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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渣了龙傲天[穿书]-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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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问他:“宿主万一回不去怎么办?”
叶非折深深吸一口气,莞尔一笑:“那就在此方世界渡劫飞升,打破世界之间屏障壁垒。我知希望渺茫,难于登天,但大道无常,只争一线。”
系统突然不忍心继续劝他下去了。
他从前没见过叶非折,不知晓叶非折的过去。
可它隐隐觉得,当初那个给佩剑取名叫千岁忧的叶非折,和现在说话的叶非折,影子渐渐重合起来了。
他们说一席话的时间,白家父子心里已经挣扎过一回。
“我发誓。”
白家家主吐字如同抠着牙缝吐出来的一般:“我白家上下从今往后,绝不会以任何形式觊觎叶非折。”
他话音未落多久,一道人影风风火火地从院门处卷了进来。
待那人靠得近些,露出一张众人都熟悉,都憎恶的脸。
合欢宗宗主亲传。
他正恼怒今日楚家待客不周,把他搁在外院等候许久,一个人影儿都没见着,憋出一肚子无名心火来。
见了叶非折,一腔怒火自是逮着他可劲儿发。
合欢宗宗主亲传指着叶非折鼻子就骂道:“废物!”
“连白家人都摆不平,至今堵在合欢宗宗门口害得小爷我留在此地不敢回去。修行上的功夫做不好,床上功夫也做不好吗?”
他口中的白家人白若瑾不着痕迹地往后缩两步。
不,摆得很平,各种意义上的平。
跪也跪了,心血誓也发了,楚渊也帮忙打了,还想怎么平???
他叶非折是叶扒皮,你是什么?
猪扒皮?
宗主亲传骂得心里舒畅了,斜眼看他:“我可劝你清醒点,你家人还在我们合欢宗里住着呢,是死是活,怎么折磨,还不是小爷我一句话的事儿?”
叶非折涵养好,听他骂完一串,缓缓笑起来,应道:“我记着呢。”
下跪之辱、原身之死、家人性命,一笔笔血债血仇……
他统统都记着呢。
第16章
宗主亲传吼完,气焰嚣张,腰板挺直之际,瞥见站在一侧的白家父子。
白家家主黑着一张脸,气势磅礴;白家大公子神情莫测,高深无比。
一看就是惹不起的两位煞神人物!
谁能晓得这两位煞神一个向叶非折咬牙立誓,一个痛骂叶非折叶扒皮呢?
反正宗主亲传是决计不晓得的。
他只知道这两位煞神和他有血亲之仇!
宗主亲传腿一软,腰一弯,扑通跪倒在坚硬地砖上:“白家家主明鉴,小人绝非故意打伤贵家公子,一时失手,恨不得以身相代。要钱要物要人,尽管来寻小人。”
宗主亲传恨不得一头磕死在地砖上。
叫你腿贱!叫你腿贱!
这下好了,来楚家喝了一肚子冷风受了一肚子气不说,还遇到自己最避之不及的两位仇家——
都怪叶非折那个灾星!
他顿时对着叶非折狂怒起来:“你个倒霉催的丧门星!事已至此,还不快点为我说点好话,否则——”
旁的不说,宗主亲传这手变脸活儿可真是门绝学。
叶非折欣赏了一会儿,笑了声,轻声缓语接过他话头:“否则我家人在你手里,任你拿捏,是死是活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不错。”这蠢笨如猪的小子总算识相几分,宗主亲传哼道:“算你今天知道好歹,我便不跟你这丧门灾星计较,还不快为我美言几句?”
他越想,越觉得叶非折是个灾星,谁碰谁倒霉的那种。
叶非折在合欢宗时,自己因为打伤白家幼子大难临头。
叶非折到楚家后,自己因为过来见叶非折,偶遇白家父子大难临头。
叶非折不是生来克他的灾星是什么?
他想的事情,白若瑾自不会想不到。
楚修锦想动叶非折,废了。
楚渊想动叶非折,死了。
楚家长老和他爹想动叶非折,立誓了。
合欢宗宗主亲传想动叶非折,大难临头了
他想动叶非折,名声受损了。
这说明了什么?
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叶非折啊!
白若瑾这样一推理,莫名对叶非折怀起敬畏之心。
他哼笑一声,接过宗主亲传的话:“亲传想让叶公子为你美言几句,我白家却是不敢应的。”
亲传勃然大怒,想要大骂叶非折无用时,白若瑾添了一句:
“毕竟将叶公子和楚家得罪死的人,我白家怎敢轻易放过?”
什么?
短短几日而已,他叶非折如今那么体面的吗?
得罪他叶非折,等同于得罪楚家?
亲传不知所措地张大嘴巴,心里油然生了几分害怕。
白家家主正琢磨着怎么连根拔去合欢宗,宗主亲传恰好送上门来,将他被迫立誓的羞恼也冲淡几分,大笑道:
“你伤吾儿,得罪叶公子,万死难咎,还指望着说情?不如去找口好棺材来得有用!”
他枪杆重重一震地面,裂纹如蛛丝网般蔓延开去,眼看着就要动手。
“我来。”
宗主亲传来了多久,楚佑便冷眼旁观他跳梁小丑了多久。
他说得干脆利落,一颗心也是如铁石般牢不可撼。
合欢宗的宗主亲传如此对叶非折……死不足惜!
横空伸出一只手,将楚佑拦了回去。
那只手在鲜红衣袖,刺绣栩栩衬托下纤美无方,衣袖里透出的一点白,像是午夜昙花幽幽绽开的一丛花蕊。
叶非折没费一丝力气,就拦下了如今谁都头疼,谁都不敢违逆的楚佑。
他说话亦是和他动作一般懒洋洋的:“且让白家家主去打。”
楚佑冷硬道:“他对你做的事,该付出代价。”
“那有什么关系?”
叶非折似是诧异望了楚佑一眼,禁不住笑起来:“白家家主出手,我在此看他挨打惨状,不用花力气,不是更解气?”
他殷殷笑意如盛在琉璃盏中的鸩酒,让人忘却剧毒也要为它潋滟剔透的色泽一口饮尽。
真是美人。
也真是狠辣。
叶非折如今要做的是让楚佑认识到自己真面目,自不必再刻意压抑本性,怎么舒服怎么来。
他原以为自己这番话,定能让楚佑对他刮目相看,深深忌惮,走上相杀之路。
他眸光一转,下颔微挑,卯足一副矜持姿态,等待楚佑的驳斥猜忌之言。
结果楚佑抿了抿唇,言语微涩:“我知非折你心善,不忍对他亲自下手,也不忍叫我沾上杀孽,可我做不了你这样的好人。只要能为你讨回你应有的,也就足够了。”
“……”
在场众人齐齐惊掉下巴。
连白家家主,都忘记动手为自己幼子报仇雪恨。
啊?
叶非折心善?
叶非折不忍对仇人亲自下手?
叶非折不想叫你沾上杀孽?
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
要不去看看楚修锦楚渊是怎么死的再来说话?
是,叶非折是没亲自动手。
可就是情愿他亲自动手落得个痛快,也比这样的心善要来得好一百倍啊!
他叶非折要是真心善,这天下哪还有恶人?魔道都可以被度化成极乐佛国!
白家家主过了半晌,终于咔哒一声安上自己被惊掉的下巴,虚心请教楚佑道:“按楚贤侄的想法,这亲传该如何教训?”
楚佑略作思考,便道:“非折家人在合欢宗,恐要麻烦诸位陪我一道走一趟。他留着有用,先打几顿便是。”
楚家人急于讨好这位新任的,一路厮杀出来的家主,纷纷扑了上去,暴风雨般的拳脚相加,打得宗主亲传连头脸都护不住,哀鸣阵阵。
打到最后,宗主亲传甚至吓得失了禁,再没有原先那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他们绑了宗主亲传,一行人浩浩荡荡上了去合欢宗的路。
叶非折初至这世界,起初觉得新奇,后来看了一阵后,又有些索然无味。
外面的青石城墙、森严甲胄、如鳞片般排列的屋瓦院墙、流水似的叫卖摊贩,与他所熟悉的世界,并无多大出入。
他反而更愿意和系统聊聊天:“系统,为何我已经刻意在楚佑面前露出我不那么真善美的本性,他却依然——”依然眼瞎地认为自己是个真善美小白花。
系统翻了翻原主,回答他道:“男主在原着中,先是灭了楚家一门,随后被他赶尽杀绝的小中大门派世家起码有十来个,最后屠尽魔道——”
它匪夷所思:“宿主到底有多想不开,才想去和男主比较心狠手黑?”
“宿主那点想法,比较起男主所作所为来,自然人美心善。”
叶非折:“……”
他装作无事发生,不再去提那个令人尴尬的话题,自然道:“那么楚佑的忌讳到底是什么?”
“是背叛和欺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郑重告诉他:“男主所得的好意很少,付出的信任很少,正是如此,才愈加痛恨被背叛,被欺骗。”
“我明白了。”
叶非折沉吟道。
他现在实质上背叛楚佑有点不大现实,毕竟他捅楚佑两刀,渔翁得利的是白家父子。
欺骗上——倒是可以做做文章。
自己刻意在楚佑面前装过弱卖过惨,这时候显现出与当时不符的战力,岂不是楚佑最忌讳的欺骗?
叶非折刚有个想法,外面就传来一阵喧嚣。
他们驶在一座繁华城池中,行人的谈笑隔着一层薄薄车厢,与他们擦肩而过。
这时候,响起极不和谐的叫骂声:
“这小子竟敢偷我们东西,看我们不打死他!”
“嘿,挺俊俏一小子,一表人才,怎么就是不学好?”
车队因为当街的那么一处闹剧,不免停下,随从上去喝骂道:“大胆?不好好看看这是谁家的车队?还敢在这里拦路?”
饶州一共那么大点地方,楚白两家可谓是声名远播。
那群叫骂的杂修看见车上旗帜的徽记,眼里由衷生出垂涎之色来,点头哈腰道:“对不住,对不住,若非这偷东西的小子实在可恨,我们也不至于冲撞贵人,这就让,这就让。”
“且慢。”
一道红衣人影掀开车帘走了下来。
杂修望着他,看得痴了。
他人生前几十年里,从未见过如此芝兰玉树的人物。
单用一个美字,用一个好看,远远不够形容那般惊心动魄的长相和风仪。
杂修搜肠刮肚,只在心里看抠搜出了两个字。
神仙。
神仙人物。
叶非折问道:“有人偷了你们的财物?”
实际上谁偷了谁的财物不重要。
叶非折没什么做青天大老爷的兴趣。
他只是想找个借口,找场架打,然后好让楚佑发觉自己对他的欺瞒。
仅此而已。
“可不是嘛!”
杂修们一见是贵人开了口,跟打了鸡血一样,七嘴八舌指认偷东西的人,唾沫横飞间什么都骂了出来。
叶非折听不下去他们的污言秽语,打断道:“果真如此?”
杂修口中偷东西的修士终于因为简简单单的四个字,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他目光过处,杂修下意识后退两步,滑稽得像是遇到什么了不得的洪水猛兽般。
该死!这人先前怎么就是不肯露正脸?
要是知道他有这份气派,自己一帮兄弟至于不长眼碰瓷到他头上来?
连叶非折都有点意外。
因为这人实在……生得非常好。
他和叶非折精雕细琢,秾丽无匹的五官完全是两个极端。
和楚佑那种疏冷朗秀,俊眉深目的好看也不尽相同。
不是说他五官生得不细致,眉眼生得不俊。
但一眼望过去时,他太像把刀了,而且像把不世名刀。
桀骜极了,意气极了,孤峻极了,最普通的黑衣也被他穿出登顶天下时的战袍风采。
他站在那里,把一座车水马龙的城池衬成土鸡瓦狗,仿佛容不下他一人,也禁不起他一刀锋芒。
刀一样的黑衣男子不耐烦道:“本尊……我本来尊贵,何必偷他们东西?心血誓一验便知。”
没人知道他们偏安一隅,金丹为王的饶州究竟在风平浪静中,迎来了怎样一位神魔退避的大人物。
就像没人知道叶非折的一出现,一打岔,轻描淡写地化解了悬在他们整座城池上的索命刀刃。
黑衣男子其实也不知自己为何会莫名其妙消弭怒火。
活脱脱像是他和叶非折……冥冥中有段牵扯不开的缘分似的。
叶非折还知自己无意中安抚了行走的凶器,跟着应和一声:“果真无耻。”
杂修不敢置信,试图为自己碰瓷的行为挽回最后的尊严:“就算你是楚家的贵人,你也不该随意下定论信口污蔑!”
叶非折:“可他长得好看啊。”
这一句叶非折说得铿锵有力,硬生生把胡搅蛮缠,说成了天经地义的大道理。
“……”
杂修目瞪口呆。跟随而来的楚白两家人也一起目瞪口呆。
车内的白若瑾疯狂摇晃楚佑:“楚兄!叶公子他夸旁人长得好看。”
楚佑眸中暗色一闪而逝,口中却道:“就事论事罢了,非折他秉性公正,并非颠倒黑白之人。”
白若瑾:“……”
叶非折拍拍手掸去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诺,你污蔑他人,欲行不轨,合该好好受顿教训。”
一颗灵石砸在了杂修身上。
他脑子发懵的时候,第二颗灵石紧接其后,砸了过来。
杂修:“……”
现在贵人脑子都那么清奇的吗?
要是所谓的教训是被砸灵石,那他愿意被教训到天荒地老,还碰瓷个什么自行车?
殊不知叶非折也没办法。
他无修为傍身,要想用个什么手段,必得先借助灵石中储蓄的灵力。
白若瑾继续摇晃楚佑:“楚兄!叶公子他拿灵石砸人。”
太败家了,真的太败家了。
他自己都没舍得用灵石砸过人,要是叶非折真入了魔道,真得了圣刀的青眼——
那岂不是要那个什么烽火戏那个什么诸魔?
楚佑:“非折他心性仁善,想来是气恼不过他们碰瓷的行为,又不忍心当真上了他们,才如此行事。”
他们交谈间,叶非折布置完毕,掐一个指诀,阵法成型,炸得杂修灰头土脸,半晌都爬不起来。
白若瑾目瞪口呆,还不忘摇晃楚佑:“楚兄!叶公子在阵法上造诣如此卓绝?竟能徒手布阵?”
这还是合欢宗毫无修为的炉鼎吗?
哪个炉鼎能一手炸他五六个炼气修士?
叶非折手段深藏不露,花样百出,心机深沉。
真是太可怕了。
太可怕了。
楚佑理所当然:“非折他生性聪颖,在这些方面擅长些,自然是应该的。”
白若瑾:“……”
他最后颤颤巍巍地提了一个问题:“楚兄,你平日里明察秋毫,为何偏偏在叶公子的事情上——”判若两人都不够形容楚佑的猪油蒙了心。
这何止是猪油蒙了心。
白若瑾简直要怀疑楚佑是被夺舍了。
楚佑慎重考虑了一会儿,慎重告诉他:
“自是因为我平日里格外谨慎,所以在非折的事情上,我看得定然要比旁人要多要真。”
“不会有错。”
“我看到的方是真正的他,庸人看到的,不过庸人自扰罢了。”
庸人白若瑾:“……”
行吧,你们高兴就好。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是他这个金法海打扰了。
车厢外,黑衣男子勾着唇角冲叶非折一笑,风流洒脱,一时间竟压住他眉间凶气:
“多谢这位小公子相救。”
“我叫宿不平。”
仅有很少的几位魔道高层知道,圣刀的名字——
就叫不平事。
第17章
合欢宗中,合欢宗主站在一位魔修面前,大气也不敢喘。
难怪他如此紧张,魔修足有金丹巅峰的修为,在饶州这种地方,可以称得上无敌二字了。
“大人,不知大人要在饶州寻找谁?但凡是有我合欢宗帮得上忙的地方,大人尽管开口。”
合欢宗宗主脸上堆满笑容,姿态谦卑。
楚家家主之位的变故,他早就得知。
因而合欢宗宗主不得已之下,才孤掷一注,转而寻求魔道的帮助。
幸运的是,这位平常他根本攀不上的高枝非但接见了他,态度还异常爽快,一口答应可以帮他帮助他弟子和合欢宗。
对面魔修面容笼在黑雾里,望不真切,却总有股阴沉沉的妖气:
“废物!”
这两个字劈头盖脸砸得合欢宗主一懵。
他在饶州好歹也算个大人物,何曾受过这样的气?
然而思及合欢宗风雨飘摇的处境,他只得憋住火气,姿态更恭敬,佝偻着腰问道:
“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魔修森森道:“如果那人不是你合欢宗送去楚家的炉鼎,我何故要上你这个乡野小宗见你这等废物?”
合欢宗主顾不得他的羞辱,大喜过望道:“大人是说叶非折!”
“太好了太好了!”
合欢宗主原本还担心魔修不守诺言,或是他走后自己少不得要面临楚佑叶非折的清算。
没想到魔修要找的人就是叶非折!
魔修一贯残酷嗜血,叶非折落到他们手上去,能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绕着椅子转了两圈,喜形于色:“大人放心,旁人小的不敢说,叶非折小的是十拿九稳!”
魔修冷哼一声道:“最好如此。”
他起初抱的是和合欢宗主一样的想法,叶非折无甚特殊之地,不过胜在是圣刀看中的人,才得拿他回去
没想到负责此事的白家父子迟迟未有回音,只得劳动他亲自捉拿。
“一定一定!”
合欢宗主连连拍胸脯保证,还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
“大人想来是有所不知吧?叶非折的父母家人,全握在我们合欢宗手上呐!”
他语调沾了一点浮夸的沾沾自喜:“这不,人怎么放得下血亲呢?叶非折不就朝我们合欢宗过来自投罗网了吗?”
魔修沉沉望他一眼,不再多想:“那我拭目以待。”
——————
“前面就是合欢宗了!”
一层层悠悠白云,葱茏草木如分花拂柳般被拨开,露出合欢宗石阶堆砌,廊桥环拱的山门,白若瑾兴奋喊了一声。
他喜滋滋间不忘回头,对着宿不平嫌弃道:“楚兄就是靠谱,你看看你,倘若换成你来带路,恐怕晚个十天八天都到不了合欢宗。”
白若瑾近日悟了。
与其带叶非折回去,放他祸害魔道迷惑圣刀,搞得生灵涂炭魔不聊生;还不如成全他和楚佑,让他们两相折磨愿打愿挨。
反正自己心血誓都发过了,还能怎么地?
他大起大落之下大彻大悟,重新把自己的名字从金法海,改回白若瑾。
因此,白若瑾对明显是冲着叶非折来的宿不平非常警惕。
在他看来,宿不平一个从天而降的,明显就是棒打鸳鸯时掀风作浪的那股妖风,话本主角浓情蜜意时不肯消停的第三者。
于是白若瑾一有机会和宿不平独处,就把他逮着和楚佑比对一番,批得体无完肤,指望从气势上吓退宿不平,让他绝望。
比如说宿不平刚与他们同行的时候,白若瑾就拉着他念叨好几回:“唉你看楚家主和叶公子,一个眼睛有点…过分慧眼如炬,一个心肠有点…过分人美心善,真是天生一对!”
赶紧锁死吧,别祸害他们魔道圣刀了。
宿不平看他的眼神冷冽如刀:“你想说什么?”
白若瑾被他看得有点发毛,但还是鼓足勇气:“人家郎才郎貌天生一对,你算什么妖魔鬼怪也敢插足?”
“……”
白若瑾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枪林箭雨里了。
宿不平不言不语,却胜似有万箭满弦待发,有万刀枕戈待旦。
他早该想到的。
宿不平想。
而今的魔道,一代不如一代,疯几个小的,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算了
和这种蝼蚁动手太丢份子。
而且……
在搞清楚他和叶非折冥冥中的牵系前,他暂且不想惊动叶非折。
暗潮涌动中,一队人到了合欢宗宗门口。
合欢宗宗主早有准备,带着一队弟子立在宗门口等候。
“贵客前来,有失远迎,白楚两位家主舟车劳顿,辛苦辛苦。”
他嘴上说得客套,脸上却皮笑肉不笑的,阴阳怪气。
白家家主一怒,正欲发作之际,就听楚佑道:“拔剑。”
两个字而已,却有力过千言万语的谩骂攻击和诋毁。
楚佑所思所想,也很简单。
就是这个人,亲手将叶非折送到楚家那种泥潭,令他蒙受诸多羞辱,将他几乎逼至绝境。
就是这个人,在叶非折反杀后,不忘拿他血脉亲人做筹码,绑住他,威胁他。
从头到尾错的是无故伤人的宗主亲传,是袒护徒弟到不惜赔上宗门的合欢宗主。
不是叶非折。
叶非折不欠他们。
凭什么要叶非折付出那么多,那么沉的代价?
所以种种纠葛捋顺下来,唯有两字:
拔剑而已。
血仇只能用血洗。
“楚家家主要向我请教,我自是乐意的。”
合欢宗宗主有了靠山,底气很足,“只是楚家家主确定要向我请教?”
魔修像是为印证他的话一般,无声无息地闪现在合欢宗宗主身侧。
修为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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