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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谈恋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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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在街道上行驶,来往的人群,临街的店铺,一栋栋民居,飞快地从他的视野之中略过。
  人群的说话声,沿街的叫卖声,汽车的引擎声,许多种不同的声音充斥着耳朵,虽然都不是什么美妙的声音,但是在长安听起来,每一种都十分新奇有趣。
  直到青年抓住了他的手,他才意犹未尽地回过头来:“哥,我想吃麻花和糖葫芦。”
  刚才的叫卖声里,就属这两样最有吸引力。
  而且糖葫芦红通通的,上面一层透亮的糖浆,看起来就十分好吃。
  “怎么跟小孩子似的?”青年玩笑似的说了一句。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有这种感觉了。
  少年给他的感觉,像是之前都生活在玻璃罩子里,一朝出来,他看什么都新奇,什么都想体验一番。
  更为奇异的是,少年虽然并不缺乏各种常识,但更像是只知道一个概念,本质上来说,他仍然是不谙世事的。
  夏家真的能养出这样的一个孩子吗?他对此表示深深地怀疑。
  虽然这么想着,不过他也乐意纵容他:“等到了公馆,再吩咐下人去买。”
  得到了他的承诺,长安便心满意足地乖乖坐好了。
  殊不知答应了他要求的青年摩挲着他的手腕,暗自想着,要是再把小孩儿喂的胖一点就好了。
  安家大宅里,还在思考该如何接近长安的江漫听闻了这个噩耗――小少爷和小少奶奶搬到公馆里去住了。
  江漫:“……”
  他刚刚确定了长安就是嫁到安家的那个新娘子,还在想着要如何与他相认,就被告知人家已经离开了。
  虽说他们搬到公馆去肯定要安排仆人跟着伺候,但是显而易见不会带走向他这样的下等仆役的。
  江漫不能轻易离开安宅,长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能不发愁吗?
  这个小没良心的,江漫咬牙切齿地想到,没找到你哥,你就一点都不着急么?
  要是他知道长安把别人错认成了他,估计会更生气吧?
  江漫拿着一个长柄扫帚,刷刷地扫着院子。因为不会说话,受到其他仆人的排挤,他分到的是最脏的那块区域。
  江漫倒是不怎么在意这个,他一边扫地,一边下意识地观察四周,这是他这么多年玩游戏养成的习惯。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丫头步履匆匆地走过了这个院子。她正是上午看到尸体时尖叫的那个小姑娘,老爷吩咐她去给三少爷收拾行李,她必须快点赶过去才行。


第93章 相片
  长洲区的公馆跟安家大宅简直是两种风格。
  安家大宅是完完全全的古风建筑,带着满满沉淀的历史感; 而公馆则更多的受到了洋风的影响; 无论是建筑还是装潢都充满了西式风格。
  客观来说; 长安还是更喜欢公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 安家大宅总是带着一股衰朽阴冷的气息,在那里待久了; 会让人浑身都不舒服。
  汽车停在了公馆的门前; 刚刚下车,被长安用希冀的目光注视着; 青年立刻会意:“放心; 我没有忘记。”
  很快就有仆人买来了糖葫芦和麻花,长安美滋滋地舔了一口糖葫芦上面的糖浆,眼睛亮了起来:“好吃!”
  麻花也是酥脆咸香; 长安咔嚓咔嚓地咬着,颇为同情地看了青年一眼:“哥,这么多好吃的你现在都不能吃啊?”
  青年摇了摇头,笑着说:“我看你吃就好了。”
  他一点都不重视口腹之欲; 而且看少年吃东西; 获得的满足感不是可以轻易用语言描述出来的。
  他玩笑似地戳了戳长安的小肚子:“我倒是想知道,那么多东西; 你都吃到哪里去了?”
  少年的小腹依然平坦; 看不出有任何凸起的痕迹。
  他这一戳就戳到了长安的痒痒肉; 长安一边咯咯笑着躲避,一边说道:“我天生胃口大嘛!”
  他总不能说,那些东西刚刚吃进去就被他消化了吧?
  青年看着他纤细的身形,再结合他的回答,难免生出了一个不好的猜测:少年他之前不会一直没有吃饱过吧?所以才会生的这么瘦弱?
  这么一想,他对于夏家的观感又糟糕了几分。想把少年喂胖的念头存在感越发强烈了。
  安姒月冷眼看着两人腻腻歪歪的,提醒道:“小弟,你之前的房间没有打扫,暂时还不能住进去,来之前爸跟我说过了,让你们小两口住主卧,你们两个新婚燕尔的,也好好温存一下。”
  早有仆人将主卧的一应用品都换成了喜庆的大红色,像是要把两人新婚之夜受到的冷待找补回来一样。
  长安还不明白这代表着什么,青年却是听懂了她的意思,微微一笑:“我知道了,大姐。”
  安老爷子留在安家大宅里不过来,主卧自然是闲置的,不过就算如此,他也不会轻易让别人住进去。
  主卧主卧,那就是一家之主的象征。
  早在之前,安老爷子对于安承泷的偏爱就毫不掩饰,也曾明说过要让他继承家业,只不过安承泷之前喜好玩乐,所以一直没有接手家里的生意罢了。
  安姒月本来对这种偏爱已经习以为常,不知为何,这次她心里却很不舒服。
  她一抬眼,就看到了青年揽住了少年的腰肢,贴在他的耳边说了什么,两人默契地一齐微笑起来。
  被这一幕刺痛了眼睛,安姒月低下了头。
  安姒月之前也是有过一次婚姻的,准确的来说,是失败的婚姻。
  她跟她的丈夫沈乘云,是典型的商业联姻,彼此之前感情没有多深,不过也说的过去。相敬如宾地生活了五六年之久,即使没有爱情,亲情也是有的。
  沈乘云性格温和,对她也极为包容,即使嫁过来之后她一直没有怀孕,他也从来没有责怪的意思。
  安姒月在他身上,体会到了从未有过的,家庭式的温情,或许再过没多久,她会真的爱上他也说不定。
  不过很快,安家和沈家在商场上发生了冲突。起因也不必多提,左不过那些利益纠纷,反正一夕之间,关系还算可以的两家就变得敌对了起来。
  安姒月夹在中间,并没有左右为难。
  这一场战争,她从一开始,就是希望沈乘云能赢的。
  她生在安家,无论什么时候,安老爷子的眼里都没有她的影子。安承泷没出生的时候他看重安承博,安承泷出生后他眼里再没有了旁人。
  从小到大,安姒月想要什么东西,都是需要绞尽脑汁用尽手段才能得到,可想而知,她对于安家是没有什么顾念之情的。
  相比起回到安家讨好安老爷子与小弟,她为什么不愿意在沈家过舒服日子呢。
  事情向着她希望的那个方向发展了,实际上,安姒月在其中也出了不少力――她不着痕迹地将安家的一些情报透露给了沈乘云,有了这些情报,沈家在这场战役里获得了很大的优势。
  那几乎是安家面临的最大的一场危机了,如果度不过去,安家从此败落都有可能。
  但是――这真是一个令人痛恨的转折词,沈乘云死了,死于突发疫病,几乎是转瞬间就没了生息。
  他一死,沈家群龙无首,自然敌不过早有准备的安家,双方的下场立刻转换,这次,轮到了沈家一蹶不振。
  沈乘云死后,安姒月才发现自己怀了孩子,月份不大,还分不出男女,她看着还未鼓起的肚子,犹豫了没多久,便做出了决定――她流掉了孩子,回到了安家。
  从小到大,在被漠视的环境里长大,安姒月一直都知道该做什么是对自己最好的。
  沈家已经败落,她作为罪魁祸首安家的女儿,留在那里必然不会有什么好的待遇,不如回到安家,即使又要回到过去那样曲意逢迎的日子,起码物质上是不会差什么的。
  安姒月承认,她本来就是一个自私透顶的人。
  沈家的那一段过往,被她搁在了心底,一直不愿意去碰触。直到今天,看到面前这两人幸福的模样,隐藏在心底的怨恨重新又被勾起了。
  为什么,有的人总能这么好命,一出生就能获得别人梦寐以求的待遇!
  有的东西,她用尽力气去拼去抢,而小弟却不需要做什么,就有人主动地送到他面前――无论是安家的家业,还是安老爷子的偏爱,又或者是倾心相许的爱人!
  安姒月咬住了嘴唇,努力不让自己的面上泄露出端倪:“我有些不舒服,先回房间了。”
  青年微微抬眼,看到她的心口有压制不住的黑气溢散出来,唇角微勾。
  ……
  又是一阵汽车的鸣笛声,在他们之后,安承雅也到达了公馆。
  这还是长安第一次见到这个安家三少爷,他确实看起来病怏怏的,脸色苍白,被一个小丫头扶着走了进来,低声跟他们打招呼:“小弟……小弟媳妇。”
  声如蚊呐。
  还没等青年和长安有什么反应,他就低声咳嗽了起来,连声道歉,说他身体不舒服,想回房间休息。
  自然不会有人劝阻他,不过在他经过两人身边时,长安扫了一眼,看到了他手上绷起的青筋。
  他抓住小丫头的手极为用力,小丫头露出了吃痛的表情,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她还不知道,为什么安老爷子会突然让她来伺候这位少爷呢,虽然这一位是个小透明,但是身份摆在那里,来伺候他之后,她的月钱足足涨了三倍呢!
  看在钱的份上,其他的她也只好忍了。
  接连两个人都称说身体不舒服离开,客厅里顿时只剩下了长安与青年两个。
  长安坐在皮质沙发上,有感而发:“你有没有觉得,安家人好像都有点怪怪的。”
  除去还没有见面的安承博,几乎是每一个安家人身上,都给他一种矛盾违和的感觉。所有人都像是带着一层面具,面具之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你觉得哪里怪怪的?”青年对他的敏锐略微感到有些惊讶。
  “我说不清楚……”长安嘟囔着,却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指着一个相框问道,“那是你吗?”
  青年将相框拿到他的面前,那是一张全家福,是安承泷七岁的时候拍摄的,上面安家八口人都在,包括安承博和安夫人,还有安老爷子的一房姨太太。
  上面的安承泷还是一个剃着西瓜头的小男孩,站在正中央,抱着一只哈巴狗微笑着。
  照片上的小孩儿玉雪可爱,虽然是黑白照片,但是仍然能够看的出他笑得很甜。
  不过长安看到他的眼睛,却是愣住了。
  小孩儿的眼睛看向镜头,因为笑容而呈现出微弯的模样,但是仔细看去,那里面却是一潭死水,与他的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也没有与他年龄相称的纯真与活力。
  哈巴狗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任他抱着,看上去像是被训教得很好。
  但是认真打量就能看出,它的尾巴低垂,紧贴着臀部,眼睛死死地盯着地面,那里面的神情像是……恐惧?
  它在恐惧什么呢?
  长安对于生物的情绪还是很敏感的,很快,他就找到了小狗恐惧的源头,正是抱着它的那个小男孩。


第94章 安眠
  长安:“……”
  很奇怪; 他陷入了疑惑之中。
  因为他从小男孩的眼睛里; 看到了与现在的青年如出一辙的虚无本质,但是……J总不可能在他小时候就开始扮演这个角色了吧?
  但要说青年不是J……他给他的感觉又是一样的。
  但细细一想,好像又有一点微妙的不同。
  J给他的感觉,就像是空气; 无处不在; 但又摸不着实体,而青年则更像是一个黑洞,靠近他时; 能感觉到他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吞噬着靠近他的一切事物,但他们本质上都是虚无的。
  长安的本体是一面镜子,虽然是一面拥有特殊能力的镜子; 但是镜子该有的功能他还是具备的。
  如果两人站在他的身前,不出意外; 镜子里是印不出两人的身影的,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人并不是真切地存在于这个世上的。
  他不禁开始思索; 这世上真的有如此相似的两个人吗?
  不知不觉中; 长安潜意识里,已经将J和青年当做两个人看待了。
  但是不得不说; 他还是更愿意跟青年待在一起。
  之前也说过了; 青年像是黑洞一样; 能够吞噬周围的一切事物; 这其中; 也包括人类的情绪。
  长安很容易就能感知到周围人的情绪,或者说,是他们在主动向他传递着情绪。
  人们的欢欣喜悦、悲伤恐惧、嫉妒憎恨……都由他来转换为能量,源源不断地供应给高纬空间,支撑着规则的运转。
  如果他只是一面没有意识的镜子,这对于他来说只是一项必须的工作,但是成为人类之后,他是不喜欢这项工作的。
  无论那些情绪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它们都不属于他,却偏偏围绕在他的身周,发出喋喋不休的呐喊。
  “她是爱着我的――!”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害死你的!”
  “不要追我!去杀他好了――!”
  这些呐喊传递到他的耳中,难免让长安觉得有些烦躁。
  尤其是规则衍生出来的世界越来越带有恐怖色彩,传递给他的情绪也开始变得越来越负面。
  但是跟青年站在一起,那些不知是好是坏的情绪都会被他吞噬掉,长安感到了久违的轻松。
  虽说如此,该问的还是要问的。
  “这是你吗?”他指着照片上的小男孩,又重复了一次自己的问题。
  青年凑过来看了一眼,露出了怀念的神情:“原来是这张照片啊……这当然是我了。”
  他甚至还能够清晰地记起当时的场景。
  那是他这么多年以来,屈指可数的几次,可以出来透透气的机会。
  那时候安家泊还不是那么防备他,也还没有真正找到办法锁住他的魂魄,所以他还能借助安承泷的肉体来看看外面的世界。
  在暗无天日的井水中囚禁了许久,外界的一切对于他来说都是美妙而有趣的。
  这么多年过去,这世上居然发明出了一种能够将人的影像摄录进去的机器,这对于老古董的他来说简直是难以想象的。
  虽然是使用了安承泷的身体来拍摄了这张照片,但是这具身体最终都会是他的,所以他也并不在意照片里的自己是何种模样。
  不过照相的时候,还是发生了一点意外。
  安承泷饲养的那只哈巴狗,察觉到了他并不是它原本的主人,居然大声的吠叫起来。
  在这方面,动物确实比人类敏锐多了。就连最疼爱小儿子的安家泊,都没有发现他已经换了个芯子呢。而且狗叫声实在吵人,他还训斥了它几句。
  “别骂它了,爸爸。”小男孩眼睛微弯,他蹲下身,伸出手去摸哈巴狗的头。
  小狗发出了呜咽似的哀鸣,它下意识地想往后退,看着小男孩黑漆漆的瞳仁,最终还是畏惧地伏下身来。
  小男孩把哈巴狗抱了起来,在他怀里,那狗更是一动都不敢动。
  “它不是很听话吗?”他如此说道。
  ……
  回忆结束,青年看着长安怔愣的神情,反应了过来,他这是暴露了吗?
  没想到少年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摩挲着照片,手指在小男孩的眼睛上虚虚地划过:“你原来是这么早熟的吗?”
  “有吗?”青年不动声色地反问,“可能是吧,我天生早慧。”
  他说的是原本的那个他,从出生起,他就仿佛生而知之,知晓这世间的许多事情了。
  两人都心照不宣地绕过了刚才这个话题,少年没有追问,他自然不会再提起。两人的相处模式与之前别无二致。
  不过他也发现,从那时开始,少年就不再叫他“哥”了。
  ……
  安姒月回到了她的房间,一头栽倒在了床上。
  她捂着脸,看着房间里富丽堂皇的装饰,一时间心绪起伏,脑子里乱七八糟地闪过了许多念头。
  心里面有个声音在不停地说着:你没有做错!你忘了之前你经过沈家,看到沈家人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了吗?连一身体面的衣服都穿不上,一个可以使唤的下人都没有!你如果留在沈家,就会跟他们是一个下场!而且他们看你的眼神,就像是看仇人一样!你以为留在沈家,会有什么安生日子吗!
  虽然不停地劝说着自己,安姒月却不自觉地捂住了自己的小腹。
  她还记得,当初自己怀孕的时候,因着这好不容易的一胎,给沈乘云带来了莫大的喜悦。
  虽然孩子月份还小,那个男人却每天都会贴在她的肚子上,固执地捕捉胎动的痕迹。
  即使在与安家战况最为激烈的时候,他也没有像其他沈家人那样迁怒于她,反而对她一如既往地包容。
  可惜,在孩子在她的肚子里终于有了动作的时候,那个一直期盼着这一天的男人还没有感受到一下,就毫无预兆地离开了。
  安姒月不是没有怀疑过,她父亲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事实上,比起染了疫病,她更相信沈乘云是被安老爷子用什么阴毒法子暗算了。
  她还记得,巫祝是在她二十岁的时候来到安家的,那时候小弟也才八岁。
  她第一眼看到那个裹在黑色袍子里的阴森女人,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古怪感觉。
  事实上,她的预感还是很准确的。
  自从那个女人来到了安家,小弟就开始三天两头地生病,一向偏疼小弟的父亲居然不带他去看医生,反而让巫祝念咒给他治疗,往他身上洒一些奇奇怪怪的液体。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几次之后,二弟受不了家里神神道道的氛围,又拗不过安老爷子,便跑出去念了新式学堂,好几年都不愿意回来。
  至于三弟……因为他的存在感实在太低,安姒月回忆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好像也是那一年,三弟的身体就开始变得糟糕了。
  不得不说,能让闯荡了大半辈子,可以说是阅历丰富的安老爷子奉为上宾,巫祝必然是真本事的。
  而安姒月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她曾经亲眼见过,有一个人冒犯了巫祝,没多久就痛苦难当地死去了。
  沈家几乎要把安家逼到绝境,安老爷子怎么会不让巫祝出手呢?
  想到这里,安姒月露出了一丝苦笑。
  就算知道了真相又如何,还不是要装聋作哑,粉饰太平吗?难道她还能去报警,让警|察署派人将她的父亲抓起来吗?
  她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做,反而竭尽所能地讨好他,只为了让自己活的更加舒服一点。
  想着想着,安姒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渐渐地沉入了睡梦之中。
  在梦境里,她好像看到了一个小小的孩子,正用着稚嫩的嗓音喊着:“妈妈、妈妈……”
  ……
  公馆的主卧被装饰得如同新房,床单被褥一应都是鲜艳的大红色。
  长安走到床边,下意识地先按了一下床垫,发觉没有异物放心大胆地坐了下去――他上一次,可实在是被锦被下面的花生桂圆给硌惨了。
  这次算是吃一堑长一智。
  青年看到他的动作,也想起了昨晚的那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
  长安气呼呼地瞥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只是往被子里一钻,背对着青年,用实际行动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不过睡着之后,长安不自觉地就往青年的怀里钻了进去,毛绒绒的发顶还在青年的胸前磨蹭了几下。
  青年因为他下意识的动作心都快化了,他也不敢做太大的动作,怕吵醒了怀里的少年,所以只是在他的发顶轻轻地印下了一吻。
  他没有闭上眼睛,反而一直注视着少年安详的睡颜,心里荡漾起了一阵温柔的涟漪。
  时针慢慢地指向了三点,突然间,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响了起来。


第95章 试探
  长安皱了皱眉; 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发生了什么……”
  还没等他问完,就听到那道声音再次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死、死人了――!”
  听声音; 那人好像是公馆里的厨娘。
  作为一个“吃货”,做菜好吃的厨娘可以说是除了安家人以外他最印象深刻的人了。
  不过……她说的是什么?又死人了?
  如此短的时间内已经死了三个人; 安家是中了什么死亡魔咒吗?
  想起游戏给的提示,长安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 睡袍的带子没有系紧,露出了光裸的肩头和大半个雪白的胸膛。
  睡袍本身就是有些大的,因为那是按照安承泷的身量制作的,穿在长安的身上显得有些空落落的; 极容易下滑。
  长安极为困倦; 任谁半夜三更地被吵醒,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 都不可能立刻精神抖擞的。
  更何况这个时间段,本来就是人类睡意正浓的时候。
  他一坐起来,就感觉有什么东西从他的肩膀处滑到了腰侧; 低下头一看; 原来是一条手臂。
  手臂的主人正颇为慵懒地仰头看过来; 长安发现从这个视角看过去; 青年黑漆漆的眸子像是一个漩涡; 仿佛有魔力一般,能够轻易地吸引住人的心神。
  “被吵醒了吗?”青年明知故问。
  长安迷迷瞪瞪地点了点头; 度过最开始的那阵倦意之后; 他的神智也慢慢地清明起来了。
  “我听见有人在喊‘死人了’?”他如此问道。
  其实也不必他问; 外面已经传来了一阵一阵的脚步声,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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