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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个病人我不治了-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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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断瞪大眼:“唔唔唔——”
  虽然秦知昨天亲他亲的也很用力,但是这个吻似乎尤其贪婪,像是按耐不住想把他拆开吃掉一样,苏断摸摸自己肿起来的唇角,小心翼翼地往后缩了缩。
  ——然后就被秦知拖回去,再亲。
  “知知,你今天好凶。”苏断埋在他怀里不肯抬头,整个缩成一只球,害怕再被抓住亲个没完。
  秦知把指尖插入他柔软的黑发中,低声说:“是吗?我的小猪昨天睡得那么熟,新婚之夜都不给我亲。”
  听他说的那么露骨,苏断脸红了一会儿,然后很认真地反驳他:“我什么时候不给你亲了?你昨天明明亲了很久,我记得的。”
  虽然昨天晚上太累了,秦知没有给他授粉,但秦知在浴室亲他又帮他弄出花粉的事他还是有印象的。
  秦知托托他的小屁股,又笑:“没亲够。”
  苏断小声说:“不可以亲了,嘴巴疼。”
  秦知把他从怀里挖出来,碰碰他的嘴角:“疼得厉害吗?”
  苏断说:“不厉害,嗯,但是你也不要欺负它。”
  秦知这次倒是答应的很爽快,点点头:“好,那就先不欺负它了。”
  不欺负这一张,还有另一张可以欺负。
  秦知把他从怀里放开,问:“吃饱了吗?”
  见苏断点点头,秦知就拉开椅子,搂着他的肩膀带着他离开餐桌。
  苏断有点懵逼:“诶?知知你不吃饭了吗?我见你都没吃几口。”
  “在你起床之前,我已经吃过了。”
  “哦,嗝……”似乎吃的太多了,苏断又开始打嗝。
  “知知,我们不要去散步吗?为什么往楼上走,嗝……”
  “今天不散步了,用另一种方法帮你消食。”
  苏断:“……”看着越来越近的卧室门,想溜。
  可秦知的手掌像是烙铁一样,牢牢的扣着他的肩膀,苏断只能像个小鹌鹑一样被拎着进了卧室里。
  满床花枝已经被清理干净了,换了素净的新床单和被褥,窗户也敞开着,带着一丝腥咸的海风凉丝丝地吹进来,吹得垂落在落地窗旁的浅色窗帘微微鼓起。
  秦知抬起胳膊去关窗户,小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在轻薄的白色棉衫下若隐若现。
  刷拉一声,窗帘被拉的严严实实,外面的海鸟们再也看不见里面的情景。
  春天,是一个开花的季节,也是一个授粉的季节。
  因为不同种类花之间的体型差异,体积偏大的花粉顺着花柱进入子房的时候,很可能会卡在纤细花柱的中间,迟迟无法往下走,好在花柱是有弹性的,虽然花粉在最窄的部分卡了很久,但最终还是顺利地进入了更深的地方。
  ……
  被剥削掉所有花粉、但是得到了别人家花粉做补偿的苏断正在满脸呆滞地看着天花板发呆。
  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
  秦知居然、居然把他的花粉都吃掉了,可是他偷偷尝了一点儿秦知的,味道是真的很奇怪,让人直皱眉头。
  秦知的味觉是不是坏掉了?不知道这个病能不能治。
  系统说:“咔叽,额,这个系统也不知道呢,咔叽……”
  苏断好奇:“系统,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会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
  系统说:“好像出了一点小小的bug,因为,咔叽,系统是初代系统,咔……所以有bug也是很正常的,叽,等到这次任务结束系统和研究院主机接、咔叽、驳,就能进行修复。”
  苏断说:“嗯嗯,那你现在这样没问题吗?”
  系统说:“没问题的,咔叽。”
  苏断说:“好的,你先休息一下。”
  授粉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疼……苏断在枕头上蹭蹭脸颊,想。
  秦知把乌龟趴的苏断翻了个身,将他搂在臂弯里,微微侧着身,把手掌罩在他脸上,描摹着他精细的五官轮廓。
  苏断被弄得脸上发痒,张嘴啃他的手指。
  秦知把手掌往下移,轻轻扼住他的脖颈,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在软软的下颌肉上摩挲。
  扼住脖颈,这是一个宣告完全掌控的动作,作为全身最致命的部位之一,脖颈一旦被扼断,生命就会在几分钟内迅速结束。
  但苏断显然没有这个自觉,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往秦知会伤害自己的方面想,只觉得下颌的痒痒肉被蹭得难受,细瘦的手指握住秦知的手腕往外面推,“痒,你别弄我啦,好困,想睡觉。”
  秦知嗯了一声,将手从他脖颈上移开,亲亲他的小下巴:“快睡吧,晚上叫你吃饭。”
  ……
  两个人在外面浪了两个多月才回国。
  苏断没有回苏家,而是和秦知一起回了早就准备好的新房,是他们两个在出国前就装修好的,放了有小半年,已经可以入住了。
  新家也是和苏宅相似的带着花园的小别墅,不过占地面积没有苏宅宽广,格局也要小一些,倒是比苏宅多出了几分温情。
  苏断对新家很有探索欲,连仆人侍弄花草也要在一旁探着头看。
  刚下班的秦知拍拍他的小脑壳,把他从地上拉起来,说:“等到下月的时候,就让人把花全铲了,换成树种,过几天你来选一选。”
  “啊?”苏断呆了一下,“为什么要铲掉?”
  秦知问:“你喜欢这些花吗?”
  苏断停顿一会儿,眨眨眼,说:“喜欢啊。”
  其实他不喜欢,不过也并不讨厌就是了。
  花是生殖器这个概念只存在于植物群体中华,对于人类而言,花大多数时候只是一种观赏品,用来表达爱意和喜欢。
  秦知送花给他,他还是挺高兴的。
  秦知笑了笑,笑容中夹杂着一种说不清是无奈还是什么的情绪:“好,你喜欢就好,那就接着种。”
  不过秦知答应是答应了,往后他们家的花园里虽然常年开着花,但秦知仿佛忘了这回事一样,两人的卧室中再也没有出现过新鲜的花枝。
  ……
  结婚正好七年的时候,苏断再次安静地睡了过去。
  这一次是真的叫不醒了。
  秦知静静搂了他一会儿,忽然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帮他盖好柔软的薄被,驱车出了别墅。
  很安静,别墅里很安静,原本应该车水马龙的路上也很安静,除了秦知开着的银色SUV外,路上没有一辆车的影子。
  秦知一个人等红灯,通过,最后停在了一幢普通的小区门口。
  他进了其中一个单元,又打开了平平无奇的一扇门,在杂物间的一角,捡起了一件被时光染上了陈旧微黄和无数灰尘的外套。
  秦知离开后,还在呼呼大睡的房间主人换了个姿势睡觉。
  或许连他自己都忘了,在七年前的一个清晨,他还在一家高级会所当侍应生的时候,曾经捡到过一件被落在了会所中的外套,因为实在找不到主人的联系方式,又不舍得把这一件被原本主人珍视无比的外套随便丢掉,就把它放在了家里杂物间的一角,再也没有记起过。
  现在,外套的主人自己来取走了这段被遗忘的时光。
  秦知带着外套回到家,他下了车,将外套搭在臂弯上,缓步走近安静的别墅里。
  随着他的行走,外套上历经的时光仿佛倒流,等到秦知将它展开盖在苏断身上的时候,已经变成了刚买回来时候的崭新模样。
  秦知爬上床,将苏断抱在怀里,十指相扣后亲亲他的额头,低声说:“再见,宝贝儿。”
  他从时间那里偷来的七年岁月,终于走到了尽头。
  但是没关系,在下一段时空,他们终将相遇。
  ……
  与此同时,到了三十多岁终于脱单的苏铮正在家里和自己的新婚妻子谈以后孩子的事。
  妻子问:“你想要个男孩还是女孩?”
  苏铮原本想回答当然是个男孩,最好像我弟弟一样又乖又可爱,但话到了嘴边,忽然间恍惚了一下,像是在一瞬间丢了什么东西一样,心里空了一块。
  他定定神,迟疑地说:“要个男孩吧。”
  妻子玩笑般地抱怨道:“苏先生,想不到你还重男轻女啊?女孩子就不喜欢了吗?”
  苏铮说:“不是的,可不要冤枉我。我只是忽然想到,我父母还在的时候就想再生一个弟弟,最好是和我完全不一样的,长得要像我母亲,性格乖,比我矮十公分,会撒娇,笑一笑眼里会有小星星那种。”
  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楞了一下。这些话描述的太具体了,就像他仿佛真的有过一个弟弟似的。
  “瞧瞧,还有小星星,你这是想了多久了。没有弟弟,就指望儿子是吗?”妻子咯咯的笑了起来,“你可真幼稚啊,苏先生。”
  苏铮点点头,对着妻子的玩笑,面上露出一点儿无奈的宠溺表情。
  *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苏断耳边一片嘈杂。
  显而易见,他已经不在他和秦知的家了,甚至不在原本的那个世界。
  周围是充满科技感的建筑,这好像是一个集市之类的地方,路过的人基本上都是金发碧眼的西方面孔,有些人对他投来奇异的打量目光,有一些中夹杂着让人生厌的贪婪。
  他现在正待在一个不知道什么金属制作成的笼子中,旁边有人守着,像是一件等待出售的商品一样,手上和脚上都带着镣铐,随便动一动就有细微的电流通过,让他不敢再乱动。
  手腕和脚腕似乎都磨破了皮,泛着细细密密的疼。
  不过他没有急着关心自己的处境,而是在心里和系统说:“系统,我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系统说:“是啊,宿主。”
  苏断说:“看来你的bug已经好了。”没有再听见奇怪的咔叽声音。
  系统说:“是的呢。任务一结束我就接驳到了研究院的主机,主机的自我维修系统已经帮我修复了那一点小小的bug。”
  苏断说:“恭喜你。”
  系统说:“谢谢宿主,对了宿主,您在上个世界的任务评级是A ,获得了总共3000点经验值哦,非常非常厉害,系统商城已经激活,现在可以选择购买道具啦,宿主要看看吗(≧ω≦)/”
  苏断说:“先不要了。”
  苏断说完,眼泪就啪嗒啪嗒地掉了下来,透明的眼泪砸落在银色金属栏杆上,又顺着滑落下去。
  他知道已经离开的地方回不去,但是难过的心情是挡不住的。
  苏断沉浸在没了对象的难过情绪中,没有注意到停在自己笼子面前的一片黑色衣角。
  还是系统提醒了他:“宿主,您在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已经出现,任务目标距离您不足五米!”
  苏断楞了一下,顶着满脸眼泪抬起头,看向停在他面前的男人。
  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成年男人,身上披着黑色大氅,穿着冷硬军靴,有着一头微卷的浅金色的半长发,被干脆利落地扎在脑后,只有几缕落在额角,五官轮廓深刻而俊美,一对犹如上好蓝宝石般的眼眸镶嵌在深陷的眼窝中,闪着漠然的光。
  他的表情很冷淡,看向苏断的时候像是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系统介绍道:“这就是宿主这次的治愈目标,德勒尔帝国的亲王兼元帅,奥德罗塞?菲尔顿,他患有的病症是情感缺失症。这一次不再有新手世界50治愈值的福利,难度会较上个世界高,治愈目标现在的治愈值为0,请宿主做好心理准备。”
  苏断没有回答系统的话,他对上奥德罗塞的眼睛,心里的难过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褪去了一些。
  明明这张脸、这双眼睛,他都很陌生,但却奇异地给了他一种无法言说的熟悉感。
  苏断和自己的治愈目标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
  忽然间,苏断感觉四肢上束缚着的镣铐传来比刚才还要强烈许多的电流,他急促地呃了一声,悄悄停住的眼泪又在电流的刺激下控制不住地往外涌。
  “亲王殿下也是你能直视的?”耳边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苏断感觉自己腰上被一个棍子一样的东西捅了捅,很疼。
  看着在自己面前哭得凄凄惨惨的黑发小奴隶,奥德罗塞皱了皱眉,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
  来不及过多思考,他抬脚用冷硬皮靴在一旁擅自惩罚奴隶想要讨好自己的看守者身上重重踹了一脚,连开关都不愿意花几秒钟寻找,直接用精神力粗暴的破坏了牢笼的供电系统。
  在尚未完全停止的电流中,有着轻微洁癖的奥德罗塞亲王伸出带着雪白手套的右手,穿过牢笼缝隙,迟疑地覆上了小奴隶湿漉漉的柔软脸颊。


第40章 帝国元帅的小奴隶
  【叮; 治愈目标奥德罗塞治愈值上涨5; 目前治愈目标的总治愈值为5,请宿主再接再厉!】
  一道电子音在苏断脑海中突兀响起。
  治愈值涨了?
  可他明明什么也没干。
  “……嗝。”
  苏断一遍困惑; 一边打了个小小的哭嗝。
  他一哭就会打嗝; 而且哭得越厉害打嗝持续的时间就会越长。这个毛病也不知道怎么得来的; 和秦知在一起生活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治好; 看样子是好不了了。
  听见这一声带着水气的嗝,穿着黑色大氅的男人眼神一动,眼底浮现出一点儿说不清的晦暗。
  即使隔着手套; 他也能感觉到掌心下的脸颊多么柔软可爱,他敢保证,只要他稍微用一点力道; 就能在上面留下明显的红痕。
  手套摩挲在脸上的感觉很粗粝; 苏断一开始被治愈值上涨的提示声打了岔; 愣了一下后才意识到这个人正在摸自己的脸,立刻警惕地往后退了好几步,一直退到后背抵上坚硬的金属竖栏; 才缩在那里睁着眸子防备地看着自己的新治愈对象; 时不时小声地打着嗝。
  脊背靠着冰冷的笼子; 苏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我的处境似乎不太好; 系统。”
  系统肯定了他的推测:“是啊,宿主; 这个世界的奴隶买卖是合法的; 您现在的身份就是一个等待出售的奴隶; 不过因为您是这个星域少见的黑发黑眼,所以身价比较昂贵。”
  苏断:“……”果然刚刚的预感是正确的,一来就变成了低人一等的奴隶,这么惨。
  就算是比较贵的那种,也改变不了奴隶的本质。
  “系统,我现在长什么样子?还是在第一个世界那样吗?”听到黑发黑眼,苏断忽然想起来了自己的容貌问题。
  系统说:“是的,世界资料是由数据流构建而成的,在宿主进入世界的时候,具体的数据会随着宿主的情况进行调整,所以就算身份改变,宿主的容貌也是不会变的。”
  苏断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知道了。所以这就是我化形之后会长成的样子吗?”
  系统说:“应该是这样呢,宿主。”
  小小地讨论了一下容貌的问题后,系统接着和苏断更详细地介绍了起来:“这个世界的情况和我们原本在的世界有些相似,都有着高度发达的科技和进化人群,但不同的是,我们世界的进化方向是异能,有精神方面的也有身体方面的,这个世界的进化方向则统一是精神层面的。”
  “奥德……”苏断努力回想着刚刚系统告诉他的名字,问:“奥德罗斯也是进化人群吗?”
  系统说:“是的,刚刚治愈对象就是用精神力直接破坏了牢笼的供电系统。”
  苏断哦了一声,又想起刚刚全身被电流通过的痛感,疼痛的余韵还残留在神经末梢中,又让他反射性地眼眶一酸,差点儿又掉下泪来。
  “宿主,系统商城已经开放了,止痛剂10经验值一瓶,可以屏蔽百分之九十的痛觉,效果持续一个小时,宿主要来一些吗?”系统适时地问。
  十经验值一瓶,虽然看起来很便宜,但鉴于他全部的存款只有三千经验点,还是要谨慎一点儿。
  小茯苓想了想,省吃俭用地决定:“买五瓶吧。”
  系统说:“好的。”
  然后哗啦一声,扣掉五十经验值,五瓶止痛剂入账。
  系统问:“宿主宿主,系统检测到您身体仍有不适,现在要来一瓶吗?”
  不舍得浪费的小茯苓谢绝道:“先不用,放起来吧。”最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现在只是还有一些余痛,忍一忍就过去了,没有必要浪费掉一瓶止痛剂。
  十个经验值一瓶呢。
  然而他这么想着,在牢笼外看着他的人却微微皱起了眉头。
  身为帝国亲王兼元帅,奥德罗塞的府邸上虽然有着数量不少的奴隶,但他其实很少过问那些奴隶的事,平时采购也都是由府中的管家负责。
  事实上,他大多数时间都不在自己的府邸中,而是在外面征战,有时候一走就是好几年,对这些府中琐事就更不在意了。
  他来到集市,当然也不是为了购买奴隶,而是为了和一位居住在这里的高级机甲制造师谈一下他的机甲维修问题,只是恰好路过这里而已。
  然而只是用眼角不经意的扫到一眼,奥德罗塞亲王就迅速地忘掉了自己躺在空间纽里断了胳膊等待维修的机甲,脚步不受控制地挪动到了这座专门用来关押昂贵奴隶的银色牢笼前,还伸出手去摸了摸这只奴隶的脸。
  在小奴隶主动逃出他的掌心后,奥德罗塞亲王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什么。
  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摸了一个奴隶的脸?
  而且这个奴隶,很明显不是用来干活的……
  在德勒尔帝国,奴隶的用途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给主人干活的,承担府中繁重的体力劳动,另一种就是用来“玩乐”的,这一类奴隶通常有着光滑的肌肤和漂亮的外表,供主人泄欲。
  当然,有时候,这两种用途也可以同时出现,毕竟奴隶的地位底下,连性命都掌握在主人手中,当然也是随意摆布了。
  奥德罗塞亲王是帝国中出了名的冷漠,他府中的奴隶全是第一种用途,对于过剩的精力,他更热衷于将它们发泄在战场上、在敌人的哀嚎中获得快感,而不是在床上和另一具不知道洗没洗干净的身体缠绵。
  想到那种画面,近年来洁癖越发严重的奥德罗萨斯亲王嫌弃地撇了撇唇角。
  反正他觉得奴隶就应该在院子里安安分分地干活,就算是有人送了用来玩乐的奴隶给他,他也会将他们扔到花园或是厨房中,和别的奴隶干同样的活。
  至于那些被精心养着用来讨好主人的奴隶能不能受得了突如其来的繁重劳作?那是他们自己需要担心的事,他可没多余的仁慈心去关心这些。
  曾经有一个长得美艳无比奴隶哭哭啼啼地来请求他,得到的结果是施加惩罚后转手卖给了最低级的奴隶贩子。
  从那以后,他府中那些有着异样心思的奴隶就都安分了很多,再也没有不长眼的撞到他面前试图引诱他。
  然而现在,看着牢笼中有着白皙皮肤和刚刚确认过确实又软又滑的小奴隶,奥德罗塞亲王忽然觉得,如果是这只小奴隶眼泪汪汪的来求他不要让他干活,他不仅不会惩罚他,说不定还会一时心软就准许了。
  毕竟他看起来实在太娇气了。
  这是一个黑发黑眼的奴隶。
  黑发黑眼的奴隶在集市上是很少见的,他们星域没并有这种发色和眼瞳的基因,会拥有这种外貌特征的奴隶一般都是从外面星域偷渡而来的。
  因为少见的外表和昂贵的运输成本,这种奴隶的价格一般会远远高于普通的用来玩乐的奴隶。
  由于基因差距,这种奴隶的身体也比别的奴隶要弱上一些,很轻易就会受伤生病。
  这种稀少和脆弱的冲突感让很多贵族迷恋,即使买回去后很可能没多久就会被玩死,从性价比来说并不高,但还是有许多贵族前赴后继的痴迷着,所以黑发黑眼的奴隶在市场上一般都很受欢迎,一旦出现,就算价格标的再昂贵,也会在一个星期之内被人买走。
  奥德罗塞从前也在别人身边见过几个黑发黑眼的奴隶,不过他从来没有领悟到过传说中那种“致命的诱惑力”,但在见到这个小奴隶的时候,他却忽然有了一点儿隐约的感觉。
  黑发落在白皙肌肤上,圆溜溜的眸子也是纯粹的黑色,像是在拍卖会上压轴的名贵黑曜石一般,在流过泪后显得尤其清澈,将原本就白皙的皮肤衬得更细嫩,形状优美的唇瓣因为疼痛而有些失去血色,唇角紧紧抿着,缩在牢笼的最角落,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徒劳地抗拒着来自外界的恶意。
  像是这种脆弱的小玩意,奥德罗塞敢说他一只手就能捏死两个。
  然而此刻看着牢笼中因为疼痛而皱起了小鼻子的黑发奴隶,奥德罗塞却忽然有些不舒服,但他天生情绪过于淡漠,从没有对人产生过怜惜之类的情绪,所以一时间也搞不懂究竟是怎么回事。
  只好将视线转向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的奴隶贩子,对着他冷漠地抬了抬下巴,语气冰冷:“把笼子打开,这个奴隶我带走了,多少钱?”
  奴隶贩子抖着声音说了个价格,确实很高,都快抵得上一架高级机甲的价钱了,放在平时,要是管家告诉他一个奴隶要花这么多钱,他肯定毫不犹豫地让管家滚蛋。
  ——他虽然有着几辈子也挥霍不完的钱,但并不喜欢将它们花在不必要的地方。
  但这次奥德罗塞没有犹豫,他打开自己的个人终端,按照奴隶贩子所说的价格干脆地划了过去
  奴隶贩子看着卡上被划进来的庞大金额,眼中划过一抹贪婪的窃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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