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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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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旭明白地点点头,“是,您放心。”
阿紫利落地离去,一眼都没看向那些跪下求饶的当地官员。
来到码头时,战舰已经退开五十丈远,码头上缓缓靠上来一艘比战舰小一半的三帆船,船身被涂成原木色,但阿紫知道这是新型的巡洋舰,船体也是铁的。
船上走下来五十名左右男女,为首的竟是纪闰,他身边居然跟着宁弦。
“臣拜见陛下。”纪闰没想到陛下竟然亲自来接,连忙快行几步,翻身跪拜。
身后一干男女,只有少数见过阿紫,一听他们之中最大官的纪闰之言,慌忙跟了过来,齐齐跪倒,口呼万岁。
“你们是首届男女恩科中的人才,在京中也历练了这么久,朕特命将你们调来,就是想考验一下你们的真才实学。纪闰,你辅助刘知府,做你之前一直在做的事就好。宁弦,你是唯一一个没有考取功名的,但朕将你特意提到这里,希望你亦能用心做事。”
两人齐声就是。
阿紫又说:“福州是我大虞的门户之一,朕期待着它在你们与刘知府的共同努力下大变样,不论是交通,治安,还是教育,都能早日与京城同步。”
几十人异口同声应是。
刘长亭这回终于将心放回去一半了。原来陛下不是让自己孤军作战,还一下子将男女进士们带过这些来。虽然都是年轻人但也不算是嫩手了,没听陛下说嘛,已经历练过的。
柳寄安则没想到纪闰会来,一琢磨,陛下这是在打磨他呀,如同自己……否则也不会把自己留下了。这是想让自己在下面好好历练一番才是,这样一想,心又热了起来,陛下总是比自己多想一步。自己是走一步看一步,陛下则是走一步看三步……
其实他不知道,阿紫已经看五步了。
看到凤展护着众多进士们离去,阿紫才上了巡洋舰。
没想到上来后居然看到了沈司。
“你怎么来了?”阿紫一愣。
“臣是被太上皇踢过来的。”沈司笑得跟中了大奖似的,“太上皇说臣咬得差不多了,下来跟着陛下混段时间的好,其实就是将臣发配了。”
阿紫一想便明白了,也不说,他这是在京里招人恨如人嫌了。“行啊,就当公费旅游了。”
沈司如沐春风地看着阿紫,“陛下清减了。”
闾丘归却看了他一眼,转向阿紫,“先进舱里再叙旧吧。”
阿紫却摇头,“无缺,让舰长靠上战舰,把刘义那几个拎过来。”然后才看向闾丘归,“我想吃鱿鱼圈,要香辣味的。”
“大热天的……好吧,我去看看有没有。”闾丘归拉着她,“先去休息,这些小事不用你操心。”
二十平左右的会议厅兼餐厅中,久未回京的众人听着沈司口若悬河,说书般地将京城最新要闻一条条地道出,不由暗呼真是精彩。不过一想自己跟着出来,倒也惊险频频,就不再羡慕了。
阿紫又捏起一个鱿鱼圈,咬了一口点点头,“手脚够麻利的,这将受贿金吐出抵牢狱之年的点子,是谁想出来的?”
“墨尚书。”沈司巴巴地瞅着阿紫的鱿鱼圈。
阿紫好笑地一推面前的盘子,“拿去吃,这有茶,说了半天也该渴了。”
沈司嘿嘿笑着,为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两口才又说:“结果那些人交上银子了,太上皇就大笔一挥,判了个流放三千里,让那些人吐完银子又吐血……墨尚书说,只抵牢狱之灾已是极限,又没说不判别的刑,难道将罪银交出还是立了功不成?高,实在是高哇~!”
阿紫一笑,“国库里又没钱了吧。”
沈司点头,“陛下果然一点就通,这墨尚书,还真是个宝。”
“吏部老索头下去后,谁主事呢?”阿紫托着腮,背靠着风野,十分没形象地问道。
“谁也没有,太上皇自己兼着呢,说等陛下定夺。”沈司咽下嘴里的鱿鱼圈,又道:“若不是云大少不肯出面,太上皇也不会这么累了。不过,太上皇把更多的事踢给云大少了,把云大少气得哇哇直叫。”
阿紫呵呵了几声,“还能叫出声,说明没累着。”
沈司扑哧笑了出来,“陛下,您跟太上皇的口吻一模一样啊~”
无缺掩嘴轻笑,贼眉鼠眼的,换来阿紫的瞪视,连忙一溜烟地出去了,“我去捞螃蟹。”
正文 第九十三章
十天后,船至江阳。走得如此不紧不慢,也是为鲜于贲的伤势着想,而且慢有慢有好处,这样,海安之事,就会随风传播开来,有心人自然会更快得之。
不得不说,鲜于贲真是铁打的身子,伤口不止长得差不多了,还能下地了。只是腿还有些瘸,慢走问题不大,阿紫却不许他逞强,直到闾丘归发话说可以锻炼才许他下了地。
广东知府廖时清在第二天匆匆前来迎驾,他才得了福州的信儿不过两天,女皇陛下居然就到了自己的地头儿……这汗,可不止是额头冒出的那些。
“陛下亲至,臣未能亲迎无限惶恐……”
阿紫一摆手,“平身吧,廖卿不必惶恐,朕只是顺便拐过来看看。”
廖时清不安地起身,不明白为何阿紫直接来到水师营,而不是上岸去州府。
“廖卿可是奇怪朕为何在水师营落脚吧?”阿紫似笑非笑地看了看这面白无须的廖时清,如此年轻就坐上知府之位,不简单哪。不是本身强势就是背景强,不管怎么说,都不是个简单的人,怎么会吓出这一头的汗?
廖时清心尖一揪,“臣不敢,……陛下亲至水师,莫非要发动海战不成?”
果然,不简单呢。阿紫暗笑,脸色却一板,“廖卿对福州之事了解多少?”
廖时清才一沉吟,阿紫又道:“朕记得廖卿曾上过一折,暗指福州隐有不妥,可见廖卿应对那安贼知之甚多,为何言词暧昧得令朕险些错过?”
“臣有一幕僚,年前由福州经过。臣也是听他所言,并不敢断定……臣无凭无据,只能上道折子,不敢说得太过。”廖时清的心,有些稳了。
“虽然朕觉得太过委婉,却可见廖卿对朝廷的忠心。我大虞若多几位廖卿这样的地方官,何须朕如此奔波。”其时那奏折还是沈司提醒她的,她早忘干净了。
“是陛下心思如发,臣不敢居功。”廖时清悄然向上微撩一眼,却对上阿紫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慌得连忙垂下,白皮的脸,咻地红了。
“廖卿可知,因安贼一人,京官被牵连了多少吗?”
廖时清脸色唰地又白了,隐隐失了血色,“臣……还未曾听闻。”
阿紫笑了笑,“真没听闻吗?也是,这里毕竟与京城相隔甚远。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山高皇帝远……不想廖卿如此年轻。京中变动甚大,廖卿想不想随朕入京呢?”
廖时清的心,狂跳了起来,却不是喜的。山高皇帝远后面是什么来着?民少相公多,一日三遍打,不反待如何……这是指的谁?
“臣才疏……才熟悉了政务,若有哪里做得不合适,还请陛下责罚。至于入京为官,臣是不敢想的。”
阿紫了然一笑,他是想说才疏学浅,反应倒快,直接拐到政务上了。“廖卿接任知府已经一年有余了吧?可遇到什么为难之事?还是下面的官员不肯配合,刁难于你,以至于才熟悉了政务?”
廖时清的汗,又冒了出来,连背都湿了。
“倒没什么为难之事,只是数年积压的事多了些。”他不得不抬手,用袖口沾沾额头。
“哦,看来你的前任不太尽职呀。”阿紫一脸明白地点点头。
廖时清心头又紧,怎么扯出前任来了?这可是为官的大忌。“是臣一时紧张昏了头,说错了话……”
“廖卿不必如此,”阿紫起身走到他跟前,居然还拍拍他的肩,“朕又不吃人呢,你瞧你这一脸的汗。莫不是肾虚?”
廖时清不自觉地嗅着那幽幽暗香,脸色又涨红了起来。哪个男人愿意被说成肾虚?“臣不是……只是有些紧张。”他终于抬起眼帘,对上阿紫揶揄的眼神,脸色不由又加深了少许。
“其实廖卿不说,朕也明白,你管辖下有皇亲贵胄,有为难之处也属正常,为何你就不能明说呢?年纪轻轻,却如此温吞,真不是朕喜欢的性子。”
廖时清脸色渐渐下去,正色道:“陛下,臣从不说推测之言,那本奏折已是臣的底线了。”
阿紫终于真心地笑了出来,“廖卿坐吧,喝口茶再说话。朕真怕你脱水而亡,我大虞岂不少了个治世能臣?”
廖时清这回是真将心放回肚子里了,拖着软腿坐下了,却不敢深坐,倒是真渴了,不客气地喝了一大杯水后才看向坐在对面的阿紫……嚯地又吓得跳了起来:“陛下,陛下……”
阿紫叹了口气,冲他勾勾手:“坐下坐下,你这一惊一乍的,多亏朕的心脏够强,不然非被你吓犯了病不可。”
廖时清忐忑的又坐下,心里暗自流泪,这官当得……被你吓破胆才是!
“咱们虽是第一次见,朕却记得当初吏部举荐你时的折子上有你前任辟除时对你的简概,说你大智若愚,虽性情温吞却外柔内刚,是独挡一面的大才。”
阿紫笑,“朕欲有心一试,不想却让廖卿如坐针毡了。”
廖时清尴尬地笑笑,“陛下果如世人所言,喜剑走偏锋,兵行险棋。臣确实是被吓了一跳,才……”
“不过,廖卿也算是真性情了,但朕更喜欢直来直去。明白地告诉你,朕欲对扶桑用兵,已经有证据证明那安贼的真实身份。问题是朕却不放心大后方,不想被人背后捅刀子,廖卿可明白?”
廖时清若这时还不明白,那就不是大智若愚了,而就是愚了。“臣明白,只是这位王爷于地方上交好,从无为难之事,与乡绅之间关系也密切……臣无证据,又不敢冒然派人暗查,毕竟下面官员多与他交好。”
阿紫点点头,“这海陵王并无实权,当初也不受重视,被一脚踢到那个小岛上经营这许多年,也算是卧薪尝胆了。朕倒是有人在手,无奈他嘴严得很,而能开口的,朕还留有他用,暂不能暴露。”
廖时清目光微闪,“不知臣能得知此人是谁吗?”
“刘义,福州的海盗,有人在海陵王府见过他。”阿紫既想用他,自不会有所隐瞒。
“能让臣见见他吗?”廖时清虽也想直来直去,但个性使然,口气还是直不起来,句句陪着小意。
“自然,”阿紫笑道,“朕既能跟你说这些……你且想想如何利用吧,朕想偷偷懒了。”
廖时清温和地笑笑,这是自他到来后初次露出轻松的表情,瞧着倒也顺眼多了。
这廖时清虽非俊美,却自有股内敛之气,如清竹,淡而雅,看得出确实是饱学之士。虽然一开始被阿紫恶搞得很是狼狈,但品性在那儿,倒显得憨厚可爱。
那些脸红什么的,不经人事的少年或许容易,但一个已有妻有子的男人还这样,只能说明家教甚好,本身修养也到位。
阿紫为自己调戏到他而有些沾沾自喜,但也不会就此轻看了他去。
让无缺带他下去,阿紫看向风野,“出去玩玩?”
“好啊。”风野立即同意,拉了她就欲走。
闾丘归自门外进来,“去哪儿?”
“玩去。”风野随口应道。
闾丘归看了眼阿紫,“不回来吃吗?”
“你也一起去吧。”阿紫看着他,“咱们也去尝尝当地的特色小吃。”
“好啊。”闾丘归直接地问:“阿贲怎么办?”
“他得留下坐镇呀,廖知府还在呢。”阿紫看向跟在闾丘归身后的白板,“跟你们将军说,下次带他,只带他一个。”
白板嘻嘻一笑,“您放心,将军最多就是冒冒酸气。”
“我回来给他带好吃的。”阿紫瞪了他一小眼,才走了。
三人一路闲逛,后面远远地跟着几名隐卫,这是随巡洋舰一起到的。
“世子爷,这是去哪儿玩呀?”
大街上走来两位少年,一看那穿着就知是贵家公子,奇怪的是没仆从跟着。
“原来是两位世兄,我正想去清和斋淘几块好墨。”
阿紫听了这温和玉润般的嗓音,好奇地扭头往后看……
一位玉衫金带的少年,唇红齿白地正含笑回道,他身后倒是有仆从,且有两名,不过看着更像是护卫。
“世子爷就是风雅,不像我们,整天不学无术的。”
世子爷?此地能衬得上这称呼的,就只有海陵王的嫡子了。看这少年的年纪,倒也相符,约十七八的样子。他是海陵王妃唯一的儿子,也是海陵王唯一的嫡子。是海陵王四十岁那年得的,虽然早有庶子数人,但海陵王对这个嫡子还是寄予了厚望,才满周岁就上报朝廷请封世子了。
阿紫打量人家的时候,皇甫嘉也扫到她,不由一愣,随即玉面微红。暗忖这女子生得好明艳,却目光大胆,带着咄咄逼人。江阳何时来了这么一位?
风野见皇甫嘉盯着阿紫没完,不由冷哼一声,上前一步挡住阿紫。他自动将阿紫先看人家这茬儿略了,就是这样护短。
皇甫嘉一愣,心道这人好强的气势,好霸道的眼神,也是个眼生的。
他连忙收回目光,“徐世兄,宁世兄,改日请两位吃酒,今日怕是不便了。”
“世子爷太客气了,哪能每回都让你请客?这样吧,三日后,望天阁徐朗做东,世子爷一定请赏脸才是。”
“这……怕是真的不行,那日父王生辰,这样吧,再延一日如何?”
“哎呀这记性……对不住对不住了,家父也曾言及要亲去贺寿呢,世子爷请不要怪罪。三日后,我等也要随父辈去岛上,到时咱们顺便好好喝上一顿就是。”
阿紫心头一动,带着风野闾丘归继续往前溜达。
不多会儿,便见了清和斋的匾额,阿紫抬脚就迈了进去。
“掌柜的,你们这儿可有好墨?”阿紫含笑看着坐在柜台后的掌柜问道。
“有有,您几位这边请了。”那掌柜的一见三人的气质,连忙亲自迎了出来,并将三人引到旁边侧间内。有小童奉上清茶,似做惯了这事。
“您是要送人还是要自用,若信得过在下,不妨说明,在下替您挑选几块,您再自选如何?”
“那敢情好。”阿紫一笑,“是长辈过寿。”
“请您稍等,在下去取来。”掌柜的不到四十岁,留着短须,说得也是官话,虽带些地方口音,但还听得懂。
阿紫点点头,随意看向侧厅墙上挂的几幅字画。
不多时,掌柜的托了个檀木托盘,上面有六七个包装精致的小锦盒。
“女客官,这几块都是新得的,正是贺寿的好东西。”掌柜的麻利地将托盘放好,并一一打开锦盒盖,“您看可有中意没,若是……本店还有镇店之宝,只是在下实在舍不得拿出来。”
阿紫只在那些锦盒上扫过便笑道:“掌柜的莫不是怕我付不起银子?只管拿来看就是。”
掌柜的笑笑,“那您再稍等片刻。”
闾丘归上前仔细看着,阿紫见了,便说:“相中便买了送你。”
“我还不缺。”闾丘归回道。
“那就先买了预备着。”阿紫也凑近了,“我看你惯常用的是这种……咦,味道不太一样,有淡淡的竹香,不如就这块如何?”
闾丘归含笑,“我就是多看了它一眼罢了,不过你要送,我就不客气了。”
阿紫直接将那锦盒直接拿起来送到闾丘归面前,“请君笑纳。”
“多谢。”闾丘归双手接过,“这好像是你第一次送我东西呢。”
“你这是抱怨吗?”阿紫说完,凑到他耳边低语了一句,闾丘归竟红了脸,“那个不能算。这个是用银子买的,那个是你亲手缝的……”
风野一向对这些字画笔墨不感兴趣,就是阿紫买了送他,也不定回手就转送了旁人,倒是没凑上来。
掌柜的才捧了一个金丝楠木匣子走进来,就听后面有人说:“掌柜的,那可是你的镇店之宝?你怎么知道我是冲它而来的呢~”
阿紫心中暗呼,来了~!
掌柜的回头一看,心中暗叫怎么这么不凑巧,脸上却挂着一如既往的微笑,“原来是世子爷驾到,我说今早怎么有喜鹊枝头叫呢。不过凑巧了,刚有位客人也要看这镇店之宝,这样吧,您不如一起进来,许是不合这位客官的眼缘呢。”
皇甫嘉微愣了一下,心说是什么样的贵客让他将这不轻易示人的宝贝拿出来了呢?难道还比自己尊贵不成?但还是挂上一抹宽容的笑,“无妨,我也不能夺人所爱不是?”
掌柜的听得心头微妙,“世子爷言重了,这位客人只是说看看,您请~”
皇甫嘉走进侧厅便一愣,竟是她?不知为何,玉脸又有些微红。这大胆的女子为何要笑得如此……灿烂?
掌柜的却眼尖地看到闾丘归手上托着个锦盒,不由心头一松,已经挑中了吗,那就好。
阿紫好好打量着皇甫嘉,方才在外面阳光太足,近里一看,这肌肤还真是嫩得吹弹可破,淡淡的一字眉,眼却是极灵透的,鼻梁秀气,两瓣粉红的唇,带着自然的光泽,唇上有微微绒须,身量虽不高却体态优雅,比例极好,衬得那双腿修长而……
皇甫嘉的脸,越来越热,似煮熟的虾子,神情间却有了微恼之色。这女子大胆得……她往哪儿瞧呢?
他不悦地轻咳了一下,“非礼勿视。”
阿紫轻笑一声,“你不看我,怎知我在看你?分明掩耳盗铃,五十步笑百步。我只是大方地欣赏,你却想些龌龊没用的,否则怎么比大姑娘的脸还红?”
皇甫嘉被她说得……狼狈地转过身去,掩住唇,闷声咳了半天。
掌柜的想笑又不敢笑,似这般大胆敢调戏世子爷的,还真是破天荒头一个。都知道世子爷好相貌,但却没人敢当面说,只因当年还十岁的世子爷被人说了句长得漂亮似女孩子便大怒,闹了一通,此后便无人敢再犯。这女子似早知他身份,却敢如此调侃,想来这身份……掌柜的想得深了些,不由身子一颤,神色中更添了恭敬。
皇甫嘉终于回过头,灵透的双眸似蒙上了一层水雾,越发的吸引人,睫毛还半湿着,鼻尖微红,似被虐了一般……
阿紫也愣了一下,随后大方地凑过去:“算了,强龙不压地头蛇,这镇店之宝,我就让给你吧,你也不容易……啧啧,别哭,姐姐最怕看见眼泪了~”
掏出帕子的手被风野快而准确地抓了过去,“走了。”
“哎哎,还没给银子呢~”阿紫回头用另一只手甩给掌柜的两个金元宝,“够不?”
掌柜的手忙脚乱地接住,定睛一看:“客人,用不了,您稍等……”再抬眼,侧厅里只有脸色阴晴不定的世子爷,那三人似从未出现过一样。若不是手中的金元宝沉甸甸的,还真是跟做梦一样。敢调戏世子爷的……女子,乖乖~!
皇甫嘉脑仁蹦了半天没爆掉且还慢慢平复了,这才扭头看向掌柜的,眼底划过一丝狼狈及阴霾。
掌柜的心头一紧,连忙将手中的元宝揣进怀中,然后捧着镇店之宝,心里痛着脸上还要笑着:“世子爷看上它,也是它的福气,在下这就给您包上?”白送也得送啊,世子爷虽是好性儿,却也不是没有爆发的时候,本店可承接不住啊。
皇甫嘉看得掌柜的脸皮都要绷裂了,才缓缓地问:“那是什么人 ?'…3uww'”
“人 ?'…3uww'小店今日除了世子爷,还来过客人吗?”掌柜的陪着小心,脸上却笑得真诚无比,“世子爷,在下近来记性不太好,莫不是世子爷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
皇甫嘉垂了眼帘想了想,掏出一张银票,抬手将那楠森匣子接过来,“很好。”然后走了。
掌柜的垂眼看着掌心中的银票……“很好?”他自说自话地重复了一遍,不由苦笑,世子爷这是给的封口费呀。得了,叮嘱好小童不要乱嚼舌头便是了,好在他并没在跟前侍候着。
皇甫嘉一出了清和斋的门,又被气到了。那两个仆从似门神一样地立在那儿,明显是被人点了穴。怪不得不见他们出来。
当下气得玉面飞红,一甩袖子,自己抱着小匣子走了。这脸丢的……那女子到底是什么人 ?'…3uww'
正文 第九十四章
三日后,阿紫随廖时清一同抵达海陵岛,坐的自然是那拉风的巡洋舰。
海陵王皇甫宣其实不用亲自在码头待客的,但他这人一惯擅做表面功夫,便亲自守在这里,以显自己的平易近人,这点倒让廖时清猜了个正着。听闻廖时清陪着女皇陛下来了,当时心就一颤,来不及细想,带着世子,几个庶子,匆匆迎了上来……
“老臣拜见陛下,陛下亲至,实在是老臣三生有幸……”
“王爷快快平身,朕也是适逢其会,……不会给王爷带来什么不便吧?”阿紫笑眯眯地亲自扶起他。
海陵王皇甫宣只收到水师营来了个神秘人物,再想打听却不得而知了,不想却是……听了这话,更是心凉了半截。家门口的事儿都没摆平,谈何执掌江山?加上福州之事,一直没有那边的动静……额上的汗,不知是热的还是虚的,奋勇争先地冒了出来。“不会不会,陛下能至,是臣天大的荣幸……”
皇甫嘉虽是最小的儿子,因是世子,却是站得跟自己老爹最近,原本不敢抬眼,却被那独特的语调吓得一机灵,抬眼一看……竟然是她?她是女皇~!一张小脸顿时涨得红红的,呼吸也粗重了些许。她明知……却……是故意的~!
阿紫含笑看向皇甫嘉,随后扫过他身后明显要大他的三个青年,“王爷,这是你的儿子们?果然个个一表人才,人中龙凤。”
皇甫宣连忙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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