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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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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什么人针对你。他这样优柔寡断,斩草不除根,什么时候真的把你害了,才去找后悔药吗?哥不想再失去你一回,绝不允许这种事再发生。”
阿紫张了张嘴,最终化为一声轻叹,“哥……”
公良复自责了半晌才抬起头,直视着拓拔翰:“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你已经不适合做隐卫首领了,”拓拔翰毫不给面子,“你心中有情,虽只为阿紫一人动心,但难免对苦情之人下意识的同情。你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就安心做她的男人吧。首领之位,我已有人选,你且先暂时顶段时间。”
“……是。”公良复不再试图挽回,“是无缺吗?”
拓拔翰不悦,公良复垂眼,“是我多嘴,果然不适合了。”
阿紫看看哥的脸色,又拉拉公良复的手,小声说:“你以后就可以不用再总离开我了,只是委屈你了。”
公良复攥紧那只小手,抬眼扬眉一笑,“不,不委屈,每次离开你,我都日夜地惦记着,其实心早就不静了,确实应该退下来了。但我还可以帮着训练新的隐卫,不会做个无用的人。”
拓拔翰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没真的废了。”
一阵脚步声传来,虽轻却快。
拓拔翰侧耳听了听,“他们下来了。”
风野第一个冲了进来:“阿紫~!”
随后是闾丘归,鲜于贲,飞龙反而被挤到最后,进来后默默地望了阿紫一眼,便退了出去。
壁花一样的骆冰,将这一幕收入眼底,若有所思地垂下眼帘。
“你抱着羲儿。”拓拔翰与风野相视对瞪着,“你把她弄丢了,还好意思跟我抢?”
风野不服气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接过儿子,嘀咕了一句什么。
拓拔翰横他一眼,将阿紫抱了起来,并小心地不碰到已经被闾丘归吊起来的左臂。
鲜于贲呵呵笑声凑到公良复跟前,“小蛇,你还真的软上了?”
公良复瞪了他一眼,没言语。
鲜于贲将他托起,“咱兄弟俩一向不错,这回你看出来了吧?”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公良复没好气地哼道,“别跟抱女人似的……”
阿紫忍住笑意,看着洞口的飞龙,“你帮我把骆冰带出来。”
飞龙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是。”
一行人回到宫里,已是月至中天了。闾丘归把公良复跟骆冰都带回神农阁,鲜于贲却不肯离去,惹得风野直瞪他:“干嘛还不爬回你的虎窝?”
鲜于贲一脸无辜地问:“你自己肯定忙不过来的,她这胳膊吊着,澡却必须要洗的……”
风野听了,便迟疑了。
阿紫一听,忙说:“没事儿没事儿,我一天不洗死不了的……”
风野却突然说:“那也行,你就别走了,去拿睡袍,我先抱她去浴室了。”
鲜于贲欢快地应了。
阿紫泪喷了……喵了个咪的,又要被那双虎爪洗……了!
两个男人把阿紫洗得干干净净后,风野一脸坏笑地抱起阿紫,恶意地冲还泡在池子里的鲜于贲说:“我看你还是自己忙活忙活吧,不用急着出来。”
鲜于贲瞪了他一眼,倒真的没起身。
风野得意地抱着阿紫回了卧室。
“……”阿紫张了张嘴,却选择了沉默。男人之间偶尔的小斗就当是饭后甜品吧。
风野用药膏给阿紫揉搓着,一脸的自责,被牛筋绳勒出的紫痕渐渐淡了些。
“我倒觉得这样很好。”阿紫抬手抚着他的脸,“自古就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能把暗藏的人引出来,我很高兴。”
风野却拧了眉头,粉粉的如桃花瓣的唇也噘了起来。
“这回你理解了上次的事吧?阿归那回也是尽了力的。”阿紫又道,“只要你们几个团结一心,我自然是安全的,但也不能把我整日锁在宫里不出去吧?那还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哪有做皇帝的连宫门都不敢出的?”
风野终于闷闷地说:“总是说不过你。”
“我这可不是无理辩三分,”阿紫勾过他的脖子,微抬了头,啄了他一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阿野,你再这样下去,我都不好意思轻薄你了~”
风野终于笑了出来,“阿紫……”才欲吻上去,就听门口有咳嗽声,“她可是还有伤呢。”
风野只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重重地落了下去……
结束这一吻后,阿紫面色微红地看向鲜于贲,“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话中两种意思,可惜笨虎只听出一个来。
鲜于贲并不上前,而是坐到窗口处,“出现了设计错误,就只好回来了。”
阿紫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于是冲风野使了个眼色,“突然想吃冰镇西瓜了。”
“我去看看还有没。”风野倒痛快,直接起身走了出去。
“阿贲,过来坐。”阿紫想坐起,才一动,鲜于贲就大步跨了过来,有些僵硬地扶起她。
“没事儿,不那么疼了。”阿紫知道他是怕手劲儿大了,弄疼自己。
“阿贲,”阿紫拉住他的手,“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呢?”
鲜于贲怔怔地看着她,忽地垂了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娘收留了二表哥的通房丫头,那人马上就快生了。可我怕……”
“阿贲,咱们是一家人。”阿紫攥了攥他的手,“都怪我对你关心不够,才让你觉得我不能够被信任。”
“不是的,不是的,”鲜于贲用力地摇着头,后深情地看着她,“我只是不想让你觉得我娘另有异心。我也是才知道的,她怕对我有影响,又想给……留个后,就没敢告诉我。”
“阿贲,你也觉得哥如此对拓拔家很不应该吗?”
“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鲜于贲有些紧张地看着她,“真的,对于敢伤害你的人,我都想把他们剁成肉泥。更何况当初……拓拔家对大哥做出的那些事,也是死有余辜。”
“阿贲,明天我陪你回趟家吧。”阿紫想了想,“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哥他有些杯弓蛇影了,我想尽量减少内部冲突。”
“我正是想到这个,才……”鲜于贲认真地看着她,“我信娘不是另有他图,或许只是想单纯地留下那孩子。”
“当然,我信你。”阿紫微微一笑,“今天看到你,我真的很惊喜。”
鲜于贲轻轻搂住偎进怀中的人,特温柔地吻了她额头一记,“我也是,好庆幸及时回来了。上次的事,我听说时不知有多恨自己没守着你。”
“放心吧,我们会一起慢慢变老的。”阿紫仰起头,轻轻咬了他一口,“到时我连牙齿都掉光了,满脸的皱纹,一头的白发,你还会守着我吗?”
“会,守着你是个习惯,现在都十多年了,……只要我不出意外,就一定会守着你的。”
阿紫一笑,“朕不许,你就不会出意外。”
第二天下了朝,阿紫吊着胳膊陪鲜于贲回家用午饭去了。
风雷带着八卫,寸步不离地护着,闾丘归也跟着,借口是给老夫人请平安脉。
阿紫私心里想,定是阿贲将那件事告诉他了,他想去看看是男是女。
鲜于老夫人今年不足六十,养得极是富态,可见儿子争气,就算丈夫小妾无数,也丝毫动摇不了她这当家主母的地位。
鲜于老将军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与夫人的性情自年轻时便不合,但有一点,对夫人该有的尊重从来不曾短少过。吃过饭,老将军将多日不曾回家的长子拎到书房去了。
年轻时常年守在边关,回家探亲的时候不是很多,也是将近四旬才得了鲜于贲的。老夫人生下儿子时都三十出头了,自然都把他当成宝儿一样的。
阿紫冲风雷点下头,风雷就退到门外了。
老夫人也是人精,丈夫多年不在家,门楣并未因此败落,那也不是善茬儿。微微一笑,就让随身的婆子带着丫环们下去了。
闾丘归收回请脉的手,“伯母身体不错,就是应少吃些油腻的,应以清淡为主。近日恐有烦心之事,我给伯母开几剂汤药。多吃点儿冬瓜,苦瓜,山药之类的,少食辛辣之物,就没事了。”
“多谢贵侍费心,一定听话照做。”老夫人点头,然后冲阿紫说:“陛下亲自前来,用意已明。那丫头本是我身边的,拓拔家出事前,老二曾过府喝过酒,结果……就那么一次就有了。我想着只要自己看得紧些,应该不会出乱子的。”
阿紫和颜悦色地点点头,“阿贲昨日回来后,神色颇为不安,我一问便都说了。其实这件事本也没什么,只是您知道我昨晚才……皇兄现在有些草木皆兵,我是怕他误会了夫人。”
老夫人神色一紧,“是,确实是我疏忽了。”
“我岂能同个小孩子较真?只是有一句话想问夫人,若日后我与阿贲有了孩子,万一真的危害到了……您会不会后悔?”
老夫人默然凝视着阿紫。
“皇兄与拓拔家的恩怨,我尚且要远离避开,我相信夫人也不想引起什么误会的。”阿紫又道,“前几日已经有人欲对太子不利,幸亏皇儿有神龙庇护,万幸没有酿成恶果,皇兄已是大怒……我真怕他误会了您,才赶紧陪着阿贲回来一趟,让阿归为那女子把把脉,皇兄若问起,我也好有说词。”
“……陛下仁厚,我明白的。”老夫人眼中的冷凝散去,“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再生下一个?”
阿紫顿时窘到,“这个……打算过几年的,毕竟我已经连生了两个,得好好养养才行。”
“那是自然,”老夫人脸上带了些笑意,“陛下是个仁君呢,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那可不敢想,”阿紫轻笑,“真活到一百岁,那可是吃嘛嘛不香了,能不能动还两说着,我可不盼,过好当下就是了。”
等闾丘归看过那女子,回来道:“是个女孩儿,不过母亲太弱了,只怕生的时候会有凶险。”
阿紫微拧了眉头,“现在保养还来得及吗?孩子还是在娘身边长大更理想。”
闾丘归摇了摇头,“看她自己的造化吧,不太乐观。”
老夫人也叹口气,“我倒是顿顿给她补,却是越补越瘦,……唉,想来也是个没福气的。换成旁人,这会儿也能吃香的喝辣的,做个姨奶奶什么的。”
阿紫看着老夫人的了然,心头一动,“阿贲说相信夫人,我则信他,夫人这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自然无须我们操心才是。”
老夫人垂眼笑笑,“陛下果然聪慧,我就知道这个时候让阿贲知道这事是最合适不过的……还望陛下不要怪我自作主张。”
阿紫还真是佩服她,难怪老将军卸甲归田后依旧将大事小情交给她打理,问都不问一声。这后宅,果然是女人的天下。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拐
上书房内,阿紫依旧吊着胳膊,四个智囊团成员仅柳寄安未归,苏书的回归令奏折批复的速度又加快了些。
苏书几次抬眼,见阿紫都专心地看着他们三个批复过的奏折,便继续垂眼办自己的那摊事儿。
“苏卿,有什么想说的,只管说就是。”阿紫放下手中的奏折,抬眼看过去。
苏书亦抬起眼,犹豫了一下,才说:“陛下此番受难,臣却没看到相应的奏折,难道百官们都不知道吗?”
他一直在负责刑事之类的奏折。
阿紫勾起嘴角,“这种事,他们知道得越少越好,朕不需要他们来八卦,只要安心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就好。”
他迟疑地微蹙起眉头,“难道也不将这些恶徒法办吗?”
“参与的人,都已经死掉了,还办谁去?”
“行刺君主这样的重罪,应诛连九族的。”苏书说到此,正色道:“国无法不立,即便是涉及到陛下自身,也应以国法为准才是。”
阿紫想了想,点头道:“你说得不错,理应如此,就是朕自己犯了错,也应该下个罪已诏什么的……朕不予公开,只是不想世人效仿。这与整治贪官,平叛还有所不同。若按你所说,只怕朕不知道日后还能、还敢、还会相信谁。”
苏书张了张嘴,最终道:“是臣短目了。”
“无妨,你们还年轻,心中有疑问是正常的。”阿紫轻轻地挥了挥手,“朕要你们做智囊团,就是给你们锻炼的机会。你们涉世未深,有热情,有正义感,这是朕想要的。当然,权衡之间的分寸,朕会亲自把关。如何将利益最大化,也是你们需要提高的,但朕不想要歪门邪道的那种。”
阿紫深吸口气,“朕所图的,是百姓安居乐业,是大虞国富民强,至于朕自身……又能吃多少,喝多少?死了不过是占个棺材般大的地儿……”
“是臣愚昧,不能体察君心。”苏书难堪得俊脸通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朕说过,会给你们成长的时间的。”阿紫含笑瞥了沈司一眼。
沈司收到,忙上前扶起他:“苏兄也是爱护陛下,替陛下担忧,陛下明白的。”
苏书还是面有歉疚,起来后正视着阿紫:“陛下放心,苏书一定不负陛下的厚望。”
“这就好。”阿紫起身,走了几步,“坐了这么久,腰都僵掉了。今天的事也差不多了,你们各自手头上还有事要做,就早些回去吧。”
婉儿在外面听到,走了进来,“陛下,才到的新鲜杨梅,已经洗好了,用冰镇的凉凉的。”
阿紫一听,问:“可还有未洗的?给他们带回去些。”
婉儿一笑,“是,婉儿已经备下了,陛下放心。”
“你这妮子倒学会揣测帝心了。”阿紫不动声色地笑笑,扭头冲那三人说:“朕就不留你们了,回去吧。”
他们走后,婉儿却跪了下来,小脸上没了刚刚的轻松。
“你这是做什么?”阿紫心知肚明,却挑眉诧异地问道。
“婉儿自作主张,也不知这样做,对大人们是好是坏……”婉儿抬起头,恳切地看着阿紫,“婉儿知错了,请陛下责罚。”
“你帮朕想着这些事,朕高兴还来不及,怎会责罚于你?快些起来吧。”阿紫神色淡了下去。
“是婉儿自作聪明了,陛下若赏,也应由陛下说才是。”
“婉儿跟了我许久,了解我的性情也是自然的,”阿紫双眼微转,“你觉得我是那样小心眼儿的人 ?'…3uww'”
“不是不是,婉儿不是这个意思……”婉儿脸上又是红来又是白的,“婉儿只是……只是想善意地提醒苏大人一下,真的不是陛下想的那样……”
“原来婉儿是想嫁人了,”阿紫看着她的泪如雨下,心中很是为难,“……还以为婉儿喜欢的是曲小子呢~”
婉儿愣了一下,睫毛上还挂着湿,连眨了几下后才似下定决心地说:“陛下,婉儿初至长公主府时,对曲大人确实有过好感,不过曲大人很明确的告诉婉儿,他心中另有其人了。”
“这小子……”阿紫收回心思,含笑对婉儿说:“苏卿是不错,虽长你七岁,却成熟稳重。不过朕知道他有桩自幼定下的亲事……婉儿为妾也不无谓吗?”
这个事,婉儿还真的不知道,当下脸色一白,倒吸口气,怔住了。
阿紫摇了摇头,“婉儿想明白了,再来告诉朕一声就是。”
婉儿怔然地起身出去了。不多会儿,捧了一盘杨梅进来,“陛下尝尝看。”
阿紫好好打量了她一番,婉儿苦笑:“陛下不用担心,婉儿经历过一次了。”
阿紫双眸微闪,“婉儿才十七,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看到优秀的男子,起爱慕之心也是正常。或许你的良人已经在你身边出现了,只是你还没察觉。”
婉儿愣了一下,阿紫又道:“你去忙吧,别忘了给自己备些杨梅吃。”
“是。”婉儿满脸疑惑地走了出去。
阿紫单手端着杨梅盘子走进里间,榻上躺着骆冰,闾丘归正在捻着他腿上的针……
骆冰一见她就这么进来了,吓得忙去拽榻里的丝被,却嗤地痛呼出声……
“知道疼了?情况不错嘛~”阿紫大方地走到榻前,将杨梅放到小几上,然后一扫那双修长却相对纤细的腿,“这就是传说中的大长腿吗?”
“陛下~”骆冰羞红了脸,“人前人后,还真是相距甚多。”
闾丘归依次拨了那些针,又取了药膏,用掌心搓开,推拿了起来。
阿紫自在地用脚踢了个圆墩过来,坐下捏起一枚杨梅,“你不尝尝吗?”然后放进自己的嘴里,发出一声赞叹的鼻音,挑眉看着骆冰。
“我怕把自己吃进去。”骆冰虽如此说,还是拿了一枚放进嘴里。
阿紫吐出嘴里的核儿,轻笑,“不吃也跑不了了。”然后又捏起一枚欲塞给闾丘归,他却摇摇头,“你先吃吧。”
阿紫只好放进自己的嘴里,连吃了几枚才问骆冰:“听了这么久,可有心得?”
骆冰摇头,“帝王之术,我一介草民如何懂得?”
阿紫不客气地翻着白眼,“没说朕,是他们几个。”
“我不过听了会儿壁角,哪儿就能说出一二三来?”骆冰不肯发表意见。
“行,那就继续听。”阿紫又吐出个核儿,“明儿挂个垂帘,把你搬外面去,让你见见脸儿。”
骆冰叹口气,“这不是违了你的初衷?我还是见不得人的好。”
阿紫就笑,很是得意,“让你跟我耍滑头,别以为有哥给你撑腰就不把我这小姑子放在眼里了。”
骆冰立即瞪起了眼,“陛下说什么呢?”脸上已是潮红一片。
“我可不信哥是下面的那个,就你这小腰条,只能干嫂子的活儿了,”阿紫一脸的邪笑,“我哥的功夫如何?耐久力怎样?”
骆冰顿时咳得天翻地覆的,闾丘归不赞同地看了阿紫一眼。
“我们……才没有……”骆冰断断续续的解释,让阿紫颇为遗憾地说:“原来只是动动嘴,真是没意思。”
这下骆冰直接翻起了白眼,装死了。心里明白,这位陛下是吃定了自己,想翻身……谈何容易?
在阿紫的打趣声中,闾丘归收功,将丝被拽过来盖在骆冰的腿上,才去洗手。
阿紫再接再厉,“你可是躺了我平时午睡的地儿,咱们都共用一张床了,你还不肯透露实质问题,太不讲究了吧?”
骆冰直接拽起丝被盖住头脸,“我若能动,绝不会被陛下金屋藏娇的。”
“你这就么迫切地想跳上我哥的床?好歹在我这儿,有人侍候,去了我哥那儿,你可就得侍候他了。真是好人难做呀~”
闾丘归拉起她,“他方行过针,睡上一觉是最好的。”
阿紫不得不被拉着往外去,却依旧扭头冲丝被下的骆冰喊道:“你坚持住,我哥那人是打着不走,牵着倒退的主儿……”
一出内室的门,闾丘归就直接揽过她吻了上去……
“杨梅挺甜的,怎么你说出来话却酸得要命?”闾丘归揶揄着软在怀中的小女人。
阿紫微微喘息着,噘起了小嘴儿,被闾丘归直接弯腰抱起,“你也该睡上一觉了,肩头还疼吗?”……
阿紫自梦中忽地惊醒,一睁眼便见一双红眼,当即倒吸了口气……定睛一看,却是羲儿,正趴在枕边,两只小手还可爱地捂在自己的左肩上。
再细看,依旧是那双微深的双眸,不由放下心,抬手将儿子搂过来……咦,居然不疼了?阿紫再次动了动左胳膊,还真的不疼了,似乎左肩上的伤好利落了。而且比之前还要好,连那轻微的咔咔声都没有了。那是上次伤愈后落下的毛病……一到阴雨天就酸涨得厉害。
羲儿松开小手,冲阿紫来个了可爱的无齿笑,随后双眼一闭趴了下去。
阿紫立即大惊,轻轻摇了摇儿子,“羲儿,羲儿,你别吓娘~”
闾丘归走了进来,“羲儿怎么了?”
阿紫一见他,顿时红了双目,“羲儿突然不动了~”
闾丘归也吓了一跳,连忙走过来,将羲儿抱到怀里……“是睡着了,别怕。”他轻轻地将羲儿放到床里,然后拭去阿紫眼角的泪水。
阿紫却伸出左手拉过来,按到自己的左肩上。
闾丘归这下也瞪圆了眼,仔细揉捏了半晌,“……居然连老伤都……”
阿紫点点头,转眼看向身边的羲儿。
闾丘归双目连闪,然后拉起阿紫,“这左肩还得好好养上一段时间才行,这几天,我来照顾羲儿吧。”
阿紫虽愣了一下,但还是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也好,你也别回去了,就留在这里帮我陪着羲儿吧。”
“行,阿复也没事了,正好这几天骆冰的腿跟腰也要天天行针才行。”闾丘归见阿紫领会了自己的意思,颇心有灵犀地笑笑。
几天后,阿紫还吊着左臂,羲儿则连睡了几天,终于醒了过来。阿紫暗忖,看来自己怀他的时候,那么能睡,原来都是因为羲儿的原因。
闾丘归与她心照不宣,帮着掩饰着,不露痕迹地将醒过来的羲儿抱了出去。
昕儿因阿紫左肩的伤复发,一连数日没进宫了,被拓拔翰带着在公主府住。这一天终于被获准来看娘跟弟弟,很是兴奋地一路大叫着跑进后殿。
拓拔翰在后面含笑地跟着,并不拉着她。
阿紫也怪想她的,一见是她,高兴地连忙起身欲抱,昕儿却闪开了,“昕儿大了,不用娘抱,娘胳膊疼……”
阿紫甚是感动地凑过去,亲了她一下,然后看向拓拔翰,“哥。”
拓拔翰抿唇一笑,“气色还不错。”
昕儿自动去找弟弟玩了,阿紫一脸神秘地拉着拓拔翰走到一旁,压低声音问:“哥是来看他的?”
拓拔翰莫名地看着她:“谁?”
阿紫翻了翻大眼,“装,还装是不?不是来看他的,怎么会拖了好几天才进宫?若是看我,天上掉锥子也阻挡不了你。”
拓拔翰缓缓摇头,“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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