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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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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几天可活,你瞒着燕擎是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你。”
“拼死也要帮我?”楚宴眯起眼,似乎在试探对方的诚意。
纪止云笑了:“这把匕首能对准你,自然也能对准我自己。”
他将匕首从楚宴的后脑勺挪开,转而交在了楚宴的手心里:“我知道你恨我,你要想杀,今日我就会死在这个地方。”
楚宴是真的想刺下去,以免纪止云朝别人透露了他的身份。
很明显,他不信他。
就算是曾经的攻略目标,被他刷到了百分之百的悔恨值,楚宴也依旧不信纪止云会完全帮着他。
只是对方这么毫无防备的给他杀,楚宴还真的下不去手了。
再说了,纪止云在他这里死了,不知要引来多少人的麻烦呢。
“我不杀你。”
纪止云眼底露出喜悦:“那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楚宴眼神变得冷漠,“你做梦!”
纪止云心口一疼,楚宴虽然没有刺伤他,可这些话却犹如一把把的刀子,深深的刺入他的心脏,继而流出了鲜血来,伤口也变得血肉模糊。
楚宴叹了口气,俨然觉得这件事情就是个麻烦:“纪止云,你为什么非要逼我承认?”
“因为你的处境很艰难。”
“我帮你,让我帮你好不好。”纪止云几乎祈求的问,“你想要什么?”
楚宴最终将匕首扔到了一旁,没想到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变得这么复杂。
他心情烦闷:“……我要从燕擎手里夺回齐国的城池。”
纪止云握紧了他的手,轻声呢喃:“反正我也活不长了,临死前能助你,也算了却心愿。”
殊不知纪止云这副样子,只让楚宴发憷。
他不动声色的挣脱开了纪止云的手:“你要怎么助我?”
“齐国如今的局势复杂,你第一步便是要从蔺文荆和齐询的手里取回兵权,这点我会帮你的。”纪止云的语气一顿,“其次……便是稳住燕擎。”
“……我知道。”
纪止云话到此处,并不想点拨得更深了。
他比燕擎先认出了楚宴,又扭曲的不想让燕擎认出来。
天色已经很晚了,止烟收了伞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这个大王当得憋屈,就连服侍他的人也不多。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楚宴心口发紧的看向纪止云:“你躲一躲,止烟是蔺文荆的人。”
纪止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躲到了屏风后面去了。
楚宴狠狠的咳嗽起来,苍白的脸颊上浮现一丝红晕。
头疼得更厉害了,他还没来得及收拾下,止烟便带着医师过来了。
天已经暗下来了,止烟点了灯,看到楚宴脸上是泥泞,地上也有些,不由的惊呼:“大王,你这是……”
“我见你迟迟未归,出去走了走,没想到头昏脑涨,还摔了一跤。”
止烟扶着楚宴躺在了床上,医师很快就过来帮楚宴把了脉:“大王沾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只是得休息一段时日了,臣为大王开一副药,每日三次都得吃。”
“我知道了。”
医师很快就走了出去,止烟去外面给他端了一盆水进来,等她将楚宴的脸给擦干净之后,满是疑惑的问:“大王的脸怎么……像是被人给捏了似的?”
楚宴的心口发紧,没有回答止烟的问题,而是换了一个问题问。
“止烟,你可有将我的行踪告知给蔺文荆?”
止烟手上的动作一顿,手心也开始出汗。
“若今日我没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你是否也要告诉蔺文荆?”
止烟很快便反应了过来,笑着对楚宴说:“奴只是受过蔺家的一饭之恩,入宫后唯一的主人只有大王,奴怎么可能把大王的行踪说给蔺大人听?”
楚宴的声音显得很冷:“你大约不知道,那日我喝醉以后在御花园的一个小亭睡着了,隐约间听到了你带蔺文荆来的声音,我差点被杀的事情,是你帮蔺文荆做的。”
止烟脸色苍白,瞬间就跪了下去。
她哪里知道楚宴醉得那么死,竟然能听到她和蔺大人的讲话?
楚宴彻底厌了她,纪止云从身后出现,拿起刚才楚宴丢掉的匕首,从身后高高举起,只是一下就戳破了止烟的心脏。
她死的时候睁大了眼,呆愣的转过了头去,似乎想看清楚害死自己的人是谁。
楚宴朝她伸出手去:“别看别人,你死后变成厉鬼尽管来找寡人,记住,今日是寡人想让你死。”
说完,止烟就咽了气。
她直到死都没看清纪止云的脸。
今日这屋子里还是见了血,楚宴瞥过了头去,脸色显得十分苍白。
他微微喘着气:“纪止云,你可真是心狠。”
“我不心狠些,她便要继续害你了。”
楚宴不忍再看她,脸色泛白:“止烟死了,蔺文荆也会起疑的。”
纪止云丢掉了手上沾染了鲜血的匕首,只是止烟的血都流到了他的手上,雪水混合到了泥泞里,他的手看着就更脏了。
“霖儿,别担心这些,你忘记燕离留了吹雪楼给我?”
“吹雪楼?”楚宴的记忆忽然间回来。
纪止云一声声引诱着:“她死了不是更好吗?不要自责了。吹雪楼里有擅长易容的人,我会派来一人易容成止烟在你身边,以后你想让她传递什么消息给蔺文荆都可以。”
真实的,虚假的,全凭楚宴做主。
楚宴明白了纪止云的意思,逐渐陷入了沉默。
纪止云最后帮楚宴处理了止烟的尸身,楚宴闻着浓重的血腥味,又因为身体不适头疼欲裂。
房内微弱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逐渐被一阵风吹来灭了。
一切又重新归于黑暗,似乎从未有过那一盏灯出现。
青烟袅袅上升,只有用手去触摸那灯芯,略微炙热的温度,才知它方才燃烧过。
—
楚宴陷入了长长的昏迷,他不断做着初来这个世界的梦。
他重复着一段路,一人奔跑在雪里。入眼处尽是苍茫的一片,明明那么努力的奔跑了,身后连一个脚印都没能留下。
他开始厌倦。
明明没有风,耳旁却传来了呼啸的风声,那声音大得快要将他吞没。
楚宴不再漫无目的的跑,而是站在原地,略略单薄的身影显得孤寂。
他累了。
还要多少个世界,才……
这个念头刚一起,楚宴便听到了一个声音在喊他。
这个声音让他从睡梦中苏醒,睁开眼的时候,眼角滑落了一颗泪珠。
“燕、燕擎?”
他怎么会在这里?
楚宴之前和李传良打的那个赌,还以为自己输了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燕擎主动来看他,是不是就代表他赢了那个赌约?
楚宴的脑子乱哄哄一片,燕擎骤然间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眼底浮现了些许疑惑。
真的太像了。
像他的安儿。
燕擎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了下对方,到半空中的时候,他又停住了自己的手,痛苦的将手给抽了回去。
楚宴终于回过了神来,连忙改了口:“燕王怎么会来我这里?”
“你已经病了三日了。”
舍不得他死?
楚宴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哑然。
他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来,眼眉弯起,不染尘埃。
燕擎忽然有些迟疑,转而站起了身来:“寡人今日来,是想同你商量两件事。”
“什么事?”
“燕国惯例的春狩要开始了。”
楚宴一听这劳什子春狩,不由狠狠的咳嗽了起来。
他之前一直害怕被燕擎提早发现,就是害怕改变后世因果。没想到这个春狩竟然这么快来了……
该是他掉马甲的时候了。
呵,呵呵呵。
“燕王,你参加春狩会后悔的。”楚宴意味深长的说了这句话。
燕擎:“……”
“是真的,这是我的忠告。”
燕擎冷哼了一声:“齐王莫不是在暗示寡人,在春狩当场会有人来暗杀寡人吧?”
楚宴笑得有点甜,看着不怀好意极了。
“春狩多久开始?”
“下个月。”
“那不就是还有二十来天了?”
燕擎皱紧了眉头:“齐王这么兴奋做什么?”
楚宴忽而就收敛了自己的表情,他这不是兴奋,而是恶趣味。
燕擎说不到两句话便又要离开,他站起身,吩咐陈周把东西交给楚宴后,两人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
楚宴还纳闷着呢,没多久‘止烟’就从外面走了进来。
楚宴看着她,想起了三日前他和纪止云做的事:“你就是吹雪楼的人?”
那人朝他跪下,说明了自己的身份。
“奴是吹雪楼的人,擅易容。”
她分明穿着女装,却发出了男子的声音,楚宴一惊。
不过让别人一直这么跪着也不是办法,楚宴对他说:“你起来吧,以后我怎么称呼你?”
“以防万一,怕被人认出,继续叫奴止烟便可。”
楚宴缓缓点头,又问:“燕擎是什么时候来看我的?”
“三天前就已经来了,似乎有事情朝大王求证,可来的时候大王已经昏迷了,并没有说什么话。这次大王病得凶险,若非燕王的话,那些医师还怠慢着呢。”
止烟想起燕擎送的药材,如实的告诉给了楚宴,“燕王还送了补身的药材过来,陈周总管走的时候,还特意交代了让我不要说。”
楚宴一下没憋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三天前,这不就是他和李传良赌约期间吗?
原本以为他赌输了,没想到却是赢了。
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燕擎想找他求证什么,楚宴大致也能猜到些许。燕擎不是傻瓜,纵有纪止云诱导,但那日过后,他应当感受到了什么的。
楚宴还没高兴得太久,正当此时,却看见一个宫人急急忙忙进来禀告。
“何事这么着急?”
“回大王,燕王……燕王在咱们宫外不远遇到了刺杀。”
楚宴心一沉,急忙问:“那他现在人呢?”
“燕王受了点轻伤,已经回到了杏花林的那边宫殿去了。”
楚宴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满脑子只有两个想法——
到底是谁想要诬陷他?
燕擎现在会如何想他?
燕擎在他宫外不远遇到了刺杀,这摆明了是有人要泼他脏水!
第145章
齐国百姓人人憎恨燕擎,便连朝中大臣也对燕擎不满。
至于为何没有人敢站出来; 表面仍是一团和气——
敢怒不敢言罢了。
如今齐国朝中势力复杂; 正如纪止云说的那样; 兵权在蔺文荆和齐询的手里。而李传良则是文官之首,在朝中和世家都颇具威望。
只要得到这三人的效忠,才能把齐国分散的力量拧成一股绳。
“更衣,我要去看燕王。”
楚宴换上了一身繁复华丽的衣衫,拖着大病初愈的身体朝燕擎那边走去了。
他这个大王可做得真够窝囊,那些人竟然敢胆大包天在他殿外就做这种事情了。
等好不容易走到燕擎那边; 楚宴看见外面围了不少的人,害怕碍事; 峦这个近侍也被赶到外面来了。
里面乱做一团,宫人端着一盆盆的鲜血从里面走出来,脸色尽失血色,变得苍白。
楚宴站在杏花之下,风吹徐徐,白色的花瓣就落了满肩满袖。
他的心口发疼; 随意拉住了一个宫人:“里面究竟如何了?”
那宫人被楚宴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瓷盆顿然打翻一地,里面合着鲜血的水朝四周飞溅,从白石板往外滑落; 那个颜色异常的此言。
这个剧烈的响声很快就惊动了守在燕擎外面的那些人; 一看到是齐王; 他们脸上都露出了愤怒。
“齐王是来看我们王上死了没有吗?”
“燕王在我宫外遇刺; 我特来看望!”楚宴的长睫微颤,身影显得异常单薄,“不是说燕王只受了轻伤吗?为何……”
“若是说身受重伤,又容你们齐人得意洋洋吗!”
那些充满恶意的眼神,全都放在了楚宴身上。
一些人差点没能控制得住自己,朝楚宴大喊:“若非王上仁慈,你们齐国早就灭亡了,还容你在这里算计刺杀我们王上!”
“狄海,你冷静些!”
“就你们冷静,王上万一真的出事怎么办!”
“谁的担心都不比你少!”
狄海狠狠的垂了朱红雕凤的柱子,咬紧了牙关努力克制着自己。
这还不明显吗?
就是这群狡诈的齐国人害了王上!
里面终于没再端出一盆盆的血了,陈周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体摇晃差点摔倒。
“陈周,王上如何了!”众人围了上去。
陈周一看,立马傻了眼:“你们都来了此处做什么?”
“我们听说王上在齐王宫遇刺,当然坐不住!”
陈周都忍不住骂他们了,没有宣传擅自来了这里,那留在城外的燕国军队该如何?还有这个狄海,王上让他带五万士兵入驻齐国都城,现在就这么跑出来了?
“未得军令擅自离开可是死罪!诸位将军还是请回吧。”
陈周原是好言提醒,狄海却再也忍受不住了,大骂道:“王上就该早日拿下了齐国!我们都是粗人,看不懂王上是何用意!若以后再发生这种事……”
“够了!你是质疑王上?”陈周面露警告。
狄海被吓了一跳,陈周虽是个阉人,但一直深受王上信任,为人又没什么脾气。
这还是狄海第一次看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不由的愣在了原地。
“散了吧。”
陈周正准备朝里面而去,楚宴趁他要进去之前,连忙走了过去:“陈周,让我进去见见燕王。”
陈周眼神复杂:“齐王还是请回吧。”
“我……”
陈周骤然将殿门关上,那声音听来尤其刺耳。
楚宴脸色泛白,心也被刺痛。
他不是不想让燕擎认出他,而是不能破坏未来,否则就等同于抹杀萧允泽的存在。
燕擎是过去,而萧允泽是未来。
“哼,都对咱们王上做出这种事情还有脸过来!”
“那可是齐王,让他吃闭门羹不好吧?”
“不好什么!?给齐人活就不错了,他这个齐王做得还像大王的样子吗!?”
这一声一声,犹如刀子一样刺进楚宴的心脏。
疼……
他明确的感受到了这个字眼。
楚宴眼神冰冷的抬起了头:“齐国一日未亡,寡人便是齐国的王。”
狄海被楚宴这眼神给震慑住,分明那么单薄的身体,说出来的话,竟不自觉的想让人臣服。
都说齐王是个懦弱的胆小鬼,单凭一张和公子相似的脸,在他们大王面前摇尾乞怜,这才保下了齐国。
现在看来,他并不是一无是处。
风吹在脸上,夹杂着冰凉。
楚宴转过了头去,有种掉入旋涡的无力感。
他每走一步,就仿佛听到了狂烈的风暴声,而脚下的路也崎岖不平,刺痛着脚心。
楚宴离开了这个地方,燕擎此刻的确没事了。
他说自己只是受了轻伤,大约是不想人心惶惶,故意隐瞒了这件事。
楚宴低着头,一步步的朝自己宫殿中走。
他的表情看上去太过失魂落魄,差点一头撞到了白墙上。纪止云刚才目睹了这一切,早在燕擎的部下这么对待楚宴的时候,他就想上去护着楚宴了。
只是,纪止云心里的理智阻止了他。
“小心些,你的病才好,这么失魂落魄的,是想掉到水里去?”
楚宴抬起了头,才看到纪止云的身影:“你怎么在这里?”
“我都看到了。”纪止云紧抿着唇,“你是想做亡国之君,还是救国明君?”
“……我的目的不会改变,我要从燕擎手里夺回齐国的城池。”
纪止云松了口气,最怕的就是楚宴意志不坚:“你这么做,很容易和燕王反目成仇……”
楚宴的眼底闪过了痛苦,自嘲的笑了笑:“我现在这个样子,难道不是已经跟他反目成仇了吗?”
你还喜欢他?
纪止云不敢问出这句话来。
若是不问,至少能放过那个答案,也放过自己。
“纪止云,你不怕我是在利用你么?”
“不怕。”纪止云走进了楚宴,深深凝望着楚宴,仿佛触及到了那么一丝微光。
他缓缓露出一个笑容来,“我愿意做你的工具。”
纪止云有许多想问的东西,其中还有一个问题——
你什么时候肯原谅我?
是我死了,成为一具尸体,彻底埋入泥土里,那个时候你会原谅我吗?
纪止云不知道,只是他自那日之后,就一直入坠深渊。
他就像是活在梦里,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纪止云望向了燕擎宫殿的方向,怕是他也一样。
“你想不想进去见燕王?”
“……想。”
纪止云笑了:“那就让我这个做工具的带你进去。”
楚宴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纪止云脸颊凹陷,看上去十分瘦弱。他当初写字作画的手也变得干瘪,任谁都看得出他命不久矣。
楚宴声音沙哑的说:“多谢。”
—
天空乌云密布,云层被压得极低,周围的光线阴沉得像是黑夜即刻就要来临。
当陈周看到是纪止云带着楚宴过来的时候,脸上还闪过一丝惊讶。
“纪司徒,你这……”
“我想求见燕王,正巧见到齐王也在那边,便一同邀他过来了。燕王的伤势如何?”
陈周都要以为纪止云是故意的了,他叹了口气:“大王才上完药,奴不明白为何纪司徒要带着齐王过来。”
“陈周,你问问燕王……当真觉得是齐王派人刺杀他的?”
陈周眼带厌恶:“纪司徒,这些事情并非奴能断定得了,毕竟大王是在齐王宫外不远遇刺,齐王无论如何也逃不了干系吧。”
楚宴听到这些话,只觉有口难言。
有些话他自己说出来,倒不如纪止云为他说出来更妥当。
果不其然,纪止云提了一句话:“齐王如今的处境,对燕王下手有什么好处?我看你们是气糊涂了,把一切罪责都怪在齐王身上了。”
陈周神色微沉,轻声道:“谁说没有好处?大王死后齐国不是保住了?”
纪止云哑然:“那以你之言,齐王有这等实力,为何还因为燕王的缘故受尽了周围嘲笑和白眼?他早早的派人刺杀燕王不是更好吗?”
楚宴方才就想说这些话,其实陈周也不算傻子,仔细一想还是能明白的。
大约燕擎手下的这些人,真的把怒气都撒到了他的身上,所以才会完全不去细想。
“我这么急忙来见燕王……也是担心燕王的身体,他到底伤得如何了?”
陈周望向楚宴,见他急切的样子,还真的同公子很像。
陈周终于叹了口气,眼底含泪的对楚宴说:“还请齐王原谅,大王来同齐王商议春狩之事,又送了许多药给齐王调理身子,没想到一出去就遇到伏击……”
“所以你们都觉得是我做的,以为对我好,反而我命人伏击你们,所以寒心了?”
陈周羞愧的低下了头,也算默认了楚宴的话。
“奴这就为二位通报,请稍等。”
他很快就走了进去,没多久里面便传出一个声音:“进来罢——”
楚宴一步步朝里面走了去,屋子里并未点灯,门窗紧闭,以至于光线根本就无法渗透进来。
鼻尖传来浓重的血腥味,他走到了最里面,发现燕擎的胸口缠绕了一圈圈的白布,平日凛冽的气势也因虚弱而略减了几分。
他朝这边扫视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你的伤可有事?”
“不牢齐王挂心。”
楚宴眼神微暗,纪止云也在此刻走了进来。
两人的眼神互相交汇于空气之中,又极快的分开:“燕王不会也觉得是齐王派人下的手吧?”
燕擎的脸色冷漠,胸口的大开着,衣衫凌乱又多了些慵懒。
他都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看见纪止云站在楚宴身边,竟有种不爽的感觉。
“这点事情还不需要纪司徒提醒。”
纪止云觉得此刻的燕擎很可笑,不仅认不出楚宴,竟还对他如此冷漠。
燕擎曾对他说过这样一句话,那几个字在他的心底生了根,扎在血肉里——
你弃之如敝屐的东西,他视若珍宝。
那日燕擎的话,今日竟然是反着来了。
“齐王既然已经见到燕王安然无事了,不若便回去了?省得在这里白受气。”
楚宴脚步踌躇,平日他可能狠得下心,毕竟现在燕擎才受伤。
想了半天,他也觉得一直守在燕擎身边不好。
毕竟他现在拿什么身份待在燕擎身边?明日传出去了,还不知会产生多大的风波呢。
“……燕王,那我便跟先生先离开了。”
燕擎捏紧了手,不悦的抿紧了唇:“站住。”
楚宴睁大了眼,没想到燕擎会喊住他,便愣愣的朝后方望去。
纪止云奇怪:“燕王不是不乐意见到齐王吗?”
“……齐王是来见寡人的,想什么时候离开由他自己决定,不劳纪司徒挂心。”
纪止云皱紧了眉头,没想到燕擎竟然会这么说。
他是存了私心的,既然之前燕擎靠着这样的办法从他身边夺走了楚宴,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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