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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套路影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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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里我也问出来了,肖衍亲口说的。”
“这个安国公夫人可不是个善茬,这次竟然这么胆大妄为,知道你我都在竟然还敢安排刺杀,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子寰下定主意的说到。
“可子寰若是不依不饶,就上了当啦。”沈白劝道。
“阿白的意思是,今上是故意的把难题丢给我?”子寰回过味来问。
“不然呢?”沈白看他一眼:“行刺当朝唯二的亲王,而且是有功之臣,是满朝勋贵的表率。刺客被大内禁军当场拿下,而且被舒昱的人审出了结果,如果是要公正对待,今天早朝安国公府就要变天,可舒昱却连夜把消息告诉你,现在早朝还没退,咱们赌赌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吗?”
子寰闻听不语,唤来自己在外面的手下,对他嘱咐了几句,让他打听今天早朝的事情,属下领命出去。
“安国公这里,我们不说,可是那个傻妇人还做蠢事该当如何是好。”子寰担忧沈白的安危:“我给你派一队人马吧,都是我的心腹。”
沈白笑笑:“子寰不用担心,我说了,我的处境我自己心明如镜,三皇子年幼,他一天没有被封为太子,今上一天身强体壮,我都是一个好的外戚,是他平衡后宫四个娘娘家里的平衡木,我被保护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有危险呢?
否则昨天,那三十几个大内禁军为什么会第一时间出现。
就算是监视你我的各占一半,那也是免费的护卫不是吗?”
子寰点点头,他在这方面并没有子寰看得通透:“那安国公夫人可要想办法警告一番。”
“这都不用,你太不了解今上了,如果我是他,早就暗中下手了。”沈白肯定的说。
“你。”子寰打量沈白:“怎么这么了解他呢?”
“哼哼。”沈白笑笑:“将心比心,就不难猜啦,你如果不是关心则乱,一样很容易看穿,今上的手法并不难猜,只是身具天威,我们与之周旋本就没有公平可言。”
“嗯!”子寰露出放心的笑容。
上午,两人相邀去茶楼喝茶,退朝时子寰身边的人回来禀报,果然如沈白所料,半点事情都没有发生。
子寰呶呶嘴,对今上更为无语。
沈白看他的样子,却觉得好笑,再怎么成熟,子寰也不过是个少年,只可惜没有了少年的欢乐时光罢了。
不过对于自己的姐夫宇文拓,他心里倒是‘哼哼’了几下,这个狗东西想暗算自己,或许对他而言,臣下的互相猜忌不合才是最好的事情吧。
“朝廷多事,那位又多疑,子寰,你若是信我,以后有什么事情,莫不如都与我商议如何?”沈白想到之前子寰带头捐封地的事情说到。
子寰点点头,开心的答应下来:“好。”
中午两人去了对面的云香楼吃饭,云香楼善做鱼鲜。
两人带着侍卫进去,要了个靠窗的雅间,点了个黄河鲤鱼的一鱼三吃。
头尾加豆腐熬汤,奶白色的羹汤鲜美无比,豆腐饱吸鱼汤,回味无穷。
中段一半糖醋,一半干炸撒上胡椒盐。
六斤重的大鱼被送来,当着面带下去宰杀。
活鱼现杀,是店家吸引客人的方式,也是为了保证口碑的活招牌。
这种一鱼三吃的方式也是古代开封府的做法。
主食则是薄脆的烤饼,仅仅加了小葱花和盐,就着鱼汁吃,香甜宜人。
两人吃得挺合意,有说有笑,喝着新来的南方桂花酒。
宇文拓午膳在庄妃宫里用。舒昱前来,庄妃有点心里不悦的看着舒昱,舒昱无视直接无视她,走到皇上面前不行礼不请安的附耳就说话。
但是这却是庄妃也没有办法的事情。
舒昱是太妃的亲眷,也是皇上的堂兄弟,手足依依,比之亲王还要受皇上重用。
整个朝廷可以在宫里骑马,佩剑进南书房和后宫寝宫的就只有他一人,而且他配的还是天子剑。
“没有反应?”宇文拓放下筷子反问到。
“没有,一早王爷就去了沈府,两人有说有笑还去喝了茶,现在正在云香楼吃一鱼三吃,喝桂花酒呢。”舒昱说得面无表情,却觉得有点饿了。
“这算是没心没肺呢,还是精明至极?”宇文拓拿起茶盏漱漱口,这意味着皇帝的午餐结束了。
“这得问他们自己。”舒昱不带感情的回答。
从桌上拿起毛巾擦嘴,对庄妃说了句:“朕先去忙,爱妃你慢慢吃。”
庄妃起身行礼,宇文拓带着人浩浩荡荡的离去。
“沈府?”庄妃看着离去的宇文拓自言自语的回味到。
晚上,沈白和子寰还有许进一起乐滋滋的回府,下午他们在码头看到回来的许进。有船工从汴水上游过来,认出了降粮价的大恩人许进,立即上前把从上游猎来的一只活子鹿送给许进尝鲜。
许进推不过,硬是留下了几两银子,带着顺子抱着个十几斤的小鹿回来。
“回去灌血肠,鼎煮鹿肉吃。”许进看到沈白和子寰咧着嘴笑着说。
幼鹿割喉放血,灌入加热煎熬洗净的鹿肠中,带放凉后,切片放进下面煨碳的鼎炉,里面是赵普娘子用咸菜做的底汤。
这种被称为‘拨霞供’的吃食是最早的火锅的形式。
还有另一炉红烧的鹿肉也在碳火下翻滚。
赵安安还小,不好吃这样烫的,许进分了一块鹿肉让人送去东院,让赵家人自己去吃。
两个鼎炉上桌,就着买回的新桂花酒,门房来报,说是郑先生来了。
“郑兄来啦。”许进记得乌鱼子的事情,跳着出去迎接。
沈白与子寰对视一眼,相互无奈的轻笑下。
“哈哈,今天看来又有口福啦。”宇文拓带着舒昱悠哉哉的走进来,许进亲热的搭着当朝天子的肩膀,没心没肺的笑得合不拢嘴:“乌鱼子还有,待会我亲自烤制,让郑兄尝尝我的手艺。”
“好,偏劳许兄啦。”走到院前,宇文拓拱拱手:“有劳两位贤弟相迎啦。”
“郑老爷客气,请。”沈白拱拱手道。
他们三人连着宇文拓和舒昱一起坐下,闻着鹿肉,宇文拓笑笑:“果然香极了。”
“我让他们取乌鱼子去了,你等等,咱们边吃边烤。”许进热情的摆出主人家的态势,换来宇文拓的感谢。
“上次沈兄封侯,子寰封王,我有事未来,你们不会在意我‘小民之罪’吧!”宇文拓对沈白说到,意思是他还要保持自己这个郑老爷的身份,谁也别说漏了。
“他们敢!”许进开始倒酒,大大咧咧的说到:“不过是亲王、侯爷罢了,咱们还是兄弟相称,才算是性情中人。”
宇文拓感慨的道:“许兄痛快,当服一大白。”
“好!”许进举起杯子:“咱们就不醉不归。”
幼鹿肉煮得十分的香嫩,血肠也是极好的美食,乌鱼子送来,许进架起碳炉,展示手艺。
“今日听闻一个消息,不知道阿白知道否?”宇文拓轻品一口桂花酒说到。
“哦?什么事情值得郑老爷注意,但闻其详。”沈白陪他举杯。
“安国公夫人今天得了重病,下吐下泄,安国公请了御医去,说是肠疾,恐怕有得熬啦。”宇文拓说得不动声色,眼角看着沈白和子寰。
“看来吃食最重要,子寰咱们都是勋爵,改日派人去看看,眼下朝廷前线吃紧,勋爵也应该同心协力,互相关照,朝廷稳则天下安,你说呢?”沈白问问身边的子寰道。
“理应如此,也算是为皇上分忧。”子寰配合的回答,说到皇上还抱拳拱手一派恭敬。
宇文拓看在眼里,知道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沈白已经用‘大局’作为理由把刺杀的事情一带而过,这样的臣子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哪怕他心里有所怀疑。
点点头,再举杯与众人同饮一杯。
第50章 表白
说要不醉不归的宇文拓走的时候依然神采风扬,坐上回宫的马车的宇文拓轻松的笑了起来。
“皇上怎么了?”宇文拓突然的大笑,舒昱被他搞得摸不着头脑。
宇文拓手指指马车窗外:“朕在笑,在笑天下大事如此之多,为何朕还有闲功夫来沈府消磨时间,关心这些无聊的事情。”
宇文拓笑得很开心,眼角隐约渗出一点泪花。
舒昱轻叹口气:“那是因为皇上是天子,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换种身份轻松的去相处啊。”
“是啊!”宇文拓拍拍坐在一旁的舒昱的大腿:“朕是天子,连个说话都要装腔作势的天子。”
“皇上醉了。”舒昱遮掩到。
“醉一次也好,有时候想想许进这样的人,其实活得还真是痛快,对吧。”宇文拓问到。
“皇上是为天下人活着,自然不能相比。”
“我为天下人。”宇文拓叹口气:“天下谁为我呢?”
入宫的马车悠悠晃着,载着有点想买醉的帝王回宫。
形单影只的马车留下一路的长影,和宫灯的恍惚。
子寰喝得有点醉,沈白让人回去通报了慎亲王府的下人,然后问子寰是不是在沈府住。
“和阿白睡吧。”子寰痴痴笑。
“我睡相不好。”沈白挠挠头。
“无妨。”
“那好吧!”沈白扶他一起回房,在顺子和肖衍帮忙下一起洗漱。
“子寰身份特殊,晚上大牛住在厢房守夜。”人家毕竟是王爷,沈白吩咐到。
“我也陪大牛一起守夜。”肖衍点下头,帮他们送来解酒茶,带上门出去。
留了外间的一盏牛油蜡烛,放下隔间圆门的半边帷幔。
回到床前,子寰正背对着他把头埋在被子里。
入秋后已经霜降,汴京的夜晚变得有点凉,需要盖上薄被才好。
但是像子寰这样整个把头埋进被子里,对健康就不好啦。
脱了外衣,穿着里衣上床,把子寰从被子里拉出来:“子寰,这样会憋坏的。”
子寰呵呵的笑笑:“闻闻阿白的味道。”
沈白汗颜:“我有什么好闻的,又不是熏香美眷。”
子寰转过身搂着沈白:“就是,就是的。”
沈白被他穿过颈部勾了过去,死死的抱着了一起。
“会热的,子寰。”被人当成抱枕一样抱着,睡得着才怪,何况天气又不算冷。
“睡觉。”子寰白晳的脸贴着他,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子。”沈白还没说出来,对方灵巧的舌头又钻进来,想扭过头,无奈的发现自己的力气竟然不如他,看似文弱纤细的子寰力气竟然不小。
还能动的手捏捏他的肚子,什么时候这个家伙还有腹肌呢?
感觉自己被猪吃老虎的沈白无奈的就这样在愤恨里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下次再也不和这种酒后无品的人睡了”,临睡前他自言自语到。
次日一早,在浑身酸痛里醒来,一晚上没有翻身,身体僵硬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睁开眼睛,发现子寰正看着他,但是双手依旧抱着自己。
“早,阿白。”子寰笑笑:“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你是睡得好,我可累死啦,一下都没动,你昨天做了什么春梦,我”沈白的话又是被对方的嘴堵住了。
用力推开子寰,沈白坐起来:“子寰你干什么?”
子寰起身,看着沈白:“阿白,我喜欢你。”
门外传来铜盆落地的咣当声,惊得沈白心里发毛。
“谁在那里,滚远点。”对着门口怒喝一句,门外立即安静下来。
看看低着头的子寰:“可我不是。”
子寰沉默不语:“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让你难堪。”
“我没有这个意思。”沈白看着坐在一旁的子寰,有点于心不忍,但是却实在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抱歉阿白,辜负你对我的一片情义,我却对你存有如此龌蹉的想法。”子寰起身,穿好衣服,直到他离去,房间门厚重的关上,沈白也没有挪动一下身体。
子寰走之后,他又倒头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梦到自己的一个高中同学,白晳的皮肤,长得很秀气,虽然都是文科班的同学,但是那人却是学习艺术的。
自己当时因为个头高,和他们一样都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
那个人每天都喜欢和流里流气的男孩一起玩,甚至脱下裤子,坐在教室最后一排比内裤上的花纹。
自己在高一的时候从未和他说过话,甚至没有怎么正眼看过他。
“昨天你玩得挺爽啊,今天又叫他一起去澡堂怎么样?”班上流里流气的家伙经常坐在后面议论那男孩,并且在背地里叫他‘小妞’。
高二的时候为了一件普通得再普通的事情,和他打了一架,来拉偏手的两个家伙也一块被他揍了,班上的同学还不知道席翰堂除了成绩好,还挺会打架的。
第二个学期,那个学艺术的男孩退学,说是家里给找了个事情做。
高中毕业的时候,席翰堂爱上游泳,每天都去家附近的一条小河练习,河水很清,不深,但是很急。
每天的折腾都没有多少进展,他想的是到下游的大河里去游泳,那里河水不急,但是很深,河湾如同翡翠一样,很美。
“你这样游不对。”那个退学的同学蹲在旁边看着他笑。
“来教教我。”席翰堂看着他白晳修长的腿,这家伙竟然长高了。
随后的半个月,两人都在小河里一起游泳。
“你人还是挺不错的。”有一天傍晚游完泳后,坐在河边石头上的席翰堂说到。
“那你还揍我?”坐在一旁的人无所谓的说。
看着流畅的河水,席翰堂说出一句:“别和那些人走太近,他们是在玩你。”
“我知道。”旁边的人捡起一块石头,丢进河水里。
大学开学的时候,席翰堂没有再见过他。
后来在几年以后再见他时,对方在水务公司上班,穿着蓝色的制服。
当时正是下班的高峰,留着一个偏分头的他坐进了一个短发青年的车,上车前他看到了席翰堂,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做梦一般的回忆了之前的这些事情,脑子里最后想到的竟然是那人在河里牵着自己游泳时的表情。
其实那人的确是个不错的人。
“你这算是相杀相爱吗?”许进坐在床边上,一只手抚上沈白的脸。
抬手,“啪”的一下打开他的手:“谁的嘴巴这么大,把这事情传出去啦!”
“哈哈哈。”许进抬头笑:“这沈府还有我老人家不知道的事情吗?”
“你能别这么八卦吗?文先生?”沈白瞪他一眼。
“好吧!”许进收回嬉笑的表情:“其实我当时就在门口,准备叫你们起床。”
“还有谁知道?”沈白问到。
“月梅,肖衍,大牛,顺子,赵管事,还有半个沈府下人,估计现在赵安安都知道啦!”许进拨拨手指头算。
“你给我滚出去。”沈白按按额头。
许进表情一僵:“我逗你玩呢,就我,月梅,肖衍知道,大牛他什么都不懂。”
不过许进的安慰还没有一会,月梅进来:“侯爷,娘娘让你洗漱好后去宫里用午膳。”
沈白看看她,“你怎么把这个事情告诉娘娘。”
月梅低头不语,一副任他处罚的姿态,沈白无奈的叹口气,起身洗漱。
“玩脱了。”一旁的许进赶紧走出去,前往枫醉园打探。
前往宫里的路上,头脑有点乱糟糟的,子寰走的时候说了什么,自己都好像有点恍惚起来。
一样是复杂的进宫程序,最后到西宫。
全公公带他进入正殿,手一挥拂尘,周围的宫女和太监全部退出来。
进宫多次,这样的情况倒是第一次,看来沈菲儿是真生气了。
要来的终究要来,何况自己又没有错,沈白踏步走进去,沈菲儿坐在偏殿的塌上看着前面,眼神空洞。
“阿姐?”沈白走过去,看看有点迷离的沈菲儿。
“坐吧!”沈菲儿手指面前的圆凳。
沈白落座,换来沈菲儿一声轻微的叹息。
“阿弟,你能够靠自己封侯,已经为我们沈家光耀了门楣,但是为什么你和慎亲王纠缠不清呢?”沈菲儿问到。
“他只是我的朋友。”
“只是朋友,你们昨天晚上做了什么?”沈菲儿问到。
沈白看看她:“什么也没做。”
“但是他今天早上说了什么?”沈菲儿追问到。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自己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不重要?”沈菲儿轻轻哼一声:“阿白,你糊涂啊,慎亲王是什么人,皇上恨不得他家传承断代,正愁找不到机会呢。你却上赶的上前,阿姐在深宫里是什么都顾不上,但是却不代表不懂。”
“那阿姐说要怎么办呢?”
“你和他断了来往。”沈菲儿决绝的说到:“阿姐去皇上那,为你求门亲事。”
沈白沉默不语,半天才抬起头:“我怎么样都好,但是阿姐,你千万不要在外面去说子寰的不是。”
“还子寰,你是昏了头吗?”沈菲儿不悦的低声喝到。
“世上人有千万种,谁喜欢谁都不是错,但是他本质就是个好人,是个君子,而且他还数次救我于危难。”沈白不吭不卑的说到。
“那你答应赐亲的事情。”沈菲儿不想纠结这些,直接说重点。
“可以答应,但是最好让我自己掌握主动。”
“那你自己去和皇上说,明天就是廷议,廷议完了,你去南书房说。”沈菲儿也不好逼得太紧。
沈白想想,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第51章 沈白舌战朝堂
九月十日,是廷议的日子。
行宗宇文拓规定,每隔十日,宗亲勋爵及朝臣一起前往明堂议事。
这样对于整个朝廷核心的权力机构而言形成了一种巧妙的平衡,这种表现甚至对立在坐席上。
左首是勋贵的,右手是大臣,中间上方的是帝王的裁断。
正殿中间的红色金龙地毯则更像是一种象征,将帝国权力核心一分为二,象征帝王的左膀右臂。
进宫的时候,沈白的眼神费力的寻找子寰,子寰端坐在第一排的次席,不动如山的看着前面,侧面而来的眼神被他故意忽视。
沈白甚至在侧脸上看不到半点波澜。
“西北都护府准备了这么多大军,朝廷前后加起来有四十万大军压在那里,党项人才十五万铁骑,我们三打一也应该有了一个结果了,可实际呢?汪公公,你把战报再念念。”宇文拓抚着额头不悦的说到。
“六日,汴京十小将领兵至定州,配合都护府一万骑兵与敌恶战于河东,京兆路大军驰援,双方对峙于黄河两岸。
七日,我军后续大军入驻定州,蜀中军与京兆军两路渡河,被敌骑兵袭扰,双方死战河东,各自退守,敌将阿鲁兀斩眉州总兵孙朝圣于渡口,汴京禁军鹰扬将军李鲁率部死战,斩阿鲁兀于马下。”
汪公公的声音在明堂上阴耸耸的传荡,把三天前的战报念了两次。
“兵部尚书。”宇文拓话音落下。
兵部尚书祁百里出列。
“加封李鲁‘次三品骁骑将军’,眉州总兵孙朝圣追封四品文昭将军。”
“皇上英明。”群臣一起山呼到。
“朕英明?”宇文拓看看左右的文武勋贵:“两倍于敌还有多,两倍,你们告诉朕要怎么才能完全收复肃州,甘州,瓜州?”
祁百里回到:“我军虽然数量多于敌军,但是由各路抽调而来,没有统一指挥,御敌混乱,自西北都护府大都督庞秉元战死后,西北军事皆由东平侯代理。眼下,大军会战,如果朝廷不能统一调度,恐怕难以取胜。”
“依卿之见呢?”
“可效法先贤,由王公中挑一合适人选,代天出征,以天子之驾统一调度,直捣沙州、黑水,以求全胜。”祁百里沉声的说到。
“代天出征?”宇文拓坐在龙椅上思考,眼睛却是看向左手边的勋贵。
沈白眼睛瞄向上首唯二的两位亲王。
越王老神在在的,全然魂魄离体一样,仿佛他们说的和他无关。
子寰却身子抖了抖,沈白心里暗道不妙。
“臣愿意代天出征。”在群臣瞩目之下,慎亲王宇文烨起身,向天子跪下。
兵部尚书祁百里一见拍手叫好:“慎亲王果然忠君爱国,以亲王之尊代天出征,足以使胡虏闻风丧胆,为前线战士鼓舞助威。”
“哼!”一声重重的哼声由勋贵席里传来,宇文拓和子寰不看都能听出是沈白的声音。
宇文拓心里好奇,这尊‘闲神’怎么当朝上脸起来了。
“悠扬侯,你可有异议?”宇文拓问到。
沈白起身走到前面,跪在子寰旁边:“臣还从未听过这么不稳妥的建议,更是从未想过,祁尚书竟然对前方局势如此无知。”
这样简短的两句话在明堂里炸了锅,当朝侯爵指责兵部尚书对前线无知,这还了得。
“悠扬侯,本官念你年少无知,但我是一部尚书,也由不得你血口喷人。”祁百里愤愤的说到。
“噢?祁尚书,我来问你,蜀军出关大军有多少人?”沈白看也没看他问到。
“十二万。”
“是,十二万。”沈白点点头:“蜀中人口稳定,兵源充足,一直是对外征伐的后方,但是历来都是抽调男丁至前线军营集训,然后以边军身份参战御敌。可此次,事出紧急,兵部请旨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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