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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小夫君-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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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连忙推他:“我才洗过了,你自己去吧。”这头一天可禁不住他的。

鲜于贲立即投来无比哀怨的眼神……阿紫无奈地叹口气,“你可得轻些,快些,不能没完没了……”话未落,人已重新入了水。

一次云雨方过,阿紫忽地想起还未问月溪的调查结果。才起身,鲜于贲火热的身子就又贴了上来:“这么晚了,你还想去哪?”

阿紫听了这话,挑眉问:“你是被派来拖住我的?”

鲜于贲老实地点点头,“嗯哪,他们说不能给那小子任何机会。”

阿紫眯眼,“什么机会?”

“就是……”鲜于贲猛地将她翻过去,“红杏出墙的机会。”话音才落,那菱角分明的唇又压了下来。

“别……我才……”阿紫的抗议被无视了。

正文 第一O三章

八月初八终于不急不徐地走来了,令阿紫有种箭已上弦的感觉,自己也不知怎么会这么……奇怪。

观礼台上,阿紫与古迦摩,钟离行,端木翼并排而立,大理世子也终于赶来了,添在末位。

阿紫有些心神不宁地环视着周围,古迦摩若有所感地看过来:“怎么了?”

“没什么……你觉得如何?”阿紫随后反问道。

古迦摩看着她微扬起的小脸,一时有些怔忡,但也不过是一瞬间,便道:“最后一个机会了,还能怎么样?”

阿紫挑眉:“你这是盼着呢?”

古迦摩笑,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这样也好不是?你当初不也经历过?”

阿紫没好气地翻着他,“难道你那时就啥事没有?”

“我那时……”古迦摩突然抓住她的手腕:“一会儿若真有事,你不许离开我。”

阿紫愣了一下后,他的手居然就滑了下来,紧紧地攥住:“听话,不许乱蹿。”

“我……”阿紫才欲反驳,却见钟离炎看了过来,便没再吭声。

古迦摩嘴角微翘,右手慢慢分开与她十指交握,“这台上的就你没武功,你可不许逞什么英雄。”

阿紫甩了甩手,没成功,便拿眼瞪着他,用手指甲抠他。好在衣袖宽大,将两人的小动作遮得严严实实,且阿紫又是站得首位,倒也没人注意到。

越皇已不能起床,只有郑大总管亲自到场宣读了退位诏书,又有钦天监上来宣读了绵长的登基之诏。

虽然观礼台上有遮凉棚,但温度依旧高涨,阿紫热得小脸通红,额头鼻尖都见了汗,后脖梗子也淌了汗……忽地左手心传来一股凉意,神奇地将那热浪逼退了不少。

阿紫诧异地扭脸看去,却见古迦摩抿唇冲自己一笑。

原来他的功夫也是凉的?阿紫不由自主地向他依过去,左臂外侧贴上他的右臂,果然,隐隐的凉意传了过来。

古迦摩手指尖轻轻蹭着阿紫的手背,双目竟似含水了一般。若不是时机场合都不对,这样的阿紫真的好想令人咬上一口。

阿紫却没心思领会现在的古迦摩,一双美目关切地盯着天坛上的月溪。虽然风野公良复鲜于贲跟无缺都应该各处潜伏一角,但她还是心里不太有底。就拿古迦摩的话来说,这是最后一个机会了。若此时不行动,等月溪受完玉玺,名分已定,再有啥想法可就是谋逆了。

就在钦天监宣读完,准备捧着玉玺递给月溪的关头,观礼台下突然射出如蝗的利箭,目标直指天坛上的月溪。

不待第二波暗箭射出,阿紫已经大喝一声,双脚下的台板瞬间塌陷,连带着古迦摩一起坠了下去……

古迦摩苦笑,却只能左手反抽出腰间的玉带,内力一振,便如软剑一般地挥出,随即听到几声惨叫。

阿紫亦右手执匕,凭感觉挥出,随即便感到刺到肉体,手一拨,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就喷上脸……

古迦摩不得不松开阿紫的左手,将玉带交到右手,沉声道:“与我背靠背。”

阿紫听话地贴过去,眼前已经适应了这阴暗。从木板的条缝中透过的光线足以让她看清下面的情况。

“兵分两路。”她一挥一挡再一刺,将眼前的射手解决了后,便与古迦摩并肩而立,身后已经倒下了七八个,可见古迦摩的杀伤力还蛮惊人的。

“好。”古迦摩也知道身后一角已无活口,冷目一扫,“杀过去!”

阿紫娇喝一声,竟率先冲了上去……

古迦摩边解决着身前的人,边留意着阿紫,不由暗暗吃惊。明明毫无内力的娇小身影,却似蕴含了无穷的力。且招式怪异,却又干脆异常,没有任何花式,能一招毙命的决不用二招……

对面尽头的挡板,砰地一声被打出个大洞来,一个少年手持双刀旋风一般地卷了进来:“陛下,你没事吧?”

“没事,砍人。”阿紫简练地回道。

古迦摩不由咋舌,想起当初自己大意被擒的往事,连忙振作起精神,不甘示弱地又上前,努力赶上阿紫的速度……

三人汇合后,观礼台下除了他们三个就没再喘气的了。地中间有个二人左右的洞,翻出的土还泛着潮气,明显是新挖出来的。

阿紫一见便要跳下去。古迦摩连忙用玉带卷上她的腰:“不许莽撞。”

无缺亦上前,“陛下,我去唤人来下去,咱们犯不着,还不知太子殿下如何了呢。”

阿紫一听,也是,便跟着他从那大洞走去。

古迦摩好笑地连忙收回玉带跟出去后扭头朝上喊:“你们几个没事吧?”

古迦摩带来的护卫首领已经提刀冲过来了,“陛下,您没事吧?”

“没事,你带人守住这里。”

护卫首领连忙跟上:“陛下,属下跟着您的好。那三位早让自家护卫护着退走了。”

“也好。”古迦摩快行几步追上阿紫:“你没受伤吧?”

“没。”阿紫倒提着匕首,快速地回头瞄他一眼:“你呢?”

“没事。”古迦摩心头一暖,原来她还是关心自己的。

阿紫冲上天坛,便一愣,月溪搂着胸前中了数箭的郑大总管正发着呆……

风野立在他身边警惕地看着四周,一群护卫将天坛围住却似不知如何是好一样。

“护卫首领何在?”阿紫眉头倒竖,“分出部分人手去观礼台下的地道,寻路而出,看是从哪里挖出来的,你带着余下的人清理尸首,统计数目,查看可疑人。”

风野看看坐在地上的月溪,又看看阿紫,有些犹豫,不知该不该离开他,去阿紫身边。

阿紫见那护卫首领已经按令行动起来,便大步流星地赶到月溪身后,从胸膛上中了两箭已经倒地,生死不明的钦天监手中抠出玉玺,回身一把拎起月溪的衣领,将玉玺凑到他面前:“接印。”

月溪有些松散的目光慢慢凝聚起来:“阿紫?”

“没傻就好,你现在是越皇了,都等着你的命令呢。不是我说你,这些人得好好调教了,没人发布命令居然不知干啥好。”

月溪看着她衣裙上溅的血迹,神色渐渐转冷,“阿紫,你没事吧?”

“没。”阿紫简单地把刚才发出的命令跟他学了,“这里有我,你做你应该的事去就好。”

月溪又看了眼怀中带着欣慰笑容而去的郑大总管,深吸了口气,慢慢将之放下,“你等我。”

阿紫点点头,看他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情,心总算是放下了。不用问,看他的神情也知道,这位郑大总管对他来说是相当重要的人,否则也不会心神大伤了。

等月溪容出空来时,郑大总管已经被换好了衣服装殓入棺了。阿紫也换了身素白长裙,头上只簪了朵小小的白绒球。月溪一见她这身打扮双眼就红了,啥也没说地上前将她搂入怀中,将脸埋进她的颈窝……

风野神色一冷,才欲走过去,却被鲜于贲拉住,“他这会儿正难受着,就忍忍吧。都是亲兄弟,有了老三那出头鸟,还有蠢的。”

“太上皇驾到~”殿外有内侍高声喊道。

月溪吃了一惊,才扭头,手还没来得及松开,就见几个内侍抬着小榻进来了,老越皇脸色青白地看着停在中间的那顶黑漆大棺:“老家伙,你这是急着下去给我铺路吗?”然后咳了起来。

月溪连忙迎上前:“父皇,您……要保重啊~”

老越皇看了看他红红的眼皮,“一国之君岂能如此!那几个畜生,你也甭客气了,该怎么办不怎么办好了,朕就当从来没这几个儿子!”

月溪连忙跪下,“父皇息怒,儿臣打算圈禁他们,毕竟……”

“毕什么竟?你若如此,日后如何治理江山?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朕不能再让你委屈了。你是朕认定的,他们这么做,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只是那几个孩子……除去宗族之名,永不复用,让他们做个闲散人吧。”

月溪抬眼看着老越皇眼底的坚持,幽幽叹口气,“父皇,儿臣……遵命。”

不多时,一串半大孩子被带了进来,小的已经哭着欲扑向老越皇:“皇祖父,您救救孙儿吧……”

老越皇看着被内侍拦下的孩子,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月溪连忙扶起他,轻轻叩着他的背,“父皇,您别急。”

老越皇突然精神一振,“哭什么哭?都是你们那蠢得自寻死路的爹惹出来的事!如今你九叔为你们求情,朕才饶过你们的小命,但从今往后,你们再没有这光鲜的皇孙身份。你九叔向来仁厚,定不会饿着你们,日后且都安分些吧。”

阿紫突觉不好,摆手招来个内侍,低声命他速去请太医正过来。

老越皇目光炯炯地看向她,“虞皇~”

阿紫哎了一声,“您老请说。”

“我以父亲的名誉,拜请虞皇多多看顾着溪儿。他自小吃了不少苦,我是有心却帮不得……还请虞皇再答应一件事,若溪儿日后膝下空虚,万请同意让昕儿做越国的太女,这是一个垂死老父最后的请求。昕儿是我的孙女,有女皇之先例,我越国也可以有女皇。”

月溪没想到父皇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昕儿的身世抖了出来。顿时担心地看向阿紫,明白她有多不愿意昕儿过早地暴露于人前。

“这……”阿紫犯了难,也感觉得出身侧那几双如实质般的目光在凝视着自己,脸不由一热,却只稍顿了一下,便抬起眼来,直视着老越皇:“这件事,要我应下也可以,但得有个前提,那就是昕儿自己不反对。若她不愿,我是不会勉强她的,一切端着孩子的意愿,不是谁都想做上那把椅子的。”

“只要女皇不坚决反对就好,总有一半的机会。”老越皇突地一笑,“当然,若女皇肯为月溪再生下太子,老头子泉下有知也会保佑女皇青春永驻,福泽无边的。”

下面一排跪倒的前皇孙们傻了眼,那小女娃真的是九叔的种儿?跟在殿外的重臣们也都听得清清的,太上皇这是立遗嘱呢。怪不得新皇为皇子之时就爱往大虞跑呢,原来是这码回事呀~!

古迦摩冷凝地盯着阿紫的背。就说那昕儿看上去有几分肖似月溪,原来还真的是?早知如此,自己何必舍近求远,直接跟她表白了心迹,让她为自己生下……,想到此,却突然打了个冷战,暗骂自己当真是精虫上脑了,怎么连这么荒唐的想法都生出来了?若真生下儿子,那苍国日后岂不是……反过来想,若真如此,自己百年后倒不用担心苍国会如何了,是不是?

且不说他的百转心思,端木翼亦被老越皇的话给震住了。他……哪里比得上自己?她怎么就给生了孩子呢?

最镇定的莫过于钟离炎了,暗自盘算着,长子是不行了,次子三子瞧着也不错,若昕儿真的当了越女皇,后宫自然需要壮大,送一个儿子过来,似乎这主意不错。嗯,回去就给那两个儿子找好师傅,小刀那三个小家伙可不是好打发的,儿子得强些才有戏……

老越皇突然转向那几个孙子,“你们的好爹……害了你们哪……”然后猛地往后一挺,喷出一大口带着血块的黑血……

“父皇!”月溪几乎被顶下小榻,顺势跪了下来,“父皇~!”

“太上皇……”“皇爷爷……”

各种叫声最终混合成高昴或尖细,或低沉或隐隐的哭泣大合唱。

阿紫看着哭得无声却泪流不止的月溪,只怕他到这时才真正体会到父亲对他的真爱吧,临死前都不忘将他不敢说的话说出来,还倚老卖老地要阿紫不好明面拒绝。

可看到月溪哭得直打嗝,还是心一软,扭头看向外面跪倒一地的越国官员:“谁是丞相?”

一位五十出头的老者抬起泪眼,“臣是……女皇陛下?”

阿紫点点头,“新皇初始,万事还都要靠你,诸多事宜,你且按旧例照章安排下去。”

于丞相这才收起悲伤,爬起来布置灵堂等一系列的琐事。他是老皇的伴读,自小一起长大的,感情自然不同一般。方才也听到老皇临去前的话了,对这位女皇陛下的吩咐,他是当成皇后娘娘的吩咐的。

阿紫此时没心情理会这位丞相的小心思,看向无缺,“带人将各位前皇孙带下去,好好侍候着,别饿着,也别出什么意外。”

“是,陛下。”无缺领会了阿紫的意思,亲自带着自己人,护送着那群前几天还跟自家太子公主叫板的小子们下去了。

阿紫回头,看了看眼神别样的古迦摩他们三个,“你们是回太子府,还是……”

“我们回去。”古迦摩盯着她,“女皇陛下大概是走不得了吧?”

阿紫不接他的话,“你们回去也好,孩子们也需要你们照顾。”

古迦摩心底哼了一声,率先离开了。

钟离炎看了看他的背影,冲阿紫点点头,“太突然了,他可能觉得不被信任了,不过没关系的,这只是你个人的私事,他会想明白的。”

阿紫嗯了一声,也不想再解释。事实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总不能说老皇的话是误会吧?昕儿长得越来越似月溪,早晚的事罢了。

端木翼则看了看阿紫,啥也没说,跟了出去。阿紫却在他的眼底看到了受伤……不由暗叹口气,前主这点儿烂债,都计到自己头上了。

------题外话------

最近更得晚,亲们原谅,等小棉袄考完了,作者才有心思呀……

正文 第一O四章

老越皇走得也算风光了,尽管最后是被儿子们气得提早咽了气,但有两皇两太子一位世子送行,也是古无前例的。

事后,古迦摩便辞行了。但看他瞧着阿紫的目光似有同行的意思,但最终还是没开这个口。一来不想阿紫为难,二来也明白自己没有月溪跟她近,毕竟人家有个共同的女儿。

古迦摩走后,端木翼跟钟离炎也离开了。儿女亲家是做定了,还要有很繁复的皇家程序在后面跟着呢。

月溪虽没提出让阿紫多留些日子,但风野他们几个也没提出要走,这让阿紫很窝心。其实阿紫对月溪并不像对那四个一样,只是女人母性一旦爆发,就会无形中觉得只有自己能拯救那个人,无形中就将对方纳入自己的羽翼了。

原本风野跟鲜于贲是有异议的,但闾丘归说了句话后,他们便保持沉默了。

若是强行将她带走,也不是不行,可难保心底不会对月溪有亏欠感,这样子只会将她的心推向月溪……太得不偿失了,风野跟鲜于贲都不是傻的,自然很快就想明白了闾丘归暗示,且从此亦将他贴上腹黑的标签了。另一个自然是公良复,这家伙在风野鲜于贲乱叫的时候,从来不吭声,淡淡地瞥上一眼就走人。当然,若有好处,也绝不会落下就是了。

阿紫是一直陪到老皇五七后才走的,昕儿太小,凡是需要子孙的场合,她都亲自抱着露个脸儿,让越发清瘦的月溪每每看到,眼里柔得又如当初那谪仙一般的样子。只是离别的日子,总是会到来的,下次再见,又要两年,月溪到底有些失控地抱着昕儿落下了泪。

拓拔翰一直是不待见他的,非要跟来,也是抱着看着阿紫的意思,但这会儿见到他如此不男人的一面,反而没了幸灾乐祸的心情,抱着羲儿率先上了那辆超豪华的车。

闾丘归扯扯风野跟鲜于贲的衣袖后,也上去了。那两货相视一眼,表面上乖乖地跟了上去,却在心底暗骂月溪狡猾,博取阿紫的同情。

阿紫也确实被月溪勾得心软无比,叹口气,轻轻将这对父女环住:“好了,又不是见不着了,你好好的,下次再这般瘦,我就不让昕儿见你,省得你瘦成骨头架子吓着她。”

月溪分出一只手将她反搂过来,亲了一下昕儿,又亲了她一记,“好,我努力把自己吃成个小猪。”

“那也不能吃成那样呀?”阿紫故意瞪起眼,“你就是想存心气我是不是?”

月溪含泪一笑,竟有种梨花带雨的凄美,“阿紫,别忘了还有我在日夜想着你……跟昕儿。”

阿紫一听这话,后背立即绷得紧紧的,硬扛着身后马车中射出的数道寒光,不甚自然地嗯了一声。

月溪顿时如雨后彩虹一般地亮了,美了,飘渺如仙了……

回到虞境,阿紫决定回平洲看看。拓拔翰嘴上不说,心里却暖融融的,还以为她会沉浸在离别之情中顾不到自己的感受呢。

对于昕儿跟羲儿,这也是头一次正式在凤家露面,而凤铭一听说能看到他爹了,却顿时老实多了,也蔫了下来。

能坐船的时候,一行人就改水道了,车驾什么的还得走陆路,船上只带着无缺及他的手下们,再就是昕儿跟羲儿的随身嬷嬷。阿紫打算这次把昕儿的两位奶娘直接留在凤家,一来孩子们大了,二来她也看出那两个孩子不再适合留在阿紫身边了。

凤铭瞅准了一个机会,偷偷摸摸地凑到阿紫身边,“姑,我爹……”

阿紫见他还是忍不住来找自己了,笑了笑,“你怕什么?把这几年长的本事跟你爹露露,保准他不骂你。”

凤铭细长的凤眼顿时瞪到最大,小嘴也张得圆圆的,“真的?”

阿紫看着他逗趣的小脸,抬手捏了又捏,“你姑的话,你还不信?你把这话也跟你爹学了就是。”

“姑,你真是我的亲姑啊~!”凤铭被捏红了脸,一个高儿地跳走了。

凤铭才好,阿紫又发现闾丘冬郁闷了。寻了个机会将这最有心眼儿的孩子找到跟前,昕儿一见他,叫声冬哥哥就爬上他的身。

闾丘冬好脾气地任她在头顶上作,脸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

“等去完平洲,咱们就以最快的速度回京,你祖母也定是想你了。”阿紫温柔地看着他,“是不是这几天你大伯给你布置的作业太多,累着了?”

闾丘冬是个闷骚的孩子,三个孩子里最小也最敏感。一来他是最后加入的,二来他父母双亡的时候,年纪虽小却已记事了。虽不明白究竟,但娘会变得那么吓人还说爹爹不好,总是让他不自觉地自卑。

听了阿紫的话,这孩子将头一垂,“大伯娘,小冬没事的,这几天背药名是有些累了。”

阿紫装作没看出他红红的双眼,“你大伯这是望子成龙呢,等我跟他说说,别累坏了你。你还这么小,急什么呢?咱家不缺吃又不缺穿的,就是养一辈子也养得起。要是累坏了你,大伯娘可要心疼的。”

闾丘冬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阿紫知道,咱家这两个字入了这孩子的心了。“抱你妹妹去玩吧,小心些,千万别掉下水了。”

“知道了,大伯娘。”闾丘冬心情明媚了,抱着昕儿,脚步欢快地走了出去。

阿紫松了口气,才起身走了几步,忽觉不对,一回头,小刀不知何时窝在角落里,正发着呆……

怎么这儿还有一个呢,啥时溜进来的?阿紫在心里叹口气,这孩子也是个心事重的,这几年眼看着开朗多了,就渐渐放松下来了,看这样子,这孩子还是多想了。阿紫暗自反省了一番,才温柔地唤着他:“小刀,来姑这儿。”

他已经越来越像拓拔翰了,有时候哥看着他的小脸也会偶尔失神但还是对他不亲近,阿紫对这个也真是没办法。不是被期待的孩子,想来内心更缺乏父爱才是,却又不敢往前凑。

小刀闻声愣愣地抬起眼,对上阿紫含笑的双眼才后知后觉地红了小脸,“姑,我不是有意偷听的……”

“傻孩子,过来。”阿紫张开双臂,将有些别扭的他搂住,“长成小男子汉了,都不喜欢让姑抱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小刀很久没被她抱过了,自从陪着昕儿妹妹回到京城,他就自觉地不再往前靠了。总觉得自己是哥哥,不能争抢了。

“小刀长大了想当什么呢?凤铭要当将军,小冬要当最厉害的太医,我还没听小刀说过自己要做什么呢。”

“我……”小刀有些迷惑地看着阿紫,“我守着弟妹们,保护他们就好了。”

“小刀想不想做得更好?”

“啊?更好?”小刀有些无措地看着她,“姑,我现在做得不好吗?”

“不是的,”阿紫松开他,八九岁的男孩子已经懂得了害羞,白净的小脸微微红了呢,“姑是觉得小刀可以更好的守护着弟妹们。没想过是不是?那从现在开始想,不急的,一天想不明白就想两天,一年想不明白就想两年,反正弟妹们还小呢。”

“哦。”小刀不甚明白地点点头。

“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哥哥,要记得给弟妹们做个好榜样。”

“知道了。”小刀一笑,才换的门牙看上去有些大,像门板一样,但很可爱。大概是小时候的营养不良,令他比凤铭闾丘冬换牙都晚。而且说实话,那段灰暗的日子还是相当影响他的智力发育,相比起来,他的反应不若凤铭来得快,心思也没闾丘冬转得快,但相对来说很实,有些一根筋。

阿紫抬手拍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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