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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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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存了私心的,既然之前燕擎靠着这样的办法从他身边夺走了楚宴,他也可以用同样的办法让楚宴看清楚,当年的事情换做燕擎身上也一样。
  没能认出他,燕擎对他又如何?
  是不是和当初的自己一样?毕竟燕擎也对他出过手,还差点将他打死。
  原本以为自己的说辞已经刺激到了燕擎,却没想到燕擎的态度竟然改变了。
  纪止云急忙朝楚宴说:“齐王,你留在这里会受燕王的人欺辱,难道你忘记之前的事情了吗?”
  燕擎皱眉:“之前何事?”
  两人都没回答他,能回答燕擎的也唯有陈周一人。
  当燕擎的目光落到了陈周身上时,陈周才讪讪的开了口:“回大王,之前齐王曾独自来找过大王,只是被狄将军他们在门口羞辱,那个时候大王还昏迷着,因此并没有听见……”
  “混账。”
  陈周一哆嗦,直接就跪倒在地。
  毕竟这件事情他也有份,只是没狄海那么过火罢了。
  燕擎紧蹙着眉头:“叫狄海和当时说了话侮辱齐王的人过来,他们无缘无故迁怒羞辱别人,是寡人管教无方,不能白让人看了笑话。”
  陈周仍旧没有动弹,脸色还在泛白。
  “怎么了,还不快去。”
  陈周直直的朝燕擎磕头,额头都磕破了皮:“大王饶命,奴怕是不能喊狄将军过来了,奴虽未出言侮辱,但也在一旁冷眼旁观着。”
  燕擎的脸色骤然间冷了下去:“陈周,自己下去领罚。”
  “……诺。”
  楚宴看到这一幕,并不觉得陈周应该领罚。
  该领罚的是狄海那些人,而非没有对他出言侮辱的陈周:“……等等。”
  燕擎以复杂的眼神看向了他:“你喊住他,莫非是想求情?”
  “陈周并无过错,倘若燕王真的想惩处谁,那便惩处狄海那些人吧。”楚宴嘴角勾起一个弧度,“毕竟他们口出狂言,说齐人都要看你们的眼色活命。”
  燕擎静静同他对视,每每和他眼神交融,燕擎都会产生一种眩晕感,觉得是叶霖回来了。
  他忽然觉得胸口痛了起来,不知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心脏的情绪快要炸裂的缘故。
  燕擎的声音也略显疲倦:“陈周,既然齐王为你求情,那你的罪寡人便赦免了。”
  “多谢王上!多谢齐王!”
  陈周热泪盈眶,之前对楚宴的隔阂也全然消失。他之前服侍过公子,又觉得齐王软弱无能,总是有些看不上一个赝品的。
  而如今,陈周却因楚宴为他求情了一次,而对楚宴有了改观。
  “纪司徒还请离开吧,寡人要和齐王商议要事。”
  燕擎对纪止云的敌意肉眼可见,这摆明了是针对纪止云。
  纪止云深深的看了楚宴一眼,楚宴并没有反对燕擎的话。他虽然心有不甘,还是默默的退出了这里。
  黑暗中,纪止云的眼神变得极冷。
  ——燕擎,我又输你一次。
  而这边,待陈周和纪止云都走了之后,这个屋子里就只剩下了燕擎和楚宴二人。
  屋子里静悄悄的,燕擎一直以打量的目光看着楚宴,看得他颇为心虚。
  “燕王为何如此看我?”
  燕擎这才缓缓道:“寡人只是想知道,齐王为何如此关心寡人?”
  楚宴一口气没喘上来,狠狠的咳嗽了起来。
  燕擎皱紧了眉头,没想到对方就像只兔子似的,这么一吓就给吓出毛病了。
  他从床上站起身,走到楚宴身边轻拍着楚宴的背脊。
  “好些了吗?”
  这话问得硬邦邦的,没有一点柔情蜜意在。
  楚宴喘过了气,骤然看见燕擎下了床,还离得自己这么近,脑子轰的一下全懵了。
  “寡人问你好些了没?”
  楚宴点头。
  燕擎这才背过了身去,想重新走回床上躺着,他现在动一动伤口都会很疼。
  燕擎偷偷在指腹之间摩挲了两下,想起刚才轻拍着楚宴背脊时的触感,没想到齐湛和他的安儿一样瘦弱,真不知齐国是怎么养的人,连个王子都养不好。
  燕擎的心里还生出了些许埋怨,胸口起伏着,脸色更加苍白了。
  楚宴赶紧过来扶住燕擎:“你分明受了伤,就不该下床!”
  燕擎的眼神逐渐被楚宴所吸引,他越是抗拒,对方就越容易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燕擎觉得自己不会认错,可所有人都说那是梦……
  “安儿……”
  当他对楚宴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楚宴的动作明显一顿。
  这个举动让燕擎心里生出了希望,仿佛对方就是一束照进黑暗的阳光,楚宴若不是这样的反应,他或许还能在黑暗里。
  可这束阳光,偏偏惊动了他、照耀了他、给了他希望。
  “你……”
  楚宴低着头,连忙把燕擎扶到了床上:“燕王还是早些休息吧,我先走了。”
  他想逃,可燕擎怎会让他逃?
  燕擎一个用力,便将楚宴给拉了过来。
  楚宴没能站稳,一个不慎便跌入了燕擎的怀里。
  他闷哼了一声,脸色看上去更加苍白了。饶是这种情况,燕擎也不肯放开他。
  两人的呼吸暧昧的交缠起来,燕擎的语气带上了几分危险和引诱:“你有事在骗寡人?”
  楚宴很快就回过了神,努力从床上起来,怕压到了燕擎的伤口:“燕王不是一直讨厌我吗?这种样子,成何体统?”
  “你们齐人就只会说这种话?”燕擎低哑着声音问,“回答寡人!”
  楚宴头皮发麻,觉得现在若不能好好糊弄的话,他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这一个两个,全贼精!
  “我有没有事情骗燕王,燕王不若亲自去查?反正我和齐国的命都握在燕王的手里。来看你,也是害怕燕王若出了什么事,那三十万大军动乱。”
  燕擎的表情沉了下去:“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何同纪止云的关系这般亲密?他都愿意带你进来看寡人了!”
  “我和先生认识,不是燕王的原因吗?”
  燕擎的眼底闪过一丝烦闷,见楚宴要走,又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燕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表情已经比方才冰冷了许多:“别在寡人面前耍什么花样。”
  楚宴方才在挣扎之中,发带也松开了,他披散开来的发丝全都散在胸口处。昏暗的灯光之中,楚宴肌肤如雪,鸦发逶迤,这幅画面靡艳动人,让人无论如何也挪不开眼了。
  在听到燕擎这么说的时候,楚宴不由轻笑了一声。
  他微微坐起身,手抚摸着燕擎的脸颊,唇就这么印了上去。
  燕擎眼底尽是震惊之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楚宴便推开了他。
  “就耍这样的花样。”


第146章 
  燕擎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脸上带着十足的震惊。
  这个画面无疑是美的; 尤其是楚宴红色的发带和鸦色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逐渐逶迤至身后。那不点而朱的嘴唇轻抿而笑; 似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
  这样的神态,让燕擎有些沉溺; 不知眼前的到底是梦还是现实。
  他完全没能反抗楚宴的接近; 一缕蘅芜香便萦绕在燕擎的鼻尖,让燕擎的眼神更加沉醉。
  “你……”
  燕擎方才居高临下的看他; 楚宴便只能仰视。而如今两人的姿势已经变了,楚宴捧着他的脸; 虽未笑,眼底却藏着几分笑意。
  完全没有恶意; 完全不是挑衅。
  那……
  燕擎的心口跳动了起来; 无数个日日夜夜,他的眼底都浮现着对方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
  “安……”
  “燕王莫不是又记错了?还是这么容易就被我迷惑?”
  楚宴很想笑; 嘴角的弧度也压不下去,可同时他又十分无奈,燕擎这一副痴态; 还……
  有些可爱。
  燕擎被楚宴的话一刺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他皱紧了眉头:“你做了什么?”
  楚宴笑了起来:“有人告诉我,只要我装作叶霖的样子; 迷惑了燕王的心就能夺回齐国的城池; 看方才的样子; 他的话可信。”
  燕擎的手掌捏得作响:“是纪止云告诉你的?”
  楚宴:“……”哦豁; 又背锅了。
  他没有回答,在燕擎眼底已算默认。
  燕擎推开了楚宴,心情变得极其糟糕。刚想向楚宴说出那个滚字,谁知对方竟麻溜溜的跑掉了。
  燕擎:“……”
  那个滚字,顿时如鲠在喉,咽也咽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
  当陈周送纪止云离开后又回来,看见燕擎暴怒的样子,还觉得惊讶:“王上,齐王走了吗?”
  “别跟寡人提他!”燕擎咬牙切齿。
  陈周适当的收了口,灰溜溜的为燕擎倒了一杯茶,端着走了过去:“王上息怒,王上才受了伤,这样容易撕裂伤口。”
  燕擎看了眼陈周,脸上的表情异常可怖:“陈周,你说怎会有人故意激起别人的怒火,生怕寡人不杀他似的。”
  “……”
  “他竟还说最快夺回齐国城池的办法就是勾引寡人!”燕擎眼底露出讥讽,“呵,就凭他?”
  陈周沉默了许久,忽然说了句话:“王上还记得那日把齐王打出去,还差点将齐王打死的事情吗?”
  “自然记得。”燕擎的脸色带着厌恶。
  “那为何那时齐王这么做,王上一点儿感觉都没有,而此刻却忽然如此注意齐王了?”
  燕擎从暴怒之中苏醒,陈周的话让他感觉犹如拨开月明,心头的雾气逐渐散开了。
  燕擎陷入了沉思,脸色越来越慌乱——
  是啊,为何同样的事他会有不同的反应?
  而且还有一件事情更是出奇,齐湛若真的打算勾引他,为何要把事情说出口?
  这摆明了是要激怒他,然后再跑掉!
  燕擎顿时把事情给想通了,虽然尚不能确定楚宴的身份,却明白了这是他输了一筹。
  燕擎的心脏重新跳动了起来,他的手狠狠的捏着那处的衣衫,把衣衫给捏得皱巴巴的。
  “有意思。”
  —
  外面残月在天,不知不觉风已经吹散了乌云,让清冷的月光照到了大地。
  一切仿佛披上了朦胧的薄纱,空气里夹杂旖旎花香,深深的吸一口觉得馥郁甜蜜。
  楚宴从燕擎的屋子里逃了出来,那速度很快,生怕燕擎派人追上来了。
  贼刺激了。
  燕擎会不会觉得被他玷污了?
  见后面没人追来,楚宴的脚步才渐缓了,然后自己一个人笑出了声。
  他开始有些期待春狩了。
  等楚宴回到寝宫的时候,外面已经很晚了。
  他很快就沉睡了过去,等到第二天日上三竿他才醒了过来。
  那些服侍的宫人不敢喊醒楚宴,偏又被外面那群五大三粗的人吓得心惊胆寒。好不容易等楚宴醒过来了,他们这才凑了上去,服侍楚宴更衣。
  全程……这些人都是哆嗦着的。
  “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平日做事也不是这样啊,楚宴觉得疑惑。
  有人朝楚宴直直的跪了下去:“大王快逃吧!”
  楚宴:“……”他昨天做得太过火了,燕擎杀他来了?
  止烟端着热茶走了进来,一听他这么说话,不由的皱紧了眉头:“你这么说话,不是吓着大王了吗!先下去吧!”
  “可外面那些人……”
  “我进来的时候他们也没见砍了我,没事。”
  楚宴也轻咳了一声,让那些人先下去,只留了止烟一人在殿内。
  他看向止烟:“发生了什么事?”
  “今日一大早,燕王身边的几位将军便来了殿外一直站着,既不说话也不理人,反正就一直在这个地方站着,表情还忒恐怖。”
  楚宴若有所思,也没弄懂他们这是做什么。
  等等,真有可能是伺机报复!
  燕擎昨日还让陈周找了他们,强迫他们要来给自己道歉。
  止烟说了一半,见楚宴还在发呆,便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大王?”
  楚宴轻咳了一声:“你接着说。”
  “诺。”止烟又开始形容起了今天早上的场景,“他们凶神恶煞的,莫说这些宫人了,还吓坏了周围的御军,对他们都很是戒备。奴也问了他们来此处到底想做什么,但他们就是不开口,看来非要等大王过去了。”
  楚宴吩咐止烟拿给他外衣,今日的天气有些冷。
  止烟过去为他披上之后,楚宴才走到了门口,插着手冷淡的望向了他们:“一大早就过来,不知诸位将军有何贵干?”
  为首的人是狄海,他被气红了脸,十分不情愿,也不觉得自己昨天错了,只碍于燕擎的吩咐不得不过来。
  原本想要开口的,却被倚在门栏的楚宴吸引了目光。
  和往日那些繁复而华丽的衣衫不同,楚宴今日只穿了雪白的长衫,再披上了一件淡青色的外衫罢了。唯一的装饰大约只有袖口的云纹和下摆的几朵栩栩如生的青莲。
  因为才起身的缘故,楚宴还没来得及梳发,任其肆意披散开。这个样子慵懒又清雅,哪里还有当初胆小鬼的模样?
  狄海涨红了脸,顿时觉得手足无措了起来。
  他还以为就只有自己是这样,没想到不止是他,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楚宴吸引住了目光。
  美的东西,没有人会讨厌。
  “今、今日应王上吩咐,为昨日冒犯齐王之事……道歉。”
  简单的一句话,狄海说得异常艰难,尤其是最后两个字,口齿含糊不清。
  楚宴知道他们心有不服:“原来是为了这件事,那诸位何苦吓着我宫里的人?他们还以为你们是来杀寡人的呢。”
  寡人两个字,楚宴咬得惬意慵懒,缓缓的吐出,口齿衔着香似的。
  狄海从未听过有人把雅言说得这般动人,就像是唱歌似的。
  他们燕国可不兴这个,狄海原本也是讨厌这文绉绉的一套的,旁人说了他都要头疼老半天。可今日在楚宴嘴里说出来,他觉得异常好听。
  “怎么了?觉得我说得没道理?”
  狄海红着脸:“有……有道理。”
  楚宴皱眉:“诸位的道歉我已经听到了,请回吧。”
  狄海朝他抱拳,不想在这儿停留多久,竟然逃得比兔子还要快。
  齐国的御军们纷纷觉得出奇,之前那么怒气冲冲的人,被大王三言两语一说,就落荒而逃了。
  明明高大勇猛,这逃跑的背影竟……还有点可爱?
  他们只觉自己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会对燕人产生这种想法,也是奇怪了!
  楚宴转过头问他们:“你们没事吧?”
  他们回过了神来,顿时觉得羞耻极了。
  大王都如此处变不惊,和大王相比他们胆小如鼠!
  他们纷纷的低下了头,顿时觉得羞耻极了。不就是打了几场败仗吗?对方就几个人,他们这边可百来人啊,竟然如此害怕。
  “大王,是属下疏忽,才让那群人过来吓着大王了。”
  楚宴摇了摇头:“无事。”
  他转而露出一个落寞的笑容来:“我身为大王却不能护好齐国的城池,但一定要护好自己的百姓子民,看见你们没事,我就放心了。”
  在场的人纷纷低下了头,心中升起一团炙热的火焰。
  他们之前保护的齐国王室,从未有一人像大王这样,令人不由自主的想去追随他,保护他,为他献上性命。
  只因为他值得。
  他们齐刷刷的朝楚宴抱拳:“属下等人再也不会让闲杂人等靠近大王一步!誓死保护大王安全!”
  这声音震耳欲聋,犹如惊雷划过。
  楚宴脸上的笑容有点僵,而系统悄悄吐了个槽:'收买人心,嘴炮max。'
  这件事情还真闹得很大,齐国朝中掀起了一阵风波。
  当天下午,楚宴就听说了两个人一同来了他的殿外。
  ——李传良,齐询。
  这两人自来无什么交集,毕竟李传良虽是没什么本事,好歹也胜在忠心耿耿,效忠的只有前任齐王。
  而因为现在齐国复杂的关系,齐王临终前是传位给楚宴的,虽然是把楚宴当成弃子,想保全齐询,但齐询终究不是齐王,李传良手里的势力就没有给齐询。
  齐国现在三分势力,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拧成一股绳的。
  楚宴一听说他们两人一同来了,便觉得今日是个让他们化解的好机会。
  毕竟这两个不是早已生出异心的蔺家,还有缓和的余地。
  想到这里,楚宴便让人请他们进来。
  李传良看见楚宴后,便朝他行了一个拱手礼:“书有云,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大王这次着实令我佩服。”
  一旁的齐询还觉得夸张,第一次看见他这么夸人,若不是了解李传良的为人,甚至觉得他在阿谀奉承。
  “二位一同来找我,不知是……”
  李传良同齐询对视一眼,也明白对方是为了燕擎命手下猛将来给楚宴道歉的事情来的。
  还有昨日……关于燕擎遇刺这件事,来探一探楚宴的口风。
  “如今齐国正处于危难关头,求大王同我们细说,昨日燕王在大王寝宫外不远遇刺,可是大王的手笔?”李传良足够开门见山,事情紧急,他不想绕圈子了。
  现在朝中争得个你死我活,这样下去只会白白消耗齐国实力。
  楚宴方才嘴角的弧度逐渐变缓:“原来李大人也是这么想的,你们都觉得是我做的?”
  “非也。”齐询对此抱有不一样的看法,“这只是李大人自己的想法罢了,臣倒觉得不是这样。倘若大王真的做了这种事,燕王早已经对大王恨之入骨,怎会让手下猛将来对大王道歉?”
  “然。”
  楚宴眼神亮了起来,还是有个聪明人的。
  “王叔,我知你们想问我什么,燕擎虽然受伤,却知道是有人故意要挑拨齐国和燕国之间的关系,不会派兵攻打我们的。”
  齐询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方才来这里之前,急得后背湿了冷汗,直到楚宴说出这句话之前,他都是惊魂未定的。
  “的确如此!到底是谁要陷害大王,挑拨燕王和大王之间的关系,非要陷害我齐国!”齐询越说下去,越觉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去把那人给找出来。
  楚宴淡笑不语,他琢磨着七成的可能是蔺文荆,不过现在他也没有证据。
  “此事便到此为止可好?齐国进来不会有事的,二位与其担心这个,不若想想五月的春狩。”
  “这……春狩有何特别?”
  “燕王要参加。”
  齐询睁大了眼:“大王是何处得来的消息?”
  “燕王亲自同我说的,燕人习俗如此,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齐询面露难色:“其实……就在五月左右,魏国的使者要来咱们齐国了。”
  李传良尚不知魏国的事情,初次听到齐询的话,不由诧异的盯了齐询一眼:“魏国为何会选择在这个时间来此处?”
  齐询扔想瞒着,毕竟同魏国结盟之事若是传了出去,会让燕国戒备他们的。
  “五月春狩过后乃是大王生辰,魏国是邻国,来此有什么稀奇的吗?”
  李传良还觉得有些奇怪,没有深入的问下去。
  楚宴对齐询说:“王叔,这件事情你好生筹备吧。但春狩的事情燕王既然开了口要参加,你们便要将此事做好。”
  “诺。”
  “行了,你们下去吧。”
  听到这话,齐询已经离开了,李传良却在原地不动。
  楚宴看着他,不由好笑:“李大人可还有什么事?”
  “大王贵为齐国君主,老臣却一直没有将先王留下的势力交于大王,大王可有怪罪老臣?”
  楚宴苦笑着:“是我自己太懦弱,又不熟悉齐国政事,登基后全由王叔帮我管理,李大人不信我也是情有可原。”
  李传良沉默了下去,朝楚宴深深伏跪。
  楚宴站起身来,想扶他起来,没想到李传良就是不肯。
  “李大人这是……”
  “臣有话要说,请大王让臣说完。”
  “……好。”
  “自大王重伤醒来之后,御军之中人人称赞。消息越传越远,到了民间甚至说大王仁爱贤德、爱民如子,是个难得的仁君。”
  楚宴:“……”哇,嘴炮效果好强。
  “之前臣一直觉得先王让大王登基,皆是因为预料到了大王和燕王挚爱之人的关系,乃是带有血亲。他想接着这层关系,让燕王对齐国留一丝底线,甚至可以说——大王是先王的弃子!”
  李传言的话一顿,语气变得高昂,“然而最近老臣懂了,先王的用意何其深远。外人都是这么看,当然也包括燕王都是这么看待的,他是想借这个弃子的名声保护大王!让燕王戒备的是齐询而非大王!”
  这胡诌竟然说得比他还有模有样,楚宴露出震惊的表情。
  “没想到父王考虑如此周远!”
  “然,老臣愿意就此效忠大王,不为赌约,而是彻底心服口服。”
  楚宴眼眶赤红,终于把李传良给服了起来。
  胜于脑补!
  “不瞒李大人,寡人为齐王一日,便想将齐国失去的城池给夺回来!”
  李传良眼眶发热,一时之间老泪横纵:“大王能有如此志向,乃是齐国之服!”
  “所以还需要如李大人这样的忠臣,如今朝中乱做一团,还需李大人出手主持!”
  李传言犯了难,他虽然声望极高,但现在是齐询把持着朝政,他万万没有插手的空间的,更别提其他了。
  “我知李大人在担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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