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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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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终于上好,楚宴这才为自己倒了一杯,轻抿一口。
  因为要见故友,又穿着男装,楚宴的心情也好上了几分。
  他早来了小半个时辰,外面又下着小雨,楚宴捉摸着宋殷应该还会来得更晚些。
  左右宋殷小时候就是这样吊儿郎当的性子。
  正当楚宴走神之际,忽然有人从背后弯下腰,在他耳垂边说道:“周姑娘,好久不见。”
  楚宴立即戒备的朝后面望去,见到的却是萧允泽的脸。
  “殿下??”
  那天之后,他们已经有三日没见面了。
  楚宴还以为萧允泽在生他的气呢。
  萧允泽颇为新鲜的看着他:“今日换回男装了?”
  楚宴嗯了一声,还记挂着那日的事情,害怕萧允泽还在生气。
  萧允泽以为楚宴不理他,就凑了上来:“周珏,你还是穿男装比较好看。”
  楚宴有些诧异:“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的?”
  萧允泽笑了起来:“你不想让我叫你周珏?还是说你用周盼的名字用习惯了,想让我同乔翰秋一样叫你盼儿?”
  原本还有些愧疚的,一听萧允泽这么说,楚宴脸色微沉:“请殿下别打趣我。”
  “看来还是得叫你盼儿才好。”
  楚宴站起身,作势要走。
  萧允泽知道把人给逗恼怒了,连忙拉着他:“是我错了,你别生气。”
  萧允泽的动作稍重,两人也离得很近。他便看见了自己明明没用多大的力气,他的手腕就烙下了一圈红痕,在雪白的肌肤上,越发明显了。
  萧允泽眼尖,很快就松开了些力气。
  只是他的眼神完全暗了下去:“怎么这么娇弱。”
  因为萧允泽说得小声,楚宴没有听清,便问:“你刚才说什么?”
  萧允泽但笑而不语。
  楚宴越发狐疑的看着他。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了,滴滴答答的落在茶楼的青瓦上。
  正好萧允泽在这里,楚宴想为那天的事情道歉:“殿下,我……”
  楚宴没说完,萧允泽就开了口:“周珏,有时我会想,你到底对我有哪处吸引力,教我一次次厚着脸皮的贴上来。”
  雨滴的声音越来越大,几乎要把萧允泽后面几个字的声音吞灭。
  “那日你这般质疑我,我分明很生气,可今日见了你,又眼巴巴的过来了。”
  楚宴也知道萧允泽许多话只是打趣,他若真的想对他做什么,直接来便是,用得着这么弯弯绕绕么?
  “那……那天皇后之后的家宴,你为何没有告诉我?”
  “……皇后家宴的目的是为了让你和乔翰秋退亲,只要不危害到你,我管她们怎么对付乔翰秋?”
  再说了,萧允泽又不是傻,还要好心的去帮自己的情敌。
  他可做不到。
  楚宴一时笑出了声,这理由太犀利了,他反驳不动!
  不过他嘴角的弧度不能笑得太大了,原主可是个死板的性子,听到这话首先得呵斥萧允泽的。
  楚宴舍不得呵斥,只能装模作样的皱着眉头。
  所以那天萧允泽才这么护着自己啊。
  楚宴心里那小小的不爽也解开了不少,雨越下越大了,楚宴想起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是为了见宋殷的,连忙把注意力移到了这边来。
  不行,得做正事儿。
  等了好长时间,楚宴见宋殷还没到,不由有些烦躁。
  他朝外面望去的时候,没想到没看见宋殷,反倒是遇到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这家茶楼。
  楚宴大惊,直接推着萧允泽走到了隔间里去。
  两人就站在了狭小的角落里,而好死不死他们二人竟然进了他们身旁的隔间。
  楚宴更是紧张了起来,自己现在穿的可是男装!
  “你这么把我推到角落里,就不怕我喊吗?”
  楚宴咬牙:“喊什么喊?你还以为自己是姑娘家吗?”
  “是姑娘家我就抵抗了,还好我是个男人。”
  萧允泽毫无抵抗,全身都放松下去,似乎很期待楚宴对他做点什么。
  两人保持这种姿势,而隔间那边的两人已经开始交谈起来了。
  “聂靖云,你把我叫出来,有什么事吗?”
  聂靖云给他倒了一杯茶:“纪神医,你听说了吗?乔家和周家退亲了。”
  纪子尘沉默了下去:“知道。”
  “翰秋这段时间怎么样了?”
  纪子尘抿着唇:“日日酗酒,还总是念着周盼的名字。”
  聂靖云低着头,那天的试探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影响,甚至可以说比乔翰秋还……
  “你还没说,你约我出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你这样是得不到翰秋的心的,你知道翰秋为何那么喜欢周盼么?”聂靖云的笑容里充满着自嘲。
  纪子尘蹙眉:“为什么?”
  “或许男人都偏爱柔软的事物吧。”
  那你呢?
  纪子尘嘴唇蠕动了两下,最终没有问出口。
  “这样根本不算回答。”纪子尘站起身,作势要离开,“你想说的就是这些?”
  聂靖云看向外面的雕花窗,半倚着身子望向外面的烟雨。
  杳杳石子道,行人渐少。
  “你真的还那么厌恶周盼么?”
  纪子尘沉默了下去,原本该走的,却无论如何也挪不开脚步了。
  聂靖云看向了他:“纪神医,你有法子治好周盼的心绞症么?”
  “……有,可我不想救。”
  “他已经不是翰秋的未婚妻了,你还忌惮着他做什么?”
  纪子尘说:“你是来当说客的?”
  聂靖云嗤笑了一声:“不,只是我忽然之间明白周盼对翰秋的心了,他比我们谁都希望翰秋安康。”
  当听到了这里,萧允泽的眉头皱起。
  他望向了楚宴,这段时间一定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了。
  不过楚宴依旧细细的聆听着,似乎听得入神。
  萧允泽拦住了楚宴的腰,眉眼带上了几分笑容:“你说,他们若是看到这一幕,还会不会觉得你对乔翰秋一心一意?”
  楚宴下意识的拉住了他:“你别乱来!”
  这人醋坛子又打翻了!
  “你明明都和乔翰秋退亲了,他们还这么说,不是污了你的名声?”
  萧允泽的语气一顿,眼里裹着黑暗,“还是说,真的如他们所说的这样?”
  楚宴暗叫倒霉,他和萧允泽遇见,每每都是遇到这样的情况。
  “我只是希望乔翰秋幸福美满,你能叫出周珏这两个字,就知道我们周家发生了什么糟心事,乔翰秋是无辜的!”
  萧允泽嗤笑了一声:“无辜?你听听看那边在说什么吧。”
  萧允泽这样子,似乎知道了什么似的。
  楚宴不再说话,而是屏气凝神的仔细聆听那边。
  “你说周盼比我更喜爱翰秋?你凭什么这么说!”
  “上次那些匪徒,你以为为何翰秋不追究?以他对周盼的喜爱,若真是匪徒的话,恐怕跑得比谁都勤快吧。”聂靖云将事情隐瞒了些,转述给了纪子尘听。
  不仅是纪子尘愣住,在一边隔间偷听的楚宴也呼吸紊乱。
  “怎么样?知道乔翰秋的真实面目了吧?”
  楚宴朝萧允泽望了过去,脸色微白:“你早就知道此事了?”
  “你进宫那日知道的。”萧允泽声音沙哑,“知道了乔翰秋是那样的人,所以我才下定了决心。”
  楚宴面露疑惑:“?”
  “下定了……把你抢过来的决心。”
  楚宴暗骂了一句疯子,他若以后登位,乔翰秋就是他的臣子。
  一个君主,竟然惦记臣子的未婚妻,这是什么道理?
  挣扎之中,楚宴不小心绊倒在地,还碰倒了一旁的茶壶。
  滚烫的茶水就要洒在楚宴的身上,楚宴狠狠的闭紧了眼。
  可他一直没感受到那烫人的东西砸到自己,再次睁开眼,他看见萧允泽挡在他的身上,肩膀完全被掉落下来的茶壶给砸到,滚烫的茶水就湿润了他的衣衫。
  萧允泽疼得皱紧了眉头:“你没事吧?”
  看见他受伤,楚宴再也不折腾了,而是紧张的看向了他:“你没事吧?”
  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这句话,萧允泽的眼带诧异,随后闷笑出了声。
  这么关心他呀?
  楚宴伸出手去碰了下他的肩,萧允泽撕了一声。
  他连忙问:“还有知觉吗?试着动一动。”
  萧允泽见楚宴的眼底有心疼,他的心像泡到了温水里:“有知觉,只是很疼。”
  楚宴松了一口气:“我们离开这儿,找个大夫给你好生看看。”
  “你不听下去了?”
  楚宴摇头:“不听了。”
  萧允泽的眼底总算是带上了笑意,身上分明是疼的,但此刻就像是吃了糖,直接甜到了心里。
  等萧允泽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方才倒在楚宴身上的时候,发丝上的发带同他的交扯了起来。
  一起身,就扯了一下头皮,自己倒是没什么,可楚宴顿时疼得眼带雾气。
  “你等等,得找个刀子割开。”
  正当两人保持着这种姿势的时候,迟迟赶来的宋殷从外面走了进来:“抱歉我来晚了……”
  话还没说完,他刚一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景。
  尤其是,楚宴被压在了萧允泽的身下,眼带雾气,衣衫凌乱,一看就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宋殷被吓了一跳,连忙大喊了几声。
  “闭嘴。”萧允泽不满的说。
  宋殷结结巴巴的:“周周周盼,你在做什么啊!”
  宋殷叫得这么大声,一听到这个名字,隔间那边的两人脸色都变了,知道了周盼就在隔壁。
  他们还以为是中了计,被周盼听到了这么多。当两人也走过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宋殷看到的这一幕。
  楚宴:“……”
  这个宋殷!一定是根搅屎棍!
  大型公开处刑现场,呵呵。
  完了,他是男人的消息一准儿没多久就会传到乔翰秋的耳朵里了。
  楚宴心死如灰的说:“你们能不能给我一把刀,我的头发和萧允泽的发带缠在一起了。”
  殊不知,这样的场景给两人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聂靖云脑子充血,死死的盯着角落的一侧。
  外面下起了雨,屋内还没来得及点灯,光线显得有些昏沉。
  茶水洒落了一些到楚宴的发丝上,让他的头发也湿润了一截,便有些紧贴在了他的脸颊上。湿漉漉的眼,就像外面轻薄的烟雨一样,那么轻柔,却惊艳了在场的两人。
  尤其是,两个喜好男色的人,看见了穿男装的楚宴。
  这下子他们的眼神顿时变得炙热起来。
  怎么说呢?
  穿女装的楚宴固然是美,但看惯了穿男装的他,如今楚宴身着青色儒衫,只是寻常款式,却让他们觉得有一种病弱和温润,这是其他人身上没有的。
  聂靖云嗓子沙哑:“你在这里听了多久?故意跟着我进来的?”
  这话宋殷可不爱听了:“我三天以前就约了他来这儿,怎么变成偷听了!”
  聂靖云看向宋殷:“你是何人?”
  “我是周盼的幼时好友,之前家父外放,便跟着父亲去了一个小县,如今父亲被提拔成了陵济官员,我们也自然举家迁回来了。”
  聂靖云皱紧了眉头:“我没兴趣了解你这些,我是说周盼养在深闺,怎会认识你……?”
  宋殷完全听了个笑话似的大笑起来:“我说,周盼虽然身体柔弱,但你用养在深闺这样的词,怕是不好吧?”
  聂靖云:“……”
  宋殷抽出了身上带的利器,递给了楚宴:“我看你们是认识的,既然今天不方便的话,我隔几日再找你叙旧吧。”
  楚宴总算是隔断了相互缠绕的发丝,把利器又还给了宋殷:“劳烦你了。”
  宋殷笑道:“没事,没事。倒是这么久没见你,你……”
  他话说到一半,楚宴还有些疑惑:“我怎么了?”
  宋殷难以启齿:“你喜欢男人?”
  所有人都目光灼灼的盯着楚宴,搞得他说不出话来。
  楚宴被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在他们的认知里自己好像是个女人,说喜欢男人恐怕就萧允泽明白。他艰难的点了下头,只能等之后再跟宋殷解释了。
  宋殷有些尴尬,没想到幼时好友长歪了,现在竟然喜欢了男人。
  他常年混迹风月之地,很多观念也没那么古板,只是还是不太能接受楚宴喜欢男人的事实。
  宋殷还想劝劝楚宴,无奈现在这么多人,他根本不好跟楚宴说话。
  他只好朝楚宴说:“那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聚。”
  宋殷告诉自己,他下次再劝劝友人。
  楚宴点了下头,宋殷才逐渐消失在这茶馆里。
  一时间,几人都没有说话。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耳畔似乎还能听见那哗哗的雨声。
  雨丝成珠,低落在了外面的水洼里,像是砸进去一般的溅起了水波。有的又滴在了瓦片上,滴滴答答的像是一首乐曲。
  楚宴从地上坐起身,又把萧允泽也拉了起来。
  聂靖云似乎终于从混乱的状况里理出一丝头绪来:“你怎么穿了男装出来,身边也不带个随从?”
  纪子尘瞥了聂靖云一眼:“在问这些之前,似乎该问问他为何会和大皇子在一起吧?”
  两人的语气很是不对劲,就像是在吃醋一般。
  “宋殷已经跟你们解释过了,我今天不是出来见大皇子,而是出来见他的。”
  “那你一个女子,单独出来见外男也不对!”
  楚宴很是疑惑:“聂靖云,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知道你和纪神医都喜欢乔翰秋,现在我同他已经退亲了,我又不喜欢他,就不是你们的情敌了。”
  聂靖云一阵语塞:“你怎么这么无情,才退亲就一点情面都不讲了!”
  而且他不信楚宴不喜欢乔翰秋,那次的他敢拿性命护着乔翰秋,不是男女之情,是什么?
  “我和乔翰秋退亲,你们不应该高兴么?”
  楚宴的话激醒了聂靖云,他脑子逐渐回过了神,是啊……他该高兴啊。
  而一边的纪子尘也用疑惑的眼光看着聂靖云,似乎有些不认识他了。
  聂靖云的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重新站回了自己的立场。
  只要翰秋喜欢他的一天,楚宴就是他的情敌,他该厌恶算计的对象。
  一直没说话的纪子尘朝楚宴看了过去:“我之前一直觉得很奇怪,你的脉象虽然虚弱,但还是比一般女子要来得强健些。”
  楚宴知道自己就算能糊弄过聂靖云,也糊弄不过头脑清醒的纪子尘,所以他早早就没有为自己辩解了。
  纪子尘看向了楚宴,说出了后面的话:“而宋殷说和你幼时是好友,一个体弱多病的小姐会认识外男么?周盼,你是男子?”
  楚宴并未反驳,而是站在原地,朝他露出一个笑容,就已经算是默认。
  听了纪子尘的话,聂靖云脸色忽变,不可置信的看向了楚宴。
  而一旁的萧允泽也没有说话,显然是很早之前就已经发现了楚宴的身份。
  聂靖云声调拔高:“你是男子?!”


第122章 
  外面雨丝如幕; 被一阵风给吹斜了飘进来一些。
  那些雨丝沾到了身上,楚宴冷得打了个寒颤。
  聂靖云的脸色沉了下去; 黑眸一直死死的盯着楚宴:“你还没回答我的话。”
  “我的回答有那么重要吗?”
  聂靖云深吸了一口气; 换了种方式问:“……你是个男人,为什么要男扮女装来骗翰秋?”
  他的话还是针锋相对,楚宴微微皱眉:“周盼和乔翰秋的婚事是自小定下的; 我又有什么办法?况且我现在和乔翰秋已经退亲了,和他再无瓜葛!”
  又说得这么无情。
  聂靖云话到嘴边,全都咽了回去。
  无论是站在什么立场而言,他应该庆幸楚宴对乔翰秋无情。
  两人都沉默了下去;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凝重。
  纪子尘见状; 便说:“这里临靠风口; 等会儿雨会下得更大的; 不若换个地方聊?”
  楚宴又有些心闷气短; 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一旁的萧允泽才接住了他的身体,将他横抱了起来:“他心绞症又犯了; 须得找个地方; 我为他输送内力。劳烦纪神医去准备几样东西……”
  纪子尘眼带复杂:“我知道准备什么,你不必多说。”
  萧允泽郑重的说:“那就劳烦纪神医了。”
  等他们上了二楼的雅间,纪子尘也冒着雨出去了之后; 聂靖云看着萧允泽怀里的楚宴:“大皇子是什么时候得知他非女子的?”
  “你问这些做什么?”
  聂靖云此刻的思绪比谁都要乱; 自那次的事情之后; 他就有些害怕见到楚宴。
  聂靖云很清楚的确认自己喜欢男人; 原本以为楚宴是个女的,谁知这点想法也被完全打破。
  聂靖云满眼复杂的望向了楚宴,他今日一袭青色儒衫,分明只是寻常款式,穿在他身上更显羸弱。
  楚宴死死的闭着眼,聂靖云的目光又挪到了他的脖颈处,仿佛轻轻一折,他就要一命呜呼了。
  那是他上次做了匪徒,把刀多挪了几寸到楚宴脖颈处,他就流了好多的血。
  现在那个伤口,可有好了?
  聂靖云思来想去,便对萧允泽说:“大皇子,不若让臣来帮你吧。”
  萧允泽紧蹙着眉,这个聂靖云,喜欢的不是乔翰秋么?
  “他的身体,我自然会照看好。”
  聂靖云最初只是被愧疚所影响,其实当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就已经后悔了。
  还好萧允泽拒绝了他。
  聂靖云重新坐到了一旁,静静的沉思了起来。
  有的花只用大自然的雨露阳光就能开花,偶尔望过去一眼,还觉惊艳。
  有的花却必须要小心呵护,若不仔细娇养,时时刻刻小心,它就要枯萎死去。
  聂靖云以为自己是喜欢的前者,到后来他才发现,他对后者更加放心不下。
  自从知道楚宴是男人以后,聂靖云的心里就像埋下一颗种子,随后渐渐的生根发芽。
  很快纪子尘就买好了东西,冒着一身雨走了进来:“这几味药,磨碎先让他服下。”
  “好。”
  纪子尘在走出去之前,朝里面望了一眼:“不管怎么说,我希望这件事情周盼能和翰秋好好解释一番。”
  留下了这句话后,纪子尘便很快离开了这里。
  随着纪子尘的离开,聂靖云也站起身离开了此处。
  雅间里,仅剩下楚宴和萧允泽二人。
  萧允泽解开了楚宴的衣衫,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为他输送内力。
  楚宴总算好些了,眉头没有再紧皱,苍白的脸上也重新红润了起来。
  萧允泽露出了笑意:“好些了吗?”
  楚宴一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萧允泽怀里。
  楚宴已是累及,浑身都出了一层薄汗。刚才那么疼,他仿佛是从鬼门关被人给拉回来似的。
  见他眼有疲色,萧允泽爱怜的问:“要我抱你回去吗?”
  楚宴浑身一个激灵,连忙从萧允泽怀里出来:“你别动什么歪脑筋!”
  “我怎么了?”
  他装得倒是无辜,楚宴可还记得萧允泽干的那些坏事儿呢。
  前几日他进宫,就在那大殿里萧允泽对他又亲又摸。
  衣冠禽兽。
  楚宴咬牙切齿的在心里骂道。
  “我已经好了,该回家去了。”
  萧允泽站起了身:“慢着!”
  楚宴回头望去:“还有什么事么?”
  “等过几日,我会让韦柯到周家去,为你调理一下心绞症。”
  这事儿萧允泽已经跟他说了好多次了,却一直有事情耽搁下来。
  楚宴点了点头,反正他也受够了这具病弱的身体了,就连走路走多了也会泛疼的。
  当楚宴打算走了,余光却瞥到了藏在萧允泽手心里的东西。
  “……等等,你手心里是什么?”
  萧允泽往后一藏。
  楚宴还偏想看了,他捏得那么紧,全然不想自己看见,一定是有鬼!
  因为楚宴身子弱,萧允泽又担心自己挣扎太过,又让楚宴泛疼。
  他一面纠结,又一面的放了水,还是被楚宴给捉住。
  “……就是这个。”
  楚宴一看他的手心,是方才他们两人纠缠时,自己的头发和对方的发带不小心缠在了一起,楚宴直接借了宋殷的匕首把头发给割开了。
  “我想留下这个。”
  结发的意思楚宴很明白,他的脸色骤然一红:“随你。”
  说完这句话后,楚宴便打着油纸伞走出了茶楼。
  萧允泽望着他逐渐离去的背影,想起青伞下的他,细腻柔和的下巴线条,和微微红透的耳垂,一切都显得那么可爱。
  他说随你,也就是愿意。
  萧允泽把东西放在了鼻尖,狠狠一嗅。
  是药香味。
  心花怒放都不能形容此刻的心情。
  —
  当楚宴回到周家的时候,周父一看他穿了身男装,脸都给吓白了。
  “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快给我换回来!”
  楚宴刚收了伞,淡淡朝周父望去:“父亲,该不会连你也忘了我的性别了吧?”
  周父略略尴尬:“我这不是害怕你母亲看见了,又要疯许久了。”
  “那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恢复身份?”
  “盼儿,我说了等你十八……”
  楚宴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周盼,我是周珏!”
  周父脸色微白,他也知道自己亏欠了楚宴。
  “珏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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