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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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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想挑个最无能的。送你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想做我的盟友,就得拿出你的实力来。”
阿紫的腿缓过来后,竟改为骑姿,一只手扯开古迦摩的衣襟……
正文 第三十七章 盟友(下)
“虽然你长得是挺可爱,可我一向不碰男人。”
阿紫瞧着他渐渐泛青的脸,笑得特猥琐,“乖,你一动,我的手就兴奋得欲颤。”
古迦摩不再挣扎,尽管他脖子上已经多了一个小口,缓缓滑出一道血线。
阿紫盯着他的眼,手不客气地摸着,还吹了声口哨,“身材不错,千万要保持住,这样我才能愿意看几眼……啊,找到了~”她抬起手,一块雕龙玉佩悬在空中轻轻摇曳。
“这个能代表你的身份吧?”阿紫笑嘻嘻地将之揣回自己的怀中,“教你一招啊,下次再探敌营,一定什么都别带。”
古迦摩铁青着脸,“现在可以聊聊同盟的事了?”
“果然年纪大了些,容易健忘啊。”阿紫笑着皱了皱眉,可爱极了,当然落在古迦摩眼中也是可恨极了,“或许我应该早些换人……”
“我怎么才能达到你的要求?”古迦摩心中呕得快吐血了,因为他看出阿紫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气。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这少年虽处处透着古怪,但这心机还真是……少见,或许与之联手,也是不错的契机。
“有点儿意思了。”阿紫左手食指在他的胸口处轻轻划着圈子,“一直以来,苍虞之间就没消停过,但其实还可以换种相处方式的,你说是吗?”
“愿闻其详。”
“打仗是最蠢的,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谈呢?”阿紫又戳了戳,“胸肌练得不错,……我要你促成两国和谈,开放边贸,通关。虞国有粮食,丝绸,茶叶,瓷器,而苍国有什么能拿来交换的呢?”
古迦摩一怔,“这怎么可能?”
“化腐朽为神奇,才能彰显出你的实力与智慧,我可不想跟头猪联手,相信你老爹手下的那些臣子也不喜欢猪头。”阿紫坏心眼儿地不给他拉上衣襟,小脑袋一摆,“你要知道,苍国眼下可是四面楚歌,若减少一方压力,还能带来好处,那些老奸巨猾的家伙会不会觉得你更适合做一国之君呢?”
“可现在太子摄政……你说得对。”古迦摩在阿紫才流露出不屑时,立即改了口径,“这事若成,虞国也减轻一半的压力。”
“你若办不成此事,我自会找能办成的谈。”阿紫笑得招摇,“你可想好了?”
“当然,能跟你合作,是我的荣幸。”
“果然是不按套路走的人。”阿紫挑眉,“你选择了一条正确的路。”
“那你要的是什么?”古迦摩定定地看着阿紫。
“我?”阿紫撇了下嘴,“世界和平你信不信?”
“呃?”古迦摩有些难以理解地瞪大了眼。
“说这些太早了,你会理解不深。”阿紫突然好心情地笑了,“你只要做了苍皇,我会帮你顶住另外三方的压力。只要钱能办得了的事儿,就都不是大事儿。”
古迦摩被她的笑容震撼了,突然心头一热,似连袒露的胸膛都不再冰冷了。
“那么现在,我要放你走了。”阿紫一正表情:“你确定要与我联盟了吗?”
“对,”古迦摩轻笑,“定情信物已经被你拿走了,不是吗?”
“跟你说话挺愉快的。”阿紫起身,并未将匕首收回,而是拿在手中,“看来,我给自己找了个不错的同盟者。还有,我的信仰不是靠杀人来的,但不介意除去绊脚石。”
古迦摩缓缓坐起,合拢衣襟,“我也是这么想的,合作愉快,……是不是应该这么说?”
“学得挺快的。”阿紫向公良复去的方向看了看,“哦,抱歉,你的手下得损失几名了。”
“这是必要的牺牲。”古迦摩站起身,随手扑了扑衣后沾的雪,“我是不是该走了?”
“我会让人与你联系的,用你的珠链。你知道,我不想太多人知道咱们的事。”
古迦摩露出一个明白的表情,“我也一样。”
当公良复抱着六朵出现的时候,古迦摩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
“那个人呢?”公良复上下打量着阿紫,确定她无事。
“一个不小心,逃了。”阿紫双手一摊,“她怎么样了?”
公良复怀疑地眯了眯眼:“逃了?我以为他已经半死了。”
阿紫指了指六朵,“回去再说吧,……好吧,他借着我解手的机会跑了。”
“你是说,他没想着先报复回来就跑了?”公良复显然不信阿紫的说辞。
阿紫朝天翻了个白眼,“那你的意思,是希望他在我正解手的时候上来……扑倒我?或许再多干些有趣的事儿?”
公良复的脸一沉,“或许他直接跑掉,还算正人君子。”
“同感。”阿紫转身往坡下走去。
才到大路上,就见风野跟闾丘归打马狂奔而来,后面紧追着曲哲释跟墨穹。
“你怎么样?”风野未等马到便一个飞身凌空而下,反倒比马更快了那么一点点。
“很好。”阿紫抚着他被冷风吹得通红的小脸蛋,竟觉得……不如想像中的冰。
“你的手好冰。”风野一把扯下她的小手往怀里揣……
阿紫笑笑,并未挣脱,只是看向也下了马的闾丘归:“你来得正好,六朵就交给你了。”
闾丘归看了看公良复怀中脸色惨白的六朵点点头,先掏出小瓶,倒出一粒药丸给她塞进嘴里,才接过来,抱上马背,“我先回去了。”
“不是说去文府吗?”风野怀疑地看了看面沉似水的公良复。
公良复未等阿紫回答就冷冷地丢下一句:“不放心就寸步不离地跟着。”几个腾越后消失于树间。
风野微蹙了眉尖,迟疑地看向阿紫:“我说错什么了?还是说错过了什么?刚刚那人的伤……”
“现在能去文府了,”阿紫直接啄了他一记,一瞥神情各自不同的那两个,“可以走了吗?”
风野几近痴傻的笑容令曲哲释大皱眉头:“能让他别那么笑吗?”
阿紫窝在风野的怀中,随着马背一起一伏地轻晃着小脚,一脸得意地笑道:“别那么刻薄好吗?你也会有那么一天的。”
曲哲释一脸不耐烦地唾弃道:“拉倒吧,要是跟他一样傻笑,我情愿一辈子孤老。”
几人来到文府,顺利地来到了暖阁,文老爷子正在修剪盆栽。
“怎么才来呀?”他放下花剪,用侍女送上的湿巾擦了擦手,“都坐吧,先暖和暖和。无缺都跑去大门口看了好几回呢。”
热闹一番后,文老伯拉着阿紫去了茶室。
“小友考虑得如何了?”文老伯居然一脸调皮地看着阿紫。
“老友想要什么?”阿紫看着他,“别说你想做吕不韦,我可不是秦始皇那块料儿。”
“我就是觉得无趣,一过来就成了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跟你不一样。”文老伯一脸的鼓动,“我都这个年纪了,当然是享享清福最好了,但你却大有可为。我这些年赚的钱够多了,军费什么的,你不用担心。来过一回,怎么也得弄个风起云涌吧?你知道我有多羡慕嫉妒恨你的年纪吗?”
阿紫闭眼摇摇头,“我可做不来武则天,你能不高看我吗?”
“嗛~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文老伯从怀里掏出一块令牌,“我的信物,凭它就能提银……想不想要?”
阿紫露出想要又不太想的矛盾,“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说罢,想起古迦摩这个大馅饼,忽地一笑:“别装雷锋叔叔,说说你的打算。”……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变(上)
自文府回来后,阿紫就被公良复缠上了。
“你老到底要怎么样啊?”阿紫无可奈何地把自己摔在床上,翻了个身,抱住床里的被子,“如果我不是她,那你告诉我,我是谁?”
公良复随之靠坐在床头,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抚上她的后脑,指尖感受着丝滑般的黑发,“那么,你究竟是谁?”
“疯了疯了我要疯了~”阿紫依旧趴着却扭回头,“我一醒来,阿归就告诉我,我是谁,虽然那个时候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现在,你又来问我是谁……那么,我是谁?”
公良复俯身几近压在她身上,低声问道:“……你不完全是她。”
阿紫瞳孔微缩,眯眼看着他,“什么意思?”
“我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公良复微拧着眉头,近三十的他,除去一身阴冷之气,还是蛮有成熟男人范儿的。尤其是那灰青的眸子,令阿紫无形中觉得充满了感伤。
“你若完全是她,不会对阿归起怜悯之心,对阿贲也不会有耐心,对我……”
“怎样?”阿紫被他越说心越凉。
“不知道,等吻过我大概才能知道……”说罢,他压下唇,被阿紫不客气地推开,“我不认为这是个好办法。我对你的感觉虽不陌生但还没升级到可以做这么亲昵的事。”
公良复眉头更紧,“秋实未解之前,你根本就不是她。解了后,我觉得更糊涂了~”
“……那又怎么?”
“既是她又不是她。”公良复微微摇了摇头,双眸紧盯着阿紫的眼,“比她心软,比她机智,也比她……多情了。”
唇上微凉,阿紫咬了下公良复的指尖,“听起来似乎挺好的,你还不满什么?”
“是呀,她就是块寒玉,怎么都捂不暖,我似乎应该庆幸的。”公良复灰青的眸子突然转深,“可是为什么,我觉得你离我越来越远呢~”
唇上突然落下微凉,阿紫竟分神地想到,他这武功倒是与旁人不同,连唇都这么冷……三伏天抱在怀里应该最是舒服不过了……
唇上微疼,却是他不满地用了牙,随即那微凉的舌尖如灵蛇一样席卷了进来……
“你们在干什么?”
越来越火热的吻被冒火的声音打断,急喘也似突停。
阿紫从公良复眼底看出一抹挑衅,单边眉峰挑了挑,原来他早就听出有人来却故意让来人看到这一切……
“……尝试一下寻找回忆的影子。”阿紫缓而坚定地推开公良复,“眼镜蛇怀疑我不是我,打算通过一吻来验证。”
原本像只小怒狮的风野,听了阿紫的解释后,一敛脸上的怒容,哦了一声后,抱臂问:“结果如何?”
阿紫瞥眼已经立于床边的公良复,“这得问他了。反正我依旧没想起什么~”
公良复听到她这么说,舔舔薄唇,眸子转深,丢给阿紫一个意犹未尽的眼神:“被你的小男人打断了,看来得下次再继续了。”随后转身离开。
风野再次沉下小脸,“下次?”
“或许,”阿紫想了想,“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在乎我是不是原来的我吗?”
风野危险地盯着阿紫的唇,“那跟我有关系吗?我知道你是我的就好了。不过,现在得做下清理了~”
“呃~”阿紫挡住他的唇,“我不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一直是个有过去的人,不是白纸一张。你要是觉得这不公平,我不会勉强你的。”
“公平?”风野自信地挑眉一笑,“你觉得这世上应该有公平的事吗?若是,为什么他们都没做得了你的男人,而是我?”
阿紫直直的看了他一会儿,“你哪来的自信,认为我一定会选你且只选你一个?”
风野突然垮了一张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你想始乱终弃?”
阿紫扑哧一笑,用力掐着他的脸皮往两边扯:“果然还是这样正适合你了,装什么大尾巴狼?”
风野窝进她的怀中,任之揉搓着,暗下里咬了咬牙……眼镜蛇!
然而公良复像是跟阿紫对上了,不论阿紫走到哪儿都能看到他的影子,人多的时候离得不远不近,想要叫他就得大声喊。阿紫不想被人注意到这个,就只能装作看不见。
可他却变了策略。只要阿紫身边无人,他就咻地出现了,似故意一样贴得近近的,那双灰青的眸子盯得阿紫心火大涨。忍无可忍,则无须再忍,就算打不过他,也得让他明白……盯人不是这样盯的!
阿紫虽然没了功力但以前会的那些招式还在脑海中,虽明知打不到他也抡圆了小拳头冲了上去……
结果……是悲催的,忙活了一溜十三条,连人家的衣摆都没摸到反被吃去了不少豆腐……不过,公良复的眼底终于不再寒冰了。在阿紫的怒目下,抓着她的手腕背到身后,着实地啃了个够……
没过几天,苍国的军队神奇地退走了,没带走一片云彩。鲜于贲深觉不寻常,把大家搜集在一起研究。
一直沉默地看着他们讨论的阿紫,喝掉第五杯茶的最后一口,把杯子一顿,将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才淡然地说:“这样猜测,什么意义都没有。不如想想办个冰灯节吧,现在的场地,称着冰还未化。”
大家都木木地看着她,她双手一摊:“我觉得这个想法更容易实现些。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为那些未知的事伤脑筋,不如过好当下。大家都紧张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好好放松一下?”
风野最快地赞同,“我觉得不错。”
鲜于贲面前的桌上吧地落下一个小纸团,他打开一看,嗤地笑了一声,才道:“那就这么办吧。”
陆逊意外地看着他,“不怕苍军再打回来了?”
未等鲜于贲回答,风野就站起身:“我是不怕。你怕就钻被窝里躲着好了,我一定不会笑话你。”
陆逊当即黑了脸,阿紫见了连忙抬手:“就算苍军打过来,也不是立马就能攻破的,让百姓撤离的时间还是有的。”
鲜于贲点点头,“说得不错。”然后看向自己的部下们:“玩这方面,我是没什么好建议的,你们都听凤少的吧。”
墨穹扑哧一笑,溜了眼阿紫,“怎么说得凤少好像就会吃喝玩乐一样?”
阿紫飞去一计媚眼:“精通一样就不容易了,何况是四样?”
墨穹哦地一声捂上双眼:“别这样……人家对男人没兴趣,别勾搭。”一句话说出两种效果来。以陆逊为首都脸皮一紧,反观知晓内情的这几个则眉开眼笑,让曲迪很是担心地看了眼同样傻笑得厉害的小堂弟。那是春心萌动吧?
正文 第三十八章 变(下)
不出五天,改建的冰城就重新亮相了。多了几座依内墙而建的滑梯,有直接下来的,也有环绕而下的,还有中间有起伏的波浪状的,几乎才一开发就将全关口的孩子都吸引了过去。一些像模像样的冰雕也立了起来,夜里点亮后竟也分外的剔透,加之城头上的与之辉映,着实让军民们大开了一把眼界。日后竟年年修建,成了御山关冬季一景,这是阿紫没有想到的。
这个年在边关过得倒是有声有气的,阿紫都不想回去了。加之鲜于贲也有意不想让她回去,一来二去的就过了二月二。
南方二月二,已经春意融融的了,而北疆这边连树才泛青,草也才嫩黄,风吹在脸上还有些硬,倒是漫山遍野的迎春绽放得令人一看便会发自内心地愉悦,想着春天终于又来了。
三月三前后,春雷一声响,春雨贵如油地洒了下来,关口内外也开始忙碌了起来。
往年内关口外都能看到百姓忙着犁地,条件好些的人家,地里还能看到耕牛,次些的有骡子和驴,但贫寒些的人家,就得全家齐上阵了。男的在前面拉,女的在后面推,半大的姑娘小子跟在后面种。
但今年有了新变化,田间处处可见军用拉车的马。只要秋收的时候交些少量的租粮,就可以去军备营开条子借马,按天收费。这让许多没有牲畜用的人家可以省些力气的同时,还能多开些荒地。荒地属兵田,归国所有,前两年不用交租,第三年交半租,第四年开始交全租。
此项优惠只允许私田不足十亩地的贫寒人家,最多可开荒五亩,且是规定之所,但不许私自伐树造田。
外关口比起往前的冷清,今年也热闹得不像话。每天都有几千兵士在距城墙五里外忙着砌碉堡,一边一个,同样依山而建,每个碉堡内可驻扎五百步兵,一百斥候。
城墙也在陆逊的亲自指挥下翻新了,改成碉堡式,就连关口内也有了变动,原本私搭私建的门廊,偏厦什么的都被强制拆除,一下子街面就宽出不少,可以并排跑四匹马了。
似乎只有阿紫是最轻闲的,整日四处闲逛。
坐在关口内最大的酒楼顶层,临窗而望,手里端着琉璃杯轻轻抿着葡萄酒的阿紫,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我说老友,我很忙的,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没事儿我可走了?”
文老伯捋着颌下清须,笑道:“你还忙?是忙着动嘴吧~”
阿紫翻翻白眼:“不是你说的,要搞就搞得动静大些吗?再说了,好些点子都是你想出来的,不过是安在我头上罢了。”
文老伯呵呵轻笑,“谁让我一向是个好低调的呢。虽然朝廷没有正式任命你在此地的具体官职,但这么久都没来宣你回去,看来京城里的皇帝是默许了的。”
阿紫噘了噘嘴,“谁知道是不是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据我分析吧,这位新皇对你的态度当真是蛮暧昧的。”文老伯贼兮兮地往阿紫身边靠了靠,欲上前咬耳细说,被阿紫不客气地推开,“你能不能别这么八卦呀?真难为你年纪一大把了嘿~”
文老伯揪了揪胡子,一脸郁闷地反驳道:“八卦不是女人的专利好不好?……行行,算我没说。”
正巡街的文凯在楼下看到阿紫在窗口晃着的小脑袋,微微一笑,就迈步进了酒楼。
这是自家做的生意,掌柜的连忙笑迎上来:“大少,您来用饭吗?”
“不是,我楼上有个朋友在,上去打个招呼。”说罢,直接上了楼梯,错过了掌柜那欲言又止的为难之色。
说实话,他对这位相对比较神秘的凤少越来越感兴趣了,可偏偏曲迪这个吃里扒外的就是不肯说明白了。不过,能将那老顽童似的老子指挥得团团转,也确实是凤少的本事……
文凯对这里自然是熟悉的,直接推开了包厢的门……顿时就呆了。那是父亲大人吧?这笑得……也太猥琐些~!
文老伯听到门响,一回头,见是自己那一惯以严谨出名的大儿子,顿时老脸一抽,神奇地摆正了眉毛眼儿,嘴巴也正常地咧开:“哟~这不是文将军吗?”
那一脸的道貌岸然与话里冒出的酸味令阿紫有些受不得地抖了抖:“想必你们父子有日子没好好聚了,桌上的菜还有不少,别浪费了,你们先聊着,我还有事要忙。”说罢就屁颠地逃了。喵了个咪的,貌似这对父子之间的郁结还挺严重的,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文老伯没想到阿紫溜得这么快,一回神,包厢就只剩这个一向令他畏如虎的“长子”了。
“那个……坐吧。”他端了架子,正色道。
没办法,当初过来时,自己的实际年纪就比这个“长子”大上那么几岁的光景,偏偏他那性子又“正”得很,实在没有共同语言。
好在,他倒是个争气的,脾气硬是硬了点儿,对自己还是蛮恭敬的。当然,这点目前来说,还应该感谢他在人前给自己留面子。
自已一大好青年,活生生地穿到个中年男子身上,看着那满脸褶皱的“正妻”能不惊悚吗?借着出门做生意,逃了出去有错吗?
自己凭着在商校学到的那点儿一瓶不满,半瓶乱晃的商业经济学,混得风生水起也够不易的了,不就是纳了几个娇滴滴的小妾嘛……是,自己是不应该在他母亲大丧之时带回来,可可……他至于要拿刀追着砍自己吗?
虽没砍成但自那以后,他一见这个严肃过头变木讷的“长子”,心里就发憷,面上还得装作父爱无边……容易吗?阿紫,你竟敢撇下兄弟……老哥,太不讲究了~!
“父亲这段日子辛苦了。”文凯嗓音有些干地开了腔。
自打在母亲丧礼上,被气昏了头,差点儿没亲手砍了这性情大变的父亲后,他就对父亲深感无力了。他倒是有心想缓和,可父亲每每见了他,就将架子端得高高的,偏眼底还闪动着耗子见猫般的警觉,似一个不留神,他就会蹿高逃了……
“谈不上辛苦,……你去忙,去忙,不必理会我。”文老伯咧咧嘴角,“……要不,你还是先吃饱了再去吧。”
文凯考虑了一下,“也好。”确实有些饿了,但从父亲眼里看到无比后悔的眼神,却令他突然好笑起来。自己真就这么吓人吗?自那次后,就算姨娘生的小弟弟再淘气,自己也没再发过火不是?
文凯一笑,“一起吧。酒就不陪父亲喝了,毕竟还在当值,让手下看到不太好。”
文老伯微诧异地瞪大了眼,“……那是那是。”然后一脸的苦大仇深,欣慰地看着文凯,“我就说嘛,你笑起来也挺可爱的~呃……当我没说吧。”
文凯原本僵住的脸色,看到父亲脸上的悻悻然,突地心情大好,还笑出了声,“父亲真是不知道怎么与我相处吧?”
“呃……”文老伯傻眼了。
文凯笑叹着为他倒了杯酒,“原来凤少真的看得很透。可笑我这个做亲儿子的,竟不如个少年郎对父亲的了解。”
文老伯张了张嘴,“阿……凤少让你来的?”
“不是。”文凯为他夹了口菜放到小碗中,“凤少前阵子跟我谈过,让我找个恰当的时机,跟父亲把话说透了。以前是我年少轻狂,一心以为父亲不回家,是在外金屋藏娇,对不住母亲。后来听凤少提过一些父亲在外闯荡时的艰辛才明白是自己眼界太窄,毕竟父亲并没有抛弃我们兄妹。”
文老伯听得心一揪,阿紫把……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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