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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种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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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此之后,她将在这个生她养她的地方,和她的亲人一起,踏踏实实地过活。
  ***
  袁秀才受了伤,并没有死。
  叶凡让墨青、墨白把他扔到了医馆——虽然这个人渣死不足惜,他却不想让叶二姐背上人命。
  更何况,这背后牵扯的不止一件事。
  这场风波就这样暂时压了下去。
  当然,只是暂时的。
  叶家和袁家的关系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只差一个临界点,就会彻底分崩离析。
  在此之前,彼此间要么按兵不动,要么另有所图。
  那日之后,袁秀才安安生生地在家里养起了伤,没再来韩家岭,也没提把叶二姐接回去的事。
  袁大娘和袁二娘也似乎被袁家遗忘了,继续留在叶家,这样一来,反而如了她们的意。
  变化最大的要属叶二姐。
  许是因为亲自报了仇,彻底克服了这些年的心理阴影,她的心境明显不同了。
  在此之前,她在这个家中行为举止都是把自己当成客,不会对家里的事指指点点,也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
  此时,她依旧温柔和顺,却又多了些什么。
  她会微笑着给叶凡缝衣裳,会亲自下厨做他爱吃的菜,会花上一下午的时间剪上几朵纸花。
  偶尔也会对于叔于婶说这里该怎么收拾,那里该如何摆设。于家人无不积极去做,心里踏实又欣喜,就好像主母还在的那些年。
  说起彩织手艺,叶二姐更是侃侃而谈,整个人仿佛发着光。
  她虽然只有二十七岁,实际已经有了二十年的经验,出嫁后的十来年更是日夜不歇,恐怕比那些四五十岁的老师傅下得工夫都多。
  她还收了个徒弟,就是李府的唯一的嫡女——李二娘。
  李二娘性格柔顺、大度友善,同叶二姐一见如故,两个人接触得多了,更发觉彼此间志趣相投。
  虽然按照正常的收徒标准来说,她年龄有些大了,好在叶二姐也没往心里去,权当是相互交流,并不以师徒相称。
  李二娘却不这么想。
  她不仅正正经经磕了头、敬了茶,还叫李曜准备了丰厚的拜师礼,敲锣打鼓地送到叶家——敲锣打鼓的主意是李五娘出的,这个小娘子最爱热闹。
  叶二姐既无奈,又感动,不由拉住李二娘的手,笑言:“这样一来,我就是想不尽心都不成了。”
  李二娘屈了屈膝,“徒儿若有愚钝之处,还请师父多多包涵。”
  李五娘哈哈一笑,“什么师父、徒弟的,你们俩怎么跟说书似的?”
  原本温馨友爱的场面,被她这么一打叉,还真显得有点滑稽。
  大伙没忍住,一个个掩着嘴笑了起来。
  袁大娘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地想到了家里的娘亲和姐妹,有点想回去了。
  袁二娘却是一脸热切,自从接触到李二娘,发现她性子温和好说话之后,她又有了一项新的计划——
  先打入李家后院,再斩获长安侯的心。


第80章 
  【一天不见; 又帅了】
  十月十五,下元节。
  “十月半; 牵砻团子斋三官。”当地习俗; 往往在这一天祭祀祖先、供奉水官。
  一大清早,叶凡就从暖烘烘的被窝里钻出来; 亲手摆好酒肉果品; 冲着叶家的祖宗牌位磕了三个头。
  村民们也纷纷去到晋江两岸,燃起香烛; 带上糯米包成的小团子,祈求水官录奏天廷; 为百姓排忧解难。
  李家大灶。
  今日忌屠杀; 厨子们昨天就把猪宰好了。
  他们从前都是军中的伙夫; 即便解甲许久成了李家的私仆,依旧没有改掉从前的豪爽习气。
  叶凡去的时候,大师傅正架着火堆烧猪头。
  偌大一个柴禾堆; 一边架着三个肥厚的猪头,炙热的火舌蹿了两尺高; 燎得猪皮黝黑。
  叶凡凑过去,抽了抽鼻子,“范叔; 这味儿是不是糊了?”
  “不碍事,就得可着劲儿烧,猪毛烧没了才干净!”大师傅姓范,是个黑黑胖胖的中年汉子; 笑起来的时候下巴上的肉一颤一颤,十分可亲。
  他的力气很大,手臂一转,三颗猪头齐齐换了个面,黑洞洞的猪鼻子刚好对着叶凡。
  叶凡拿棍戳了戳,一脸坏笑,“待会儿就吃了你。”
  “小郎爱吃猪鼻子?”大师傅擦了把汗,把横木交到帮厨手里,“侯爷先前吩咐下来,三对耳朵给你留着。”
  叶凡听到这话,不由地怔了怔。
  他确实喜欢吃猪耳朵,从小就喜欢,用他的原话说就是“脆生生的,不油又不腻”。没想到李曜会记得,还特意吩咐厨房给他留着。
  叶凡心里甜甜的,美滋滋地去找前男友了。
  今日,北山校场恰逢大操,兵士们精神抖擞,喊声震天。
  不用叶凡带着,胖团、白鹿、小鹅仔们自己早就跑来看热闹了。
  兵士们一喊,它们也跟着凑热闹,几个月下来汉子们都练出来了,既能抗住李曜的冷脸,又能抵挡住萌物们捣乱。
  也是不容易。
  小家伙们看到叶凡过来,纷纷围拢到他跟前。
  小鹅仔们这时候已经是大白鹅了,不知道是不是学了叶凡光长心眼不长个,愣是比同龄鹅小了一大圈。
  明明没喂过几回,它们却最喜欢叶凡,每次见了都张着翅膀往他身上扑。
  “嘿,大仔二仔,打住!”
  叶凡跳着脚躲闪,他刚换的衣裳,特意穿给李曜看的,可不能弄脏了。
  胖团“听”到他的小心思,捂着嘴咻咻地笑。
  它把这个消息悄悄分享给白鹿,驴子模样的白鹿抖了抖耳朵,眼睛里闪过金色光。
  李曜看到心上人,严肃的脸不自觉缓和下来,眼神也变得柔和。
  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李三郎却是看得清清楚楚。他惊奇地捅了捅身边的人,“你有没有觉得,叶小郎才是兄长的亲弟弟?”
  旁边站着的是李四郎,比李三郎还要小一岁,却比他要高上半个头,生得浓眉大眼,一脸正气。
  他扶着腰间的佩剑,面容端肃,“底下的将士都在看着,三兄当为表率。”
  李三郎翻了个白眼,辛辛苦苦把这家伙从晋州带回来,原指望着他替自己挨点揍,没成想这家伙比兄长还古板。
  唉!
  李曜越过李三郎,目光放在李四郎身上,“好生看着,鸣钟之时便可歇下。”
  “遵命!”李四郎抱拳,恭敬地应下。
  “今日灶上做了杀猪菜,你也去用些。”
  李四郎顿了顿,“谢大兄。”
  李曜拍拍他的肩,语气更为和缓,“你刚回来,慢慢适应,不必心急。”
  “……是。”
  李四郎眼中带着明显的惊讶,还有好奇,大兄似乎变得不像从前那样可怕了。
  李三郎卜愣着脑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颗心拔凉拔凉的——自己这是被嫌弃了吧?一定是吧?
  然而,无论是李曜还是李四郎,都没有照顾他敏感的小心灵。
  李曜脚步轻快,直奔叶凡而去。
  李四郎好奇地偏了下头,看向那个清清瘦瘦的少年郎。
  ——这就是阿娘说的那个人吗?
  ——看上去小小的,不像很厉害的样子,大兄为何这般重视他?
  李曜走向叶凡,双腿修长,步伐稳健。
  叶凡歪了歪头,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家伙又变帅了——其实只有一宿没见而已。
  唔……
  没事儿穿什么黑衣裳,不知道你穿黑的显着格外高大俊郎、英武不凡吗?
  亏他还特意打扮了一下,这样一比,显然是输了。
  叶凡酸溜溜地揪了揪李曜的衣领,又拽了拽腰带,亮闪闪的束袖也没放过——能看不能吃什么的,最讨厌了!
  殊不知,此时此刻,李曜的心情也不平静。
  叶凡今日穿的这身正是那天在帐篷里他准备的。红色的衣衫衬得少年肌肤白嫩、眉眼精致,看在他的眼中,即便是鼓着脸气乎乎的样子也是那般可人。
  这是他的少年。
  是他的人。
  李曜心中满是疼宠,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牵住叶凡的手,大步离去。
  叶凡小跑着才能跟上,偶尔跑得急了就会撞到他身上。
  少年的身子清瘦柔软,贴在他硬梆梆的肌肉上,引得人心旌颤动。
  李曜就像故意似的,快两步慢一步,由着他撞。
  “搞什么?”
  “鼻子都撞疼了。”
  “魂淡,慢点!”
  “唔……”
  叶凡嘴上抱怨,身体却诚实极了。
  诚实地贴到人家身上,黏糊糊的,不肯分开。
  这一日,北山校场新来的指挥官格外严格,士兵们也热情高涨。
  一声高过一声的口号回荡在高地上,村子那头都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是不是受到了惊吓,一颗黄澄澄的面果脱离树干,咚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孩子们下了学,正在坡上浇蘑菇,眼尖地瞧见了,不由大喊:“果子掉了!”
  随着这声喊叫,更多的面果从树上掉了下来。
  孩子们吓坏了,纷纷瞪大眼睛站在原地。
  “是、是不是坏掉了?”一个孩子怯怯地说。
  所有的孩子都担心起来——大人们说了,这些都是粮食,不知道能养活多少人,万一坏了可咋整?
  关二小兄弟也在,小家伙们这些日子都在叶家吃住——叶二姐喜欢孩子,叶凡特意把他们留下就是为了宽她的心。
  关二小第一个反应过来,大声说:“一定是熟了,就跟舅舅家的柿子一样!”
  上个月事情多,忘了摘柿子,关二小和小锤子在树下打闹,碰得树干摇摇晃晃,熟透的柿子掉下来,砸了他们满头满脸。
  小家伙们浑不在意,还觉得是“天降美食”,拿手抹着吃,美极了。
  听了关二小的话,小锤子点着小脑袋应和,“对,小郎说了,果子熟透了就会掉下来。”
  “走,咱们去看看。”
  孩子们彼此鼓着劲儿,小心翼翼地走到谷地中。
  面果们就像商量好了似的,稍稍有个风吹草动就噼哩啪啦往下掉。
  它们可不像柿子,不仅个个都有椰子那么大,晒干之前比椰壳还要硬。
  孩子们被砸得呲牙咧嘴,一个个抱着脑袋乱蹿。
  这样的举动使得更多的果子掉了这下来。
  就这样,面果树在黄土地上的第一场丰收,建立在了孩童们的尖叫中。
  不用叶凡说,老村长就把村民们组织起来,摘,哦不,捡面果。
  面果壳硬,不怕磕磕碰碰,关大郎把榆树庄的手推车全都借了过来——其实都是关五郎做的——大伙七手八脚地往车斗里装。
  只听乒乒乓乓一阵响,眨眼的工夫就装满了几大车。
  叶凡家的院子放不下,只得拉到北山校场,李曜特意把地方腾出来,专门让他晒面果。
  ***
  就在大伙忙忙碌碌收果子的时候,袁二娘却打起了坏主意。
  她游走在村民们之间,明里暗里地打听着这些面果树的来源还有种植方法。
  村民们心思淳朴,又见她住在叶家,能说的都说了。
  袁二娘一一记下来,找机会把消息送了出去。
  袁秀才收到她的信,又添油加醋写出一封新的,通过特殊的联络方法送往京城。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李曜的眼。
  这种事阮玉办起来轻车熟路,顺藤摸瓜,很快就弄清楚了上家的身份。
  “是兵部侍郎,沈雄。”他灌了口茶,迫不及待地说,“侯爷,用不用先把袁人渣做了?”
  “不必,切勿打草惊蛇。”
  李曜微抿着唇,脑中慢慢捋着那沈雄的过往,丝毫不起眼的一个人,李家同他并无恩怨,这样看来,真正谋划这件事的并非是他。
  阮玉叽叽喳喳地说:“我还查到,袁人渣当初在京城时,姓沈的其实根本没拿他当回事,只不过看他是大宁人,想着当个备用棋子罢了。”
  许强冷冷一笑,“没想到吧,这颗棋子不仅用上了,还帮了大忙。”
  阮玉白了他一眼,继续道:“就是不知道那姓沈的上面是谁。”
  李曜也在考虑这件事,他之所以决定静观其变,就是为了揪出背后那人。
  “无外乎龙亭上那位,或者安州那个,再没别人。”许强倒了杯热茶,推到阮玉跟前。
  阮玉根本不理会他的好意,反而没好气地嚷道:“我跟侯爷说话,你能不能别老插嘴?”
  许强一脸受伤,“玉儿,我刚一回来你就对我这么凶,你的良心不会痛么?”
  “呕——”阮玉做了个呕吐的动作,抬脚踹过去,“你还是滚回晋州去吧!”
  正事说完了,两个人肆无忌惮地打闹起来。
  看着阮玉眉飞色舞的模样,李曜眼前冷不丁晃过李三郎的脸。
  他早就发现,阮玉和李三郎长得有几分神似,尤其是那双桃花眼,越看越像。
  ***
  按照先前说好的,帮着看地的村民们都得到了相应的报酬。
  叶凡还匀出一些分给了韩家岭的村民们,
  他看得清楚,平日里捉个虫,拔棵草,全赖了村民们帮忙,包括这次收果子,若是没他们,几千棵树怎么也不可能三两天就收完。
  除此之外,十里八乡的孤寡老人,还有日子过得艰难的人家,叶凡也都送了一些,并耐心地告诉了他们食用方法。
  大伙的感激之情自是不必说,对待这些果子比铜板看得都珍贵。
  村里一派丰收的喜悦,袁二娘却憋了一肚子坏水。
  她收到了袁秀才的回信,对方让她想办法搞到一些面果,越多越好。
  这下可真把袁二娘难住了。
  别看村里大多数人家都得了果子,然而大伙就像宝贝似的护着,根本不可能让她偷到。
  叶家院子里那些也是有数的,大郎媳妇恨不得一天数八百回,少个渣都瞒不过她的眼。
  校场上那些就更不可能了,李曜安排了一个营的兵士守着,到了晚上还有巡逻队在村子周围来回走动,老鼠都占不到便宜。
  要不说袁二娘心术不正呢,但凡她好生好气地拿东西同村里人换,或者开口向叶凡要,不一定得不到,偏生就要往歪路上想。
  这几日她愁得要死,偏偏袁秀才那边还催得急,并威胁说,再拿不到就把她接回去。
  袁二娘整日里做着侯夫人的美梦,好不容易同李二娘搭上了话,怎么可能回去?
  她日夜苦想,终于想到一个办法——
  这些日子,袁大娘看着村子里热热闹闹,越发想家。她往家里递了信,却没人来接,心里就更加难受了。
  她从小就有梦游的毛病,尤其是精神紧张的时候。袁二娘也知道,她利用的就是这一点。
  这天半夜,袁大娘像前几日一样,迷迷糊糊地出了门,晃悠到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月亮发呆。
  袁二娘鬼鬼祟祟跟在后面,趁她神志不清,偷偷地拿了两个果子藏到衣箱里。
  想了想,又多拿了两个,好让兄长知道她的能力。
  袁二娘想着,明天一早趁着大郎媳妇点数之前找个由头,跟袁大娘大吵一架,把她逼回县里。
  不得不说,这个计划确实不错,袁大娘早就想回去了,叶家人不仅不会拦,还会套上牛车送她一程。
  坏就坏在她太过贪心。
  拿前两个的时候,白鹿就瞅见了,没打算理会,没想到她又拿了两个。
  这下白鹿不干了,“呦呦”叫着提醒叶凡。
  叶凡没醒,倒是把西屋的李五娘吵醒了。
  近来李五娘时不时就要跑过来跟于三娘一起睡,美其名曰“守卫面果”,实际就是瞧上了叶二姐的厨艺,恨不得天天在这边吃。
  她自小练武,警惕性比较高,白鹿一叫她便醒了,扒着窗子一看,有人正直挺挺地站在院子里。
  她没认出袁大娘,一心想着是来偷面果的,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拿麻袋往袁大娘头上一套,举着鸡毛掸子抽打起来。
  小娘子边打边喊:“招贼啦!有人偷面果啦!”
  屋子里的人纷纷转醒。
  小白鹅也从牛棚里飞出来,嘎嘎地叫着。
  村子里的鸡鸭鹅全都被惊动起来,叫叫嚷嚷。
  于叔燃起火把,给村子里报信——这是村里约定好的,倘若哪家招了贼,就用这种方式提醒其他人家。
  村民们一看是叶家,丝毫没有置身事外的意思,家家户户都打开门,朝着叶家而来。
  说来也怪,袁大娘被打了一通,竟然叫都没有叫一声。直到头上的麻袋被揭去,刺眼的火光映在脸上,她才幽幽转醒。
  看着一张张或愤怒或惊讶或疑惑的脸,袁大娘懵懵懂懂。
  大郎媳妇急急忙忙点了数,脸色变得十分难看,“面果少了!”
  于婶同样重视,沉声问:“少了几个?”
  “四个!”
  四个面果,在村民们的观念中就是四十个西瓜那么大的白饽饽,足够一家人吃整整一个冬天了。
  不用叶凡发话,早有厉害的婆子冲进袁家姐妹的屋子,一通翻找,果然从袁大娘的衣箱中翻出了四个又大又圆的面果子。
  “怪好的娘子,竟然是个贼!”
  也有知道叶、袁两家纠葛的,毫不避讳地骂:“一家子没个好人!”
  “不能再留了,把她送回去!”
  “对,送回袁家,叫她老子娘好好管教管教。”
  袁大娘跪坐在地上,仿佛还没有回过神儿来,愣愣地听着大伙七嘴八舌的指责,一句辩解的话也没有。
  叶二姐到底不忍心,给她批了件衣裳,扶着她坐到草垫上。
  叶凡也觉得不大对劲儿,沉声问道:“那果子是你拿的么?”
  袁大娘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只喃喃地念叨着:“就把我送回去吧,我想回家……”
  叶凡同叶二姐对视一眼,双双叹了口气。
  姐弟两个不约而同地看向东边的窑洞——这么大动静都没把袁二娘吵醒,呵呵。
  真相如何,他们隐隐地有了猜测。
  袁二娘是唯一一个了解前因后果的人,却一味躲在屋子里装睡。
  她听到袁大娘挨打,听到村里人的咒骂,却不肯帮她解释,只暗自庆幸着,幸亏把面果藏在了袁大娘的箱子里,而不是她自己的。


第81章  
  【袁二娘的报应】
  白鹿正直地告诉了胖团; 偷东西的是袁二娘,胖团又悄悄地把这个消息转达给叶凡。
  因此; 叶凡没有为难袁大娘; 并答应了她的请求,第二天一大早就请于家兄弟赶着牛车; 把她送回了县城。
  原本袁二娘应该和她一起回去; 谁知,临出发袁二娘突然生起了“病”; 头昏脑胀胸口疼,仿佛挪动一步就会立即死了。
  叶凡没有再劝; 这是他最后一次给她机会。
  ——他已经从李曜那里知道了袁家兄妹的阴谋; 倘若袁二娘继续执迷不悟; 那么是死是活都该由她自己受着。
  尽管叶凡同村民们解释了面果不是袁大娘偷的,然而大伙只当他是心善,私心里一百个不相信。
  因此; 袁大娘到家没两天,流言就已经传得满天飞; 并且经过一重重“加工”,越传越难听。
  袁家又丢了个大人。
  袁秀才为了挽回自家的名声,大义凛然地把袁大娘和她生母送回了乡下的外祖家; 并用秀才的身份强迫人家掏出了“赎女钱”。
  袁大娘的外祖父只是普通农户,当年快要饿死了才会卖女儿,原本就愧疚,这时候日子过得稍稍好些了; 也不嫌弃她们,一心想着弥补。
  从此,袁大娘就成了农户家的娘子,再过上一两年少不得也配个农户,清清贫贫地过日子,同袁家再无关系。
  殊不知,这反而让她逃过一劫。
  且说袁二娘这边,袁大娘一走,她心知自己也待不了多长时间,因此更为焦急,见缝插针地往李二娘跟前凑。
  很快,袁秀才又传来了书信,和她约定了日子,让她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拿到面果,并且一定要是叶凡家里的才可以。
  ——沈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怀疑叶凡分给村民的八成是不好的,因此才下了这样的命令。
  唯一让袁二娘欣喜的是,这次有人接应,她只要拿到面果送到谷地里就可以。
  这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难。
  袁二娘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满院子红彤彤、黄澄澄的面果毫无遮掩地放在那里,不就是上赶着让人偷么?
  实际上,袁家兄妹的通信一直处于李曜的监控之下。
  这件事是阮玉在办,他原想着在他们约定的那日布好埋伏,并派人守在窑洞里,保护叶凡等人的安全,没成想,那些“接应”的人竟提前一天到了。
  袁二娘也没想到,不过,她和袁秀才有特殊的通信方法,那些人一来她就知道了。
  彼时正是半夜,外头催得紧,袁二娘急匆匆披了件衣裳,衣带都没系好就胡乱兜了几个面果,鬼鬼祟祟出了门。
  赶巧了,这几日白鹿为了保护叶凡搬回屋里住,胖团也趴在枕头上,呼呼地睡大觉。
  门上的铜铃被人割断了绳子,因此,谁都没发现袁二娘出了门。
  谷地中,两个高大的汉子正躲在坡下,五官、眸色与晋人明显不同。
  袁二娘一见,吓得腿都软了,哆哆嗦嗦地想要往回跑。谁知,还没来得及行动,就被揪住了衣襟。
  她出来得急,衣裳原本就没系好,被对方粗鲁地一抓当即便散开了,露出滑腻的颈子,还有胸前的大片肌肤。
  汉子一见,眼中立马露出淫。邪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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