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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反派合格吗[快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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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天夜里林馥儿的房中灯火通明,第二日尚书府的夫人就来找南返问罪了。
  这种打了小的,老的来撑腰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问题是他又没打林馥儿。
  不过别人不这样认为……
  南返进来时,就看见司徒奕坐在主座上,一脸阴沉的看着堂下哭哭啼啼的妇人。
  “我命苦的女儿啊……吃了这么多苦……好不容易盼到好日子了……却没想嫁来王府被人这样琢磨啊……呜呜呜……天可怜见的啊……”
  林夫人哭嚎了一会儿,见南返进来了,便扑上来想厮打他,不过被司徒奕示意拦下了。
  “夫人先坐着休息会吧。”司徒奕觉得自己头都大了,这算什么事儿,他无奈的看了看南返,眼里一闪而过的宠溺,昨天的事儿他早就听暗卫说过了,虽然暗卫也没看清林馥儿到底是不是南返推下去的,但之后的一系列反应,却确实是南返的作风。
  况且,他也不认为南返是个心思多么恶毒的人……
  可是烦就烦在这儿了,就是如今堂上的情况……
  如今堂上的妇人代表的是尚书府,一个劲的要求他给个说法,给吧,他舍不得处置了南返,不给吧,就是不把林尚书放在眼里,扯上朝堂,又是一桩麻烦事儿。
  司徒奕看向南返的目光里,满是无奈。
  而这两个又是宠溺又是无奈的眼神落到林夫人的眼里,就更是坐实了女儿的说法……贤王被这个低贱的小倌给迷了魂了。
  这个时代的男人,可以在外面风流成性,可以在家里三妻四妾,但是宠妾灭妻是万万要不得的,更何论南返连个妾室都算不上,他就是个供人取乐的玩物。
  “王爷,你今天若不做出个决断,可是会寒了我们林家的心啊!”林夫人一咬牙,直接开口威胁。林馥儿还在昏睡中,正因为如此,才给了林夫人将事情闹大的机会,至于林馥儿是真的昏迷还是假的昏迷,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的人能说得清了……、
  “南返,你来说说当时的情况。”司徒奕定定的看着南返,喊的是他的本名,支持的态度显而易见,林夫人又是暗恨一场。
  “我没有推她啊。”南返看着他,轻声的说。
  要说南返年纪小,如今也才十八岁,容貌绝色却还是稚嫩,年幼天生的优势就是惹人怜爱,这样一来,无论谁来看,都觉得他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就编吧你,你这个心肠恶毒的小人,所有人都看见了,当时那儿就你们两人,我女儿还能自己把自己推下水?”林夫人色厉内荏的开口。
  南返狠狠皱眉,这个林夫人,出生身份应该也是不高吧,比之一般人家的妇人也就这个样子了……
  林夫人确实不是个身份高的,林尚书子女缘浅薄,前半辈子也就一个女儿,原配妻子去的也早,这个续弦也是从小门小户里抬进来的,当年就是个目光浅薄的,所以才导致林馥儿年幼走失……
  “夫人自重。”司徒奕也觉得她的言辞十分不妥,随出口提醒到,这个提醒却让林夫人恼羞成怒,觉得司徒奕是故意落她面子。
  “好啊,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没人撑腰啊,这还有王法吗……这个贱民还要害我女儿性命啊,我儿真是苦命啊……”林夫人又开始低泣起来。
  “我没有推她,你是听不懂吗?”南返真是好烦这种不讲理的人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沉醉在自己言论中不听别人说话的人啊。
  “你这个腌臜东西,卖屁股的,不要脸。”林夫人是彻底扯下了脸皮,开始胡搅蛮缠了,又冲到南返面前,想要伸手打他。
  司徒奕对这些个称呼听着十分不爽,心里堵着一口郁气怎么都出不来,要不是身份不合适,他都想动手抽这个不讲道理的妇人了。
  司徒奕是真的不高兴了,并没有给出什么交代,就十分强硬的把人‘请’了出去。
  林夫人被司徒奕不客气的‘请’出去后,始终还是考虑到了最后一点脸面,没有选择在王府门口吵闹,而是灰溜溜的打道回府了……
  客厅里没了外人,南返站得久了累得慌,也就不客气的坐在了客位上,坐得十分随意,甚至可以说是半摊在了椅子上,长腿直直的伸着,十分懒散。
  司徒奕走下来,来到他身侧的位置坐下,控制住了自己想靠近的欲望,只是悄悄的吸了口气,是南返的味道。
  他没有想清楚跟南返的未来该怎么走,所以始终避着他,他不想在自己还没有想清楚之前,给他带来压力,或者错觉,他们之间的感情如履薄冰,所以他必须小心翼翼,但是他又无法容忍这个人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这件事应该没这么容易完……你……你最近不要出门。”司徒奕端过南返刚刚喝过一口的茶水,抿了一口。
  南返无趣的翻个白眼,说得他好像出过门似的。
  司徒奕见他这幅样子,便知道他心中所想,轻叹口气,摇了摇头。
  ……
  清净的日子过了两天,林馥儿还是不醒,司徒奕又被请进了皇宫,然后麻烦事儿便来了。
  宫里来了道圣旨,以谋害王妃的罪名将他下了狱,是林尚书告的御状,皇帝是十分不耐烦处理这种家事的,无奈又有自己胞弟掺和进去,他只能将状纸交给下面的人按程序走了,又怕自己弟弟搅事把他请进了宫,在他看来,南返始终是个罪臣之后,现在还是个小倌,哪有道理为了这么个玩意儿得罪自己朝中大臣的。
  如此一来,林夫人的目的总算是达到了,而且效果更好。若是在王府里让司徒奕来处理,难保他不会暗中保他,而现在这一纸御状,让他下的就直接是天牢了。


第25章 几重烟色几重痴14
  司徒奕进了宫,却发现自己的皇兄召见自己根本就没什么事儿,只是让他陪他下棋,还是屡败屡战那种,他也不是笨蛋,当下就明白是怎么个情况,想要起身告辞。
  皇帝脸色变得十分不好,但也无法发作自己的弟弟,估摸着自己拖延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允了他告退,反正之后他还是会来找他要人,到时候再跟他好好说说,还有那个南返,本以为只是南承显家里的一只病猫,不足为惧,却不想魅惑人心到挺有一套,着实是不懂事了些……
  如此想着,便在司徒奕走了之后,招手唤来了伺候的公公,与他耳语了几句,那老太监听完,便领命退下,朝天牢方向走去……
  ……
  南返在天牢里生闷气。
  他知道天牢的伙食差,但万万没想到天牢伙食能这么差,一碗清水飘两粒米,一个硬的咯牙的窝窝头……坐在一堆破稻草里,看着这铁门铁窗铁锁链。
  其实从来到这个世界以后,他就没吃什么苦,就算是和涂照司徒奕两个渣渣做了些不和谐的事,那也是为了不崩人设半推半就,而且那两人也并没有实施什么变态手段。
  但是现在看来,这牢里的日子,怕是得难过了……
  天牢里只有外面走廊里的壁灯时常亮着,没了也会有人续,没有天窗,没有除壁灯以外的其他光线,自然也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情况,这样的环境,是最容易让人疯狂的状态。
  南返正百无聊赖的数着面前爬过的,不知道第几只的蟑螂,外面传来了锁链的响动——有人过来了。
  面无白须的老太监在牢头恭敬的姿态下走进牢房,隔着木栏子站定,开始打量南返。
  确实是个漂亮的孩子,很有灵气的漂亮,年纪虽然不大,但眼角眉梢却带着一股子色气,这样的长相,最容易引起人心的欲念的。老太监有点手痒……
  他是宫里的老人了,年少时去势,又经历了宫里各种各样污秽不堪的事,早就心里扭曲变态了,皇宫里的人都变态。
  见到这样的清透的少年,又是一副天生媚骨的样子,老太监也有点蠢蠢欲动,想下手自己来摆弄,但是想到皇帝的吩咐,只能可惜的摇摇头,转头跟老头交谈了几句,便一副嫌恶的表情,离开了天牢。
  南返隐约听到那老太监说了什么,好好照看着……留条命就行之类的语句。
  南返怯怯地看着外面的人,他怕疼。
  老太监离开后,南返就明显的感觉到,牢门外几个狱卒都好像变得兴奋起来。之后牢头拿了钥匙过来,打开了牢门,神情激动的朝南返走来,让人将他拉了出去,架在了架子上……
  “听说你是清月楼的小倌是吧?那么伺候人的功夫肯定不错咯?”
  “你知道你得罪了谁吗?他们可是吩咐我们好好款待下你呢。”
  “看看这细皮嫩肉的,一会就得哭着求哥哥们饶了他了吧。”
  “你别这样说,吓着人家了怎么办?”
  “哈哈吓着了你就不打算玩了吗?”
  狱卒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污秽的话,手里也没闲着,不一会,这间牢房里,就被放满了不少刑具。
  “先给我们新来的小朋友留个好看的记号吧,怎么说,也是进来这里的证明啊哈哈哈”牢头从柜子里拿出一块烙铁,放到了火盆上加热,南返的眼睛里,慢慢染上恐惧……
  ……啊,早就对古代刑罚的残酷有所耳闻,没想到要亲身体验一遭了呢,如果是原身,估计就给吓晕过去啊,毕竟是个那么怕疼的孩子,然而就是个这么怕疼的孩子,最后被剖开了肚子,活生生的疼死啊……
  ……
  司徒奕匆忙回到王府后,才得知自己早上一走,南返就被宫里的人带走了,而自己却在宫里耽误了整整一天,南返已经被关进去整整一天了,思及此,司徒奕觉得心里一揪一揪的疼,那个人那么娇气,一顿饭不吃肉都受不住,怎么能在天牢那种地方过一天呢。
  然后,还有更可怕的事情,是他没想到的。
  司徒奕回府打了一头,又急匆匆的想进宫面圣,可这次皇帝却不肯见他了,任他怎么说,怎么求见,皇帝就是待着寝宫里,以身体抱恙的借口拒绝他的觐见。
  神他妈的身体抱恙,感情白天死拉着他在御花园下棋的那个不是他?司徒奕头一次对自己的皇兄,生出了怨恨,想到天牢里的那个娇弱的,他的心越发的着急,可是再着急也没用,没有御旨,他根本进不去天牢……
  司徒奕固执的不肯离去,从一开始的站着等待皇帝的召见,到后面跪地不起,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的脸色就越是苍白,心里就越是害怕。
  皇帝也是狠了心要给自己这个胞弟一个深刻的教训,愣是一点没有心软的就让他跪着。
  ……
  天牢深处,南返依然被挂着木架上,只是此刻已经衣衫褴褛,皮肉翻飞,他的头也低垂着,看不起面容。
  他无力地垂着头,冷汗一滴滴的从额头滴落,或流进了眼睛里,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
  烙刑过后,他又硬生生受了一顿鞭刑,但从头至尾,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年却始终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一个狱卒用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头,只见他鬓发汗湿,眼角含泪,嘴唇发白,而且因为刚刚死咬着不吭声,微微颤抖着,嘴角流着一丝血痕。
  有一种美人,不管是本身多么狼狈,也能呈现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众人眼里十分一致的露出了痴迷的神色。
  “老大……”一个狱卒跟牢头交换了一个眼神,大家共事许久,只是一个眼神,就能知道他的意图。
  牢头略微思量一番,便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众人一见,纷纷眼色一亮。
  天牢里面多是死囚,少有能活着出去的,而且这个少年被最上头那位要求好好照顾,把顶了天的人都得罪了,也不可能有翻身之日了……
  其中一个狱卒十分大胆的上前,微微一用力,便将南返身上那破破烂烂的衣服给撕扯了下来。
  南返疼得皱眉,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眼角又浸出一滴泪,他已经疼得有点神志不清了。
  那小子兴奋的伸出手,按压上他被鞭笞过的伤口,看着美人在他手下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一种变态的凌虐欲不可抑止的在身体里咆哮。
  “他这个样子会不会疼死过去啊?”另一个稍微没那么变态的狱卒有点担忧的问,不外乎他有着种担忧,实在是见过不少受不住疼痛的人,直接疼死过去,而现在这个少年明显已经神志模糊了,一会儿在休克过去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难得的,他有一丝不忍。
  “……等一下。”牢头也想到一回事,上面虽说可以随便怎么弄,但还有一个要求就是得留着他的命,如此一来,还真不能太过放心大胆的玩儿。
  牢头思索片刻,想到一个主意,朝一个狱卒招招手,让他去外面取一种药。
  众人一听,又是一副‘我怎么没想到’的表情。
  这个药是宫里的秘药,一般是给初次侍寝的主子们准备的,可内服,也可以外用,外用的话可以止痛,也有外伤药的功效,内服的话也可以提气,那些秀女什么的,进宫时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被天子看上了,初夜总是很难熬,总之都是为了让主子们的初夜不至于太过惨烈,当然这种药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功效,就是催//情了……
  这大半夜的去取药也是很麻烦的,毕竟是取用宫里的东西,流程总是特别多,但是狱卒们也没有太心急,毕竟对于快到口的极品点心,总是要多几分耐心的。
  天蒙蒙亮的时候,跑腿的小太监回来了……
  ……
  皇帝是需要上早朝的,于是司徒晋每天五更天不到就得起床,今儿个晨洗之后,老太监就进来,告诉他贤王在殿外跪了一整夜,司徒晋一听,又是生气又是心疼,便差人去把人叫了过来。
  司徒奕跪了一夜,满身晨露,听闻皇兄召见,他还有些迷茫的抬头,最后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却身体不稳的踉跄了一下。
  这一夜很漫长,长到他想了很多,想清楚了很多,他喜欢南返,他爱南返,他愿意为他做出个决断——他是罪臣之子又如何,他可以舍掉头衔,换他良籍,那他就做个普通人,陪他过普通人的生活。
  老太监来扶他,他微笑着拒绝了,他想到了他们之间的路,他迫不及待想去实施……
  “皇兄,我要见见他,我一定要,见他。”司徒奕目光坚毅。
  他到底是还没失去理智的,知道当下还不能跟司徒晋开口说想娶南返,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要求去牢里见见他,只要能见见他,告诉他,他的打算,他就可以安心的做后续工作,找机会把他捞出来,再谋划一下他良籍的事,之后他们就能有未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怎么回事啊还没有开始收尾……每次一个故事快完的时候,就迫不及待的想开始下一个。


第26章 几重烟色几重痴15
  司徒晋没有看到自己弟弟眼里略带期翼的眼神,只是心疼他一身狼狈,满脸疲色,被露水浸湿的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也十分凌乱,他已经很多年没见过弟弟这幅样子了,上一次见,还是小时候调皮捣蛋造成的。
  司徒晋终于松口了,答应让他去探监,但是又警告了他一番,谋害王妃是死罪,别想着他能给更多的宽限,就算他允许,林家也不会允许的。
  司徒奕没有急着辩解什么,他的当务之急,只是去牢里看看南返,他可以让牢里的人对他好点,至少要每顿都有肉吃,然后乖乖等着他就好了。
  牢里的人都是很势利的,若是不去打点一下,怕是会很难过的,一想到南返一顿不吃肉就焉搭搭的样子,心里有点暖暖的,他知道是一种叫爱情的因素,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便就是这个道理了。
  得到皇帝的许可后,司徒奕也来不及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便匆匆往天牢赶,看的司徒晋心里,更加厌恶那个迷惑了自己弟弟的人了。
  ……
  牢里一众人终于等来了取来的迷药,牢头又命人给南返泼了桶井水,否则这将晕不晕的,多没劲。
  井水本就比地表水凉些,再是这刚刚五更天的水,一夜降温后更是跟冰水没什么大的差别,这一桶浇下去,可谓是提神醒脑得不行。
  南返从昏昏沉沉的状态中醒来,就见那几人拿着一小瓶药在他面前笑得猥琐,他又有点抑制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南返身上流血的地方其实已经开始结痂了,那牢头拿着药瓶子过来,又一一给他揭开了再上药,这种痛苦,不亚于又是一场酷刑,好在这药确实有止痛的功效……
  “小公子知道这是什么药吗?这可是好东西,你一会儿你就知道它的妙处了。”牢头见南返不理他,也不生气,一会儿有的他受的。
  司徒奕拿着御旨过来的时候,就发现门口的狱卒神色躲闪,他立马便有些紧张起来,然而等他真正进到里面的时候,心口却是又怒又疼。
  他心爱的人被挂在木架上,整个人体无完肤,而这些狱卒肮脏的手,却在他身上来回抚摸。
  “你们做什么?”司徒奕震怒,三两步跨上去,将那还在动手动脚的狱卒一脚踹飞到墙上。牢头一看那狱卒摔在墙上再落下了,吐了一口血,直接昏了过去,也是愤怒不已,一转头,却对上一双血红的眸子。
  这囚室的一众人一见来人是司徒奕,也是大惊失色,纷纷跪倒在地,高呼殿下千岁,又瞅了眼墙角那生死不知的兄弟,心里有点毛毛的。
  司徒奕现在是怒火中烧,心里那股火气根本发不出来,他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才亲自走到南返身边,动作小心的为他松绑,近看这些伤口,更是惨不忍睹,鞭伤无数就算了,肩膀上还有一个烙下的伤疤,伤口周围的肉一片焦黑,司徒奕觉得,自己根本下不下心里的那簇火气,转身直接抄起一旁的鞭子,狠狠甩在跪着一众人身上。
  “谁准许你们动用私刑的?审判尚未进行,就可以动刑罚了吗?天牢里都是你们这种阳奉阴违的杂碎吗。”司徒奕红着眼睛,一边挥动鞭子,一边出口质问。
  “王爷冤枉啊,是皇上下的旨意啊……”牢房里一片哀嚎。
  司徒奕闻言,愣了愣,心里如浇了一盆冰水,彻底冷静了下来,再次回到南返身边,将他打横抱起来。
  “你不去问问你的好皇兄?”南返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又开口问了一句。其实他心中明白,就算司徒奕真的愿意为他去皇帝面前求个说法,那狗皇帝也多半是要不认账的。而他之所以有此一问,也只是想表明自己的立场——他怨恨皇帝的立场。
  他本来就是不是什么贴心温柔善解人意的人设,他可是前期病娇后期黑化的恶毒男配。
  司徒奕不语,只是抱着怀里的人,想要离开天牢,他是没办法任由他一个人待在天牢了,滚做一地的狱卒一见,也顾不得其他的了,连忙起身要拦。
  “王爷使不得啊,王爷不能把犯人带走啊。”皇帝的御旨只是个通行证,又不是保释书,怎么能让他把南返带走呢。
  “后果我承担。”司徒奕不耐烦的说到,将那牢头一脚踢开。
  “您是王爷,你担得起,奴才们担不起啊……”狱卒们哭嚎着,却拿司徒奕没有办法,这可真是两头难啊……
  ……
  宫里不让乘坐马车,从牢里出来后,司徒奕就吩咐身边跟着的一个小太监去寻辆步辇来,没想到这小太监是司徒晋身边那老太监的干儿子,领完命却一溜烟儿的跑了就没再回来。
  等了一会不见小太监回来的司徒奕正准备重新拦个人,却发现了南返的异常。
  怀里的人皮肤发烫,却不像是伤口发炎引起的低烧,而更像是……
  不一会儿南返开始难耐的低吟,这也更加证实了司徒奕的猜想。他伸出手摸了摸南返的脸,却不想那人微微侧过头,将他的拇指含入口中……
  司徒奕眸色漆黑,心里却怒火翻腾——天牢里的人竟然胆大妄为到了如此地步。
  “乖一点,你受伤了。”司徒奕在他耳边低声安抚道,脑海里却瞬间闪过一个画面……好像谁曾经在也他这样的情形下说过,你受伤了。
  没能抓住那个快速闪过的画面,司徒奕也没有太过纠结这件事,人活着,每天都会发生很多事,也是确实有那么个相似的画面,但都不及眼下怀里的人重要。
  左等右等都不见人来,司徒奕大致想到了是自己皇兄的意思,怀里的人已经开始低声哭泣,小声的喊着他的名字。
  司徒奕看着南返想要伸手去抓挠伤口的模样,知道现在等着不是办法,直接带着他找了就近的一座空着宫殿,走了进去。
  他不敢碰南返,他受伤是其一,其二是那次在涂照那里,他亲口说过恨他的话,所以纵使把人接近了王府,他也强迫自己跟南返保持距离,嘴上不承认,心里也没有意识到,他早在那时候,就输的彻底。
  一遍一遍的为他清洗伤口,却无法解除药性,毕竟是把药洒在了伤口上,药性也早就浸透进血肉里,司徒奕碰住南返的脸,亲了亲,“别恨我了好吗?”
  说完这句话,他缓缓低下头……
  隔着一扇窗户,司徒晋神色难辨,他从没想过,自己骄纵长大,又极好面子的弟弟,有一天会用嘴为别人服务,服务的那人,还是个低贱的妓子。听着屋里的低吟喘息,他无法现在打断他,不仅是为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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