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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男友一起穿越了[种田]-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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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修书一封,让京城故旧前来赏花,顺便聊聊天,喝喝酒,你说如何?”
醇厚如美酒的嗓音响在耳边,叶凡的脑子慢吞吞转了半圈,继而眼睛一亮——
赏花宴呀,爱酒又有钱的京城人呀,他们要是来了,自己家那一星半点的酒还愁卖不出去吗?
只怕根本不够!
前男友呀,太聪明了有没有?
“这一刻,你就是我现男友!”叶凡抱住自家男人的脖子,啊呜一口,重重地啃在脸上。
然后就颠颠地跑回窑洞去写信了。
长安侯大人就这样顶着一圈小牙印,跨过门槛,绕过影壁,翻过凉亭,来到了阁楼之上。
除了京城故旧,还要请一些军中的部下,尤其是那些好饮之辈。
——为了帮小伴侣卖酒而不惜怂恿部下饮酒什么的,长安侯大人一点愧疚都没有。
什么,军中饮酒违反军纪?
让他们喝完再走不就得了!
第108章
【春日宴; 绿酒一杯歌一遍】
叶凡朋友不多,其中大多数还是因为李曜而认识的。好在; 总算有那么一个; 有钱又有闲,不把他忽悠来简直天理难容。
且说安荣收到信; 受宠若惊; 当天便收拾收拾行礼,上赶着送钱来了。
与此同时; 后宅中也是热热闹闹。
先前为了李二娘和李五娘的婚事,二夫人跟京城那边的手帕交们恢复了联系。
虽然她只是妾室; 但在李府管家多年; 为人持重; 颇结识了一些勋贵之妇。
于是,她便抓住这个机会邀请她们过来,一来商谈亲事; 二来帮叶凡卖酒,三来也让她们知道知道; 即便离了京城,李家过得半点不差。
可谓是一举多得。
这几年,李二娘因着亲事受挫而心生自卑; 眼瞅着从前的手帕交一个个嫁了好人家,彼此间渐渐断了联系。
这次,她思虑良久,咬咬牙选了几个从前亲厚的递了信。归根到底是为了叶凡这个未来的“大嫂”; 不然的话,以她的性子打死了也迈不出这一步。
李五娘见自家娘亲写了信,二姐姐也写了,就连那个还没有后院的桂花树高的八妹妹都写了,拍拍大腿,随便填了几个记得住的名字,叫丫头帮着写了,同姐妹们一道递出去。
值得一提的是,这事若是放在半年前,多半成不了。
京城的贵人们大多眼高于顶,要么觉得李家离了朝堂,不再有来往的必要,要么看不上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方,根本不会来。
只是,自从上次一战之后,官家认怂,公开露出同李曜交好的意思,京城的风向彻底变了。
多少人想要同李曜结交,却苦于没有门路,这下好了,现成的台阶铺过来,不踩就是傻子。
二夫人想得周到,同李曜商议过后,用极短的时间将庄园里所有的屋子都收拾了一番,从外院及后宅选出数个院子,供给远道而来的贵客们居住。
没办法,回信的人家太多,就连李四郎的院子都被征用了,不得已和李三郎挤着住。
这样一来,李曜就更有理由赖在叶家不走了。
***
三月三十,春末,大吉。
叶凡从村中选出三十名精神抖擞的年轻汉子,三十名胆大正直的娘子,组成了开酒的礼官,穿着红衣,缠着红绸,敲着大鼓,祭神开酒。
村民们聚集在高坡上,或踩着木墩,或扒着墙头,生怕看不到。
贵客们坐在阁楼、水榭或高台上,亦是兴致盎然。
不得不说,他们之所以会来,最初的目的就是在李曜跟前卖个好,根本没把赏花宴、开酒仪式看在眼里。
没想到,到了这里,一向自视甚高的他们竟觉得自己成了傻子,这也没见过,那也不知道,就连李家依着山势挖成的窑洞都让他们觉得新奇。
也亏了二夫人亲自安排,一一检视,器具用度都是按照京城的标准,实实在在地给他们来了个“下马威”。
此时,绿花丛中,数名红衣的身影围拢在偌大的酒缸前,香烛袅袅,叫人不由地端肃了面容。
鼓声一起,上百名孩童齐齐地唱起了《祭酒歌》。
——各路神仙请留步,上好的美酒品一品!
——千佛万兽莫着急,叶家的好酒来一杯!
——浓浓的酒香哟,醉人心;
——热热的酒味哟,暖人胃!
——品一品,来一杯,神仙也要醉一醉!
清脆的童声,悠长的曲调,扬扬洒洒回荡在谷地上。
宾客们不由地收了声,细细地听着,千万个玲珑的心窍皆安稳下来,眼中只有这片淳朴的土地,耳中只有那干净的歌声。
高地上,摆着香案,供着五谷。
李曜站在主位,旁边伴着的是叶凡。
后面是于叔和于婶,叶大姐、叶二姐、叶三姐、关大郎和于家人落后一阶。
再往后是樊大郎、小锤子、大小、二小和三小。
鼓声歇,李曜手持木槌,敲开厚重的封泥。
开酒官由老村长担任,此时的他腰也不弯了,拐杖也不拄着,枯瘦的手稳稳地拿着酒勺与酒碗,盛出新酒,递与李曜。
第一碗,敬神明。
李曜洒酒,叩首。
众人皆跪,三叩首。
童子们唱:“满天神佛,吃下这碗酒,九天之上走一走。”
第二碗,敬祖宗。
这次是叶凡执酒,洒半碗,饮半碗,再叩首。
童子们又唱:“列祖列宗,吃下这碗酒,保佑叶家年年有。”
第三碗,敬家人。
于叔执碗,一一敬去。孩童、女眷一视同仁。
京城贵人不是没人诟病,但是,更多的是反思,是羡慕。
尤其是在坐的贵妇娘子们,平日里自诩见多识广、身份贵重,到头来还不如这乡野之地的妇人,能在家祭中出头露脸。
第四碗,敬亲邻。
村民们纷纷上前,满面笑容,真心祝愿。
第五碗,敬贵客。
尚未除杂的浊酒,与他们平日里喝的差了不是一点半点,然而,在此等场合举杯,同满天神佛共饮,莫名觉得多了几分脸面。
开酒仪式,看得人感慨万千。
香案撤去,酒缸搬走,村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今日,每个人都分配了重要的工作。
这些人不分男女,只要是胆子大,愿意表现自己的都可以得到这个机会。
有的人带着客人们参观酒坊,品尝提前开坛、沉淀好的清酒。
有的人被分到葡萄园那边,带领客人弯弯绕绕,走在绿意盎然的梯田上。
也有的在菌房那边,被一群家仆小厮围着,成筐的菌子往外卖,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不讲价、不问价、大把的银钱往怀里塞的滋味。
面果园只开放了江边那一片,其他地方种上了油葵,老村长心疼那些小苗苗,生怕这些五谷不分的京城人给踩坏了,特意派了人看守。
江边守着的都是半大的孩童,怀里抱着自然脱落的面果花,绿绒绒的花,绑在青色的长柄上,就像个大大的棉花糖。
年轻郎君们一见,争先恐后地把孩子们围住,你出金子,我出银子,口口声声说替自家娘子、姐姐、妹妹买;其中不乏混在中间自己想要的,只是拿家中女眷当借口罢了。
没有兄弟,也未成亲的小娘子们,只能拿眼瞅着,干着急。
有那些性子辣的,大着胆子同郎君们一起抢,这下子,你碰了我的肩,我踩了你的裙摆,不知道会发生多少故事。
李家庄园铺起红毯,春日之宴正式开始。
有那嗓音婉转的伶人,边弹边唱: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
有多少人,酒还没喝,便醉了。
等到这些人回到京城,再也不会说韩家岭是“穷乡僻壤”。若穷乡僻壤都长成这样,京城人都要哭死了。
***
酒歇宴罢,客人们提着酒,抱着花,带着一筐筐菌子和其他土仪,以及这份难得的回忆,不舍地离开了。
接下来,才是自家人的狂欢。
满树的绒花纷纷飘落,年轻的汉子、娘子们穿梭其间,名为捡花,真正的心思便不必说了。
这还是大伙从京城人那里学来的,花前月下,说说小话,指不定就成了。
乡下人可没那些郎君贵女们讲究,只要看对眼,就让家里去说,换了庚贴,送了聘礼,抬了嫁妆,选个农闲的时节摆几桌酒席,这亲事就算成了。
倘若有好几个汉子看上同一个娘子怎么办?
若是同村,就正大光明打一架。若不是同村,可就热闹了,大多会演变成两个村子的年轻汉子打群架,然后被长辈们教训一顿,各自道歉。
也有两个小娘子同时看上一个汉子的时候,这时候比的就是女红、厨艺和名声。
最苦恼的便是第三种,明明两个人互有好感,偏偏再来一个夹在其中。
眼下,关二郎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为了筹备这场宴会,这些日子关二郎几乎就是泡在了叶家。一来二去接触得多了,就算叶二姐有心克制,偶尔难免透出一二。
关二郎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尤其是吃了叶凡给的“特效药”之后。他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一点点撬开叶二姐的心防。
叶凡每日里冷眼旁观,高兴了就帮他一把,吃醋了就扒住二姐,不让关二郎抢走——谁叫他是小舅子呢?还是个像儿子似的小舅子。
叶二姐瞧出叶凡是支持的,偶尔一个人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想想两个人的未来。
眼看着两个人的关系渐入佳境,突然冷不丁冒出来一个人。
还是个身份比较特殊的人——关二郎从前的未婚妻子,焦小娘子。
焦小娘子从小就喜欢高大俊朗的关二郎,更是求了爹娘主动和关家结亲。若是没有年前那场意外,如今她已经是关家二媳妇了。
只是,先前关二郎为了救下自家兄弟被砖窑砸到,不仅断了腿,身体也大面积烧伤。
焦小娘子吓到了,任由爹娘做主同关家退了亲。
后来,关二郎不仅没死,还成了叶家酒坊的小管事,甚至比从前更加健壮可靠,笑起来也更好看了。
焦小娘子每天都在想着,关二郎一定没有忘了她,总有一天会请了媒人到家里提亲。
在她看来,关二郎之所以同意解除婚约,只是为了不连累自己,如今他好了,两个人的亲事也该重新提起来。
是的,她的想法就是这么理所当然。
直到春末那日,焦小娘子兴冲冲地来到韩家岭,原本想在漫天花雨中同关二郎来一次“偶遇”,没想到,竟然看到了他和别的娘子在一起。
她亲眼看见,他为她摘去头顶的落花,还低着头,勾着嘴角,冲她笑。
他从来没冲自己那样笑过。
焦小娘子嫉妒透了,待看清了叶二姐的脸,眼中满是愤恨。
——竟然是这个和离过的老女人!
——她有什么资格?!
第109章
【叶小郎君打上门】
且说那焦小娘子回家后; 自是一通哭。
她爹娘见着闺女委屈,早就忘了自家先前的薄情寡义; 只一个劲儿骂关二郎绝情。
“就算是叶家又怎么样?咱们不怕他!娘这就带上你哥哥们; 咱们去叶家评评理。”
且说这焦家先前因为退亲的事得罪了关家,间接着把叶家也得罪了。这会子自然希望自家妹子能嫁给关二郎; 不过; 却也不想得罪叶家。
焦家好几个儿媳妇,各有各的思量; 此时倒是一条心,忙把焦婆子拦住; 劝道:“咱们只要想个法子; 让那关家不娶叶二娘子便好; 没必要同他去理论。”
焦小娘子呜呜地哭:“如今那个不要脸的老女人霸着二郎哥哥不放,能有什么法子?”
焦大媳妇笑笑,凑到焦家母女耳边嘀嘀咕咕一通说。
焦婆子眼睛越来越亮; 焦小娘子也破涕为笑。
不用说,用不了几日; 十里八乡又会有新的谈资。
且说这日,家里的彩线用完了,叶二姐原本想像往常那样托了于大郎从县里捎回来。
叶凡在旁边说:“今儿个天气好; 阿姐不如亲自去一趟,正好给外甥捎些笔墨。”
他之所以故意撺掇,一来是因为叶二姐因着身子不好,接连好几个月没出门; 如今天气一日暖过一日,刚好出去散散心。
二来,即使二姐极力隐藏,叶凡却也能看出,她对县城多少有些心理阴影,因此,他便想着让她多去几趟,慢慢走出来。
于三娘也在旁边劝:“二娘子便听了小郎的罢,刚好也让我跟着,沾沾光。”
叶二姐经不住这俩人一通说,只得应了。
叶凡很高兴,把白鹿派过去“护送”她们。
这还是和离以后叶二姐第一次进城,到底是心里打着结,没打算多转,直接去了一家相熟的针线铺子,想着早点买完早点回去。
这家铺面不大,东西卖得便宜,柜台后面站着掌柜娘子,一见二姐,先是一愣,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招呼。
“好一阵不见……不见您了,近来可好?”她打了个顿,想来是不知道该如何称呼。
叶二姐点点头,和善地说:“多谢挂念,我和离后住在娘家,与这里隔着一条江,不方便过来。”
对方自然知道,这时候便笑着唤了声“二娘子”。
叶二姐答应了,掌柜娘子的话也多了起来。
“瞅着您气色这般好,想来在娘家定然过得不错。”
叶二姐挑着彩线,唇边抿着笑,“我家兄弟仁厚。”
“这是二娘子的福气。”掌柜娘子奉承一句,又道,“听说您在议亲,那汉子还是里正的兄弟,倒是门户相当,在这给您道个喜。”
明着是道喜,实际一脸看戏的表情。铺子里其他客人也纷纷支起耳朵。
叶二姐手上一顿,继而低下头,不慌不忙地挑着丝线,就像没听到似的。
掌柜娘子伸着脖子去看她脸上的表情,还跟旁边的人使眼色。
于三娘瞧出其中的不对劲,把彩线往柜台上一扔,扬声说:“婶子哪里来的这些话?可别听那些乱嚼舌根的胡说!我们家都还不知道,外人倒传得热闹!”
“小娘子勿恼,咱们这不是当成了好事,想着道个喜么?”
“等到真有了好事,我家姐姐再来谢你罢!”
说这话时,于三娘学着李五娘平时里的样子,叉着腰,扬着下巴,倒是真有几分官家娘子的风范。
掌柜娘子讪讪一笑,没敢再说什么。
叶二姐拍拍于三娘的手,微微一笑,声音不高,语气却坚定,“没有这事,不知哪个黑心的毁我名声,婶子不必理会。”
“哦哦,原来是乱传的。”掌柜娘子被当面戳破,尴尬地闭上嘴。
其余客人忙不迭地扎下头,假装不感兴趣,免得成了那“黑心的”。
这一日,叶二姐总共就去了三个地方——针钱铺子、笔墨坊、叶大姐的食肆,却听了一耳朵的闲话。
有像针铺掌柜那样旁敲侧击打听的,也有当着面冷嘲热讽的,除了关二郎,还编排她跟别人,直把叶二姐说成一个水性扬花的下贱人。
就连袁家的事都被那些坏心眼的翻出来,直说叶二姐是个扫帚星,生生把怪好的秀才家给方得家破人亡。
最最可笑的是,这种没边没沿的话真有人信,说得最起劲儿的反而是那些同样成了家、在后宅讨生活的妇人。
就好像贬低别人能让她们苦闷乏味的生活获得些许慰藉似的,讽刺至极。
叶二姐一路忍着,直到回了家,才红着眼圈躲回屋子,蒙着被子悄悄地哭。
于三娘气不过,跑到叶凡跟前告状:“小郎,气死我了,不知道谁到县里黑了心地坏二娘子的名声,说、说……”
叶凡从炕上坐起来,皱眉,“说什么?”
“说二娘子整日里往侯爷家里跑,和管事们不清不楚,还、还吊着关二哥哥……”于三娘咬了咬牙,忍着脸红说了出来。
“放屁!”叶凡气得摔了茶碗,“从哪里听说的,都有谁说了?一一告诉我。”
无论费多少力气,他都要查出来背后的始作俑者,狠狠地给他个教训不可!
叶凡又气又恨,二姐如此娴静又心善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有人三番五次为难她。
“不必查了,我知道是谁。”关二郎推门进来,黑着一张脸。
叶凡皱眉看着他,“二郎哥是不是知道什么?”
关二郎看向叶二姐的屋子。
于三娘哽咽道:“二娘子想来是气得狠了,只说头疼,便歇下了,这会子应该听不到。”
关二郎点点头,这才开口:“这次是我连累了二娘子,小郎勿恼,给我一些时日,必将此事料理干净。”
叶凡听着他的话,不由地想起了什么,冷笑一声,扯了衣裳往外走,“我跟二郎哥一道去,除了‘料理干净’还得出了这顿气。”
关二郎握了握拳,并未拦着。
***
闲话是焦家传的。
那焦家二郎在县里的牙行做工,颇认识一些五门三道的人,靠着这些个酒肉朋友,这些闲话越传越难听。
关二郎比叶二姐更早一步听到,越是极力澄清,旁人越觉得他是在维护叶二姐。
他原本想着同焦家私下里解决,免得让叶二姐知道了伤神,没想到她会突然去县里。
既然这样,那就不必留什么情面了。
一路上,叶凡没有遮着藏着,反而架势拉得极大,就是为了让那些感兴趣的人亲眼看见。
关二郎同他是一样的想法,只要能保全叶二姐的名声,怎么样都可以。
因此,到焦家的时候后面已经跟了一大波人,有想着帮把手的,也有跟着看热闹的。
彼时,焦家婆子正盘着腿坐在炕上,乐得合不拢嘴,“这个主意当真是妙,还是老大媳妇聪慧。”
焦大媳妇笑笑,得意地瞥了眼焦二媳妇。
焦二媳妇正要争辩,焦小娘子便偎到自家老娘怀里,红着脸撒娇,“阿娘,啥时候去提亲?”
“你呀,小娘子家家的,着啥急?”焦婆子挺了挺腰,把臭脚往炕上拢了拢,“自然是等着他们关家来提。”
“可是……”
“我知道你怕那叶家的出来搅局,且放心吧!”焦娘子得意地哼了哼,“等着那破鞋臭出三里地去,看她还配不配得上关家二郎?”
“放你娘的屁!你他娘的才是破鞋,你全家都是破鞋!”叶凡大声骂着,一脚踢在焦家屋门上。
他家日子过得大手大脚,连院墙都垒不起来,就这个屋门像点样,还是从前亲事在时关五郎打的。
关五郎实在,用得是最密实的黑枣木,叶凡一脚没踢烂,还把趾头给杵疼了。
关二郎将他护到身后,抬腿补上一脚。
他的身体经过了“特效药”强化,一脚上去直接把门轴踢折了,门板飞到屋里,好巧不巧地把焦家俩兄弟砸趴下。
“我的儿呀!”焦婆子扑过去,连哭带嚎地趴到了门板上。
焦大刚刚提起的一口气,这么被她重重一趴,又生生跌了回去,差点吐血。
焦二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焦婆子似乎根本不关心儿子死活,只一味撒泼,“乡亲们看看,叶家仗着势大,草菅人命啦!”
关二郎把叶凡护在身后,声音阴冷如冰,“你睁开狗眼瞅瞅,门是我踢的,人是我砸的,与叶小郎何干?”
焦小娘子哭泣,“二郎哥哥,你没听见那些话吗?为何还要护着他们叶家的人?”
关二郎冷着脸,“就是听到了,我今日才过来跟你们算账。”
“算、算账?”焦小娘子扑过来,“二郎哥哥,我……”
“滚!”叶凡从关二郎身后跳出来,一把将她推开。到底顾及着对方是个小娘子,他手上没用力,只为了吓吓她。
没承想,焦小娘子倒是演起戏了,整个人尖叫着摔了出去。
一直摔到墙角那边,连同桌子都扑倒了,滚烫的茶水泼到身上,呃……不知道会不会毁容。
焦婆子尖叫着,心肝肉地把自家女儿护到怀里,一脸怨毒地看向叶凡。
“是我说的又怎么样?你家娘子不要脸,自己搞破鞋,还不让人说了?”
叶凡咬牙,“饭不能乱吃,话不能乱说,免得噎死!”
“我亲眼瞧见的,怎么不能说?”焦婆子搂着焦小娘子,抬头看向叶凡,神情笃定。
叶凡攥着拳头,眼底赤红一片,“从哪儿看见的?几时看见的?看见谁了?你说!”
一连串的话,不仅是在责问焦婆子,同样也是在问在场的人。
大伙心里也在暗暗想着,对呀,只听见传得厉害,谁看见了?她们还听说过叶二娘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就连同村人整日里都难得瞧见一回呢!
对上众人责问的目光,焦婆子眼神慌乱,“不、不止一次,也不止一人,我哪里记得清?”
“都有谁,你说出个名字来!”叶凡步步紧逼。
焦婆子依旧死撑,“韩家岭那么多人,我哪里都认识?
“不怕,咱们就走一趟,我让韩家岭所有人,包括家里的牲畜,地里的老鼠都站出来,给你一个一个地认!”
叶凡说完,关二郎便上前,将焦婆子一提,破布袋似的扯着便往外走。
焦家兄弟没办法再装聋作哑,骂骂咧咧地去拦。
关家其余几个兄弟直挺挺往前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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