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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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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老伯听得心一揪,阿紫把……那件事也跟他说了?那他还能认自己吗?不可否认的,这些年早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了。

“他……还说什么了?”文老伯干干地问,眼巴巴地看着文凯,一脸的紧张。

“凤少说了你失忆的事。”文凯有些难过地垂下眼帘,“他说自己也曾失过忆,到现在还未全想起来,不知道自己是谁的滋味,……所以他跟父亲很有共同语言。”

文凯又叹了口气,“我虽觉父亲自病癒后与之前判若再人,却没想过其实父亲才是最难过的那个。想来现在的性子,也是以前因生活所迫一直压抑在心底的吧?都是我未能分担您的压力才……是我的错,这杯酒,就当是儿子赔罪吧~”

文老伯一脸惊讶地看了他半晌才端起酒杯,“你能理解就好。那咱哥……喝~!”他暗吐了下舌头,差点儿说出咱哥俩儿来了。

阿紫四处溜达着,看着处处都呈现出的欣欣向荣而面带微笑。真好,很有成就感……或许那个位置也不全是乏味的责任了。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月溪(上)

有些逛累的阿紫,抹回头欲去方才经过的茶楼解渴,忽觉一人看举止有异,匆匆转回身,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心中一动,不像是公良复派来暗中保护自己的人,六朵伤势虽好了却被自己派去苍国与古迦摩联系了而飞龙应还没这么快再派人过来……那这人是谁派来的?如此蹩脚的跟踪术,若非自己心不在焉,怕是早就发现了。

风野被他老子急催回去了,才走了没几日,闾丘归去采药了,自己又把曲哲释跟墨穹打发去建碉堡……好不容易身边清静了,莫非又被什么人盯上了?

她从容地坐到茶楼的大厅里,点了壶龙井,一碟煮花生,慢慢喝了起来。

很快的,她就品出外面街边居然有几个人都不对劲儿。她之前是未留意,现在一用心就能体会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似自己已经被锁死了,尽管外面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

阿紫琢磨了一下,不可能总躲在这里不出去。若是将他们耐心耗尽,恐伤到了普通百姓,哪怕是有人看到了就会给这才重焕生机的地方一记重锤,会让百姓们质疑治安问题,从而会影响很多方面,为下一步即将开始的通关计划埋下了不安定的因素。

她双眸一紧,从钱袋中摸出十几文铜钱放到桌上,缓缓起身。

“凤少请稍安勿躁,另一位兄弟已经回去搬兵了。”

耳边传来低音,阿紫一挑眼角,向后斜睨了一眼,见是个长相极为普通的青年,正冲自己眨了下眼。

她依旧站起,不再看他,而是借擦身之即道:“得把人引走,尽可能的悄然。这事我自己来~”

那青年见阿紫淡定地走出茶楼,眼里闪过一丝焦急,却也只能付了钱,起身安静地离开……如同进来时无人留意。

阿紫喝足了水,也歇过来腿脚,就继续游荡起来。买了包瓜子,边走边嗑着,渐渐往一侧是城墙的巷子里走去……

这条巷子被设为快马道,原本就因地界偏远而无几户人家将大门开设在这里,如今改建后,一溜都是后墙了。再往前拐个弯儿,百丈左右就是城门,只要阿紫发力狂奔,很快就能看到守城官兵。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加快的脚步声。

阿紫无声地叹口气,好吧,游戏结束,偷猎者们要收网了……

她从容地回过身,看着十余步远的三个人,及更远些的两个人,“诸位好啊,这么有耐心地陪我逛了半天街,辛苦了。这还有半包瓜子,若不嫌弃的话……”

“你胆子还真是不小。”中间那人一开口就是标准的京音儿,令阿紫的心一跳。谁派来的?

“还行吧~”阿紫耸了耸肩,又往嘴里丢了一粒瓜子,一声轻响后小嘴一呶,吐出瓜子皮,如落叶坠下。

“要死的还是要活的?”她又问,成功地让那人微愣了一下,于是笑了,“要是你上头要活的,我就不反抗了,反正也打不过你们。要知道我现在可是连杀只鸡的力气都没有呢~”

那人似有不忍,虽只一闪却让全神贯注盯着他的阿紫瞧了个正着儿。

“若是死活不论呢?”

“那就只能试着跑跑呗,跑不掉就拉倒。”阿紫仔细地将半包瓜子包好,往怀里揣:“得好好留着,或许还有机会吃……”手抽出来的那一刻已经多了两个小纸包,瞬间向那三人丢了出去,然后转身便跑,都不看结果如何。

那人两边各挥出一刀,就在那纸包绽放的同时听到那人断喝不要,但为时已晚,三人顿时狂咳了起来,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花椒味儿……

后面两个早在阿紫挥手的同时就跑了过来,经这三人身边的时候都屏息而过。那三人才欲紧跟却已然晚了,被不知何时闪出的一道青影快速地各砍了一刀,不待察看结果就紧追着阿紫的方向消失了。

阿紫用尽全力地向前跑着……

这段时间被变态公良复逼迫着加强体能训练,竟这么快就用上了……

身后传来呼喝声及金属猛力撞击的声音,都不能令她慢下一分。只有自己安全了,才能免了他人的后顾之忧。这一点,她比谁都清楚。

当她跑出巷口时,终于松了口气,慢下脚步回头扫了一眼,见身后只余一人在追自己连忙又回身加快速度,不想差点儿撞上一辆才入城门的马车。好在她身形还算灵活,在那车夫的吆喝声中一按车辕就跳了上去并收势不稳地滚进车厢里……

狼狈的阿紫跟球一样地滚进一人怀中,听到车壁上咚的一声响,那人轻哼,一股微涩的药味儿蹿入鼻间。她连忙支起上身,喘着粗气看过去:“没事吧……神仙姐姐?”

就听外面的车夫急切地问道:“主子,您要不要紧?”

“没事,别停。”

那声音清和,如山间的浅溪,让阿紫很是诧异地愣了下才反应过来,“原来是神仙哥哥~”

那人赛雪莹白的肌肤,杏脸桃腮,雾鬓云髻,虽是皓齿峨眉令人第一眼错认为女子,但细一看又有如水木清华,透出苍翠欲滴的风骨,加之浅浅的药味儿,如暗香浮动……

两人的目光一对上,那人眼底闪过一丝惊喜却又犹疑地敛住神色,“这一下可真狠。”

阿紫啊了一声,抬手就将他头上唯一一根白玉簮抽了出来,那青丝如有生命般地舒展开……“得快些揉开淤血才行,不然怕是连枕头都枕不得了~”

说完,也不顾人家愿不愿意,就将之搂进怀中,一手按住他的后颈,一手微微用力地揉了起来:“忍着些啊,长痛不如短痛……呼呼,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那人起先还微有挣扎,似被揉得真疼,哼声里带了几分哽咽,之后就安静地伏在阿紫的怀中,一双手悄然将她搂紧……再紧……

阿紫以为他疼得厉害,也没理会,反而连声哄道:“嘘~嘘~不疼不疼,疼麻了就感觉不到疼了……”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月溪(下)

车外传来一声闷响,似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阿紫灵光一闪,抬手一撩车窗上的软帘,正对上公良复的蛇眼,连忙眨了眨,做了个OK的手式后放下帘子。

回眸对上那人若有所思的神情,阿紫轻笑一声:“神仙哥哥还疼不疼了?”

“疼。”他浅浅地应了一声,“叫我月溪吧,若真是神仙,大概是不会痛的。”

阿紫做了个鬼脸,“也是啊,神仙哪会眷顾我,特意来此相会?”

月溪轻笑,拭了拭眼角,“倒是真的被你揉麻了,只是包还是不小,怕是晚上无法入睡了。”

“这梨花带泪的小模样,不知会生生剜去了多少女子的小心肝……”她似这时才想起还骑在月溪的大腿上,连忙起身挤到他旁边坐了:“来,低下头些,我看看……呀,好像真是……这样吧,你跟我回去,我家阿归的药膏顶顶管用的,可惜我没带上身上。保管你抹上就不疼了,没准儿到了晚上已经好了大半。”

“素昧平生的,怎好讨扰。”月溪说完,柔柔地看着阿紫,“大不了坐几晚就是了。”眼底却有一丝紧张,绯淡的唇也微抿了起来。

“这有什么?四海之内皆兄弟,小弟凤……人称凤少,在此地有几位朋友,也是借居于此的。”然后起身挑帘对车夫说:“劳烦大哥直接去将军府,顺着这条路再过一个路口往右转,门口有石狮子的就是了。”

车夫没理会她,直接回首看着自家公子问:“主子,您看……”

“就照凤兄弟说的做吧。”月溪的眼底失落难掩,再挑眼时已然挂上朗月般的清笑,“只是凤兄弟这样冒然带我回去好吗?”

“让你这神仙般的人物去住客栈才是天理不容呢。”

阿紫虽也察觉出他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古怪,但禀着放在眼皮子底下更安全的想法,还是将人带回将军府。再说,这人清透至此,不是极善便是极恶,总之不能忽视。这样的人物怎会出现在这种小地方?还是边关?

阿紫率先跳下车,闾丘归似已得了信,自门里迎了出来:“还知道回来呀?”随后目光便被马车上缓缓下来的人引了过去。

“你还真是……”闾丘归用力地攥着阿紫的手,将余下的话咽了下去。

“嘿嘿,一不小心撞到了神仙哥哥。我这是不好意思,把人家的头撞出个大紫包,这才请回来的。”阿紫陪着笑,摇了摇手,然后用力拉了他一下,对月溪笑道:“这就是我家阿归了,有他在,保管你晚上能睡得着。”

“阿归,这位是月溪,新结识的朋友。”阿紫讨好地看着冷下脸的闾丘归。凡是不熟悉的人,他一率就是这么个死脸,真是没办法。

闾丘归只是冲月溪点点头,“请进。”

月溪的目光自那十指交握处挑起,打量着闾丘归,唇角微挑,“有劳。”

阿紫朝天翻了翻白眼,明明是两个气质如此相似的人,怎么一见面就跟冤家似的呢?

她也不及细想,直接伸手去拉月溪:“走吧,今晚为你设宴。”脚下一踉跄,却是被闾丘归用力扯了过去。

“阿归?”阿紫懵懂地眨了眨眼。

闾丘归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冲月溪清冷地说:“我先为你看看。”然后才对阿紫说:“去换身衣服,又疯出一身的汗。”

阿紫哦了一声,随后看向月溪,“那你先随阿归去他那儿,我一会儿就去找你。”说完,蹦蹦跳跳地跑了进去。

“凤少的性子倒是活泼可爱。”月溪含笑说道。

闾丘归点点头,“这边请。”

月溪暗一挑眉,脸上挂着浅笑,“其实也没多严重,只是凤兄弟太过热心,说什么也不许月溪去投住客栈。”

“正常。”闾丘归依旧淡冷,似故意一样。但知道他的人都明白,除了阿紫能让他念叨几句,对别人也热乎不到哪儿去。

等阿紫顶着还滴着水的湿发冲进阿归的外间时,两人已经对坐对饮了。车夫大哥守在门廊下,跟药童闲聊着……

“坐下。”闾丘归不悦地瞪了眼阿紫,回身取了干巾,站在她身后,耐心地擦拭着她的湿发。

阿紫看着月溪似日本浪子般地在额间系了道白布,夸张地哇了一声:“还放血了?”

“那么多淤血,什么时候能自行吸收回去?”阿归淡淡地动着手,“你都替我夸下海口了,怎么也要让寒少晚上能睡觉吧。”

“怎么月溪姓韩吗?韩非子的韩?”阿紫忽略了闾丘归的不满,含笑看向月溪。

“是寒风刺骨的寒。”月溪放下茶杯,脸色有些白得吓人。

“放了很多血吗?怎么脸色这么不好?方才在车上瞧着还好呀~”阿紫有些担心地问。

“是我身体本就有恙,不关那包的事。”月溪温润地一笑,“归兄医术果然高超,已经不疼了,还有丝丝凉意,想来能睡个好觉了。”

龟兄?阿紫闪神,脸上表情怪异,咧了咧嘴,“还是叫他阿归,或闾丘吧。”

月溪被阿紫的表情逗笑,“那我就称阿归好了,阿归也请直接叫我月溪就好。”

然后看向阿紫,“我也能叫你阿紫吗?我听阿归是这样叫的。”

闾丘归手微停后又继续了起来,只在心底暗讽他的顺竿爬。

“行啊,我与月溪一见如故,自然不用那么见外。只是……算了,都是朋友了,我还是跟他们说明白的好。”随后起身,朝闾丘归道:“我去找文凯他们了。”

闾丘归无奈地唤了声:“都在书房里,也是才回来不久。等头发干了再去,急什么。”

“都瞒了这么久,连月溪都唤我阿紫了,不好再瞒下去了。”阿紫快步离去。

月溪有些歉意地看向闾丘归:“我是不是……”

“不关你事。”闾丘归放下手中已经半湿的巾子,“我还是给你再诊诊脉吧。”

“如此……就劳烦您了。”月溪不似在阿紫面前随意,而是起身恭身一礼,“若非机缘巧合与阿紫相识,只怕我也无缘得见先生一面。”心里又添了一句,见了也白见,你也不会帮我治。

闾丘归摆了个请坐的手势,“就是你不说,阿紫也不会让我闲着的。只要你治好后别与旁人说就行了,我惯不理会外人的。”

月溪眼神一凝,又缓缓点头,“月溪明白。”

正文 第四十章 和谈1(上)

自月溪入住将军府后,阿紫便时常跑去骚扰人家,对外美其名曰深入了解。但打探身世之类的事,都是公良复私下去做的。

阿紫发现月溪还真是多才多艺,不只琴弹得好,连画也精,书法更胜,似他的人一样,精致得不像话。加之性情,相貌,可说是至善至美了,但阿紫就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不是真实的他。

当然了,她才不会那么无聊地去挖掘人家的隐私呢,前提是不妨碍,侵犯到自己的情况下。

月色如凉似钩地挂着,阿紫捧着自文老伯那儿拐来的十年梨花白,兴冲冲地往月溪暂居的客院走着。月下看美人,又是微熏的美人,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所以她特特地弄了一大坛。

一道人影忽地闪现,差点儿没让阿紫撞上……“这不是曲少?莫非今夜的月色独好,连曲少这样的忙人也偶有雅致出来漫步了?”

那人转过身子,面色不善地睨着阿紫,“就只许凤少与人相约柳梢头吗?”

“哟嗬~”阿紫眯了眯眼,“别跟我说你相中月溪了,人家可是不好男色的。”

曲哲释拧了拧眉头,糗着脸,“那凤少这般殷勤是为了纯聊天?”

阿紫仰天望了望,“月亮也没打西边过来呀,曲少怎么会关心本少的夜生活了?”

夜~生活?她还真敢讲~!

曲哲释嘴角抽了抽,“受人之托。”

阿紫噘了小嘴吧唧几下,一晃头:“莫非是野小子托你看着我的?”

曲哲释没吭声。

“啧啧,你们俩什么时候这么要好的?”阿紫把怀里的大酒坛子往他怀里一顶:“捧着。”

“干嘛?”曲哲释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一起去就是了。”阿紫一挽他的胳膊,“省得你守在外面吹冷风。这酒不错,今儿你走运了。”

一心坐等阿紫到来的月溪,当看到居然多出一人且举止与阿紫如此亲昵时,眼神几不可见地沉了沉,随即迎了上来:“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怎么会?非人为不可抗拒的原因,我才会失约。”阿紫一拍曲哲释的肩头,“这是曲少曲哲释,这几天一直忙着,所以你还未见过。不介意我多带一个吧?”

“当然,你说过的,四海之内皆兄弟嘛。”月溪做了个请的手式,“曲少请入席。自备了些家乡的小菜,不合口味的话,我再……”

“哎呀你客气什么,我可是吃得舌头都要咽下肚了的。”阿紫示意曲哲释将酒坛放下,见石桌上已经摆了六盘小菜,只是餐具少了一套。

不待月溪吩咐,车夫升为随从的阿凉已经又送上一套,连石凳上的软垫都多取了一个来。

“阿凉真是体贴呀,看得我这个羡慕。”阿紫啧啧地坏笑着,“真是居家旅行出门必带的良品。今天这酒,剩下的都归你了。”

阿凉忠厚地笑笑,转身下去了。

月溪含笑道:“以你的酒量,怕是剩不下什么,框他白高兴一回罢了。”

阿紫啊了一声,连忙招呼阿凉:“你拿个大海碗来,先给你倒出些,省得我喝得高兴,又给忘了~”

月溪摇头:“算了,还是可你先来吧。”然后转看向曲哲释,“曲少也不要客气。”

三人围坐,很快就喝了起来。

阿紫的酒喝得很快,似让月溪无形中跟得有些吃力,一张素白的脸被酒红润染得……总之,阿紫似乎很得意地睨着他:“不能喝就别非跟了,若是喝醉了,明日头又疼了。”

月溪微歪着身子,一只胳膊支在石桌上冲她盈盈而笑,“你还是……”他打了个酒嗝,不好意思地掩起好看的嘴角,从怀里掏出一物:“这是用那日医紫包时剪下的发丝打的手环,我随意串了几颗珠子,送你吧。”

阿紫看着他拉过自己的手就将那手环套了上去,“真是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呢,那就谢谢你了。”

阿紫想抽出手,仔细看看,却被他攥紧不放:“阿紫答应我不可以送人,也不摘下来哟~”

“不送人当然是可以的,为什么不可以摘下来呢?”

“这是用我家乡那边祈福的手法编制的,可以让你福气多多,摘下来就没用了。”月溪的双眼似柔得能滴水,“能结识阿紫,大概是我这一辈子最大的福气了,所以我希望你的福气一直旺下去,这样才能分给我些。”

“原来你是想占我的便宜呀?”阿紫笑嘻嘻地举起手腕,看着那中间串了块长方扁平的墨玉,两边还有各四颗水色冰玉珠子,那珠子透出内里发丝中不知加了什么东西辫成的线绳。“那我可好好考虑考虑才行了,我可不是乐善好施的人哪~”

月溪轻笑,“不管你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都应了你。”

曲哲释看得眉头直皱,暗想才几天的功夫就送定情信物了?他可不信那什么祈福的说法,骗三岁小孩子呢?

他心情不甚舒服地自己喝了起来,脸上的红很快就跟月溪有的一比了。

“哇,你喝那么快做什么?”阿紫好笑地看着闷头灌自己的他,“我说曲少,这就是喝上挺就自己抢酒了呗?”

曲哲释醉眼朦胧却一脸嫌弃地瞥着她:“怪不得风野不放心你,才几天你就另结新欢了?你怎么知道这小子是不是装出来的?花痴呀你?”

月溪脸上依旧微熏着,好看的双眼却危险地眯了起来,转眼看向阿紫不语,心里不由琢磨着,风野……莫不是魔教少君的那个?她倒本事,那么小的也不放过,野桃花招惹了一朵又一朵,难怪当年那么嚣张,不把自己当回事儿。不过,当年自己也不过才八岁,在她面前又是最狼狈的时候……她认不出自己倒也无可……只是这一回,自己可不是十二年前的自己了……

最终是阿紫架着曲哲释离开的。原本月溪想让阿凉送他回去的,被阿紫大咧咧地拍着胸脯拒绝了。

把曲哲释送回自己房间后,阿紫喘了口气,不客气地掐腰戳着他的额头:“臭小子,瞧着瘦,还挺有份量的。”然后拉过床里的被子给他盖好。

曲哲释却在她转过身时悄然睁开了眼,有些迷离地看着那背影,直到她吹熄了油灯,听到推门走出后的声音才又闭上眼。

没两天,苍国就派来信使,拜见鲜于贲,带来和谈的诚意,并点名送凤少一对百年野山参。

早收到六朵传回的消息,阿紫觉得这盟友选得还不错,至于有礼物可拿倒是真没想到。

其他人就疑惑了,这位新任为苍国摄政王的三皇子何时与阿紫结识的?又如何说服对方化干戈为玉帛的?这都打了几十年的仗……怪不得她老神在在的不肯回京。

只有公良复找到机会在私下里追着阿紫问,那天逃掉的人是不是苍国摄政王。阿紫回了个你真聪明的眼神给他,让公良复无比郁结。

阿紫不再理他,抱着老山参就往闾丘归那儿送。

------题外话------

貌似人越来越多了……真是个难题

正文 第四十章 和谈1(下)

“上次你不是说若有百年以上的野参,对月溪最好不过的吗?”

月溪正光着上身盘坐着,被闾丘归在背上扎着针,不提防她推门就进,倒有些紧张地红了脸。听到她的话后又双眼发亮地扭回头,“这不太好吧,是别人送给你的……”这么快,他竟也得了信儿。

阿紫没想到屋里是这般的活色生香,没正形地吹了声口哨,“身材不错。”然后才回他的话:“药材可不就是给美人用的?”

闾丘归没好气地横她一眼,“是病人。”

“好吧,是病美人。”阿紫回头关上门之前,特意往外面看了看。

“怎么了?”月溪不明白地问,心里有些异样升起。

“我瞧有没有外人在,你这春光可曝不得。”阿紫关紧门,回身把装山参的盒子往桌上一放,迈着方步,痞痞地走向他,一双眼不客气地上扫下扫左扫右扫,“若是被外人瞧去了,只怕不光是女人想扑倒你了。”

月溪脸色忽地涨得发紫,垂下眼帘,绯淡的唇被咬得越发白了。

的确,月溪不只脸上嫩滑得比女人还细腻,就连身上也润玉似的。不似练武之人肌肉贲张,纹理很是细腻,肩虽不窄,却被那玉瓷一样的颈子称得有些秀气,加之纤纤细腰,从背后倒看不大出男人特有的阳刚。

阿紫色色地转到他正面,啧啧了两声才欲上手摸就被闾丘归一脸不耐地揪着后衣领给拎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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