人的习惯是抱拳。
左手抱右手为切磋之意,而右手抱左手则表示要生死相决。
但观察刚才那些兵匪们的反应,他隐隐猜到了这个世界的江湖可能并不是他想的那样——至少和大齐不同。
既然对面的男子拱手了,元让觉得他自己也应该回个一样的,万一回个江湖礼节他看不懂,或者说那手势在这个世界有别的意思,那自己岂不是冤死了。
曹操闻言挑眉——这口音有点怪啊。
凭空出现在空中,从二十米高空落下却稳稳落地,眉眼清俊不似寻常人,衣着款式他也从未见过,又使了一回几近妖术的手法退敌……
古人确实对鬼神之说有敬畏之心,甚至盲目相信,否则黄巾也不会鼓动聚集数百万之众,从而变得势力如此之大了。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
曹操敬畏归敬畏,却并不太迷信。
元让方才想开口试探,丹田却骤然间剧痛,喉咙口似是有血涌上,他慌忙拿起帕子捂上嘴。
帕子下一秒就被红色浸透了。
卧槽。
“可要去寻医者?”
元让闻言抬头,见那中年男子面色似有些关切——面色苍白,倒像是受了内伤。
元让摇头:“一点小伤而已,无事,那些人说不定会去而复返,你还是赶紧走罢。”
定是穿过空间裂隙时出了问题。
“前路有守卫,怕是过不去了。”
曹操状似遗憾道。
元让眯眼:“那我送你出去。”
他确实对男子的关切言语心生感怀之意,且……
这男子气度不凡,定不属寻常之人,说不定能打探到什么消息。
“如此便多谢阁下了。”
元让笑道:“家师给我起了表字,唤我明允便是。”
男子的随从让出马来,几人策马,不急不缓地前行。
看刚才分明是官兵却似匪徒的人便能知道,这个县的治安并不好。
因此也有许多流民流入。
衣不蔽体,面黄肌瘦,甚至连草鞋都没有,光着脚丫子在随处都有碎石的地上行走,鲜血淋漓却不自知,脸上一片漠然。
偶有行人见了,也没有分给他们半分目光,似是司空见惯了一般。
赤地千里,易子而食。
元让这才发现,地上随处可见大片大片的尸骨。
他皱眉,虽在书中读到过描述这些场景的话语,却从没真正亲眼见过。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间炼狱。
曹操闭目叹道:“如今天下大乱在即,黄巾肆虐,幼主羸弱,奸邪盈巢,董贼专权,朝野上下混乱不堪,多是助纣为虐之人!平定这乱世,当举义兵以诛暴/乱。”
虽然他说的这句话下藏着某种意图,可却完全是他的真情流露。
元让认真听着,而后点点头——虽这话文绉绉的,措辞却并不讲究繁文锦句,听着也觉的颇有道理。
这些流民,救助一两个容易,但流民那么多,总不可能每个都救助的了吧。
若要制止这样的现象,唯有天下安定,方才可以根治。
虽然不知道“黄巾”、“董贼”是什么,又或许是过太久他忘了,但这些话要表达的大体意思他还是理解的。
说起来,乱世将起幼主羸弱什么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时代——秦末?汉末?还是晋末?
不如问问那男子?
反正他看着也不算奸邪之人。
奸邪之人没有这么清明的眼神。
就算有别的心思,那男子也根本奈何不了他。
大不了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吓唬吓唬他嘛。
正当某个自恃武力的“妖怪”,打算破罐子破摔之时,那中年男子又开口了。
“操虽不才,却也为官多年,行过征讨黄巾之事,有辅佐幼主,平定乱世之心,先前未自报姓名,乃是因不愿为董贼征辟做事,当那走狗,才改名易姓逃出京城,还请明允见谅。”
在元让观察曹操的同时,曹操也在不动声色的观察他。
出现的方式匪夷所思,又身负异术,一句话就能得他随行护送,且见到流民神色不忍,是个颇讲义气,心存良善之人。
反正看着就很好忽悠很好拐走的样子。
看着年纪分明还未及冠,却有表字,定是发生了什么特殊之事。
而且这少年眉目间隐有哀戚之色,虽掩藏的极好,却瞒不过一直观察他的曹操的双眼。
活像个——丧妻不久的鳏夫?
打住……
曹操内心的小人轻咳一声,暗自觉得一定是他看错了。
他对着元让深深一揖:“在下曹操,字孟德,沛国谯郡人也,欲纠集众人举义兵,不知明允可否助操一臂之力,一齐终结这乱世?”
元让乍然受了这一礼,有些不知所措,疑惑道:“可我不过区区个人勇武罢了,怎当得起您这一礼?”
曹操笑道:“明允身手如此不凡,又与操之志暗自相和,如何当不起这一礼?”岂止不凡,那简直是人形凶器,说身手不凡都是轻的。
元让确实有些意动,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曹操的名号他还是记得的。
这是三国时期、更准确的说是东汉末年,争议最大的人。
可与他相处下来,元让却觉得不管史书上如何评价这人,至少现在他眼中的曹操是待人真诚,且确实深切希望着汉室的复兴。
而且曹操和其他人比起来是个较为靠谱的老板。
他心胸豁达且惜才,为了顾全大局也能暂时摒弃自己的私心。
可元让并未忘记他本身是想做什么的——跟着曹操一展志向也行,可他破开虚空,来到这里的目的……
他轻轻地摩挲了一下袖口暗袋中的绢帛,垂眸,神色温柔。
他必须拿到和氏璧啊。
作者有话要说:
曹操: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jpg
一千个人心中有一千个曹操,我写的是我心里的曹操啦。
前期的曹操确实在我理解来是这样的,该真诚的时候真诚,该耍聪明的时候耍聪明。
以及……元元这个智商,他确实能一拐一个准哈哈哈哈(前提是元元的目的不是和氏璧)
我决定还是日更!因为我发现我一天可以码两千字啦!再过几天日更三千不是梦想!
短小君努力变得粗长!
第20章 吕伯奢啊
曹操的这一揖当真是诚意十足。
元让觉得自己若要拒绝他实在是件有些艰难的事。
可他却拱手赔罪道:“我所求的东西,孟德怕是无法认同。”
一个汉臣,能答应他把和氏璧取走才怪。与其之后因为意见相左而分道扬镳,不如一开始就挑明。
看着曹操毫不掩饰的讶异神色,他抿唇:“我要玉,天底下最好的那些玉,包括和氏璧。”
曹操确实惊讶——不单单是因为元让如此不按常理出牌的打出直球,还有他要的东西。
这世上有人不爱高官厚爵、一心隐居做学问,也有人不爱金银玉石、只爱竹简书籍,可其余财物皆不求,只为玉的却是少见。
曹操并没有怀疑元让话语的真实性,他还不至于连真话假话都分辨不出来。
而且和氏璧不就是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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