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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糊上墙[穿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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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风并没有太大压力。
  按理说,没有那么多人在这样乐呵的场合还小肚鸡肠,紧盯着个十几岁的小孩不放,大家都是要活几百上千年的人,何必扫兴,什么人参加什么活动,也大都是自愿报名。
  再看他不顺眼,端着架子的长辈也不至于做出什么。
  被容秉风引起不满的,是那些和他年龄相仿,隶属于各大仙门,出身和条件样样比他好,却在其它方面败给他的年轻修士们。
  恰好的是,容秉风年轻气盛,挑选参加的还都是些从各方面需要比拼修为的活动,其中一个就是主角受江淮远也参加了的,云雾迷境。
  云雾迷境是个借助仙术布置的庞大三维迷宫,罗盘在内无法使用,只能靠修士自行分辨方向,上、下、左、右都有可能出现岔路。中途还会遇到各种需要靠智慧、简单仙术、法阵破解的难题。
  每场有18个修士从不同入口进入,迷宫出口处的法宝,便是每场优胜者的奖励。其中大都是一些可以提升修为的灵丹妙药,或者为年轻修士所追捧的其它宝器。
  迷境之中,修士彼此碰面,形成合作或竞争关系,都是很正常的,容秉风更是和另一个自视甚高的修士起了口角,只不过碍于活动规则,没有动手,而口角的原因,则是容秉风发现了这个修士在迷境中作弊的手段。
  后来,江淮远在迷境里受了些皮肉伤,被容秉风施以援手,江淮远觉得两人很是投机,提出不如一起找出口,被对外界尚难信任的容秉风婉拒。
  原本,容秉风是此场迷境的优胜者,第一个走了出来,而江淮远则是第二个。谁知没高兴多久,先前的作弊者便冒了出来恶人先告状,栽赃容秉风在迷境内作弊,为争夺奖品不择手段,应该被取消参加仙盟大会的资格,驱逐出去。
  结果当然是在江淮远和他大师兄沈御岚的帮助下洗清冤屈,也惩罚了那个作弊又诬陷他人的修士。
  大师兄沈御岚在这次的剧情中占比重不大,全程都只是默默关注,加起来不过说了几句话。
  乐正白在系统的帮助下再次回顾了一下,发现沈御岚在前几世的时候,还会和小师弟江淮远一同参与仙盟大会的很多活动,默契非常。后来,便逐渐减少了参与,直到容秉风代替了他陪在师弟身边的角色,干脆成了大会的旁观者。
  而原著中,沈御岚则会在大会期间,特意等到某处场地闲置的时候,溜进去采药。
  那是一味在后期剧情中会起到关键作用的珍惜草药,可解江淮远身上的毒。
  要说为什么不早点摘采?
  自然是这味月明草的果实,只百年结一次,又极为罕见,整本书就出现了这么一株。
  之前在闭关期间,乐正白就好奇过了,其它修仙的都是御剑飞行,自己的武器是把刀,该怎么踩着飞,于是试过一次。
  只可惜,踩上去才发现,别人的御剑飞行是飞机式直接起飞的,而自己的刀,是指尖陀螺式起飞的,远看上去简直是踩在UFO上……
  一起飞就笑场的乐正白干脆进了魔炎山,抓了个会飞的魔兽出来,打到服气为止,然后收了当坐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灵兽也是通体漆黑,除了尾羽更长,简直和放大版的乌鸦差不多,正好可以让系统实体化之后冒充一下。
  借着两只乌鸦的帮助,乐正白一路找到了地方,直接撕开结界就闯了进去。
  随着巨大的魔兽逐渐降落,黑羽扑扇着化作一团浓郁黑雾,稳稳落地的瞬间,黑雾散去,一挺拔身影负手而立。
  仙道风云录最大反派boss,六壬宗宗主,后世人称黑鸦魔君乐正白,就这么提前出场了。
  正是子夜,满月时分,刚刚找到月明草的出云门大弟子却寻而不见,猛地回身,却见逆光之下,月明草果实正被捏在另一人手中把玩。
  “沈道长,你在找的……可是此物?”


第3章 月明草
  “魔修?!”
  他迎上一双惊疑不定的眼睛,在完全预料之外的变数之下,那个本该沉稳冷静的重生者,在他面前暴露出来不及掩饰的慌乱无措。
  换了旁人,大都喜欢沈道长的温文尔雅、谦逊得体的君子形象。乐正白却偏喜欢看这样一个君子,因自己而失去冷静的狼狈模样,越是不冷静,他便越觉得赏心悦目。
  尽管那一身白衣的道长很快就收敛心神,表露出最不失礼数的警惕和敌意。
  “原来是六壬宗宗主,连破六道结界硬闯我仙盟大会,怕是耗费了不少心力,何不与贫道同去主峰歇脚休息,顺便和各仙门门主道明来意?”
  好一个名门正派的典范!
  如果出云山上那些老头子在的话,恐怕又是一阵欣慰和赞赏了。
  话语看似客气,又不失兴师问罪之意,而他身后背着的佩剑‘寒鸢’也感知到主人心念,微微震颤着发出嗡鸣之声,只待出鞘。
  此时的六壬宗宗主,却毫无被人警告威胁的自觉,大方地暴露着浑身上下的破绽,如果不是身上几乎成形的魔气浓郁不散,说是个出来赏月散步的路人也不为过。
  乐正白细细端详着眼前的任务目标,那个在书中描述不多、却存在感极强的沈大师兄,清清冷冷的月光之下,一身素白道袍仿佛染上了淡淡蓝晕,多了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不禁感叹果然真人比同人图俊美多了,顺便摸了摸肩膀上停留的乌鸦,询问系统有没有拍照功能,被系统残忍回绝。
  内心打着小算盘的乐正白并未忘记演技上线,穿越前就演惯了反派配角的他,危险地眯起狭长双眸,戏谑轻笑,细细端详的眼神成了打量猎物身上哪块肉好下口,浑身的不设防成了引诱肥羊入口的陷阱。
  就连那一闪即逝的眼底红光,也从无法将眼前一幕拍照记录的感叹、遗憾之情,伪装成嗜血魔修发现猎物不肯配合时的无奈。
  可以说是相当到位了。
  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解读成变态反派的乐正白,成功将沈大师兄盯得浑身发毛,手心冒汗。
  毕竟是前几世每次都弄得天翻地覆的最大反派boss,毫无征兆地提前出场了,看着沈大师兄丝毫不敢放松的模样,乐正白心里很是理解,并且莫名地被取悦了。
  “主峰上那群老不死有什么可见的,我看沈道长仪表堂堂,不如亲自招待本座。”
  这夸奖听着并不悦耳,谁料沈御岚目光暗了暗,竟略一点头,沉声道,“可以。”
  “只要宗主将手中之物归还,贫道自会尽力招待,不叫宗主失望。”
  听了这话,六壬宗宗主立刻将夜色下散着荧光的月明草收入囊中,唰地一声展开玄青折扇,抖开袍袖跃下高岗,施然走近。
  “区区一个元婴期修士,跟本座提条件,未免太不自量力了些!”
  同样是全身一色的着装,如果说沈道长的一身白衣是朴素而脱尘的,连袖口衣襟都一丝不苟,乐正宗主的一袭黑袍则穿出了闷骚之感。颜色虽深却难隐匿于夜色,布料以金线绣着繁复暗纹,细看之下是被赋灵过的符文,腰封不知是皮革还是软金质地,偶尔泛过幽光。
  而在他腰侧挂着的弯刀收于银鞘,与他手中的二十八股折扇相同,都是六壬宗宗主的惯用武器。弯刀名为含章,刀柄悬挂着空心银铃,传闻夺人性命时鸣声如鹤唳,折扇通体漆黑,扇骨为精铁制造,内涵暗器机关,极为危险。
  原著中,有不少炮灰路人便是命丧于这弯刀及折扇之下,甚至写道乐正宗主正是烦透了那些血污,干脆常年穿黑衣,上面以金线绣着的符文正是用来将鲜血中所含灵气化为己用的。
  沈御岚惊得后退一步,沉下脸色,
  “晚辈绝无此意,只是这仙草实在难得、乃解毒良药,宗主既然无伤无病、身强体健,夺去了也无甚作用。”
  话是这么说,寒鸢却已在手。
  “此言差矣,这仙草生得灵巧,本座偏要摘了它回去博美人一笑,沈道长想要明抢,就看本事够不够了。”
  “宗主就不怕等下各仙门人士闻讯而来,再难脱身吗?!”
  “那本座就将你挟持了去,沈道长一表人才前途无量,那些老不死定然舍不得让你因此陨落。”
  银光闪过,一黑一白两道人影瞬时飞身而出,短兵相接。
  这是场没有悬念的战斗,尽管乐正白穿越过来不久,并没有实际的杀过人,但修为却比沈御岚高出足足两层,早已是合体期化境,尽管沈御岚在重生中积累了大量经验,这一世的修为却还没来得及提升,仍停留在元婴期。
  再加上一攻一守,乐正白为这一刻蓄谋已久,招招直逼经渠列缺,只欲速战速决,仅凭一只手一把折扇就占了上风,沈御岚却节节退败,拆招拆得冷汗直流,丝毫腾不出精力反攻。
  随着叮当几声脆响,剑刃弹开扇中暗器,力道之大直震得沈御岚虎口发麻,连退三步才稳住身形。
  再一抬眼,对方的下招已近在咫尺,扇羽化作冰冷薄刃吹落一缕额发,沈御岚连忙抬剑相抵,脚尖点地向后急急掠去,面前黑衣魔修便分寸不让向前紧追。
  “怎么,连送出信号求救仙门的时间都没有了?”
  “废话少说!”
  像是被逼急了那般,大量灵力不要钱似的灌注剑身,直叫寒鸢通体发亮,连原本轮廓都难以看清,长袍广袖无风自动,在乐正白微讶的目光下,生生将人震开数尺,一股惊涛骇浪般的灵波以沈御岚为中心扩散开来,所及之处草木皆折、鸟兽奔逃。
  唯有乐正白所站立之处完好无损,连衣角都不曾有破损。
  这是颇为冒险的一招,是将灵池掏空了全押在武器之上以蛮力硬拼的做法,一旦剑身被毁,人的修行根基也会随之损伤,轻了的走火入魔,严重者可丧命。
  至此,沈御岚一扫狼狈之感,周身气势骤然变了,黝黑双眼中隐有痴狂之色汹涌。
  那是一个从生死悲欢里走过,经历过业火灼烧的人才会有的眼神,是未达目的、誓不罢休,也是不自量力、玉石俱焚。
  “把它还给我。”
  他低喃着,声音不大,刚好够传至乐正白耳中。
  而此时的乐正白,还腾出手来戳了戳身旁乌鸦,再次询问了句,你这么高科技真的不能拍照留念吗,这个镜头太赞了。
  大概是觉得被这么对待还能有闲心觉得惊艳实在是太变态了,系统没有理他。
  乐正白也觉得自己演戏快演出精分了,明明觉得这人不要命的行径非常没出息,气不打一处来,脸上却还是标准的反派笑。
  元婴初期的修为,就算使出了这一招,也是没有胜算的,更何况,沈御岚的身上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杀气。
  刚刚动手时,乐正白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者对方的性格所致,到了现在,他终于确定了,沈道长的确是不想自己死的。
  否则,沈御岚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错过放信号叫救兵的机会,他寻思着,自己是直接撕开结界就进来的,根本没有管是否惊动到那些仙门,对于现在的沈御岚来说,快点放出信号叫人才是最稳妥的应对方法。
  可是他却选择冒着生命危险硬拼,至于原因为何,略一思索,便能得到答案。
  说到底,还是为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小师弟,江淮远。
  原著之中,作为全书的反派大boss,六壬宗宗主出场并不早,实力一直高深莫测,和沈道长原本没有过直接冲突,却一路吊打主角攻容秉风不知多少次,最终因为和另一个反派内斗得受了重伤,才被主角攻受二人合力拿下,喜迎HE。
  也就是说,他如果提前出了事,比如被各大仙门围剿囚禁之类的,在后期迎接主角们的就很可能不是一个重伤的大boss,而是两个修为相当哪个都不好对付的全盛期大boss。
  这一点,是乐正白的后备计划之一,而沈御岚自然也想到了这点。
  没有人比沈御岚更清楚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他不想让乐正白出事受伤,却不得不为了后期能救师弟的月明草以命相搏,同样的,乐正白也不打算下杀手,是以沈道长再次冲过来时,没有用最干脆利落的方式对那柄寒鸢下手。
  看着沈道长暴露出来的处处破绽,乐正白忍不住怀疑,这个人到底是为了这么个仙草不要命了呢,还是在一心求死。
  暗器齐发,白衣人竭力闪避,却仍被刺中腰侧,身形微晃,继续向前攻去。
  乐正白似是不耐地皱眉,一掌敲腕拍落佩剑,第二掌便将人整个击飞出去,撞在残破的树干上,重重落地。
  他将那终于不再刺眼的寒鸢以脚尖一勾,踢到更远处,这才朝着沈道长倒下的方向走去。
  短短片刻,已经足够让暗器中的毒‘药麻痹全身,叫人不能动弹了,他却不肯死心,摇摇晃晃地要爬起来。
  乐正白就极富耐心地等他拔出身上暗器,扔在一边,一边吐血一边起身,硬撑着坐起身来,脸色苍白的吓人。
  “平心静气,封锁灵脉。”
  他好心提醒,沈道长却不领情,浑身疼得发抖也要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袖,没完没了地念着把仙草还给我。
  乐正白在心底暗骂了数声,只觉这呆子的没救程度比书中所写有过之而无不及,也顾不得多了,直接捏着人下颌逼迫人张开嘴来,扔了两粒药丸进去命其吞下。
  “沈御岚,留好你的小命。”
  他几乎咬牙切齿道,手指捏着人下巴几乎留下青紫印记,拇指抚过,硬生生将那惨白下唇压出三分血色,另一手点上人几处重穴,
  “七日之后余毒发作,沈道长当知去何处寻我,到时还有一份美差交付于你。”
  拿出月明草再次在沈道长眼前晃了晃,见着沈御岚满眼的焦急不甘,乐正白这才满意松了手,甩袖离去。
  陷入昏迷前,最后落入沈御岚眼中的,便是由黑雾化形而成的巨大黑鸦,以及高高立于鸟背之上的模糊身影,随着黑鸦腾空而逐渐远去。
  说来奇怪,明明看起来相距甚远、视线昏暗,他却唯独能看清那人的明亮眼眸,以及那投注而来的灼热视线。
  有史以来,沈御岚遇到了第一个超出他全部预测、并且不是由他的所作所为引起,以至于完全无法解释的变数。直觉告诉他,在这个变数面前,哪怕是重生者的他,也讨不到丁点好处。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怀疑乐正白其实是抖m,但是系统不说。


第4章 祸水东引
  不久后,昏迷的沈御岚被路过此地,正在搜查闯入者的修士找到,被带回到出云门在仙盟大会的落脚处。
  仙盟大会的结界乃十二仙门的门主及各修为颇高的元老级人物合力所筑,在乐正白撕开破口闯入之后,构建结界的几人便立时得知,早早派出了几路人马前去查看,同时,结界本身也有着自愈功能,被撕开的破口很快自行合拢、恢复原样。
  尽管魔气浓郁,但乐正白早有防备,派出了刚刚驯服了的魔兽到处闯祸,吸引了大部分注意力,等到他们发现结界再次被撕开,乐正白已经离去。
  除了出云门大弟子受伤昏迷之外,并没有出现其它损失和意外,于是各仙门聚起来一合计,很快将其定性为一次来自魔修的挑衅。
  毕竟沈御岚是这种‘别人家的好徒弟’,年纪轻轻就突破元婴期,他往那儿脸色苍白地一躺,所有人都自动默认是那个闹事魔修的全部过错,不会往其它方向有一丁点猜想。
  等到他幽幽转醒时,正好对上师尊那张满含关切的慈爱面容,顾安道似乎已守在他床边多时,见他睁眼,便搭上他的手腕探查脉象。
  “别忙着下床,你伤情未愈,无需拘礼。”
  “多谢师尊。”
  沈御岚在搀扶下坐起身来,接过温茶还未饮下,便想起昏迷前的种种,眉头担忧地蹙起,自己落得这么惨被抬回来,想要推脱给魔兽所为是行不通了,
  “师尊,那魔修……”
  “已经跑了,具体情况等你喝了水、吃了药,有力气面见各位门主再说,都昏睡十二个时辰了,还急这一时半刻不成。”
  不多时,顾安道便起身离去,换岗似的将柳放舟叫了进来。
  来人着一袭水色道袍,面料朴素,风风火火地跨着宽大的步子进来,人是站住了,广袖长袍挟带着的凉风却成团地扑向床榻,草木香、药香、酒香混在一起,直叫沈御岚下意识地吸了口凉气,投去个几乎称得上是嫌弃的眼神。
  谁人不知出云山大弟子是个性子沉稳,脾气温和的大好人,几乎没有人见过他发怒的样子,然而这样一个人,却唯独在柳放舟面前,不出片刻便要皱眉,多说三句就要笑骂开来。
  柳放舟将人从头到脚粗略扫了一眼,也未诊脉,便点头点嗯了声,“大体无碍了。”然后就完成任务了似的坐下拿出随身带着的葫芦开始喝酒。
  沈御岚这才知道,自己昏迷期间竟都是柳放舟悉心照料的,连忙道谢。
  “你若是真想谢我,就陪我喝一杯。”
  柳放舟按照惯例地劝酒,沈御岚一如往常地无奈拒绝。
  “柳兄快饶了我这伤患吧,我可是……”
  像是要把他那病态和借口都挡在一边,柳放舟朝他一抬手,打断道,
  “你若是饮了我这秘制的药酒,便无需卧床休息,今晚便能痊愈,信是不信?”
  不得不说,那眉毛高挑,眼角带笑直直看过来的样子,的确是挺有说服力的,可沈御岚还能不了解他?便摇了摇头,极不配合地拆台,
  “好大的口气,能疗伤还能驱毒的药酒,可真是闻所未闻。”
  柳放舟将葫芦往桌上一放,揪住对方话语漏洞,一下来了劲,“我何时提过驱毒了?你虽然被魔修暗器所伤,可身上并无毒素残留,不过是内伤重了些。”
  沈御岚一愣,想起乐正白临走时留下的那句‘七日后余毒发作’,难不成是唬人的么?
  总不会是柳兄诊断有误。
  柳放舟虽然看起来不拘小节,行事散漫,实际却在医术上造诣颇深,对奇珍异草也颇有研究,不擅长也不喜打斗比试,修为却不必沈御岚差,故而身为无门无派的散修一个,也得到了修仙界人士的广泛认同。
  在过往的几世之中,无论其它人的命数如何改变、世间如何动荡,柳放舟都最终在修为上登峰造极,与顾安道先后飞升,传为佳话。
  能够有这样一位朋友,沈御岚自始至终都感到高兴,有关月明草及其果实的信息,也是通过某一世向柳放舟虚心求教得来。
  想到这里,沈御岚不禁若有所思地望向柳放舟,继而摇摇头,打消心中疑虑。
  之后,便是面见各门主,提供人证,阐述发现魔修闯入后的种种,沈御岚隐去了关于月明草和毒‘药的那段,待说道最关键之处,被询问魔修身份时,摇了摇头。
  沈道长很少下山,也不曾有多少与魔修打交道的经历,不识闯入者身份也正常,无人怀疑。
  只有他自己知道,见面时一眼认出六壬宗宗主是依照着前世记忆。
  几位门主又问起魔修的相貌衣着如何,他便略作沉思,歉然道已记不清大部分细节,只隐约忆起那人戴着面具,衣着华美,若不是交过手,怕是雌雄难辨。
  此话一出,在座皆惊,沈御岚抬起头,只见几位门主面面相觑,交换着了然的眼神,似是已经有了答案,连忙担忧地追问,得到一个无人不知的名字——花无欺。
  几大仙门的意见很是统一:又多了一个不能放过花无欺的理由了,不能轻饶。
  一直关注着事件动向的乐正白,觉得这个沈道长越来越有意思了,起码这一出戏,并非圣父和深情这两个词能形容的。
  同时也有一种,被沈道长当猪一样,打算养肥再杀好吃肉的感觉。
  乐正白想让剧情脱缰,沈御岚却偏要将它拽回。
  原著中花无欺引了众怒,被各大仙门追捕的剧情,就这么提前了好几年,从及时止损的角度来说,结局的确比乐正白的提前出场要好的多。
  对此,花无欺就很想骂人了。
  因为他的确偷偷溜进仙盟大会了,要不是背了这个黑锅,待到仙盟大会结束了都不会有人发现他。
  他溜进去,也纯粹是为了玩,而不是什么欺负人。
  花无欺很冤枉,但风口浪尖上也只能赶紧开溜,连和那几个被他夺了贞操哭哭啼啼的小美人们道别的机会都没有。
  他喜欢看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吃瘪,喜欢欺负挑衅仙门的人,但并不喜欢和这么多人正面冲突,以一敌多,哪怕自己的修为很高也是一样。
  这么多比赛、表演,好吃的好玩的……只能挥泪作别了。
  临走前,他得好好弄清楚是谁让自己背了黑锅,以及这口锅原本属于谁。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花无欺正是那个在原著后期,与乐正白内斗而死的魔修反派,也是出场较多,经常和主角攻容秉风打来打去,结果成了练手的,让其一路升级走向成功的那个反派。
  论起做魔修反派,花无欺可要比六壬宗宗主敬业多了,平日里骄奢淫逸,吃喝嫖赌、打杀抢掠哪儿都少不了他,可谓是劣迹斑斑。也正因如此,当沈御岚以含糊言辞将罪责推到他身上时,谎言反而比真相看起来更加合理。
  如果可以的话,沈御岚并不想这么早和他扯上关系,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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