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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这个病人我不治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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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隶贩子看着卡上被划进来的庞大金额,眼中划过一抹贪婪的窃喜。
  虽然黑发的奴隶很少见,但前段时间出现了有人使用新型技术改变普通奴隶的发色和瞳色的恶劣事件,所以现在整个市场都很萧条,那些有疑心病的贵族们总是疑心他们拿假货糊弄人。
  所以这个奴隶已经在这里放了三天了,都没能卖出去。
  “好、好的,亲王殿下,我这就把人放出来。”
  奴隶贩子按下开关按钮,银色牢笼咔哒一声打开。
  “出来!”见奴隶还没眼力见地缩在里面一动不动,他着急地朝着里面呵斥道。
  ——然后又被身后的亲王殿下踹了一脚,这一脚踹的虽然没有刚刚重,但他的脑袋不幸地磕在坚硬的金属杆上,所以反倒比刚才更疼。
  奥德罗塞越过碍眼的奴隶贩子,一脚踏进了高大的金属牢笼中,冷硬皮靴踩在横杆上,发出冰冷的碰撞声。
  苏断用警惕的目光看着他,又尽力把自己往笼子角落里塞了塞。
  他在抗拒。
  抗拒这个刚刚把自己买下来的男人。
  苏断不喜欢自己成为别人的所有物,哪怕这个人是他必须要想办法接近的任务对象。
  他想家了。
  苏断在心里试探地问系统:“如果我把治愈目标打一顿,治愈值会掉吗?”
  系统:“按照道理说,这两者之间并没有直接关系。不过宿主,系统经过分析后得出结论,大概要十四个您的力气加在一起,才有可能对您面前的治愈目标造成轻伤及以上级别的伤害。”
  苏断不吭声了。
  系统试探着问:“您准备使用止痛剂吗?宿主。”
  苏断看着奥德罗塞又开始往他这里伸的手,说:“大概……我也不知道。”
  看到小奴隶抽抽鼻子又要哭,奥德罗塞伸到一半的手缓缓停住了。
  怎么这么害怕?他长得很凶吗?
  亲王殿下想了想,将右手的手套摘下,在小奴隶想咬人的目光中,覆上了他的脸颊。
  果然很软,就是有点儿凉,不知道在外面吹了多久的风。
  苏断傻傻地眨了眨眼。奥德罗塞摸上他脸颊的时候,他原本是准备直接咬下去的,但看着那双蓝眼睛,他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恍惚了一下,脸颊就被温热宽大的掌心碰到了。
  当然,现在咬还是来得及的,但是苏断忽然间陷入了迟疑。
  脸颊和掌心接触到的地方泛起细微的酥麻,仿佛连每一个神经末梢都悄悄的伸着懒腰。
  这个人掌心的触感,实在太熟悉了,熟悉到让他想懒洋洋的闭上眼,将脸颊窝在上面,好好的睡一场觉。
  ——就像他在过去近八年的时间里做过无数遍的那样。
  苏断僵着脑袋,一动也不敢动,他讨厌被陌生人碰到,但更害怕动了之后,这种熟悉感会顷刻消失。
  那样,他连一点儿希望也得不到了。
  他在心里小心翼翼地问:“系统……这些治愈目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系统说:“每个世界的人物,包括治愈目标,都是由主机模拟的数据流构建而成的,所以治愈目标只是一段数据而已,不过比起普通的数据组成要更复杂一点。”
  听到系统这么说,苏断才恍然意识到他待过的那个世界是由系统构建而成的,可是那些经历太真实了,他所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有着自己鲜活的性格和独特的地方,苏断没办法把他们当做一段段没有感情的数据看。
  苏断又问:“那人物的数据,有可能重复吗?”
  系统说:“每一个人物都是由上万条数据构成的,而这些数据之间有着无法计数的组合种类,按照概率而言,人物数据完全相同的概率无限接近于零。不过系统没有权限知道主机使用的排列算法到底是哪一种,所以也不能妄下定论。”
  苏断其实听得有点晕,不过还是努力地抓住了重点:“所以是有可能的吗?”
  系统说:“这么说也没错,不过就算主机使用的排列算法是重合率最高的一种,上万条数据相同的概率也实在太小了,大约是十亿分之一,我们在计算的时候,一般不会将这么微小的概率考虑在内。”
  苏断说:“我知道了。”
  系统:“……”总觉得宿主在想一些奇怪的事情呢。
  脸颊上的覆着的手掌微微磨蹭了一下,苏断回过神来。
  虽然手掌动了,但是那种熟悉感并没有消失,说不清心中是茫然多一点还是乱糟糟的喜悦多一点,苏断抬起脑袋,对上了奥德罗塞垂下来的视线。
  那双眼睛是如同海洋一样深邃的蓝,不过是阴天的海洋,显得有几分沉郁,纤长的睫毛微微垂着,浓密地成了两片小刷子。
  虽然是和黑色完全不同的颜色,但在那双眼瞳深处,苏断还是找到了一点儿无法错认的东西。
  一个人的名字可以改变、容貌可以变化、记忆可以出错,但只有眼睛,是灵魂独一无二的标志。
  作为一只活了几千年的妖精,苏断虽然没本事化形,但属于妖怪的直觉还是有的。
  事实上,他不仅有,而且直觉还很精准,不然在几千年间,也不会那么惊险地逃过无数次天灾人祸了。
  苏断试探性主动将自己的脸颊在那只手上蹭了蹭。
  暖的,很舒服。
  又用鼻尖轻轻嗅了嗅,连味道也一模一样。
  奥德罗塞看着上一秒还想咬他的小奴隶,忽然间开始亲近地主动蹭他,还用小而翘的鼻尖去磨他的掌心,留下有些奇妙的触感,整个人的身体都不易察觉地僵硬了。
  他还从来没有跟人这么亲近过,被人这么软乎乎的……撒过娇。
  正在亲王殿下发愁该怎么回应小奴隶这么突如其来的撒娇的时候,掌心却忽然感受到了湿漉漉的触感。
  手上微微用力,让小奴隶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了小奴隶满脸都是泪痕。
  不过那双黑宝石一般的眼睛倒是亮亮的,里面像是藏着他在边关征战的时候,看到的细碎而温柔的星河,不像是伤心的模样。
  “嗝。”还打嗝。
  奥德罗塞掏出帕子帮他擦眼泪,小奴隶很乖顺地仰着小脑袋让他擦,除了时不时打一下嗝,一动也不动。
  将小奴隶脸上的水迹都擦干净后,奥德罗塞用自己平生最轻柔的力气扯着他的胳膊站起来,宣告道:“跟我回去。”
  虽然还没有想好要让这个小奴隶干点什么,但总要先把人带回家里才能放心。
  苏断点点头,乖乖地被他拉出了笼子,让干什么干什么。
  奥德罗塞将军对他小奴隶这么听话感到很满意,他喜欢听话的奴隶。
  “您需要现在为您的奴隶打上标记吗?我们这里的机器和设备都很完善,您只要将标记图像发给我,一定能够在十分钟之内完成这项工作。”等在外面的奴隶贩子讨好地说。
  看起来这位地位尊贵的亲王对这个奴隶很满意,希望这一单生意在贵族群体中传开后,能对他近来萧条的门面有所拯救。
  听到奴隶贩子提起,奥德罗塞才想起来还有这样一个流程。
  奴隶在售出后,会被打上特殊的标记,来证明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标记的原料是帝国规定的一种特殊涂料,一旦被刻上就终身无法洗掉,会伴随奴隶的一生。
  往常购买奴隶和打上标记之类的事都是府中的管家在管,他很少关心这些,才会一时没有记起这茬。
  人生地不熟的苏断也不知道标记的事,所以他去问了系统。
  当听到系统说这里的人给奴隶打标记的时候不用麻药,被吓得反射性往奥德罗塞身后缩了缩。
  一定很疼,他不想打。
  奥德罗塞瞬间就察觉了他的动作。
  这无疑是一个寻求庇护的举动,这是在……害怕打标记?
  奥德罗塞没有动,任凭小奴隶将他当做挡板,漫不经心地回绝道:“不用了。”
  就算要打标记,也不会在这里给他的小奴隶刻上标记,谁知道这里的机器给多少奴隶用过、上面沾了多少人身上的细菌?
  想想都觉得脏。
  从集市出来后,奥德罗塞就带着一时兴起买回来的小奴隶回了自己的府邸。
  让下人带着小奴隶去洗澡换衣服,亲王殿下坐在自己的书房中,考虑着将人安排到哪里干活合适。


第41章 帝国元帅的小奴隶
  苏断自力更生地洗了个澡。
  因为他是被府邸的主人亲自带回来的; 还有着明显的双黑特征; 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用来干活的奴隶。
  虽然没有过这样的先例,但考虑到亲王殿下的态度,管家还是让苏断去了单独的小浴池中洗了个香喷喷的澡,又给他准备了舒适柔软的衣物; 稍微显出一些纤细的身形; 整个人看起来可口极了。
  他的容貌并不算别突出,最大的特点大概就是清秀干净; 但却给人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让人看久了就舍不得移开眼。
  有了新衣服的苏断被管家带去了奥德罗塞的书房中。
  管家带他进去后就被书房主人挥手赶走了; 于是和主人风格一样冷硬的书房中就剩下了他和奥德罗塞两个人。
  奥德罗塞已经换下了刚刚那件黑色大氅,穿着一件白色的立领衬衫; 黑宝石做的扣子一直精密地扣到了最上面,明显的肌肉和精壮的身材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苏断的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虽然他已经确定了奥德罗塞的身份,但是这一具身体,他还是完全陌生的。
  看起来要比在上一个世界的时候更高也更强壮一些,苏断忧心忡忡地想; 不知道花花会不会也更大一点?
  在上个世界秦知给他授粉的时候他就感觉很累,花花再大的话; 呃; 他也许会受不了的……
  看着眼神贼溜溜地在自己身上乱转的小奴隶; 奥德罗塞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种扫遍全身、偶尔在某些重点部位停留的打量他并不陌生; 很多奴隶和贵族小姐都这么打量过他; 只是有的隐晦些,有的肆无忌惮罢了。
  奥德罗塞并不喜欢这种带着明显意味的视线,通常都是用精神力警告对方一番,对方往往就会面色苍白的收回视线,再也不敢往他身上乱看。
  但当这么做的人变成了自己新买来的小奴隶的时候,他却下不去手了。
  一来是因为黑发黑眼的人属于未进化人群,精神力开发程度很低,脆弱的脑域很难抵挡来自进化后的精神力的攻击,很容易发生损坏。事实上,这类事情并不少见,未进化人群被进化人群用精神力攻击后变得痴傻甚至脑死亡的新闻也时常出现在大众视野中。
  虽然单单是警告一下的力度并不重,他对精神力的掌控很精密,也用精神力警告过未进化的普通人,无数次实践证明那些人除了会头疼一会儿外,没有任何无法挽回的后遗症,但他还是不敢对着小奴隶轻易尝试。
  他可不想让自己高价买回来的小奴隶变成一个小傻子。
  二来小奴隶看向他的眼神也并没有让他感觉不舒服,虽然行为可以称得上无礼,但眼睛却奇异地很干净,被他抓住的时候也不躲不闪,还抿着唇角朝他露出一个很浅的笑。
  像是一个被抓住在偷看糖果的小孩子一样。
  于是奥德罗塞顿了顿,当做没有注意到小奴隶的打量,和他说了回家后的第一句话:“你有名字吗?”
  担心小奴隶听不懂星际通用语,他特意将语调放的很慢。
  小奴隶回答说:“有的,我叫苏断。”
  这是他们见面以来,小奴隶和他说的第一句话,之前他听到过的只有软软的泣音,间或夹杂着几声委屈的嗝。
  小奴隶的声音很清脆,带着一点儿尚未完全褪去的少年音色,轻轻落下的时候,像是一片柔软的羽毛,让人舍不得拨开。
  奥德罗塞顿了顿,说:“我叫奥德罗塞?菲尔顿,是你的主人。”
  苏断点点头:“嗯嗯。”他知道的,他现在是奥德罗塞的奴隶了。
  不知道为什么,当听见奥德罗塞说出“你的主人”的时候,他忽然觉得脸颊有点热,就习惯性地用手背轻轻蹭了蹭脸。
  他虽然在化形这方面比较倒霉,但在别的地方运气还是挺不错的,虽然实力不高,但却幸运地从来没被人抓住过,也没有变成过谁的所有物,也从来没有叫过别人主人。
  手背蹭上脸颊的时候,苏断感觉到了自己脸上的热度,觉得有点儿叫不出口那个称呼。
  在上个世界的时候,秦知做他仆人、叫他主人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
  苏断忽然很想问问爱人的感受,但显然在这个世界,奥德罗塞已经失去了之前的记忆,只保留着一些直觉,这个问题他暂时是得不到答案了。
  正当他想把胳膊放下的时候,原本正用标准坐姿坐在银色座椅上的奥德罗塞却忽然动了动身体,长臂一伸抓住他的小臂,将他往前面扯了扯。
  苏断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在苏断有些呆呆目光的注视下,奥德罗塞用另一只手将他的袖口折起,露出了被遮住了一些的手背和纤细的手腕。
  在手腕上,有着几道明显的红痕,有些地方还有一些浅淡的血痕。
  奥德罗塞将他的这只胳膊放下,又去折他另一只袖口。
  果然,在另一只手腕上,也有着相似的痕迹。
  虽然没有去翻看,但不出意外地话,小奴隶的脚踝上也应有着一样的印迹。
  这很明显是镣铐磨出来的痕迹,并不算严重,不管的话过两天也就自愈了。奥德罗斯在战场上受过许多次不知道要比这严重过多少的伤,连眉头也很少皱一下。
  但当它们印在小奴隶纤弱白皙的手腕上时,却显得异常触目惊心。
  像是被触动了什么脉络,心脏猛然抽搐了一下,奥德罗塞忽然感到了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就好像在久到记不清的时光里,也有这样一个人,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带着红肿和青紫的伤痕,站在那里茫然无辜地看着他,身上湿淋淋的带着水痕。
  有一股无名的愧疚出现……那些伤是他干的吗?
  然而这些画面只轻微的闪现了不足万分之一秒,是比高阶精神力感知下限还要微小的时长,在奥德罗塞看见它们的模样之前,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
  看着这些刺眼的痕迹,奥德罗塞只想将那个粗暴对待小奴隶的奴隶贩子的脖颈扼断。
  这个近乎残暴的念头一瞬间充斥了他的脑海,驱赶了他所有的理智,在他几乎都已经将屁股从椅子上挪开的时候,才恍然惊醒。
  他刚刚在想什么?为了一个奴隶去杀了一个被帝国法律保护着的商贩?
  就算他有着皇室成员的豁免权,不用为此承担责任,但造成的影响无疑也非常恶劣,他在是皇室成员的同时也是帝国元帅,同样要为军部的形象负责。
  就算要做些什么……也要安排的精密一点儿才是,而不是只凭着一股冲动。
  不过这些不是问题的重点。
  用拇指小心地在小奴隶手腕上伤痕四周触碰着,亲王殿下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
  他是个感情很淡薄的人,长到这么大几乎没有过什么大的情绪波动,没有特比亲近的对象,也没有特别上心的人和事,就算母后病重离世的时候,他所给出的伤怀也吝啬的屈指可数。
  而现在,他却在短短几个小时内一二再而三地因为这个小奴隶而心绪浮躁,做出了许多他从前根本不可能做出来的事。
  要不是他确认这个叫苏断的小奴隶是个纯粹的未进化人种,简直都要疑心对方对自己使用了什么能力了。
  ……
  【叮,治愈目标奥德罗塞治愈值上涨5,目前治愈目标的总治愈值为10,请宿主再接再厉!】
  手臂还被人握着,治愈值上涨的提示音再次在苏断脑海中响起。
  苏断懵了一下,在心里问:“系统,你不是说这次任务会很难吗?我怎么感觉什么都没有做,治愈值就自己在涨?”
  系统说:“这一次治愈目标患有的病症是“情感缺失症”,患有这种病的人对情感反应冷淡、对人和事物都缺乏兴趣,即使是与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也很难建立起亲密的关系。所以宿主只要让他体会到普通人应该有的各种情绪,治愈值就会上涨哦。”
  系统接着道:“之所以说这次任务会很难,是因为这种病的治疗没有一个确切的标准,而且这种病是先天性的,不存在可以人为排除的节点和因素,一切都要靠宿主自己努力才行。”
  上个世界秦知还没来来得及患上的斯德哥尔摩是人为因素造成的,所以在上一次任务的时候,他只要按照系统分析出的致病的关键节点一个个排除,治愈值就会按部就班的上涨。
  但是这一次,没有可以依据的地方,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去治疗,听起来确实会更困难一些。
  苏断说:“嗯,我明白了,谢谢你。”
  系统说:“宿主加油!为你打call!”
  苏断:“……”系统这又是在哪学的新词汇?
  看来上次任务结束的时候,系统和主机接驳修bug的同时,也没忘了学习。
  ……
  奥德罗塞抿抿唇角,将苏断的胳膊放下,打开一旁隐形在墙壁上的金属柜,从其中取出喷雾,轻柔地对着小奴隶的手腕喷了两下。
  细密的无色液体带着一点儿凉意,在接触到皮肤的瞬间就形成一层水膜,笼罩在伤口上,仅仅过了几秒钟,被覆盖住的伤痕就减轻了许多。
  这是简装的高级修复液,拥有很强的促进人体再生的能力,就算是濒死的重伤,在其中浸泡上一段时间也能救回来,用来对付这种小伤口绰绰有余。
  这种修复液价格昂贵,一般都是装载在高级修复舱中配合使用,不过军队内部倒是流通着这种便于携带的分装小喷雾瓶,一旦在战场上受了什么伤,拿出来在伤口上喷一喷,效果立竿见影。
  苏断乖乖地伸着胳膊让奥德罗塞把自己的两只手腕都喷了喷,然后手中就被塞进了那个小小的喷雾瓶。
  在被塞进喷雾瓶的时候两人指尖相触,又很快匆忙分开。
  苏断握着充满冷硬金属质感的细长喷雾瓶,眨眨眼。
  奥德罗塞低声说:“脚踝上的自己喷。”
  苏断说:“嗯嗯。”
  他本身并不是一个多么娇气的人,对于这种小伤口也不是很在意。在过去几千年的时间里,他受过的伤不知道有多少,像是这种只破了一点儿皮的小伤更是不值一提,放几天就能好,没有必要特意去管它。
  虽然洗澡的时候会有点不舒服,但只要不特意去想,基本上是没有什么妨碍的。
  话是这么说……但对于奥德罗塞的紧张,苏断还是偷偷的翘起了唇角。
  奥德罗塞看着连受了伤都只会傻乎乎眯着眼笑的小奴隶,忽然很想把他的裤子扒下来,对着屁股打一顿让他长长记性。
  之前不是被他摸了一下脸就吓得直掉眼泪吗?还打嗝。现在伤口都渗出血来了,怎么就忽然这么没心没肺?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万一把人打哭了,烦闷的还是他自己。
  苏断弯腰想将裤脚卷起来喷自己的脚踝,奥德罗塞见状又抓住他的胳膊,吩咐道:“坐到那边的椅子上去弄。”
  这么笨,要是弯腰一头栽到地上了怎么办。
  苏断“哦”了一声,乖乖地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椅子的尺寸是按照他的身材定制的,对于苏断而言显然过于宽大,小小的一只坐在里面,只堪堪填满了一半。
  奥德罗塞踢了个脚凳过去,让苏断能踩着给自己喷药。
  小奴隶卷起柔软的裤腿,露出白的晃眼的脚踝和一小截小腿来,勤勤恳恳地给自己喷药。
  奥德罗塞坐在书桌后面,撑着脑袋专注地看完了全程。
  上完药,苏断从椅子上下来,把脚蹬推回奥德罗塞脚边,然后伸手把修复喷雾还给他:“我弄完了,谢谢你。”
  奥德罗塞却没有接,他说:“留着用,以后再受伤了记得自己喷。”
  黑发黑眼的奴隶体质不好,皮肤又比常人脆弱,很容易就会受伤。
  小奴隶虽然傻了点,但倒是真的很听话,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奥德罗塞让他把喷雾收起来,他就乖乖地塞到了裤兜里。
  但是——
  看是小奴隶腿外侧微微鼓起来的一块,奥德罗塞又担心他被坚硬的金属喷雾瓶硌的不舒服,思考了一下后,从自己储物柜中摸出了一个小小的指环,用指腹在上面摩擦了两下后,递了过去。
  苏断好奇地接了过来,这枚指环很纤细也很简洁,是半开的样式,尾端是一朵细长的鸢尾花,柔和地半开着。
  这是一个戒指形的空间纽。
  鸢尾花是他母后最喜欢的一种花,这枚空间纽是他五岁的时候,母后送他的一件生日礼物,小时候用了五六年,长大一点换了新的,就一直搁置在储物柜的角落里,也没有扔。
  忽然间想起来,就拿给小奴隶用了。
  这枚空间纽的容量不大,只有十个平方,放在他小时候确实是很奢侈的一件礼物了,但随着科技发展,现在空间纽最高已经能扩容到两百平方,十个平方的空间纽早已成了空间纽中最低端的一种,只要是稍微有点门面的贵族,都不会用这么小的空间纽。
  小奴隶没有什么大件的东西要放,倒是可以拿去用一用。
  苏断问:“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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