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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反派合格吗[快穿]-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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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奕的颜面问题,还有……
最终只是如来时那般,又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
当他司徒奕从天牢强行带走了南返,皇帝震怒,罚司徒奕禁足一月,对于南返的处罚却又绝口不提,林家不依不饶,最后又不知道给了多少好处,才让林家消停。
林家人知道不能太过得寸进尺,得理不饶人的话只会惹皇帝厌弃,只能消声,明面上不再计较南返谋害王妃的事,背地里却恨毒了南返,开始琢磨别的——既然谋害王妃的罪名都不能让他消失,那么,谋害皇室血脉呢?
当然,他们的谋划只是做做样子,不可能真的让林馥儿肚子里的肉出问题,别说林馥儿不会答应,就是他们自己,也知孰轻孰重。
这个世界,看似已经脱离了原剧情,世界意识却又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修补着这些偏差。
不过林家有自己阴谋阳谋,都抵不过司徒奕一句话。
回到王府之后,司徒奕让大夫给南返好好调理身体,却因为南返本身身子底子差,这一番刑罚下来,几乎是去了半条命。林馥儿当天也很‘凑巧’的醒了过来,很是主动的想要去探望南返,当时司徒奕也正好在南返房里,闻言直接让她回自己屋里待着,这一个月别出来到处晃。
司徒奕被皇帝禁足在了府里,林馥儿就被司徒奕禁足在了屋子里……
他始终惦记着南返说的恨他的话,所以对待他越加的小心,南返看在眼里,明面上没什么表示,眼色却已经慢慢温和,他本来就是爱上了这个人的,那去边关相处的几月,正好是他渴望的平淡日子。
转眼就过去了一个月,这一个月里,司徒奕简直是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南返,可是他这一次遭罪,与伤筋动骨都差不多,偏偏伤口严重,他又是个愈合缓慢的体质,大夫嘱咐要各种忌口。
这简直太悲伤了……
南返看着自己面前的瘦肉粥,又看了看司徒奕面前的烤鹅,咽了咽口水,他没吃肉吗?他也是吃的肉,可是怎么都觉得自己的肉粥没有烤鹅好吃。
司徒奕看着他那委屈的小模样,笑出了声。
“想吃吗?”司徒奕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南返看了看司徒奕,又看了看烤鹅,捧起自己的碗,半转过身,大口大口喝粥。
真是太过分了,他就是故意要在自己面前吃肉的,最后又会以大夫不允许为理由,不让他吃。
一只鹅腿被放进了南返碗里。
“快吃吧。”
司徒奕宠溺的看着他,一副关爱儿子的姿态,南返心里不服气的想,现在不是当初一睁眼就喊他娘的时候了是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快完了,我保证,就还有两章了,另外,我想问问这个故事的番外你们想看谁的?如果没有提的话,我打算写写余妈妈……
第27章 几重烟色几重痴16
这边两人过得舒适惬意了,另一边林馥儿却是心急的不行,她五岁时走失,被人牙子卖给了清月楼,小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后来阴错阳差给了个乞丐一个馒头,才知道这个脏兮兮的乞丐竟然是当世仅存的一个巫医,如此一来她才有机会接触医术,但她与巫一道实在没什么天赋,那乞丐教了她一年后,还是摇摇头离去了。
好在她之后还是靠着医术,获得了涂照的青眼,要说这一切,都不是什么巧合,而是她费心谋划过来的,她一开始的想法,只是不要接客而已,并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后来在清月湖照顾南返,也是确实挺心疼这个孩子的,未免没有几分真心,只是在那个傍晚,她从假山石缝里醒来,四下寻找,最后看到那边的歌舞升平时,就像被鬼迷了心窍一样,不由自主的上前,当她看到司徒奕时,心里就生出一种,这个人是属于自己的,谁也抢不走的感觉……
再之后她谋划一切,脱离清月湖,去边关找司徒奕,但那人眼里始终看不见她,她觉得很烦躁,不该,不该是这样的,都是南返的问题,如果没有南返,他是不是就能发现自己,那时候的她并没有什么坏心,她只是想让南返离开,走远一点,就这样,她终于等来了一个机会……
从马车上摔出来后,她并没有像南返那样晕过去,她想了想,如果自己陪着南返走,那得浪费多少时间?她等不及了,她想让司徒奕立刻就能看见自己,而且这荒山野岭的,南返若是没有及时醒过来,就很有可能葬身野兽的肚子,若是醒了过来,他体弱至此,又有如此容貌,定是没有那么容易寻回去的,如此一想,她便心安理得的离去了。
之后回到将军府后,听闻报信的小兵说王爷在飞昂山,她又回到山里寻找,正巧见到南返引开夏兵那一幕。
之后她发现王爷的记忆发生了错乱,他根本不记得在飞昂山上见过南返,她便顺理成章认下了救他这个功劳,再之后她被林府的人寻回,成了林家的嫡次女,心中所有的狂喜,都来自于自己有了可以配上司徒奕的身份,她挟恩求报,终是顺利嫁给了司徒奕,可这个人却不肯碰她,不肯看她,仿佛她还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婢女。
而再次见到南返,她除了怨恨,还有深深的不安,所以,南返的存在,才成了她心里一根刺……
她要拔掉这根刺,多大的代价,她都付得起……
如此想着,林馥儿的手轻轻抚上了自己微微有点弧度的小腹,神色有点恍惚……
她虽对巫术没有天赋,但巫医的一些法子却是学了不少,而现在林馥儿打的主意就是,早日把孩子生下来。不是没想过用肚子里的孩子来陷害别人,只是到底是虎毒不食子,这孩子还是她算计来的,她始终是舍不得,而且此时的她还对司徒奕抱有希望,他司徒奕跟一个男人在一起,始终是没办法传宗接代的,而她若是为他留下香火,司徒奕会不会承了这个情?
没错,她现在打的主意就是母凭子贵,但是南返始终是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刀,她现在动不了南返,甚至司徒奕都不允许她去见他,她只能想法子让孩子早点出生,来稳住自己的地位,
其实她是真的没必要这样做,只要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好的,早生还是晚生又有什么区别呢,左右是没人敢把她怎么样的,但是耐不住她怕呀……
……
如此,两头的日子,过得都算安稳,司徒奕总是旁敲侧击南返对他的感官,南返揣着明白装糊涂……司徒奕这明显就是要求亲的前兆,南返都是数着天儿过日子的人了,总不能承诺给他一个丧偶式婚姻吧,两人这样你来我往的磨着,日子过得也很快。
转眼就是深秋了,距离南返在这个世界睁开眼,已经一年了,本来是时间线是还会再长一些的,但最近他能感受到世界意识,接受它的反馈,知道世界已经活了过来,而且,据世界意识自己的反馈,也是快要收尾的征兆。
三个月的时间,他的伤才算大好,可见这具身体弱到什么地步,而林馥儿那边,明明才将将五个月的身孕,肚子却大得像要临盆。
南返远远看了一眼,心里有些疑惑。
司徒奕因上次的天牢事件,与皇帝心生隔阂,干脆边关也不去了,反正那边战事也已经稳定,前些日子还把兵权交了上去,就琢磨着什么时候南返松口了,他就把王爷的头衔也给摘去。
十月初,林夫人又来了贤王府,司徒奕再是不喜,也不能阻止一个母亲去探望自己有孕的女儿。
林夫人在林馥儿屋里待了一下午之后,一脸不虞的走了,南返思量了一下,觉得应该是两边意见产生分歧了,至于是什么分歧,他大概也能确定了。
林夫人想让林馥儿用孩子做局,林馥儿不愿意,哪怕林夫人跟她保证孩子不会有事,他们只是做做样子,但林馥儿用巫术催熟的孩子,她不愿承担一点风险。
南返心里面有自己的打算,他其实不想杀一个无辜的孩子,实在是无奈之举。
……
林夫人离开后,林馥儿坐在窗前生着闷气,母亲的提议我以前不是没想过,可是从她打算用巫术的方式催熟胎儿后,她就打消了这种想法,她怕会出意外,她承担不起一点闪失。
林馥儿喝了碗燕窝后,就打算就寝,可是才刚躺下,她便听见窗外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她屏住呼吸仔细听的时候,又什么都听不见,而刚一放松神经准备入睡,那阵声音有传了过来。
她怀孕之后忧虑极多,再加上本来就有的各种妊娠反应,早就是有了神经衰弱的症状,而这种症状最直接的反应就是睡不好,一点点声音都能让人难以入睡,为此她还把睡着自己小隔间的贴身丫鬟给撵到了隔壁,只用一根绳子拴着个铃铛连线隔壁,夜里有什么事要使唤人的,她就只需要拉一拉绳子,隔壁的贴身丫鬟就能听见了过来。
林馥儿皱眉,以为是什么老鼠之类的小动物,本不想理会,可直到过了小半个时辰,那声音还是一直悉悉索索的无休无止,烦的她不行,终于是伸手扯动了系着铃铛的绳子,隔壁的婢女很快就过来,把灯点上了。
“去看看外面是什么东西那么吵,把它赶走。”林馥儿不耐烦的说到,她心里依然觉得外面的是老鼠。
婢女领命出去了,林馥儿也没了睡意,这会儿也不着急睡了,打算等婢女回来再睡。等了小半盏茶的功夫,林馥儿的睡意都又起来了,那婢女却仍然没有回来,林馥儿察觉到了怪异之处,却不敢出门查看,毕竟还是个女流之辈,对鬼怪之类的东西很是害怕,想大声叫人,又想起王爷已经把她院子里的人全撤了,只剩个贴身丫鬟,和一个粗使婆子。
这时候,桌上的烛光一闪,一副快熄灭的样子,林馥儿当即尖叫一声,躲回床上,用被子将自己捂得个严严实实。
林馥儿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心里不禁又是委屈又是怨恨,都说孕妇容易多愁善感,这不得丈夫欢心的孕妇就更是哀怨了,她想着自己为了司徒奕连初心都丢掉了,想着自己怀身大肚却只有寥寥两人在身边伺候着,在这样漆黑的夜里,受到惊吓也只能自己抱住自己。
这样一通胡思乱想后,林馥儿反而平静了一些,没有那么害怕了。
她悄悄掀起一个被角,发现外面的灯依然亮着,又觉得自己心里好受一些,整准备爬出被窝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却听到床位传来少年的声音。
“馥儿姐姐莫不是亏心事做多了?”
林馥儿当然听出了这是南返的声音,当即也不怕了,直接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果然见到容貌精致的少年坐在床尾处,正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这小半年南返因为伤势的原因,清减了些许,脸上的婴儿肥已经没了,再加上本身是长身体的年纪,容貌已经长开不少,之前还算稚嫩的容颜,现在已经有了让人移不开眼的资本。
林馥儿看着这张脸,心里各种难受,为什么她只是个中等偏上的清秀模样,而一个男孩儿却能长得这么倾国倾城?若是她有这样的容貌,是不是人生就会完全不一样……
此刻被嫉妒蒙蔽的心,丝毫没有想到,正是她这幅清秀的样子,才让她在清月楼里安然长大。
“大胆,半夜出现在王妃的闺房,该当何罪?”林馥儿也不愿再与他虚与委蛇,况且这个节点来找她,本就是来者不善,她一个惯于心计的女人,不会蠢到看不透这点。
“您看看您现在,还有王妃的样子吗?”南返本是说她因为嫉妒而丑陋的脸,不再有王妃高贵的样子,而林馥儿却误以为他是在奚落她现在的处境,但是都没什么差别。
林馥儿红着眼睛,就想伸手去掴他的脸,却被他灵巧的避过了。
第28章 几重烟色几重痴17
“馥儿姐姐不是想除掉我吗?”
“林夫人的提议就很不错啊……”
“下不去手?”
南返一句句的说着,却让林馥儿变了脸色,她向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人一样看着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帮你啊。”南返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在林馥儿看来,那个笑容却显得诡异无比。
“住嘴!”林馥儿伸手去推他,却不料他一个闪身,从床尾站了起来,林馥儿自己却滚下了床。
林馥儿痛苦的捂住肚子,惊恐的看着南返手里闪着银光的匕首。
“啊,馥儿姐姐,我这是第一次帮人接生,可能会比较手生呢,你体谅一下。”南返本来就是个大男孩,笑得一脸歉意的样子很是养眼,可是在此刻林馥儿眼里,却像个索命的恶鬼。
“姐姐可能不知道,我向来不屑耍什么阴谋诡计的,我一般都是直接动手报仇来着。”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林馥儿拼命想往后靠,可惜身后就是床,挡住了她后退的。
正在南返越靠越近的时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南返快速的收起手里的匕首,跨到林馥儿面前,捏住她的下颚,塞了一颗药丸进去,再将她的嘴巴一合,让她将嘴里的药丸给吞了下去……
林馥儿以为来人是她那个贴身丫鬟,没想到却是司徒奕,南返见推开门的是司徒奕,显然也是很是吃惊。
林馥儿一见来人,也不再注意什么仪态问题,手脚并用的爬到司徒奕脚边,抓住他的衣摆。
“王爷,他要杀我,要杀了我们的孩子……”林馥儿声泪俱下的哭诉着,却不料司徒奕将被他捏住的衣角用力扯出来,一脸厌恶的看着她。
“我们的孩子?我认过吗?”司徒奕冷冷一下,走到南返身旁,拉住他的手,“这更深露重的,你还到处乱跑,不怕着凉吗?”
林馥儿看着对着南返温柔贴心的司徒奕,惊得一时连哭喊都忘了。
“那孽种没了更好。”司徒奕看着她,眼里只有厌恶,林馥儿再转头看南返,他眼里满是嘲讽。
她突然就明白了,这人巴不得她的孩子死,这样他和她就再也没有牵绊了,他只想和南返两个人,他不想留着这个证明他污点的孩子,他甚至会因为南返想杀了这个孩子而感到高兴。
司徒奕确实心有窃喜,他认为南返是因为他的原因才容不下这个孩子的存在。
“太晚了,回去睡吧。”司徒奕目光柔和的看着南返。
“你不管你的孩子?”南返嘲讽道。
“只有你生的才是我的孩子。”司徒奕依然表情柔和,南返却像吞了一万只苍蝇。
正在两人快要跨出房门时,林馥儿才惊醒。
“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这是恩将仇报……”想要说什么的林馥儿又突然想到南返还在这儿,又紧忙收声。
可惜两人,并没有在乎她在说什么……
离真相最近的一刻,司徒奕错过了……
回到南返的水榭后,司徒奕赶紧将人拢在怀里,为他搓了搓手,还笑着问他冷不冷,南返没有说话,沉默的抽出自己的手,宽衣睡觉去了。
南返的心情很复杂,他知道,他这辈子,都报不了仇了,可是灭门之恨该如何平息啊,他根本,放不下的,他的母亲,他的祖母,他的管家爷爷,他们一直安居在京都,只是平凡的妇孺老人啊,最后全变成了一颗颗死不瞑目的头颅……只剩他,只剩他了,用一个肮脏的身份活着。
司徒奕何必这服作态,是他太无作为,让他忘了他的身份吗?他是叛将南显承的儿子啊。
南返紧紧握着拳头,直到另一双大手覆上来,将他紧握的手轻轻掰开。
司徒奕满心苦涩,他何尝不知道,这人心里有多恨,他没有表现出来,才更让他心疼。
……
两人离开后,林馥儿才想起来刚刚南返给她吃了个不知道是什么的药丸,好在她自己是医女,急急忙忙给自己诊了个脉,却发现自己隐隐有流产的迹象,虽说刚刚得知了孩子的父亲并不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但她还是不忍心就这样放弃这个孩子,又忍着腹痛,急忙爬起来给自己开安胎的药。
丫鬟不知道去哪儿,一直没回来,她只好一身狼狈的自己去熬药,整个过程,她的眼泪一直不停的掉,这一晚,仿佛把她一生的泪都流尽了。
……
林馥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怪胎,四肢短小,脑袋还奇大,南返是通过世界意识知道的,而且他给林馥儿吃的也并不是毒药滑胎药,只是给她吃了颗止泻的丸子,林馥儿本就是靠药物致孕,之后又强行催熟的胎儿,又因于巫术方面学艺不精,催熟出来一个怪胎,今晚先是惊吓,后是灰心,大起大落,根本保不住那个怪胎儿子。
当然,与其生下了经一场磨难,还不如早点去投个正经胎。
如此一来,他其实已经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剧情都已经崩得完全不能看了,只不过世界已经活过来了,给世界一个未知的未来,才是他的本来目的,这个剧情会这样,也不能说不好了,如今,就只能一个契机了。
而南返等的这个契机,很快就出现了。
林馥儿的孩子还是没能保住,跟原剧情一样,因为已经足够大了,已经成型,无法直接流掉,最后是剖腹取出来的,这个时代还没有手术,难产一般都是要命的事儿,只是林馥儿从小有接触巫医那一套,才敢让人动刀把孩子取出来。
糟了不小的罪都硬是没哭的林馥儿,再看见那个畸形的孩子时嚎啕大哭。
因为那个畸形儿的原因,林家也一下子焉了,没办法拿着孩子做文章,再是皇室血脉,也抵不住它是个怪胎。
司徒奕与皇帝单方面冷战许久,这天却主动进宫面圣了。无他,他想给南返求个良籍。皇帝应允了,但条件是要单独见南返一面。
对于这样的要求,司徒奕显得有些不安,却又不得不遵从。
进宫那天天气很好,司徒奕忧心忡忡的一路跟着他,南返忍不住甩了他一个白眼。
司徒晋在御书房等他,司徒奕就厚着脸皮等在御书房外,进去以后,司徒晋却在墙上开了扇门,说接下来的话得去密室说。
好!皇帝很给力,细节安排得很到位,南返很满意。
密室其实也就是一间藏起来的卧室而已,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司徒晋坐下后打量了南返半晌,才开口。
“你把奕儿的心抓的很牢固。”
“谬赞。”南返面无表情的说。
这话把司徒晋噎住了,他才不是在夸奖他好吗。
“其实朕没什么想说的。”司徒晋思考了片刻,“朕认为,弱点,就是用来消灭的。”
“哦。”
这天聊不下去了,司徒晋说还有一位客人想见见你之后,就转身出了密室,回到了书房里。
过了一会,林馥儿从密室另一边走了进来,看见来人,南返一点都不意外。
林馥儿面无血色,但表情还算平静。
“当初在飞昂山,他以为是我救了他。”
你救的就你救的呗。
“我为了让他爱上我,对他使用了一种巫术,这种巫术可以篡改人的记忆。”
不就是精神暗示吗,说得这么玄乎。
“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他认可了是我救得他,却始终没有爱上我。”
哪里出了问题?还不是你学艺不精,半吊子。
“若他恢复记忆,施术者就会遭到反噬。”
你别蒙我了,我不信。
“我已经元气大伤了,再被反噬就会死的。”
那管我什么事,又不是我逼你施术的。
“他最近有记忆恢复的征兆了,我正在被反噬。”
恢复记忆了?他没看出来……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明白。”南返一脸复杂的抬头看她,为什么说了半天,既没重点,也没中心,还没语速,最后还问他明不明白,他明白个鬼哦。
林馥儿也体会到了刚刚司徒晋的感觉。
“他那段时间只和你在一起,所以你是唤醒他记忆的唯一契机。”
“哦……”南返恍然大悟,你早说这句不就完了吗,多好理解,不就是我和你,只能活一个吗。“我懂你的意思了,你是要我死对吗?”
南返笑眯眯的看着她,林馥儿却沉默了。
“我做错了很多事,对不起你,我没有要求你去死,只是……只是希望你能跟他不要再见面。”林馥儿平淡的说,心里想的却是要司徒奕爱而不得。
“我知道你没有必要管我的死活,可是你已经欠了我孩子一条命了不是吗?”林馥儿咬牙,再次开口。他知道南返不是个多么狠心的人,用这个理由要要求他虽然很牵强,但她并不是要他的命不是吗?她的孩子换他远离司徒奕,这样还不行吗?
其实她也知道自己这根本不占理,她甚至做好了拼死一击的准备,在皇宫的密室里杀了他,司徒奕一时半会也只会纠缠司徒晋,她可以趁机远走高飞……
“好啊。”南返淡淡的开口。
林馥儿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他答应了?
南返笑着对林馥儿说,“告诉司徒奕,我恨他。”
南返笑着,眼角却滑落一滴眼泪。
这样就结束了吧,就在这里停下吧,我们都好放手,我们都能解脱……
……
司徒奕在门外等了许久,天色都已经渐渐昏沉下来,可是既不见人出来,也没听见什么动静,不由心越来越慌,最终没忍住,强闯了御书房,可是整个御书房里,只有司徒晋在烛火下看着一些杂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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