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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懒癌福音-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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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侄女看着胡作非为,实际也是情种,可惜所托非人……
  姚晨站在公堂右边的被告石上,看谢玄在左边的原告石上,因为他有功名在身,获得了坐下的特权,只是其脸色苍白灰败,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打击,比姚晨居然好不到哪里去。
  师爷手握诉状,将其内容一一念出,这诉状由代书受谢家之托写来,上面交待清楚案由与事实,笔法老练,格式严格,众江湖人士几乎听得昏昏欲睡。
  按照法定程序,先审原告,再审被告。谢玄以原告的角度陈述案情,控诉被告奸杀女儿,其详述发现尸体与现场的过程,与官府收集的口供证物皆符合。
  然后审问被告,姚晨则为自己辩解,称自己冤枉,是遭人陷害。
  知府算是公正:“你自称被人迷晕,但是衙役并未从你房中搜查出迷药等物,你有何解释?”
  “高档的迷烟,无色无味,余烬也查不出痕迹。”
  知府:你对迷烟这么懂行,让人很方啊!
  “你可有仇家?”
  姚晨无奈:“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这句话居然引起一片认同声。
  知府无奈:“肃静。”
  知府已经通过朴嘉言知道案情内情,没有围绕着姚晨的另一个同伴打转,而是在现场的疑点上。
  此案细究下去确实有许多疑点。
  首先是犯案时间,要杀人潜入并淫辱女子,需要一定时间,同时,女子闺房里有一支倒地的白蜡,和其它白蜡相比,短了一截,应该是案发时蜡烛倒地,估算一下,时间大约为两刻钟。而守卫从听到动静到闯入院中,发现倒在地上的姚晨,不到半刻。除非姚晨先犯案,再与人打斗引起注意,最后假装昏迷,但这非常不符合常理。
  更关键的是,现场确实有打斗的痕迹,除了姚晨外,至少还有两人在场,根据现场留下的飞镖推测,其中一人是在逃钦犯的洛书盟盟主。另一人可能是至今下落不明的姚晨同伴。
  命案牵扯出另一件叛国大案,大家看谢家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到底谢家哪里得罪洛书盟了?先是首犯逃入谢家别院梅园,接着又现身谢家小姐命案现场。
  头脑灵活有城府的开始犯嘀咕: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谢家怕是不干净。
  谢玄备受压力,他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两鬓隐隐有了白色,没了先前的精气神。
  为了与朝廷钦犯划清界限,谢家悬赏一万两白银捉拿钦犯。
  又过了几日,某处惊现洛书盟盟主尸体,其身上有一方锦帕,有谢家丫鬟认出,是小姐之物。
  天理昭昭,法不可诬。
  案情至此水落石出,姚晨确系为人陷害,真凶已经丧命伏法。
  谢玄似乎也不想纠缠,只想尽快结案,了结此事。
  知府略能理解其心态,毕竟是大家闺秀在闺房遭受侮辱杀害,谢家上下都颜面无光,案情拖一日,谢家小姐就要被议论一日,对谢家声望是莫大的打击,任谁都忍不住怀疑谢家是否和传闻中的一般强大,否则也不会有宵小贼子伤害妇孺。
  尽管案情仍然有疑点,比如姚晨消失无踪的同伴,比如洛书盟盟主遭谁毒手,比如洛书盟与谢家的关系……但在多方的默许下,就此结案。
  “容我为谢小姐上柱香。”姚晨与谢玄道,其不计前嫌,翩翩风度,赢得不少江湖人士的好感。
  “请。”谢玄目光复杂,有些心灰意懒,也未阻拦。
  胜者为王败者寇,只重衣冠不重人。
  只是他至今不明白,自己到底败给了谁。
  姚晨摒除杂念,在这少女灵堂前上香。其虽未成婚,但已经许了名门之徒,后者为表诚意,不计较女子身前受辱,愿意将其葬入祖坟,此举可谓非常厚道了,若是他毁去婚约也没人说什么。谢家非常感念,回之重礼。
  自古红颜多薄命,闭门春尽杨花落。
  这位小姐还算好的,那丧命的小丫鬟呢?不过是无名山上无名塚,落得一声叹息罢了。
  江湖恩怨,庙堂风雨,谁为这三条性命可惜过呢?
  谢玄心中未必有这个女儿,姚晨心里其实也没有她们,只是借此理由回到谢府而已。
  姚晨与东厂埋在谢府的暗桩接上头。
  “那几枚飞镖,换得好,给你记一功。”
  “属下不敢居功。”
  那晚黑衣人用的不过是普通飞镖,姚晨清醒后观察现场发现了飞镖,当机立断,偷偷给探子下暗号,令其把飞镖换成洛书盟盟主的常用暗器,来个移花接木。
  后面出现洛书盟盟主的尸体,被确认为真,不是其他尸体假扮,其致命伤由背部刺入,似乎其对行凶之人毫无防备。姚晨猜测,自己此举可能未必是栽赃,说不定歪打正着,打中了算计自己的幕后黑手,而且洛书盟恐怕已经被谢家当作了弃子。
  他想到断尾求生,洛书盟本来就已经被朝廷清理得差不多,无可挽回,首犯死后便彻底完蛋,江湖一载风雨,谢家屹立不倒。
  见过密探后,姚晨回他与朴嘉言的房间收拾行李,桌上放了一只正方形的青锻锦盒。
  他猜测是朴嘉言的赔罪礼物,自监牢里自己说破其锦衣卫的身份被他打了一掌,他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
  姚晨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朵杯口大小的玉雕菊花,可以制成发簪,也能做成腰饰。花朵含苞初绽,最外面的一层花瓣色如淡金,里面白如羊脂,颜色渐进,栩栩如生。
  姚晨看出这是由一块带着橘色玉皮子的整玉雕刻出来,看着简单,甚至有些朴素,实际雕工精湛,巧夺天工,而且要找这么合适的一块好玉来也不容易。
  他正赏玩着这朵菊花——这件事非常纯洁——暗想锦衣卫小狼狗现在在做什么,突然有仆从禀告,道谢老爷子有请。
  他有些忐忑,担心自己哪里露了马脚,他打点起精神,去见传说中的谢老爷子。
  这位江南首富,十分苍老,有些富态,见他并无客套,只淡淡地说了三个字:“随我来。”
  姚晨默然,故作镇定,哪怕对方直接在书柜某处摸索一阵,露出一间密室,也没有透出太多震惊的神色,尽管内心已经卧勒个大槽。
  他到底触发了什么隐藏剧情?!
  姚晨心脏狂跳,犹豫片刻,还是随谢老爷子走入密室,里面曲折环绕,约走了两刻钟才停下。姚晨走了进去,就见一老人正坐在石室正中,看到他进来,露出一个慈爱和蔼的笑来。
  “没想到余风烛残年,还能见到故人之后。”
  老人鹤发童颜,眉须皆白,皮肤若孩童白净,没有一丝皱纹。岁月没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却在他的眼睛里沉淀下来,被那睿智平和的目光一望,即使是姚晨,也难得平和下来,对这位长者心存敬畏,收敛了种种鬼蜮算计。
  谢老爷子恭恭敬敬地跪伏在老人面前,五体投地,满目虔诚,如同朝圣一般,仿佛眼前老人是佛祖降世,光明化身。
  “小谢子总是这么多礼,罢了,你去将我桌上那卷经书取来。”
  “喏。”谢老爷子在这老人面前就像一名忠诚卑微的仆从,躬身出去,留二人独处。
  “你先祖是护教法王,与朱元帅曾并肩作战,约为兄弟,同生共死,后理念分歧,二人分道扬镳,你先祖远遁西域,发誓永不踏足中原一步。”老人语气平静,没有嘲讽的意思,只是在叙述陈年旧事。
  姚晨心头狂跳,明教口中的猪元帅不就是我朝太/祖嘛!敢这么称呼的至少当年与太/祖是平级啊!这老人都活成妖精了吧?!
  “前辈高寿。”姚晨由衷地说道。
  这绝对是靠岁数熬死了全部对手的典范,妥妥的人生赢家!
  “哈哈哈!”老人畅快一笑,“你这脾气,倒和你祖宗很不一样!”
  “前辈如何断定我是明教护教法王之后?仅仅因为相貌?天底下长得相似之人不少,是巧合也说不定。”那个左使师正阳不就把他和他娘认错了吗?
  老人睿智的眼睛调皮地眨了眨:“洛书盟也并非只有虚名,无奈弟子不肖,若是肯用心钻研,也能得看相望气之法。”
  姚晨:“……”靠!封建迷信啊!
  他明显不信的表情被老人看在眼里,老人也不恼,他就像老师教学生一样,道:“古有观眉知人术,曰:眉为两目之华盖,实为一面威仪,乃日月之英华,主贤愚之辨别。”他慢悠悠地抿了口茶水,接着说:“你眉毛疏而秀,秀而长,性聪明,多智善谋;眼含如笑,上下双弦,光如水溶,眼角有痣,似多情薄幸之相;然双目清澈有神,目光坚定,心神属一,应该心有所属,且两相情悦。余算算日子,青龙腾白虎跃宜合卺,便在三日后。”
  “咳!”怎么突然不正经起来了……
  而且说青龙白虎,而不是阴阳交合鸳鸯戏水之类的,难道已经看出自己是基佬吗?
  姚晨将信将疑。
  “手掌。”老人老神在在。
  “左手右手?”
  “两只都要。”
  说好的男左女右呢?不过,零号算是男的还是女的?
  姚晨就像入了套的小羔羊,顺从地伸出双手,但这回老人却不再滔滔不绝,握着他的手掌细看,沉吟许久,看他的目光飞快变化。
  许久,他缓缓吐出六个字:
  “得之可得天下。”
  “您老可别害我。”姚晨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又不是兵家必争之地,华夏有一省三市比如徐州襄阳汉中之类,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意义,占领了就能逐鹿中原,制霸天下。
  这也不是玛丽苏杰克苏文,要真是这样,他身边的一号怎么那么少?过去近二十年遇到的不是直男就是太监!而且,第一个对他献上真心跪下唱征服的应该是皇帝,他们好歹一起长大,算是欢喜冤家竹马竹马吧?
  总之,他就一条咸鱼,要不是突然被派出去当间谍,他能老死在床上,醉死在贵妃怀里,怎么可能和天下扯上关系?他既不是龙脉宝藏,又不是武功秘籍,连系统给的金手指都透着股尴尬……
  不过,话说回来……
  “余已经是将死之人,何必骗你?”
  您这么大岁数,都将死很多年了吧?
  姚晨腹诽,他的警惕心已起,那六个字实在太不妙,好像自己被卷入一个摧毁武林争夺天下的大阴谋,这辈子别想安生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老人似乎看出他的心思,掀开自己的裤腿,姚晨悚然一惊,其皮肤呈死后的深灰色,肌肉已经萎缩,某些地方甚至露出白骨,如病树枯死的枝干,一点一点吞食生机,看着实在可怖。老人的身体正在死亡,似乎用特殊方法才减缓了腐败的速度。
  姚晨勉强维持镇定:“锯掉坏死的组织,或许还有救。”
  “教中神医也看过,余五脏六腑死了七八,寿元将近,蜉蝣覆水,余早已看破,撑着这一口气,只是为见你一面。”
  姚晨哪怕铁石心肠,此时亦有几分动容。
  “您的批命,我是不信的。我的父亲可能姓姚,母亲可能姓简,我从小无父无母,不知道父母是谁,身上也与胎记证物,因此不敢肯定。不过,我可以告诉您,我现在姓曹。”
  姚晨深深吸了一口气。
  “东厂曹督主的曹。”
  姚晨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他才有勇气说出真相。
  他现在已经在怀疑那老不死的用心了,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如果自己真的是明教护教法王之后……
  老人平静无波的神请终于变了。
  在他说出那要命的六个字批言的时候一派平静,在他说自己寿元将近的时候都云淡风轻,然而在姚晨自爆身份时,却变了脸色。
  许久,他才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人算不如天算。这天下,到底还是姓朱啊……”
  姚晨有些难过,就是从心底冒出来的悲伤,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他也不知道这些情绪从哪里来,好像透过了淳淳时光,穿越了万里边疆,从明教教徒为了苍生浴血奋战慷慨赴死,从兄弟阋墙刀戈相向,从中原明教西迁在荒漠中用尸骨踩出一条血路……
  他不自觉地摸了摸脸,后知后觉地发现居然脸颊下巴都湿了。
  姚晨脑中一片清明,他十分清楚,那些伤情壮烈的情绪都不是属于自己的,仿佛是通过老人,从某个神秘的地方传递到了自己身上。
  他还未从这玄之又玄匪夷所思的情况中回神,便听老人又道出一段秘辛。
  “当年教中势力争斗,不慎走漏了余对你的批命,你母亲当时怀着你,江湖人士误以为你母亲身怀重宝,起了贪念,才不断追杀。归根结底,是余害了你母亲。若教中太平,你能平安长大,说不定我教复兴有望……”他摇头叹息,“时也,命也。百年前我们就输了……”
  老人就这么以盘腿而坐的姿势自绝。
  神情恬淡,仿佛只是睡着了。
  “余偿你一命,明教的一线生机,就在你手里。”
  老人最后的遗言不断在姚晨耳边回荡,他甚至怀疑老人给自己施了秘法,催眠术之类的,把他对明教的情感,对光明的向往,和对苍生的眷恋,传到他的心里,让他那颗冰冷淡漠在阴谋诡计中浸润成长的心也变得暖和干净起来。
  谢老爷子给姚晨送来经书,看到老人的尸体也不惊讶,将姚晨送走,随意交待几句,然后封死了密室,再也没有出来。
  姚晨以为断尾求生是谢家舍了洛书盟,实际却是明教舍了谢家。


第74章 密探不想要情报13
  一下子送走两条人命,姚晨浑浑噩噩地走出了庭院,似乎是附近的仆从守卫提前得了吩咐,路上没有遇到什么闲杂人等,姚晨顺利回了在谢家的住处。
  紧闭门窗,待确定四处无人,他才浑身无力地瘫坐下来。
  今天接收到的信息有点颠覆他过去的认知。
  他对自己的定位,一直是朝廷鹰犬皇帝爪牙,坚定不移站宦官这一队,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是标准的反派,怎么突然来了个反转,是不是蠢作者脑抽给他加设定了?
  姚晨神色凝重。
  如果这神秘的老人说的都是真话,那么他就要好好审视自己的立场了。
  还要不要继续给皇帝那个黑心老板卖命呢?自当了这个密探,他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干的比驴多吃的比猫少,再干一天就要罢工了。
  但是明教也是个黑煤窑啊!全年无休每天十二个时辰待岗每晚加班无薪水,养老保险都没有,以反贼这个行当的平均寿命,估计也活不到养老的年纪吧……
  原本他可以毫无犹豫地对明教下黑手,将其视为乱党,可如今情感就复杂很多,有点看自己人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先是立国时看不清楚形势,胆敢在太/祖面前作妖,现在又到处蹦跶四处作死,真想问一句:活着不好吗?
  生恩养恩,如何抉择?
  姚晨喝口水冷静了一下。
  生恩,父母皆亡,从小到大都是他自己长的。
  养恩……说他养那老不死还差不多!
  于是姚晨平心静气。
  也就是他心肝肾都黑透了,要是换个良善的来,恐怕能变成死心眼子,进退维谷左右为难,就像夹在婆婆和媳妇儿之间的可怜男人,恨不得被锯成两半。
  姚晨把怀中之物拿出,是很简单的一卷经书,纸张卷轴都没什么特别的,解了细绳展开,最先看到三个笔力遒劲的大字——“圣火典”。
  他忍不住挑了挑眉。
  那神秘老人交给他的,竟是传说中明教至高典籍。
  据说圣火典由初代明教教主受明尊点化所创,出招之时如有日月之威,摧枯拉朽之势,令人防不胜防,避无可避。若对光明具有坚定的信仰,可得明尊护佑,身化琉璃妙相,跨越生死,天下无敌,还可取敌人之力为己用。
  姚晨好奇地打开,飞快看完,神情微妙。
  他看不太懂招式,但这心法倒有点像高阶催眠术,练的层次越高,受催眠程度越深,感受不到痛苦,因而勇猛无敌,悍不畏死,被误以为是什么超脱了肉/体的明尊琉璃体。
  他手抄了一份,夹在自己整理的关于明教的情报里,让探子转呈御前。
  老人最后有句话错了,明教的生机,不在自己手里,而在皇帝手里。
  至于皇帝收到这秘籍时是什么表情,就不归他管了。
  姚晨拒绝了老郭一同北上的邀请,借口要在南方游玩,脱离这位大侠的监控。
  郭轶一脸白菜教猪拱了的表情:“你还要等他?”
  “天涯何处无芳草。”姚晨无所谓地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此时已经“恢复了”女儿身,一身杏色春衫,盘了锥髻,上簪一朵黄色菊花玉饰,清爽干净。那玉饰便是他新得的那件,他想戴在外面,若是被小狼狗看到就能得知他的心意。
  “人家好不容易到江南一趟,还没有体会什么是秦淮风月,勾栏楚馆,杏花美酒,暖袖添香……老郭你就别瞎操心啦,一路顺风!”一副老人家快走不要耽误我寻欢作乐的模样。
  郭轶觉得儿孙自有儿孙福,眼不见心不烦,自个儿还是早点走吧。
  姚晨想了想,送别前又与他说了几句:“未来几年江湖不会太平,你年纪也不小了,就别出来混了,谁去请你你都别出来,包括我。”
  郭轶深深看了他侄女一眼。
  真是看不透。
  洛书盟一事已经完美解决,他发现哪怕没有自己,侄女也能在各大势力交锋中全身而退,其城府之深,老江湖也自愧不如,而且背景也很神秘,更可怕的是,她还没有武功!
  郭轶觉得,未来江湖若不平静,十有八九是因为她。她还说要追查身世,为母报仇……他忍不住为江湖各路豪杰捏一把汗。
  “老郭,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但你真的不是我的菜。”
  “……”
  一丝离别愁绪都不剩了。
  最后,郭大侠还是托一些朋友看顾这个离经叛道的大侄女,并找了两个信得过的江湖人保护守卫。
  姚晨从谢家搬了出来,住进客栈上房,这儿的服务可比沙漠里那家客栈好多了,不但有美酒佳肴,还有说书的逗乐的唱小曲儿的,要什么给什么,只要给得起银钱,服务十分妥帖。
  姚晨虽然说是要游玩,实际哪儿都没去,就在客栈里掰着指头数日子。
  自那神秘老头说第三个晚上能成就好事,姚晨就抱着既激动又忐忑的心情等着了。
  若是灵验,他就正视那六字批言;若是不灵,他就当对方在放P!
  这天晚上,姚晨清洁了身体,披散头发,没有穿戴假胸,只着亵衣披一件外袍,在房里坐着等候爱神降临。
  他连药膏都备好了,就藏在怀里。一个小瓷瓶,里面药膏是粉色的,茉莉香,不但能润滑,还有滋养疗伤之效。
  他等啊等,从心情激荡到自我怀疑,从哀怨凄婉到绝望伤心,最后一片冷漠。
  然而夜里静悄悄的,小狼狗始终都没有出现,只闻打更声,烛火照离人。
  姚晨迷迷糊糊睡去,醒来时发现自己在桌子上趴了一夜,腰酸背痛,胳膊发麻。
  唉,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姚晨憋了一肚子火,眼睛下面有些青黑。
  “走,上青楼!”
  被郭轶找来保护她的两个汉子互相对视一眼。
  “女子怕是进不去。”
  “这大早上的也不营业。”
  姚晨斜睨他们一眼:“我请客。”
  “成!”
  于是,姚晨就一身女装,带着两位壮士去了杭州最有名的南风黄华馆,只要有钱,男客女客都招待。
  到了门口,两个汉子有点傻眼:“这和我们说好的青楼不一样啊!”
  他们钢管直,进这个地方浑身不自在。
  “那感情好,给我省钱了,你们就在外面吃酒吧,记我账上。”
  招呼客人的小厮见到姚晨,一眼就从其衣饰中看出“有钱”二字,眼睛放光,也不管不是在营业时间,陪着笑过来迎客,姚晨痛快地赏了他一锭银子。
  “要强壮年纪大话不多的。”
  强壮,至少不会比他更像零号;年纪大,在这个职业必定经验丰富会体贴人;至于话不多,办事的时候为什么要说话?
  小厮一听就明白:“贵客您这边请。”
  姚晨自暴自弃地想,他丢了一只锦衣卫小狼狗,还有一个公狗群。
  其实他有点后悔放小狼狗离开了。
  随着越走越深,周围越来越安静,光都似变暗了一些。
  这是姚晨第一次来嫖,但他也觉得青楼楚馆里不应该是这样的布局,他们离人群主道越来越远了。
  “还要走多久?”姚晨边问边扣住了袖箭。
  “公子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我忽然改了主意,觉得应该换个年轻的。”
  小厮回头,露出八颗牙齿,笑容森然:“这可由不得您了。”姚晨立刻发动暗器,同时眼见他手碰到了墙上的某处机关,姚晨来不得及反应,感到脚下一空,就落了下去。
  姚晨不由发出一声惊呼,手脚乱舞,根本没有习武之人的意识,扑通一声落到底部。好在下面不是很深,也没有致命的机关,他只是摔疼了,没有断胳膊断腿。
  忍不住感叹一句,色字头上一把刀!
  姚晨感到一阵挫败,鼻子酸酸的。
  小狼狗走了,不仅把他的心带走,好像连他的脑子也一块打包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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