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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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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有,我保证。”拓拔翰窝心地看着她,“其实也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要不你问阿归就是。”
“睡吧,严不严重,我自己会看。”阿紫抬手放下蚊帐,“明早我来找你晨练,加强体育锻炼。当然了,开始也不会有太大的强度,我自己也得循序渐进。”
拓拔翰回了个微笑,事实上,他也浑身无力,加上被阿紫吓了一大跳,真是有些后怕。不由奇怪马立哪去了,明天一定得想着问,门都守不好吗?
阿紫拉着闾丘归走了后,马立不知从哪儿钻了出来,蹲地上收拾碎片。
“你刚才跑哪儿去了?”
拓拔翰才上来困意,便隔着蚊帐看到他回来了。
“老奴去巡视了一圈,闾丘大人说这儿有他就行了。老奴一想也对,这毕竟不是皇宫,万一……”
拓拔翰苦笑,阿归这是存心要让阿紫发现,倒是怪不得马立。“嗯,夜里警醒些,下去吧。”
马立虽觉这碎片出现得太奇怪,但主子不说,他也不好追问,只能想办法自己查。看来是得盯紧些,难保那些从京里跟过来的……总之,提十二分小心就是了。
正文 第五十七章 身世暴露
对于阿紫突然决定要跟拓拔翰一起回朝,除了闾丘归,众人皆觉得意外,并且她还把襁褓中的女儿留给风自在代养。就连拓拔翰都加入劝她暂时留下的阵营中,更别提风野的无比郁闷及委屈了。
怎么一下山就什么都变了?虽然他近来长进不少,却实在无从理解阿紫为何一定要这样做。
阿紫只说让拓拔翰等她,她会尽快回来的,就打包回去了。风野虽然不理解,但抱定一个想法,阿紫在哪儿,自己就跟到哪儿,雷打不动。
回到魔教后,阿紫亲自抱着女儿,跟风自在深谈了一把。两人怎么谈的,谈了什么,无人知晓,但风自在当场就把凤昕留下了,并把风野找去,叮嘱了一番。
原本那两个奶娘的奶水都很足,因阿紫心软不忍让她们的孩子早早地离开亲娘,一直带在身边,加上昕儿,三个孩子管够吃,也吃不了,就一起留在了魔教,连带着带来的那两个接生婆子再加上小刀。余下众人只花了一天的时间就收拾妥当,于第二天一早离开了。
风野自跟老爹谈完后,初初沉默了几天,但对阿紫还是一样的无微不至,之后就正常了。当然,在别人的眼中,还是一惯的我行我素,却比之前沉稳多了,似一夜之间长大了不少。
来时拓拔翰的船并没有回去,再次启程时,因多童子军,随州水师营派出了两只战船,加之有护送之意,一路往平洲而去。
船未到码头,便见岸上已经站了很多人,为首的正是凤家二伯,竟穿了身酱红的新袍,足见心中是何等的喜悦。
拓拔翰也是神色激动,虽极力按捺,但拉着阿紫的那只手,越来越用力。
“哥,疼~”阿紫实在忍不住了,不得不出声提醒。
拓拔翰垂头一见,白皙的手背上竟已经多出五点青紫,顿时不好意思地笑了。
阿紫也笑,“没事儿,不疼……嗯,只疼那么一小下。”
拓拔翰松开手,横搭上她的肩头,握了握,“紫儿,我们终于回家了。”
“嗯,回家了。”阿紫感同身受地点点头。她有部分原主的记忆,虽然不全,但对凤二伯,凤家老宅还是有很深的感情的。
船一停靠,拓拔翰就有些迫不及待地拉着阿紫走了下去。
“……老臣拜见……”
拓拔翰不等凤二伯弯下腰便抢前一步拉起他,握住他的手,深深地凝视了片刻,几近耳语地叫了声二伯。
一向流血不流泪的凤二伯,瞬间红了眼眶,却极力地眨着,半晌才暗哑了老嗓,还了个回来就好。
平洲知府虽不姓凤,却也与凤家交好多年,不然凤家军的处境只怕会更艰难。虽听不到两人说什么,但激动的神色还是能看到的,见陛下如此,一直提到嗓子眼儿的那颗心终于落了回去,他多少是知道些当年那场巨变的缘由。
陛下能捐弃前嫌,对他,对凤家来说,都是天大的好事,可见当初的紫衣侯,如今的长公主殿下,的确是凤家的至尊宝,难怪凤翔视妹如命。
他上前,大礼叩拜,“臣宁景印恭迎圣驾。”他身后亦跪倒一片当地的官员,“臣等恭迎圣驾,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拓拔翰亲手扶起宁知府,“宁卿这几年辛苦了,朕心中有数。只怕还要再辛苦一段日子了,好好做。”
宁知府虽说与凤家关系亲厚,但也因凤家而提拔无望,闻听此言,面带恭顺,“臣只是做了应做之事,食君之禄,担君之忧,不敢邀功。”
拓拔翰只想快些回到凤家,微微一笑,“宁卿自谦了,朕此次只是来看望一下凤家,并不想过多打扰地方,一切从简,若有传召,宁卿再过来不迟。”
宁知府心头一震,“臣明白,并严格管束属下,不得多言。”看来自己多此一举了,不该带着这么多人过来。
拓拔翰见他如此识实务,点点头,“朕预计在此停留三日,宁卿第三天下午可以过来一趟。”
宁知府大喜过望,“臣遵旨,臣告退。”看来皇上未真的生气,还有希望。三天的时间,够他准备汇报的东西了。
终于回到凤家,拓拔翰立在正门外,默默地看了半天,才平复激动的心情,迈步进去。凡能走动的凤家子侄都去码头接驾了,凤七率着几个不能动的,守在宗祠前。
飞龙早传了消息回来,所以第一件事,就是把凤昕的名字落在凤翔身下,这是正房目前唯一的第三代血脉,前一天就已经打点好了,就等拓拔翰和阿紫回来了。
拓拔翰一眼便看到躺靠在小榻上的凤七,连忙急行几步,来到榻前,弯下腰按住凤七的肩头,皱着眉头,打量着薄毯下的他,渐渐鹰目泛光,“是我无能,累你至此。”
凤七亦细目微湿,强忍住如潮的不能相认,连咽了几下,才哽咽地挑起唇角,“臣愧对陛下的厚望。”
拓拔翰明白他是指当日未能救下阿紫,轻轻摇了摇头,“怪我思虑不周,轻敌了。”
他收拾一下心情,直起身,看向几个皆被抬来的堂弟,及堂侄,又回身,看向身后跟随的凤家子弟,扬声道:“一门忠烈啊……朕在此立誓,只要朕在一日,凤家永远是大虞的顶梁柱。今天,朕亲来主持晨曦公主凤昕的入宗仪式,追谥凤翔为忠烈公,凤昕为忠烈公世女,日后招赘所生子女皆为凤翔的子孙,择一子世袭国公之爵。”
凤家人都愣住了,这……当初凤大爷可是推翻了前朝老皇……
有脑筋转得快的,立即明白,大爷是推翻了老皇,可这位不是做了皇帝?对他而言,大爷就是忠的,烈的。
只有知晓内情的那几个,难过地看着他,明明……却非要追封自己,不止为自己正名,也为凤家子弟正了名,自此凤家便又可名正言顺地为国而战了。边关上的凤家军,憋屈了几年的心,终于敞亮了。
仪式终于完成了,凤二伯有些遗憾没看到小凤昕,但也理解,孩子毕竟还太小了。
童子军们的回归,令凤家欢生了,沸腾了,但凤展一听说回京不带上他们,就不干了。
“姑,我们都大了,顶用了,您得带上我们。”凤展不肯放弃地缠着阿紫。
他见阿紫没有松口的意思,一指无缺,“要说小,无缺比我还小三岁多呢,他都能跟着姑,侄儿怎么就不能跟着了?”
“你是说,你现在能打过无缺了?”阿紫继续用夹着碳条的自制铅笔,在纸上涂改着。
凤展看了无缺一眼,“打……不过,但他想打败我也不容易。”
阿紫终于放下笔,扭头说:“带着你一个,倒也无妨,可你能保证别人不攀着你吗?”
凤展眨巴眨巴双眼,“姑,你是不是担心小不点儿们?要不,我挑出一百人,太小的都留在家里?”
阿紫见他明白了,也不说好,也不说不好,“你要知道,这次回去是有危险的,你们还都小,若是……让我怎么跟你们的父母交待?”
“姑,咱凤家人没孬种~!”凤展一急,脸都涨红了,“姑当年上战场时还没我大呢,也就无缺那么大~!”
“就是因为太小了,心理素质还不过硬,所以我不是失踪了三年多?”阿紫倒不介意这么说,“你们都是凤家的未来,凤家的希望,再过几年,我一定来带你们出去。”
凤展听不明白什么是心理素质,但垂眼想了想,“我明白了,姑,如果爹娘们都同意就不会反对吧?您放心,我会实话实说的。我听无缺说,长公主府上的侍卫并不多,我带着一百个兄弟过去,可以继续跟姑学武。等那些小的再长大些,再回来领他们。”
阿紫叹口气,“凤展,你们是凤家最后一点血脉了。”
凤展正色道:“凤家人就是只剩最后一个,也没有畏死的。”
阿紫终于点头,“你去做吧,做到什么程度算什么程度,不许勉强。”
凤展终于缓了神,带着笑:“姑放心。”
没想到第一个来找阿紫闹的竟是凤铭,原本小刀被留在魔教,他就很是不高兴,一个劲儿地问小刀啥时能回来,这下得知自己不能跟着去京城了,立即杀到阿紫跟前,死活要跟着,就差满地打滚了。
书房的门再次被打开,凤七被抬了起来,严肃地看了儿子一眼,结果凤铭立即乖了,像模像样地贴阿紫立好,一只小手紧紧揪着她的衣角。
“你这个时候跟着你姑去,确实不妥。在家好好用功,三年后,不管你姑在哪儿,我都送你过去。”
凤铭一听,还是不能跟着,小嘴一噘,眼泪就在眼圈里打着转。
凤七细目一瞪,“凤家子流血不流泪。”
凤铭立即吸了吸小鼻头,奶声奶气地说:“我才没哭。”然后看向阿紫,“姑,你三年后一定要来接铭儿啊~”眼泪到底滚落了出来,却连忙用手背抹去,“这是进了沙子。”
若不是实在不能带,阿紫还真是舍不得小凤铭。“好,姑答应你。”
之前准备建驿站的事,凤二伯跟凤七一直在筹划,人员也基本固定下来了,目前正在学习土建。因驿站多在野外,除了要学会建房,还要学会铺路,架桥,要全方位的人才。按阿紫的规划来看,就是要开连路带房都有的连锁店,将来退下的将士会更多,会招部分人做护卫队,沿途保护商队,同时也为别无所长的将士们谋一个出路。
这都不是短时间能行的事,前期投入所耗相当巨大,这也是阿紫急着回朝的部分原因。户部不整顿,国库空虚,上哪儿挖钱?别看大虞被它国视为肥肉一块。推翻的老皇是个舍得为自己花钱的主儿,推翻后财政就被凤后抓在手中,所以拓拔翰是有史以来大虞最穷的皇帝。
虽是如此,但平洲已经比之前阿紫来时有了很大的变化,街道更规整了,铺着青石,原本低矮的民房,在义务建筑队的帮助下翻盖了不少,一来是练手,二来也造福一下百姓。这种影响呈扇形蔓延开,在平洲各县几乎同时展开。毕竟好几万的残兵,不可能都集中在一地。
阿紫记得前世曾有过这样的口号,要想富,先修路。而平洲居然有天然的石油,另外小荒山的石料也是出了名的,这让她很是惊喜。柏油路或许就这么出现了?
所有的这些,都需要钱,钱是目前闪现在阿紫脑子里频率最高的字眼。
既然要引蛇出洞,相应的安排也是要的,这一点,不用阿紫来操心,有飞龙跟媚儿联手,加上风野及风雷的扶助,并且还有皇帝的暗卫们,首脑人物的安全系数是没问题的。问题在于那一百童子军,这是凤氏十多年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伤一个都是很大的损失。这也是为何开始阿紫不想带上的原因,但拓拔翰也说了,凤家子弟都是从尸体中摸爬滚打起来的,毕竟未来,有可能没有那么多战争了,所以带出去也是好事。
阿紫现在要做的,就是将原本已经起草的计划再详尽具体化,并以平洲为试点,倡导商户们集资建路,并捐献屯田,因为路修上了,还要着人维护,不能全部指望着朝廷出资。普通百姓跟着受益也就罢了,商户们可不能坐享其成。路建得好了,他们的回报率是最高的。
而留在当地维护新路的养路兵要有独立的办公场所,前院办公,后院居住,日常吃用,这些都要有统一规定,才行的。另外,阿紫还起草了残废退役兵士的安置规定,将残废等级分为一至十级,每级待遇皆有所不同,像生活不能自理的一等特残,不只朝廷出钱养老,还有护理费,以便雇人照料。
面对如此庞大的残军,拓拔翰二话没说,就批准了,只待回朝后正式颁布。因为阿紫定的抚恤金都以最低生活标准来定的,并不高。尽管国库空虚,但这样的定额,也让拓拔翰没有再议的想法。
再好的想法也要钱来支持,当务之急是要弄钱。
因平洲是凤家军的驻地,几乎每家每户都有子弟入过伍的,所以义捐活动进行得很顺利,只是平洲这些年的底子已经被掏得差不多了,虽然连平头百姓都积极参与,但数额并不很高。短期内还是可以支撑的,就这,也让宁知府知足了。
屯田的落实倒也不慢,加之原有的,虽离吃饱还有一定难度但因驿站的计划,将来还有一大批要出去的,这么一算,倒也可以基本维持了。
不能将全部压力都集中在平洲上,阿紫让凤七等人,将各县的一等至二等残疾兵士都招集过来,准备一起进京。这样一来,就不能马上走了,于是大家又多留了五天。
这五天,也没干等着,一道道手令飞一般地散出去,包括安排走街艺人说唱凤家军的英勇,以及提倡鼓励女子做军嫂,拥军拥属的活动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不只在平洲内唱,还资助他们出去唱,凡愿意嫁进的姑娘,都给娘家十两白银做离娘肉,每支宣传队都有统一格式的报名表,但落款不同。同意的人家,会得到一张表,由家人护送到平洲,交上表格领银子,而宣传队则每张表格可领奖励二两,待回到平洲时一起结算。
至于相亲大会,就跟曾经办过的那样,模式一样,两人相对眼了,就到主办方那儿领银子,每对发二十两安家费。
当然了,这是针对还有部分生活能力的人来说的,因为他们不管是出去建驿站,还是维护新路,身边有了媳妇,生活有了一定的保障,会更加用心的。
阿紫只负责想点子,执行都是凤七带着那群兄弟做的,宁知府也将能调出的人手都派了过来。皇帝在此,他就是累死,那也得上。当然了,就算皇帝不在,这样大的政绩砸在他的脑门上,除非脑残了,才会推三阻四。
平洲活了,在拓拔翰走后短短一个月后,就引起了大虞国的轰动……但只有去亲自去过平洲的人,才会有那些强烈的震撼感,才会知道原来政绩还可以做成这样子。
终于回程了,足足十艘战船,拉开一面子。也不知是这样的阵仗令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打消了念头,还是那些人另有了安排,总之竟是一帆风顺地回到了京城洛安,令本想一现身手的凤展深感无用武之地。
满朝文武都到码头这儿来迎圣驾了,然而拓拔翰并没有第一时间下船,反而他的船是落最后面的。第一只战船上走出去的是凤家的童子军,年长的十五六的样子,最小不过十三四岁,年轻稚嫩的脸上正气昭然。着统一的紫衣军服,头上裹着紫纱包头,玉色宽带束腰,脚上青色快靴,虽身量未完全展开,却已彰显出凤家军的气势。队列整齐,步伐一致,目不斜视,个个背着双刀,玉色的绸带随风飘扬……
只这一露相,就令百官哗然,凤家军进京了!
童子军之后的八只战船上,下来的则全部都是残士,虽也统一着黑色军服,但能走的,都架着拐,更多的则是被抬下来的。早得了信,准备好的马车一辆辆地将这些人拉走,这头还未上完车,那边竟已经到城门口了,壮观绝对是壮观,只是心情与刚刚看到童子军们是截然相反的,没有一个人能轻松得起来了。有心思活的,暗忖陛下这是准备抬举凤家了。也是,论军功,谁能比得上凤家军?有了凤家军的支持,陛下帝位只会更稳。原本还有些打算的,背后都冒了冷汗,暗下决心与那位离得越远越好。凤家摆明已弃了她……
等到拓拔翰携着阿紫下船时,百官还未回神呢。
墨穹曲哲释带着长公主府的几名属官率先迎上来,与拓拔翰见过礼后,自动归于阿紫身后。
百官这才呼拉拉跪倒一片,三呼万岁。
拓拔翰等声音落下,沉重而缓慢地说:“众卿随朕步行回去吧。”
于是百官有幸第一次从码头上一直走回洛安城,走回金銮殿。平素吃得脑满肠肥的,只差趴在地上喘了,几层的官服汗浸而透。
武官还好些,即便有的已经吃出将军肚了,但至少体力还在,偶尔也还摸摸刀枪,比划几下。
拓拔翰连衣服都没换,就那么着便装坐在了龙椅上,阿紫则赐了座,居于他之下。
“看看朕都养了些什么官?”拓拔翰的目光一扫,“卿等每日吃得饱,穿得暖,睡得香,可有谁曾想过前方的将士?可曾想过那些为了保家卫国战残的军卒?”
“张超,你可知平洲有残兵多少?”拓拔翰直接盯上户部尚书张超。
张超一路回来,几近断了半条命,不只是累的,更多的还是吓的。他几十年宦海沉浮,岂会猜不出皇上弄一出,是何打算?平洲的军饷是他断的,粮草也是在他的暗中操作下运去了别的地儿……
一听到皇上首先点自己的名,他的心就咚咚地狂跳了起来,出列后直接跪倒在地,“臣知罪,但国库空虚,臣亦没有回天之力。”
“知罪?”拓拔翰冷笑一声,“要朕查帐吗?平洲残兵九万多,你以为只是凤家军的残军?那是全大虞的!身为户部尚书,一心将这些功臣替朕饿死,帮朕落个千古骂名,你还敢叫屈?国库是空虚,但虚哪儿了?不论前朝还是现今,边关将士若非奋勇杀敌,保家卫国,你岂会吃成这样?”
张超眼下只能磕头,若是说那些钱都被凤后拨走,就是死,自己都没脸做鬼。
“来呀,将张超打入天牢,抄三族,家产充公。”
张超全身猛颤,“皇上~!求陛下开恩,臣之子女并不知臣之事,全是臣一人所为,与他们无关哪~”
“与他们无关?”拓拔翰冷笑一声,“他们可是顿顿金莼玉粒,天天轻裘肥马的,既然享受了不该他们享受的,自然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你那几个儿子,哪个不是纸醉金迷,流连花间?便是你的女儿,在宫中也是出手阔绰,连朕都无可赏之物,你还要说他们没享受不应受之福吗?”
张超顿时瘫软成一团,“陛下,陛下开恩哪,老臣有内情容禀……”
“晚了,拉下去。张妃打入冷宫。”拓拔翰听都不听。
张超被拉出殿外还扯着嗓子嚎叫着开恩,令百官连求情都不敢。抄三族,这已经是相当严重的了,谁也不会为了他人而把自己的身家性命搭上。况且,谁都知道张超是谁的人。皇上如此不给面子,一回来动静就这么大,这是下定决心与那位翻脸了。
虽说皇上能登基,是那位鼎力推上的,但……哪个男人会心甘情愿地被个女人操纵在手?那位棋差一招,以为可以挟天子以令诸侯,实在是大错特错了。皇上自重伤痊愈后,连自己的本族都冷落,哪里是肯被豢养的小猫?分明就是下山的猛虎!虽然上次内务府整顿,令不少官员不满,却换来了百姓的爱戴。都说得民心者得天下,这话不假,但能像皇上这样敢大刀阔斧的……也少之又少吧?至少上几代虞皇可没一位这么敢干的~!
大虞年年边关吃紧,有几家没有子弟从军入伍的?怕是连父子兵都有,皇上厚待军人,就是厚待百姓。这一招棋走得高,难怪紫衣侯能东山再起,不只一人天恩重享,看到没,凤家军又起来了,皇上与凤家有着那样的深仇大恨,居然能说动凤家拥立于他,当真是那女人看走了眼,被挖了墙角~!
不说朝臣各自心里的盘算,却说后宫中的那位,已经被气炸了肺!
张妃是在她这里被带走的,马立亲自带领,一点儿面子都没给,只说奉旨办差,请皇后娘娘恕罪,就直接令人绑了张妃拖走了……
自那个孩子被救走后,拓拔家明显有了二心,尤其是二姑爷被斩,二姑娘守了寡后。当然,她不可能只靠这一家,拓拔家不能用了,她还有别个。
本想打定主意让那个吃里扒外,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不能再回来,结果传回来的消息居然说凤家派出十艘战船护送,令她打消了原有的想法。却不曾想,下来的居然都是残废!这气还没顺下来呢,户部尚书就被打入天牢了,还查抄三族!又生生地砍去了她的一条臂膀……这是存心不让她活了~!
她左思右想,决定将仅存的人手都招回来。如果真的……那就兵戎相见吧,若是侥幸胜了,就直接登上大宝,谁敢反对,杀!……绝不能容许谁再背叛自己!
没想到左等右等,却没了动静。派人一打听,皇上居然招内阁议事呢……恨得她愤而砸了一地的碎片。再怎么恨,她也不想真的公然翻脸,不然就没有退路了。到时废后令一出,她就是滔天大罪,这也是她明面上为何一退再退的原因了。只要没有抓住她公然谋反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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