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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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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都是当地口音,于是更多人也跟着喊了起来……

凤展听出之前两人是谁了,扑哧轻笑出声,凑到阿紫耳边说:“姑,这招……真好。”

“你是想说真损吧?”阿紫不客气地翻着白眼,“朕总不能把自己的兵杀干净了吧?又不是倭寇。”

正在此时,嗵嗵几声炮响,落在已经跑到射程内的骑兵之中,顿时人仰马翻,几枚信号弹又打了出去,照亮了这片惨景……

“陛下有令,只诛安贼,陛下有令,只诛安贼……”无缺带着手下运足内力齐声高喊,竟将那乱压了下去,随之更多人跟着喊了起来,用的是本地话,竟是码头上的那些兵。

一道人影如鬼魅一般直射那幸运得没被炸死的独眼龙。

那独眼龙竟以奇异的身法跳起,丝毫不见半点儿笨拙,挥着长刀迎了上去……

凤展咦了一声:“那不是小姑父?……那不是将军的刀?”

郁闷到被抬出来的鲜于贲哈哈一笑,“这小子,算是没弱了我那把刀的威风。”

阿紫扭头看了他一眼,“坐不住了?”

鲜于贲笑容一敛,拍了下椅子的扶手:“奶奶个熊滴,恨得我……不过有阿野替我上阵,心里爽多了。”

阿紫走到他椅后,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揉捏起来:“朝纲必须抓起来了,只京城好是不行的,还有多少大虞子民在水深火热之中,我们都不知道呢。”

鲜于贲反手搭上她的手,“那咱们就不回去,在下面暗访。”

阿紫嗯了一声,又道:“就是有些想昕儿跟羲儿了。”

“那有什么,让人回去接过来就是。”鲜于贲理所当然地说。

“算了吧,咱们哪有精力照顾这两个小家伙?还是让哥多操心吧。”

接二连三的信号弹腾空,将那双打得越发激烈的照亮,那些步兵已经散开远走,却不敢真的走掉,而骑兵被那几发炮弹轰得也没剩多少,都自发地走远了些。因为那两人发出的气场实在是靠近不得。

“阿展,带着你的人去剿了那些人的兵器,并重申只诛祸首。”

凤展立得板板的,“是,陛下。”然后离开。

不多时,凤展带着五十名属下出现在那些骑兵面前……

阿紫突然觉得有人盯着自己,扭头向暗处看去:“什么人 ?'…3uww'”无缺却已经拨刀向那处一指,两名隐卫直接冲了过去……叮叮声响中,两个一身黑的人影渐渐自暗处被逼了出来,无缺与另一名隐卫护在阿紫身前,“陛下请先回舱。”

二十名被凤展留下的陆战队队员亦迅速将这四人围在中间。

“你们都挡得严严实实的,朕什么都看不着了。”阿紫拍拍身前已经比自己高的无缺,“怕什么?朕又不是纸糊的。你先送大将军回去。”

鲜于贲不满了,“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斩钉截铁的口气令阿紫说不出硬抬回去的话。

舱门突然打开了,闾丘归走了出来。

不想自另一处突然又蹿出一人,如闪电般地举起长刀向他挥去……

“阿归~!”阿紫这边才叫出声,那跳到半空的黑衣人却突然掉了下来,砸得甲板咚地一声响。

闾丘归则从容地将身后的门关好,向阿紫走了过来。

这边的动静自然影响到了正在打的那两对,其中一个黑衣人似惊讶地愣了一下,被他的对手一刀劈掉半颗脑袋,余下的那人也似慌了,加上那隐卫随之加入战团。原本一对一就已是个平手,这下败势顿现,不过五六招便被砍翻了。

无缺见警报解除,颠颠地来到一露面便翘了的那具尸体前……“是金针哪~!”他捏着从那人眉间拨出来的东西跳了过来,“先生,您的针。”然后小声地问:“先生,招招我呗,这招真神,一抬手就一个,利落!”

闾丘归接过那针,用帕子擦拭着,“行,什么时候盯着香头似盘子一样大了,我就教你。”

“啊?”无缺顿时泄了气。

鲜于贲突然说:“分两队来回巡视,谨防还有刺客。”

“是,大将军。”二十名陆战队员齐声应道,训练有素地分开,一左一右,不多不少,一边十名。

阿紫被闾丘归握住手,“我没事儿,还没有机会上场呢。”她连忙报着平安。

闾丘归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才将手指移开,然后与她十指交握,看向那还在打斗中的风野。“这安道释倒是强悍,只剩了一只眼还与阿野打得不分上下,难怪能在福州称王称霸。不过,丁洪却说从不知安道释会武。”

“他不能露,都是扶桑那边的武艺,露了就麻烦了。”阿紫又道:“我觉得对他的感觉有些熟悉,好像那场风暴时的感觉,心头有些不舒服。阿野是不是也如此呢?”

“我去帮他一把。”闾丘归松开阿紫的手,“离船越来越近了呢,阿野有些吃力了。”

阿紫掏出天蚕丝的手套,“戴上。”

闾丘归顺从地接过来:“你们先回舱里,我看这安道释是冲着你来的。”

“若是那样,我就更不能退了。”阿紫抬眼看着他,“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制服他,不论生死。”

闾丘归了然地点点头,也不再多说,忽地长身掠起,脚尖一点船舷,如淡烟一般地飘了出去……

“阿野对他真不错,连这身法都教给他了。”鲜于贲有些不是心思地说道。他跟风野动过手,自然对风野的身法很熟悉。

“或许是你不适合练才没教你的。”阿紫也头一次知道这事,却只有心喜,但还是本能地替风野开脱,不想两人之间留下误会。

“我明白,只是心里有些酸酸的。”鲜于贲揽过她,让她侧坐在扶手上,“我以为自己才是跟这小子最合得来的。”

“原来是吃醋了。”阿紫放心地笑了。

忽地一团黑雾飘然而至,带着刺鼻的香味,无缺等人身子一软便倒了下去,鲜于贲才怒喝一声便也头一歪地堆在了椅子上。

阿紫立即抽出匕首,忍着心头的恶心冲向那团黑雾……

叮地一声,匕首撞上实物,阿紫吃了一惊,却无意中咬破了舌尖,福灵心至地喷出一口血水……那黑雾顿散,显出一具全身裹在黑衣中的妖娆身姿。

那人也似一愣,只露出的细眼似瞪圆,口音别扭地问:“你是那个人 ?'…3uww'”

是个女的?“哪个?”因舌头受伤,口音有些不清。

“伤了安道君眼睛的那个人。”那人也将细长的弧开刀横在身前。

陆战队员们已经冲了过来,连顾康都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了,身边带着二十多个部下。

阿紫不能退,身后就是鲜于贲,“先将大将军跟无缺他们抬走。”

那人急了,刀一挥就冲了上来,阿紫连忙应战。只是那刀影如疾电,阿紫心里一突,硬着头皮才想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乱挡,就觉一股暖流带动着右手,竟叮叮当当地将那刀挡了下来。阿紫顿时信心倍增,贴近她,点刺撩……并拳脚相加。

那人似没想到阿紫能当得下自己的那招百试百灵的绝招,又被她怪异的招式弄得有些乱了手脚,慌乱地挡了几招后却探手抓向阿紫左手腕上的坠物:“少主的玉?”

她突然扬声哇哩哇啦地喊了句什么,就听一声怒极的吼声响起……随即一声惨叫,“真难听!”这是风野意气风发地调侃。

阿紫面前的这个却慌了,回身就往船外跳去,阿紫想都不想地猛蹿了上去……一匕首扎在那人的后背上,随之两人一起摔了下去……“陛下~!”异口同声的惊呼响了起来。

正看热闹的福州兵们哪会想到凭空会掉人玩的?两个倒霉的被压了个实的,阿紫在第三层上,倒什么事都没有,起身坐起,拨出匕首:“将这人绑了。”

随后跳下的陆战队员又压倒了几个福州兵,见阿紫没事,个个松了口气,有人上前将那人绑了。

最倒霉当底儿的那两个被砸昏了过去,阿紫见没出人命,暗叫好险。回头看了看足有三米多高的船舷,吐了口气。这要是没垫底的,非得摔骨折不可。

还混在福州军里的茂海跟小狗子也被吓了个半死,推开众人挤出来:“陛下,您没事吧?”

“没事儿,多亏这两个……”阿紫看了看被抬到一边正被拍着脸颊的倒霉蛋们,“得赏,重赏。”

那些人这才恍悟,原来这位就是女皇陛下?真年轻,真漂亮呀,就是脸上这血溅得有些吓人,平添了几分杀气,不然的话……“陛下万岁万万岁。”有机灵的连忙叩倒,余者跟随,倒让阿紫一下子突显了出来。

“阿紫!”风野的叫声有些吓人,却让阿紫瞬间扑向茂海,将他压在身下,叮地一声,身后的船身冒出几点火星……

茂海被砸得一口气没上来,眼前有些黑,脸上却一疼,被不轻地拍了几下子,耳边听到阿紫略带些笑意地询问:“没事儿吧?朕没那么胖的。”

茂海咳了几声,才睁开眼,“陛下没事儿吧?”

阿紫翻身坐起,看向一刀砍下安道释左臂的风野,“有事的不是朕。”

闾丘归亦一脚踢上安道释的后脑,那人终于倒下了。

“没死吧?朕还要活烧了他为海安百姓报仇,为福州百姓解恨呢~!”

“放心吧。”闾丘归一边在那人身上连点,一边应道。

------题外话------

晚了些,明天注意哈……

正文 第九十二章

在海安缓了两天,但阿紫还是没从那夜的阴影中走出,每每都会从梦中惊醒,低喘着在风野或闾丘归的怀中睁开双眼……那一只眼留给她的不止是噩梦,还有彻体的阴凉。

好在每每都有股暖流悄然包裹住她的心,不至于在无边无际的奔跑中迷失,找不到出口……

其时那晚将茂海扑倒后,安道释就被风野拿下了,但不知为何,扑倒之即的那一眼却惊悚到阿紫每每噩梦不断。

今天就是处决安道释的日子,连着两天,柳寄安都在忙于公布安道释的罪行,但没有证据说明那场风暴是安道释作法弄出来的,如同阿紫说安道释那只眼是自己弄瞎的一样。

如果不是那个扶桑女隐者的话令阿紫起了疑心,她也不会联想到的。那日风暴中,手环神奇地飞了出去,而之后风暴即停,且那云层深处的黑洞一直令阿紫认定那就是安道释瞎的那只眼,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就同那夜的惊鸿一眼。这是不可言喻的感觉,但阿紫心底明白,就是同一人。

“陛下,快到时辰了,您亲去观刑吗?”无缺走了进来。

阿紫透过窗口看向无处的晴空万里,“将徒刑时间改为午时三刻,朕会亲去的。另外,要密切注意观刑人群中是否有劫法场的。”

“是,展哥已经带着人便装下去了。而且夏大哥也带着人过来了,直接跟去了。”无缺看向阿紫,“陛下,为什么要改在午时三刻呢?那会儿正热呢,会晒着您的。”

“那是一天当中阳气最盛之时,那安道释……会阴邪之法的,邪不压正,那会儿是他最弱的时候。”

“陛下是担心他作邪法?”无缺是相信这说法的。因为他自认识陛下开始,就觉得陛下说的话都是对的,而且离开之前,祖父又再三叮嘱他一定要听陛下的话。其实祖父不说,也一直是听的。

阿紫轻轻点了点头,“你去吧……把软甲穿上。”

无缺心头一暖,“是。”他转身出去,默想紫哥哥心里是有自己的。

闾丘归进来时,手里捧着个白瓷盅,“喝点汤水吧。”

阿紫笑笑,接过来,看也不看地喝进肚里。不用说,定是安神之类的。

“一会儿我们陪你去。”他接过空了的瓷盅,“本来不想让阿贲跟去的。”

“他那性子,你定是劝不得的。”阿紫起身,“我们一起去就是,好歹大家在一处,且可以直接离开。”

闾丘归随她出去,“你是担心……还有会事发生?”

“这安道释心思缜密,明的暗的,一环套一环,我总觉得他就算是被擒住了,也还是有恃无恐的,这说明他没有死亡的恐惧。”

“嗯,你这么一说,是有问题。”闾丘归点头,随她拐进鲜于贲的房间。

“我一定要跟着的,你来劝也没用。”鲜于贲一见阿紫后面跟着闾丘归,便先下手为强,瞪着虎眼拧着眉头。

“没想不带你。”阿紫好笑地上前揉揉他的眉头,“是来接你的。”

鲜于贲这才缓和了神色,“就知道你最懂我。”然后示威地撩闾丘归一眼。

闾丘归自不会与他一般见识,装没看到。

白板一听,连忙拉杠头出去了。

不多时,白板跟杠头抬着滑竿进来了,“将军,我们准备好了。”

鲜于贲咧嘴笑了,“你小子……”

“还小子呢,人家都有儿子了。”阿紫含笑扶起他,“不过这贴心的劲儿,可比我强多了。”

白板连忙谦虚,“小的是怕将军骂没眼力见,再嫌弃我老了想换人。陛下想的都是国家大事,小的哪能比?”

阿紫一笑,“等回去了,给你俩放个长假,好好跟家人聚聚。”

杠头闷声来了句:“将军腿伤好的。”

阿紫看看他,“说你话少,倒挺赶劲儿的。”

杠头嘿嘿了两声,算是笑了。

几人悄然来到镇中广场时,还不到午时,但已经有不少幸存的海安百姓都到了,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谈论着。不时有怒骂声响起,也有误伤的哭泣传来……

广场中心已经堆起了半人高的干柴,几个柱子围圈立着,上面绑着的,除了安道释,还有那名女隐者及那晚在船上的两个隐者,手筋脚筋已被挑断,嘴被堵着,……看得出筋是才被挑断的,伤口还新着,大概是无缺听了阿紫的话,觉得这样更保险些。就算真有来劫的,也是个废物,走都走不了。

阿紫暗忖,这法子还真是常用呢,自己不也过体会一把?

午时一到,监斩台上的柳寄安一身官服,起身走到台前,宣读了安道释的种种罪行,共列了十六条出来。

台上还有福州的同知及几位主要官员,知县也到了几位,太远的实在赶不过来也就没通知。个个听得面色发青,暗自在心里对照,看自己犯了几条……现在没收拾,不代表日后不收拾。台上另有一人面色坦然地直视着绑着的安道释,那是阿紫初到福州后,就让无缺急传的安县父母官刘长亭。

几人寻了个背阴地,并不过去,只是远远看着。无缺带着人散在四周,州兵则将广场圈住,百姓们早聚集过来了,静静地听着柳寄安大声宣读着,脸上都浮现出各种复杂的神情。有痛恨,有悲切,也有麻木……

风野悄然贴了过来,他是早就到了的。

“怎么不过去?”他的卷发都被包了起来,看上去就跟当地男人一样,就是肤色太白也太俊了些。

“在这儿也一样,还是上风口,省得一会儿满天飘灰。”阿紫被他搂上小腰,不由脸上有些热,“这么多人呢。”

风野一笑,手却不肯撤去。

突然,安道释扭头朝这边看来,余下的那只眼射出如电般的忿怨。

当柳寄安读完他的罪行后,已经有不少人被他的目光引得看了过来……

柳寄安抬眼后也感觉到了异样,扭头看过去:“……陛下?”

声音虽轻,却令台上的官员都听到了,本就心里没底的立即膝盖一软跪了下去,“……陛下恕罪,臣也是被那狗贼逼迫的……”诸如此类的话,不一而同却又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刘长亭也看去,一眼便看到东侧人群之中的阿紫,不由一愣,这便是当初的长公主,如今的女皇陛下?未免太年轻了些。

阿紫见此,暗骂安道释临死前还不消停,却从容地走了出去。风野连忙跟上,并回头说:“你们就别动了。”

闾丘归想了想,按住鲜于贲的肩头,轻轻点点头。

无缺却示意手下原地戒备,自己护在阿紫的右后方,跟了出去。

兵士们见了阿紫的真颜,纷纷跪倒,“陛下万岁万万岁~!”

阿紫边迈着方步走近柴堆,边四下里看了看,见凤展在百姓当中正担忧地看着她,便微微摇了摇头。

立到柴堆前,她微仰着头,却以俯瞰之姿看向安道释,“无缺,将他嘴里的布拿出来,朕容他说几句。”

无缺应了一声,闪身掠上,随后飘然而下。

“你就是女皇?”安道释极为不服地看着阿紫。

“你早就知道了不是?”阿紫顿了一下,又道:“你究竟是谁?”

他闻言哈哈一笑,“……你如何知道我不是安道释?”

“因你这身阴邪之气,”阿紫眯了眯眼,“你是哪方邪魔,占据了他的身体?”

“难怪折在你手中,”他独眼一闪,“我是北条一郎,北条家的长子。女人,你是杀不死我的,这具肉身一死,我就直接回去了。到时,我会亲自带着船来跟你作战的。大虞这么大,岂是你一个小小女子就能统治的?”

阿紫却一笑,“你还想回去?没听说魂魄能离开那么久的。”

“你那是孤陋寡闻,只要这肉身一死,我便自由了。”安道释咧咧嘴,“女人,在家生孩子做饭就好,做什么女皇?”

阿紫一笑,“谁说女人不能做皇帝?你们扶桑日后也会有女皇的,而且还不止一位。可惜,你是看不到了,因为你再过一刻就会灰飞烟灭。”

“不可能,我期待着与女皇再次会面。”安道释傲然应道,“到时我的战船将会铺天盖地而来,大虞以后便会是我的了。”

“知道为何朕会把行刑改为午时三刻吗?”阿紫自信地笑了,“这个时辰,不管你有多大的本事都是最弱的,因为你是阴暗的,见不得光的。”

“那我也能回去,不信你就试试。像你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老老实实地生孩子才对。”安道释一脸邪淫地说道。

风野脸色一变,才要纵身跳上,就被阿紫拉住,“让他逞一下口舌之快吧,因为他看不到扶桑男人们是如何跪倒在女人裙下的。”然后抽出自己的匕首,“朕是天命之人,朕说要你午时三刻亡,你就得亡!”

利落地抹向手腕处,风野惊呼一声:“阿紫!”

阿紫已经含笑将右手腕上的血甩向柴堆,“朕以自己的血为誓,你必定烟消云散!”

安道释神色大变,“你怎么知道的?”

“火来!”阿紫扬起还滴着血的右手,一脸正色地看着安道释,“朕即能破了你的邪术,自然是知道的。”其实她真不知道,只是突然心头一动,这念头便闪现出来的。

无缺飞身将火把取过来,递给阿紫:“陛下,先包扎一下吧。”

“时辰可到了?”阿紫没理会他的话,反问道。

柳寄安突然朗声道:“午时三刻到~!”

阿紫忽地笑了,左手拎出一块玉,“这个你可认得?”

“怎么在你手里?我儿子呢?”他那独眼欲瞪出来一般,甚是骇人。

“被你的人杀了,一个半秃梳着抓儿的老头一刀砍死。”阿紫挑眉,“有你儿子陪着你,你也不算孤单了,去死吧,北条一郎。”说罢,将火把探向柴堆。

安道释突然急急念出,呱哩哇啦的。天色突然暗了下来,风也突然大了起来,将那火把吹得似要灭掉。

阿紫突然收回手腕,张嘴吸了一口自己的血,然后喷到那即将熄灭的火把上,“扑……”地一声,那火把突然大盛,且如实质一般,任风再大竟也烧得旺旺的,被阿紫重重插回柴堆……

“天要亡我~!”安道释突然大叫,喷出一口黑血。

“阿紫!”风野猛地冲向阿紫并一脚将无缺踢飞……

那黑血落在地上,居然将寸厚的石板烧出数个大小不一的洞来,洞的边缘还不停地冒着沫子,有扩大之意。

“哈哈哈哈……”安道释狂笑道:“我看你能得意多久!”

阿紫怒发冲冠:“北条一郎,朕在此发誓,定然带着大虞海军踩平你扶桑岛,让你的族人向大虞称臣,世代朝奉!因你一人而亡其国,这是你的罪孽,你祖宗八辈都会在地下感激你的!”

火堆几乎在瞬间就燃了起来,且不受风力影响,火焰极高,泛着隐隐的青色。

被绑的其他三人几乎没费什么劲儿就烧着了,只有安道释,似被什么困住了一样,面部扭曲得如恶鬼,啊啊地叫着,但也不过是多遭了些罪罢了,最终还是被点着了。

于是天也亮了,风也停了,树也不摇了,百姓们也不惊叫了……

阿紫退开些,闾丘归却已经赶了过来,直接用自己的帕子缠上她的手腕。虽一脸的心疼却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了她一眼。

“刘长亭。”阿紫扭脸,看向台上,却发现台上没一个立着的了。

“臣在。”刘长亭是个三十五六,精瘦之人,一脸的干练。

“你终于出现在朕的面前了……朕一直在等,”阿紫平视着台上的他,“福州,朕就交给你了,望你不负朕的重托。”

“臣遵旨。”刘长亭干脆地应下。

阿紫点点头,“柳卿,你暂且留下,配合长亭将福州接下,将后续之事办妥。朕将战舰给你留下,凤展会全力配合你的。”

已经冲过来的凤展一听,双腿一软跪了下去:“陛下,您不带着我了?”

阿紫扭头看向他,“福州这片海域,你帮朕守好。遇事多与顾康商量,若有动乱,要全力配合柳卿,刘知府。另外……”她又看向一同跟过来的小旭,“民团组建之事要抓紧,严防倭寇反扑。朕会回来的,回来之时,希望福州已经安定下来了,到时你们再跟朕一道回去。”

小旭明白地点点头,“是,您放心。”

阿紫利落地离去,一眼都没看向那些跪下求饶的当地官员。

来到码头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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