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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名医难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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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了一点,房间多了一点,家里佣人多了一点,但这不是治安不好的借口!他要和萧裕纯投诉!投诉知道是什么吗,萧裕纯必须赔礼道歉!
这个时候的宋明哲专心祈祷自己不是被送去伙房做成人肉包子,嘴里的布一拿开就说自己肉太老不中吃?西游记唐僧师徒上锅蒸的那一集怎么说来着,猪八戒说自己肉老结果被放在最上层。最近是怎么了,尽碰上这种倒霉事情。待到宋明哲被送达目的地的时候,小宋同学内心剧场已经花样翻新上演了好几场,正唱到宋明哲自挂东南枝,突然他被粗暴的扔在了地上,打了几个滚,终于麻袋被解开了,露出一线天光。
几个姿色不俗的侍女上前替他拿了封口的布条,和颜悦色结了捆绑的粗绳,甚至有人拿了茶与他漱口,他抬头看清堂上坐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莫要招惹的萧四。
优雅端坐的宫装美人,一改之前不堪态度,含笑欠身,“四娘冒犯了,实在是有求于宋先生,先生务必帮四娘一个小忙呀。”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句话形容萧裕纯胞妹萧裕络是极好的,请人来帮忙尚且如此粗暴,找人麻烦岂不是要拿刀横在别人脖子上不行也得行?联想起之前西风扛着自己去看马球,这俩兄妹的风格大概是,周末约你吃饭,然后你开开心心甩着手去了,结果搭上西行的火车才告诉你,让我们一起去西藏净化心灵吧,惊喜吧!惊喜个屁啊,老子连外套都没穿啊!
面对宋明哲一脸尊严和*都被严重侵犯的表情,萧四娘居然坦然开口切入正题,也是相当人才了。
“宋先生家学渊源,与我家供奉也有好几辈子了,”您的对手萧四娘打出了一张感情牌。
“啥,没听祖父说过啊,这些年的老规矩都已经忘啦。”您机智的使用了道具牌装聋作哑。
“如果说现在有谁能救四娘于水火之中的,大概只有先生了。先生想必听说了吧,四娘被指婚,奈何对方实非良人,先生曾助何定娘如愿以偿许了顾明冲,想来不愿意看到女儿家一朝入狼窟,骨肉无存吧?四娘请先生过来,希望先生能随四娘乔装前去,探一探对方的底细也好。”对手使用了战技牌女儿身,附带效果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为什么不找你哥陪你去呢?”宋明哲没有忍住,请求使用场外支援。
“哥哥现在很忙,”萧四娘脸上笑容更盛,一时间姿容更添几分光彩。“先生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毕竟四娘这里女眷甚多,先生贸然冲撞,可怜我这一屋子弱不禁风的女儿家啊,万一受个伤,岂不是摧花折叶了?”
您呼叫的好友萧裕纯不在服务区,请您稍后再拨。可怜宋明哲大好男儿,看着屋子人人佩剑的侍女,依然不死心的垂死挣扎。
“倘若我不答应呢?”
“四娘既然有办法让先生进了这个门,就有办法让先生答应,先生何必自苦呢。”少女的声音称的上甜美,只是说着的内容和甜美完全不沾边。
“我需要怎么配合,现在就开始准备么?”宋明哲以天马流星拳的速度找到了自己的立场,没办法,对方以势压人,自己只是个平头小百姓,面对权贵的压榨欺辱只能逆来顺受了,态度好点,说不定自己能够挑选一个被压迫的姿势呢?
“四娘早就知道先生是聪明人,不过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这一刻萧四娘脸上势在必得的表情,当真和萧裕纯一模一样。
“珍珑棋局,独孤求败!珍珑棋局,只求一败!”乔装成外地客商的宋明哲不明所以看着身边男装丽人,“不是应该喊喊破局者赠黄金千两么,我们这都喊了半个时辰了,除了个把闲汉,完全没有人来围观好么。”我们这样搭配很像外地过来骗钱的职业人士好么,就差拿粉笔在地上洋洋洒洒一段求助的话。
萧四娘唇边勾出一线笑意,“这你就不懂了,一旦喊了黄金千两,前来破局的就不是挚爱下棋的棋痴了。”
“那我们这样姜太公钓鱼掉呀掉呀,你看中的那条胖头鱼就是不上钩怎么办?”宋明哲蹲在地上,天真无邪抬头望着萧四娘。
萧四娘一时语塞,“这,我已经打听好了,姓傅的十天里有八天从这里经过,没有理由不来看看这棋局呀。”
理科生宋明哲差点吐血三升,就归纳法和演绎法两者而言,宋明哲一向是演绎法的忠实簇拥好不,没听过墨菲定律么?不过自己又不是老板,不负责盈亏哒,宋明哲有气无力继续喊着口号。
不到一盏茶的时间,萧四娘突然小小声说了一句来了,前方一抬轿子出现在街头,甚至还有两个护院在前面开路。
像是被烙铁烫了一样,宋明哲一个机灵,把珍珑棋局独孤求败几个字喊得又响又亮。果然轿子经过他们露天小摊的时候,停了下来。伸出一双不输女子的手,掀开了轿帘,一个护院上去听了几句,转过身瞄了一眼棋盘,转头却是将棋局态势一丝不差复述了出来。宋明哲暗自思忖,这大梁果然藏龙卧虎啊,连不入公务员编制的护院尚且如此了得。
“既已经来了,为何不敢下来一试身手呢。”萧四娘开口,再三克制,还是压不住语气里的一丝火气。
不多时,一个病弱男子被扶着下了轿子。宋明哲和萧四娘双双吸了一口冷气。
傅雪彦二十有三,至今尚未婚配的原因只有一个,身子骨不好,体弱多病,奈何家中圣眷正隆,权柄又重,上赶着巴结的人家大都阿谀权贵,傅家看不上,但想要求娶的好人家大都爱惜羽毛,舍不得让女儿嫁进去吃苦守寡。
但是宋明哲要给傅雪彦说句公道话,这样大好的青年,街坊间被嫌弃成这样太委屈。傅雪彦一身水色鹤氅,里面露出深色的直裰,衣着显得有几分宽大。他的皮肤呈现出病态的白,脸上并无许多血色,远看颇风姿卓然,近看仿佛玉人一般,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飘逸潇洒。或许是久病的缘故,他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就一个两世的医学从业者,宋明哲很想冲上去,让人家配合的张嘴露舌头,再把手搭上来把一把。能这么配合的大概只有泰迪,所以宋明哲喝了一口凉水,自我冷静。
“这局是你设的?”傅雪彦低头看着棋盘,轻声说,语气温和,并不让人讨厌。
萧四娘垂下眼睛,“家传的棋局,因祖父日前苦思不得陷入一场大病,药石罔效,我等儿孙只能四处寻找高人破解,以解祖父之病了。”
傅雪彦恍若未闻,已经自顾自坐在了对面,手里执了黑子,一径凝神思考。萧四娘随手往身边小巧玲珑的熏炉里添了几片香片,几缕幽香就此飘散开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下一章,傅雪彦棋逢对手,宋明哲妙语惊梦
第十三章 对弈
都说了专心的男子最美,这个观点是前朝女皇的掌书女官提出的,前朝女皇面首如云,所以这个理论经过了大量实践,经得起时间的考量。美姿仪三个字,在宋明哲穿来所见的男子女子当中,配得起的人一只手数的过来,其中傅雪彦必须占上一席。形容词匮乏的宋明哲很难解释傅雪彦身上有种璞玉自在心的气质,如果让他那个花痴小表妹看到此情此景,大概眼冒红心,拽着宋明哲的领子哀嚎,这是禁欲系禁欲系美男啊,快放手让我来!就连面似寒霜的萧四娘表情都温柔了那么一点点。
宋明哲注视着萧四娘和傅雪彦你来我往,发现萧四娘好像忘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宋明哲此前被嘱咐了很多次,自己此番前来,首要任务就是探明傅雪彦的病情,最好能精确到寿数。宋明哲心想自己轮刮眼眶轮个千百遍也没那个眼光那个能耐啊,若是有早就被官家供在堂上了,轮到你一个郡主对我指指点点?不过话说出来,也不是没有办法,借来西风用两天,小爷让你今夜死,西风不敢留人到五更。这个绝妙的观点甫一提出,就被萧四娘怒目,你当官家是死人那,这厢将将论及婚嫁,那厢人就死了,这是当面扇官家的耳光,还带响!就是四娘他爹哪怕背后小动作不断,但也没胆当面这么玩。
所以经过宋明哲和萧四娘的反复讨论,两个人敲定,先让宋明哲察言观色,找机会套套随从的话,方便的时候略微把个脉那是再好不过了。眼下的情况呢,傅雪彦对弈认真,连带着萧四娘也把棋盘外那一半的心思收了回来,眯着眼睛算着子儿,完全没有给宋明哲打掩护的自觉。
宋明哲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偷偷瞄着西风2号3号也似的两个护院,微笑相对,对方站的笔直仿佛深深扎入土地的小白杨,宋明哲默默把谈判的可能性降低到零。
“竹叶熟水,刚制成的竹叶熟水,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耳边传来了茶铺的吆喝声,宋明哲灵机一动,放下棋字布幡,踱到茶铺买了三钟熟水。按理呢,买两钟就行了,毕竟就俩主子,不过宋明哲没有这个自觉,前世虽然从事着服务业,可主要考量的是服务质量不是服务态度,态度和蔼治不好你,再好你也斯巴达是吧。这辈子还是郎中,奈何萧裕纯等人没有什么架子,从来相处愉快,所以呢宋明哲觉得我自己买饮料还记得你,是看得起你,把你当朋友哦。大概随从给主子买了饮料,自己先喝了起来的事例比较少,傅雪彦手上都停了一停,多看了宋明哲一眼。宋明哲慢了一二三拍终于想了起来,唉呀妈呀,我现在是随从,不过好在他脸皮已厚,堆起笑容随口就扯来一个解释,人家是试毒啊,公子您看着也是贵重人,这些乡野粗食还是小的们先尝过比较好。
随从宋明哲自己一口喝光了熟水,擦着嘴,才一步三晃上来给主子们添水。家里都是婶婶照顾的好好的,就算有些琐事,宋明哲也是本着提高小朋友动手能力,用零用钱的借口私下里让乾宝做的。所以伺候茶水的工作,他实在不是熟练工,这不,一不小心就把熟水翻在了傅雪彦身上。
“哎呀,你看我不小心的。”宋明哲满口道歉,手下麻利收拾着,却不动神色三指轻轻按在了脉关上,萧四娘美目连闪,好在她也是聪明人,立刻出手帮忙整理了起来。
没想到傅雪彦似乎若有所觉,反手一扭就把宋明哲的手按在了棋桌上,萧四娘贝齿轻咬红唇,一个擒拿手过去把傅雪彦的手按了回去,不幸的是宋明哲的手被反过来又拧了一次。两个人几个来回手上动作切磋了起来,古人衣袖宽大,动作尚不明显,大概是傅雪彦尚未呼救,两个护院专心立在一旁装兵马俑。宋明哲向来不是耐疼的人,此时已是忍不得了,嗷一声大叫出声,抬手就把两个人的手挥开,夺回自己被反复□□的爪子。这一下却是带到了傅雪彦,棋盘一角凌乱了一片。混乱中傅雪彦不知道擦伤了哪里,回过神手指上几滴殷红滴在了棋盘上。几乎就在一瞬间两个护院分别拿刀架在了萧四娘和宋明哲的脖子上,傅雪彦捂着嘴弓着身子咳嗽了起来,过了片刻,他抬头对着萧四娘,眼里居然有点笑意。
“公子的棋局,雪彦已经想到破局之法了。”他全然不顾萧四两个脖子上寒光闪闪的大刀,一个人极有条理的就着被破坏的棋局摆放了起来,不多时,整个盘面上局势大改。他又咳嗽了两声,才有力气一般,低声吩咐手下的护院,“没什么事,你们退下吧。”
“公子的局,虽然精妙,但是毕竟过于纤巧,并不是毫无破绽,今日雪彦机缘之下破局虽说侥幸,但是换个高人来,假以时日,必能破局。公子早日回去与长辈交代罢。”他瞩目萧四娘青白交加的脸色,眼中笑意越深。
说完作势就要离开,萧四娘不死心,上前两步质问,“倘若给傅公子时间,是否一定能够破局?”
傅雪彦微微回头颔首,又像想起了什么,声音低的仿佛叹息,“姑娘还是早些回了吧,雪彦有自知之明,关于我俩之事雪彦会尽力回旋,也希望姑娘勿要以身犯险,今日我本不欲经过这里的,听说姑娘在这里久候,恐怕是为了雪彦而来,所以特意绕回来。”
“望姑娘日后行事多顾念父母家人吧。”
像是被风吹散的两片枯叶,傅雪彦的轿子已经消失在了视线里。正论起来,傅雪彦细致温和
,行事大有古君子之风,难怪官家十分欣赏。美艳嚣张惯了的萧四娘这下如同被将死在原地的棋子一般,气愤异常动弹不得。若不是萧裕纯不在,腰杆子不硬,宋明哲定要拍手叫好的,这一局棋内棋外,萧四娘输的这么痛快淋漓,大家都没有想到的,也算是出了之前的半口恶气。不过深惧四娘之威,宋明哲只敢在心里小小声叫好,换做前世,就是千言万语凝聚在一个无声的赞里吧。
“我要你查看的事情如何了?”萧四娘倔强的原地跺了跺脚,回过神来捡着身边的软柿子猛捏。
宋明哲从崇拜偶像轻飘飘的憧憬中回到了沉重的现实,“哈?”
萧四娘美目四顾,却是没有继续,“回去车上说。”
回去的路上宋明哲连说带比划,加入了自己丰富的想象力,利用博大精深的中文阐释,把傅雪彦可能的先天性心脏病描绘成好的话□□年存活不成问题,出个意外说不定也就这□□天好吃好喝享受生活吧。历朝历代街头巷尾算命的都是那一套,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亲爱哒,黑暗是短暂哒,前途是光明哒,看你往哪个方向努力啦。和家属解释病情这种东西向来都是考验智商情商的硬仗啊,何况还是潜力家属尚未转正呐。久久没有等到萧四娘的回应,宋明哲心里正打着腰鼓。
萧四娘蹙着两弯笼烟眉,抿着唇,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纤纤玉指把衣摆揉成了皱巴巴一团,只见她忽而轻笑出声,忽而微微叹息,两颊飞起淡淡的红晕,少女忸怩的情态纤毫毕露。宋明哲再迟钝也不禁哂笑,呦,小妮子这是思春了啊,啧啧啧,果然哪个少女不怀春。宋明哲只恨自己没胆尖着嗓子来一段,小尼姑青春二八,正青春,被师傅削了头发。拿起车里冰镇的酸梅汤想要痛痛快快来个一饮而尽,突然想起自己这事儿还有一头,被一块略大的冰块卡了牙,宋明哲木着脸嚼了两下,努力直着脖子咽下。坏菜了,忘了打算萧裕纯发现自己带坏他妹妹,会把自己大卸八块炸、爆、烧、炒、溜、煮、汆、涮、蒸、炖等等等吧,不行不行口水已经自动分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嘛。古语有云,火烧眉毛;且顾当下!宋明哲放下思想包袱,专心和四娘讨价还价,如果再给宋明哲一次机会,让他选择死亡的地点,他会选择埋葬在饭桌上。
“药物间有君、臣、佐、使的关系,以互相宣散与收摄,合用的则宜用一君二臣三佐五使,亦可用一君三臣九佐使等。”哦这个是同花顺,可以炸,可以三带一,不能三带二的意思。
“或名仙人杖,或云西王母杖,或名天门精,或名却老,或名地骨”能把枸杞这两个字扩充出这么许多文章,这嘴皮子利索呀。
“味温辛,吴茱萸,徐长卿……”这仨人是干什么的,怎么一起出现了?
宋明哲眼泪汪汪,拼命灌着清茶也扛不住困意,如果说大梁他最不喜欢的社交活动,大概就是祖父指定自己参加的青年医学从业者交流会了。一壶清茶,一个名称细微的差别能够争论得脸红脖子粗,学术气氛浓厚,可惜从来连一笼甜包子都不点,无怪乎宋明哲每每打着哈欠,眼角边有泪水划过,用辩论声音当做背景音乐,找个舒服的姿势昏昏欲睡。
撑着脑袋不知道迷了多久,忽然一个趔趄,醒了过来,隔壁老兄对自己消极态度不满的扁扁嘴,宋明哲自觉转身,用棍子撑起窗户,想要给闷热的茶馆包厢一点新鲜空气,不想运动神经尚未清醒,一个失手就将棍子跌了下去。
楼下啊呀一声惨叫,宋明哲下意识伸头去看,嚯,好一个油头粉面脂粉气十足的男子啊,正捂着脑袋抬头张望寻找元凶呢。等等这一幕怎么这么熟悉呢,还没等宋明哲回过味来,楼下一声裕纯吓的他抖了三抖。啥,萧裕纯也来了,小爷我躲他还来不及呢,宋明哲蹲在窗下,捶胸顿足痛呼,屋漏偏遭连夜雨哇。
该来的总会来的,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上楼转弯,和自己的距离只有一门之外。我送您们离开千里之外,行不行,宋明哲怀着必死的决心,深吸一口气,假装自己一直坐在茶桌上,展开了关于核桃仁杏核仁药用价值以外适口性开*述。
“开门!开门!”敲门声像□□一样响起,不时门被踹开,一群书呆子抬头望着外面虎视眈眈的众人,显然还在状况外。
“人肯定在里面,搜!”不幸中了头彩的油头粉面捂着额头,指着包厢一声令下。宋明哲果然在门口人群里一眼认出了萧裕纯,装作不认识还是装作没他妹那回事亲热的嘻嘻哈哈,这是一个问题,男人的十字路口呦,向左还是向右。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下一章,相逢不如偶遇,阴谋不如诡计
第十四章 不识
事实证明,应试教育培养出的宋明哲,心理素质方面还是可圈可点的。他脸上的困惑和周围的书呆子们相比,只多不少,他甚至还有心情围观了一下门口那伙人。这个太胖,那个太矮,这个气质不行,那个品味不佳,看来看去当真和唐伯虎赏秋香一样,有比较才有鉴别,我们家裕纯无论是身高颜值气质品味都妥妥的鹤立鸡哇,宋明哲不知道为何有点骄傲。一个没注意偏头的动作大了些,正好和萧裕纯打了一个照面,没想到向来不给自己找点事做就浑身不舒服的小王爷竟然假装没看见自己,把头扭了过去!
宋明哲气呼呼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耳边是家丁一边搜一边询问,刚刚有谁靠近了窗户。
“烈明方才是不是去透过气?”
“胡说,我那是一个时辰之前了,倒是赵五味三刻钟里去了两趟茅厕,很可疑啊。”
“等等,你们不分青红皂白随便搜人,当这普天之下没有王法了吗?”
“说不定这都是借口,你们想借此探听我们谈论的机密!”
大家七嘴八舌议论了起来,撸袖子的不少,站起来的一个没有,热血容易,流血往往让人望而却步。
宋明哲琢磨着萧裕纯,这地方不是他会来的地方啊,茶水平平,点心一般,连说得过去的街景都没有,唯一能够称道就是价格公道的雅座包厢,地处路*通便利,南来北往的客商临时约谈往往喜欢聚集在此。宋明哲越想越心明眼亮,就差分出一个身体拍着自己肩膀,夸自己一句,不愧是地下工作业余爱好者。
“若是没有找到,赶紧出去,我倒要问问,谁给你们的权柄,随意进出的,我们今日都是爷们给你们搜搜无所谓,若是一群姑娘,你们岂不是要趁机占点便宜。”宋明哲站了起来,抬头挺胸,正对着油头粉面,浑身散发出正义的光芒。心虚也不是没有,但是窗户上木头支撑这玩意儿本身也有质量问题吧,大不了事后私下里让萧裕纯做个中人私了,但是这里人来人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好是吧?
“依我看静亭你还是知难而退吧,虽说这个包厢在正上方,但是周边几个距离都不远,说不定哪里扔过来的,我们总不能一间间搜过去。”萧裕纯已经开口缓了缓局面。“倘若是个女子解佩扔下来,哪怕满头包你也乐癫了罢。”
油头粉面冷哼了一声,把扇子插在脖颈后,扭头对着萧裕纯,“就当是出门走了背子,过两天出关,可别再这样不顺当。”
“改日哥哥做东,请你们去朝阳居,你舅家的表哥也一起来吧,听说他对关外一直相熟,上次他回京就没能碰到他。”萧裕纯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走了,临走时连眼角都没有往宋明哲的方向扫向一眼。
宋明哲心中亮起了红灯,呀,他居然去朝阳居不带我,早就想吃招牌乳鸽了,不对,他好像有事情瞒着我。第三趟跑了茅厕的五味兄将将回来,和众人比划着,他在楼下听关外的客商说的奇闻,哪里哪里有种状如水晶的兰花,有人说吃了它能延年益寿,也有人说没人知道这花的滋味功效,因为吃过的人活不过三日,早早见了阎王。不过此时宋明哲哪有心思听奇闻,屁股底下像坐了一个火盆,坐立难安,挨了半柱香,就找了借口,紧追着茅厕兄的步伐,登登登杀下楼。
兜了一圈,估摸着萧裕纯他们包厢更上层,假装自己迷路,上了两层,果然看见刚才搜房间的几个家丁站在门口,略微上前两步就有人看了过来,手里往腰间摸索着。识时务者为俊杰,宋明哲怏怏原地转身,心想总不能白出来一趟,干脆真去趟茅厕,也好过研究汤头歌。
给自己嘘一首歌的时间,让膀胱的放松变成永远。机缘这东西极妙,你满腹好奇想要偷听的璧角的时候,不得其门;不抱希望的时候,居然有璧角送上了门。无数前辈的血泪告诉我们,撒尿不聊天,聊天不撒尿,这是重点题型啊。
“纸上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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