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快穿]虐心怪我喽-第1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那人似乎笑了笑,江半日又说到:
“而且,那景清渊就住在这客栈里,尹寒江剑术也厉害。若是让他们察觉你,怕也是要起疑的。我知道你轻功最好,但还是小心好。”
“我令侍女抬轿来的,到了附近,便是坐船。我那里离得不远,我知道景清渊这样的人必然十分警觉,虽说我只是来这里看你,和他没什么关系。但被他察觉有我这样可疑的人来过确实不好。”
“容寰辛苦了,来看我也是颇麻烦。”江半日玩笑道。
“又说,随州明天怕是又要有事了,随光门可是就在随州郊外。”
那人听懂了江申话里的深意,说道:
“兄长此次来随州,我原以为只是那件事,如此看来,还有和尹寒江或是景清渊等人有关的。”
“那倒不是。”江半日在他附近坐下。“主人说过让我留意尹寒江,此次我来随州却与尹没什么关系。只是觉得有趣,他们似乎也对我查的事情有些兴趣,我也只是觉得他们有趣,便刻意与他们走的近些。”
“那这么说,兄长所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算是吧,最近几起,我也大致了解了一些。”
两人又聊了会儿别的,最后还是江半日看夜深了,才劝那人早些回去。
早上起来,刚用过早饭,便有店小二跑进来,声音不大也不小,拉了掌柜的说;“听说那随光门也有人出事了,今天早上,几个受器重的弟子被发现死在了房里。”
随即大堂里吃饭的人便掀起一阵窃窃碎语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最近不太平啊。”
“是啊,随光门还是个大门派,如今却也碰上这件事了。”
“只是这种事情应该也跟我们这些人没关系。”
“倒是前几日那安烨派的事情还没查出什么来呢。”
……
嘈嘈杂杂。
尹寒江上楼,敲了敲秦远山的房门,秦远山正好要出门吃饭,尹寒江与他说起这件事。秦远山说;“寒江,你觉得这件事会不会和俞长老的事情有关系。”
尹寒江沉思了一下,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这件事更不是我们能查得请了的。”
“那我们可否去找景清澜商量一下。”
点了点头,尹寒江说同意秦远山的提议。
他们兄弟二人对景清澜确实十分信任。
过了几日,秦远山就与尹寒江苏忻忻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随州回文溪。到渡口时,江申也来送别,还送了尹寒江一个精致的木盒。景清澜依旧一身白衣,他的两个家仆不在他身边,只冲着尹寒江微微颔首。江边的风很大,吹起岸边两人的墨发,只觉得这水与这渡口却是画里的一般,衬得那两人的身影越发不真实起来。
回了船舱内,秦远山给苏忻忻铺了毯子,坐得舒服一些。尹寒江又想起几日前与兄长一起去找他时景清澜说的话。
“这件事很不简单,你们不要多查。”景清澜端坐在案几旁,说道。
尹寒江自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但是难免还有疑问。
而秦远山没有多问,只是说;
“那我们便不要再查下去了。”
景清澜没有说话,秦远山道过谢离开,似乎是去找苏忻忻。直到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才又开口;
“我确实也查过此事。寒江,你可曾听闻颜尽此人。”
尹寒江找个位置坐下,摇摇头;“未曾听过。”
“颜尽是个颇神秘的人,江湖里知道他的人确实很少。”
“他与这些事有什么关系?”
“没有,他只是一个知道的事情很多的人。”
尹寒江似乎有些明白了,只听景清澜又接着说;
“颜尽是个江湖中在一些圈子内公开的秘密,知道的人不多。他贩卖一些消息,或大或小,或牵连甚多或无关紧要。若有人想找他,找对方法寻到他,问了自己想问的,出合适的钱,颜尽大部分时候知无不言,但有时也只是点到即止。”
他绷紧了身子,料想到景清澜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必然十分重要。
“我多年前查过安定剑派的案子。”他停顿了一下,看尹寒江表情并无太大变化,又接着说;“当时颜尽只是退了我的银子,这次因为武林这些动荡,我便又找他,他告诉我,这几起主导的人怕是与多年前安定剑派的人来自一个地方。”
尹寒江眼中闪过震惊,冷静下来后看向他,目光带着询问;
“我兄长是否也知道这件事?几日前在临州时,我兄长曾见过被杀死的安烨派长老,回来后,他情绪很反常。我就猜想,或许有什么事情与安定剑派或是与我有关,他才会如此失常。”
景清澜安抚他说;“的确,你兄长找我说过这件事。他或许是担心你,怕你为此事所累。但我觉得,这件事早晚是要你知道。便说了。”
长久无话。
“多谢景大哥。”尹寒江声音有些疲惫。
“寒江无需想太多。报仇这种事,自然还有你大哥和我。”顿了顿,景清澜不是善于说这些带着暖意的话的人,说罢,只装作冷淡地喝了口茶。尹寒江看出他面上似乎带着窘迫,却并不点破。只是心里涌上一股暖意,露出个笑容,就告辞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容寰以后还出来,现在先让他神秘一会儿。
其实,除了景,尹和秦,大家都挺神秘的哈~
第41章 苦稚楼
文溪离随州不算很近,原来,几人原本是先往西走,又绕到了临州,中间停停走走,致使这一路走了竟有两月有余。如今回程,先走了水路,再骑马。反倒是只用了十几日,就回了文溪。
回去之后,原本以为向来冷峻严肃的掌门定要为了他们这次出去两月却一无所获而训斥他们。即
使有苏忻忻在,但掌门原本就不太偏爱子女,就连对儿子苏宇渊也只是期望大于关怀。
超出几人预料的是,掌门见了他们几个,只是表示了一些对于自己给予的厚望几人没有达成的不愉,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随意就将人打发走了。
尹寒江摸不透掌门在想些什么,但想来,苏宇渊在安定剑派内也是没查出什么。安定剑派并不十分爱插手江湖事务,但是根基深厚,在武林中也是数一数二的。而这苏掌门据说早年时并不受前任掌门欣赏,但是最后得了掌门一位,应是花费了许多努力辛苦的。
他虽然与尹寒江并不十分亲近,但是尹寒江与秦远山在心里却也是很敬重他的,不光是为了他的武功在武林中鼎鼎有名,苏浩坤几月前刚过了四十,却没有丝毫大门派长老与当权者满腹名利的浮躁模样,对门派里的人处置奖罚也最为公平。更有跳脱八卦的人说,从现在掌门的风度气质来看掌门年轻是也是极为英俊,不然也无法引得苏忻忻的母亲,前任掌门溺爱的幺女不顾父亲的雷霆大怒,十五岁就要嫁与这样一个空有天赋却没有任何背景的出自小渔村的小子。即使掌门夫人与苏掌门在外人面前只是相敬如宾,倒是看掌门夫人也整年心甘情愿,专心相夫教子,做贤内助的样子。
洗了热水澡,褪去一路风尘仆仆。尹寒江坐在屋内,反而有些不知道要干什么,这是吃饭的时候,或许因为与景清澜的一番对话与这一路发生的诸多事情,他也总觉得没有什么食欲。胡乱吃了些秦远山捎回来的米饭,刚想喝口水,视线所及,突然看到了那个被他带了一路的小木盒子。
那是江申送他的那个,刚拿到时也瞬间闪过这小盒子里装了些什么的猜想,然而这一路却也忘了,一直没有打开。这时闲下来,便放下了手里的水,只浅酌一口,润湿了干燥的唇,拿起这个被随意放在桌上的小盒子。
盒子很好打开,捏紧了两边的突起,往上一抬,盒子里发出一声咔哒声,就开了。像是民间女子放些贵重小首饰的盒子,或许只是路边首饰店里随手买来的。
出乎意料的是,盒子里并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不是尹寒江猜测的随州城特产或是衣服上挂饰的小物件,甚至是剑穗儿什么的。只是一张纸。
拨开微卷的纸,上面却只有八个字。
危途之后,小心掌门。
海日生残夜
尹寒江望了望小船行过的江面,金色的光芒铺了一层在辽阔的水面上,天地之间,只有这艘小舟与几只灰色的孤鸟,偶尔荡起水波与尖锐的鸣叫。
凉风吹的人有些冷,他撑着身体,将好心的船家烧给他们的热水喝下。伤口也被草草包扎过,但血迹已浸湿了里衣。他回头看看秦远山,他侧头躺在船篷里,似乎已失去知觉。
他费力的扶起他,把热水灌进秦远山干裂的双唇里,期间牵扯到伤口,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
蓦得,一阵刺骨的冷意又袭上来,眼前一阵阵发黑,这是近几日早已熟悉的过程,不一会儿便要天旋地转,眼前发黑,然后经脉更会疼痛异常。
他凄然的注视着秦远山苍白的脸色,或撑不到明天,他们即使不死在追杀者的手中,也要被这□□耗死在这异乡了。
三日前,他看了字条,虽说并不完全相信,心里却涌上一种不安,随即便去找了隔壁的秦远山,气息翻腾间,正好看到秦远山正端起一杯喝了一半的茶,保险起见,他一剑下去,茶杯碎裂。简
略向兄长解释之后,秦远山却突然觉得不适。
两人惊慌之下,结合那张字条,只好收拾东西,想要立刻离派。刻意避开了所有人,下山路上却突然被几个极为面生的人拦截。
那茶水,尹寒江只沾了一口,但秦远山却是饮了大半杯,发作速度比他快了几倍。尹寒江多少受毒…药影响,又要护着秦远山,受了些伤,但总归还是逃了出来。
奈何又因着药性影响,伤口却突然恶化。好不容易找了船家,这一阵□□的折磨过去,在下一轮的间隙之间,他开始整理自己的思绪。
危途,确实是危途。
尹寒江与秦远山原本就不想多查探此事,江湖不太平,当然也是自保最要紧。但他二人也未查出什么有关俞长老的线索,只发现一名失踪弟子,却也是死了的。这是恐怕与掌门有关,他怕尹寒江与秦远山知道了什么,而他们两人素来也不是他的心腹,更何况,尹寒江只来门派内几年,却以显示出天资卓绝,多么像多年前的苏浩坤,他难免害怕他威胁苏宇渊的地位,这次故意派他们出去,两者相加,才酿成了必杀的理由。
饶是苏掌门足够谨慎,尹寒江三人才到门派,便马上下毒,然而为防止别人起疑,并未用上见血封喉的□□,致使两人突然暴毙,引来猜测。却也一定是这等狠毒只一点便能够慢慢致人死地的。
但他或许是没想到,就连他由此谨慎。那下在疲惫归途后的第一杯水里的□□却还是被他躲过大半。而为防止更多的人知道,苏掌门也无法派人在门派内击杀他们二人,若不是那张字条,怕两人早已突然“染疾”,莫名死在丹城派了。那在山下拦截的几人,甚至只是多此一举的保险做法。
他这时又回忆起外出那几月,苏忻忻向来是颇好强的,或许是因为苏浩坤的性子,她总是想让这个严肃的父亲多注意他。但是这次的任务,她却不是十分上心。
现在想来苏忻忻这般聪慧,即使苏浩坤并没有透漏什么,但她也一定对此事有所猜测。
即使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俞长老到底是怎么出事,江申又是如何得知这其中的种种,又为何要提醒自己。
但自己兄弟二人却是陷入一场阴谋里,无法脱身了。
不久到了岸边,尹寒江扶着昏迷的秦远山终于找了个荒僻的小客栈住下,强撑着清醒,那客栈破落,秦远山又被尹寒江找来的宽大袍子裹了起来。那小二饶是奇怪,却也没有多问什么,虽说眼神更加防备了许多,只当是狼狈或者遭了事情的人。
将秦远山扛到床上,尹寒江伤口即使有被裹了一层纱布包住,却仍旧因为失血过多而感到一阵困意与寒冷。他努力睁开眼睛,最终还是支持不住的倒在了地上。
梦也不分明,远山云乱横。
他梦见弯曲的河道,景清澜坐在船里,苏忻忻正在与船家聊天。是了,这是那日他们去随州阁前坐船的时候。
他又梦见船头江申的抬眸,江面水波潋滟,渔灯熏暖,总比不过那人眼角眉梢,万种风情与绮丽。
他梦见少年时候,练完剑坐在石头上,树影洒了一地。那还是他与兄长藏在山里的时候,兄长端着一碗水,他接过来一口喝尽,疲惫的四肢仿佛被水润活,他想了想遥远的未来,便又拿起剑,练着那早已烂熟于心的点雪剑法。
梦一个接着一个,倒让鲜少做梦的他仿若沉陷一般不愿睁开眼睛。突然眼前划过燃烧的火焰与猩红的血迹。
他突然惊醒似得。
他还有许多事未做,兄长还昏迷不醒,他要找个大夫,即使他已隐隐有预感,这…毒…并非常人能解。
他眼前出现一道亮光,使他挣扎着睁开眼睛。
世界陡然清晰。
此时已是黄昏,他躺在床脚,看见朴素的帘帐与落灰的桌椅,这还是他住下的那间小客栈。然而此时,那窗前正站了一个人,而床边一位样貌十分温和秀美的女子正在将一瓶药往秦远山嘴里灌,秦远山仍旧昏睡着,周身却…插…了几根银针,亮晃晃的,低头一看,自己身上也是如此。
尹寒江为这突然冒出的人感到戒备,撑着坐起身来,又颓然地倒下。
那名女子却突然说话了:“少侠不必惊慌,我家主人受人所托前来帮二位解毒,并无恶意。”说这话时,她视线未曾移动分毫,嫣红的嘴唇吐出的话语不带丝毫起伏,毫无生气的样子,令尹寒江心里生出一股寒意来。
灌进药去,她收了两人身上的银针,将针灸包小心收起,碎步走到窗前那人身边,垂下头,规矩地站了。
尹寒江这才从秦远山似乎不再那么苍白的脸色中回过神来,看向窗边。
那人身形修长,有些清瘦,配上月白的长衫,显得如同景清澜一般清冷莫名。
虽说背对着,尹寒江看不清他的面容,却怎么都不像垂垂老者。
还未等尹寒江开口询问,那人及膝的三千如雪白发却随着那神秘的人一起轻飘飘地消失在窗外了。
一手生白骨,一手绝人寰。
世称傅公子,青丝覆白雪。
作者有话要说:
宿主君这个世界人设有点污!
宿主君这个世界人设有点污!
宿主君这个世界人设有点污!
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啊拉,默默头,寒江这章辛苦了。宿主君马上就可以冒泡了~
第42章 苦稚楼
垂柳覆金堤,蘼芜叶复齐
水溢芙蓉沼,花飞桃李蹊
青安城
街市上,人来人往。女子穿着嫩色衣裙,男子或高大粗狂,或清瘦白净。
这里是笼统意义上南北方的交界处。既有南方水乡的柔美可人,又有北方城镇的宏伟严整。白日里的安逸与夜晚的繁华,多少江湖豪强,官家老人都愿意退隐之后寄居于此。
有名的酒食十方街上,尹寒江买了几个包子,热腾腾得泛着热气,他小跑几步进了附近的一家饭馆。
“兄长,先吃些包子,菜怕要一会儿才来。”
“好,你先吃。”秦远山警惕地扫视完四周,才回过头来对尹寒江说。
尹寒江不再推拒,留了一半给秦远山,便不紧不慢地吃起来。
自从那人走后,他们又在小客栈呆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却发现身体已好了许多,再不想一日前那样仿佛一脚已经踏入了鬼门关。秦远山也清醒了一些,两人不敢再多做停留。早上天还未亮就离开上了征陵道。一路躲藏小心,虽说几次都险要被发现捉住,却也多次逃脱。
这多亏了尹寒江自小就苦练轻功,秦远山的警惕与两人野兽般的直觉。毕竟少年时就在深山老林里生活的秦远山与尹寒江都算是很好的猎人。而人与野兽呆久了,总会受到一些影响。
饭馆里人倒是很多,酒菜因此上得很慢。尹寒江与秦远山脸上故意抹上些薄薄的零星几块泥土,遮掩显眼的外貌。身上的衣服因为连日的奔波与匆忙显得有些破烂。邻桌的几人都投来带着嫌弃意味的目光。
尹寒江倒是不太介意,只是余光突然发现门外停驻几个身影。赫然是几个穿着普通百姓衣服的丹城派弟子。
两日前尹寒江才得知,因为两人的逃离,苏掌门已经以叛逃的名义诬陷受秦尹奸人指使背叛丹城派,并认定两人与俞长老之事有关。已令派中弟子秘密下山捉拿。
秦远山顺着尹寒江的目光看过去,心神一震,随即示意尹寒江离开。两人在桌上留了银子,借着一桌准备离开的客人的身形,快步从饭馆后门离开。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
难得美景,两人却没有什么心情欣赏,出了一条十分繁华拥挤的街道。眼前赫然是一大片湖水。
湖水平静,湖面却广阔。竟不像是在城里。青安城面积很大,城墙面积却不大,因为周围有许多面积更广的湖泊分布,作为天然的屏障。这片湖就在青安城西南。青安城在多朝之前还是几个散落的小城镇时,便是依这些湖水而建。
湖中有一座小岛,离岸边距离很近,岛上一座极奢华的楼宇,飞檐朱阁,错落有致,只用一条雕刻精美的长石桥与岸边相连。桥上汉白玉雕刻的栏柱,亦是十分华美。
繁华当时,名满江湖
苦稚楼。
纵使秦远山与尹寒江这样初入江湖者,也曾听过苦稚楼的名讳。
多少次,听派中有些弟子提起。
苦稚楼,拥世间名贵宝器,世间难得歌舞,世间绝艳美人。
即使在临州连青楼楚馆都不太能认得出的尹寒江,也是知道这样的地方是做什么的。秦远山害怕他学坏,自然是鲜少跟他提及,也严令禁止这些事情,但苦稚楼闻名之远,不知晓却是很难。
向来清正,对这些地方没有多少好感的秦远山随意便要离开。
尹寒江也抬步要走,却突然拉住秦远山的衣袖,大步快走,挤上了湖边的一条船。
秦远山匆忙见回头,才发现今天碰到的那几个丹城派弟子正在不愿处询问几个路人。惊慌之下,随意塞了几两碎银给船夫,赶忙挤进船蓬里。
眼看离岸边越来越远,这才分出神,发现船里全是男子,这也好解释,可是有几位凑在一起,正颇为兴奋的聊些什么;
“今日是舒缠姑娘每月一次挂牌的日子,就连罗琴师也要亲自奏曲,舒缠姑娘这次亲自挑选入幕之宾,今晚苦稚楼的入楼金怕是又要翻几番了。”
“可不是,更说那罗琴师,虽说只是琴师,那样貌,听我那表哥说,就连舒缠姑娘也不及他。现在还早。到晚些时候涨的更是厉害,不管怎么说,对许老爷这些钱就是小意思了。”
“哪里哪里。不过说的也是。来这苦稚楼里,怎能是没有家底的。先不说舒缠这等绝色美人,只楼里普通的鸨儿小唱*,便也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的起的。”
两人这才发现,原来除了中间的长桥,这些小船也是供人去往苦稚楼的。
这下两人都有些无措,然而现在回去更容易被发现,这个时间,都是客人进苦稚楼,鲜少有出来的,也只能先进去再说。
幸亏两人多年前在密道中带足了银子,此次出逃,也都带在身上。
交了入楼金,进了苦稚楼。才发现苦稚楼的奢靡繁华。
瓷器盆栽,屏风雕梁,丝绸锦缎。凡是能入眼的享乐器物,这里无一不有。富商公子,都在楼下或楼上寻了位置隔间坐下,尹寒江与秦远山独两人衣衫简朴,脸上带灰的坐在角落里,显得格格不入。
听刚才船上两人的对话,今日似乎有花魁挂牌,所以大堂内并无多少莺莺燕燕。只有几位鸨儿小唱坐在几位客人身边,安静地泡茶,饮酒。
两人百般不适地坐在那里。只有早已摆好的一些点心和茶水,因为没有点人,便也没有女子来服…侍。过了一会儿,大堂中间仿若戏台的地方上的帘幕被拉开。
台子上一位女子抱着一把琵琶坐着,一席绣白色撒花抹胸,雪白的胸脯呼之欲出,身披荔枝红织锦碧霞罗,纤腰被乳白色底闪绿双环四核如意腰带束紧,更显得不盈一握。一双美目一扫,纵使冷艳,却仍旧醉了台下多少浪子的春心。
比之苏忻忻的清秀,那日客栈里神秘女子的温婉,这位女子却是带着刺的妩媚。
全场蓦得安静下来,她素手轻拨,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臂。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饶是秦远山,尹寒江这样误打误撞进来,也不由得倾耳倾听,同时猜测,这姑娘怕是那两人口中的舒缠了,在文溪时也曾偶然听闻,苦稚楼的舒缠姑娘芳华绝代,犹善琵琶。
抒情丝,意难缠。
确是和这女子容貌一样妩媚昳丽的名字。
一曲终了,满堂无言,那女子面色仍旧冷冷,只站起微微一福身,胸前那片过于饱满的雪白引得一片抽气声。便由龟奴接过琵琶,袅娜地下台去了。
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