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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科举之赚钱,考试,养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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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何必闹到如此程度……”
  李老福出来打圆场。
  亲娘下毒断自己儿子的仕途,儿子状告亲娘这事怎么也不能成,河坝村出了这种事情,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是啊,单凭一包药怎能做决断,是误会吧……”
  族里几个老人点头,天大地大村子风气名声最大。
  林泽自然知道这些主人喜欢息事宁人的想法,其实不到逼不得已他也不想去衙门。
  状告是两败俱伤的方法,陈淑菊固然下场不好,但他以后也就真的别想考科举了,算起来他伤得更加严重,毕竟以原身的读书天赋,考个举人功名是没问题的。
  士农工商,既然继承了原身的学识,林泽不打算浪费。
  当官他不稀罕,也不想进入权利的中心,可有功名护身以后他就是有背景的人,背靠朝廷,在这方圆百里就谁也不敢惹他了,生活多舒服。
  现在闹,只不过是要提出分家断亲的时候更加顺理成章,所以不到最后坚决不能松口。
  “村长,几位族老,她是我亲娘,若没有确凿证据,我何苦背上不孝被砍头的罪名闹到如此处境。”
  林泽一派心死如灰的样子。
  “晕考之症缘由只是其一,虽然我得了病,但这些年我爹都没有放弃过我,可在娘心中只有二弟,她不给我治病,把银子都拿给二弟读书就算了,可为了彻底断我仕途,省下每次乡试的十两路费,她和二弟竟还设计毁我名誉,彻底断我读书之路……我真想问问她一句,我到底是不是她亲生的……”
  “当年醉酒误闯先生之女闺房的事情,我一直都知道是有人故意设计的我,只是我没猜到是谁,直到今天薛亮拉着你们上门,我才明白,都是他们串通的,目地就是坏了我名声,让我彻底没法念书,家里的银子就可以正大光明全给二弟用了!”
  哗。
  在场所有村民哗然,不敢相信。
  林泽再接再厉继续给大家科普真相,咬伤舌头嘴角溢出点血迹,作被悲愤气到吐血状。
  “薛亮说我醉酒欺负他娘子,简直可笑至极,王氏已为人妇,年纪还大我好几岁,而我家中夫郎俊俏贤惠,周围村子想再给我说妾室的也不少,我作甚冒着败坏名声的风险对王氏起歹心!”
  “再者说我酒后乱性,那就更加没道理,当真醉得脑子糊涂的男人是根本没有精力行房的!这有医理可寻,我没有欺辱王氏,反而是薛亮夫妻下药害我!”
  “昨日幸好我强撑着跑了回来,是我夫郎替我解的药性,我身上还残留的药性痕迹,现在只要找大夫给我把脉,就能证明我的清白。”
  “如果不是他们和我娘、二弟串通想坏我名誉,真出了事情薛家掩藏私下解决都来不及,把这等事情张扬得所有人都知道,对薛家,对王氏又有什么好处?除非收了别人的好处串通!”
  “爹,孩儿不孝,连累林家名声,可娘和二弟如此算计我,我宁死也要洗刷冤屈……”
  说到最后,林泽再次朝林三贵跪下,将悲愤到极致的癫狂模样表现得淋漓尽致,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第10章 
  林泽所数落出来的罪状可比刚才薛亮说的更加骇然。
  虽然他要状告亲娘忤逆不孝,可若是他所说都是真的,那么如今所为就合情合理了,一辈子的前途都被毁了,即便对象是亲娘,那也难咽这口气。
  “陈淑菊,林泽说的可是真的?!”
  李老福听完心中的火气不比林泽这个苦主小,几个族老盯着陈淑菊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古代讲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个村的荣誉是靠大家一起维护赚来的,河坝村百多年了才出了林家两个秀才,还是少年得志的年轻人,村里的期望不比林家自己小。
  这些年林家两个儿子读书考试固然是林家省吃俭用供读的,但每逢乡试村里每家每户多多少少也会拿出点铜板凑些银子帮助,全村都指望这两个秀才出息了沾光呢。
  特别是林泽,当年可真正是天才,十二岁就考□□名,要不是得了晕考怪病,绝对前途无量。
  现在可好,就因为一个妇人的偏心,毁掉了村子的希望之一!
  别说村长和族老,村民们看陈淑菊的眼神也怨念了起来,如果这都是真的,陈淑菊损害的可是整个村子的利益。
  “不,不是这样的,都是这小畜生冤枉的我……”
  面对众人不善的目光,陈淑菊心里直哆嗦,连连摇头否认,她哪里敢认了,承认了可就得罪全村人了。
  不敢认咋办,那还是只能撒泼呗。
  “哎哟喂,呜呜呜,这是要逼死我啊,光凭这空口白话的就这么冤枉人,林泽,我是你娘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冤枉娘,就算娘偏心,可你是我生的,我脑子坏了断自个儿儿子前途啊,呜呜……”
  “村长,我没做过,林泽的话不能相信啊,他说的这些都是他自个儿猜的,他就是怨我给他换了亲,没让他娶章银珠,心里对我怨恨呐。”
  “我让他娶珛哥儿也是为他好啊,他考不了科举了,什么手艺都不会,珛哥儿长得也不错,还能干活,以后他日子过着也轻松,可他倒好,一直怨着我啊,这会子还要把珛哥儿卖了,他的话没证没据啊,呜呜……”
  陈淑菊虽然脑子不是特别聪明,可在关系到自己利益的时候却是十分机敏的。
  再说对付林泽的事情她都想了多少年了,私底下没少拉着二儿子商议,林建文是见多识广的读书人,她再怎么蠢耳濡目染也学到几分逻辑。
  反正林泽现在说的话除了查药的事情,其他都没有证据,她不认就拿她没办法。
  倒是林泽自己蠢,为了章银珠竟然要卖掉珛哥儿想私奔,她可不得好好抓住这个机会彻底断了林三贵养这儿子的心思,以后家里银子就只能给老二念书了么。
  卖夫郎的字据都写了,这种混账的话能信吗?肯定不能啊。
  “是啊,村长,林泽就是狡辩!他说我收了他娘的好处串通陷害他,他有证据吗?都是瞎猜的啊!他就是想转移注意,他连卖自己夫郎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他还有啥不能做的……”
  薛亮也反应极快的配合陈淑菊说话。
  他倒不是想帮陈淑菊,而是陈淑菊遭殃他也要算作同伙被连累的,还有陈淑菊答应给他的银子还没给完了,为了今天这事儿他连自己婆娘名节都赔上了,不能失败啊。
  不明真相的群众都是跟风的,一听这些话立马想法又转了方向。
  是啊,林泽说了那么多都没拿出具体的证据,倒是林泽自己,连卖夫郎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丧良心。
  议论风向又转。
  林泽就知道这些人不会轻易承认,原身把字据都写好就差画押了他自然没法抵赖,可不是有句话叫做‘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嘛!
  陈淑菊死皮会撒泼,他也会避重就轻卖惨啊。
  “砰!”
  林泽抓起墙角边的一个坛子狠狠摔到地上,惊雷般的响声镇住议论的村民,然后冲坐在地上撒泼的陈淑菊嘶吼,双眼呲红,
  “娘,你这样混我前途,诬我名声,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你当真要逼死我才甘心吗?!”
  说完,林泽又看向众村民,表情悲怆,一本悲伤的胡扯,
  “我刚才所说是没有实质证据,可只要请大夫来把脉查药就能证明我没说谎,至于卖珛哥儿的事情,都是这薛亮设计我的,我明明说是让他给珛哥儿去找招工的,是他灌醉我写下这卖身字据的……如若大家不信,看着字据字迹就知道了,这不是我写的!”
  原身想卖章珛的心思是真的,但卖人字还真不是原身写的。
  按照这里规矩,卖身契都是买方来写,为的就是增加各种有利于买方的条款,最后只需要卖方签字画押就行了,却不想这会成了他翻盘的机会。
  反正字迹不是他的,他这么反驳也没问题,陈淑菊耍赖,他凭啥就要老老实实。
  薛亮还没见过撒谎撒得这么镇定外加清新脱俗的,这林泽的无耻程度简直他们还有厚!
  “屁,明明就是你亲口说要卖了珛哥儿跟章银珠私奔的!”
  嘶……村民听到这话再次吸气,今儿听到的八卦真是一个比一个劲爆啊。
  “薛亮你个王八蛋胡说,我家银珠冰清玉洁,你休要毁我家银珠的名声,再乱说一句老娘撕了你……”
  章家反应比林泽还快,章银珠的娘,柳氏马上就尖吼了出来,把自己家关系撇清楚。
  她家银珠马上就要成亲了,私奔这种事情就算没有,乱传也能把人逼死啊,林泽对她女儿痴心妄想要卖了夫郎,关她女儿什么事情。
  至于林泽出现私奔的想法有没有某些人家引导给信号,那就只有某些人心里自己清楚了。
  林泽看了柳氏眼,淡淡讽刺一笑,才继续举起三根手指说话,
  “村长族老们,我林泽这些年是颓废不争气了些,成亲后对珛哥儿也不太好,可我也做不出卖夫郎的事情,我敢对天发誓,我若说过卖珛哥儿的话,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反正他又不是原来的林泽,他的确没说过嘛。
  “珛哥儿嫁给我这半年任劳任怨的照顾家,吃苦受罪从无半点怨言,这么好的夫郎我怎么忍心卖掉,以前是我糊涂不知道他的好,可现在我知道我有个这么好的夫郎了……”
  “村长,我林泽发誓,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待珛哥儿,只要珛哥儿愿意,我林泽这辈子就他一个人,无论生老病死,贫贱富贵,还是日后生儿生女生小哥儿,他都是我唯一的夫郎。”
  一夫一妻对现代人来说才是正常之事,宠老婆更是老林家男人的传统。
  这种誓言对林泽毫无压力,唯一困难的就是怕章珛不肯跟他,所以他才加上一句‘只要珛哥儿愿意’。
  灵魂穿越的事情都有了,发誓鬼神之说现在林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
  不过这种誓言对三妻四妾的古人来说就是很特别了,尤其是他还说无论生儿生女生小哥儿这种话,对重视子嗣后代的古人,林泽这个誓言可谓是真的很有诚意。
  甭管在场男人们怎么想,女人们的天平是瞬间彻底偏向林泽了。
  “村长,林泽可是秀才郎,怎么可能做得出卖夫郎的事情,薛亮是什么人大家都清楚,薛亮的话才不能相信……”
  “就是,林泽不是说薛亮昨天阴险下药了么,咱们把大夫找来把个脉就知道真假了……”
  “是啊,大夫的话算是证词吧,说来陈婶从小是挺偏心的,当初还说要把林泽过继出去,林泽可是林家长子,这是亲娘说得出来的话么……”
  村民女人们纷纷仗义开口,主要林泽刚才的发誓真心对了他们的胃口,村里有几个生女儿时没被婆家嫌弃的?太多了!
  成为村里女人们的妇联之友,远比跟村里所有男人交道打好容易好处多,夜里床上的枕头风可不能小瞧,拉拢了以后战斗力杠杠的。
  林泽环顾周围‘温柔善良’的妇人姑娘们,非常感激,
  “多谢各位婶子仗义执言,在此林泽谢过,既然今日之事村里断不了,那我只能不孝去公堂讨个公道,到时我会向外面的人解释清楚,绝不会影响村里名声。”
  铺垫浪费了半天口水,是下狠药的时候了。
  李老福和几个族里老人一听暗道糟糕,
  “不行不行,不能去衙门,林泽,叔啥时候说不给你断公道了,你到底想怎么解决,你说说你的想法……”
  解释就能不影响村里名声吗?这年轻人不懂其中的严重性啊。
  他们现在也算是看明白了,不管陈淑菊承认与否,林泽说的话都很有可能是真的,否则林泽没必要冒着被治大不孝砍头的风险冤枉自个儿亲娘。
  谈判胜利的技巧就在于一进一退,但凡会砍价的人都知道,一般砍价上来就得先把价钱砍到最低,然后再慢慢增加,最后就能以比较实惠的价格买到好东西。
  而做生意的老板也同样,先把商品价格定高,再给顾客便宜,最后买卖双方都皆大欢喜。
  林泽现在所做也同理,先把村长和族老的神经逼到悬崖,再退步提条件。
  “村长叔,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影响咱们河坝村,我只想求个清白,她到底是我娘,只要她和二弟肯给我道歉,再与我分家断亲,以前和今天的事情我就都不追究了,她不当我是儿子,这亲再连着又有什么意思……”
  以前种种毕竟没有实质证据,真追究起来陈淑菊抵死不认也没办法,就算有证据,大稷国孝道之重,陈淑菊身为亲娘,最惨的下场也就是关到祠堂反省而已。
  所以今天能做的,就是趁机跟这种极品把关系断了,不仅洗白名声,还能因为明理大肚获得所有人的支持,即便分家断亲是他提出来的,也没谁会说他的不是。
  至于教训陈淑菊,不是有林三贵在嘛,老大可是承载林三贵期望的心头肉啊,就这么毁了能平静?
  “至于二弟,既然与我没有兄弟情分,那也就作罢……”
  林泽脸上悲怆,一句话把从头到尾都安静躲在陈淑菊后面的林建文推出来。
  陈淑菊偏心可恶,林建文才是罪魁祸首,他不相信陈淑菊的所作所为没有这家伙的暗中戳窜,那些逻辑缜密的事情陈淑菊一个大字不识的妇人没脑子,想闷不出声,没门。
  话落,林建文没慌,还算沉得住气。
  陈淑菊却是马上就慌了,事情推到她头上真无法抵赖的时候她抗下来就算了,反正她是林泽亲娘不能真把她怎样,可要是连累到老二,她就心疼了。
  “是,是我做的,都是我害的老大,我不喜欢他,家里供两个儿子念书实在承担不起了,都是我糊涂,不关老二的事情,呜呜……”
  一直嘴硬的陈淑菊主动认罪了,把所有事情都揽到了自己头上。
  这等‘爱子心切’看得林泽真是讽刺,为什么同样是儿子,在陈淑菊心中地位差距却那么大,为了二儿子宁愿毁掉更有前途的大儿子。
  众人也是十分鄙视,这老娘们的心到底怎么长的啊。
  “无知妇人,我,我要休妻,李老哥,我要休了这个恶毒的婆娘!”
  终于明白真相的林三贵气得脸色铁青,捂住胸口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第11章 
  林三贵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婆娘竟然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一直知道陈淑菊不是个贤惠的,蛮不讲理又泼辣,可到底娶回了家,又给他生了儿女,只要不触犯到底限,他都不计较,容忍陈淑菊的各种毛病。
  而他的底限就是大儿子,陈淑菊为了老二断老大的前途,彻底打破了他的容忍底限。
  “李老哥,我要休了这个婆娘,你,你给我作证……”
  林三贵捂着胸口不停喘气,险些给气晕过去。
  陈淑菊听到这话傻了,她相公以前不是没说过休她的话,可都是在家里说说而已,林三贵爱惜林家的脸面,若不是真的动了心思,是不会在外人面前乱说的。
  上回林三贵找村长说这话的时候,是她要把林泽过继出去时。
  这下陈淑菊是真慌了,比顶下偏心狠毒罪名时还要慌,她都这把年纪了被休回娘家,跟逼死她有什么区别。
  “不,当家的你不能休我,我,我知道错了,是我鬼迷心窍,三贵,你不能休了我啊,要是个有个被休的娘,老二以后怎么见人考科举呐……”
  陈淑菊赶忙哭哭啼啼求情没撒泼,而是把儿子搬出来求情。
  不是她聪明,而是她了解林三贵的脾气,林三贵心里压根就没她,这些年让着她只不过是看在儿女的面子上而已,供读儿子出息也是林三贵的心愿。
  但这回她算错了,在林三贵心里,老大的地位比她想象的更重。
  “你就知道想着老二,那老大呢?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可想过老大以后怎么办?家里有多少银子,供不供得起几个孩子念书我不知道?就算不够我晓得给俩孩子挣,你怎么可以断了老大的前途啊……”
  林三贵说得眼睛发红,像极了刚才林泽绝望的样子。
  只不过刚才林泽是故意做出来的,而林三贵是真的难过绝望,都是他的纵容才让陈淑菊有这么大的胆子,老大嘴上说不怨他,心里能没点隔阂吗?
  “可,可他荒废多年学业,如今就算你休了我,他也考不上科举了啊,三贵,我知道错了,你就算怪我,也要考虑下老二啊,现在咱们家也就指望老二出息了……”
  陈淑菊表情虽然诺诺认错,可语气颇为耍赖。
  她还有个出息的老二,看在老二的面子上林三贵想休她,村长和族老也不能答应,已经毁掉了一个秀才,难道还要再毁掉一个?
  李老福和族老们盯着陈淑菊脸色难看,却也不得不帮忙说话,
  “林家的,休妻这事情就算了吧,这婆娘说得也有道理,马上就要乡试了,传出去影响甚大,咱们把这婆娘送到祠堂关两年干活,让她好好反省……”
  “爹,您就原谅娘吧,娘都是因为我才会犯下这等糊涂之事。儿不嫌母丑,子不嫌父过,爹娘生养之恩子女就是配上命都还不尽,儿子恳求爹念在娘操持家务多年,勿休戚母亲。”
  林建文也走上来求情,朝林三贵说完又朝向林泽,
  “大哥,母亲再错,也终究是我们的亲娘,你心中有怨就朝弟弟来吧……”
  看似孝顺谦和,实际把自己戳串的嫌疑推了个干净,顺便对比了下林泽怨恨要状告亲娘的不孝。
  这个林建文简直不是一般的狡猾阴险。
  林泽心中冷笑一声,才神情悲伤接招,
  “弟弟自小有娘疼爱自是不知哥哥心中之苦,也罢,总归我现在学业荒废多年,折腾什么也于事无补,她是娘,即便断了我前途我也不能怨她才是……爹,休妻之事作罢吧,我现在只想分家断亲干净,你成全儿子吧。”
  满满的心酸和失望。
  不仅周围当子女的村民听得难受,就是做爹娘的村民心里也不是滋味,虽说今日林泽有些激动忤逆了,可说到底还是陈淑菊给逼出来的,走投无路啊。
  林泽从小读书多聪明啊,十二岁就考上了秀才,私塾先生都说能考上状元的,结果就这么被毁了。
  “这林家老二还好意思向林泽求情,陈婶从小就偏心他,他孝顺自然是应该的,可人家林泽受了多少冤屈,前途都没了,还不许心里有点怨言……”
  “就是,林建文就是不知人家苦,还说人家酸……”
  有村民悄悄的交头接耳。
  林建文听着周围的话心里恨极,他倒是没想到平时愚蠢的大哥今天这么圆滑擅言。
  李老福看了眼林建文,心里也是气闷,他不是愚昧无知的村民,这些个争家产争名额的道道他是知道不少,今天的事情光靠陈淑菊一个村妇是成不了。
  但现在没办法,林泽已经毁了,林建文就是村里唯一的秀才,还有两个月就乡试,林家的事情只能息事宁人。
  “好了,既然如此,林家的,你看此事咱们就大事化小,也省得传出去影响再把你家老二给影响了……”
  村里比较有话语权的也纷纷表态赞同。
  林三贵很生气,也知道事情严重,可他觉得这般太委屈大儿子了。
  见这个中年汉子为难苦闷,林泽想了想,主动上前退让,
  “爹,就分家断亲吧,儿子不怪你,儿子知道您心里是有儿子的……”
  反正看在林建文的面子,不管是为了村子出个举人状元风光,还是担心林建文的‘前途无量’不能得罪,村里肯定都会想办法把事情压下去。
  毕竟所有的事情都是陈淑菊出的手,根本抓不到林建文的小辫子。
  既然如此,不如主动退一步,村长和宗族里都会念他的好,对他愧疚,以后办事情大开方便之门。
  总归林三贵现在是恨极了陈淑菊,那婆娘以后日子不会好过……
  果然,听到林泽的话,村里人看向他都非常佩服和同情。
  林泽这孩子真是太大义了,被害成这样还知道顾大局。反观林建文,要真孝顺谦和,这些年看着他娘冷落哥哥,扒拉银子给自己,半句公道话都没劝过他娘,享受得理所当然,人品高下立见。
  看过今天的热闹,村里不少明白人已经暗暗下定决心以后少跟林建文接触了,再出息,这等人品人家发达了也不一定会想起你啊……
  “好,那就……分家断亲,老李哥,你做见证。”
  林三贵看着自己懂事的大儿子,心里难受得不得了。
  他颓废坐到门口的石墩子上,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话,
  “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就这座泥砖房子、十亩上等良田、四亩旱地、三亩沙地和五十两银子。”
  “本来分家都该平分,但现在……房子隔成两个小院,银子各二十两,剩下十两给三妹办嫁妆,至于田地……十亩上等良田都给老大,我有炒茶的手艺,还能赚钱。”
  一亩上等良田至少得五六两,十亩就是五六十两,再加上现银二十两,这么分虽然给得有些多,但算成弥补的其实还是亏了老大。
  毕竟林泽退学多年,学业不知落下多少,仕途渺茫了,以后生计怕不好说,这点银子比起人家的前途真是微不足道。
  可也没办法,林家就是个小农户,想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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