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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后我渣了龙傲天[穿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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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瑾枪尖一指叶非折,势在必得:“我想要这位叶公子!”
  “系统。”
  叶非折在心里呼唤系统:“老实交代,叶非折除了明面上的合欢宗弟子身份,你是不是另有安排?”
  否则没道理啊。
  白若瑾将合欢宗一事看得透彻,朝自己出手不过是试探楚佑的幌子,从他言行来看,并未迁怒于叶非折这个人。
  他要叶非折回去,显然不是为了报仇泄愤。
  况且——
  叶非折收紧了合拢的指掌。
  白若瑾方才趁乱塞给自己一张纸条,他出手的角度刁钻,拿捏的时机正好,连楚佑都不曾注意到。
  内容是什么叶非折尚未查看,不得而知。
  但是不动脑子想也知道白若瑾特意费一番周折,一定不是为了写一点因为你是合欢宗弟子我一定要把你千刀万剐的无聊之言。
  除却系统给他安排其他的身份外,叶非折想不到第二种解释。
  系统闷闷回答他道:“在原着中,宿主当前所用的身份未曾和男主有过交集,仅是合欢宗无辜牺牲的弟子,应当不会有旁的隐藏身份。”
  白若瑾颇有耐心地等待着楚佑回话。
  这是十拿九稳之事。
  楚佑再重视叶非折,一个炉鼎玩物,闲来逗趣还好,怎么能和家主之位来比?
  白若瑾扪心自问,若是自己,一定一口答应下这笔交易。
  一个叶非折,换一个家主之位,不亏。
  “不换。”
  白若瑾惊愕地瞪大眼睛,才发觉不知何时,楚佑的剑已经出鞘。
  那把他无论如何挑衅都稳如泰山藏于鞘中的剑,此时为了叶非折而出鞘。
  楚佑眉里眼里,都卧着出鞘利剑般的寒芒,伤人见血,望而退避:
  “白家想要对付合欢宗,就自己去对付,与我何干?”
  “下次白公子再说这种话——”
  只见白芒当空,巨响轰隆,楚佑剑锋过处,演武场边一颗百年老树整整齐齐一分为二,枝干横在他与白若瑾之间,惊起一地飞灰,落了一地的树叶。
  “我剑下不留人。”
  白若瑾面色僵硬,袖子里的手指微微发着抖。
  他拒绝了。
  楚佑不但拒绝了,还拒绝得相当干脆,不留任何情面和回转余地。
  他哪儿来的底气?
  莫非叶非折对他,当真重要如斯?
  “其实不必把事情搞得那么僵的。”
  唯有叶非折丝毫未受影响,走过去搭住楚佑肩膀。
  他悠悠含着一缕笑意,说出来的话却让白若瑾登时脸色煞白:
  “如今演武场无人,白公子落在我们手里,还不是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譬如说把人多揍几顿,逼白公子发个誓,也是一样的。大不了不发誓就揍他个半死,废他修为,反正这种事情一回生二回熟,阿佑你又不是没做过。如今楚家晚辈仅你一个继承人,楚渊再气也得保你。”
  叶非折语调轻快,说着说着,还有那么两分跃跃欲试的意思。
  白若瑾往后缩了缩,喘气都不敢大声。
  这两个疯子是真的做得出来!
  “我答应你!”
  白若瑾飞快道,生怕楚佑动手:“我不要叶公子,只要楚少主你摆平楚家其余人等,然后一同对付合欢宗。”
  “如何?”
  他依旧没有等来预想之中的回复。
  楚佑被一只手拉住袖子,转头对上叶非折苍白如雪的脸。
  叶非折蹙着眉,丝丝吸着气,骂了一声:“该死。”
  他如今是凡人的体质,自比不过修行者强悍,楚渊的毒药在修行者体内三个月一发作,在叶非折体内可等不及三个月。
  再加上他今日正面受白若瑾枪风冲击,气血翻腾,更是加速了药效。
  安静潜伏于叶非折身体之中的毒药终于忍不住探出头,
  叶非折声音细弱:“我体内的毒药,约莫是发作了。”


第11章 
  “叶非折!”
  楚佑握剑的手猛地一紧,万年波澜不惊的语调中竟有了惶急之意。
  “我在呢。”
  叶非折心里将楚渊骂了一万遍。
  也就是叶非折有强大神魂做支撑,方能够勉力维持神智,换作旁人,怕是早尝到痛不欲生的滋味,活活被痛死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你放心,只是折磨人罢了,要不了命。”
  他额上细细渗出冷汗,嘴唇开了又闭;“带我回去。”
  至少别在大庭广众下丢人。
  虽说换了一个世界,无人知晓他的底细,但叶非折丢不起这个人,叶家和玄山一样丢不起这个人。
  楚佑闻言立刻横抱起叶非折,他动作急忙,手甚至微微发着抖,手底下的力气却很轻柔,生怕弄疼叶非折一点半点。
  白若瑾:“……”
  他服气了。
  是他白家提出的条件不够有诚意还是楚家家主的位子不够诱人?
  为什么好好地谈一次联手合作,总有意外跳出来横空打断?
  最惨的是白若瑾挨了打,受了威胁,让了步,还是没得到楚佑的一句准话。
  他站在原地恍恍惚惚抬头望天,几乎要怀疑人生。
  依楚渊的说法,这种药既会给人以最强烈的痛苦,又会令人梦见他一生之中最害怕,最抗拒的场景,可谓是□□精神双方面的极致折磨。
  据说就算是铁打的人,也抗不过去毒药发作时的苦痛。
  叶非折倚在楚佑怀间,迷迷瞪瞪间意识到楚渊所言可能是真的。
  他凭着神魂强悍愣是撑过了身体上的折磨,也痛得将近失去意识,神志不清。
  叶非折沉沉合上了眼皮。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梦见了自己朝思暮想的人。
  “非折是我独生爱子,将来必为我叶氏骄傲。”
  那是他的父亲,叶家家主。
  叶家是修仙界中真正的庞然大物,一方巨擘,远非白家楚家这等不入流的小家族可比。然而叶家家主这位对外威风八面,纵横睥睨的霸主,对着自己独生爱子时,只是个寻常的操心老父亲。
  叶非折幼时他得千依百顺哄着,等叶非折大了点,叶家家主就开始为他惹出的祸事跑断腿。
  自叶非折出生开始叶家家主就嘟囔着要退位让贤,一直说到叶非折修为登顶修仙界的时候,他还在家主的位子上替叶非折收拾烂摊子。
  是不是叶氏骄傲叶非折不知道,叶家家主为了他操碎心倒是真的。
  “非折……嗯,也算不堕师名。”
  那是他向来目下无尘的师尊。
  叶非折蒙他教导,承他剑道,一身修为剑意,大半得益于他。
  他被人捧惯了,自少时起就是嚣张狂妄透顶的性子,一百个年轻俊彦里九十九个都是他得罪透的,十方势力中九方就是叶非折开罪过的。
  单凭叶家家主一人,再如何手眼通天也兜不住叶非折。
  多亏他师尊天下第一的威名在那顶着,叶非折才能快活逍遥到渡劫而不被人群起攻之打死。
  “师兄是我玄山根基所在,有人质疑师兄,便是质疑我玄山!”
  那是他掌门师弟。
  叶非折一贯是个万事不管的撒手掌柜,多亏他师弟呕心沥血打理,方能逞着天下第一宗门的名头撒天下第一的威风。
  他掌门师弟从未有过怨言,于内于外,处处吹捧着叶非折,把叶非折吹成了玄山离开他就会立刻分崩离析的主心骨。
  叶非折惹祸,他师弟赔笑。
  叶非折打人,他师弟拖上整个玄山为他撑腰。
  实际上叶非折明白。
  他一个人再厉害,终究是独木难支。
  不过是享了自己师弟的清福。
  “你这狗脾气,亏得有第一流的出身师门,又有第一流的悟性修为,方能耀武扬威活到现在不被人乱棍打死。”
  那是他的好友。
  嘴上嫌弃他比谁都很,自少年时替叶非折顶锅揽下祸事比谁都欢。
  叶非折开罪过多少人多少势力,他好友就陪他开罪过多少人多少势力。
  久而久之双方师长早已对这一对狐朋狗友麻木,罚抄门规都是罚双份的。
  闪电骤然映亮夜幕,惊雷跨过重云划破天际,发出震耳欲聋一声巨响。
  那些叶非折熟悉到骨子里的音容笑貌,挨个消失在雷霆下,仿佛从未存在过。
  一场雷劫,毁了叶非折所有。
  叶非折不怨雷劫。
  修行本是逆天行事,敢渡雷劫,就要做好死在雷劫下的准备。
  愿赌服输而已。
  可他真的还想再看自己的家人朋友,师长同门一眼。
  叶非折眨了眨眼,眼中泪水滚滚而落。
  他是多傲气一人?就是只身穿越到异世,引以为傲的修为全废,身世全无,拿的好一手烂牌,都矜持住了自己一副欠打姿态,有仇算仇。
  独独这一次是真的忍不住。
  他泪眼中不知拉住了谁的衣角,呓语道:“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
  楚佑紧紧揽着他,晦涩开口。
  他掌下被汗湿的重衫隐隐勾勒出叶非折纤美薄韧的腰部轮廓。
  那是种很奇妙的感受。
  既劲挺峭拔,又弱不禁风。
  既想扶着借它一把力,又想将其摧折在掌中。
  难以想象叶非折究竟是遭受了多大的苦楚,才会失态狼狈到这个地步。
  他那一句话将叶非折自幻境召回到现实里。
  折磨终于结束了,叶非折意识到。
  他刚想开口辱骂楚渊十八代祖宗,突然想起那也是楚佑的十八代祖宗,只得悻悻收口。
  他说出口的是轻轻一句:“我没有家了。”
  叶非折的声音很轻,鲜艳红衣下瓷白肌肤苍白脆弱得如薄薄宣纸,乌黑眼睫犹且沾染着水光,像是一场触之即碎的水月梦境。
  自乍到异世以来,叶非折从未如此清晰认知到过这点。
  他在此地,固然有生命有呼吸,有重活一次的新生机会,归根到底不过是个异世羁旅客。
  他的家,他的根,统统在那方原生世界。
  仅有完成任务。
  楚佑抱他抱得更紧,那种蛮不讲理的抱法,勒得叶非折差点喘不过气来:“我也没有。”
  楚佑说。
  他贯来冷心冷情,生性多疑。
  楚佑不是不清楚,只是不以为然。
  直至他遇见了叶非折,楚佑方才惊觉自己的多方试探,寸步不让的咄咄逼人是如何面目可憎。
  明明叶非折为自己做到了这个地步。
  他给了自己修为,给了自己新生,也为自己服下了毒药,身陷无尽苦痛之中。
  自己还要疑他,试探他,时时警惕他。
  “叶非折……我以后不疑你了,再也不疑你了。”
  这是叶非折第一次在楚佑的眼中瞧见如此真挚的情感。
  冰封的湖面终于裂开了口,倾倒出的是热度足以灼伤人的滚滚火焰,炽热日光。
  “以后我们一起。”
  楚佑一声一声向他道歉,言语下藏着数不尽的愧疚:“对不起。”
  他紧紧拥着叶非折,珍重得仿佛在江面上沉浮挣扎许久的溺水之水抱上浮木。
  皆是抱住了自己此生不换的希望和盼头。
  他看不见的是枕在他肩头叶非折一闪而逝的复杂神色。
  其实他们两人之间,该说对不起的,是他。
  他不惜代价,也想回到自己原生世界中,见一见自己亲长好友,同门手足。
  能回叶非折原生世界的方法唯有一个——
  完成任务。
  去成为楚佑心中不可替代的存在,然后……
  亲手将他推向黑化之路。
  毒药的效用渐渐褪去,楚佑见他无事后,才肯放心自己回房。
  “系统。”
  叶非折垂眸看手中夹着的纸条:“你给我出来解释一下这张纸条是怎么回事?”
  那是白若瑾上午在演武场时偷递给他的东西。
  上面别无他物,雪白宣纸之上,淋漓墨意绘成把秀长弯刀的模样,笔锋急纵,便如刀锋处寒光陡峭,仿佛是个心照不宣的暗号。
  可惜叶非折不解风情,并不晓得这是哪家哪派的标识暗号,只看见了笔锋边缘处丝丝散逸开来的魔气。
  他将纸条折了两折,抬起眼来似笑非笑:“看起来小小饶州,不仅仅有楚佑这个天命之子的存在,更有魔道暗中蛰伏,啧,真是藏龙卧虎。”
  “白若瑾既然将这东西递给了我,白家自是不必说,定与魔道关系匪浅,剩下的,系统你来说。”
  系统依旧老老实实,一声不吭,像极了心虚说不出话的模样。
  叶非折合掌,若有所思。
  系统既然不愿意出来说话,想来多半它也未必知晓答案。
  原着中楚家仅是男主青云之路的踏脚石,所耗费的笔墨不算太多,至于所谓白家合欢宗,更是未曾一笔笔地细细着墨。
  叶非折无从得知白家私底下究竟有什么真面目,白若瑾塞给他的纸条又意欲何为。
  他出身的家世宗门无不是仙道中数一数二的存在,叶非折与魔道自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之遥,也没怎么费心打过交道。
  至于这个世界的魔道,叶非折更是一无所知。
  不过想来无论魔道仙道,都可以用寥寥一语来精准概括:
  男主的垫脚石。
  想来是他的到来,才改变了原着中的情节,令白若瑾递来这张纸条。
  他之前突如其来的所谓合作,大约也绝不止表面上那么简单,而是另有所图。
  究竟所图为何……恐怕要问白若瑾本人。
  “说曹操,曹操到。”
  叶非折甩手一丢纸条,冷淡道:“白公子既然来了,又何必做那梁上君子?”
  纸条如雪片般飞落在地,更有白衣伴之而落。
  他仿佛换了一个人,褪去轻浮的世家浪荡子模样,倒是有那么几分风霜洗练的英挺不凡。
  “白若瑾,见过魔使。”


第12章 
  “魔使?”
  叶非折不由挑起了眉梢。
  他少时结下的仇敌一抓一箩筐,混世魔王惊天混蛋之类被喊得叶非折见怪不怪,到后来能当作尊称般统统笑纳。
  然而这么正儿八经,带有魔道中人色彩的称呼,他却是头一次被人喊。
  叶非折心思转过几弯,出口的调子带着几分不经心的软语调笑,一时分不清他是促狭还是认真:
  “既见了魔使,为何不跪?”
  白若瑾倒也不恼,若有其事点点头道:“尊使说得有理。”
  说完他一撩衣袖,是一副要跪下去的样子。
  电光火石!
  原本宽大的衣袖振振而起,如流云飞鹤,拔擢而上,疾拂向叶非折的面门!
  叶非折似早有准备般,不紧不慢后退两步,口中叹息道:“两次了,白公子自己也不是长得不英俊,何苦出于嫉妒之心,执着想要毁去我的脸?”
  他最后下了定论:“你一定和楚修锦有话要说。”
  一个执着于被刀架上脖子,一个执着于毁他的脸。
  可谓是执着到了异曲同工的一家人那边去。
  白若瑾不言不语,容色竟有几分出尘的肃然之意。
  他衣袖去势忽地止住,流云见日而散,飞鹤见谷而坠,掌影翻飞之间,白云鹤羽撤去,展露出水墨泼洒的壮美山水。
  原来是白若瑾弃袖改用袖中折扇,直逼叶非折。
  山水如染在宣纸上的墨,一开始远观时看山是山看水是水,后来模模糊糊地晕成一团,稍一久看便是心神俱震,让人不能自已,险些被整个地吸进去。
  “幻术啊。”
  叶非折感慨。
  系统不无担忧地问他:“看起来似乎声势浩大,想来是白若瑾白天时隐藏一大部分的实力,宿主可有问题?”
  “没什么,就是喟叹一下。”
  叶非折说道:“毕竟很久没人敢在我面前用幻术这玩意儿了。”
  他天生剑骨,修为又是天下第一,再高明的幻术放到叶非折眼前,和纸糊的没多大区别。
  如今叶非折修为没了,神魂却还在。
  其他的不好说,破一两个幻术小把戏仍是不在话下。
  眼睁睁看着山水几乎要脱离扇面,实体化到叶非折眼前将他一卷而下,白若瑾不禁露出笑意。
  他叫叶非折为魔使,自有他逼不得已的道理。
  可叶非折想要自己跪他,却是未免过于异想天开。
  罢了,此番先给叶非折一个教训,让他知晓修仙界中实力为尊的道理,要他性命,倒也是不必。
  “虎落平阳被犬欺。”
  叶非折轻轻慢慢的声音传来。
  他说话声音像是悠悠然出岫的山云,分明只吊着口气不散,谈不上什么精气神,韵律间无端吊了把钩子,钩住人听下去,欲罢不能。
  “可惜了,被犬欺里的犬好歹还是条猛犬,你算什么,算恶狗算疯狗……还是算傻狗?”
  他说到最后似乎觉得好笑,尾音上挑,还带了一点点风流的笑意。
  直把白若瑾气得差点没收住手。
  什么水墨的山水,什么白云鹤翎,眨眼间统统消失于无,留下简简单单一座屋子,仿佛刚才一切不过南柯大梦。
  只有两根手指夹在白若瑾扇子两侧,不顾主人的意愿,将它缓缓收拢。
  那手指很白,白若瑾精心挑选作为扇骨的莹白美玉,在它衬托下,不过是一块顽石。
  那手指形状也生得纤美,单是看一眼,便晓得那双手在弹琴烹茶调香握剑时,该是怎样一副美景。
  白若瑾瞪眼睛瞪得眼睛都酸了。
  然而不管他怎么瞪两样,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结论。
  叶非折不费吹灰之力地合拢了他的扇子。
  他像儿戏一样地化解了自己最强的杀招。
  叶非折颇有耐心地重复一遍:“既然见了魔使,为何不跪?”
  一模一样的语调,对白若瑾却是全然不同的意义。
  若说上一遍他觉得叶非折拿腔作势小人得志,那么这一遍,他满身冷汗,跪得心服口服:
  “属下参见尊使。”
  能被称为魔使的,果然不是简单人物。
  魔道说复杂复杂,说不复杂也不复杂,归根到底就两个字:
  慕强。
  远远比一般修士来得更慕强。
  “宿主真是好身手。”
  系统自知理亏,一点不吝啬对叶非折的夸奖。
  “哪里哪里。”
  叶非折适当谦虚了一下:“白若瑾已有筑基,亏得我在此处有阵法之便,否则我不一定制得住他。”
  他离白若瑾更近一步。
  寻常动作由叶非折做来,自然而然地有了俯瞰之意:
  “现在可以解释一下魔使这个称呼了罢?”
  叶非折是深思熟虑才问出的那么一句话。
  原主倘若真有魔使这样一个隐藏身份,会不会被送进楚家先不论,但肯定绝难落到凄惨身死的结局。
  剩下的便只有一种可能。
  无论白若瑾以何种理由称呼他为魔使,他眼中的叶非折,都是不该知道自己这个身份的。
  “这件事情……”
  白若瑾犹豫了一下,选择合盘托出:“尊使且听我解释。”
  “魔道奉魔尊为尊。”
  叶非折:“废话,光是听魔尊两字,我也知道他该是魔道尊主。”
  白若瑾咬咬牙,忍下他的冷嘲热讽:
  “这一代魔尊消失已久,群龙无首,余下的魔道大能没有谁有一骑绝尘的战力,谁也无法服众,于是空立魔尊一位,却将这代魔尊所用的刀奉为魔道至宝。”
  “就在前几日,圣刀刀身忽然发出数十道灵光,分别散往修仙界各处,上头尊者认为此事不可小觑,许是与魔尊有关,于是下达命令,令分布在各地的魔道中人,将那些被灵光选中之人带回来。”
  “因为是圣刀亲自所择之人,因此他们在我魔道中地位必定不同,我等便尊称那些人为魔使。”
  白若瑾一口气说完:“而您,亦是被圣刀所择的数十魔使中其中之一,我的任务是将您带回。”
  看来不是系统的错,原主的确没什么魔使一类的隐藏身份。
  是上任魔尊的刀突然发神经到了自己这块,给他招来了白若瑾。
  叶非折指尖拂过衣袖,若有所思。
  白若瑾口中圣刀异动的时间,和他穿越来异世的时间完全吻合。
  许是真和自己有关系也说不定。
  叶非折发了一声:“啧。”
  白若瑾如今对他信服,恭敬低头等着他说下去。
  叶非折:“你们魔道活得真惨,随随便便一把刀随随便便点的几十个人,都能让你们魔道随随便便下跪。”
  “魔不如刀,是真的惨。”
  白若瑾:“……”
  仔细想想,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他赶紧掐断自己的想法。
  有些事情不能细想。
  叶非折紧接着问道:“是你一个人身在魔道,还是整个白家都与魔道有牵扯?”
  暴露都暴露了,也没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
  白若瑾如实回答他:“我父亲昔日与饶州暗中潜伏的魔道势力结盟,希望能成为饶州第一大家族,为表诚心,将我送过去修习魔道功法。”
  难怪白若瑜受伤,白家家主会如此恼怒。
  白若瑾已是魔修,他白家家业的继承,可不是指望着白若瑜来?
  叶非折真诚提问:“我有一件事十分好奇。”
  白若瑾亦是诚恳道:“尊使请说。”
  “你们饶州究竟是何等奇葩的风水,才能养出如此奇葩的家主?”
  一个不惜余力死坑自己儿子的楚渊。
  一个为了称霸饶州把自己儿子送去魔道的白家家主。
  真可谓是奇葩扎堆。
  见白若瑾面色尴尬,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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