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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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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翰秋结结巴巴的说:“那你怎么不出声?”
  “……你进来得这么快,我还没来得及出声呢。”
  “不是这个出声,我是说……叫。”
  他在门派里听师父说过,师父第一次见师娘的时候,就是不小心误闯了正在洗澡的师娘的房内,师娘当时叫得可大声了。
  乔翰秋咳嗽了一声,觉得女子再怎么都会害羞些的。哪有像楚宴这么平静的?
  “你想我叫什么?”楚宴叹了口气。
  乔翰秋连忙摇头,脸色爆红:“没有没有……”
  “我想换衣服了,乔公子能否先出去。”
  乔翰秋立马就出去了,直直的站在门口,心里想的却是刚才的惊鸿一瞥。
  昨天晚上,因为萧允泽抱着个美人儿行苟且之事,他晚上也做了些奇奇怪怪的梦。
  尤其是,那个人的身形还有些像楚宴,他就更觉得奇怪了。
  那梦最开始是和女子身的楚宴欢好,到最后竟然变成了男子。
  乔翰秋直接就吓得脸色泛白,一下子就苏醒了过来。
  然而早上那些可耻的反应告诉他,他是真的做了这样的梦。
  等乔翰秋好不容易回过神,就听随从急忙来报,说起楚宴也被请到了宫中的消息。
  乔翰秋连忙前来,才有了这样的事情。
  他想到此处,里面的楚宴淡淡说了句:“我换好了,进来吧。”
  乔翰秋告诉自己,别再去想那些无谓的事情。
  等他走了进去,才发现楚宴身上的衣衫有些怪异,不复往日的死板。
  这衣服的款式,男女皆可。
  不过款式虽然简单,颜色却异常艳丽,最主要的是,之前穿的襦裙被换掉,现在的下摆的设计带着异域风情,走路的时候能让白皙的大腿都露出来。
  他之前时常被关在周家,再加上身体羸弱的缘故,他几乎不怎么走路的。
  因此楚宴腿部的线条极美,再加上如火般艳丽的衣衫颜色,更衬得他的肤色如羊脂玉那般。
  乔翰秋脸都红了,简直要挪不开眼,一直盯着楚宴看。
  这样的盼儿,好……好艳丽!
  “怎么了?”
  直到楚宴发出了声,乔翰秋才回过神来。
  他连忙摇了摇头,谈起了正事儿:“盼儿,你昨日是多久入的宫?”
  “大约傍晚。”
  这是能查出来的,楚宴也没有必要要隐藏什么。
  听到这个时间,乔翰秋下意识同昨天晚上的那个人联想起来。他总觉得很是怪异。
  虽然他不想怀疑楚宴,但楚宴这一身衣物,就更让乔翰秋联想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人。
  乔翰秋脸色阴沉的问:“盼儿,昨天晚上你在哪里?”


第121章 
  楚宴叹了口气:“你着急赶过来; 就是想问我这个?”
  乔翰秋仍旧盯着楚宴看,觉得自己应该是魔怔了吧。
  否则楚宴为了他都愿意豁出性命; 他怎么能怀疑楚宴?
  乔翰秋仍旧心有郁郁:“我是担心你才过来的; 今日皇后会举办家宴,届时聂家也会过来。陛下……就是在家宴上召见我们。”
  楚宴微怔,还没想到竟然有这一茬。
  萧允泽刻意隐瞒他这件事,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有这身衣服……
  楚宴心口发紧; 害怕乔翰秋发现昨天在萧允泽那边的人是他。
  “我昨天因为太累; 被宫人们带到这里之后; 很快就睡过去了。”
  听了他的解释; 乔翰秋心里的疑虑一收:“原来是这样。”
  楚宴露出微笑; 心里着实虚得很:“你怎么突然问我昨夜在何处?”
  乔翰秋的表情僵硬,心里很是愧疚; 觉得自己不该怀疑了楚宴。
  “我问那个只是担心你罢了; 毕竟这是宫里。”
  楚宴笑了笑,也没再继续深究下去。
  楚宴想要和乔翰秋退亲的想法越深; 正好这个时候; 能有时间和乔翰秋谈谈。
  楚宴打定了主意; 朝乔翰秋说道:“乔公子,关于之前同你说的事; 我……”
  楚宴还未说完,就被乔翰秋打断:“你又想提退亲的事?究竟是为什么?”
  “乔公子难道看不出来么?我并不喜欢你。”
  乔翰秋抓着楚宴的手:“经过那件事情之后; 你叫我如何相信?盼儿; 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楚宴特别真诚; 希望乔翰秋能相信。
  “没有什么难言之隐,我喜欢上别人了。”
  “我不信!你能为我豁出性命,你告诉我你喜欢上了别人?”
  别人觊觎楚宴他相信,但如若要说楚宴背叛他,乔翰秋是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的。
  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是无果。
  楚宴这下子彻底犯了难,他还不能言辞太过犀利,以免伤到了乔翰秋的心。
  原主对他愧疚是愧疚,不过是真的不喜欢乔翰秋。
  这下子,该怎么退亲呢?
  见他沉默了下去,乔翰秋越发觉得楚宴有隐情。
  思来想去,他只能想到了昨天晚上韦柯跟他说的那些话。
  盼儿一定是害怕皇后下令赐婚,他不答应的话,皇后会怪罪乔家!
  盼儿都这么为他考虑了,他也要护着他!
  “我明白了。”
  乔翰秋越发深情,“盼儿,你放心好了,我会处理好聂家的事情的!”
  他说完这些话,就径直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楚宴还有些懵逼,朝乔翰秋离去的背影伸出手:“你回来,你到底明白了什么!?”
  只是乔翰秋已经走了老远,根本听不到这些话了。
  当天下午,楚宴和乔翰秋就得了陛下的召见,皇后正在御花园的一处设宴。
  宫人们领着他慢慢朝前面走去,楚宴四处环顾,觉得周围的一切是如此熟悉。宫里还大面积的种植了梨花跟垂丝海棠,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拔除。
  宫内青瓦红墙,两处绿柳依依。
  五月更是花开的好时节,曲折游廊之后,便有一道亮眼的风景。
  皇后爱书法在宫里是人人皆知的事,因此今日的设宴,这里的布置也极得皇后喜欢。
  地面铺上了大理石,几处案几都放置文房四宝。周边建筑的匾额上提诗写着——新篁才解箨,寒色已青葱。
  好是清雅。
  等楚宴和乔翰秋入席后,皇后才盛装出席于此。
  第一眼看去的时候,的确是贵气异常,只不过她手里还捏着一串白玉佛珠,又多了几分出尘。
  听说当今陛下爱这位皇后,荣宠二十年不断。
  只是可惜,皇后早些年伤了身子,不能生育,她膝下的七皇子并非亲生,七皇子的生母在生他时丧命,皇后才代为照顾。
  “都坐吧。”
  听了他的话,楚宴连忙入座。
  忽然间楚宴感受到了一股恶意的目光,他朝那边望去,看到的人是聂思语。
  “周姑娘可真是好命,一次遇到刺客,一次遇到匪徒,都没让周姑娘损失一根寒毛。”
  楚宴垂下眼,淡淡道:“哪里,不及聂小姐,遇到危险的时候还能让身边的人凑数。”
  “你!”
  他暗指白佑那件事,让聂思语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她当时也是被吓到了,所以才拉了个人过来给自己挡住,哪里知道拉过来的人是长公主的爱子白佑!
  这下子可好,长公主非要让陛下彻查这件事,还顺道放出了狠话,说她这样的品性不配嫁入皇室。
  聂思语本来也没想要嫁入皇室,但长公主的话,却把她的名声给彻底败坏了。
  楚宴拿这件事情来刺她,聂思语还当真是反驳不动。
  正当此时,随宫人的话落下,萧允泽和陛下到了。
  在座之人连忙起身:“参见陛下。”
  萧帝走到了上方,同皇后一起坐下:“今日是家宴,不必多礼。”
  看到他入座后,几人才随后入座。
  萧允泽正好坐在楚宴对面,用指腹摩擦了一下唇角,朝楚宴笑得意味深长。
  楚宴所幸当没见着,撇过了眼去。
  “今天召见你们,是想问问那日具体的情况。”
  “回陛下,我认为那群匪徒,应当跟诗酒宴上的刺客无关。”
  “哦?何以见得?”萧帝朝乔翰秋望了过去。
  “当日那些匪徒,自称是同周家结仇之人,这是其一。假若那批匪徒和刺客有关的话,他们这个时候应当明哲保身,不可能还出来的,这是其二。”
  萧帝沉思了片刻:“朕也觉如此,只不过长公主因为爱子受伤,非要缠着朕彻查下去。”
  那好歹是他姐姐,又在萧帝继位的时候出了大力,萧帝不想伤了她的心。
  “你的话朕会原封不动的转述给长公主。”萧帝又望向了楚宴,“乔翰秋说那些匪徒是同你周家结的仇?”
  楚宴也答:“是,这件事儿发生后,我也问过父母。周家祖上是开镖局的,兴许是那个时候结下的孽果。”
  萧帝只想查清匪徒同刺客之间的关联,并不是真的想知道周家的事。
  他这么一问,也不过随口罢了。
  萧帝起了身:“朕还有政事处理,你们好生享受今日的家宴吧。”
  “恭送陛下。”
  等萧帝走后,这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们几人。
  气氛没有方才那么严肃了,皇后笑道:“桌上的酒,乃是雨熙公主送来的,你们尽可饮用。”
  楚宴方才早就喝过一小盏,味道清甜,适合女子饮用。
  他倒是挺喜欢喝酒的,他现在这样病恹恹的,有得喝就不错了,没资格挑剔。
  楚宴抿了一口,眼底露出满足来。
  一旁的乔翰秋一直看着他,见他喝了一口酒而已,就像个餍足的猫儿似的笑了起来,乔翰秋有些无奈。
  见他拿起了第二次,乔翰秋便阻止了他:“盼儿,你身子弱,别用多了。”
  楚宴舔了下嘴唇剩余的酒渍,只好将杯中的酒放下。
  真可惜。
  两人恩恩爱爱,刺痛了聂思语的眼。
  她出口道:“今日周姑娘穿的这身儿……”
  “思语,别胡闹。”
  聂思语笑了起来:“兄长,我没胡闹呀。周姑娘这身儿看着也是英气……像个男子似的。”
  寻常女子或许受不了她的讽刺,楚宴却怡然自得:“多谢聂小姐赞扬。”
  聂思语一看楚宴这个反应,笑容都凝固在了脸上。
  他怎么不生气?没听见自己讽刺他么?
  萧允泽听不得有人在自己面前针对楚宴,虽然对方完全没觉得伤到,但他就是觉得不爽。
  “这身儿怎么了?这身儿还是本殿选的。”
  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萧允泽脸上的笑意仍旧不减。
  韦柯还不禁咂舌,殿下是个薄情的性子,这会儿怎么这么护短了?
  谁让他染上的坏毛病?
  “大皇子怎会……为周姑娘选衣物?”
  聂思语觉得自己抓住了把柄,萧允泽的话听上去太暧昧了些,她就故意这么问。
  “周姑娘进宫住了一晚,也怪本殿的人没有说清楚,他没有带衣物进来。本殿赐下一些,也是待客之道。”
  聂思语娇笑了起来:“看来殿下很看重周姑娘啊。”
  萧允泽没有反驳。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乔翰秋的心。
  他就像是被谁给带了绿帽似的,顿时醋意横生。
  “聂小姐,你一个女儿家,未免太多嘴了点吧?”
  乔翰秋冰冷的看了眼聂思语,早已不复之前的待人处事柔和。
  聂思语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喜欢乔翰秋,一则是因为对方出色的外貌,二则是因为对方温柔的性子。
  乔翰秋向来有君子之风,待人处事无不温和。
  而现在,他竟然出言怼一个女子。
  聂思语心中郁郁,只把这些都怪罪到了楚宴头上。
  若不是为了他,乔翰秋怎么会对她这样?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还是坐在上方的皇后开了口:“今日可是家宴,你们这样吵来吵去,着实让我觉得头疼。还有,允泽你也算思语的表兄,她还小,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让着她些吧。”
  萧允泽低垂着眼,看着酒杯里清澈的酒水:“我记得,聂小姐都已经十七了?”
  言下之意是聂思语都十七了……谈什么小?
  皇后没想到萧允泽这点面子都不给她,脸色顿时拉了下去。
  她刚才和善的态度一下子转变:“本宫听说,周家想要退亲?”
  “……是。”
  乔翰秋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宴。
  皇后却因为楚宴的话而露出些许笑意:“那乔家和周家就已经没有干系了,乔翰秋,本宫见你一表人才,便做主将思语许配给你。”
  乔翰秋碰的一下站起了身,因为站起来的时候太用力,不小心掀翻了他前面的小桌。
  所有人脸色都有些难看,乔翰秋什么话也没说,走到中间去朝皇后跪伏下去:“求皇后收回成命。”
  聂思语被当众拒婚,也站起身:“乔翰秋,你敢!?”
  乔翰秋嗤笑了一声:“草民只想要一位贤惠的妻子,不想要聂小姐这样的心狠之人。”
  聂思语的脸面被他当众扫地,乔翰秋这一拒婚,只会让周围的人议论她,说她嫁不出去。
  她的处境,只会更难堪。
  聂思语明白这一点,才会对乔翰森生这么大的火。
  “这可是本宫赐婚,你可想清楚了,真的要拒绝?”皇后的话带上了威胁。
  乔翰秋语气坚定:“是。”
  这下子不仅是聂思语,就连皇后也觉得扫了面子。
  没想到啊,乔翰秋竟然这么不识抬举。
  皇后的眼神彻底冷了:“你拒了本宫的赐婚,可周家也要和你退亲,不若本宫行行好帮你们免去那些繁文缛节,周家退亲之事,本宫做主了。”
  乔翰秋跪在地上,手骤然的收紧。
  “多谢皇后。”
  这场宴会到最后被弄得不欢而散,期间除了聂思语之外,聂靖云并没有做什么手脚。
  他反而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光看向了楚宴,一直在角落里喝闷酒。
  等差遣宫人送走了楚宴,皇后才按了按发涨的太阳穴。
  “萧家向来出些情种,娘娘可千万别忧心了。”
  皇后面色冷凝,看了于婉容一眼:“你怎么不说他们萧家尽是出些喜好男色之人呢?”
  于婉容讪讪,这萧家王朝传承了三百多年,期间的确出了好些个喜欢男色的皇帝。
  就跟诅咒似的。
  “不过陛下到底是爱护娘娘的,娘娘就别再耿耿于怀了。思语这婚事……”
  “别提什么婚事了,乔家给聂家的难堪,难道还不够多么?”
  于婉容也不想这么缠着求着对方,可耐不住聂思语喜欢啊。
  她嘴里苦涩:“以后思语可怎么办啊。”
  皇后手里拨动着佛珠:“聂家好好办我的事,思语的婚事,我来想办法。”
  于婉容露出欣喜,连连朝皇后说好。
  等于婉容走后,皇后看着手上的佛珠:“念了这么多佛,还是参不透半点佛性。”
  —
  当楚宴走出这家宴的时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乔翰秋很是失魂落魄,似乎想对他说什么。但楚宴为了避免尴尬,故意避开了他走。
  这一走,就直接在宫里迷了路。
  虽说楚宴之前住过这里,但皇宫那么大,他有好多路都不曾摸清。
  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了,楚宴越发的着急起来。
  他不小心误闯到了一座废弃的宫殿里,楚宴觉得这宫殿很是眼熟,便朝那边缓缓走了过去。
  没想到一开门,就跑出来一个疯子,头发凌乱的掐住了楚宴的脖子。
  “杀了你,都是你这个贱人勾引皇上!”
  楚宴觉得不能呼吸,脸都涨红了起来。
  好难受。
  正当此时,有个人分开了他和那个女人,脸色凝重:“你没事吧?”
  楚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因为太用力,眼梢还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滚!”
  萧允泽朝那边的人说道。
  那女人吓得瑟瑟发抖,又疯癫的滚回了这座废弃的宫殿里。
  等回过了神,楚宴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起来,他刚才觉得这座宫殿眼熟,就看得太入神了些。殊不知皇宫虽然还是同一个,但时间已经间距了百多年。
  感受到了他的颤抖,萧允泽又心疼又后怕:“现在知道害怕了?刚才呢!”
  “我……”楚宴很快就镇定下去,“我不害怕。”
  萧允泽抱住了他,刚才若不是他来得及时,后果不堪设想。
  萧允泽平生第一次那么脆弱的说:“你不害怕,我害怕。”
  这句话让楚宴浮想起了太多东西,他向来不把自己的命当成命,可对于对方来说,每一次都很珍贵。
  楚宴的整颗心像是放入了暖洋洋的地方,又因为冻得太久,侵染到了温暖,而变得酸胀。
  “抱歉,我只是觉得那座宫殿很眼熟,所以我……”
  “以后别一个人跑来这种地方。”
  “嗯。”
  萧允泽面色沉重的放开了他,又仔细检查了下楚宴有没有受伤,这才问:“你之前又没来过宫里,怎么会觉得那座宫殿眼熟呢?”
  楚宴心绪不宁,低着头摇了摇头。
  萧允泽叹了口气,才说:“这座宫殿拥有过无数个主人,不过让它沦为冷宫还是要谈百年前的凌王。”
  这两个字,让楚宴的脸色瞬间一变。
  他想起来了,这里是什么地方。
  萧允泽望向那边:“据说我和那个凌王有一样的疯病,只不过他当年是用寒石散压制下来的。”
  “那你为何不用?”
  萧允泽微怔,发现自己从未考虑过这个。
  “不能用。”
  潜意识告诉他,用了……会后悔的。
  楚宴以一种极其复杂的目光盯着他看,到最后竟主动说:“殿下,当时纪神医救我,乃是用了葵朱那味药,若你需要,尽可取一些我的血去……”
  萧允泽紧蹙着眉:“你以为我是为了葵朱才接近你的?”
  楚宴没有答话。
  “我从不会这么委屈自己,因为需要葵朱,连自己的真心也要赔进去。”
  楚宴是真心想给萧允泽一些血,让他不再发病的。
  他以为事情会如同他预想的那样进展,只是没想到萧允泽却不肯要他的血了。
  暖风吹得人微醺,萧允泽默不作声的送他去了宫门。
  可唯有楚宴知晓,他虽然一个字都没有说了,却全身心的朝他表现——
  我想要的人,从来都只有你。
  —
  楚宴很快就回了周家,那天很早就睡了过去。
  等了几天之后,皇后那边就有消息了。
  他终于和乔家退亲了!
  皇后就传了口信过来,说事情不需要楚宴动手,都给办妥了。
  周母知道这事儿的时候,哭了好半宿,早上起来的时候眼睛都是红肿的。
  “这么好的亲事,乔家怎么说退就退?”
  楚宴有些心虚,不想让周母知道这是他的主意:“母亲,你就别伤心了……”
  “可这件事情也太快了,他们连文书都不曾备下!”
  “母亲,其实这事儿是因为聂侯爷的小姐看中了乔公子,皇后想把她许配给乔公子,让我挪位呢。”
  周母睁大了眼:“什么,竟有这种事?我可怜的儿啊!”
  楚宴叹了口气,心道周母有分不清他是女儿还是儿子了,显然是病又犯了。
  “退亲也好,之前我落水,就是聂思语害的我。”
  周母倒吸一口凉气,怔怔的看着楚宴。
  “母亲,乔公子爱慕者众多,我这身子如何应对得过来?嫁入乔家就是让我去死。”
  死字一下子触动了周母的神经,她嘴唇泛白:“不……!”
  “这就对了,所以母亲别再为了这件事情而伤心了。”
  周母脸色凝重,恍惚的点了下头。
  等送走了她,楚宴觉得退完了亲,身上的包袱都减轻了似的。
  他松了好大一口气。
  楚宴很是兴奋,当即喊来了丫环:“帮我准备一套衣服过来,我要出去逛逛!”
  “小姐要出府?是想去哪里?”
  “我去哪里,还要事事都朝你汇报么?”
  丫环见楚宴发了怒,顿时跪了下去:“小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楚宴摆了摆手:“快去给我拿一套衣服来,记得要男装。”
  丫环牙牙学语似的:“男装?”
  “当然。”
  丫环张大了嘴,虽然难以置信,还是去给楚宴找来了一套男装。
  楚宴换下了身上的襦裙,总算是穿上了男子的儒衫。
  他从周家后门出去的,周珏的身份仍在,只是被周老爷说他比周盼还体弱,就送到乡下一直由祖父照看。
  烟雨绵绵,雨丝落下。
  楚宴打着一把油纸伞,行走在大街小巷之中。
  前几日,他收到了一封书信,是幼时好友宋殷所寄。
  那个时候的原主是以男子身份同他相交,所以今日的楚宴也把女子衣物给换下来。
  当他走到约定的地点时,宋殷还没来。
  楚宴便在酒楼里坐下,将纸伞收拢:“小二,来一壶茶水。”
  “好嘞。”
  小二闻声赶来,在看到楚宴的脸时,不由微微愣在原地。
  他的脸本就雌雄莫辨,如今被外面的烟雨给打湿了些,就像蒙上了一层蜡,变得柔和而朦胧。
  小二回过神来,连忙去给楚宴上了一壶茶,还有些分不真切那到底是个羸弱的姑娘,还是秀气的少爷。
  茶终于上好,楚宴这才为自己倒了一杯,轻抿一口。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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