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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痴迷霸总信息素的炮灰前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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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贺淮宣的唇线已经抿了起来,拉得平直。
  “你不愿意讲也可以的,领带还是你的。”沈年抠着沙子连忙补充。
  “你为什么想知道。”短暂的沉默后,贺淮宣平静的问道。
  沈年不是个爱八卦的人,想知道这些事情,或许是因为可以帮助他做出生不生孩子的判断吧,沈年这么想。
  “我想知道这个孩子对你为什么重要。”
  贺淮宣提了提裤腿,不再嫌弃沙地脏,屈腿坐下。海风凉凉吹过,拨乱他额前的发丝,他眼睛定定望着黑黢黢的海面。
  这些事,只有和他一起长大的陈鸣了解,那也是因为陈鸣都看在眼里,不是他主动去讲的。
  伤痛这种东西讲出来是为寻求治愈,贺淮宣一直以来不认为有人可以为他治病。
  而现在,贺淮宣收回目光,偏向身旁的人,那种心切的神情好像值得他撕开伤疤。
  “我妈,去世了,因为工作太累猝死的。”贺淮宣说得平静,似乎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沈年抓一把沙子,任由砂砾从指缝中流走,耐心等待。
  贺淮宣略微停顿,讲起故事,“他们的结合是爷爷极力促成的,我妈家境比起那时的贺家差了不是一星半点,但是她很有头脑,爷爷很喜欢她。嫁入贺家以后,她依然工作。那时候势头最劲的是电子行业,即将兴起的是互联网,贺家主营的地产业已经趋于饱和,扩张版图是必然的。”
  “你妈妈负责的扩张?”沈年问。
  贺淮宣:“是,当时候也是走并购的路子,看中同一家公司的竞争对手太多,我妈花了很多心血才谈下来面板制造公司。但这还没完,她知道电子行业已经成熟,贺氏要想长远发展,对于新兴行业也必须提前布局,那时候她看中了互联网。敲定面板厂后紧接着便进行互联网项目的案子。”
  沈年沉默,他已经明白了,连轴转的高强度工作身体吃不消,才有了这样的悲剧。贺家现在的版图房产份额缩小,消费电子的兴盛带动了面板的需求彪升,面板供应现已成为贺氏的第一主导产业。
  “所以你要把公司攥在自己手上,因为它是你妈妈打拼的天下?”沈年以为他了解了整个故事。
  贺淮宣轻笑,“生于大家族之中,为了家族的利益牺牲自我,这种觉悟与生俱来,我不会因为这个争夺公司。”
  沈年隐约觉得,他以为的结束,只是故事的开头而已。
  果不其然,贺淮宣扬起头,眼神变得迷离,嘴角的笑意泛着寒意,“但我妈付出生命的家族从来没有把她当做家人看待。我的父亲,在娶她之前已经有了喜欢的人。爷爷不同意,他不敢忤逆,顺从娶了我妈放在家里,可在外面依然偷偷养着他的爱人。我妈,对他而言是交换爷爷遗产的牺牲品。”
  他的手深深嵌入沙滩,想要隐藏心中的怒火,已经不在乎这是他嫌脏的沙堆。
  沈年垂着视线,那只骨节分明青筋爆起的手,看起来孤单无助。他移过去,轻轻盖住那只手。
  冰凉的手覆来,像是冷静剂,贺淮宣的眼神从憎恨变得平淡。
  冷静之后,他的语气也平静下来,仿佛是在说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贺柏行在外面养情人的事情瞒着爷爷,但他的堂兄弟是知道的。他们没人告诉我妈,一来不想失去这个给他们卖命赚钱的机器,二来,贺柏行违背祖训刚好可以剥夺管理权,称了他们的心意。”
  贺淮宣妈妈一生的不幸是贺家造成的,也难怪贺淮宣心有恨意。
  贺淮宣:“我妈去世后,爷爷才知道我爸的所作所为,他当即叫我回来,告诉我真相,并且要将我培养成继承人。我要这份产业,我不想它落在那些人手中。”
  贺淮宣讲完了,长舒一口气,一言不发变得沉寂,只是那只嵌入沙中的大手翻过反扣住沈年的手,抚摸动物般的轻轻抚弄着。
  他的沉默是疼痛无法化解而不得已的噤声,沈年了解这种情绪。
  忽然,他发现他们很像,同样是失去母亲后尝到了父爱的背叛,人生中过早的被亲情抛弃。
  沈年很想抱一下贺淮宣,拍拍他的背安慰一下,就像他曾希望有人可以抱抱受伤的自己一样。
  这样想着,他侧过身来,准备张开手。
  “阿嚏。”
  还没抱,他先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贺淮宣撇过眼来,松开手,扯着他的胳膊站起来,一副不听老人言的得意样子,“谁让你坐这么久,感冒了吧?”
  贺淮宣拍拍身上的沙子,催促着,大步流星地往宅子回去。
  ……
  气喘吁吁站赶回去、站在房间门前、脏兮兮的沈年,发愣,“我们,睡一间?”


第28章 非分之想
  “我们来的太晚,没有挑的余地。”贺淮宣推开自己的房门,很无所谓道。
  小院是多起了几层,但不是盖高层酒店,总共也就三层,一大家子人,虽回去了一些,用房依然紧张。
  贺淮宣明早还有一些行礼仪式,所以不能回。
  空余这一间,还是因为往年贺淮宣都固定用这间,其他人不敢占用,各自拼房去了。
  贺淮宣开了灯,回头向门口看来,“愣着干什么,开心地走不动了?”
  顶灯是造型简洁的纸罩灯,暖白的光线撒满整间屋子,沈年得以窥见屋内的全貌。
  屋内陈设古色古香,木质桌椅靠墙,多宝格陈列着玲珑小巧的瓷器,正中央是一张大床,目测是一米五的。
  和他用一间意味着只能睡一张……
  沈年提议:“这个床太小了,一起睡会挤到你,我看那边有车要回城,我回去好了。”他指着停在院门口亮着车灯的奔驰。
  贺淮宣扶着门框向楼下张望,看清车型,“嗯,那个是我堂哥,他们父子项目做砸了,上周刚被我教训了一顿。”
  说完,又指着附近的几辆车,“那个,被我骂过,那边被我降职了,还有那个,立项被我驳了,现在见我还敢甩脸色。”
  沈年:“……”
  人都让你得罪完了。
  贺淮宣也深叹一口气,“养着这么一群废物,我得多加多少班。”
  你也是委屈。
  “进来。”贺淮宣绝了沈年所有后路,拉着他走上幸福路,“之前不是下药都想上我的床么?”
  “我知道以前做得不对,你看现在不是在努力改正吗?”沈年试图解释行为的差异,使自己看起来前后一致。
  说话间,觉得鼻头痒痒的,搓了搓,又打了一个喷嚏。
  “看到了。”贺淮宣亲自动手,把他拽进来,“以后慢慢改,今天休息一天。”
  海风不比其他,又凉又湿,站到外面再吹一会儿夜风,估计明天都该发烧了。
  沈年趔趄扑进了屋内,听到身后的门关上,心一下就紧张起来了。
  不是不相信贺淮宣,他是不信自己。贺淮宣今天火挺大的,他可不想成为最后一片雪花,否则第一个被埋的肯定是自己。
  “我睡觉不老实,乱踢乱动的,你睡吧,刚好我有几部片子想学习。”沈年往桌子那边躲。
  贺淮宣拿出从车里取来的行李袋,拉开包,将替换的家居服摆出来,抬起眼皮鄙视,“脏兮兮的,先去洗干净了。”
  沈年低头看自己,裤腿上还沾着沙,活动一下,甚至可以感觉到衣服里面都有沙子,摩擦着皮肤,怪难受的。
  是该洗洗了。
  可是……
  “你一开始没告诉我今晚不回去。”沈年看着他准备齐全的过夜套装,话里透着埋怨,“我没带换洗的衣服。”
  贺淮宣解衣扣的手顿了顿,“没告诉?”
  他眼睛瞥过来,像老师看顶嘴的学生,“仔细想想我早上和你说了什么?没得穿,就裸着。”
  说完继续脱衬衫。
  沈年目光一滞,这么说来,早上贺淮宣来敲他的门好像确实说了什么。不过,他没睡醒,没听清。
  不能裸着啊。不是害羞,是怕干出什么坏事啊。
  真的对贺淮宣干了什么,裸着不就看起来像是有意为之的?预谋行为罪加一等。
  那穿不了干净的衣服,只能穿都是沙子的衣服了。
  沈年站在那里抿嘴静默不语,心里都想好了,但就是羡慕,直勾勾盯人家的衣服。
  渴望的眼神像星星哔哩啪啦的乱射。
  贺淮宣被他星光乱溢的眼神看得受不了了,就好像他在吃饭,旁边的人拿着碗等他分一点。
  他贺淮宣碗里的东西从来不给人的,他讨厌不劳而获的人。可这个小要饭的不一样,不是白要的,是拿一眼的星星跟他换。
  “给你。”贺淮宣无奈,抓起T恤和长裤撇到床那边,“快去冲澡。”
  真的?
  柔软干净的衣服摊在他的面前在向他招手。
  沈年抱起衣服,特别感动的道谢,飞速冲进卫生间,以防他出尔反尔。
  洗完澡,站在镜子前。
  沈年也没有干净的内裤,干脆不穿了,这条洗干净晾着,明天再穿。
  直接换上贺淮宣的家居服。
  白T恤、灰色针织裤,都有些宽松,裤子尤其松垮,把抽绳抽到最紧,还是那种挂在胯上随时会掉的感觉。
  不过这样也好,松松垮垮看起来不尴尬。
  沈年拿上吹风机,神清气爽走出卫生间,换贺淮宣进去。
  “我,洗好……”了。沈年没说完,愣住了。
  贺淮宣已经换下了西装,但没有替换的衣服,他是裸着的。只穿着内裤,坐在床边沿,手肘撑住膝,勾着背。
  肩臂肌肉紧实,腹肌的线条一路向下延伸,再往下……
  “好了?”贺淮宣抬起头,注意到沈年的视线,嘴角扬了扬,“好看吗?”
  上次睡的时候意乱情迷,早上起床后兵荒马乱,后来又一堆工作心力交瘁,一直没回想那一晚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这副肉体再次出现在面前时,强烈的视觉冲击刺激到了记忆的神经,回想起那个夜晚,肌肉的弹性、身骨的重量,一些神隐的画面呼之欲出。
  连雪松般清冽的信息素味道都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还没看够?”贺淮宣身体向后仰去,手肘撑床,身体舒展开来,下颌扬起,打趣沈年。
  这个小流氓,是不是,一直在觊觎他?
  沈年咽了一口口水,“对不起,你去洗吧。”
  贺淮宣站起身,拿上替换的内裤,从沈年面前经过时,故意放慢脚步似的,沈年能感受到一股雄性荷尔蒙的炽热气息打过来。
  沈年,年方二十四,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穿成Omega,更是容易受本能的驱使,味道契合的alpha脱光了站他面前,不说心理好感度,反正身体是有好感度的,那个好感值还蛮高的。
  贺淮宣关上了门,里面的水流声响起。沈年坐在床前,插上吹风机,热热的风烘烘吹他的内裤,加速干燥的过程。
  在这个不费脑子不费劲的过程中,他的思想又飘走了。
  修长的小腿,但是有肌肉线条,不像自己的,就是抽条一样的小鸡腿……
  烘烘的强热风吹到了手背,烫得他回神。他重新把内裤挪到风口下,照着一顿猛吹。
  不知道能不能一晚上吹干,要了睡衣就是一个错误,应该让贺淮宣穿得严实一点,那样都比现在这种局面安全。
  沈年鼻子热热的想。
  贺淮宣出来了,身子挂着一层薄薄的水珠,在灯光下显得皮肤异常闪耀。
  沈年烘内衣的手停住,关掉吹风机,噪音消失,夜又变得宁静。
  沈年目光死死定在他的脸上,坚决不下移一分,“要不我把睡衣还给你吧。”
  贺淮宣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沾到半干的程度,把毛巾搭在了衣架上,好死不死坐到床边,离沈年半个身子的距离,“你穿着,脱了着凉要感冒。”
  目光停在他手里潮乎乎的黑色衣物上,眼尾挑了一下,视线向下滑,打量松垮垮的衣服,“你还我是打算裸睡吗?”
  裹个毛巾坐一晚也未尝不可。
  “我不睡觉了。”沈年把吹风机交到贺淮宣手里,说得很郑重其事。
  贺淮宣握着吹风机看他,见他起身要走,勾着手,把人拽了回来。
  沈年没能远离诱惑,跌坐回床,懵逼看着这朵有可能被蹂·躏的娇嫩小荷花。
  “你头发还没吹。”贺淮宣扬了扬下巴指他的头发,递过去吹风机。
  沈年伸手抓了一把,湿漉漉的,对了,他一直在烘内裤,忘了吹头发。
  他“哦”了一声,接过吹风机。
  按钮还没有拨开,就听贺淮宣又有话和他说。
  “沈年。”
  沈年应声抬头。
  贺淮宣眼眸微眯,似有所思,“你,从进门以来,慌慌张张,心思不定的,你在想什么?”
  他目光像捕捉猎物的猫,看似一瞬不瞬,但只要稍有动作,他一定立马扑猎。
  沈年想了想,有必要说清楚,毕竟,他们这样纠纠缠缠的,到时候不得好死的是自己。
  “我知道你眼神毒辣一定会看出来的。”沈年叹气,沉重开口。
  贺淮宣裸坐着也不掩身上的高贵之气,被沈年一夸,背挺得更直,下颌抬得更高了。
  沈年真诚地说:“你的身材很对我的胃口,我很喜欢,但我知道自己什么身份,所以不敢和你共处一室,我怕我把持不住,惹你生气。”
  不能让贺淮宣知道自己对他的信息素上瘾,这样无疑是暴露了自己弱点,弱点这种东西谁都不可以告诉,连亲人都会利用,没有谁是可靠的。所以沈年换了个方式将这个问题摊开来讲的。
  不暴露自己,也让发作时的行为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如此口无遮拦、赤裸裸的告白贺淮宣闻所未闻,以至于深深被震撼。
  沈年目睹了贺淮宣从慵懒缱绻的神情变得深沉凝重,然后眉头紧锁,低下头开始思索。
  贺淮宣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他终于再次看清了事情发生的全貌,这个结果大体上符合他的猜测。
  但是,没想到的是,沈年只喜欢他的肉体。
  他如此优秀,好身材应该只是锦上添花的存在,多么肤浅的人才会只喜欢一个空壳。
  “没关系,你可以睡。”良久,贺淮宣终于开口,“制服你根本不会费多少力气,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像一只秃了尾巴的孔雀,一无所有,却骄傲不减。
  “你把吹风机给我,我要先睡了。”贺淮宣说完就抢来吹风机,开了开关沉浸在哄哄的风机声中。
  沈年感觉到他话里带气,也是,任谁都不喜欢被意淫。
  不喜欢他?
  这样,挺好的。
  沈年吹完头发,刚刚躺下,气性很大的某人“啪”地关掉灯,多一分的电都不给他用。
  目测是雪崩了,体感自己就是最后一片雪花,但好在崩起来没把他埋了。沈年只顾着开心自己活了命,丝毫不考虑贺淮宣究竟为什么崩了。


第29章 没忍住
  沈年尽量贴着床边,最大程度地远离贺淮宣。洗过澡之后,身体温暖起来,但脑袋却晕沉沉的,鼻子也是干干的。
  多少是受了凉,有点感冒。但感冒这点小事,好好休养一周就能自愈。
  沈年没多在意,打了个哈欠,偏过头看看贺淮宣。
  贺淮宣面朝着外,只能看到一个后脑勺和半露的肩线,一动不动。
  他一早就说困了,想来是已经睡着了。
  沈年转回头,同样背对贺淮宣。现在自己可以睡了,不用担心乱翻身子打扰到他。
  脑袋晕晕的,沈年早就想睡了,闭上眼没多久便熟睡过去。
  夜深,窗外寂静,海风声隐去,万籁俱寂。
  贺淮宣侧躺着,闭着眼睛,但是脑子却很清醒,不困,甚至还有些失眠的感觉。
  他翻个身躺平,将手臂枕在脑下,望着天花板。
  出神之际,身侧忽然贴上一股温热。
  沈年睡着后,没有了控制的意识,加之感冒,身体受到病毒侵害,体质变得虚弱,体内信息素再次紊乱。
  贺淮宣的味道又可以闻到了,清凉气息钻进鼻腔,四肢全身都觉得舒坦。
  睡熟的沈年毫不克制,喜欢那股气味,身子自己就往过靠。
  没有了衣服的包裹,气息不受阻拦,触手可得他怎么会放过。
  沈年哼唧着,头靠上露在被子外的肩头,鼻尖蹭蹭,很满足,呼吸变得更加长久平稳。
  贺淮宣的肌肉都绷紧起来,目光瞥下来,尽管一片黑暗,那嫣红的唇也异常显眼。
  两片唇随着呼吸起伏,时不时还会碰到肩膀。
  不论是视觉还是触觉,都鲜明地不可忽视。
  贺淮宣还没有适应突如其来地亲昵。下一刻,不安分的手脚毫无顾忌缠了上来。
  手搭锁骨上,还想更进一步地搂住脖子。脚丫子大剌剌压在腿上,一直往他身上蹭。
  贺淮宣眼疾手快,抽出压在脑后的手,制住沈年的腰,防止他八爪鱼似的乱蹭。贺淮宣没有忘,沈年下半身可是少穿了件东西的。
  有力的手像一把钳子卡住沈年的腰,他动弹不得。不能靠近气味源,沈年哼哼唧唧的,表示不满。可是仍然锲而不舍,努力伸着脖子,往颈窝钻。
  贺淮宣被蹭得体温上升,手掐着的地方温暖富有弹性,他越来越没有了定力。
  这个流氓还真是喜欢他的身体,睡着了无意识的情况下都能下手。
  摸不着还有情绪了,哼哼个不停,像饿了的猫,叫得粘人,让人不得不注意他,想满足他。
  贺淮宣的手劲,缓缓放松。
  身体终于又可以自由活动了。
  摆脱了制约,沈年死死的贴上去,扣住他的脖子,生怕香甜可口的味道再次远离。
  抱紧了人,调整好睡姿,沈年心满意足的呼呼大睡。
  清晨的天空明亮透彻,照亮的房间,沈年被日光唤醒,撑着胳膊揉眼睛。
  床头的钟表正好在视线范围内,现在不过六点。这么早,还是再睡会儿好了,起床折腾出什么动静吵醒贺淮宣就不好了,昨天就已经黑着个脸,再有个起床气,想想都可怕。
  再说,这床也怪舒服的。
  沈年又准备重新把脑袋埋进床里,忽然发觉不对劲。这个床怎么比床头柜高出好大一截?
  他重新把眼睛瞪大,糟乱的脑袋扬起来,就看见贺淮宣低着眼眸注视着他。
  新的一天,贺淮宣脸不怎么黑了,但眼底泛起淡淡的青。
  “睡醒了?”贺淮宣对着那两只圆圆的大眼睛说,“你每次都是从我身上醒来,看来你真的是对我的身体把持不住。”
  沈年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想悄无声息的从他身上滑下去,却感觉到腰上搭着的手臂像钢筋桎梏一般,他一动也不能动。
  沈年只好面对面,胸贴胸,与他讨论这个问题:“我昨天已经实话告诉你了,是你同意我睡床的。”
  对比昨晚热情如火的爬塔,今早这副嘴脸就显得很薄情寡义。
  贺淮宣一瞬不瞬盯着他:“不用强调,我说过的话自己记得。我没有打算跟你算账。”
  那你想怎么样。
  敌不动我不动,沈年不说话,就等贺淮宣说他的打算。
  “我觉得,”贺淮宣倒是没让他等多久,“我们可以保持这种关系。”
  沈年腾地撑起胳膊,一瞬间觉得自己听错了,下一瞬又觉得应该是理解错了,他问:“我们,保持,哪种关系?”
  贺淮宣不盯着他的眼睛,转而视线下移,投到他的身上,一字一句口吐芬芳,“就是肉·体关系。”
  “你要包养我?”沈年无比震惊,因为感冒而有点鼻音的腔调都要被吓好了。
  贺淮宣皱了皱眉,想说彼此都能爽到,为什么我要付费?不过,他既然开口要了,“可以。”
  包一个小明星花不了多少钱。
  可以什么可以,一点都不可以!
  可是自己先说喜欢身体这种鬼话的,现在要拒绝,没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怎么行。
  沈年决定先问问,他是失眠脑子坏了还是裸睡受凉烧坏脑子了,“你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为什么有这种想法?
  抱了一晚上,抱得挺舒服,心也长草了。
  贺淮宣活了二十八年,又不是性无能,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欲望十分强烈。以前不屑于找乱七八糟的人解决,总是自己用手弄弄,提起裤子继续工作。
  现在,难得遇到一个有反应还满意的,虽然这种只贪图他身体的流氓不配拥有更进一步的关系,但做彼此的炮友也挺不错。
  “我有需求。”贺淮宣说着就想撩他的衣服,“包你多少钱?”
  沈年感受到他身体的反应,慌乱挣扎往下爬。
  只是抱着吸了两口,就要被压着折腾,那这代价也太大了。
  更何况这种行为完全是在故事的主线上撒野,是在拿命博。
  他溜到床的另一侧,把枕头死死抱在怀里做抵挡,冲着贺淮宣说:“我不接受!”
  贺淮宣撑起身体,烦躁地说:“怎么了?”
  “我怀着孩子怎么能做?”危及之间沈年灵光迸发,祭出了这张保命符,贺淮宣果然犹豫起来。
  沈年带着鼻音继续说服:“我还要工作,做完走路都难受还怎么拍戏。”
  贺淮宣侧卧着思考他说的话,沈年从枕头后面探头,观察他的反应。
  “我可以用别的姿势,不进去。”
  沈年吓得扔过去枕头跳下床,“那也得花时间,我挺忙的,公司还有那么艺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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