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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谈恋爱-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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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不是嘛!”安老爷子也深有同感。
  要说之前的安承泷,不说是人憎狗厌,也是不怎么讨人喜欢的,也就安老爷子把他当个宝贝罢了。
  不过这次死而复生,他也感觉到了小儿子身上的变化,原本急躁的脾气消失了,整个人变得成熟有礼了许多。
  安老爷子欣慰之余,不禁又有些心疼:小儿子在那七天里,肯定是吃了不少苦头吧?
  长安听了他们的感慨,忍不住小声问他:“大家都这么说……你之前的脾气是不是很糟糕?”
  他有些好奇J有没有之前安家小少爷的记忆。
  “那倒是没有。”青年一口否认了,“不过我是一个睚眦必报、锱铢必较的人,心眼小倒是真的。”
  长安:“……”
  这也不是什么优点吧?
  像是看穿了长安的想法,青年慢条斯理地帮他卷了卷滑下去的袖子:“心眼小,所以只能装的下一个人,这不算是优点吗?”
  被他含笑的目光注视着,长安居然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他们两个人在这里说着悄悄话,杜警长已经提出要去查验一下尸体了,长安也顺理成章地跟了过去,毕竟他也算是一个“目击证人”嘛。
  而且说不定,他能从那里得到什么游戏通关的线索呢,当然要跟过去看看了。
  他要过去,青年自然是要跟随的。
  忘记说了,在进入游戏之后,他就获得了两个提示。
  第一个是:不要被发现你的真实身份。
  第二个是:探寻安家的灭门惨案的真相。
  第一个他还有些摸不着头脑,第二个倒是很清晰明了。
  不过……安家会被灭门?这是怎么一回事?
  长安的表情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他扯了扯青年的袖子:“别害怕,我会保护你的。”
  青年既然姓安,自然也就是安家的一员了。安家灭门,他肯定也是有生命危险的。
  青年不知道他为什么说出这句话,不过联想到现在的情景,难道长安觉得他会害怕尸体?
  他的眼睛弯了起来:“好,那我就等着长安保护我了。”
  尸体被摆放在了一个空房间里,那个冰人也被传唤来了,此时有些战战兢兢地跟在小警员的身旁。
  尸体上蒙上了一层白布,一掀开,死状凄惨的女人尸体便露了出来。
  因为是从高空坠落,她的脑袋已经碎掉了,红红白白的液体粘在额头的位置,看起来又恶心又可怖。
  她的眼睛还圆睁着,即使失去了神采,还是能够轻易地让人看出其中的惊惧与诧异。
  看她的表情,自杀这个可能就被排除了。
  “说一说案发现场的情况吧。”杜警长说道。
  便有仆人详细地描述起了他们看到的情景,当然,关于冥婚的部分被他有意略过了:“……当时尸体便从天而降,正好摔落到礼堂门前,但是奇怪的是,礼堂附近根本没有高楼!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从哪里掉下来的!”
  杜警长皱了皱眉,看向了安老爷子:“安老爷子,你应该早点报案的。”
  他倒不至于跟仆人想的一样,以为这是一场灵异事件,凶手如果通过吊索抛尸,在夜色的掩盖下也能营造出这样的场景,不过一晚上过去,尸体被挪动过,现场也早就被破坏了。
  安老爷子苦笑了一声:“我也是一时糊涂,为了完成婚礼,所以……”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杜警长问道:“在死者死之前,是谁见了她最后一面?”
  “应该是她的侄子!”有仆人回忆道,“昨天她的娘家侄子刚好来找他,那人是我们家雇佣的一个短工。”
  便有人将奶娘的侄子叫了过来,那人是一个木讷高大的汉子,从进入房间起就开始低着头。
  这人姓胡,名叫胡生。
  杜警长叫着他的名字:“胡生,你最后一次见到死者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
  那人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杜警长又提高了音量重复了一遍,也没有得到回答,这时所有人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杜警长走上了前去,想要伸出手去拍拍那人的肩膀,还没等他的手碰到那人,异变陡生!
  胡生的身体像是没了骨头一样软倒在地,瘫成了软绵绵的一团,两只眼睛上翻,露出了充血的眼白。
  杜警官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半晌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探了探胡生的鼻息。
  “死了。”他如此说道。
  此时,尖叫声才后知后觉地响了起来。
  长安刚一皱眉,就感觉到一双手捂住了他的耳朵,隔绝了刺耳的噪音。
  青年俯下身子,在他耳边说道:“我早说过了,我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


第91章 互吹
  “闭嘴!”杜警长吼了一声; 他扫视了一圈,也被那尖叫声吵得头疼。
  发出那声尖叫的是一个小丫头; 刚来安家做工不久,正好住在奶娘隔壁,因为要询问情况,也就把她叫过来了。
  小丫头十六七岁,人生的瘦瘦小小的; 却是中气十足,那嗓子吊的,像是有做女高音的天赋。
  被杜警长吼了一声,她委屈巴巴地闭上了嘴,一汪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对、对不起……”
  安姒月扫了她一眼,神情有些莫名。
  又死了一个人,而且还是在他眼皮子底下死的; 杜警长也有些头痛。
  他扫视了一圈; 房间里的几个人三三两两地分成了几拨。
  安姒月与安老爷子站在一起,安老爷子这次倒是没有受惊,或许是因为他见多识广,又或许是因为小儿子的死而复生锻炼了他的心理承受能力。虽然他现在面沉如水; 看上去心情有些糟糕,但也不像是之前那样需要吃平气丸救命。
  另一拨,就是被叫来作证的几个仆人了。除去那个尖叫的小丫头; 他们几个很显然也受到了惊吓; 却没有像她那样大叫出声。
  余下的两人; 就是长安与青年两个了。
  两人在交头接耳,耳鬓厮磨的,显得与命案现场格格不入。
  杜警长忍不住啧了一声:就算是新婚小夫妻,这也太腻歪了吧?
  他眼里的小夫妻正在说着悄悄话。
  “哥?”长安有些不明所以,“你刚刚是说了什么吗?”
  可惜被捂住了耳朵,他一句都没有听清。
  尖叫声已经平息了下来,青年若无其事地松开了手:“没什么,我只是想问,看到这样的场景,你害不害怕?”
  “这有什么好害怕的?”长安摇了摇头,开玩笑似的说道,“要是我连死人都害怕,还怎么保护你啊?”
  他倒不是在逞强,作为高纬空间的支柱,每时每刻都有数不清的负面情绪向他涌来,他还未诞生的时候,在镜子里也见过了许多恐怖游戏的场景,鲜血与尸骨都是家常便饭。
  最重要的一点是,长安还没有学会要怎么“害怕”。
  “……”青年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小坏蛋,你就不能不撩我吗?”
  声音湮没在唇齿之间,几不可闻。
  长安没有听清,他又想起了什么似的,举例说明道:“对了,你出现在礼堂里的时候,不也是个鬼魂吗?我要是害怕的话,早就跑掉了。”
  “不过同样是死人,你要比他们好看多了。”他语气十分真挚地赞叹道。
  青年摸了摸自己的脸,第一次觉得这皮相还是有点用处的:“我倒是觉得,长安要比我好看得多。”
  他确实是这么觉得的,在掀开盖头的那一刻,他可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那样一双恍如星子一样的眼睛。
  他见过的美人不少,也各有各的动人之处,但是没有一个人,像是少年一样对他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当然,也或许是因为有滤镜加成,反正在他的眼里,少年是极为好看的,身上没有一处不动人。
  两人在这里真情实感地互相吹捧了一波,杜警长那里却是陷入了僵局。
  两具尸体并排放在一起,他检查了一番之后,没得出什么有效的信息。
  奶娘的尸体自不必说,她并非因为高空坠落而死,身上也没有其他的外伤,想要找出她的死因必须要经过一番更为细致的检查。
  胡生的尸体则更为古怪一些,一个大活人就在他们面前这么死了,死法还这么离奇,让人很难不联想到什么神神鬼鬼的东西。
  “不如去请巫祝过来看看吧?”安老爷子提议道,“这种东西还是他们专业的人更为擅长。”
  安老爷子也认为是有什么精怪再暗中搞鬼。
  当然,杜警长可不是这么想的,比起鬼怪作祟,他更倾向于是中毒。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毒药能够呈现出这样的效果。
  虽然这么想着,他也没有拒绝安老爷子的提议,反而点了点头。
  巫祝不一会儿就到了,一进门,她首先看了青年一眼,发现他身上的阳气又旺盛了不少,然后才看向了地上的尸体。
  只一眼,她就皱起了眉:“这是中了蛊。”
  “蛊?!”安姒月一听到这个字眼,立刻就联想到了黏糊糊的虫子,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是尸蛊。”巫祝自顾自地拿出一根银签子,扎入了胡生的尸体之中。
  “这种蛊没有实体,一旦寄生在人身上,只有寄主死掉才会被发现。”
  皮肤破裂处涌出了一股黑色的液体,与此同时,一股浓烈的恶臭也从他的尸体上传了出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人早在七天前就死掉了。”巫祝仔细地审视着签子上的黑水,“这七天来,是尸蛊让他如同常人一样行动的。”
  几个仆人纷纷露出了后怕的眼神,谁能想到,这几天他们是在跟一个死人共事呢?
  一个仆人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这几天,胡生的表现确实有些怪怪的,不仅很少说话,动作也变得很僵硬!”
  其他的几个人经他一提醒,也想了起来,纷纷附和道:“对,而且这几天他也没有当着我们的面吃东西过!”
  “也没有去过茅厕!”
  几个人这么一回忆,还真是发现了许多疑点,每一个都为巫祝的说法提供了佐证。
  “那他怎么会突然倒下?”杜警长听了他们的话,原本以为是中毒的猜测也动摇了,半信半疑地问道。
  “因为尸蛊的存活期只有七天,而且它已经把他的尸体吃空了。”说到这里,巫祝眯起了眼睛,“不过奇怪的是,没有引子,尸蛊根本是培育不出来的……”
  她如此低喃着,忍不住看向了安老爷子,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对,彼此都心知肚明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巫祝口中的引子,就是尸蛊培育的温床,温床的要求极为苛刻,必须是死亡超过五百年,至今保存完好的尸体才行。
  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其他的要求,都不是那么好满足的。
  当然,要是尸蛊那么好培育,这种东西早就烂大街了,那世道还不乱套了。
  但是据她所知,安家是有满足这个条件的尸体的,不过安老爷子应该已经将它处理掉了才对,怎么会……
  听了她的话,杜警长还是没有完全相信,对于念过几本洋书,受过高等教育的他来说,要他相信人死了还能自如活动七天,不被其他人发现异常,那可不容易。
  “我先把尸体带回警|察署,让医师检验一下。”
  巫祝对此没什么意见,反正她已经找出了原因,其他的就不归她管了。
  而且,对于她来说,更想知道的是,这尸蛊到底是怎么来的?
  杜警长带着两具尸体走了,也没有如他来之前所想的那样,留在安家吃个午饭。实际上,看到那样的两具尸体之后,任谁也没什么胃口了。
  警|察署的同僚是小警员联系的,这个年轻人刚刚从警校毕业,是个十成十的菜鸟,基本上唯杜警长马首是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平时干些跑腿的活计,存在感也不怎么高。
  但是离开的时候,他却是看了长安一眼,那一眼可是信息量十足,让长安愣了一下。
  这个小警员,是个玩家?
  不过就算认了出来,他也没有什么其他的表示。要他将玩家当做自己的同类,目前来说还有些困难。
  青年站在长安的身旁,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眼睛不由得暗了暗。
  “你认识他?”他按住少年的肩膀微微用力,一下子就把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长安唤醒了。
  “不认识啊。”长安摇了摇头,“你也知道,我认识的人只有你一个嘛。”
  他自诞生之后,真正见过的人也只有J一个。
  说来也奇怪,他还不知道这个小警员怎么把他认出来的呢。
  他倒是不想想,虽然见过原本的夏家的小少爷的人不多,但是关于他性格内向阴郁的传闻可是众人皆知。
  这个先不说,毕竟传闻也多有不实的,但是长安的身上,却有一种与其他人截然不同的气质,就像是黑夜中的一道火把,轻易地就能将他与其他人区分开来。
  不被人发现才有问题呢!
  长安对此毫不知情,不过他却敏锐地发现,听到他的回答之后,青年的心情仿佛由阴转晴了?
  最为直观的表现是,在用餐的时候,他特意地挑了几样菜放到长安的面前,而且恰巧都是他喜欢吃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口味?”长安还有些奇怪。他应该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自己喜欢吃什么吧?
  “我猜的。”青年好心情地回答道。
  其实是他通过观察发现的。
  少年的口味其实是有点奇怪的。他既喜欢吃甜又喜欢吃辣,喜欢浓油赤酱,也喜欢质朴的原味,喜欢清爽的蔬菜,对于肉类也来者不拒。但要说他什么都吃,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对于菜肴,他自有一种品评机制,某种情况下,他还是很挑食的。
  餐桌上其他人的胃口都算不上好。
  安姒月是因为看到了尸体觉得恶心,吃不下东西,只能一杯一杯喝着清茶。
  安老爷子上了年纪,本来就食欲不振,加上心里存着事,也不怎么能吃下东西。
  至于其他人,安承博并不在场,安承雅这个小透明也推说身体不舒服,单独在房间里用餐,所以这一大桌子菜,动筷子最多的就属长安了。
  他吃东西的速度很快,难得是用餐的姿态也不显得难看,反而有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而且吃东西的时候,少年一脸满足的模样,看起来真是幸福感十足。
  看他吃得那么享受,其他人的食欲不知不觉就被他调动起来了。
  就连不怎么有胃口的安老爷子在他的带动下,也多用了一碗汤羹。
  不过吃完午饭之后,见到巫祝,他的心情又变得糟糕了起来。
  还没等巫祝开口,他就抢先问道:“我的小儿子,跟夏家的那个孩子,到底是谁有问题?”


第92章 邪物
  “小少爷没有问题。”巫祝的一句话让安老爷子暂时放下了心来。
  “那就是夏家的那个孩子?”
  “那也不是。”巫祝又摇了摇头,“小少奶奶虽然有些奇怪; 但是身上也没什么问题。”
  “你确定?”安老爷子狐疑地发问; “我可打听过了; 他在家里可不是这种性格。”
  “老爷是不相信我的眼光?”巫祝挑起了眉,“我确定,他的身体跟灵魂很契合,没有被什么东西取而代之。”
  她反问道:“倒是老爷,你不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尸蛊这种东西?我们当初不是说好要把引子处理掉的吗?”
  “……”这下轮到安老爷子哑口无言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才说道; “不管你信不信,我确实是把引子处理掉了,但是……”
  他垂下头,重重地叹了口气,半晌才说道:“是我当时鬼迷心窍了。”
  三年前。
  “既然老爷已经得偿所愿,还是快点把那东西处理掉; 避免招惹什么不必要的事端。”
  巫祝的告诫言犹在耳,安老爷子走进暗室,举起了手里的煤油灯。
  暗室里没有一丝的光亮,等到他举起了煤油灯; 借助那微亮的烛火; 才能看到那暗室的正中央; 躺着一口漆黑的棺材。
  棺材没有钉牢; 推开上面的一层,可以看到里面躺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如果有其他人在场,一定会诧异地发现,这人居然跟安家备受宠爱的小少爷长得一模一样。
  棺材里原本就浸了一层浅黄色的煤油,只需要一丁点的火苗,就可以轻易地燃烧起来,将整个棺材都燃烧殆尽。
  安老爷子举着煤油灯的手微微倾斜了一下,小小的火星从灯罩中抖落出来,他又下意识地飞快将灯拿远,远离了棺材。
  “还不行……”他喃喃地说道。
  虽然除去了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安家的生意又上了一层楼,但是他仍然不觉满足。
  没有了沈家,还会有张家、李家、王家……商场如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家又会陷入危机,他离不开这个邪物的帮助。
  ……
  “然后呢?你不是说把它处理掉了吗?”巫祝听完他的叙述追问道。
  “是,因为没多久,承泷就生了一场大病,我怀疑是跟那个邪物有关,才下定决心一把火把他烧掉了。”安老爷子如此说道,“但是那也是在一个月之后了,所以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影响。”
  “……”巫祝沉默了片刻,她满眼都是不赞同,“我当初也劝过你,这种邪物最好一刻都不要多留,你……”
  “多说无益,现在最重要的是把那个在背地里搞鬼的家伙找出来。”安老爷子眯起了眼睛,释放出了与他外表不符的气势,“然后――杀了他!”
  巫祝也只能点头:“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如果那邪物还存在于世上,必然是要附身在人身上的,现在正是消灭它的大好时机。”
  “你是不是有了怀疑对象了?”安老爷子一下子就听出了她的意思。
  其实一开始,他还怀疑过自己的小儿子来着,毕竟无论是头七回魂,还是死而复生,都透着那么一股诡异的感觉。
  而且小儿子死而复生之后,性格也变化了许多,要说没有过疑问那是不可能的。
  但既然巫祝说他没有问题,安老爷子还是选择相信了。
  比起小儿子被邪物占据了身体,他还是更想相信他是真的活过来了。
  “要说怀疑对象,我确实有一个。而且那人就在我今天见过的那几人当中。”
  “你是说……那个人?”安老爷子回忆了一下,也知道她说的是谁了,“是或者不是,就让我来检验一下吧。”
  ……
  因为安家大宅里接连死了两个人,安姒月觉得十分晦气,便提出要搬到长洲区的公馆里去。
  安老爷子未置可否,征求小儿子的意见:“承泷,你想不想搬过去?”
  青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看向了长安。
  安姒月看到这一幕,立刻明白谁才是真正有话语权的人了,她连忙对着长安说道:“小弟媳妇,长洲区的公馆里头,好吃的和好玩的可比这里多多了。”
  “公馆依江而建,不仅推开窗户就能看到江景,还能吃到刚刚打捞上来的河鲜。而且那里距离夏家也近,你回门的时候不也方便吗?”
  回门?
  长安愣了一下,想起了还有这样的习俗。新婚之后的第三天,好像是要回娘家来着。
  他的反应慢了一拍,就被人误会了。
  安老爷子皱了皱眉:“儿媳妇,你要是不想回夏家,也不必顾忌什么,直接说出来就行。我们也不是多么计较习俗的人家,一切都以你的意愿为主。”
  他以为长安还在对当初夏家干脆利落地把他卖掉的事情耿耿于怀,所以不愿意回去。如果是这样,他还是能理解少年的心情的。
  他不得不承认,在这件事上,两家人都做的挺不厚道的。
  “那倒不是,跟那个没关系。”长安想了想,“我还是挺想去公馆的。”
  他对夏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反正他也不是真正的夏家的小少爷,所以没办法对这感同身受。
  对于他来说,夏家还没有解锁新地图重要。而且安姒月口中的江景跟河鲜都挺吸引他的。
  安姒月可不管他是怎么想的,反正他说了想去,小弟就不会反对,安老爷子更不会说什么。
  就像是食物链一样,站在最顶层的就有话语权。
  想到这里,安姒月的心情不由得有些复杂,她没想到,还不到一天,这个少年就把他的小弟吃的死死的了。
  不过最让她没有想到的是,还是小弟的复生。
  当初小弟出生的时候,安老爷子就放话以后的家业大部分由小儿子继承,当时也没人敢反对,这事便这么定下来了。
  说句不好听的,当初小弟一死,安姒月想的便是能多分一点家产了,悲伤倒是没有多少。
  毕竟年龄差距摆在那,安老爷子又那么宠爱他,古话说不患寡而患不均,安姒月承认,她是挺嫉妒小弟的。
  所以现在小弟复生,她也没有多么高兴,只不过面上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公馆里的一应东西都是现成的,也不需要特意收拾行李,安姒月只是带上了她惯用的化妆品,就坐上了家里的小汽车。
  通过后视镜看到小弟抓住了少年的手,她忍不住撇了撇嘴,到底没有说什么。
  长安坐在黑色的真皮座椅上,好奇地透过车窗向外张望。
  汽车在街道上行驶,来往的人群,临街的店铺,一栋栋民居,飞快地从他的视野之中略过。
  人群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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