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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穿古之夫父有为-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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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子里挖第二个炭窑挖到一半; 阮堂就来叫屠林回去吃完饭了。晚饭过后直接上床休息,一夜无梦; 第二日凌晨天还暗着,屠林和阮堂便心有灵犀的同时醒了过来。
  二人躺在床上脸对着脸; 眼睛里也都是彼此的倒影,屠林忍不住一笑,阮堂却是略显无措地移开了目光,耳际隐隐也有些发热。
  起床后,阮堂去做早饭; 而屠林则又钻进林子里忙活了起来。许久之后,眼看天色已经大亮; 太阳也已升的老高了; 却还不见阮堂来叫自己回去吃饭。正疑惑着; 屠林突然就听到老宅那边传来一阵像是有不少人叫嚷什么的嘈杂声音。
  屠林眉头微皱,丢下手中的斧子就往老宅的方向而去。很快他就出林子; 一抬眼就看到老宅前已经被一群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隐隐的他还听到里面传出阮堂有些异样的声音; 顿时就变了脸色。
  “都给我让开!”屠林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老宅,冲着围着的人群大喊一声,但没等人群有所反应; 就直接撞开人挤了进去。
  他本就身高马大,焦急之下更是毫无顾忌,完全不理会那些被他撞得东倒西歪甚至是摔倒的人,很快便闯出了一条路,到了最里面,然而出现在他面前的景象,却是让他瞬间怒火冲上头顶红了眼睛。
  只见老宅的院子里一片狼藉,晾晒的药草都被打翻在地,他们昨日买回来的东西,还有周家给得绸布、糕点和茶叶等物,也都零散的被丢在堂屋门前,而院子正中,阮堂竟是被两个青壮的男人一左一右钳住了两条胳膊,整个人被按着趴在地上,后背上还被其中一个男人用膝盖压得牢牢的。
  他虽想要挣扎,却因手臂被用力拧到身后的巨大痛楚而白了脸色,更是冷汗直流,脸上汗水混杂了尘土脏污一片,简直狼狈极了。
  “都他妈给我放开!”屠林怒吼了一声,径直冲了上去,拽着那个用膝盖压着阮堂的男人的衣襟一拳头照着男人的头面狠狠地砸了下去,然后第二下,第三下,只把男人打得瞬间就血花了满脸。
  屠林犹自愤怒不减,还要继续再打,却被人一下子抱住了挥舞的拳头,攥着男人衣襟的手也被人在用力掰着,腰上好有人在把他往后拉,耳边似有什么人大喊大叫的声音,但屠林却置若罔闻。
  他手一松,就将已被他打得半死不活,连声息都近乎于无的男人丢在了地上,紧接着胳膊猛地一甩,便将身边两个想要制住他的人甩到了一边,随后他转过身来,抬起一脚就踹到了刚刚在他身后拉扯他的人的身上,直接把人踹出了两米多远。
  但很快就又有人朝着屠林扑了上来,屠林却没有丝毫的畏惧,他怒极反笑,裂了裂嘴角,露出了一个让在场的李家沟的村民都莫名有些胆战心惊的笑容来。很快,他们就知道,那不是他们的错觉。
  十二三个村子里最年轻体壮的汉子,不过须臾间的功夫,就全部倒在了屠林的周围,满身满脸的血,却是已经爬都爬不起来,只会捂住伤处痛苦哀嚎,而还有的,更是连叫都叫不出来,已然是被屠林打的都昏死过去了。
  屠林站在原地,他喘着粗气低头看着地上被他打倒了一片的人,确定再没人能够站起来,才冷哼了一声,舒展了拳头,而后朝阮堂走去,沉声问道:“你没事吧?”
  说着屠林还将阮堂从头到脚从前到后都看了一遍,发现他衣服上虽然有不少尘土污渍,但并没有什么血迹,不由稍微松了口气。
  “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阮堂忙摇头道,只是看着屠林脸上的淤青,让他忍不住蹙起了眉,神色更是难掩懊恼,自责道:“你怎么样,疼不疼,抱歉,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了。”说着他还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摸摸屠林的伤口,却又怕弄痛屠林,便又不敢真的触碰到。
  刚刚辖制他的两人被屠林打倒,他恢复了自由后,见村里那么多人竟都去围攻屠林一个,便上前帮忙,不想最后没有帮上什么忙不说,还害得屠林为了护着他而挨了一拳。
  “你没事就好。”屠林握住阮堂的手,安抚地笑道,只是看着他手背上不知是别人还是他自己的大片血迹,阮堂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确定阮堂没事,屠林也就放心了,而后他转过身,看向了院子外面的人群,视线则是直直地落在了人群最前方的一个头发斑白神情难看至极的灰衣老人,这个老人不是别人,正是这李家沟的村长李成祥,而在他左手边站着的三个人,屠林也不陌生,甚至是熟悉很,就是屠林的亲爹屠父继母李氏还有妹妹屠新月三人。
  想到刚刚阮堂被人那样的对待,而屠父竟然就眼睁睁地看着,屠林此时看他的目光已再无一丝情绪,冰冷地仿佛是寒冰一般。而等视线移到屠新月身上,屠林不由一顿,然后抬脚朝她走去。
  刚刚屠林只看到了阮堂,而没发现屠安,没想到他竟是被屠新月给抓着,嘴还被捂上了。
  屠新月顺着屠林的视线才想起了屠安,忙松了手,难掩惊惧地后退了一步。不只是她,身边的人,除了屠父和李氏还有村长李成祥外,都不由自主有些畏惧地向后退去。
  屠新月一松手,屠安就叫着爹跑到了屠林身前,屠林摸摸他的头,不想却看到屠安的左脸颊竟是完全红肿起来了,一个硕大的巴掌印印在上面,不由颜色一沉,压抑着怒气问道:“谁打的?”
  “小姑。”屠安小声回答道。
  屠新月顿时被屠林倏地看向她的凌厉目光吓得一缩,脸色发白,忙摆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先咬我的,我太疼了,想让他松口,才打了他一下,我不是故意的——”说道最后,屠新月吓得都哭了起来。
  李氏这时上前一步挡在屠新月面前,色厉内荏地对屠林道:“你要干什么?这可是你的亲妹妹,你想要对她做。。。。。。”
  李氏的话还没说完,屠林已一把扯开了她,然后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屠新月的脸上,只直把屠新月整个人都打的身子一歪,就倒在了身边的屠父身上,人更是直接昏了过去。
  李氏不想屠林竟然说不说一句就直接动了手,惊怒交加就想去厮打屠林,却被屠林随手一推,也推倒在了屠父的身上。
  没理会被他的一番举动惊的呆立当场的众人,屠林带着屠安回到了阮堂的身边。而阮堂看到屠安红肿的脸颊却是又心疼是又自责。若不是见自己被欺负了,着急想过来帮自己,屠安也不会咬屠新月,也就不会被屠新月打成这样了。
  屠林把屠安交给了阮堂,然后转过身再次看向了村长李成祥,今天的事,可还没有完呢。
  村长李成祥却看着任屠父和李氏怎么叫都没有反应的屠新月,又看了地上那些被屠林打的哀嚎痛叫的人,和围着他们哭天抢地的他们的亲人,只觉得气血上涌,他哆嗦着手指指着屠林,愤怒地质问道:“你、你、你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混账,混账!”
  屠林冷笑一声,道:“他们无缘无故闯进我家里,还伤了我的妻子和孩子,我就是弄死了他们,也没什么不应该的。现在我只是教训了他们一顿,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可不要不识好歹。”
  “你——”李成祥被屠林的一句不识好歹气得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没有晕厥过去,被身边的人扶住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只是还没等他再说什么,屠林却先一步开口了。
  “行了,别废话了,直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屠林沉着脸,视线在人群中扫了一遍,接着又道:“。。。若是不说个清楚明白,那今日进了我这院子里的人,就一个也别想走。”
  他的语气虽然毫无起伏很是平淡,但众人却听得心里一颤,脸上的畏惧顿时更深了。好不容易缓过来一些的李成祥则是胸口一窒,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又厥过去,指着屠林‘你、你、你’个半天,也没能说出个什么来。
  “阿林。。。。。。”
  正当屠林有些不耐烦了的时候,一个人突然叫了屠林一声,而在场中能这么叫屠林的,也就只有屠父一个了。
  见屠林朝自己看了过来,屠父面上不由浮现出浓浓地复杂,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慢道:“阿林,月儿伤了小安,这是她不对,你是小安的爹,又是月儿的哥哥,教训一下月儿也是应该的,爹不怪你。爹今天来这只是想问你一件事。”
  “你说。”屠林神色淡淡地看着他。
  屠父自然是察觉到了屠林对他的冷淡,顿了顿,才道:“我听说你昨日回来带回了许多东西,你能告诉爹,你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吗?爹没有别的意思,爹只是不希望你做错事,你实话实说,爹。。。。。。”
  屠父还未说完,已经听出他话中意思的屠林便已轻笑出声,他看着屠父道:“怎么,你以为这些都是我偷来的吗?”
  没等屠父回答,李氏便已急不可耐地叫嚷起来:“不是偷得是从哪来的?还是你捡来的?那你说说是哪里捡的,什么时候捡的,不说清楚你就是偷得,你这个贼,我要报官,让官差把你抓进大牢里。你这个狠毒的畜生,你连你亲妹妹都打,你不得好死——”
  ‘报官’两字一出,屠林还没有反应,村子李成祥却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一般,大声道:“没错,报官,你今天打伤了村里这么多人,我一定要上报官府,告你个恶意伤人,对,恶意伤人,你就等着挨板子蹲大牢吧。”
  李成祥说着仿佛已经看到了屠林被官差上了枷锁,又被打板子关进牢里的凄惨模样,脸上忍不住露出难掩恶意的畅快来。
  作者有话要说:  入V三更第一更~


第26章 里外来客
  屠林看着李成祥都有些扭曲了的脸; 却是想到了李秀才的死。因为村长的身份; 多年来他心中一直压抑着对原身的恨; 此刻终于能毫不掩饰地尽数释放出来了,也是不容易。
  安抚地拍了拍身边因为李氏和李成祥的话而目露担忧的阮堂的肩膀; 屠林才扭头看向李成祥,淡淡道:“李村长怕是忘了; 我大周律法有言,私闯民宅者打死勿论; 而这些人不但闯进我家中,还伤我妻子,毁我财物,我不过是为了救妻自保,并没有触犯任何的律法; 就算是挨板子蹲大牢也轮不到我。”
  “哦,是吗?”李成祥却似早有准备; 此时阴沉而又得意的一笑; 道:“你有证人吗?谁能证明你说得话?”见屠林不说话了; 李成祥愈发的得意,他微微扬起下巴; 接着道:“你没有证人能证明你说得那些,可我; 却有这在场的所有人作证,是你突然无缘无故的伤了人。等到了公堂上,你觉得县令大人是信你一个人; 还是相信我们这么多人呢?”
  屠林看着因为李成祥的话而一阵骚动的人群,他们中有得在自己看过去的时候避开了自己的视线,有得则是毫不掩饰幸灾乐祸地看了过来,还有的更是对自己目露恨意,这个人自然就是李氏了,只是无论他们是什么表情,却都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对李村长的话表示反对。对此,屠林一点都不意外。
  见自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而且更是处在了眼看就要身陷囹圄的境地,屠林面上却没有丝毫的担忧焦虑。他想,这李成祥真以为他是天皇老子,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不过既然他们要闹大,那他就陪他们闹大就是,看看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想罢,屠林当即便开口道:“既如此,那就报官吧。”
  听屠林这么说,李成祥却是脸色微变,似是没想到屠林竟然没有丝毫的恐惧,不禁有些意料之外的恼怒,刚要再说什么,却突然听到人群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怎得围了这么多的人?”
  屠林和在场所有听到这个声音的人都循声向后看去,就见一辆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停在了众人身后,而在马车前则站着四个人。正中是一个穿着靛蓝色暗纹直缀烟色外罩的斯文年轻男子,在他的左边则是一个矮胖的老者,而在老者旁边站着的,居然是在场人都认识的屠文强,此外还有一个二十来岁一身褐色短打相貌普通的青年牵着马站在一旁。
  见众人看向他们,矮胖老者微微皱眉,对身旁的屠文强道:“屠兄弟的家真的是在这?”
  屠文强忙不迭地点头,连声道:“就是这,不会错的,我哥住哪我还能不知道吗?”话语里还透出显而易见的讨好来。
  他是刚刚在村口遇到这几人的,一听说是来找他大哥屠林的,又见几人衣着气度不凡,想是有些来头,便殷勤地亲自领着人去屠林的家,不想到了地方却见不少村里人竟都围在老宅外头。
  矮胖的老者见屠文强言之凿凿的样子,便不再多问,而是微微躬身对身旁的年轻男子让说了句“三爷,请”,年轻男子便往人群中走去,矮胖老者和一旁的屠文强紧忙跟上,而围着的人群不由自主地就往两边退去给这几人让出了一条路来。
  见穿过人群而来的几人中,屠林的视线先是放在了打头正中的年轻男子身上,他虽是不认识,但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然后有些惊讶地上前,却是对男子旁边的矮胖老者,道:“王管家,果真是你,刚刚我就听着声音有些像你。贵客临门,有失远迎,还请见谅。”说着还拱了拱手。
  王管家对屠林回了礼,边笑道:“ 屠兄弟客气,原是我们不请自来,还是请你不要见怪才是。”
  “哪里。”屠林客气了一句,然后才看向了年轻男子,对王管家问道:“王管家,不知这位是?”
  “这是我们家三爷,今日特地登门是为回谢你昨日对我家琪少爷的相救之恩而来。”王管家笑着对屠林道,随后又对年轻男子也就是周家三爷介绍道:“三爷,这位就是屠林屠兄弟,这位则是屠兄弟的家人,阮堂阮小哥,还有他的儿子小安。”当出屠林和王管家介绍阮堂的时候,没说是自己的妻子,只说是家人,是以当下王管家便也如此说道。
  “原来是周三爷,失敬。”屠林忙对周三爷拱手道。阮堂也叫了一声“周三爷”,同时点头示意。
  “屠兄弟、阮小哥有礼,在下姓周单名一个延字,两位瞧着与我年龄相仿,便直接唤我名字就是。”周三爷面带温和谦逊的笑容,显得很是平易近人,他微微颔首对屠林和阮堂也回了一礼,然后又很是认真而诚恳地接着道:“昨日出门访友不在家中,待回来后才从王管家口中得知了两位对犬子的相救之恩,实是感激不已,只因天色以晚不好漏液上门惊扰,是以今日才登门来谢,还请两位受我一拜。”
  说着,周延便躬身要对屠林和阮堂鞠躬拜谢。屠和阮堂林救了他的儿子周琪,可以说是周琪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他作为周琪的父亲,对他们鞠躬道谢也是应该的。
  屠林忙上前扶住了他,没让他真的行这个大礼,同时道:“周三爷实在不必如此,倒是折煞我了。昨日也是我们唐突在先,才让令公子受了惊,所以这个谢实在是愧不敢受。”阮堂也说周延无需如此。
  周延却道:“屠兄弟多虑了,本就是犬子顽劣,与你们却是无甚关系,而两位于犬子的救命之恩却是实实在在的,所以请一定要受我一拜。”周延说着却是不顾屠林托着他的手,执意弯腰要拜。
  见周延如此见此,屠林也不好再拦,怕自己力气太大弄伤了人,只得撤了几分力气,让周延拜了下去,然后再忙把人扶了起来。
  这时,一旁的王管家目光无意中看了屠安一眼,然而这一看却是不由惊呼出声:“哎呀,屠兄弟,小安这孩子的脸是怎么回事?怎么肿的这样厉害?”说着他便一步走到了屠安身边,弯下腰看着屠安的小脸,很是疼惜又难掩气愤地道:“这是谁这么狠得心,竟对一个孩子下这么狠的手?真是太过分了。疼不疼啊?”
  王管家虽然是问屠安,但心里也知道只看屠安的脸红肿的这样厉害,就知定是会疼得,当即没等屠安回答,便又道:“小安不怕,王爷爷去给你拿药,那药可好了,抹上小安就不会疼了。”说完便脚步匆匆的往人群外走去,看方向应是去马车那里了。
  周延听到王管家的话,自然也是看到了屠安的伤,惊讶之后也面露不忍之色,上前轻轻摸了摸屠安的头,蔼声道:“小安是吧?叔叔是周琪的爹爹,小安还记得周琪吗?”
  屠安小手捂着自己红肿的一边脸,听周延这么问,便点了点小脑袋,道:“记得。”
  周延便又和蔼地笑着道:“周琪也还记得小安,只是今天他生病了,所以没能来看小安,小安不要怪他好不好?”
  本来今日应该是他和妻子带着周琪一起来屠家道谢的,不想昨日半夜周琪突然生了满身的疹子,已是不能见人,而妻子放心不下便留在家中照顾,最后就只有自己一个人来了。
  屠安听说周琪病了,不禁露出担忧的神色,道:“周琪病了?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不严重,不严重,休息两天就没事了。”周延忙道,说起来周琪的病和昨日的事也有关系,他在房梁上趴着的时候身上沾染了灰尘,结果导致他起了一身的疹子,但抹了药两三天也就能好了。
  见周琪的病得不重,屠安也就放心了,道:“那就好。”
  正说着,王管家从马车上拿了药回来了,他将一个一手合握的宽口阔肚白瓷瓶交给了屠林,并道:“这是上好的外伤药,活血化瘀消肿止痛最是好用不过,屠兄弟赶快给小安抹一些吧,也让孩子少受些罪。”
  这伤药对屠林来说不亚于雪中送炭,所以他没有推拒什么,直接就收下了,当然也没有忘记道谢。只是怕自己手重弄痛屠安,屠林便把药给了阮堂,让他给屠安上药。
  在阮堂给屠安上药的时候,王管家则对屠林很是诧异地问道:“屠兄弟,小安那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这些人,怎么都成了这样?”
  王管家说得这些人,却是指的地上那些躺了一片哀嚎着的人,而突然,王管家又看到了几样眼熟的东西,不由惊道:“诶,那些不是我昨日送你的谢礼吗,怎么都扔在外头?屠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屠林顺着王管家的目光也看了堆在堂屋前的那些东西,随即不免有些歉意地说道:“还请王管家原谅,这绝不是我故意所为,我回到家里时,家中已是这个样子了,我现在也还不太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来说吧。”一旁正在给屠安上药的阮堂这时突然开口道,顿时将屠林还有周延和王管家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身上。
  此时屠安脸上的药已经涂抹的差不多了,阮堂最后仔细地看了看,确定没有遗漏哪里,便把瓶塞塞了回去,然后站起身,对屠林还有周延等人讲述起了这一切的经过。
  原来就在不久之前,阮堂做好了早饭便打算去林子里叫屠林,不想村长李成祥却带着一群村里人来到了老宅。他们原是来找屠林的,见屠林不在,竟直接质问起了他,问屠林昨天带回来的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
  阮堂本就不喜他们很是无理的态度,又想着屠林说过要瞒着木炭之事,便没有如实回答,只说这是他们自己家的事,与他们无关。
  不想他这么一说,村长李成祥和李氏竟是就认定了那些东西都他们偷盗而来的贼赃,更是让几个村里的汉子进屋去把东西都搜出来,还想要等屠林回来处置了他和屠林。
  阮堂当然不能让那些不怀好意的人闯进他们的家中,便上前阻拦,只是双全难敌四手,很快就被两个人制服摁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人像是强盗一般闯进家里,将他们的家翻了个遍,家里的东西也都被扔了出来,再之后便是屠林听到动静赶回来,救下了他。
  随着阮堂的诉说,屠林只觉得刚刚已经发泄出去的怒火再次燃了起来,拳头攥的嘎吱作响,脸色阴沉又不善地死死盯着村长李成祥。若不是李成祥的意思,那些人又怎么敢闯进他家里,还敢伤了阮堂,他们是帮凶,李成祥却是实实在在的罪魁祸首。。
  作者有话要说:  入V三更第二更~


第27章 偃旗息鼓
  阮堂说得清楚明白; 周家老爷和王管家又看到了他一身的狼藉; 在加上又本是偏向屠林这边的; 便自然是没有再不信的。
  “原来是这样。”王管家点点头,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阮堂没有再最开始说出实情; 想来或许有别的难言之隐,是以他并没有多问什么; 只是又看了看地上躺倒了一片的人,忍不住有些惊叹地对屠林问道:“屠兄弟; 这些莫非都是你。。。。。。屠兄弟好本事啊,我瞧着竟是比县里威远镖局的镖头都不差什么了。”
  面对王管家的称赞,屠林压下怒意,面上只笑了笑,道:“王管家谬赞了; 我不过是天生比旁人力气大些,哪里能和威名赫赫的威远镖局的镖头们比。”
  屠林这话说的却是半真半假; 真是则是原身的确是有些天生力大; 这是他醒来后没多久就察觉到的; 但他以寡敌众却依旧游刃有余,靠的却是前世里在部队历练出来的本事。
  “屠兄弟太过自谦了。”王管家笑着道; 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说道:“对了; 我刚刚似乎听到屠兄弟说要报官,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正好我在县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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