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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科举之赚钱,考试,养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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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分家断亲必定闹得不轻松,有可能还会影响我的前途,可比起跟虎狼同住,我宁愿碎玉,倒时分出去我们可能会过段苦日子,但我会努力赚钱养你的。”
  这点保证必须说给媳妇听,要不然以章珛和原身没有半点夫夫之情,说不准就趁乱跑了,那他可就得哭死。
  不得不说林泽的担心,从某种程度上真相了。
  在刚听到他说要分家的时候,章珛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瞌睡来了送枕头’,林家闹起来,他就有跑路的机会了!
  这个念头在听完林泽后面的话之后都还没消,但章珛也没想到‘林泽’这些年倒霉竟然是人为,还是对方亲娘和亲弟弟做的。
  虽然他对‘林泽’讨厌,可陈淑菊和林建文母子的所作所为却是太狠毒了点。
  如果真是这样,那今天林泽性情再次大变也就说得通了。
  作为嫁人的哥儿,这种大事章珛也没有发言权,林泽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对他来说日子都是一样。
  他可不会相信林泽这会儿对他好就会一直对他好了,林泽既然已经有卖了他的念头,还已经联系好了人,这次出意外作罢,谁知过几天又会如何?
  他很有自知之明,也很清楚‘林泽’有多么喜欢章银珠,他比不上章银珠,留不住‘林泽’心的。
  一旦分了家没有林三贵压制,家里可就全是林泽做主了,他就更加反抗不了。
  林泽现在忽然对他好,估计可能是因为昨晚的关系吧,用身体绑住的男人长久不了,他不会那么傻被眼前的假象迷惑。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分家?”
  章珛非常识趣的任由林泽抱着低声询问,主要是他也挣不开,林泽的力气似乎比往日大了许多。
  他现在比较关心林泽的行动,也好为自己和娘离开做准备。
  以后生活的钱虽然还没存够,可现在没时间了,本来打算等‘林泽’死了就当寡夫在村里也活得自在,现在却是不得不离乡背井了。
  “如果没意外的话就是今天,分家的事情母亲和二弟比我更着急。”
  完全不知道自己媳妇要跑路心思的林泽没有防备回答。
  他对靠在自己怀里的章珛没有抗拒自己拥抱,态度温顺很满意,压根就没想过怀里的少年有胆子跑路。
  其实也不能怪林泽太过大意没防备,实在是村里所有人的印象中,珛哥儿就是个逆来顺受被欺负了也不敢还手的小可怜。
  再说古代有几个嫁了人的媳妇敢偷跑?谁能想到珛哥儿这只小绵羊肚子里实际是个那么有主意的。
  大家想不到,初来乍到的林泽就更加想不到了,继续兴致勃勃的和他媳妇商量。
  “事情我会办好,你一会儿就在屋里收拾行李吧,等分完家我们马上就搬……”
  “让我……收拾行李啊?”
  章珛没忍住身子又抖了下,这回是给激动的,他头一次觉得林泽真好。
  不知道真相的林泽以为他又害怕了,以前原身根本不许章珛碰他的东西,有次章珛因为放衣服开了下原身的柜子,就被打了个半死。
  之后还把柜子给上了锁,跟防小偷似的,也不想想柜子里除了几本书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原身那个混蛋。
  “你是我夫郎,收拾行李自然该你来,钥匙在我书篓里的盒子里,你自己拿。身上还疼吗?我再给你上点药吧……”
  想到原身对章珛做过的事,林泽真是暗骂不已,不想提那些,转移话题。
  昨晚记忆混乱,今天早上起来他才知道自己昨晚有多么禽。兽。
  初次就把人折腾得那么狠,要是不好好处理,媳妇对那事情产生了心理阴影,以后还怎么夫夫和谐生活呐。
  这样想,林泽更加觉得有必要表现下自己身为老攻的体贴。
  “把衣服脱了,我再给你擦一次药,先前我瞧见你那里都肿了……”
  林泽表情严肃拍拍少年脑袋,一本正经的谋取福利,眼神无声的表达着:你不脱我就给你脱了……擦药哦的美好期待。
  如此半遮半掩又意思明了的露骨话直接让章珛脸颊再次爆红,脑子里什么跑路什么被卖掉的想法统统消失,被羞耻和昨晚的记忆取代。
  “不,不用了,我没事。”
  章珛脸红的拉过被子裹到了肩膀上来,这会也不嫌热了,就怕某个男人以擦药的借口,擦着擦着就擦枪走火,再给折腾一遍,他今天就真得下不了床了。
  “有事,我先前都看见了,我弄伤的我还能不清楚?别害羞,我是你相公又不是别人……”
  林泽表情正经,语气淡定。
  要不是那充满期待的晦暗眼神,章珛还真信了这番胡说八道,他以前怎么不知道林泽这么流氓!
  幸好屋外及时响起一阵吵闹,制止住了某个不要脸男人的魔爪。
  “林泽你个混账出来!好你个酸秀才,老子好心好意给你张罗买卖,你竟然敢借酒非礼我娘子,读的什么圣贤书,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个交代,老子就去官府告你!”
  一个公鸭嗓子的怒吼在林家门口嚷嚷,带着重重拍打院门的声音。


第8章 
  一听外面的喊声,林泽就迅速从记忆中调出来是谁了。
  薛亮,十里八乡有名的混癞子,尽干些丧良心帮人牵线卖孩子卖老婆的事情,也就是昨晚跟原身喝酒的人。
  本来昨晚被下药这事情林泽也就是分析猜测,但现在听见薛亮找上门的声音,他就再没疑问了。
  “好好在屋里呆着收拾行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别出来,相公自有应对之策。”
  林泽把章珛捞到面前,对着那张粉嫩的唇亲了下,才整理衣服转身出去。
  动作自然而理所当然到章珛被吻过了才反应,捂住嘴巴,盯着林泽离开的背影,一双凤眼睁大都忘记了眨,脸颊上的红色久久才消下去。
  ……
  林家院门口。
  薛亮气势汹汹的拍着木门,他娘子站在旁边掩面哭哭啼啼,后面还跟了一大堆来看热闹的村民。
  仔细一看,人群中还有村长和几位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
  “村长,你们这阵仗来我家是做什么啊?”
  开门的林三贵看着情况心里马上就愁了起来。
  薛亮和村长他倒是不怕,可看到族里几位老人来就嘀咕了,这些老人一般没有重大事情是不会出面的,个个表情不善,他刚才还隐约听见老大的名字,怕是不太好。
  “当然是找你儿子算账!”
  不等村长说话,薛亮就情绪激动得上来大吼,凶神恶煞,声音嚷得跟被喇叭扩了音似的,足以让周围每个人都听见他的声音。
  “三贵叔,快把林泽那个酸秀才叫出来!他要卖夫郎老子好心好意给他张罗,请他到家里好酒好菜招呼,他倒好,趁着醉酒非礼我娘子……”
  “我薛亮不是啥好人,可也不是仍由娘子给别人欺负的孬种,今天我把村长和族里的老人都叫来了,他要是不给我个公道,我薛亮誓不罢休!”
  不管三七二十一和丢脸面的问题,薛亮上来就噼里啪啦的把罪状清清楚楚数落一遍。
  伴随着薛亮的吼声,他娘子王氏就在旁边伤伤心心的哭,脸上的巴掌印记和脖子上的伤痕和几个浅浅吻痕,一看明显就是被非礼挣扎时留下的。
  周围的村民在来的路上就听薛亮把事情经过嚷嚷一遍了,现在又听,皆是指指点点小声议论。
  林三贵一听这些,是差点没晕过去。
  “不可能,我家老大可是读书人,博广守礼,朝廷魁首的秀才郎,怎么会干这种无耻之事,昨晚我家老大在家里睡觉……”
  “呸,林泽算什么秀才郎,是老天瞎眼才会让他那种人考上!当年他醉酒误闯人家小姐闺房坏了礼教被赶出私塾,这事儿大家都知道,今天醉酒非礼我娘子死性不改,幸好我昨天及时赶到才救得我娘子,但事情不能如此作罢……”
  “再说他连自己夫郎都能卖到小倌馆去,他咋做不出那些龌龊之事,他卖夫郎的字据都写好放我这儿了,就等着画押呢!”
  薛亮显然是有备而来,逻辑清晰,证据充足。
  王氏更是配合她丈夫,哭着就想往旁边的树上撞,“孩子他爹,都是我败坏了家里名声,你就让我去死吧……”
  “娘子,这不怪你,我不会嫌弃你的,你是我薛家的媳妇。”
  薛亮拉住人,表演了番夫妻情深。
  哪怕周围的村民还抱着迟疑态度,看到这画面,心中的天平也不得不偏向薛亮夫妻。
  妇人名节可是天大事情,弄不好贞烈的得以死维护,若不是真的谁家敢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真没看出来林家老大竟然是这种人啊,读了那么多圣贤书怎么还能干出这种事情……”
  “不会吧,虽然林泽这些年不太好相处,但也不至于吧,人家可是秀才郎,有功名的人,怎么会非礼薛亮的婆娘。”
  “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真的薛家能拿自己媳妇名节乱说?多丢人呐,再说林泽竟然还卖他夫郎,连字据都写了,简直禽兽不如……”
  看热闹的村民议论纷纷。
  虽然还有不相信的,但大部分人都信了,平日‘林泽’一心在家念书很少跟村民接触,因此在村里基本没啥人缘,关键时刻没人帮忙说话很正常。
  “不会的,我家泽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不可能……”
  即便证据在前,林三贵也不相信自己儿子可以做出这些不仁不义,无耻之极的事情。
  何况昨天晚上老大在跟珛哥儿圆房,怎么可能非礼薛亮的娘子?再说老大一直痴心章银珠啊,要换成章家来找,他或许还得掂量掂量是不是真的。
  林三贵嘴笨,薛亮可是混癞子的人精,也不真的闯,就在外面拍门,一个劲儿的数落罪状。
  那一条条的罪状若是落实了,就算不把林泽送官府顶罪,以后怕是也名誉扫地,赔偿道歉脱一层皮。
  。
  林泽在院里听了一会儿,算是彻底坐实了自己所有的猜测。
  薛亮来找麻烦的目地,果然重点是毁他的名声,而不是要赔偿,毕竟今天这件事情毁了他的名声,也同样坏了他娘子的清誉。
  家里听到动静也都从屋里出来了,林老头老太太被屋外气势汹汹的动静吓到脸白。
  林小莲不敢说话,陈淑菊抱着手一副看好戏活该的幸灾乐祸表情。
  倒是林建文表达了关心,“大哥,你怎么能做出如此有辱斯文的事情呢?这下可怎么好……”
  但说出来的话却是坐实了事情的味道。
  “从未做过,何来有辱斯文?我是秀才功名,按照律法就算有罪也该县令审问判定,问心无愧又何须担心?二弟,看来律书方面你回头得多看几遍,省得乡试考到不知,今年又名落孙山。”
  林泽冷笑看了林建文一眼,毫不客气堵回去。
  林建文霎时脸色难看,这话是摆明着咒他乡试落第。
  林泽懒得跟他多说,现在省点口舌,等会才有精力慢慢算账。
  走到门口,把挡在门口的林三贵拉开,林泽上去二话不说对着正嚷嚷得欢的薛亮肚子上就是一踹,直接踹得薛亮捂着肚子在地上滚了几圈。
  把正在哭啼的王氏和众人全都吓了一跳。
  自己男人都倒到地上去了,这下王氏是真哭了,“呜呜,林泽你做什么,你为什么踢我相公!”
  “自然是泄愤。”
  林泽冷笑,不管周围的人议论,转头看向村长和族里的几位老人,拱手做礼之后,才继续道,
  “村长和族老们来得正好,我正好有冤要去衙门上告,此事事关重大,还劳烦村长族老们去公堂帮小侄做个见证公道。”
  薛亮先发制人闹得热闹,但却忘记了个最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原身有功名在身,犯了罪也只能衙门处理,而不得动用私刑,任由村里发落。
  此话倒是让大家莫名其妙,心里嘀咕。
  这林泽脑子莫不是有毛病,薛家的事情不给个交代,出来就踢了人不说,竟然还要去衙门官府,嘴里还喊冤,这是怎么回事?
  那头薛亮反应过来也没听明白,但林泽非礼他娘子这事情他有证有据,对方是赖不掉的,所以他不怕。
  “林泽你这王八蛋欺负了我娘子还敢动脚踢人,真是欺人太甚!好啊,就去官府,这回好叫整个青山县都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畜生……”
  薛亮底气十足,表情愤慨。
  不过村里人和村长听到这话却是不赞同了,普通老百姓若无必要基本都是不想跟衙门扯上关系的,觉得晦气害怕。
  再说村里的丑事传遍整个县,丢人的不止林泽,他们村也得跟着没脸,风气不良这几个字绝对会影响村里年轻小辈们的婚嫁啊,大家可不同意。
  “闭嘴!家丑不可外扬,一点小事村里解决就行了,薛亮你少混,这件事情村里会给你公道的。”
  村长李老福立马开口喝斥,只要不出人命的事情就不能去官府。
  另外几个族里的老人表情也是赞同此举。
  “我敬村长您老,在村里解决也行,但如果交代不满意,我是绝对不干的……”
  薛亮也没太纠缠,作为个混子,他其实也挺怕去衙门的,何况他也没想把自己老婆被人非礼的事情闹到别的村子去人尽皆知。
  王氏继续在旁边可怜哭啼,扮演受害者博同情。
  不过这同情不包括李老福,作为河坝村的村长,村里每家每户什么德行他是最清楚的。
  薛亮平时就不干正事,做了个牵线买卖人口的二道贩子把给村里抹黑,王氏平时也是经常闹事挑拨是非的妇人,两口子让人头疼不已。
  若不是薛亮说的事情太过严重,又在找他之前就嚷得全村都听见出来看热闹没办法了,他才不会跟着大张旗鼓来,村里发生了丑事掩盖都还来不及呢。
  不耐烦的瞥了薛亮夫妻一样,李老福才看向林泽,严肃问话,
  “林泽,刚才薛亮说你借醉酒之名非礼强逼他娘子王氏,此话你怎么说?”
  李老福没听薛亮的单方片言断定事实,重新询问。
  主要是他心里也不太相信林泽能干出这种事情,就算林泽有色心,村里那么多漂亮姑娘小哥,更有痴情于心的章银珠,人家一个秀才郎怎么强逼非礼也轮不到王氏这个嫁了人,姿色一般的村妇吧。
  “自然不认,王氏之事乃薛亮夫妻诬赖我,今日我要去官府不止要告他们,还有我娘和二弟,他们毁我前途,坏我名声,今日我就是撞死公堂,也要讨回公道,还请村长和族老替我做主!”
  林泽再次朝面前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们做礼,表情比薛亮更加愤慨,语气颇有以死明志的绝望。
  不就是卖惨么,当他不会?


第9章 
  嘶……
  林泽的话说完,周围的村民全都吸了口气。
  薛亮夫妻的事情已经不能引起大家关注了,林泽要状告亲娘和亲弟才是让人吸气震惊的重点。
  唉呀妈呀,当儿子的状告自己老娘,这可以算青山县有史以来第一个了吧!
  林三贵也被震得说不出话来,整个人都傻了。
  “林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状告你娘,这可是大不孝!”
  还是主事的村长李老福经历事情多、反应快,赶忙严肃道。
  林泽这事情可比刚薛亮嚷嚷的性质要严重多了,儿子要状告亲娘,别说在青山县,就是整个大稷都没有过,这事情竟然发生在他们村子,传到外面去河坝村可就真是彻底出名了。
  指不定连名字都能挂到皇帝面前了,当朝陛下可是历代最重孝的。
  “村长,我明白,但是小侄却不得不做,即便按照律法砍了脑袋,这些年的冤屈我也要洗个干净明白,否则到了阎王殿我都还得继续背着黑锅沉冤莫白……”
  林泽深深鞠躬,憋红眼眶,整个人看着就没由来让人觉得难受。
  再听这话有所指,原本还有些觉得他要状告亲娘不孝混蛋的村民冷静下来,有点好奇林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会出现儿子要告娘的荒唐事情。
  而院子里听到这里的陈淑菊和林建文表情微变,心里咯吱了下。
  林建文暂时没动,不方便说话,陈淑菊本来就是个泼辣妇人,自然没有估计,看了二儿子一眼,赶紧跑出来哭嚎。
  “天杀的畜生啊,竟然要去官府告我,不孝子混账,这天底下哪有儿子告娘的,我真是白生养了你这样一个畜生……”
  等陈淑菊哀嚎打开了场面,林建文才出来,表情失望看向林泽,
  “大哥,你怎么能去官府状告娘呢,不管娘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的事情,她终归生我们养我们,操劳辛苦供我们念书考试,你怎能如此不孝。”
  不愧是读过书的,三言两语的就让周围的人天平又偏了方向。
  村民听得很赞同,是啊,不管当爹娘的有什么错,当儿子的也不该要闹到状告亲娘啊,生养之恩拿命都还不尽,这简直太不孝了。
  而且林家这些年为了供两个儿子省吃俭用过苦日子村里人都是看在眼里的,林泽得了考试怪病之后林家还花着银子供读呢,换别人家早把儿子赶出去干活赚钱了。
  村里人又小声议论了起来,里面数中年以上的说得最欢最不赞同,毕竟他们也是当爹娘的,自然不希望以后孩子有样学样忤逆自己。
  “闭嘴,你们都闭嘴,我家老大不是那种人!老大,你告诉爹,你到底为啥要这样做……”
  林三贵听着周围的人议论儿子生气,却除了这句又无其他反驳之语,只能眼眶发红看向林泽,肩背佝偻,希望林泽能给个他可以接受的解释。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了解,自己的老婆自己也是最了解的,结合早上儿子的反常表现和模棱两可的话,他不好的预感增加到的极致。
  对林三贵的态度,林泽心里很满意,只要这个老爹站在他这边,他的胜算基本就是百分之百。
  “爹,请原谅孩儿不孝,说出如此忤逆之言,可孩儿要是不这样,心头怨念实在难平!”
  林泽跪下朝林三贵磕了头,做足了规矩之礼,才抬头愤慨环视众人,
  “我知道各位乡亲觉得我林泽不是人,竟做出要状告亲娘这等忤逆不孝之事,可古云言虎毒不食子,我娘帮着二弟每回乡试时都给我下药,害我晕到考场,毁人仕途如害人命,我……怎能不告她!”
  “老大你说什么!”
  话落,林三贵第一个出声,嗓音都嘶哑了,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村民更是长大嘴巴傻眼了。
  什么,陈淑菊竟然故意给自己儿子下药,断自己儿子科举仕途,莫不是脑子进水了吧!这,这是真的?
  “小畜生,你疯了,老娘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是你自己不争气得了病怎么怪我了!”
  陈淑菊脸色发白,眼神慌了下,马上就尖着嗓子吼起来,坚决不认。
  林建文藏在袖子里的手也有点冒汗,生气道,“大哥,捉贼也要拿脏,你怎能如此冤枉娘……”
  “二弟说得是,捉贼要拿脏,没有证据我怎敢如此不孝冤枉自己的亲娘。”
  林泽冷笑。
  “我原以为晕考之症是我自己的问题,可是现在我才知道是有人为之,每次我进考场之后,中途吃完东西不到半个时辰就会晕厥,一回两回是巧合,但每次都如此那就真是巧合的太好笑了……”
  “每次乡试带进考场的食物都是娘亲手做的,而每次乡试之前娘都会去镇上看病,如此巧合,娘到底抓的什么药,把药拿出来瞧瞧,便一切就明了!”
  如果原主记忆没错,陈淑菊前几天才去镇上看过病,而现在马上就要到乡试时间了。
  事情真相如何,只要把药拿出来检查就知道。
  “小六子,去林家找找。”
  李老福马上吩咐身边一个年轻人去找东西。
  陈淑菊哪敢让人把药翻出来,立刻起身挡住进门的路,嘴硬撒泼继续哭嚎,
  “我没做过的!药我都喝完了,一包药算什么证据,我大字不识的妇人大夫抓什么我拿什么,我哪里知道,呜呜呜,我这生的什么没良心的畜生,含辛茹苦养大就是这么对我的,竟然冤枉的谋害亲儿子,是要逼死我啊……”
  一边哭,陈淑菊心里是对林泽和林三贵恨得不行。
  本来下药这事情她也只打算做一回,想着林泽得了晕考症后就不用再供读了,以后家里就老二读书,可没想到林三贵这头倔驴不配合,每次乡试还允许林泽去,她可不就继续把晕考症的戏做下去嘛。
  现在可好,竟然被林泽发现了,难怪今天早上林泽那般对她。
  陈淑菊死活不认,继续哭嚎,“呜呜,我没有,冤枉啊冤枉,亲儿子冤枉亲娘啊……”
  “药吃完了药铺也有记录药方,要不是娘故意的,那就是药铺掌柜害我,若真冤枉了娘,待我洗刷了冤屈,我给娘以死谢罪!”
  林泽表现十分绝望,一看就是被逼到极致的样子。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设身处地想,换做自己要是好好的科举之路被断了,前途尽毁,知道害自己的仇人后怕也是要崩溃疯狂的。
  “好了,林泽小侄你也别开口闭口就是死的,就算药真的有问题,也不能说明就是你娘做的,你出息了她脸上也有光,她这般做实在没道理,你们是母子,何必闹到如此程度……”
  李老福出来打圆场。
  亲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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