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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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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他们几个都邀请了,还要带着孩子们一起。”风野拿着才拧的湿巾给她擦着脸。
“你怎么这样贤惠了?”阿紫拽出湿巾,自己擦着。
风野翻了个白眼,“真是的,难道这事就阿归能做吗?”
阿紫这才明白过来,笑着将湿巾贴上他的脸,胡乱地抹了几把,“做你自己就好,个个都一个模子出来似的,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风野却因这话心情好了起来,眉头一扬,“那是~”
他就算当了爹,目前也还不足二十,自是有几分少年意气。阿紫不由看得呆了一下,“居然越来越妖孽了。”
风野却被刺激到了,合身扑倒阿紫,动情地吻上了去……
“不行,还没干净呢。”阿紫被吻得气喘吁吁,却抓住探到胸上的那手。
风野神色一呆,然后哀怨地看着她,“还没走?”
阿紫红着脸应了一声,“真憋得那么难受?”
“还好。”风野翻身下去。
阿紫垂眼瞄了瞄那处帐篷,小声说:“要不,我帮你缓解一下?”
风野顿时双眼又亮了起来,一把拉过她的手,“阿紫,你真好~”
晚饭是风野喂的。阿紫的右手劳累过度,拿起筷子就抖……为了不露痕迹,免得鲜于贲要求一视同仁,阿紫同意了风野的建议,不想却更引人注目了。
阿紫只吃了几口便摇头说吃饱了,暗想下回一定要用左手,免得这么尴尬。
不想入了更后,月溪却派人来请她过去品酒。
阿紫腹诽着,还是过去了,反正也不远。
月溪的小楼是四层的,最上面一层是个大大的凉亭。四周的窗子都垂着轻纱,偶尔微风吹过,撩起一室的风情。
阿紫看着小桌上的几道小菜,都是当初月溪在大虞时做过的,不由一时有了些触动。
“这酒是桂花酿,才出窖的,不上头。”月溪为她倒了一杯。
“酒就不喝了,活血。”阿紫直接上手,……上左手,捏起一块辣子鸡,塞进嘴里,“怎么突然想请我喝酒了?我记得你的酒量可不咋滴。”
月溪看着她的吃相,柔柔一笑,将自己杯中的酒喝下去,才说:“这酒不浓,还能饮上一小壶。”
然后舀了颗酒酿丸子喂到阿紫的嘴边:“我看你晚上吃得太少,怕你半夜饿。”
阿紫愣了一下,“我自己能吃……”却被那勺子抵到了唇边,只好张嘴吃了下去。
月溪玉脸上飞起一抹微红,笑得越发的温柔,“再者,也是想谢谢你。父皇今天很高兴,他很喜欢昕儿。”
“没什么,我说过不会瞒着昕儿这件事的。不过你这里还不太安稳,不要外传的好。”
“阿紫,”月溪又夹了块山药喂到她嘴边,“我想把昕儿的名字记到我名下……不是要抢她,就是不想我膝下空虚。你们走时,自然还是要带着她回去的……”
阿紫将笑容一点点收回去,月溪举着的手就那么尴尬地停在空中,“阿紫,你别生气,当我没说好了,别生气啊……”
“月溪,”阿紫推开他的手,“昕儿的事,我说过,等她大些,由她自己来决定。在那之前,我不会瞒着你的事,不会不让她认你,但也仅限于此。她现在还小,说这些太早。”
月溪默默地放下筷子,“阿紫,我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阿紫起身,“月溪,你一定要这样吗?”
月溪连忙起身自后面追上阿紫,一把将她搂住:“阿紫别走~”
阿紫愣了一下,没有第一时间拨开他的手,是因为感受到他的紧张,狂乱的心跳,自他的胸膛传来,一下下的,似要跳出来一样。
“月溪,别这样。”阿紫才想说什么,耳边就传来他的喘息,一下紧似一下,“阿紫,我想你,自上次离开后,只有你入梦的夜,才能睡得安稳。阿紫,我好羡慕他们,我知道自己错得太远了,已经没有资格再奢求你的心,阿紫,阿紫,阿紫……”
那一声声的低唤,夹着的痛楚,真切地响在阿紫的耳边。阿紫不由痴了,直到身子被轻轻扳了过去,那微冷的唇,胆怯地吻了上来才惊慌地欲躲却已来不及……
那同样微冷的舌尖试探着勾勒着唇线,那样的小心翼翼却又生涩,令阿紫突然生心疼起来。爱得如此卑微吗?那杂乱无章的亲吻哪像是一个已经做了爹的男人 ?'…3uww'一丝怜悯悄然升起之即,阿紫暗叹一声,一搂那不比自己粗多少的纤腰,轻启双唇,引进那微凉的舌尖……
那如香似蜜的灵动小舌令月溪狂喜之下反而不知如何是好了,全身紧绷不说,睁开一直紧闭的双眸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儿,不由得痴了……
阿紫如何不知道这人的变化?好气又好笑地轻轻咬了一下那引进后便不敢再动的舌尖,却似点燃了导火索一样,瞬间那舌就活了起来……
“呃~”阿紫吃力地将之推出,娇嗔道:“你吃人呢?”
“阿紫,阿紫~”月溪只恨不得将眼前人揉入自己的身体里,“阿紫……”好似只会说这两个字一样,随即又堵上她的唇。
一吻终罢,桌上的菜早已没了温度。
阿紫翻了翻白眼,“你再看,我就走了?”再厚的脸皮被他这样盯着也受不了吧?
月溪连忙闪开双眼,随即又转了回来,小媳妇一样地看着她:“我好怕……这又是梦……”
阿紫的脸更热了,“你还敢夜夜春梦?”
“哪有?”月溪委屈地眨了眨眼,“若真是春梦就惨了,那就是噩梦了。”
阿紫心神一闪,这才想起那仅有的一次“近”距离接触,对月溪来说当真是……血泪史,便哼道:“活该,那是你自作自受。”
月溪如初生的稚儿,在阿紫面前完全没了争权夺势时的百般谋算。“阿紫,我……”
阿紫伸出一根白玉般的指尖抵在他的唇上,“你还要顶我多久?”
月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玉脸顿时欲滴血一般,却将双臂又紧了一分,“那怎么办?”
表情无辜,语言无助,却还是暴露出无赖的本性。
“凉拌吧,本皇这几日血流不止,你只能泡凉水了。”阿紫对他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不负责任地哼道。
“啊?”月溪诧异过后,眨着眼帘,半晌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才有些退下的红又涌上,却笑得让人想敲他一棒子地问:“那等不流的……”
阿紫连翻着白眼仁,“那几只狼早等着呢,你就别惦记着了。”说罢推了推他,“再继续下去,我可要收拜师费了。”
月溪这回可没听懂,虽没松开却也缓了力道,双手在她背上腰间慢慢流连着,“什么费?”
“教你这菜鸟亲吻,我就已经亏大发了,你那占便宜的手要是再摸下去,我可不客气了~!”
“阿紫,不差我这一个了,你就收了吧。”月溪眸中连闪,不料话音方落,轻纱一卷竟自外面翻进一人:“贪多可嚼不烂的。”
随后另外三个窗子也各翻进一人,“小心噎死。”
“把那惹祸的根去了就没问题了。”
最后进来的那人,倒没吭声,只是幽幽地看着神色大变的月溪,叹了口气。
最血腥的那个自然是最后发言的风野,直接上前将阿紫挖了出去,恶意地瞄了眼那处高耸,“还是用你的五指姑娘吧,不然就割了它,一了百了。”然后揽着阿紫的腰,咻地从窗口翻出。
最先进来的公良复抱着双臂撩着月溪:“怎么着,不欢迎?”
月溪神色连闪后一笑,“几位兄长过来,是弟的荣幸,怎么敢不欢迎呢?这菜已冷,我让下人们再备些热的送上来。”
“不用麻烦了,都睡着呢。”公良复走到桌边,坐到阿紫方才的位置上。
月溪心里一凉,这是把自己布置的人手都收拾掉了?
“别套近乎,我们可当不起未来越皇的哥哥。”鲜于贲也晃了过来,坐在公良复对面。
月溪又怒,明明自己比他……早的~!
强压下心头的百般滋味,月溪看向闾丘归,“阿兄请过来坐吧。”
闾丘归对月溪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情知他心在何方,只好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走了过来,坐在他对面。
阿紫被风野卷回小楼,又抻脖子往对面的四楼上看了看,“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甭管了,咱们睡吧。”风野上前欲扒她的衣服。
阿紫连忙回头往床上看去……“孩子们呢?”
“无缺带着呢。”风野熟练地将她脱得仅剩内衣,轻松地将她横抱起往床边走去。
“我还……不行呢。”阿紫连忙提醒他。
“我看挺行的,都能教人家接吻了。”风野没好气地哼道,却没舍得扔她,还是轻轻地放在床上,随后就化身为狼地压了上去。
“别,下午不是才……”阿紫这回有了经验,好气又好笑地用上了左手……醋缸倒了。
太子府北边的云霄楼里,古迦摩听完眼前人的报告,一挥手,那人如烟般飞出。他则起身走到窗口,望向那最高的楼:“你当真肯为她舍了这江山?可惜中间隔着吴国,否则本皇倒不介意替你管理。”然后又是一恼,“那女人真是没眼光,本皇哪里不如他?哼~!”
与此同时,西边的小楼里,端木翼打发掉自己人,亦看向那最高的小楼,“你还没死心吗?也是,那女人……不过你也够狠,但愿你能得偿所愿。”
南边小楼里的钟离炎默默地站在窗前半晌,终是一叹,“你可会接受?怎么能放弃呢,这大好的机会……我便被夹在中间了,你可真是叫人爱之不得,恨之不舍。”
而手嘴并用后的阿紫终于累得心无杂念地睡了过去……
正文 第一O二章
无疑,第二天的宫宴,阿紫一直被风野喂食着……
虽然右手已经能拿起筷子了,但那有空用上不是?阿紫一面吃着喂到嘴边的嗟来之食,一面泪催着,鲜于贲那只笨虎似终于想明白了,一双虎目直直地盯着自己。
阿紫不由暗暗叫苦,这家伙也是个超强战斗力的,若再来一回,自己真的可以……大概连嘴都会张不开了……不,是闭不上了才对。不过今天应该能过去了吧?
想到此,阿紫彪悍地瞪了回去,却不知这一眼风情被一桌的男人都看在了眼里。
鲜于贲还是乖乖地收了眼。他自是看出阿紫的威胁,一想到几个月吃不着肉……心里就是一颤。不能怪他没骨气,实在是那滋味就跟断命一样的难受啊。
越皇此时却对着郑大总管叹着气,“这几个竟都对她多多少少地起了意,朕还想着或许能想出个法子相互制约住。”
郑大总管想了想,还是劝道:“皇上,老奴从未想过太子殿下居然会露出那般渴望的眼神,看得老奴真是心疼啊。”
越皇听了这话,垂眼想了一会儿,“那就只有寄希望于女皇身上了。”
“皇上,您看另外那几个孩子……”
“无一人是那小太子的对手。”越皇摇头叹了口气,“算了,总之女皇看在溪儿的面子上,应该不会太过为难于咱们越国的。”
郑大总管眼角笑出菊纹,“皇上,老奴看,太子殿下未必不能。”
“这话怎么说?”越皇倒来了精神,“那四个皇夫可不是什么善茬儿。”
“就因如此,老奴才敢说这话。”郑大总管笑得甚是狡诈,“若太子没有威胁的话,他们也没必要太在意。有了醋意,分明就是有缝儿,可见女皇对太子殿下亦不是无心。”
“……果然是,你这老家伙眼还算不花,呵呵~”越皇笑着笑着又叹了口气,“可惜朕怕看不到那一天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要看着溪儿,别太急着陪朕下去作伴,知道吗?”
郑大总管老眼一热,“皇上,老奴记下了。不过老奴这一把年纪了,怕也挺不了多久……”
越皇拍拍他的手,“几十年了,朕都忘了你也有老的一天了。”
郑大总管抹抹眼角,“皇上,老奴还没服侍够您呢~”
且说那边的宴席还未散,就出了点儿事。
孩子们自是先吃好了,就结伴去御花园探险了。古日虽更想留下听听父皇与这些大人们的谈论,但早跟他混熟的凤铭不依不饶地还是将他拉走了。
羲儿照例骑在无缺的头上,昕儿则带着两个相仿的小姐妹,率先跑了出去,小刀才想跟出去,端木磊已经抢先冲了出去:“昕儿,你慢些。”
闾丘冬一见,冲小刀使了个眼角,两人连忙紧随而去。端木芙毕竟大了些,已经初具小美女的气质了,虽也想急行但还是请钟离行先走,才随后跟出。
钟离炎自是将这一幕看在眼底,脸上带出一抹微笑。他是很看好端木芙的,而且也愿意有这样的儿媳。不管怎么说,至少将珉国栓在了一条绳上。
虽说大家坐在一桌上有说有笑,但他心里明镜着呢,只有自己是腹背受敌的,若有一天联盟不在,自己的吴国便是最易被分食的那块肉,这也是当初为何父皇急于拿下大虞的原因。
阿紫亦将目光从那对小儿女背影上收回,“可惜我家羲儿太小,芙儿这孩子,我是真心喜欢呢。”然后瞥向钟离炎,“让你捡了个便宜。”
钟离炎笑迎上她的目光:“如此就多谢了。好在阿日贤侄已经定了亲,不然怕我与苍皇还有得争呢。”
端木翼自然听出这是玩笑话,但自己女儿被三家相中,脸上也是有光的,“小珊跟灵儿也都可爱得很,再过几年怕就将芙儿比下去了呢。”
古迦摩拿眼瞄着阿紫,“那也得虞皇看上眼才行了。”
阿紫干脆地翻了他一眼:“满桌子菜也堵不上你的嘴是不是?”半点儿面子都不给。
古迦摩却不以为意地笑了出来,“还是这样的你看着舒服。”
钟离炎眸底一深,果然,苍皇是对她有心思的。可惜流水有意,落花却无情,但也因此拉拢不过来了。如此一来,苍、虞、越就连成一片了,而翼也明显对虞皇不同,唉,父皇啊父皇,你的打算只怕是竹篮打水了。还好,自己早一步与他们结盟,否则,最早被灭国的一定是自己的吴国了。
钟离炎起身倒了一圈的酒,“下一次相聚不如来我吴国好了,其实来我这儿,大家都方便。”
“那怎么行?上次就说好了,下一次去我那儿。”古迦摩连忙抗议。
端木翼打着圆场,“反正我是排最后一个,也争不过你们,去哪儿都一样。”
古迦摩含笑看过去:“这就像着亲家说话了?也是,珉太子何时继位还真不好说。”然后看向钟离炎,“难道吴太子也想学越太子来个登基顺便之说?”
这话,钟离炎还真是不敢说,毕竟他爹可不像越皇一样卧床不起了。“苍皇不同意就算了,比起亲厚来,自是你与虞皇更近些。”
古迦摩听了这话,倒一笑,“我们俩是不打不相识,自然不是一般的情意,你可不像是挑事儿的人。”
“哪敢?”钟离炎脸上微烫,看向阿紫,“虞皇可不能生气哟~”
“多大的事呀,就想让我气?”阿紫端起酒杯,“这杯酒,敬咱们再次相聚,也预祝月溪登基大吉。”
月溪含情一笑,“多谢阿紫的吉言。”然后一抬头,将酒干尽,他的脸早就飞红了。
大家亦跟着干了,酒杯才放下,就听到有杂乱的脚步声跑到殿外。
“殿下,殿下……”
“何事惊慌?”月溪有些不悦地看过去。
小内侍脸色惨白地跪在殿门口,“殿下,各府世子皇孙们与太子世子少爷公主们打起来了~!”
阿紫听了心头一动,“阿归,你与月溪同去看看。”然后扫了一圈,“咱们继续,小孩子嘛,哪有不磕不碰的。”
月溪点点头,“诸位安坐,月溪这就去看看。”
钟离炎见他人都无异议,便也端坐未动,“你只管去就是。”
不多时,拖拖拉拉地走进来十几个孩子,有已方的,也有不认识的。不认识的那边,由七八岁到十三四岁,一共六个,都鼻青脸肿的,还有两个嘴角泛着青紫,两个小点的脸上还有泪痕。
已方除了无缺,羲儿,端木磊和女孩子们,另外五个男孩子垂着头走了进来。
阿紫留意看了看小刀三个,还好,除衣服皱了些,脏了些,脸上倒是没带着伤。钟离行有点儿惨,鼻下有血痕,一只眼也青紫了,衣襟被扯得随着脚步一扇一扇的。古日看上去也没什么大碍,就是一条袖子被扯了下来,露出的胳臂肘带了些擦伤,想来是在地上滚的。
月溪脸色有些不好,带些歉意地看了看大家,“实在对不住,这几个子侄不懂事……”
阿紫抬手打断他的话,“男孩子嘛,哪有不打架的?有句老话不也说,不打不相识的吗?要本皇说,打打更健康。来,另摆桌酒席,兄弟相识哪能没酒?上些果酒给他们,大水冲了龙王庙而已。”
钟离行抬眼偷偷瞄了自己爹一眼,上前抱拳道:“各位兄弟,方才是在下冲动了,我叫钟离行,欢迎大家去我们吴国玩,到时我定一尽地主之宜。”
阿紫一笑,溜了一眼钟离炎,不由暗想,这钟离行倒跟他爹一样,圆滑得很。不过看芙儿的表情,想来这小子是一怒为红颜了。
“行哥哥说得好。”还骑在无缺脖子上的羲儿居然拍起了小手,然后看向对方最大的那个少年,“世子意下如何?”一下子便将大家对钟离行的关注引了过去。
那少年先看了看阿紫,又看了桌边的那一圈各国首脑,才应声道:“虞太子不计较小弟的失礼,煦自然愿意。”
最小的那个孩子不甚满意地翻了翻白眼,肿起的唇微微呶了呶却没哼声。
“本太子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母皇也说了,大家是一个庙里的,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
端木磊小脸上有些气愤,悄悄拉了拉姐姐的袖子,却被端木芙回手攥住,然后安静了。
古日这时开口道:“既如此,兄弟们请至侧殿,我们把酒言欢,芙妹妹就带着妹妹们去后殿歇息吧。”
于是孩子们各自给长辈们见完礼,分成二拨离开了。
闾丘归自然跟去侧殿,虽然这等小伤对他来说大材小用了但还是亲自跟过去了。之前不处置,也是想让大家看看再说,反正也没什么大碍。
月溪还是一脸尴尬,钟离炎轻笑,“你快坐吧,阿紫陛下都说没事了。”
阿紫含笑看过去:“我看,你们两家的喜事也近了,芙丫头这么好,你可得早下手才是。”
“那是,那是。”钟离炎怎会听不出阿紫的揶揄,却依然笑容不改地看向端木翼,“翼的意思呢?”
端木翼早在女儿眼底看出些异样来,自然顺坡而下:“这还用说?我们如今可是亲上加亲了,你可得替我的芙儿撑腰。”
古迦摩突然有些后悔给儿子太早定下亲事了,如今指望灵儿似乎也不太靠谱,但他对羲儿方才的表现实在过于震惊,便试探地看向阿紫:“人家都亲上加亲了,咱们呢?”
“随缘吧。”阿紫一笑,“芙儿若无意外,可是将来的一国之后。”
古迦摩顿时明白了什么,双眼眯了眯,“也是,我自是不舍得灵儿为妃的。”
阿紫摇摇头,“一切皆有可能,若羲儿长大后喜欢灵儿,我是不会反对的。只看两个孩子有没有缘,你这么急,我会误会灵儿嫁不出去的。”
古迦摩顿时哭笑不得地看着她,若不是你误导,我会那么说吗?不过想想,六朵毕竟曾是她的护卫,灵儿的身份虽也是公主但毕竟是低了些。
阿紫话题一转,“不过今天也是巧了,怎么这些世子皇孙的就这么齐的进了宫呢?到底是孩子,一见面就碰了个天雷勾地火。”
月溪原本正郁闷着呢,听了阿紫这话,顿时如醍醐灌顶,冲心腹内侍一使眼色,那人便出去了。
如今阿凉是太子府上的总管,基本上是不入宫的,但阿紫也看出来了,这皇宫也在月溪的掌握之中。但偌大的皇宫,不可能没有各方的暗棋,月溪还有得忙才是。
出了皇宫,将孩子带了回来后,无缺就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经历复述了一遍。果然,昕儿的身世还是透露了出去。不过那几位皇子居然派出自家的孩子来打探,也算是有想法了。
另外就是端木芙了,很显然,小姑娘也引起注意了。是不是真想与珉国结亲不好说,但总是针对月溪来的,小姑娘这是被牵连了。
但对于儿子总指挥,让小刀三人结成阵,拦下四个的事,阿紫还是比较满意的。至于钟离行的伤……为了能讨好芙儿,也算值了。这钟离行小小年纪便有如此城府,倒是钟离炎的言传身教了。
倒是古日,阿紫有些看不透,那孩子平日里瞧着对灵儿也是蛮喜爱的,倒真有些长兄的意思,可阿紫知道他的母后与六朵,那是不可能和谐得了的。这孩子也不简单呢……也是,皇家出品,又有哪个简单得了呢?就是端木磊那个屁大点儿的孩子也懂得明哲保身呢。不过,倒是蛮有姐弟情的,若不是芙儿机灵,就把那事抖了出来。虽说不是芙儿的错,但也不能被人冠上红颜祸水的名头,那可就毁了。
至于昕儿……阿紫有些头疼了,是不是太溺爱了?一句行哥哥揍他,就让一向温润的钟离行挥起了拳头,唉,这要是长大了,岂不是无法无天了?阿紫决定这次回去后,要严肃地跟拓拔翰谈谈昕儿的教育问题了。
好几天没法洗澡的阿紫,终于泡了个舒服的花瓣澡,带着一身的暗香婷婷出了水。不料一出来就见到鲜于贲,连忙提了小心地问:“你怎么来了?”
鲜于贲二话不说地将她单臂抱起:“正好我也没洗,一起吧。”
阿紫连忙推他:“我才洗过了,你自己去吧。”这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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