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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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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阿紫的语气不温不火,但那位左侍郎还是听出了陛下的不悦,当即告了罪,退了回去。

“若如此,只怕大虞就不是女子的天堂而是地狱了,凡被强的,都得给那强奸犯做小妾去了。”阿紫撩向梅若琳,“梅卿说说自己的看法。”

“臣觉得这事正常处理就好,有刑部大理寺与御史台会审,就可以直接定案了。”梅若琳抚着五个月身孕的肚子自座位上站起。这也是女官的特别福利,怀孕六个月就可以不用早朝,八个月时可申请休假,孩子百天后,可复出。

阿紫听她这么一说,看向令狐栖,“令狐爱卿,可是还有什么隐情未道尽?”

令狐栖看了眼梅若琳,才朝阿紫回道:“陛下圣明,崔文书四下无门,求助于妇联时,于案发之时已过一个半月,却发现有孕在身。而卫家不知从哪里得之此信,卫夫人拖儿带女并一干侍妾,几次骚扰崔文书,又是下跪又是哭述,令人误会是崔文书主动勾引卫主薄,并说她其实是受人指使。如今崔家不止要告卫主薄强奸罪,还要告卫夫人诬陷罪。”

阿紫点点头,“原告可随你同来?”

“崔文书昨日已经喝药打下胎儿,日前不宜出行,但托臣代呈一纸血书。”令狐栖从袖口中抽出一折好的纸,斑斑点点的暗褐色隐透纸背。

“呈上来吧。”阿紫瞥眼那一直跪着的卫主薄,发现他猛地一颤,抬头盯盯地瞧着令狐栖手中的那叠纸,眼底赤红。

御前太监下去将血书接过,快步回来呈给阿紫。

阿紫打开,快速地看过一遍,心头微动。莫非这是雌雄大战的导火索?如今女子的地位越来越高,已经到达男人能容忍的底线了?看似一则普通的强奸罪,为何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而且是自己中了寒蛊之后的事。哥是什么意思呢,为何之前没压下去?

“卫卿,你且仔细听了。”阿紫深吸口气,挑出一段,微沉了口气念道:“下臣早知卫主薄对下臣有爱慕之心,于工作中常指点下臣但这不足以让下臣心甘情愿以身相许。然,卫大人的所作所为,除给下臣带来身心伤害外,还令下臣质疑男女是否真能平等,否则他为何置下臣的拒绝于不顾,强行那禽兽之事?下臣恳求陛下还臣一个公平公道。”

卫主薄听完,跪得直直的,仰视着阿紫,“陛下,微臣伏罪,只求受刑前最后面见崔文书一面,亲自向她……认错。”

阿紫认真地看了看他,“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你不止害了她一个,还害了你自家,妻子儿女日后势必因你在人前抬不起头做人。……你当日贪图一时快感,可曾想过后果?便是出了事,乖乖伏罪又为何挑唆妻妾去人家门前闹事?你可知诬陷罪一定,你的儿女将依靠何人 ?'…3uww'”

卫主薄身子一软,瘫成一团,“求陛下开恩,臣愿代妻受过,儿女尚幼……”

阿紫轻轻挥了挥手,有御前侍卫上前将他拖了下去。

“诸卿,朕未登基之前,在大多数男人眼中,便是个不安分的女子,想必当初曾有不少人在私下议论朕吧?”阿紫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走了下去,“那时候朕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坐上那金椅,只是有个简单的念头,为何男人能保家卫国,我不可以?”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阿紫走向殿门,声音却坚定而有力,“男人和女人凑在一起,就能生出孩子,于是就有了家。那么男人和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齐心协力创建一个傲于世间的强国呢?朕想带着你们,带着百姓,共同努力打造出一个言论自由,男女平等,人人平等的天朝盛世,让我们的后代子孙不再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她在殿门前回过身,“朕不会让女人骑在男人头上作威作福,同样也不会允许男人再对女人任意欺侮,这很难,朕希望能得到你们的真心拥护。当然,有个别人若还觉得女子无才便是德,就是女人应守的本分,朕也不会勉强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朕需要的是同道中人,能与朕共同见证天朝雄起的盟臣。”

“臣等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阿紫看着齐唰唰跪倒的男女百官,点了点头,“望众卿记住今日之言。”

退朝后,阿紫回到上书房,看着令狐栖跟梅若琳,“你们是第一批考出的状元跟探花,朕也一向颇为看重,为何闹成这样?”

两人皆低头不语。

阿紫脸色一冷,“没想到竟是朕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令狐栖干脆地跪倒,“臣有负陛下重望。”

梅若琳脸色也变了,连忙想跟着跪下,“都起吧。”阿紫没忍心让个大肚婆跪,“都坐。朕承认这一年来,又是生子又是中毒的,于朝事便疏忽了些,本以为有你们在,朕是可以偷偷懒的,没想到反而是你们先闹了起来。”

令狐栖一脸惭愧地垂下头,“是臣的错,以为梅大人是与左侍郎在斗,气她的不顾大局。”

“啊?”梅若琳微吃惊地看向她,“左侍郎虽与我有些隔阂,但……我至于吗我?”

阿紫摆摆手,“你们哪,别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如今江湖不稳,朕已觉事有蹊跷,男女官再一斗,朕就是解了毒,也不省心。”

令狐栖起身冲梅若琳行了个大礼,“梅大人,是令狐栖误会了你,对不住了。”

“别别,令狐大人这不是……”梅若琳连忙起身让开。

“好了你们俩是我的左膀右臂,又都是智囊团的成员,快动动脑子想想这幕后之人的目的吧。”阿紫起身将她们按下,“莫非成了亲后男人的口水吃多了,都进到脑子里去了?”

“陛下~”两人齐声娇嗔,随后梅若琳紧接着说:“其实臣已经在怀疑了,只是日渐嗜睡,精力不足,如今与令狐大人误会已解,不如请令狐大人同臣一道追查可好?”

阿紫眯眼想了想,“临近年底,阿栖那边能忙得过来吗?”

令狐栖默默地摇摇头,梅若琳哦了一声:“莫非那暗中闹事之人就是想借此事让令狐大人忽略一些异样?”

令狐栖恍悟地点点头,“或许还真有关系。”

阿紫点点头,“你们且先忙自己手头上的事,这事先按下,朕想,若真有关系,还会有后续动作的。”

她们亦点头,“陛下,臣等会关注的。”阿紫嗯了一声,“都去忙吧,别再自乱阵脚了。”

两人脸上微红,应了,退下。

晚上,阿紫看着身下的公良复那迷离的神色不由加快了动作,直到他猛地弓起腰,叫出声后才随之同泄。之后不肯翻下去,轻轻勾勒着他的鼻梁,眉骨,轻声问:“爽了?”

公良复翻身将她压下,“小妖精,越来越强悍了嗯?”

“怎么,你还想打翻身仗不成?”阿紫轻哼着。

公良复动了动,“一次就够了?这可不像你。”

阿紫嘻嘻一笑,抬腿将他盘上,“怕不怕?”

“怕你榨干我吗?”公良复不客气地捏下那浑圆,“以前是心疼你,现在才敢放开。”

“不觉得被我骑,心里不舒服吗?”

“怎么不舒服?舒服得很。”公良复轻啄着她,“干嘛这么问?你是不是有别的事?”

“嗯。”阿紫将今日朝堂之事学了,“是不是男人偶尔被女人骑上觉得还挺新鲜的,日子久了就觉得受不了了?”

公良复嘿嘿一笑,“你来第一次,我正好省些事,好来第二回。不过,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吧,我还真没调查过这个。要不要对那几家收紧绳子?”

“注意些就好,年前先不动。”阿紫悄悄捏上他的两点,“云家也是,既然交给阿喻了,就放心让他去做吧。”

公良复被她捏得身子一酥,不由耸了几下,“准备好了?”阿紫直接勾下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没几天,拓拔翰突然病了,闾丘归自然要亲自去看顾着的,并让人通知了阿紫。于是阿紫下了朝后,匆匆地往公主府跑去……坐着阿撩的小马车。

结果到了公主府后,风野鲜于贲都在,只有公良复不知忙什么去了,没看到影儿。

问过闾丘归才知道,就是寻常的风寒,只不过他烧得厉害。问过内侍官,谁也不知道太上皇为何突然病倒了,气得阿紫显然动了雷霆之怒,将这批内侍官统统办了。

闾丘归拦下她,将药碗递过去,“你还是去喂药吧,我喂不进去,说什么也不喝。”

风野一拉鲜于贲:“我们先走了,反正只是风寒。真是的,怎么就只得了个风寒?”

鲜于贲嘿嘿笑着,似乎知道些什么,起身跟风野走了。

闾丘归看了看阿紫,“我去看着火,还炖着参鸡呢。”

阿紫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药碗,哦了一声,起身进了内室。

拓拔翰裹着厚被,头上搭着湿贴,脸颊微红地闭着眼睛躺在床上。

阿紫小心地将药碗放到床头小柜上,想了想又让人送来一碟蜜饯,忍着内侍官异样的神色,不由想这蜜饯莫非有什么说道不成?想着就拿起一颗,左看右看,闻了又闻,不觉有异味,便塞进嘴里一枚……嗯,是阿归亲自做的口味。

嚼了几下咽下肚,才轻轻推着拓拔翰,“哥,哥,先把药喝了吧~”

也不知拓拔朝是不是醒了,反正双眼微睁后又闭上了,再怎么推也不睁眼了。

阿紫摸摸碗壁,已经不烫手了,显然闾丘归端来的时候就已经凉过了的。只好拿起勺子,舀了些,递到拓拔翰嘴边:“哥,得喝药,不然病不爱好,来乖啊,张嘴~”

拓拔翰的嘴并没有应声而开,那药汁顺着嘴角就流了下来。阿紫连忙用帕子擦了,有些头疼地点着他的额头,“哥,多大的人了,还怕吃药?不行,这药你一定得吃下去!”

不想拓拔翰却将脸扭向床里……摆明就是不吃,阿紫好气又好笑地将他的脸扳回来,“哥,乖啦,快吃药~”

拓拔翰还是往床里转脸,被阿紫强硬地固定住了。

“那你怎么才肯吃?”阿紫这下明白了为何闾丘归让自己喂药,而那两个家伙走得那么没义气。谁会想到堂堂太上皇居然怕吃药?

“你喂。”

拓拔翰的嗓音有些粗哑。

“我是喂了,可你不张嘴呀?”阿紫没辙地看着他。

“像喂阿复那样喂。”拓拔翰的睫毛颤了颤。

“啊?”阿紫愣愣地回想着,怎么喂阿复来着……脸不由热了起来,“不一样的。”

拓拔翰哼了一声,又将脸扭过去了。

不知为何,看着这样别扭的拓拔翰,阿紫突然觉得……太萌了,这就是萌叔一枚哇~!

不知为何,心底就骚动了起来,脑子一热,端起药碗就喝了一大口,用力地扳过拓拔翰的脸低头印了上去……

拓拔翰明显地身子一僵,然后乖乖地张开嘴,将药汁全部接了过去……

“哥~”阿紫看着他被烧得朦胧的双眼,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连忙又喝了一大口的苦药汤子,闭眼又印了过去……

最后一口哺尽后,拓拔翰却不再乖了,抬手勾住阿紫的玉颈,探出舌尖将她嘴里舔了个通透,直到阿紫回过神来捶着他的胸后才退了出去,“阿紫~”

正矛盾着要不要生气发火的阿紫,被这一声叫软了心,叫酸了肺,叫得一眨眼落下两滴清泪来,“哥~”

拓拔翰那朦胧的眼神,越发的凄迷起来,“阿紫~”声音也越发的委屈,尾音的微勾,勾出了阿紫心底不为人知的念想。“哥,你到底怎么了?”

“我心里面疼。”拓拔翰一向在阿紫面前强势得很,好像一堵墙一样,将风雨统统挡在外面,哪有过这等弱势的时候?阿紫顾不上生气了,连忙将手探进被子里,抚上他的心口窝:“这里吧?我还是叫阿归过来的好……”

拓拔翰拉住那只手,另一只手却撩开被子,然后将阿紫拉了上去:“得发汗才行。”

阿紫浑噩地趴在拓拔翰胸前,“哥……我去让人送碳盆进来……”

“只要你。”拓拔翰突然大力起来,身子一翻将阿紫半压了过去,“你身上更热乎~”

他额头的湿巾“啪”地烀上阿紫的脸,眼前一黑,阿紫才欲叫就被堵上了……

“哥,”阿紫嗓子干巴巴地挤出一个音,随后那唇又落了下来,并且身上一凉……

阿紫挣扎着将自己的舌尖抽了回来,还被咬了一口,“哥,不要,你烧糊涂了?”

“我冷。”闾丘归将她剥得只留下内衣,然后拽着被子将两人盖好,“别动,让我搂会儿~”

阿紫有些无措地瞪着已经又闭上眼,明显要睡过去的拓拔翰。这是嘛意思?那个……喵了个咪的,这还是兄妹不?

正文 第一二三章 无法控制

阿紫浑身紧绷着,却不见拓拔翰再有后续动作,将一颗为难的心松缓下来,这才觉得嘴里还泛着苦涩的药味儿。悄悄探出光洁的手臂,拈了两颗蜜饯塞进嘴中,慢慢嚼着,敛目打量着双眼紧闭疑似已经睡着的拓拔翰。

怎么感觉哪里不对了呢?以前也不是没一床睡过,虽然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却不像这次如此尴尬,好歹都是穿得严实合缝的,也不在一个被窝里……而且还有一次,有阿归在呢~

阿紫扪心自问,听到他病倒时心底那一丝异样似乎就偏离了兄妹之情的范畴。

这个哥哥,虽然认真追究起来,与自己没半毛钱的血缘关系,但这些年风风雨雨地走过来,自己是一直拿他当亲兄长的,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原主真正消失后,自己对他,真的没有半分旖旎的想法,尽管也明白……他其实是恋妹的。

手指尖上传来的异感令阿紫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手指竟攀上了那冒出青胡茬的下巴上。他的胡子可真硬,这是阿紫以前从未关注过的,只一夜便冒出青色,一直连到耳边,想来若是留起胡子,也是连鬓胡,会不会是关二爷那样的美髯公?什么时候居然留了短胡,形状还挺好看的……

他究竟为什么要吻自己呢?真是烧糊涂了吗?还是把自己当成……别人了?

阿紫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已经从茫然转为疑惑又转为无语的酸楚,让悄悄将眼撬道缝儿的拓拔翰看得心头暗喜。只是身上的酸痛让他明白此时只可示弱,不可强求。

而唇上那无意识的指尖拨动着压抑多年的情愫,胸内充斥着爱而不得的无奈与不甘……

“呀~”食指与中指被吮的酥麻让阿紫轻呼出声,定睛一瞧,不由脸上一热,怎么就插进哥的嘴里去了呢?微慌地抬眼……还好,他还睡着……慢慢退出来,却盯着他眼尾隐现的细纹,抬手抚了上去。

这就老了吗?也是,四十出头的年纪了,还孤家寡人一个,难怪总有落寞挂在脸上。当年小冰儿那事后,就没听说他再有近身之人,就连老魔君那几个调教好的也只是被他养着而已,后来又借给飞龙,如今已是四个最得力的青楼鸨爷了。

嗯,想远了……

阿紫轻叹口气,放软了身子,回搂住这个老男人。也是个苦命的,鸡血鸭血狗血了一大通,登上皇位后又让了出来,却还要做牛做马地帮着自己,无怨无悔的,……可怜见的。

虽然外面寒风刺骨,但这间原本是阿紫的卧室,早已变成他的屋内却春意融融。发了半天傻的阿紫终于昏昏睡去,原本应是昏睡的拓拔翰却悄然睁开了眼。

虽然身子确实难受得很,拓拔翰还是将怀中人搂得紧紧的。细细看着她那宛若二八的小脸,不由自卑了起来。她方才抚着自己的眼角,额头,是嫌自己老了吧?明明早已告诉自己,她就是妹妹,不可再心生妄念,但昨夜想起一事去找鲜于贲,却意外地在窗外听到她的呻吟后,鬼使神差地将窗子捅出一个小洞……这一眼后便坠入深渊再无法回头了。

身子被冻透,心却异常的火热,回来后依然无法入睡,只要一闭上眼,便全部是她的娇躯……气恼得只着中衣于屋顶上立了半宿,结果……丢脸地病倒了。

迷迷糊糊中看到她,居然不受控制地起了那样的心思,只想不顾一切地要了她。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如此绽放?没有亲眼看到之前,他还可以自欺欺人,可是……现在,他真的不愿再守着什么兄妹什么伦理了。三十的守护,曾经的失去,都不如昨夜那火辣辣的演练来得震撼,将他一直苦苦压抑着的不伦之念彻底释放了出来……

可是会不会吓着她?方才僵得跟什么似的。可她还是顺应了自己,那是不会拒绝自己的意思吧?可自己已经老了呢,明知她已经三十五六的年纪了,为何越来越年少起来?惹得自己居然自卑得怕在她眼里看到嫌弃。

拓拔翰愣愣地看着她睡得没心没肺,忽地豁然了。若真的被嫌弃了,大不了重新做回她的哥哥好了,反正她一直希望有个疼她宠她的好哥哥,总不至于跟自己划清界线老死不相往来吧?不论如何,这是个机会,决不能轻易再放过了,不想再苦着心了。

想通了的拓拔翰,心情一松,不多会儿又睡了过去。

闾丘归轻轻走进来时,床上的两人已经睡熟过去。他只看了一眼那相拥而眠的“兄妹”,便垂眼将床边随意丢下的衣服捡起叠好放在一边,随后又悄然离开。

出来后,竟见公良复坐在桌边,喝着热乎的鸡汤。

“你怎么来了?”闾丘归将门带好后,才轻声问道。

公良复放下碗,“饿了。她在里面?”

“……嗯,我看大哥是想开了。”

公良复默默地拈起鸡腿吃了起来。

闾丘归为自己倒了杯茶,坐到他对面,凝着袅袅热气上升,“你没什么想法?”

公良复将鸡腿啃干净,丢下骨头,又捞出几块放到碗里,才道:“那俩家伙都闪了,想来你也是默许的,我还多什么事?”

“我是怕……被外人知晓后,又传得沸沸扬扬的。”

“你以为现在就干净了吗?”公良复又吐出块骨头,“当初他让位,比这个难听得多的话早就已经传开了。如今天下皆知大虞繁盛,就算云喻不是他云家的血脉,云家也想拱为新帝,图的是什么?云喻不近女色,自然无后,顶着云家长孙的名头,百年后还不是要把那位置传给云家的后代?连十恶不赦的罪状都列出来了呢。太子虽年幼却已初现帝相,再过几年,他云家就是想折腾也折腾不起来了。”

闾丘归沉了脸色,“可阿紫说过,若云喻要这帝位,她就拱手相让的。”

“她是想让,但云喻也不是小孩子,自然得掂量掂量咱们是不是也同意。”公良复将话题一转,“她收了大哥也好,省得咱们看大哥独自伤情,心里也不好受。”

“那你说,云喻会不会……”

公良复瞥了他一眼,“他是个聪明人。当初大哥为了阿紫将本家铲除的例子摆在那儿呢,更何况云氏对他也算不上好,不过是利用罢了。”

“你已经见过云喻了?”

“不止看到他了,还看到了云家真正的嫡孙,云五少,长得倒是芝兰玉树的,怕是云喻协商后的结果。”公良复不再说话,很认真地啃着鸡,喝着汤,好像真的饿坏了,居然吃下了一半去。

闾丘归慢慢地将那杯茶抿尽后,才又出声,“云家就这么放过了?”

“哪能?不过云家底蕴是厚,只能慢慢图之,我看云喻也是这么打算的。”公良复终于放下碗筷,“等龙昱将云家在江湖中的势力铲除,就是云家落入尘埃之即。对了,你有没有觉察出阿紫的变化?”

闾丘归快速地眨了眨眼,低低地嗯了一声。

“再这样下去,我们几个还真是满足不了她呢。”公良复略带苦涩地咧咧嘴,“你我眼看就四十了,大哥就算加入,年纪也在那儿呢,只有阿野阿贲还好,却也架不住她如今的强势。”

“若那药引当真是龙血,”闾丘归看看他,“龙的天性,虽是传闻,我想也绝不是空穴来风。”“看来,的确得充实后宫了,选挑十个八个吧。”公良复阴森地笑笑,“云家家主会不会气吐了血?做了个赔本的买卖。”

“自阿紫中了寒蛊,便不曾来过癸水,如今解了也一直没来,我却查不出什么毛病。”闾丘归忽地叹口气,“若一直这样,只怕她日后也怀不上孩子了。”

“该有的都有了,只要她的身体没毛病就好。”公良复只想了一下便又说:“大哥也不会让她生下这个身体的孩子。”

闾丘归就是想到这个才说的,毕竟只有拓拔翰没有阿紫的孩子了,“嗯,这事儿还是跟大哥说明的好。”

两人又低声聊了一会儿,公良复就去补觉了。闾丘归看了看天色,交待马立守好门,不许旁人打扰,就又去了厨房。

阿紫一觉睡醒,愣愣地看了会儿眼前那张脸,回想起之前的事。见他额头都是汗,脸却依旧红,不免担心。找了布巾给他拭着汗,又用舌尖舔了舔他的额头,觉得已经不热了,可这脸上的红,又是为了哪般?

“哥,哥~”阿紫轻声叫着他,见他没有转醒的意思,想了想,这身湿身得换了才行。于是悄悄下了地,披上睡袍,取出干净的衣物送到浴室放好,回来见拓拔翰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不由皱了眉。推门出去,见马立守在外面,便说:“老马,进来换下被褥。”

马立应了是,不敢抬眼,也不敢深想为何陛下会穿着睡袍出来……

阿紫回去用毯子将拓拔翰裹了,轻松地抱去了浴室,马立这才赶紧翻出新被褥忙活上了。

拓拔翰无法再装傻了,睁开眼,微带尴尬地看着阿紫,“我自己能走。”

“我这身神力都没机会显摆。”阿紫垂眼看着他,“要是我病了,哥也一样对我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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