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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撩到男神的一百种姿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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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钱财?”乔然失笑:“不为钱财他们怎么会开出万两黄金的要求?老师,您的话未免前后有矛盾。”
“之所以凶手会唱这一出戏,是因为他要让乔王爷产生负担。凶手铁了心让乔越活不了,却不直接杀了他,而是绑架他。便是为了让乔王爷愧疚,认为是他凑不齐或者说没来得及凑齐黄金万两,才会让乔越陷入危险。而且,乔越现在还活着,是他为了让乔越体验到,家人没有来及时救自己,一点点地尝遍绝望后,再死去。”南墨流一字一顿地看着乔然。
“……老师,您说的这个未免有点太牵强。”乔然抿唇,“若真如您所说,弟弟现在应该很危险,我们更加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还是赶紧去找他吧。”
“所以,乔越到底在哪里?”南墨流上前一步,周身的气息乍然冷冽到冰点。
“老师,您还是怀疑我是凶手吗?但是您没有证据,只不过是空口白话的几句推测,何以让人信服。”乔然皱眉,怒目直视,满是被人冤枉的愤怒。
“我的耐心不是太好,跟你说了那么多,已经是我耐心的极限。”南墨流不为所动,冷冷说道。
“你……你想做什么?”
“来人。”
几名劲装男子随着南墨流话音落下,出现在两人身边。
“将乔然请到我南府做客,直到找到乔越为止,都请他在我南府安心待着。”
“南墨流!”当两名男子将手架到他胳膊上时,乔然失控叫道:“你以为把我关起来,乔越就会安然无事吗?”
“你如此自负,如果不能看着乔越在你手里一点点消沉,你能满足?”南墨流冷不丁反问。
乔然彻底愣住:“你……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
乔越好不容易将自己手上的绳子磨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直到手腕刺痛,双手才终于得到解脱。
揉了揉手腕,显然在上面摸到粗糙的皮肤伤痕,还有粘稠的血渍。
将脚上的绳子也一并解开后,乔越走到门口,试着用力撞了几下,因为没有进食喝水,有耗费了大量力气磨断绳子,乔越的冲撞力量根本微不足道。
摊坐在门口,难道他的这一世,真的要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本就不是这世界的人,死了也没什么留恋的。
只是师父,他会不会伤心呢?
他现在是不是已经知道他被绑架的消息,一定非常着急地到处在找他。他只恨,自己如果死了,那么有心陷害他的人就会得逞。而关心他的人,却永远不会知道真相。
“砰砰砰——”一阵急促用力的敲门声:“里面有人吗?”
是他的幻听吗?谁来了?
“有,我在里面,我是乔王府的小王爷乔越。”不管到底是不是幻听,乔越大声冲着门外喊道。
“乔越!你真的在里面?”外面的人欣喜的声音,更加用力地砸门。
那砸门的人似是被谁推开,安静了几秒后,南墨流的声音出现在门后:“越儿,你闪开些,我让人撞门。”
“好的。”乔越往里爬了爬,确保自己不会被误伤后,他才开口道:“师父,您砸门吧。”
“哄——”一声巨响,门被人从外面直接破开,原本如牢笼般将乔越紧紧锁住的门却如破败的碎片一般倒在地上。
乔越无力地瘫倒在地上,看着一袭白衣的南墨流逆光走进来:“师父……”
南墨流看着苍白如雪倒在地上的乔越,快步上前将他抱起:“越儿……”
将乔越抱起,南墨流目不斜视,走出去,期间有乔府家丁想上前将自家小王爷结果,南墨流却脚步停都没停,径直将乔越抱上马车。
再次做起了那个怪梦,乔越站在通体雪白的房间里,面前的病床上躺着一个人,身形如此熟悉。俊挺的脸庞,修长的身材,即使是无力地闭着眼,脸色苍白,也依旧是那么地帅气逼人。
那是夏景深,不,或许是南墨流,乔越想走近一些,仔细辨认一下那病床上的人究竟是谁。
“就算你知道了他是谁,又有什么用?”一道低沉的声音从他耳边响起。
“谁?”
“你在这些世界里浪费时间,没有想尽办法回去,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机会?”
“我……”乔越忽然有些无力辩驳,他在这世界里吃喝玩乐外加怒怼敌人,真的没有花多少心思在如何回去上:“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回去?解决掉这个世界里的问题,你就能回去。”
“什么问题?”
还没得到回答,乔越已经被人唤醒,睁开酸涩的眼睛,眼前是南墨流一张带着青色胡茬的脸。
“师父……”南墨流……就是那个躺在病床上的男人吗?
“还好吗?”南墨流的声音有些沙哑。
“越儿……越儿是醒了吗?”乔王妃听到动静,连忙上前来,后面跟着乔王爷和桃夫人。
“越儿,没事吧?”
“越儿,”桃夫人强行扒拉开围在乔越床边的其他人:“你可有见到你哥哥乔然,他也去找你了,可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乔越不解地看向南墨流,找到他的人是他师父,哪里来的乔然。乔然?巴不得他快点死吧。
“来救我的人当中,我并没有见到乔然,不过,绑架我的人里面,我倒是看到了他。”
闻言,桃夫人的脸色顿变,音调高了好几度:“乔越,你不要胡说,血口喷人!”
“我是不是在血口喷人,找来乔然对峙,不就真相大白了?”乔越虽然虚弱,但丝毫不为桃夫人的话所动。
“我知道了。”桃夫人作了然状:“你是看我然儿现在进入浩林苑了,你嫉妒,就自导自演了这一出绑架的戏码,就是为了栽赃嫁祸给我然儿。乔越啊乔越,你好深的心机啊!”
要论颠倒黑白的本事,桃夫人倒是丝毫不差。
乔越冷然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这个钱袋,夫人可认得?”
“这……这的确是我的钱袋,可我前几日不小心丢失了,你是从哪里得来的?”桃夫人小心地思量后才说道。
“这是平日里载我的车夫给我的,他说,我落水那天,你特意让他载你的婢女外出采买,使得他来不及接我。”
桃夫人见事情瞒不过去,干脆承认:“是,这钱袋是我给车夫的,我因为有一样东西着急要买,便给了车夫一些钱,让他带我的婢女上街去采买,但我并没料想到,越儿会因此出事情啊,请王爷明鉴。”
“你以为我知道的仅仅是这些吗?”乔越冷眼看着委屈地梨花带泪的桃夫人,正欲开口继续说道。
一道声音打断他:“如果我说,是我将乔越推下湖的,这件事情,是不是可以就此了结。”
乔越循声望去,居然是云意。
云意面色坦然,走到乔越跟前:“那日,是我将你推到湖里去的,我不过是看你傻兮兮想跟你做个恶作剧,抱歉。”
乔越看着云意无所谓的脸,要不是现在身体虚弱,早就抓住他的衣服一顿好大,真么没有诚意的道歉,他当是骗谁呢!
“哼,本太子做的事情,还不需要别人来承担。”又一道傲娇的声音传来,乔越只觉得隐隐头疼,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太子殿下。”其余人纷纷行礼。
太子走到乔越床边,脸上一副自己大度心肠来看望你的欠揍表情:“听说你被绑架了,本太子特来探望你。不过……”太子环视一周:“我倒是发现你这里很是热闹。”
太子与云意对上眼,两人之间火花迸射。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王爷完全被他们弄糊涂了。
“那天我被人惯了药,神智模糊,遇到乔越,没有控制住自己,将乔越推下湖去。他落水后,我忽然清醒了些,便跳下湖将乔越救起。后来为了怕人知道,便匆忙离开。之所以一直没有说,是因为本太子也在调查,给我下药,设计我险些杀害乔越的人。”太子淡然地说道,看来心中已有十成的把握。
“那……想将越儿推下湖的人,到底是谁?”王妃迫不及待地问道。
“就是乔府大公子,乔然。”
“太子殿下,你无凭无据的,千万不能冤枉好人啊。”桃夫人还在拼命地垂死挣扎。
“那日我被下药的杯子,至今还留着。我已让人问遍大夜城所有的药铺,终于找到被下药的来源。那是一种西域奇草,*草,非常少见,也鲜有人知。这整个大夜城里,也只有一家药铺有,药铺老板已经证实,他这一丁点的*草,只卖给过一个人,那就是你桃夫人的丫鬟。”太子盯着桃夫人道:“桃夫人,你可敢将你的丫鬟叫出来,和药铺老板当面对质?”
“我……”桃夫人垂下眼眸,心虚地无语言对。
“大夫子。”阿离走进来,在南墨流耳边悄悄说了句话。
南墨流点点头,对房里的人说道:“绑架越儿,杀害车夫的绑匪已经找到了,他也供出了,谁是幕后主使,不妨我们一起去听一听。”
“是吗?太好了!”王妃愤愤不平道:“我倒是要看看,谁有这个胆子,三番两次加害我儿,真的以为我们是好欺负的?!”
乔王妃率先走出去,乔王爷也跟着步履匆忙地走出去,云意面色颓然跟在后面,太子和南墨流对视一眼,便也转身要走出去。
就在大家都没有留意到的时候。
“我儿子没有好下场,我也不会让你有!”女人阴狠的声音响起,乔越躺在床上,看到一道亮光从女人袖子里抽出来。
“不要!”
“不要!”
几道异口同声的声音同时响起。
第38章 38。一夜花开,一夜知秋
乔越是什么时候叫他第一声师父的,南墨流到现在都记得。
那时; 乔越瑟缩着脑袋; 跟在乔王爷身后。
乔王爷有求于人; 脸上满是谄媚的笑意:“大夫子; 这是小儿乔越。”
乔越低埋着脑袋; 站在后面不发一语。明显的不情愿,从他的头顶散发出来。
“越儿; 还不叫人?!”乔王爷严肃地对身后的乔越说。
乔越才不甘不愿地抬起头; 那是一张非常单纯的脸庞,白皙的脸颊,乌黑的眼眸中带着一尘不染的单纯,浅粉色的嫩唇不甘心道:“师父……”
南墨流愣了愣; 没想到会有人称他作师父。那声软软怯怯的师父; 却如一道咒痕,从此刻在南墨流的心上。
他收乔越为学生,那是他的第一个学生,
他为乔越破了例,以至于后来圣上又把太子; 云意小将军; 还有乔然塞到他那里。
只有乔越这一个学生的时候,他对乔越相当放松。带着他外出游玩,欣赏风景,在满地落叶间行走,乔越虽然心智不完善,反而心如澄镜,不带一点杂质,反而让南墨流茅塞顿悟。
后来学生多了,再加上太子的身份,自然不能散漫教学,只能进了学堂,将学生们集中在一起。
但在南墨流心里,乔越始终还是有些不同的。
后来忙于制定大夜朝新律法,南墨流除了按时去学堂讲学外,实在抽不出精力再和乔越接触。
直到某天,乔越改口,称呼他为“老师”,和其他三人一样的称呼。同时,南墨流也明显感觉到乔越的消沉,总是低着头,畏缩的模样。一点也不似之前跟他外出时,天真灿烂,不问世事的样子。
其实早就应该注意到乔越的改变,只是那段日子,他实在忙得抽不开身。
一直到听到乔越落水的消息,放下手里的典籍,飞快地冲向乔府。
由下人通报后引着走入乔越的别院,南墨流虽然面色镇定一如往常,手心却紧紧撰在一起,来到乔越床边,见他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对于他的到来非常惊讶的模样。
他是怎么了?
南墨流俯下身,仔细观察乔越的病情。
乔越却没来由地问了他一句:“你也穿过来了?”当时南墨流不理解,以为乔越问他穿的衣服。
现在想来,这句最初的话才是最奇怪的地方。
“也”?那么谁是那个第一个,已经‘穿’过来了。
桃夫人的匕首亮出来的时候,她就站在乔越床边,而他,则站在了离乔越几步远的地方。
他来不及阻止,而乔越,则因为身受重伤,无力抵抗。
南墨流听到了从自己心底发出的嘶吼:“不要……”
匕首刺穿乔越的身体,没有鲜红的血液,乔越手抚上自己被刺中的部位,南墨流看着他的身体周围忽然发出一道耀眼的白光。
“啊——”桃夫人尖叫着,放开自己的手。她握着自己的手,喃喃失魂道:“我的手……我的手……”
在其他人看来,桃夫人的手毫发无伤,她却一直抓着自己握过匕首的左手:“我的手好疼啊——”
再疼,有他的心疼吗?
南墨流不敢置信地看着床上,乔越在一道白光之后,消失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在桃夫人的行凶下。
乔王妃一把揪住桃夫人的衣领,女人愤怒起来,也如一头猛兽:“贱…人!你把我儿子藏哪里去了?”
“我的手——我的手——”桃夫人全然没有其他知觉,只是握着她的那只手。
乔王妃抓住桃夫人手:“你究竟使的什么妖法,我儿子怎么会平白无故不见?”
“不见了……”桃夫人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床上,哈哈大笑起来:“哈哈,不见了,乔越不见了,太好了!”
乔王妃失控地上前‘啪啪——’用力地扇了桃夫人两个巴掌,桃夫人娇嫩的脸颊顿时红肿一片:“我告诉你,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事情,我让你跟你儿子为他陪葬!”
“陪葬?呵呵,你儿子已经下地狱了,真的,刚才他抓着我的手,那么炙热,让我的手失去了知觉,他说,”桃夫人眼神疯狂,话中咬牙切齿,癫狂莫名:“他说,他要拉我下地狱,所以我拼命抓着自己的手,才不被拉下去。”
“现在,我儿子才是乔王府唯一的继承人,你要我儿的命,也得问王爷答不答应。”
“不过是一个杂…种,你以为我当真不知道吗?”乔王妃冷哼。
乔王爷从开头,一直如木鸡般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两个女人如疯子般争斗,直到乔王妃说出那句话。
“你说什么?”乔王爷皱着眉,厉声厉色道。
“乔路,你一直不知道吧,乔然,他根本不是你的儿子。”乔王妃看着乔王爷,一字一顿说道。
“你不要含血喷人!王爷,当年虽说我怀孕临产时您不在身边,但我也丝毫没有怨言,一个人将孩子带到四岁,才等到您回来。结果您不但回来了,还带回一名正室,这些,我不也是什么话都没说吗?可乔越,他是个傻子,继任乔王爷是个傻子,您让外人怎么看?”桃夫人跪倒在地上,一步步挪向前,声声泣血:“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您啊。”
“乔越他不傻。”太子握着拳,终于忍不住上前。
“我儿子是傻子,那你儿子呢?”乔王妃步步紧逼:“你儿子,却是个连爹都不敢认的。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望着乔王妃胸有成竹的冷厉脸庞,桃夫人心虚莫名:“你不用吓唬我,我的儿子爹是谁,难道你能比我更清楚吗?”
“当年为你接生的产婆,你可还记得?”乔王妃冷笑一声。
“你……”
“没错,殷婆没有死。当年她私下里来找我,说原本只想藏着这个秘密一直到她老死。但是她发现,也许老死都会是奢望,因为你根本不会放过她。”乔王妃倨傲地看着桃夫人:“所以,她找到我,寻求我的庇护。我也将她安置在寻常人找不到的地方,你不是也一直以为,她早就死了吗?”
“如果你还是不甘心,可以找她来对峙,你究竟是何时怀胎,何时生下的乔然。”
“你……你既然一直都知道,为何不说?”桃夫人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以为乔王妃不过是在诓骗她。
“因为,我要让你,在以为可以一世安稳的时候,把你彻底拉下来,连带着你的儿子!”乔王妃看着桃夫人,狠毒地说道。
外域女子,从来都是敢爱敢恨,心机深沉。从她跟着乔王爷回来,发现他府中早有侧室,侧室还已经生下一个儿子。她虽然什么都不说,心里却已经淬上毒针。之所以能够容忍桃夫人一直在府里,也是因为她没过多久就知道,乔然并不是乔王爷的亲生子,料定她们不管怎么蹦跶,都不过是跳梁小丑。
只不过没想到,她们居然会对乔越下手,还不是第一次。那次落水不是意外,而这一次,居然令乔越在她们面前活生生消失了。
“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就把乔越带回来,不然,我让你跟你的儿子不得好死!”乔王妃面目狰狞,因痛失儿子而变得张狂。
“我……”桃夫人已经吓了魂魄不定:“我真的不知道啊……乔越,他就这样突然,从我面前消失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来人,将桃夫人关入大牢,一直到他说出些什么为止。”太子不耐,着急开口,暴力的方法才是解决问题最快的途径。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是被冤枉的,我儿也是被冤枉的,请王爷为我做主啊!”
乔王爷脑袋里也是一团浆糊,什么话都说不出。
桃夫人就这样被侍卫压下去。
————
乔然被带上来的时候,仍旧是一副倨傲的表情。
“乔越可是被获救了?”
南墨流点点头。
“那么大夫子,总该知道我是被冤枉的吧?”乔然自信满满,料定南墨流抓不到什么证据。
“桃夫人意图刺杀乔越,已经招供,当初乔越落水,也是你和她一并的阴谋。”南墨流面无表情地看着乔然道。
“不可能。”乔然心惊,自己母亲也许真的会偏激到去杀乔越,却不可能供出自己。
自己是他唯一的希望,她绝不可能就此断了两人一并的出路。
“事实是否,你可以等桃夫人认供画押之后,再来说一句也不迟。”南墨流不为所动:“还有,绑架乔越的绑匪已经找到,人证物证,你再想否认,也没用了……”
“就算绑架乔越的人是我母亲,可他落水的事情,可是与我一点干系都没有。”乔然不死心道。
“如果,我作证呢?”一道灰心意冷的粗哑声音从身后响起。
乔然不敢置信地回头:“云意!”
“乔然,我没想到你会走到这一步。”云意皱着眉,复杂地看着乔然,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他以为,他喜欢乔然,可以为乔然做到他想做到的事情。可是他忽然发现,他喜欢的乔然,不过是他想象中的样子,郁郁不得志,温和,才华洋溢。就算他曾经对乔越出手,也不过是为了给乔越一个教训。同时,他也为了乔然,私底下没有少欺负乔越,导致乔越看到他无比害怕,性格变得更加胆小。
而今日被冲击到的真相,已经到了云意难以承受的地步。
乔然居然为了乔王爷的位置,抱了下狠手的心。一次不成,便是第二次,而事实却如此讽刺,他根本就不是乔王爷的亲生子。
哪有什么公子如玉,哪有什么良人成双,不过都是云意的一厢情愿罢了。
“云意,连你都要背叛我吗?”乔然脸色惨白。
云意自嘲一笑:“我算是你什么人,何来背叛这一说?”
乔然语无伦次:“云……云意,你别这样,我其实一直都没来得及说,其实我……我一直都是喜欢你的。只是我怕,自己配不上你。”
“感情的事,从来便没有配不配得上一说。而今时今日,我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不过是我自己的臆想。”
“云意!”乔然急躁地喊他的名字,栗然心惊,也许,他真的什么都要失去了。
“大夫子。”云意称呼南墨流:“我愿意作证,那日乔越落水时,是乔然在太子的水里下了药,引太子跟乔越遇上,太子一时失控,欲对乔越做不轨之事。乔越抵抗,才不小心落了水。当时我们两人一直跟在他们身后,乔越落水之后,我本来想去救他,但乔然拉住我,阻止我这么做……”
现在想来,云意真是后悔不已啊。
南墨流痛惜地闭上眼,至此,事情真相大白,而乔越,现在又在哪里?那道白光,究竟是何征兆?
————
许多年以后,那个傲慢的太子殿下,成为了大夜朝的圣上。
乔越,已经成为了他记忆中的名字。
乔然被指控谋杀乔王府嫡长子乔越后,乔王爷曾经到圣上面前求情。他已经没有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不管他是不是自己亲生儿子,也总好过断后吧。
大夫子却对这件事情表现出了强硬的态度,一定要秉公执法,将乔然做的事公之于众。
太子从旁帮助他,到圣上那里施压。
最后,圣上还是顾念了手足亲情,多番思量后,将乔然剥去皇家身份,流放边疆。至于乔王爷的爵位继承问题,则从旁支中过继一个男孩先让乔王爷养着,若以后乔王爷找到乔越……
可,已经十多年过去,连大夫子都在乔越消失几年后不见踪影,还会有可能,乔越再次出现吗?
谁都不再对这个可能性抱什么希望。
乔王妃性格刚烈,在久寻不到儿子后,怒而一纸休书,休掉了乔王爷,回到自己的国家。而桃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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