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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种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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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话,顿时有人不满了,“哪里轻松了,没看见关二哥累得都出汗了么?”
  “那不还有于大哥和于二哥么,怎么你单单把关二哥拿出来说?”另一个小娘子笑着打趣。
  “你个小蹄子,浑说什么!”先前的小娘子顿时红了脸,抬起手去打小姐妹。
  娘子们轻轻柔柔一阵笑,明里暗里地看向关二郎。
  他原本就生得高大俊朗,后来又服用了叶凡给的药,身体从里到外都得到了优化,浑身上下透着股独特的魅力。
  不得不说,满院子的大小汉子,数关二郎最引人注意。
  至于叶凡,根本不在对比的行列。
  对于村里人来说,他就是天上的小仙童,来人间修好的,等到好事做完了,是要回到天上去的。因此,就算他长得再俊俏,笑起来再迷人,小娘子们都不会把他当成怀春的对象。
  叶二姐从灶间出来,手里端着一个红漆托盘,托盘上放着个大肚壶,里面装着刚沏好的热茶水。
  不待她走近,关二郎便站了起来,自然而然地接过。
  叶二姐温声道:“我来罢,二郎哥忙了好一会儿,合该歇歇。”
  “无妨。”关二郎将茶碗翻过来,一一倒满。
  他是客人,还是亲家,于大郎和于二郎不好意思劳烦他,连忙接过,嘴里客气地道着谢。
  “谢我做什么,该谢二娘子。”关二郎笑笑,爽朗大气。
  叶二姐掩着嘴笑笑,温婉得体。
  她本就生得好看,这段日子过得舒心,整个人就像盛开的丁香花般清新秀美,脂粉未施,皮肤依旧雪白细致,根本不像二十七岁的人。
  小娘子们拿眼看着,羡慕极了。
  “叶二姐姐可真好看!”
  “面皮那般白嫩,我算知道叶小郎随谁了。”
  “针线活也好,瞧她那身衣裳,打死我也做不出来!”
  关二郎心内也泛起丝丝涟漪。
  在此之前,叶二姐已为人妇,他不敢奢望,也不会越雷池一步。直到听见她和离的消息,冷藏了许久的倾慕才渐渐复苏。
  关二郎这才意识到,少年时偷偷瞧见的那道倩影从未在记忆中消除。
  叶二姐倒是没有多想,不过,面对这样一个高大又体贴的汉子,难免有些羞涩。
  叶凡翘着脚坐在台阶上,敏锐地察觉到两个人之间的异样,嗯……心情有点复杂。
  作为护短的小舅子一枚,他坚定地认为,一切觊觎自家姐姐的野汉子都应该打跑。
  作为小弯男,他又觉得关二郎的确不错,无论是人品、能力,还是颜值,只比前男友差一点。
  唉,是助攻呢,还是助攻呢?
  略纠结。
  ***
  第一批油葵籽榨完,叶凡像之前说的那样,借了李家的大灶,请全村人吃了顿杀猪饭。
  村民们也没空着手,各自带了萝卜、白菜、豆角、鸡蛋等,叶凡没推辞,当场叫人收拾了,加到菜里。
  叶二姐会蒸花饽饽,有大的,有小的,有动物,也有花草,那栩栩如生的模样,叫人舍不得下嘴。
  叶三姐也有一样手艺,是出嫁之后跟着屯田兵们的家眷学的——肉夹膜。
  关大郎把烙膜的炉子搬过来,还给她找了俩帮手——总之就是全方位、无死角地表示支持。
  好在,叶三姐并没有掉链子。
  肥肉相间的五花肉,放上肉蔻、八角、花椒、桂皮、茴香等,卤了整整一夜。
  白面烙的膜,外焦里嫩,香酥劲道,腊汁肉浇上卤水,碎碎地切了,往里一夹,香得人舌头都能吞下去。
  刚出锅叶凡就一连吃了三个,并且拦着李曜,不让他吃,大概意思就是怕他吃上瘾,累着三姐——说到底,就是撒娇呗!
  叶三姐敲敲他的头,“没有侯爷给的猪肉,你能吃上不?赶紧着,让开。”
  叶凡撇撇嘴,这才不情不愿地挑了个最小的分给李曜。
  长安侯大人非常大度地接受了。
  剩下的肥肉熬成大锅菜,豆角、干菜、萝卜、猪血一起炖,香得整个村子都能闻见。
  瘦肉剁成馅,和鸡蛋黄一起蒸成黄皮肉、四喜丸子、喇嘛肉、酥肉饼子……足足弄出八种样式。
  这些半成品或切成片,或团成丸子,放到屉中蒸熟,便是北菜中极有特色的一道——扣碗。
  做扣碗的师傅是真定人,祖传的手艺,尤其是四喜丸子,咸香酥嫩的瘦肉馅中包着滑溜溜的四只鹌鹑蛋,当真应了“四喜”之名。
  叶凡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地道的扣碗,不仅把自己的吃了,李曜那份也落入了他的肚子。
  长安侯大人唯一担心的就是怕他撑到,除此之外一律纵着。
  谭县令也被请了过来,和各村的村长坐在一起。
  他不出意外地注意到了廖椁,又了解了他在北来村做的那些事,料定了他是个难得的人才,便有意提拔。
  刚好县丞的位置还空着,散席的时候,谭县令找到机会同李曜说了说。
  李曜背着手,淡淡道:“此事不急。”
  廖椁确实优秀,但是身份一直没有查明,李曜暂时不打算用他。
  谭县令没有多问,心内也暗自警惕起来。
  ***
  食肆的生意越来越好,叶大姐一天到晚忙得团团转,说好了过来吃伙饭,临了又爽约了。
  正好叶凡闲着,便套上牛车,骑上毛驴,拉着大木桶去给她送油。
  他到的时候,叶大姐正在大堂里招呼客人——如今生意好起来,后厨雇了两名妇人,煮面、切菜这样的活计不用她亲自动手。
  一会儿出菜,一会儿收钱,一会儿又记账,叶大姐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注意到叶凡。
  被忽视的可怜弟弟只得默默地绕到后院,默默地把油桶卸下来。
  离开之前,叶凡又往食肆中瞧了一眼,正瞅见李衙头端着两碗热腾腾的面从后厨出来。
  叶大姐瞧见了,连忙去接,对方却闪身躲开了。
  “不必换手,我来便好。”汉子笑笑,性子爽快,又令人信服。
  叶大姐擦了擦手,面上现出几分不好意思,“你看你,本是来吃饭的,倒端起盘子来了。”
  “顺手的事。”李衙头笑笑,把碗放到客人跟前,“二位,吃好。”
  想来是熟识的,对方一见是他,表现得十分客气。
  不得不说,因为李衙头的关照,从来没人敢在大姐的店里闹事,就连那些小毛贼们都自发地把这里绕过去了。
  他每日过来吃饭,叶大姐不想收钱,却每次都拗不过他,只得多添一些,时不时送碟小菜,李衙头倒也受用。
  此时,叶大姐进了后厨。
  李衙头坐在临窗的位子,视线不由地跟了过去。是个人都能瞧出来,那眼神代表的是什么。
  叶凡也不例外。
  他挑了挑眉,心里一阵好笑——明明春天还没到,怎么家里却开起了一朵朵桃花?
  叶凡摇头晃脑地出了巷子,一抬头,意外地看到前男友,骑着枣红马,穿着飞鱼服,威严而又不失柔情地看着他。
  嘻!
  叶凡咧开嘴,小鹰扑食似的迎上去。
  这才是最大的那一朵!


第85章 
  【要人; 还是要命?】
  一道突如其来的圣旨,打破了韩家岭的宁静。
  更让人意外的是; 这道圣旨并非颁给长安侯李曜; 而是颁给一介白丁叶凡。
  院中提前收拾出一块净地,铺上草席; 燃着香案; 诸人跪在院中听着太监宣读,心内或忐忑; 或疑惑,抑或脑补出无数阴谋阳谋。
  旁边围着一圈披着金甲戴着红缨头盔的武士; 听说是皇城禁卫; 加上院子外面围着的那些; 少说得有上百人。
  “朕听闻韩家岭多出一木,花可保暖,果可饱腹; 实为天赐之物……今特命叶凡携带面果树种,速速随金吾卫入京面圣; 钦此——”
  红衣太监宣读完,耷拉着眼皮,不紧不慢地将圣旨合上。
  身后的黄衣郎连忙上前; 双手接过,躬着身子递到叶凡跟前,“叶小郎,接旨罢。”
  叶凡压下心内的万般不解; 不怎么诚心地叩了头,“草民叶凡,领旨谢恩。”
  其实一点都不想谢恩,用脚丫想想都知道有阴谋!
  叶凡心里不遗余力地吐槽,面上露出谦和无害的笑,“大人,这也太仓促了些,容我收拾收拾,同街坊邻居告个别,可好?”
  黄衫太监没敢答话,扭头看向那个鼻孔朝天的红衣太监——显然,这位才是做主的。
  叶凡压下翻白眼的冲动,又执起手,恭恭敬敬地说了一遍。
  “这可不成。”红衣太监抄着手,声音尖利,“杂家倒是没什么,只是那上百号金吾卫还有其他公务在身,可是等不得。”
  “大人说笑了。”叶凡陪着笑,从荷包里掏出一小把银豆子,悄悄地递了过去。
  这还是前几天李曜得罪了他用来赔罪的,若不是为了性命着想,他才舍不得送出去。
  那太监敷着白粉的面皮扯了扯,并不接,看样子似是嫌少。
  叶凡撇了撇嘴,我还不想给了呢!
  他暗暗地把胖团叫出来,让他去给李曜报信。
  白鹿觉察到对方的不友善,也从墙角站起来,凑到叶凡身边。
  家里人习惯了,不觉得什么,那太监冷不丁看到一头驴子,顿时面色不善,“哪里来的畜生滚滚滚!”
  于家几人,包括叶二姐在内皆是垂着头,敢怒不敢言——他们早就猜出毛驴是白鹿变的,私心里把它当成神兽,哪里容得别人这样轻贱?
  叶凡也不高兴了,安抚般拍了拍白鹿的背,不咸不淡地说:“大人勿怪,它是我的家人,和我一起听旨也是应该的。”
  “呵,蠢物!”红衣太监吐出一句,不知是在说白鹿还是在说叶凡。
  不得不说,这人着实有点蠢,在宫里当孙子当惯了,便来到韩家岭这个“小地方”耀武扬威,殊不知,小地方也是供着大佛的。
  倘若叶凡真是一个普通的民丁,面对这样的情景少不了受些委屈,然而他不是。
  有李曜在,谁也别想给他气受!
  叶凡明目张胆地“呸”了一声,以示回敬。
  太监当即拉下脸,厉声道:“来人,请叶小郎上马车!”若不是官家特意吩咐了要以礼相待,他连马车都不会让叶凡进。
  叶凡抱着手臂,下巴抬得老高,“我说了,要同左邻右舍打个招呼,难不成大人还要硬押着我走不成?”
  “圣旨上写得一清二楚,让你‘速速入京’,叶小郎想要抗旨吗?”
  一顶巨大的帽子扣下来,叶凡差点笑了。
  看这架势,对方显然来者不善,就算激怒他们彻底闹一场,都不能独自跟着他们走。
  这样想着,叶凡打定了主意,把叶二姐和于三娘支开,又借口让于婶替自己去收拾东西,只带着于家的三个汉子留在院中。
  红衣太监命人来拉叶凡,不用于家人动手,白鹿就挡在了前面。
  宣旨的队伍闹出这么大动静,李家那边早就知道了。
  怎奈李曜今日一早便去了西边的炭场,此时阮玉已经骑着快马去找他了。
  李三郎和李四郎带着人埋伏在谷地里。
  李三郎听着院子里的动静,笑呵呵地杵了杵李四郎的胳膊,“你说,咱这样会不会多管闲事?万一叶小郎想去京城呢!”
  “不可能。”李四郎斩钉截铁地说。
  叶小郎是未来大嫂,定然是站在大兄这边,怎么可能去投靠官家!
  是的,因为李曜的有意透露,如今李家绝大多数人已经知道了他和叶凡的关系,包括李四郎这个向来不理庶物的。
  前几日,二夫人特意把李四郎叫到身边,同他说了李曜和叶凡的事——并不算议论是非,因为李曜根本就没打算瞒。
  二夫人之所以特意同李四郎说,是担心他性子直,冲撞了叶凡,惹得李曜不快。
  李四郎确实性子直,以至于根本没觉得叶凡的性别有什么不对,既然李曜喜欢,娘亲也说好,他便跟着重视起来。
  李五娘也知道了,她算了一笔账——
  她是大兄的妹妹,叶二姐是叶小郎的阿姐,兄长若是娶了叶小郎,叶二姐不就是自家人了吗?
  这样一来,她就能心安理得地去蹭饭啦!
  小娘子高兴坏了。
  李二娘倒是别扭了许久,尤其是刚知道的那几日,她连彩织都没去学,因为不想见到叶二姐。
  后来,偶然间看到李曜和叶凡相处时的情景,她惊讶地发现,原来兄长也会笑,还笑得那般轻松、那般畅快。
  那一刻,李二娘就释然了——还有什么比让兄长开心更重要呢?
  后来,就连尚在晋州的六郎和七郎,以及懵懵懂懂的八娘都知道了。
  到目前为止,就剩下一个傻白甜的李三郎,还一心一意拿着叶凡当好兄弟——明明那天的“如意饽饽”比谁吃得都多!
  叶家窑洞,胖团还没回来,叶凡想方设法地同传旨太监扯皮。
  金吾卫们反而相当友好,随意找了个地方或蹲或坐,拿着叶二姐分发的茶水点心吃得津津有味。
  通过他们的议论,李家兄弟确认了,叶凡确实不打算去京城。
  “你说这叶小郎咋想的?那可是皇城,多少想挤破头都进不去。”李三郎啧啧感叹,“换作是我八成就去了,没准儿还能混个官当当。”
  李四郎皱了皱眉,“他去当官了,大兄怎么办?”
  “关兄长什么事?”李三郎狐疑地看着他。
  李四郎想起娘亲的叮嘱,闷着头不再多说——反正就算拼个你死我活,也不能让他们把大嫂带走!
  李曜来得很及时。
  眼下,那红衣太监正仗着人多势大耍威风。好在他素来为人不怎么样,能指挥的只有几个太监,金吾卫根本不听他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白鹿使不出真本事,只能靠着蛮力连踢带拱。
  红枣听到它气愤的叫声,一下子就火了,根本等不及绕到前门,一个助跑,直接从南崖上跳了下去。
  白鹿察觉到它的气息,带着叶凡就地一滚,刚好躲开。
  草席上只余了红衣太监,结结实实地被红枣踢了个跟头。
  那太监眼前一黑,胸前传来一阵巨痛,险些吐出血来,“大胆!竟敢行刺杂家,你这是抗旨!是谋反!”
  “本侯竟不知,何时教训个太监也算谋反。”
  李曜翻身下马,大步朝叶凡走去。
  叶凡也从地上爬起来,旁若无人地扑到他怀里,“你怎么才来?”
  惊喜又委屈。
  李曜从头到脚把人检查了一遍,确认了没有受伤,这才松了口气。
  “抱歉。”他拍拍叶凡的背,棕色的眸子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担忧和歉意。
  叶凡哼了哼——记到小本本上。
  红衣太监捂着胸口,看到李曜的模样,吓得头皮都炸了起来,
  ——天爷爷,竟是这位杀神!
  ——他他他、他怎么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
  黄衫小太监弯着腰,暗自叹了口气。
  要不说这货蠢呢,被人算计了都不知道,整个皇城的太监宫人,十个里得有八个知道这是战神将军的老家吧?偏偏他拿着鸡毛当令箭,跑这耍威风来了。
  金吾卫这次来的是甲字分队,队长姓樊,同李曜也算点头之交,早就知道这趟活不好干,他是抓阄手臭才被派了过来。
  此时,这位樊校尉硬着头皮上前,朝李曜行了个武士礼,“我等也是奉命行事,还请侯爷行个方便。”
  李曜揽着叶凡,不紧不慢地说:“那就请樊大人帮我向官家带句话,本侯把人扣下了。”
  “这……”樊校尉额头滑下一滴冷汗——不愧是战神,霸气!
  红衣太监躲到禁卫之后,战战兢兢地看向李曜,“侯、侯爷,圣旨是颁给叶家小郎的,您、您别为难杂家……”
  李曜负手而立,看都没看他一眼。
  叶凡靠在自家男人身上,优哉游哉地磕着瓜子,还故意往太监身上扔——这回,轮到他耍威风了。
  李曜丝毫没有约束他的意思,只一味纵着——他的人,合该如此。
  红衣太监瞅了眼满院子的金吾卫,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胆气,竟同李曜叫起板来。
  “长安侯大人,圣旨在此,难道您要抗旨不遵吗?”
  李曜的视线终于往他身上扫了一眼,剑眉微蹙,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红衣太监对上他的视线,顿时吓软了腿,险些跪到地上。
  于二郎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太监也是要面子的,顿时恼羞成怒,从腰间掏出一枚亮闪闪的金牌,“御赐金牌在此,见金牌如见官家,尔等安敢不从?”
  叶凡眨了眨眼,不认识。
  李曜挑了挑眉,不重要。
  于家诸人倒是露出艳羡之色——那么大一块金子,得值多少钱?
  太监气炸了,尖声叫嚣:“金吾卫何在?”
  “见金牌如见官家”,李曜可以不理,禁卫们却是不行,倘若传回京城,这就是政敌攻讦他们的把柄。
  众人只得收起甜窝窝,喝净苦荞茶,不急不慌地站起来。
  樊校尉把着腰间的佩剑,清了清嗓子,“叶小郎,请吧。”
  叶凡磕着瓜子,往李曜身后躲了躲,只露出一只黑亮的眼睛,笑嘻嘻地看着他。
  樊校尉求助般看向李曜——不求您老放人,只求您给我们个能交差的理由。
  李曜满足了他这个愿望。
  长安侯大人抽出腰间的软剑,直指红衣太监咽喉:“要人,还是要命?”
  咚的一声,太监跪到地上,双腿瑟瑟发抖,一双眼直直地看向剑刃,吓得说不出话。
  李曜哼笑一声,朝天打了个响指。
  一时间,杀声四起,身披银甲的铁骑如同从天而降,凶神恶煞地冲上高地。
  坡上的金吾卫齐齐愣住。
  院中之人更是汗毛直竖。
  李曜冷哼:“想带走我的人,先问问我李家军答不答应。”
  红衣太监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第86章  
  【你不是祸水; 是福星】
  上千名李家军,骑着骏马; 身披银甲; 将叶家窑洞围得水泄不通。
  李曜的意思很明白,金吾卫自己离开; 没问题; 想要带走叶凡,不可能。
  樊校尉是个识相的人; 同时对李曜又相当敬重,他当即抱了抱拳; 朝着自己的人一挥手; “走!”
  至于那个半死不活的红衣太监; 禁卫们理都没理。其余小太监怕无法交待,战战兢兢地把他抬到车上。
  骏马飞驰,扬起阵阵烟尘; 宣旨的队伍来时声势浩大,回去时灰溜溜。
  然而; 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对内,需要修筑防御工事; 以防万一。
  李曜派了快马,将开挖运河的民夫们召回,在清溪谷、晋江码头、西边炭场三处围上土墙,搭上了望台。
  叶凡灵机一动; 从系统中找出几张坞堡图,拿给李曜。
  李曜的反应还算淡定,只是将叶凡的手拢到袖中,暗自捏了捏——比平时力气大了些,而已。
  莫生先等人如获珍宝,饭也不吃了,茶水也不喝了,凑在一处激烈地讨论起来。
  看着大伙紧张而忙碌的样子,叶凡的心情有些复杂。
  他把失落压在心底,嘴上故意开着玩笑,“我这算不算当了一回祸水?”
  李曜揉揉他的发顶,声音低沉,带着淡淡的暖意,“不是你的错。”
  你兑换面果树,解决北地的饥荒,没有错;你收拢流民,宁可混入奸细也不想错过那些真正需要帮助的人,更没有错。
  即便有“祸”,也是因为有些人贪心不足,野心太大,与你无关。
  “你不是祸水,是福星。”长安侯大人特意强调。
  叶凡咧了咧嘴,心里一下子就轻松了。
  原来,他需要的只是这么一句话。
  让他知道,他最在意的人理解他,支持他,肯定他的做法。而不是单纯因为爱意而骄纵他,宠着他,无私地替他收拾残局。
  叶凡使劲抱了抱李曜,并且趁着别人不注意偷偷亲了他一下。
  长安侯挑了挑眉,本欲加深那个吻,少年却骑上小驴子,跑了。
  胖团趴在叶凡脑袋上,挥着细细的小手跟李曜告别,“前男友,再见哦!”
  如今他越来越不怕李曜了,反而觉得他很亲切、很安全,就像最初叶凡给他的感觉一样。
  李曜抿了抿唇,前男友?
  很快就不是了。
  ***
  阮玉收到了一个秘密任务——找出内奸。
  是的,这里混进了朝廷的钉子,就藏在村民们中间。
  京城距此上千里,倘若没有人传信,官家不可能这么快知道面果树的好处,更不可能知道这些树和叶凡有关。
  就连韩家岭的村民们都认为,面果树是李曜从南边的海岛上找到的。
  李曜早就有所怀疑,命阮玉暗中查探。
  就在村民们夜以继日地晒土坯、建坞堡的时候,一只灰不溜秋的小土鸽从北来村的后坡上飞起来,刚一出村,便被阮玉拿弹弓打了下来。
  鸽子腿上绑着一支细小的竹管,一看就不是大宁本地的东西。
  阮玉把竹管放入袖中,将鸽子翅膀一揪,笑呵呵地勾住小长随的肩,“今儿晚上的下酒菜有着落了。”
  长随嘿嘿一笑,侯爷果然没骗他,跟着阮副将,有肉吃!
  他的模样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是李曜亲自派给阮玉的,除了他之外,另有两名大丫鬟、两个小厮,并院子里的粗使婆子七八个。
  对了,还有一个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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