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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室秘闻[穿书]-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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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云英的肚子已经很大了,正在庭院里散步,见他回来,便迎了上去。
  赵润扶着她说:“天热,你在外头也不要太久,免得中了暑气。”
  “医生说要多走动。”林云英微微用手撑着腰,说:“我等殿下很久了,心里着急,坐不住。”
  赵润便低声说:“进去说。”
  这庭院里的警卫,他都信不过。
  夫妇两个进了卧室,赵润关上门才问:“什么事?”
  “就在殿下刚走没多久,萧文园来了。”林云英脸色凝重,说:“他跟我说,他怀疑陛下中毒了。”
  赵润吃了一惊,抬头看向林云英。林云英在他对面坐下,说:“不过他说他只是怀疑,没有实证。”
  赵润脸色有些苍白,说:“不会是你……”
  “当初先帝病重,我们给他下毒,药量有限,掺杂在饮食当中也不易被人发现。可是二哥正当盛年,身体一向康健,殿下都说不行,我又怎么敢私自决定,我也在想,这下毒的人会是谁。”
  赵润眉头紧蹙,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徘徊了两步,说:“可是二哥身体依旧强健,而且上次我陪他去皇家猎场涉猎,他能拉起一般军官都拉不起的长弓,不像中了毒的样子。”
  “萧文园说,他怀疑和先帝所中的毒不一样。近来陛下总说身体燥热,大家都以为是酷暑的关系,可前两日下暴雨,天气凉爽下来了,皇帝还说热,用尽了内宮厅储存的冰。萧文园说他发现陛下脸色经常是潮红的,眼睛里也有很多红血丝,似乎有亢奋过度的症状,因为陛下素日便喜怒无常,所以也没人觉得有异样,可是殿下……”林云英面色也有些凝重,说:“如果是真的呢?您不觉得陛下近来越来越爱发脾气了么,就连母后都劝阻不了了,而且不是说,陛下在菊芋的时候,私生活很是检点,可如今他夜夜和文良辰……上次你们涉猎,打的那只鹿,鹿血好像都让陛下喝了。”
  “二哥一向小心谨慎,加上当初大哥中毒的事已有先例,他又生性多疑,饮食必经人试过无毒才吃。何况他的饮食,都是内宮厅负责的,萧文园都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赵润说:“我去见一趟二哥。”
  林云英抚着胸口:“因为近日殿下和郁戎大人走的有些近,我听说陛下颇为不快,殿下一定要小心应对。如果真如萧文园所说,陛下已经中毒,喜怒无常,我只怕他一时冲动,会对殿下出手。您忘了陈醉了么?”
  赵润说:“你放心,二哥对我一向厚待,他不会那么对我的。”
  林云英挺着大肚子,送赵润出门。
  赵润刚到百花殿门口,便听见了一阵嘹亮歌声,他蹙着眉头看向周朗:“听着不是文良辰的声音?”
  周朗说:“文良辰给陛下推荐了一批百戏艺人,今日进宫为陛下表演。”
  赵润进去,就见七八个身着百服的百戏艺人,正在大厅之中表演。赵准斜卧在榻上,衣衫袒露,见他进来,便说:“四弟,你来的正好,过来看,他们正演到精彩处。”
  赵润走了过去,文良辰便退到了赵准后面,将自己所坐的蒲团让给了他,谁知道赵润仿佛没看到一样,只站在赵准身边,冷眼看向大殿中的演员。
  他们所演的这出百戏,色,情且暴力,赵润看的脑袋突突的,只觉得口干舌燥,额头都出了汗。他扭头朝赵准看去,见赵准脸上带着笑,看向中间一个几乎不着寸铝的女子。
  这出戏里,这个女子饱受达官贵人的摧残,衣衫都被扯落了一地,头发凌乱,旁边的男子戴着狰狞的面具拿鞭子抽她,她在地上翻滚,是凌虐的美感。
  赵润蓦地想起了陈醉,只感觉身上更热。他看向赵准的眼睛,赵准的眼睛带着血丝,脸色潮红,似乎露出一分癫狂之态。他又看向赵准身后,却见文良辰手拿着扇子,幽幽地看着他。
  赵润心中微微一动,便收回了眼神来。
  演出完毕,赵准说:“不错。”
  赵润跟着鼓掌,听赵准说:“这出戏倒有意思,叫朕想起陈醉来了。”
  他说着扭头看向赵润:“听说四弟今天去看他了,怎么样,这个有心要与朕在赛场上一较高下的小帅哥,如今练的怎么样了?”
  他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赵润也未见吃惊,温和地说:“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的功夫,陈醉身骨如何,陛下都清楚,他就算再练半年,也不是陛下的对手。”
  “朕从来没有将他放在眼里,恐怕是他挨的那几鞭子已经好了,和这这个女的一样,被抽上了瘾,一天不打他,他还难受呢。”
  赵准说完就笑了起来,咳嗽了两声,文良辰立即递过来一杯酒。
  “这天忒热,热的朕心浮气躁的,你下次再见陈醉和郁家那对父子,告诉他们,朕近几日心情烦躁,到了赛场上,或许会一时冲动,一拳打死他也未可知。”
  赵润说:“陛下说笑了。”
  “朕可不是说笑,”赵准幽幽地说:“好久没见过血,朕都快忘了,杀人是什么感觉了。如果在万众瞩目之下杀了前皇后,那情形肯定很有意思。虽然是比赛,但男人血性上来,有几人能控制的住呢,一时失手,也是寻常事。”
  赵润从百花殿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赵准怕黑,宫内已经亮灯。
  大殿外的广场上没有树,被烈日晒了一天,到了傍晚也是热气腾腾。
  赵准虽然喜怒无常,但对两个人是发自真心。
  一个是他们的母后姚元英,一个便是他赵润。
  赵润想要这皇位,却不想要了赵准的命。
  如今赵准中了毒,精神亢奋,容易激动,而陈醉心中恨他,如果两人交战,陈醉必定出手狠绝,凭着赵准如今的状态和他杀戮成瘾的性格,真在万众瞩目之下杀了陈醉,也未必没有可能。
  如果他杀了陈醉……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一幕,疯狂的赵准将陈醉按在地上,一拳一拳,打的陈醉血肉模糊,那张绝美的面孔,被鲜血和伤口彻底掩盖,血流了一地,是引他上位的血路。


第四十七章 
  赵润回到他宫中来; 林云英立马问:“怎么样,陛下是否有异样?”
  “似是不正常; 似是正常。”赵润说:“二哥一向情绪起伏比较大,近日他又酗酒贪色; 倒未必是中毒。”
  林云英说:“如果这毒只是让陛下亢奋过度; 倒还好,我只怕结果会更糟糕。万一陛下真中了毒,我们当做不知道; 哪一天他成了疯子,岂不是国家和民众都跟着遭殃?”
  赵润沉默了一会; 问说:“云英,你说我追逐皇位; 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天下苍生; 还是为了我一己私欲?”
  林云英愣了一下; 说:“殿下自然是为了国家; 为了万千民众。”
  赵润坐下,怅然说:“一开始; 我眼看着皇权衰微,于怀庸权势熏天; 二哥生性残酷; 诚如大哥所说; 国家如果落到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手里,恐怕都会动荡不安。大哥要我挑起担子来,我为了让他们两虎相争; 给大哥下毒,那时候心怀有愧,但的确是为了天下百姓,可是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我是为公为私,已经分不清了。”
  林云英说:“殿下该看得出来,这个位置,当今的陛下注定坐不长,由着他坐下去,君不爱臣,臣不敬君,君臣隔阂越来越大,国家注定四分五裂。苦的还是百姓。”她握住了赵润的手:“殿下手上沾了血,这也是当政者必经之路,殿下如果心怀有愧,那就怀着这种愧疚登上帝位,用自己的余生来弥补,为这天下百姓,创造一个太平长安的新世界。”
  “我能么?”赵润抬头问。
  “殿下受民众拥护,得群臣爱戴,您又有仁善之心,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个英明的君主。”
  “可如果我登上帝位的话,我二哥便只能死了。他那样的性子,不会活着做一个废帝。”赵润蹙着眉头,眼眶便湿了
  “殿下想想,如果当初您继承了皇位,当今的陛下会如何对您?他会因为您是他四弟,就甘心做您身边的一个亲王么?”
  赵润说:“这权位真是一个害人的东西。”
  就像是赌博,你已经付出了赌资,便要求要有回报,付出的越多,越不甘心,恶性循环下去,最后理智都没有了,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去。
  他害死第一个人,还是无意,害死第二个,便是蓄意了,等到第三个的时候,竟已经迫不及待了。
  “把萧文园叫过来吧,我有话跟他说。”
  林云英按了一下他的肩膀,便去给内宮厅打电话。
  但是此时此刻,萧文园却不在宫里,他在郁家。
  郁戎这几个月以来一直缠绵病榻,他坐在床上,听完萧文园的话,便问说:“这事事关重大,没有证据,你千万不能说出去,不然不知道会害死多少人。”
  萧文园说:“我只跟王妃说了我的怀疑,其次便只有您了。我也知道这事事关重大,不敢对人乱说。”
  “除了你,还有别人发现这件事么?”
  “最近陛下整日饮酒作乐,他又一向少睡,大家都习以为常,应该没什么人知道。”
  “你暗地里查一查。”郁戎说,“看看到底是否有人给陛下下毒。”
  萧文园说:“如果查出来呢,该如何处置?还请郁大人帮我拿个主意。”
  郁戎沉默了一会,旁边的郁铖却开口说:“你是不敢查吧?”
  萧文园说:“陛下生性多疑,身边都是他的人,稍微有点动静,只怕他就会知晓。如果他也怀疑有人给自己下毒,恐怕宫中不少人要被牵连,包括我,咱们这位陛下,可不是一个讲理的主儿。”
  “既然他身边都是自己人,要么他就是没中毒,要么就是他的自己人给他下毒了。”郁铖说:“你去告诉了王妃,又跑过来告诉我父亲,不过是给自己留条后路吧?万一将来事发,你也有了条只是遵命行事的借口。”
  萧文园脸上便露出些窘色来。
  郁铖说:“所以我父亲无论心中如何想,都只能跟你说,你先暗地里查查。至于其他,等你查出来再说吧。”
  萧文园闻言立即跪下,叩首说:“事到如今,实不相瞒,我已有证据,陛下确实中了毒!下毒之人,就是他如今的宠臣文良辰。”
  郁戎眉头一皱:“文良辰?”
  郁铖说:“我就猜是他。”
  “他为什么要给陛下下毒,如今他正得盛宠,陛下给予他的,已是他平生所能得到的最高地位,害死陛下,对他有什么好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文良辰今日向陛下举荐他的同行入宫为陛下表演,实则是为了从他们手里拿到毒物,他们进宫的时候例行搜身,被我的人当场扣押。他们交代说,为了安全起见,他们每次携带的毒药都极少,除了今天这次的以外,文良辰要他们在军人格斗赛举办的时候,再为他送一份。我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处理,便扣下了部分毒物,其余的依旧让他们交给了文良辰。”
  “文良辰不知情吧?”
  “这是滔天死罪,被发现以后,那些人只求自保,我既威胁了他们,他们便不敢说。表演完以后,我便叫人把他们扣下了。”
  郁戎搓了搓手指,没有说话。
  萧文园看向他们父子,郁铖便说:“这是事关重大,你容我们想想。”
  萧文园再叩拜,说:“听闻陈殿下要与陛下比赛,可陛下如今中毒,精神亢奋易怒,若真格斗起来,只怕手下毫无分寸,会伤了陈殿下,还请两位大人深思。”
  他说着便退了出去。
  郁戎紧皱眉头,半天没有说话。
  郁铖说:“文良辰既然有意要毒害赵准,不如我们成全了他的心愿。”
  “他如果真想毒死皇帝,就不会下这种毒药了。他恐怕是还有别的目的。”
  “他的目的不好猜,既是凶手,要他背锅,也不算冤枉了他。”郁铖说:“我们只需要在文良辰下次取药的时候,置换了他手里的毒药,便可一石二鸟。”
  那就是要借机毒死赵准了。
  郁戎说:“我知道你深恨他,但毒死皇帝,会天下大乱。”
  “如果是我们的人出手,天下自然大乱,他的那些亲信,包括姚太后都不放过我们,只怕四殿下心里也会介意。但文良辰只是一介戏子,孤身一人,他们再要算账,也只能算到他一人头上。”
  郁戎说:“这是你不准出手。”
  他说完抬眼看向郁铖:“听到没有?”
  郁铖眼神阴戾,没有说话。
  他从郁戎房中出来,便将这件事告诉了陈醉。
  陈醉闻言大吃一惊,然后便笑了,说:“我终于明白文良辰想干什么了。”
  他对郁铖说:“文良辰,是于怀庸的人,他对于怀庸感情深厚,于怀庸却死在和赵准的战争中,死在我的手上。他这是想一石二鸟,借赵准的手杀了我,顺便除了赵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等后日我和赵准决斗的时候,他一定会再次给赵准下药。”
  郁铖说:“那你还要比么?”
  “既然辛苦准备了几个月,肯定是要比的。”陈醉说:“他最好现场疯癫了更好,我为自保杀他,那也名正言顺。”
  “他早该死,只是不能为了他赔上你的性命。”郁铖说:“你答应我,当日无论情形如何,你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保,明白么?”
  陈醉说:“你放心,我惜命的很,肯定会自保的。可是如有机会,我必杀他。”
  他面色坚毅,眼神阴狠,对郁铖说:“你不用劝我。”
  郁铖说:“怪我当日没有保护住你,才让你走到今天这一步。”
  自从受刑被送到郁家以后,他便觉得陈醉的心比从前硬了。这几个月以来,陈醉吃苦训练,每次都不让他手软,他的每一拳每一脚,打在陈醉的身上,却痛在他的心上。
  陈醉说:“不说他对我做的那些事,就说他几次三番要对付你,我就知道,他一日在位,我们就一日不能心安。与其担心哪天再次受辱,或者担心你为他所害,不如先下手为强。我算是发现了,权力斗争,不死人,是换不了天地的。”
  郁铖没有再说什么。
  萧文园回到宫里,内宮厅的人就告诉他,赵润要见他。
  他赶紧去了赵润宫中。
  郁戎父子识出了他的目的,他便只有赵润这边可以再试一把了,赵润向来不喜权力,人也单纯良善,应该会帮他拿个主意。
  不管查还是不查,他都需要有人帮他决定。
  到了赵润宫里,赵润直接说:“你怀疑有人给陛下下毒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萧文园说:“还请殿下为我拿个主意。”
  “你在宫里面多少年了?”
  萧文园愣了一下,说:“我十四岁便进内宮厅了。”
  “我听说你当年家道中落,你异父同母的哥哥又容不下你,从小吃了很多苦,是先帝体恤你,让你在宫中受教育,还亲自提拔你一步一步坐上总政官的位子,历届的总政官里,你是坐的最久的一个了吧?”
  萧文园听他提起赵晋,便说::“没有先帝,便没有我的今天。”
  赵润说:“那先帝的遗愿,你可还记得么?”
  萧文园不知道他为何在这个时候提起先帝,便看向赵润。
  赵润一如从前温润如玉,一身百服,天容玉色的风流雅致,说:“先帝遗愿,要我登基,我为形势所迫,将皇位让给了我二哥。可我二哥生性残暴,荒淫无度,又和朝臣争斗,导致国家动乱,我很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亲情固然可贵,可在国家大义面前,私情又算的了什么。”
  萧文园露出一分了然神色。
  赵润说:“如果我想登基为帝,你可否愿意为了这个国家,为了我,也为了天下百姓,做一些你本不该做的事?”
  萧文园便跪了下来。
  赵润伸出手来,交给他一包药。
  作者有话要说:这次和祝祷活动一样,依旧是三方混战!!感觉大家都是狠人,包括攻受。


第四十八章 
  萧文园愣了一下; 将那包药接到手中。
  “这是……”
  “你放心,不是毒药。”赵润说:“只是会让他更易怒兴奋而已,和文良辰的药,没什么两样; 只是药性更猛一些。”
  萧文园抿着薄唇; 一句话都没有说。
  赵润说:“能做到么?”
  萧文园叩首:“陛下如今已经有些癫狂之色; 如果下的药量过重,我怕会引起他的警觉; 甚至造成无故人员的伤亡。”
  “你放心,我给你的药; 药性温和。我要保全自身,自然也不会连累你。我跟你一样; 都只是想让二哥犯一点错而已。你既然说先帝对你恩重如山,你也该知道; 要如何报答先帝的知遇之恩。”
  萧文园拿着那药回到自己内宮厅,身边的人见他神色恍惚; 便问说:“大人,您怎么了?”
  萧文园说:“扣下的那几个人,你们要找人看紧; 万不能走漏一点风声; 把他们的至亲全都抓起来,关到隔壁去,确保他们老实听话。”
  “是。”
  底下的人出去以后,萧文园将那药包取开; 想了想,便捏了一撮,放到了茶水里。
  如果这药是毒药,毒死了赵准,他也未必能够独活,赵润固然是个最仁善不过的亲王,可是如今他能下定决心毒害自己的亲兄弟,将来万一毒死了赵准,他未必不会拿自己出来顶罪。
  他如此想着,便将那杯茶水喝了进去。
  喝完以后手有些抖,身体并无异样,他却紧张出了一层汗。
  如果这药真是慢性药,他喝了自然无碍,如果是致死的毒药,他如今死了,或许也好过将来成为替罪的羔羊。
  他衣服都没脱,直接就躺在了床上,心惊胆战地躺了很久,只感觉身体发热,却也并无异样。
  赵润没有骗自己。
  可是他心情依旧很沉重,他在宫中多年,见惯了权力争夺之下的冷酷肮脏,原以为赵润这样光风霁月的亲王,是皇室最散淡光洁的所在,没想到终于也走到了这一步,要伸手去毒害自己的亲兄弟了。
  萧文园不由得想起了才去世的赵晋。
  他也是被人毒害了,萧文园都不知道,是赵晋的病杀死了他,还是他在病中被下的毒杀死了他。
  只是那下毒的人,到现在都没有找到。
  最有可能的,无外乎还是于怀庸和赵准两个,从如今的结果来看,利益获得者,显然是赵准。
  他也一直比较倾向于认为,毒是赵准下的。
  不然还能有谁呢,总不会是赵润吧。
  萧文园想到这,只觉得心中一惊,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包毒药,只觉得自己的想法诡异又带着一丝恍然大悟。
  他控制不住地深想下去。
  以前从来没有怀疑过赵润,但如果是赵润呢。他是否有动机?
  他仔细一想,竟然是有的。
  赵晋刚中毒的那一会,全国上下闹的沸沸扬扬,人人都说凶手不是于怀庸就是赵准,两个名声本就不怎么样的人,经此一事之后,在民间的名声更差。名声这种东西,短时间内和军权相比简直不值一提,但他们在权力圈的人,都知道它的长远威力。
  如今赵准上位,不得民心,也得不到贵族的真实拥护,除了个性和血统疑云以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赵晋了。
  他不是赵晋选中的继承人,甚至于可能是毒死赵晋的凶手。这样一个君王,怎么可能服众。
  萧文园被这念头折腾的一夜未眠,第二日恍恍惚惚起来,便暗地里叫他的最信任的人将先帝中毒事件的调查资料全都给他拿了过来。
  当初百花殿的所有工作人员,包括曾出入过皇帝寝殿的皇室宗亲,也包括内宮厅和御膳房的所有人都做过笔录,他如今一一看一遍,只觉得心中疑云更盛。
  等看完了所有资料,他便又去见了一趟赵润。
  此次举办军人格斗赛的事,全权由赵润负责,格斗赛明日就要开幕,赵润格外繁忙,为了不影响王妃养胎,他特地到了小玫瑰宫来办公。
  萧文园等相关人员都走了以后,才进了赵润的办公室。
  赵润问说:“这时候你不是应该在格斗场了么,怎么还在宫中。”
  萧文园走近了一些,鞠躬说:“我想再跟殿下确认一遍。”
  他抬起头来,看向赵润:“殿下昨日给我的毒药,真要下到陛下的饮食中去么?”
  赵润朝门口看了一眼,低声说:“你说什么?”
  “我自幼入宫,至今未婚,至亲也都已经过世,本就是身无牵挂的一个人,如果此举能为殿下,为国家尽一份力,我虽死无憾。只是这药是殿下给我的,我怕殿下会后悔,所以过来最后确认一遍,如果殿下依然决定这么做,我就把这药交给他们了。”
  赵润看了看他,却朝他走了过来,伸出手来,摸向他的胸口。
  萧文园要后退,他却轻轻抓住了他的衣领,手指摸向他的领口,又伸向他的口袋。
  最后在萧文园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枚窃听器。
  萧文园的脸色就全变了。
  赵润说:“萧文园,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将那窃听器捏在手中,眉眼冷漠。
  萧文园从未想过赵润的警戒心竟然这么强。
  萧文园脸色涨红,说:“殿下,我……我这么做,也只是想留个证据,以求自保。”
  “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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